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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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寧愣了一下,不知道該按她說得走,還是送她回去。畢竟,那個推她女生還虎視眈眈的瞪著她。 剛剛也很危險,要是草地里正好有尖銳物品,受了傷怎么辦? “我送你?!?/br> 甄真接受得很快。 “好,走吧。” 這次,仍舊旁若無人地繞過宋喬喬他們。 宋喬喬不敢再動手了,那個好看男人看起來無害,視線卻警惕的盯著她。 為什么區(qū)區(qū)一個老土又邋遢的甄真,身旁會出現(xiàn)這么出色的男人? 一定是哪里搞錯了! 甄真和燕寧一起回宿舍的場景,被恰巧游玩回來的凌晨希撞見。 回到房間,凌晨希一肘子捅過來。 擠眉弄眼地笑:“不錯嘛,昨晚上完一個男人,今天又來一個艷遇。你勾搭男人的本事天生的?” 甄真摘下眼鏡,找出睡衣打算去洗澡睡覺。 “不是,實驗室新來的…搭檔?!?/br> 凌晨希有些無趣地說:“行吧,是不是都和我無關(guān)?!?/br> 她從包里拿出一張金燦燦的邀請函。 “又有邀請,你去不去?”她色瞇瞇地說,“男人,吊著爽吧。這次應(yīng)景,我借你金色的禮服,你穿肯定很好看。” 甄真抱著睡衣?lián)u頭:“抱歉,我想休息一段時間?!?/br> “哦…”凌晨希用邀請函擋著嘴,眼睛上下掃視她,意味深長道,“看來真的不是還行,第一個男人把你折騰壞了吧,欸,那人尺寸多大,射的快還是慢,jingye濃不濃,cao了你多久,一晚上做了幾次?” 甄真:“…” “我去洗澡,回憶一下,再出來回答你問題?!?/br> 凌晨希撇撇嘴,既然她不去,這邀請函也沒什么用,她往垃圾桶隨手一扔。實際上,她能拿到手的邀請函,都是很多女人們包括女星趨之若鶩,想要卻拿不到的東西。 。 郁清卓靜靜地站在金碧輝煌的宴會廳中央,身旁仍舊保鏢圍繞,渾身散發(fā)著生人勿近的氣息。 他戴著白手套。 深邃的眼眸環(huán)顧四周,精準(zhǔn)的掠過會場每一個女人的臉。 不在。 保鏢感覺到郁總隱約的不悅,抖了抖,眼睛也跟著尋找那天那位小姐的影子。 但是,那位小姐的確沒來。不僅今天沒來,從那以后,就像人間蒸發(fā),云慕青那也每天盯著,沒有相似的女性找上門。 郁清卓若有所思的盯著鋪著紅毯的地板。難道她不是圈內(nèi)人?不然,怎么可能蛛絲馬跡都沒留下。 查過她的邀請函,但邀請函上沒有署名。 還以為那樣漂亮又勾人的女人很好找,他連她的名字都不知道。 “走吧?!彼穆曇羟遒淠?。 “是。”保鏢們也如釋重負。 “留一個人在這看著。” 看著什么,不用多說了。 “是。” 。 對此一無所知的甄真照舊過她平靜的大學(xué)生活。 和燕寧的合作比想象中順利,她很快就適應(yīng)了這個優(yōu)秀至極的搭檔。 對方適應(yīng)不適應(yīng)她,就不得而知。 燕寧從來只對研究感興趣,本來心里對甄真的好奇應(yīng)該在實驗研究中,消耗殆盡。 可第一天的遭遇,后面發(fā)生的事都讓他對這個搭檔記憶猶新,說記憶猶新可能有點奇怪。但他以前不會把旁人的事放在心上。 女性總是嘰嘰喳喳說不停,吵,也不乏也安靜的女生。在他身邊時,就會變得話多。他知道是因為她們喜歡他,而甄真沒這么做,是因為不喜歡他。 人生頭一次知道自己居然不被喜歡,燕寧產(chǎn)生了失落的感覺。 “燕寧先生…” 搭檔有一段時間了,她還是這么叫他。 燕寧打斷她道:“你可以直接叫我燕寧?!?/br> 不等她開口,也是怕她拒絕,燕寧快速地做出解釋。 “你想,喊個先生要一秒多的時間,每天你得喊我?guī)资?,浪費了多少個一秒多?與其這樣,還不如直接點,有話直接說。” 甄真淡淡道:“你已經(jīng)一整天沒吃東西,我提醒一下?!?/br> 燕寧:“……哦?!蓖饷嫣於己诹恕?/br> 甄真拿出面包牛奶遞給他:“如果你實在沒時間,先吃點這些。身體好了,才能把研究事業(yè)持續(xù)下去。我該回去了,再見?!?/br> 燕寧看著她背影消失在門外,然后低頭看了眼cao作臺上的面包牛奶。 他起身洗了手,拿起面包和牛奶,走到窗邊,今晚月色很美。 撕開包裝,面包吃進嘴里很干澀,他又喝了一口牛奶。 吃完后,他忽然想到。 說不定,她是喜歡他的。 實驗室門外,甄真站在導(dǎo)師面前,輕聲說:“老師,你買的東西我交給他了?!?/br> 語氣很公事公辦,就只是完成了老師交代的任務(wù)。 “不過,”甄真理所當(dāng)然地提出疑問,“為什么老師非要我轉(zhuǎn)交給他?” 導(dǎo)師背著手,神態(tài)很正經(jīng),他意味深長地說:“正常男人啊,比起同性送的東西,異性送得更容易讓他接受?!?/br> “吃飯是人必須進行的生理活動,這還需要考慮到他接不接受?”甄真問道。 導(dǎo)師不知道怎么回答,總不能說,他只是在給他們制造機會? “他是個怪人?!彼\統(tǒng)地說。 “哦?!?/br> 。 甄真發(fā)現(xiàn)身體的痕跡消失時,準(zhǔn)備再去外面放縱一下。 zuoai是件很奇妙的事,能一瞬間忘記很多,和陌生人肌膚相貼做最親密的事,不怕負擔(dān)。 周六,她買了套白色水紡紗裙和白色皮鞋。 晚上背著黑色的包包離開學(xué)校。找到一間公共廁所,換好衣服,找了家美容店化妝。 妝容能掩蓋很多東西,比如她的學(xué)生氣。 她漫無目的地坐了車,到了市區(qū)最熱鬧的廣場四處閑逛。 這次不挑高檔場所,有錢的男人很霸道,比如她的第一個。為了她自己著想,找個差不多就可以。 反正,她只想肆意放縱。 夜風(fēng)微涼,星空璀璨,廣場很熱鬧,情侶或家庭居多,路燈很亮把四周照的毫無縫隙。 環(huán)顧一圈,排排路燈好像地面的星星,顆顆閃耀。 她視線亂晃,定在一個坐在噴泉池邊的少年身上,很青澀。 少年還背著黑色的書包,穿著學(xué)校的校服,看起來是高中生,腿很長,長得很帥。 皮膚又白又嫩,嘴唇紅潤,睫毛濃密,眉眼有些稚氣柔和,整體五官線條流暢英朗,透著股精致。 似乎發(fā)現(xiàn)她在看他,少年目光轉(zhuǎn)了過來,他的眼睛很亮,比星星還漂亮,而且抓人。 和他對視的一瞬間,甄真發(fā)現(xiàn)自己移不開眼。 男生愣了愣,和她對視幾秒,站起身,背著包走過來。 他走到她跟前,低頭看她。 甄真仰望他,果然很高。 男生看著她笑,很開心的樣子,紅潤的唇瓣微啟,露出幾顆整潔干凈的白牙。 “jiejie。你看我做什么?”獨有的沙啞少年音,很清澈。 仰著頭太辛苦,甄真低下頭,說:“你是高三的學(xué)生?周六的晚上不用晚自習(xí)?” 他苦惱起來,皺巴巴一張臉:“其實,我逃課了,人生第一次。” “為什么?” 他沒回答她,嘴角一勾,仿佛很熟絡(luò)地牽起她的手,粗糙的指腹摩擦她軟嫩的掌心,有些曖昧,他說:“jiejie,你在找目標(biāo)吧?” 甄真無聲的看著他。 他彎腰,在她耳邊輕輕吹氣,說:“要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