18 他果然是個變態(tài)(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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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做君子還是禽獸?賀文軒僵著身體,陷入了艱難的抉擇中。 如果是以他一貫的風流性子,如果這是一個思維正常的女人,他那是二話不說就上了,偏偏這不僅是有主的,還是個讓見慣生死的他也不得不心生憐惜的精神病患者,他如果對丁寧寧下手的話,是不是太沒節(jié)cao、太不要臉、太喪心病狂了? 所以,也就只能憋著了。 賀文軒繃著臉,努力平復在這個小女人輕軟濡濕的舔舐之下特別活躍的欲望,另一方面又怕嚇到她,不敢貿然阻止她的行為,只能默默承受著這種叫人痛并快樂著的精神折磨。 口袋里的手機忽然傳來一陣收到新消息的顫動,他一手摟住在自己身上作亂的小女人的纖纖細腰以防她摔倒,一邊打開手機一看,嘖,陸小五發(fā)來的,說差不多時間要帶丁寧寧去廁所小解了,她必須有人陪著才能排泄出來,讓他給找個護士幫忙。 這信息量有點大。賀文軒盯著那一個個文字表述,忽然覺得自己腦中有根弦在繃著繃著就斷了續(xù)不回來,臉上慢慢浮現(xiàn)一個微妙的表情,他覺得吧,這種小事就不用特意麻煩護士了,他其實也可以幫忙的。 這應該也不算是假公濟私吧?他也是很正經(jīng)的想要幫助她。 賀文軒默默地想著,微微偏頭避開了女人柔軟的舌尖,輕輕捏住她尖尖的小下巴,露出一個非常紳士的優(yōu)雅微笑,語調歡快:“小寧寧,要上廁所嗎?我們回去了~我?guī)湍阊絶” 女人眨了眨眼,懵懂的眼眸不染一絲塵埃,輕輕“汪”了一聲。 “乖。”他就當她是答應了。摸摸女人的頭發(fā),賀文軒輕松地將人抱起來,大步前往她的病房,一邊暗暗慶幸身上的白大褂足夠長足夠寬松,沒讓路上遇到的人們發(fā)現(xiàn)他腹下昂然挺立的欲望,也就不會有人知道他們道貌岸然的院長大人心里正在想著怎樣齷蹉的旖旎樂事。 站在VIP病房的衛(wèi)浴間里,賀文軒再次確定了一件事。 丁寧寧的身體對他有一種奇特的吸引力,讓他非常有“食欲”,甚至不用上手摸,光是看著都能硬。 真是要命。 他開始懷疑自己有隱藏的變態(tài)屬性,遇見丁寧寧以后就被完全誘發(fā)出來了,以致他一碰到她時,身體就特別的興奮和渴望。 尤其是在發(fā)現(xiàn)她也會乖巧柔順地偎依在他的懷中,好不抗拒他的接觸,任他為所欲為的時候。 把女人輕輕放在馬桶上,賀文軒壓下心底那點兒欺負病人的負罪感,撩起她的裙子在腰間打了個結,然后拉著她細瘦的小手搭在膝蓋上掰開雙腿,將那兩條白皙的小細腿擺弄成M字形,露出底下沒有任何遮掩的、一直都在水汪汪地吐著春露的艷麗花xue,修長的手指輕柔地撫過那兩片泛著水色光澤的肥美花唇,摸到一手讓人心蕩神馳的滑膩yin液。 賀文軒眸色暗沉。 果然水還是那么多,是藥物造成的神經(jīng)性興奮么,讓她的yindao一直處于隨時隨地方便男人插入的濕潤狀態(tài),連前戲都能省了。 “小寧寧~”溫熱的手掌貼在她嬌嫩的陰戶上來回摩挲著,他目露憐憫地看著她,低沉的嗓音帶著一種特別磁性的腔體共鳴,性感得能讓聲控秒濕,“這可憐的小花xue一直都是濕淋淋的,一定忍得很辛苦吧,想要得到滿足嗎?” 如此敏感的地方被他緩慢輕柔的撫摸著,女人自然不能避免地生出了強烈的生理反應,瘦弱的身體開始微微發(fā)抖,琥珀色的漂亮眼眸半睜著,迷迷蒙蒙地染上一層水光,淡色的唇瓣中逸出一聲聲誘人的嬌喘,蒼白的臉頰迅速被一抹艷麗的緋色所占據(jù),那胸口的飽滿高聳更是隨著漸漸急促的呼吸而起起伏伏,波濤洶涌。 “想要嗎?小寧寧~”一手撐在女人身后的水箱上,一手仍在挑逗著她腿心美麗的陰花,他俯身湊到她漸現(xiàn)迷離之色的臉蛋跟前,炙熱的呼吸全數(shù)噴灑在她的唇上,與她呼出的馨香深深糾纏在一起。 他微笑著,用最溫柔的語氣在哄誘著:“想要就說出來吧,說出來,我才知道你要不要呢~” 她弧線漂亮的眼角泛起媚人的粉色,眸中噙著點點欲望被挑起卻得不到滿足的淚花,口中發(fā)出“汪嗚”的低低哀鳴,抓著膝蓋的手指因為太過用力而發(fā)白,那兩條小細腿哆哆嗦嗦地顫抖著,卻依然老老實實地完全敞開不敢合攏分毫,真真乖巧可愛又楚楚可憐至極。 “真是個可憐的乖孩子~”被洗腦得很徹底呀,已經(jīng)完全喪失了語言表達能力,都被逼到這個地步了,還是連一個“要”字都說不出來。賀文軒分外憐惜地看著她,拇指輕輕摸上那個圓圓鼓鼓因為長時間穿刺縮不回去的小陰蒂,在那最柔嫩敏感的頂端揉捻撫慰起來,刺激得她渾身一顫,口中呼出一聲清脆的“啊~”。 真的是太敏感了。 他暗忖,一邊用余下的手指一根根的慢慢擠入下面那張溫暖濕潤的小嘴中,有些詫異里面竟然依然彈性十足,并沒有他想象中那么松弛。 這個一邊吐著滑膩yin水,一邊貪婪地吞食著男人三根手指的小花xue,都不知道曾經(jīng)被多少根粗壯巨物cao弄過了呢,濕乎乎的rouxue甬道非常乖順地任由他的手指進出,沒有絲毫的阻礙,但xue壁上的皺褶卻又層層疊疊,xuerou異常熱情地包裹著他的手指,那種柔韌熨帖的觸感特別舒服,讓男人不禁開始幻想著自己疼痛硬挺的大jiba用力cao進這sao逼會是怎養(yǎng)暢快淋漓的感覺,yinnang撞得xue口汁液橫飛,白沫叢生,雙手還要狠狠地揉捏玩弄那對肥碩柔軟的大奶子—— 最后,高潮來臨的時候,他要把jiba深深頂進她的zigong口,所有guntang濃稠的jingye全部射進她的體內,灌滿她的小zigong!還要拿塞子將她的sao逼堵住,射在里面的jingye必須好好含住,一滴都不準流出來! 光是想象,賀文軒就興奮得雙手都在顫抖,努力控制著在那嬌軟花xue中進出的手指尋找她的G點玩出各種花樣給予女人最大的快樂,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腦勺,他急促地喘息著,狠狠地吻上她柔嫩香甜的唇瓣,靈活的大舌滑過她的唇齒,深深探入她溫暖的口腔中,如同成功開疆拓土的將領在巡視攻占下來的新領域那樣,異常強勢的在她的口腔里一遍又一遍地掃蕩而過,不容拒絕的勾著她的小香舌緊緊糾纏在一起,交換著彼此口中的唾液和氣息。 在女人終于受不住強烈的快感刺激,翻著白眼到達高潮,一股溫暖的潮水從那抽搐的小花xue里噴涌而出,全部泄在他手上的時候,他也渾身一個激靈,脹痛的欲龍馬眼大張,guntang的jingye直接噴射在褲子里,藏在白大褂下面的深色褲襠濡濕了一大片。 賀文軒對此毫不在意,反正外面看不出來,微笑地看著依然處于高潮后失神狀態(tài)的女人,貼近她染滿緋紅和細汗的臉頰,伸出大舌特別色情地舔著她唇角來不及吞咽而流淌而出的涎液,一點一點地舔舐干凈,然后問:“小寧寧,覺得爽了嗎?” 不過問是問了,他也沒指望她能有所回應,插在花xue里的手指還未完全撤出,一直輕柔緩慢地在花xue前端淺淺進出著,延長她的高潮時間,讓她得到更多的快樂。 直到女人從失神中醒來,緩緩地眨著眼睛看向他的時候,他才將沾滿了yin液的手指完全撤了出來,指尖在花xue口上方的那個小小的液體出口處輕輕蹭了蹭。 賀文軒露出一個特別微妙的淺笑,“來,小寧寧,你現(xiàn)在可以尿了~尿給我看,乖~” 作為一條優(yōu)秀的母狗,丁寧寧聽到命令就下意識地執(zhí)行,于是掰著雙腿敞開陰戶,在男人的目光注視之下,一道銀亮的水線從濕淋淋的陰戶中射了出來。 賀文軒目不轉睛地看著,女人溫馴乖巧完全受他掌控的樣子,陡然讓他心中涌起一股奇異的滿足感,然后他就知道了—— 他果然是個變態(tài)。 以前沒發(fā)現(xiàn)是因為沒人能觸發(fā)他那個不知道興奮點在哪里的開關。 現(xiàn)在他知道了。 但是接受自己其實是個變態(tài)這種事情,好像也—— 不算太難? 賀文軒看看坐在馬桶上小口小口地喘息著的美麗女人,又看看自己滿手的yin液,慢慢地笑了。 陸小五那堅硬的墻腳估計是撬不動了,但也許可以試試,分一杯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