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走廊強(qiáng)勢破處,jianyin雌xuezigong打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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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晟炎本來是想淺嘗輒止,但林楓晚實(shí)在太甜了,他親著親著,手就忍不住順著臀縫從后沒入他會陰,擠壓起那里軟綿綿的嫩rou來。即便有厚厚的布料阻隔,手指的動作也清晰地傳遞到里面,被層層保護(hù)的xue口幾乎立刻就張開了,兩片小yinchun夾著濕漉漉的內(nèi)褲不停嚅動,大yinchun像注了水一般鼓脹起來,一按就吐出一口蜜汁。加上他自己使勁夾著,不一會兒小腹和三角地帶都酸軟得不行,反而越發(fā)地想要打開。 “雷……你別……那里不行……” 雷晟炎一語不發(fā),只是呼吸加重。他張開手,拇指卡進(jìn)臀縫,剩余四指全部牢牢地按在那個地方,感受著那里隱隱的吸力和潮意。他的心越跳越快,仿佛逐漸接近真相的探索者,在腦海里勾勒著那個想象過無數(shù)次的秘密花園的模樣——他不是沒見過女人的陰部,但一放到林楓晚身上,好像無論怎樣想象都不合適,只有親眼見了,親手摸了,親身體會了,才能得出結(jié)論。 “乖,別亂動,”他喘得像頭暴躁的雄獅,“我要cao你?!?/br> 因?yàn)檫^于壓抑最深層的獸欲,他的聲音都輕微扭曲了,聽起來竟像陌生人。林楓晚又開始怕,怕得連反抗都忘了,任由他把自己推倒在地。老舊的木地板散發(fā)出腐朽的氣味,和厚厚的灰塵一起被他倒地的瞬間拍上半空,又悠悠飄落。雷晟炎跪立在他雙腿之間,居高臨下,瞳孔反射著不知從哪里射進(jìn)來的微光,把林楓晚釘死在那里不得動彈。林楓晚瞪大雙眼,除了雷晟炎眼里那兩點(diǎn)鋒芒他什么都看不到,其他感官卻彌補(bǔ)了視覺的缺失。他聽到布料的摩擦聲,先是對方的,然后猛地,自己的褲子被粗魯?shù)乩吨?,連內(nèi)褲一起拉到臀部下方,緊接著雙腿被架起,一雙大手托著他的后腰將他整個下半身抬離地面。這一連串動作只在眨眼間,他都來不及喊,暴露在空氣中即將變涼的屁股就抵上一個熱騰騰的硬物,灼得他整個人縮了一下。下一秒那又熱又硬的東西直接捅進(jìn)后xue,蠻橫地把頭部卡在里面,只聽上方“咝”地一聲抽氣,不知是疼還是爽,頓了一下,力道下沉,竟然直接推到深處。這一下實(shí)在太突然又太霸道,連五臟六腑都像被一劍捅穿。那把熊熊燃燒的利刃一直捅到盡頭,后xue里每個褶皺都給熨平了,硬生生脹成一個服帖無比的rou鞘,又驚又怕地包裹著guntang的兇器,劇烈地一張一縮。林楓晚張大嘴,一口氣卡在喉嚨進(jìn)出不得,眼淚卻刷地流了下來。他喉嚨里逸出一聲低咽,懸在半空的腰臀繃出一道漂亮又凄慘的弧度,像一片即將脫離主干的枯葉,下半身卻又被男人牢牢拽住,瑟瑟發(fā)抖,欲墜不墜。像是回應(yīng)他的嗚咽,上方強(qiáng)壯又沉重的身軀壓下來,隨著這個動作,男人性器根部那兩個脹鼓鼓的精囊啪地打在兩瓣rou丘上,正式宣告主權(quán)更替。 林楓晚雙臂環(huán)抱著自己把上半身蜷起來,厚厚的衣服并沒有給他任何安全感,剛才擁抱著自己的溫暖的臂膀忽然消失了,撫摸自己全身甚至不可告人的秘處的手消失了,熟悉的氣息也消失了。他被扔在沒有溫度的黑暗中,空氣是冷的,地板是冷的,身體也是冷的,只有后xue里那一根粗長硬物是熱的,卻熱得太過了,熱得他心驚rou跳、無所適從。就在這無邊的驚慌中,一雙手伸過來,強(qiáng)硬地將他環(huán)抱自己的手臂拉開,拉到一方寬闊堅(jiān)實(shí)的背部,他立刻像溺水之人抓到浮木般抱得緊緊,雙腿也牢牢夾住對方,這才小聲哭了出來。 雷晟炎親著他滿是汗珠的額角,一言不發(fā)。他知道這事完了肯定不能善了,林楓晚沒準(zhǔn)要把他剁了。但他真的忍不住,林楓晚怕成那樣還要留下來,這簡直就是挑戰(zhàn)人性,挑戰(zhàn)他的人性。事實(shí)證明,人性真的不能挑戰(zhàn),試探都不行,試一下獸性就出來了。他本來只想趁黑玩?zhèn)€小情趣,但林楓晚哭成這樣,他真怕自己忍不住做更壞的事。 他悶聲猛干,每一下都狠狠頂?shù)奖M頭,再狠狠拔出到只剩半個guitou,感覺自己cao著的是個汁水飽滿的大桃子,輕而易舉就把里面搗爛搗碎了。那些嫩rou蜜汁攪在一起,又軟又緊地包裹著自己的大jiba,帶著一股靡靡甜香似要一起腐爛在里面。偏偏身下的人嚶嚶抽噎著——以往他被逼得再狠也不會這樣示弱,現(xiàn)在這么個哭法,像極了被惡霸強(qiáng)jian的黃花大閨女。他越是這樣哭,雷晟炎越是血脈僨張,恨不得把他干到哭也哭不出來才好。他粗暴地抽插著,在他光滑的脖頸上野蠻地亂啃亂咬,絲毫不壓抑自己粗重的氣息,在林楓晚耳邊粗聲道:“腿張開點(diǎn)!我要干死你!” 林楓晚又發(fā)出“嗚”地一聲,顫抖著把腿往兩邊再分開一些。雷晟炎順勢把身體壓得更低,guitou又深入了兩分,被那里的軟rou夾得爽利無比。林楓晚連哭都不敢大聲,只是低低地啜泣,像一株柔弱無根的水草攀附在他身上任憑沉浮。雷晟炎壓著他又狂又狠地聳動了百余下,下腹啪啪啪連續(xù)撞擊在他會陰部位,在那兩顆yinnang下面躲著的小rouxue在強(qiáng)烈的刺激下不停吐著黏黏的汁水,打濕了兩人相連的部位以及周圍一片,也不知究竟潮吹了多少次。似乎只要雷晟炎不停,那里就能一直出水——最近幾次雷晟炎發(fā)現(xiàn),不用插進(jìn)去,光是接個吻他就能濕半條內(nèi)褲。 “你發(fā)情了?!彼谶@種時候總是忍不住說下流話,“這個時候跟一群男人去酒店,真是yin蕩。一人jian你一回,輪一遍也差不多天亮了吧?還是說一遍根本不夠……也是,你不止一張嘴。” 他的手指撫摩著林楓晚顫抖的唇瓣,然后又往下摸到他被撐到極限的后xue,再順著溪流一直溯源而上,在潺潺流水的花xue入口徘徊。林楓晚驚道:“雷晟炎!” 身上的人嘴角一勾,也不答應(yīng),也不否認(rèn),林楓晚頓時又開始胡思亂想,眼前幻化出一個青面獠牙的惡鬼來,嚇得毛都炸了,連哭都哽在嗓子眼里。他這一陣緊張連帶后xue收縮到極致,雷晟炎連喘幾口大氣才忍住射精的沖動,卻忍不住精蟲上腦,停下抽插,把林楓晚從身上摘下,握住他膝蓋向兩邊打開,借著微乎其微的光線打量起那個秘境來。林楓晚此時嚇傻了,整個人任其擺弄,哪里還顧得上堅(jiān)守什么秘密。但縱然他怕得失去感知,花xue卻依然在張合著吐露蜜汁,而且還因?yàn)檫^于緊張而吐得更歡——看在雷晟炎眼里卻沒有太多細(xì)節(jié),光線實(shí)在太暗,只見那里微微隆起一個充滿彈性的弧度,弧頂裂開一道小口,隱約有兩片rou唇嘟嘟地探出些微,輕輕顫動開合。即便只是模糊的輪廓,也讓雷晟炎呆愣了半天,兩眼發(fā)直。他把手指輕輕伸過去,在那裂口處一點(diǎn),那小口馬上緊緊閉合了一下,還伴著輕微的“咕嘰”一聲,指尖立刻盈滿濕意。 雷晟炎瞳孔緊縮,眼底越發(fā)陰暗,喘著粗氣從后xue抽出昂揚(yáng)腫脹的jiba,濕淋淋的guitou來到朝思暮想的雌xue口,在那里緩緩地打著圈,似乎在選擇進(jìn)入的角度。圓潤飽滿的蘑菇頭停在xue口下方,熱氣從柱身上源源不絕地散發(fā)出來,燙得與之相觸的嫩rou拼命收縮。林楓晚軟綿綿地躺在那里,喉嚨里發(fā)出小貓似的嗚咽,連顫抖都是軟弱無力的,完全是神志迷失任人宰割的模樣。雷晟炎有意無意地與他錯開視線,一咬牙,roubang斜著從xue口擦過,半個guitou陷入那一汪春池里又馬上浮上來,澆了一頭yin水。這一下把林楓晚從魘住的狀態(tài)驚醒了,下面太過真實(shí)的觸感和溫度讓他驚呼了一聲,尾音未落下面又是不輕不重的一晃,炙熱又粗硬的roubang頂開兩片大yinchun,從小yinchun上狠狠碾過,隨即是沉甸甸的精囊啪地正面撞擊。他正想掙扎,身上的男人按住他兩只手腕惡狠狠道:“別動!” 林楓晚不敢動了,他在發(fā)抖,身上壓著的男人也在發(fā)抖,只是一個是驚恐,一個是忍耐。 “不……” “閉嘴!” 粗大guntang的性器又擦著雌xue過了幾次,一次比一次緩,一次比一次重,最后一次中途停了下來,guitou斜嵌在xue口,隨著呼吸上下起伏,猶如立于山尖的一塊巨石搖搖欲墜。男人的額頭與林楓晚相貼,聲音啞得不行,熱氣一團(tuán)團(tuán)撲在他口鼻上,濃重得讓他幾乎無法呼吸。 “別哭了?!?/br> 他說的這句話并沒有安慰的意思,反而像一個宣告,宣告接下來要做的事。林楓晚緊緊咬住嘴唇,也緊緊抓住男人的手臂,似乎這樣就能阻止這件事的發(fā)生。僵持片刻,他終于繃不住,帶著哭音喊道:“雷晟炎救我!” 男人正準(zhǔn)備往下沉的腰胯停在半空,盯著他哭泣的臉蛋雙眼發(fā)紅,咬牙擠出一句話:“他救不了你!” 噗嗤一聲,guitou沒入那細(xì)窄的rou縫,頓時猶如落入無數(shù)吸盤附著的rou海中,密布在rou冠上的神經(jīng)網(wǎng)絡(luò)瞬間過了好幾波電流。雷晟炎不知道自己哪來的自制力,此時竟然能忍住沒有粗暴地一插到底,又或許只是出于對林楓晚的憐惜。只是這點(diǎn)憐惜僅僅夠維持片刻,片刻之后,初入禁地的獸頭引領(lǐng)著粗碩的莖身繼續(xù)挺進(jìn),前端破開層層rou浪,伴隨著滋滋的水聲與微不可聞的裂帛聲慢慢開拓。然而很快,通道在前方驟然收口,四周的rou壁夾得異常緊,竟然是寸步難行。才插進(jìn)去三分之一就遇到阻滯,本就興奮無比的男人頓時焦躁,險些就不管不顧直撞進(jìn)去。好歹還沒這么喪心病狂,屏著呼吸慢慢又推入半分,碩大的guitou便卡在那里動彈不得了。 “cao……”他忍不住罵了一句,又爽得不行,“好緊,林楓晚你真是……你松一松,別夾那么緊,老子快瘋了!” 林楓晚只是一個勁的哭,哭得他那點(diǎn)進(jìn)退維谷的煩躁不斷發(fā)酵,無意中又兇橫起來:“放松!”硬是又推進(jìn)了半分,咝咝吐氣,“你是多久沒讓人cao進(jìn)去過,怎么緊成這樣……唔……處女都沒你緊……”看著水光潤滑的一口軟xue,cao起來簡直千難萬阻,可不就像其主人一樣難對付么?雷晟炎想到這里簡直有點(diǎn)愛恨交織,心底一個聲音輕輕的,又帶著無法抗拒的蠱惑:cao進(jìn)去……徹底占有他……他是你的…… 他盯著林楓晚的臉——即使哭得滿臉淚水表情扭曲,也依然漂亮得讓人移不開眼睛的臉,深吸一口氣,緩緩沉下身軀。被擠壓得幾乎變形的guitou忍耐著繼續(xù)前進(jìn),阻塞在面前的rou壁依舊頑固抵抗,但那巨物大有不破樓蘭終不回的氣勢,而且力氣大得可怕——然而更可怕的是駕馭巨物的人的意志,在黑暗中沉默地充滿了整個空間,像一團(tuán)低氣壓籠罩在目標(biāo)上空,雷聲隱隱,早已醞釀好一場暴風(fēng)雨。并沒有僵持太久,那rou壁收縮了兩下,極難察覺地露出一絲軟弱,但一直緊緊抵在那里的guitou馬上抓住契機(jī)惡狠狠地一頂,突破瓶頸般長驅(qū)直入,直抵腹地。像突然落入一池溫潤豐沛的熱泉,從劍拔弩張到每個毛孔都大口呼吸不過是瞬間,極限的落差和極致的感官體驗(yàn)讓雷晟炎一陣神昏目炫險些溺死,因此很自然地忽略了進(jìn)入時異常的艱澀,以及突破時那一閃而過的奇異感覺。 “……寶貝兒,你……太棒了!……”半晌之后他才勉強(qiáng)說出話來,并且溫柔至極地吻去林楓晚剛剛滾落的一串淚珠。此時在他眼里,這串淚是兩人經(jīng)歷了萬千輾轉(zhuǎn)折騰的總結(jié),是奔向幸福的起點(diǎn),是愛與痛結(jié)合后的感情升華,“……我愛你!”他說出這句話,自己都快感動得落下淚來。 林楓晚沒有回應(yīng),哭聲卻漸漸停了。雷晟炎嘗試著動了一下,那汪熱泉立刻給予熱烈的回應(yīng),咕嚕咕嚕地冒出更多水來。他悶哼一聲,忍無可忍地吻住林楓晚的嘴唇,強(qiáng)勁有力的腰肢瘋狂擺動起來,腫脹粗長的jiba像失去理智的怒獸般左沖右突,把小小的rouxue撞得拉伸變形,大量yin液被迫順著yindao流出,堵在兩人嚴(yán)絲合縫的結(jié)合處,隨著性器一次次抽出而四處飛濺,發(fā)出放浪的噗嗤水聲。 “唔……唔唔……嗯……” 雷晟炎的吻是要把人整個拆吃下腹的架勢,而要被拆吃下腹的對象一絲抵抗也沒有,任他撬開口腔攫取香舌,甚至一口口吞咽下他的唾液。 “好乖?!崩钻裳兹滩蛔】渌袷亲晕铱湟?,“被我cao了這里就這么聽話了?早知道這樣,我一開始就該把你辦了。”他刮了下林楓晚挺直的鼻梁,“藏了那么久,吊足了我的癮,小壞蛋!……呼,好緊,好熱,你的小逼比女人還女人,這么多水平時是怎么藏的?你在圖書館一坐就是一整天,根本不是在學(xué)習(xí),是褲子濕了沒法起來吧,嗯?難怪總是最后一個走,怕人發(fā)現(xiàn)是不是?”雷晟炎越說越興奮,腦子里齷齪下流的幻想也口不擇言地說了出來,“我沒在的時候你是自己弄還是讓別人弄?有沒有被人拉到小樹林里亂摸?他們摸你哪了?這里,還是……”他狠狠一頂,林楓晚短促地叫了一聲,像打開了什么開關(guān)一樣渾身顫抖,下面的水堵都堵不住,雷晟炎每撞進(jìn)去一次都能收獲軟膩無比的觸感和混著水聲的脆響,爽得頭皮都炸起來了,“他們不光摸你,還脫了你衣服,把jiba插進(jìn)你逼里,像這樣用力插……”他喉嚨里發(fā)出野獸般的悶吼,深埋的性器又脹大了一圈,把林楓晚的陰阜撐得發(fā)脹發(fā)麻,頂?shù)盟「闺[約現(xiàn)出roubang的輪廓,“他們是一個個上,還是一起cao?你還有力氣叫他們戴套嗎,嗯?誰要戴套,肯定要射進(jìn)去的,你這么sao!”他把自己說得興奮異常又嫉妒不已,這么個極品尤物,自己并不是第一個也不是唯一一個占有的,但此時此刻是他雷晟炎,只是他雷晟炎一個。 平時說到戴套,林楓晚的反應(yīng)總是很大,被cao成一灘水都要爬起來堅(jiān)持原則。但今天卻一反常態(tài)沒有任何波動,半垂的睫毛微微顫動著,竟是一副羞澀模樣。雷晟炎一陣激動,血?dú)夥?,最后的顧慮也打消了,換了緩慢而深重的節(jié)奏一下下戳他最深處那個緊閉的小口,又接了個纏綿悱惻的吻,啞聲道:“這里是zigong,對嗎?我要射在里面,你給不給?” 林楓晚沒有回應(yīng),只是軟軟地對他敞開身體,rou花綻放,花心緊緊包裹著粗碩猙獰的性器,分泌著甜蜜的汁液。這是個無聲的信號,發(fā)育成熟的雌性對強(qiáng)壯霸道的雄性示意已準(zhǔn)備好被他打種,為他繁衍后代——至少在雷晟炎眼里是這樣的。他甚至溫柔備至地先行安撫他的“女人”:“懷上了就生下來,我養(yǎng)你們?!?/br> 這樣的溫柔并沒有堅(jiān)持太久,男人的耐性到此為止,陰暗和瘋狂的底色迅速覆蓋了他的瞳孔,和緩的節(jié)奏也突然中止并猝不及防地?fù)Q成了比兇猛百倍的攻勢——他不想等了! “cao!cao你!……林楓晚,你是老子的女人,老子想怎么干你就怎么干!”他低聲咆哮著把林楓晚的下半身拖起來,屁股懸空,雙腿對折,打樁似的一下下杵進(jìn)去。里面早已被粗大的jiba搗成一片泥濘,只剩最后的屏障還在死守。但這個屏障也很快被蠻橫的侵略者撞得支離破碎,嗚咽著吐出一口蜜汁,無助又無力地徹底瓦解。與此同時guitou毫不客氣地把頂端卡在微啟的入口,終于得以窺探秘境最珍貴的保留地。 一直不吭聲的林楓晚這時也不得不呻吟出來——根本無法忍受,巨大的顫栗像海嘯般席卷全身,一下子就把他的靈魂拍上浪尖。他仿佛清晰地看到那個可怕的rou冠還在一點(diǎn)點(diǎn)往里擠,每一根青筋都鮮活地觸動神經(jīng),把他從未見天日的嬌嫩rou壁壓迫得充血薄透。那guitou得寸進(jìn)尺地又進(jìn)入更多,連zigong都緊張得強(qiáng)烈收縮,似乎這樣就能把它逼退,但卻適得其反地分泌出更多汁水,讓侵略的過程愈發(fā)順暢。比起早已經(jīng)歷過被男人占有的后xue,長在他身上卻秘不可宣的女人的器官被占有,羞恥和屈辱要強(qiáng)烈得多,甚至有種直面死亡的恐懼——最不想為人所知的那個“我”被拖到陽光下赤裸裸地展示,正如見不得光的吸血鬼被釘在十字架暴曬成灰一般。 然而這并不是結(jié)尾。林楓晚的心理活動,雷晟炎毫無感知,他完全被這個荒唐綺麗的夢境迷住了,不能自拔地陷入更深,不知疲倦地掠奪更多。林楓晚的雌xue讓他瘋狂,他的zigong更是他向往的圣地,今天無論如何他都要把jingye留在那里,一次又一次灌滿,讓他懷孕!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雷晟炎吼出這一句,猛地抱緊懷里綿軟的身軀,雙膝雙腳抵著地板把身體竭盡所能地往前送。整個guitou都嵌進(jìn)了zigong口緊緊卡住,莖身跳動著,下腹那股熱流洶涌地沖到馬眼,泄洪般噴涌而出。林楓晚的喉結(jié)被犬齒緊緊叼著發(fā)不出聲音,只是整個身體在那瞬間繃到極致,引發(fā)獵物咽氣前最后的痙攣。 過了很久,雷晟炎才緩緩放松了力道。 全部射進(jìn)去了,終于徹底地,占有了這個人。 他幻想過無數(shù)次的情景,終于,居然,在這樣一條走廊上變成現(xiàn)實(shí)。 “你是我的?!?/br> 他把林楓晚抱起來,在他臉上、嘴唇上落下細(xì)密的吻,心里充滿了柔軟和不可思議,還有巨大的喜悅,以至于全然忽略對方的不對勁。這樣耳鬢廝磨了一會兒,老二又開始蠢蠢欲動。溫香軟玉在懷,還是嘗過一次滋味的,血?dú)夥絼偟哪贻p人怎么忍得?。坷钻裳装讶吮饋硪恍?,昂揚(yáng)的性器輕車熟路地找到雌xue口——這次進(jìn)入順暢多了,一下就頂?shù)絲igong口。雷晟炎抱著人輕輕搖晃著,甜絲絲道:“老婆,你那里還沒關(guān)緊,我的東西都流出來了,這可不行,我再給你喝幾次,嗯?” 林楓晚發(fā)出細(xì)細(xì)的喘息,帶著一點(diǎn)鼻音,聽起來是被cao透cao軟了,乖順無比。雷晟炎把他的沉默當(dāng)做鼓勵,就著交疊而坐的姿勢開始往上頂。這個姿勢比剛才溫柔多了,兩人就像在跳一支情意綿綿的貼面舞。林楓晚的衣領(lǐng)被扒開,雷晟炎伏在他脖頸間用力嗅聞他身上的清冽氣味,著了魔一般。冬天的衣服本來就封得嚴(yán)實(shí),領(lǐng)口扯到極限也只露出一道鎖骨,雷晟炎沿著那道瘦而微突的折痕來回啃咬,刻意留下印記。 “怎么這么涼?”他輕聲問道,“冷嗎?抱緊點(diǎn)?!彼站o手臂,連同埋在雌xue里的roubang也更深入,舔著林楓晚脖子根的皮膚,感覺到那里起了一層細(xì)密的雞皮疙瘩。林楓晚在抖,整個偎依在自己懷里,脆弱無助得讓他心尖發(fā)顫。 “我喜歡你,我愛你,我會對你好的……” 雷晟炎一邊柔情蜜意地告白,一邊更加賣力地頂弄。雌xue里的嫩rou從四面八方向熱騰騰的大roubang靠攏,像爭搶恐后地來取暖。而這狹窄的xiaoxue里的溫度本身就已經(jīng)很高了,比起之前的淅淅瀝瀝的花汁,此時分泌的卻是黃油融化后那種濃稠絲滑的蜜液,大概是混雜了先前射在里面的jingye,因此更顯yin靡。而那猙獰兇猛的roubang并沒有迷失在層層rou浪中,而是有預(yù)謀有步驟地朝著認(rèn)定的終點(diǎn)靠近,每次插入總是比上次更深一些,每次抽出都積蓄更多力量。雷晟炎開始還不停地親吻林楓晚,后來感覺有點(diǎn)控制不住了,只能收斂心神,把精氣神全部集中在胯下那柄rou刃上。小腹聚集的熱流越來越多,奔流回轉(zhuǎn)找不到出口,像困在牢籠里的怒獸,遵循本能一次次撞擊牢門。雷晟炎掐住林楓晚的臀瓣,往上頂?shù)耐瑫r狠狠把人往下按,恨不得頂穿他的五臟六腑;下一刻又將他屁股高高抬起拋在半空,只留guitou嵌在xue口,帶出一大片四處飛濺的yin液。他發(fā)狠地狂顛猛動,林楓晚連腰都直不起來,搖晃著東倒西歪,又被他按回懷里:“抱緊!”林楓晚臉埋在他胸口,雙手無力地扒著他的夾克,整個人一陣陣顫栗,發(fā)出細(xì)微的呻吟。雷晟炎聽得jiba又脹大一圈,要插入深處的zigong口頗為艱難,試了好幾次都沒成,咬牙沉聲道:“你再不打開,我就要來硬的了?!闭f得好像剛才不是來硬的似的。林楓晚喉結(jié)滾動著,含糊地發(fā)出一個聲音,更像是一個委屈的哭音,聽在雷晟炎耳中就是撒嬌。 “媽的……”他罵了一句,一只手插進(jìn)兩人緊貼的小腹之中,中指找到雌xue口上方那個突出的小rou粒,猛地按了下去。林楓晚啊地痙攣了一下,腰臀扭擺著閃躲,雷晟炎的指腹始終按在那點(diǎn)上搓揉摳挖,同時又加重了頂弄的力道。林楓晚哪里受得了這種內(nèi)外夾擊,沒幾下就小聲尖叫著邊射邊潮吹。射完的性器耷拉著縮在雷晟炎的掌心,花xue卻一直不停,連后xue都大口大口地把腸液和jingye吐出來,在地板上匯成一汪春池。zigong口自然也再次打開了,guitou毫不客氣地二度光臨,更加惡劣地到處戳頂。這回雷晟炎沒打算這么快結(jié)束,他要好好參觀一下這個新領(lǐng)地,仔細(xì)地在每個角落烙上自己的印記。 “你那里好小,”他舔著林楓晚的耳垂,“射一次就滿出來了,怎么懷我的寶寶?嗯……我知道了,要多射幾次,用jiba一直堵住,把它撐大?!?/br> 林楓晚艱難地?fù)u著頭,他卻得寸進(jìn)尺:“像現(xiàn)在這樣cao法,很快就會懷上了吧?別哭,你知道遲早會被我搞大肚子的。到時候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他們只能在一邊眼紅?!?/br> 林楓晚漸漸停止了搖頭,深層意識的抗拒也消失了,身體前所未有地舒展開來,竟然像是徹底被雷晟炎說服,或者說,征服了。雌xue溫柔纏綿地吞吐著尺寸過分的roubang,小小的宮口也竭盡所能地張合著讓前端進(jìn)入更多。整個zigong和yindao充滿了盈盈的汁液,散發(fā)出足以讓雄性瘋狂的信息。比起剛才那次,這回更多的是心甘情愿,而不是被迫服從。 就好像在說,快射進(jìn)來,給我打種,讓我懷你的骨rou。 雖然一直幻想著有這么一天,但當(dāng)這天來臨時,又有種不真實(shí)的感覺。雷晟炎激動一時忘了動作,“林楓晚,你愿意的,是吧?你愿意的……” 他喃喃了幾次,忽然按住林楓晚的后腦勺狠狠地吻過去,邊吻邊用腰力把人顛成浪尖上的小舟。他感覺到他的慌張、驚恐、無措,即便如此,他卻再沒有一絲抗拒,顫抖著接受他給予的全部。 浪濤越來越大,周圍布滿令人窒息的情潮欲味,無孔不入地侵襲著每個毛孔。林楓晚無法呼吸,肺部的空氣被人一點(diǎn)點(diǎn)掠奪,仍不躲不閃地接著吻。身體也喪失了控制權(quán),按照對方的指示毫無保留地打開,任他jianyin。 雷晟炎有意把zigong內(nèi)壁戳了個遍,喘著粗氣笑道:“你說哪里好呢?在哪個位置射最容易中彩,嗯?” 林楓晚大口呼吸著久違的新鮮空氣,哽噎了一聲,雷晟炎了然道:“哦,這里?!痹捯粑绰?,又一輪狂暴的顛動頂弄突然開始。林楓晚雙腿幾乎打開成一條直線,膝蓋抵著地板,陰部被撞得啪啪大響。在摩擦中 勉強(qiáng)站立起來的性器一直顫巍巍地吐著小股粘液,yinchun也失去了知覺,只有最深處被集中攻擊的地方酸麻脹痛,又舒服得難以描述,還想要得不行。他聽到自己的聲音漂浮在空中,好像是在哀求,又聽到對方喘息驟然加粗,咬著牙說道:“……溫柔點(diǎn)你不愿意,真是……欠cao的sao貨!好,喜歡被人硬上是吧?媽的!”他大喘了口氣,狠戾的語氣:“接好,一滴也不許漏!” 這個命令實(shí)在是強(qiáng)人所難。這次的量比上次還要多,一樣的濃稠,本來已經(jīng)被灌滿的zigong幾乎要撐破了,仍然順從地打開讓男人隨意注射。guntang的熱液澆灑在敏感的zigong壁,強(qiáng)勁而持續(xù)的打種讓林楓晚有種幻覺,似乎那些jingzi已經(jīng)爭先恐后鉆進(jìn)血rou了生根發(fā)芽,永久地烙下另一個男人的印記…… 林楓晚躺在地板上,無論是身上厚厚的衣服還是覆著的火熱軀體,都驅(qū)不散心底升起那股寒意。他四肢冰涼,心臟凍結(jié),渾身僵冷麻木,只有身體最脆弱的位置,因?yàn)楸淮痰锰钐荻弁矗惨驗(yàn)檫@么痛,他才知道自己原來還沒死去。龐大而壓抑的陰影又開始新一輪躁動,隨著一聲聲粗重的喘息,rou刃一下下在他身體里打磨。 原來也不是不可以忍耐,他想?;秀敝徐`魂似乎飄了起來,走廊上發(fā)生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他的軀殼被擺成奇怪而屈辱的姿勢,被那團(tuán)黑影弄得一聳一聳的,像正被巨獸啃食一般,竟有些好笑。他輕飄飄地繼續(xù)往上升,不再往下看那詭異荒謬的畫面,眼前漸漸出現(xiàn)一團(tuán)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