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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西幻主攻]宗彥在線閱讀 - 恨不相逢少年時之阿杰爾(七夕番外)

恨不相逢少年時之阿杰爾(七夕番外)

    01

    阿杰爾小時候不叫阿杰爾,他長到十歲都沒有名字,別人都是“喂”“大個子”“小子”這樣地稱呼他,被他的愚笨木訥氣到還會叫他“蠢貨”“白癡”“空心樁子”,而鎮(zhèn)子里的同齡人就會叫他“混球”“畜牲”“蠢驢”“蠻?!薄芭K東西”“雜種”或者進(jìn)階版“沒爹沒媽的雜種”“野男人臟女人不要的狗雜種”,而更小的孩子就會跟在那些嘲笑辱罵他的同齡人后面,懵懵懂懂地跟著這么叫他。

    他已經(jīng)被叫習(xí)慣了,一點也不會感到難過,那些稱呼在他耳朵里都是同一個意思,都是在叫他,那些語氣更是從不在意的東西。不這么叫還能怎么叫呢?他想象不出。

    他沒有名字,直到動蕩的那一年,他懷里揣著鞋匠做的精細(xì)考究的靴子,從鎮(zhèn)子里赤腳一路走去縣城。他雖然只有十歲,但看起來已經(jīng)有十五六了,手長腳也長,走出一步能頂同齡人兩步。

    雖然從來沒有去過縣城,但他有一種牛一樣的犟勁,覺得只要走得夠遠(yuǎn),就一定能到縣城,因為鞋匠說了,一直往前走就能到,他就相信一定能到。

    路很遠(yuǎn),他走了很久,和乞兒時的習(xí)慣一樣,渴了就從水洼里掬水,餓了拽兩把草也能吃進(jìn)肚,不折不扣像個畜牲。他走了三天,腳下厚厚的繭磨薄又走厚,終于到了縣城,這時的他看起來就像一個難民。

    莫斯哥威國侵?jǐn)_邊境的消息傳來,聞風(fēng)喪膽的人們正兵荒馬亂地收拾東西出逃,他在四處奔走的人群中一直堅定地尋找布雷爾家,他詢問遇到的每一個人,有的人會好心給他指一指方向,有的人勸說他趕緊逃走,還有的人對他煩躁地大聲咒罵,更多的人無暇理會他,但他跌跌撞撞終于是到了布雷爾家門口。

    即便退休也還是占地巨大、門庭寬廣、裝飾精細(xì)的布雷爾家看起來就不像他這樣的人進(jìn)得去的,他被門衛(wèi)攔下了??墒撬娜蝿?wù)還沒有完成,他還沒有把鞋送到,所以他不會走,他站在門口一根筋地等,相信門總會開的。

    門也終于被他等開了,但不是因為他——布雷爾家也要出逃了。他還在等,等布雷爾家的老爺出現(xiàn),等鞋匠說的訂貨人出現(xiàn)。

    仆從侍女緊張而有條不紊地進(jìn)出大門準(zhǔn)備行李器具,誰都知道離開這棵布雷爾家的大樹,自己的日子可能會更艱難,誰也不想在這個時候節(jié)外生枝。

    他就這樣在人流中被完全無視,就像他是個透明人。

    半天之后,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帶著一種說不出的上等人氣勢走出來。

    他猛然抬頭,快步上前,想要把靴子給那中年男人,但他又被護衛(wèi)攔住了。他護著懷里的靴子一個勁地往前沖,被攔十幾次都不放棄,終于護衛(wèi)被他激怒了,粗實的鐵矛狠狠拍在他膝彎,他被拍得砰地跪在了地上,卻還是不放棄,用雙手雙腿爬向布雷爾老爺?shù)姆较颉?/br>
    護衛(wèi)都被他這執(zhí)著勁震得愣住了,而他離布雷爾老爺越來越近,護衛(wèi)終于回過神來上去攔住他。

    本來出來時只是輕瞟過他不加在意的布雷爾老爺這時也不由得看向這邊。

    護衛(wèi)攔住了他。但他已經(jīng)能夠伸手夠到布雷爾老爺了,于是他從懷中掏出了靴子。那是雙秀氣精美的鹿皮靴子,做得造型優(yōu)雅紋路漂亮,腳踝邊的紋路上還嵌了銀絲和細(xì)碎的寶石,是布雷爾老爺給布雷爾少爺定制的。十里八鄉(xiāng)就屬鞋匠的手藝最好,但鞋匠一個月只做五雙,傳說鞋匠以前是宮廷御用的鞋匠,但沒人知道是不是真的。

    布雷爾老爺?shù)哪抗鈴乃哪樕限D(zhuǎn)到靴子上,又從靴子上轉(zhuǎn)回他臉上,胡子下刻薄的唇只吐出無情的兩個字:“趕走?!?/br>
    鞋匠花費了心血和時間的鞋,他之前的跋涉,對于布雷爾老爺毫無意義,只要布雷爾老爺不要,一切毫無價值。

    他被攔在一邊,只能眼巴巴看著他們忙忙碌碌,但手中的靴子他從不曾放松。他還沒送到布雷爾老爺手里,他還不能離開。

    布雷爾老爺冷眼掃視指揮了許久,在一輛馬車從府里出來之后,臉色終于有了松動,快步上前殷切地詢問馬車?yán)锏娜耍瑖u寒問暖,不停往里送東西。

    一番安頓之后,馬車被拱衛(wèi)著噠噠往外走。

    布雷爾老爺也鉆進(jìn)了另一輛馬車,在入車前,視線無意間瞟過他,頓了一下,看了看他的腳,思考兩秒,指著他道:“你,以后就叫阿杰爾,負(fù)責(zé)保護彥。”

    他就這樣有了名字,叫阿杰爾,也有了人生的意義——保護一個人,他的少爺,彥。

    02

    這一保護就是七年。他十七歲,少爺十六歲。

    少爺溫和地對他說,“以你的天賦,不應(yīng)該埋沒只做我的一個護衛(wèi),你該去進(jìn)修,合該做個將軍?!?/br>
    他的心驀然一緊,不知道為什么這么難受,但老爺已在年前去世,他除了能聽少爺?shù)?,還能聽誰的呢?

    少爺說他應(yīng)該做個將軍,那他就該做將軍,他必須做將軍才行。

    臨行前一晚,他和以往一樣照顧少爺洗漱,坐床邊拍撫著少爺?shù)谋澈逅胨?/br>
    他想要再看一會少爺再在床腳的鋪蓋里躺下,只有看著少爺,他的心才感覺有著落。

    少爺閉上了眼睛,但他知道少爺還沒有睡著,今晚的少爺很久都沒有睡著,他拍撫了很久,也看了很久。

    少爺真是好看。饒是他這樣不在意別人外貌的人有時也不由產(chǎn)生這樣的想法。

    他第一次見到少爺時,只覺得這個男孩子和別人不一樣,就像光一樣。光對于他是一切好的開始,光可以讓他看到萬物,光可以讓他傷口愈合,有了光他就不冷了。

    而他被布雷爾老爺給予名字賦予保護使命的那一天并沒有能看到他所要保護的人。少爺一直都在馬車?yán)?,他只能聽到他在里面偶爾的說話聲,溫溫柔柔的又細(xì)嫩,像個孩子。

    他是在馬車被山匪打劫時,被布雷爾老爺吩咐:帶著彥跑,越遠(yuǎn)越好,照顧好他,我們會來找你。于是他從馬車?yán)飺瞥隽藙傮@醒的玉雪粉白的男孩子背在背上,發(fā)足狂奔,跑得高頭大馬都沒追上。在此之前,他從來不知道自己能跑這么快。

    從此之后,不管是做仆役,做陪讀還是做護衛(wèi),他從不曾離開少爺。

    布雷爾老爺曾想往少爺身邊安排更多更優(yōu)秀的人,替換掉他,但少爺拒絕了。那天布雷爾老爺負(fù)手站在他面前,看了他很久,表情很嚴(yán)肅,說:“你很幸運。”

    是的,他很幸運。他可以留在他的光身邊了。

    03

    那時張宗彥迷迷糊糊感覺正趴在什么又軟又硌還不停顛簸的物體上面,他醒來睜眼,發(fā)現(xiàn)自己正被一個人赤腳背著跑,這個人身上有汗水的酸臭味,頭發(fā)蓬亂衣裳襤褸,像個流浪者,他甚至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被乞丐擄走了。

    隨即他就發(fā)現(xiàn)自己縮水了。他變成了一個9歲的小孩,長在官宦人家,他想起來,但這個人他是不認(rèn)識的。他不動聲色地觀察,靜待時機逃脫。

    乞丐奔逃了很久,一路上除了在水洼、河水里喝水就不曾停下過,喝水的方式很奇怪,有時是用手嘩啦嘩啦地掬水,有時又把頭伸進(jìn)水里去,就像未開化的野人。乞丐轉(zhuǎn)頭邀請他喝水時他搖頭拒絕了,但他看到乞丐竟然長了張稚氣未脫的少年臉龐,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純真而帶著天然的生機,只是因著那木訥呆板的性格而顯得整個人有點沉悶。

    張宗彥對于乞丐的年紀(jì)有點吃驚,能背著他跑這么久,還赤著腳,他還以為會是個性格怪癖能力超常的糟老頭呢。他的警戒心無形降低了一些,但還是不改逃跑的初衷。

    雖然白天奔逃不休,但一到傍晚乞丐看了看天色就很干脆地找棲息地了。只是拾掇食物和住地的時候,乞丐也不嫌累,就這樣背著他走來走去,蹲下或者彎腰全都把他控得牢牢的,直到晚上睡覺才把他放下來。

    給他睡覺的地方很簡陋,就在樹下鋪了一層雜草,乞丐自己則是連草葉都不鋪,就這樣毫無顧忌地躺在地面。

    夜風(fēng)穿過山林,感覺有點蕭瑟。

    他躺了好一會兒,根本沒有睡意,翻來覆去,見在旁邊樹下睡著的乞丐已經(jīng)閉上了眼睛,于是感覺到機會來了!輕手輕腳起身,慢慢遠(yuǎn)離,在退到足夠遠(yuǎn)的地方后,他轉(zhuǎn)身就往來路跑去,晚上的樹林很黑,有蟲鳥鳴叫,不知名東西悉悉索索的聲音,樹葉搖動的沙沙聲,不知前路與方向,恐懼籠罩身心,但毫無辦法,他只能不停逃跑,不停地穿過樹叢,有時不小心還會被地面的樹根野草絆一下。有一次真的絆倒了要摔在地上了,他連忙揮舞了一下手臂試圖找到平衡,腰上卻猛然一緊把他固定住了,酸臭的汗味告知了他這個人是誰。他渾身僵硬,聽到身后年輕的聲音直板板地敘述,“要去哪里?我背你?!?/br>
    張宗彥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想得簡單了,逃跑并不如他所想的簡單,并且他也跑不過乞丐。他決定還是在城市里逃脫,乞丐總不會一直在山里過日子吧?這么想著的時候,他正躺在乞丐懷里,乞丐笨拙地抱著他,像是怕碰疼了他,他默默忍受熟悉著這怪味閉上了眼睛,慢慢睡著了。

    乞丐的話很少,最多的就是“吃”“喝水”“睡覺”,會找到能吃的果子,含有淀粉的塊莖喂給他,自己卻啃著看起來就不像能吃的樹皮雜草。乞丐只有在張宗彥問的時候才會多幾個字地說話,似乎不習(xí)慣正常的交流,他試探著問了更多,乞丐的回答卻是出乎他的意料。原來他并不是被乞丐擄走的,而是被吩咐帶他逃走的,可是一面之詞,他還是抱有懷疑的。他告訴乞丐他們已經(jīng)逃得夠遠(yuǎn)了,試圖勸乞丐停下來靜觀其變,但乞丐沒有聽,還是帶他不停地跑,這樣不聽從他意見的表現(xiàn)又讓他多了幾分疑慮與警惕。

    連續(xù)三天都背著他不停地奔逃,乞丐的面色看起來有些疲憊,并且身上的味道更重了,但還是牢牢地背著他不肯放松。在不知前路與未來的情況下,他只能依賴乞丐。

    相依為命,這四個字出現(xiàn)在他腦海中。其實乞丐對他挺好的,除了停下逃跑這一點,他要水給找水,要食物當(dāng)即找食物,附近找不到還會帶他折返回去找。他試探乞丐的底線,一會兒說腿難受要給抱著,一會兒又說腰疼要給揉揉,幾分鐘就喊太陽太大要休息,沒事就嚷嚷無聊要乞丐給他解悶,吃東西的時候果子太酸不吃,太軟不吃,要剝皮的不吃,長得不好看的不吃,反正就是可著勁地作。乞丐被他使喚得團團轉(zhuǎn),他以為乞丐一定會生氣,但乞丐眼角眉梢?guī)еv地看著他的時候還是那么純摯,沒有一點負(fù)面的情緒。他突然就不想作了,他覺得很神奇,世界上還有耐心這么好的人嗎?還是說,會在忍耐到極限之后歇斯底里地爆發(fā)?反正如果是正常人被這樣耍弄的話,幾次就生氣不干了吧。

    他看了看手中表皮光亮朱紅,圓潤可愛的果子,拿起一顆抬手按到乞丐口中,“你吃,甜嗎?”

    乞丐愣住了,果子被他囫圇咽進(jìn)了喉嚨,卻忙不迭地看著他連連點頭,“甜?!?/br>
    這么吃哪吃得出味道?張宗彥被他這傻樣逗笑了。

    乞丐看著他臉上燦爛的笑容,整個更呆滯了。

    “你叫什么名字?”

    “阿杰爾。布雷爾老爺家的阿杰爾?!逼蜇せ卮稹?/br>
    阿杰爾就阿杰爾,加個布雷爾老爺家的是不是有點多余?畢竟他現(xiàn)在就是布雷爾家的少爺啊。張宗彥內(nèi)心嘀咕。

    他們終于是等到了布雷爾家來接應(yīng)的家丁護衛(wèi),漫山遍野的火把照得夜空都亮了。

    他回歸了金枝玉葉衣來伸手的日子。而阿杰爾則成了布雷爾家最低等的雜役,做著最苦最累的活。

    阿杰爾這樣的人只會悶頭做事,不會多嘴多舌打小報告與人起爭執(zhí),其他同組的雜役見他這樣老實好欺負(fù),就把活全都扔給他了,時間長了,別的組的仆役也知道他好欺負(fù),變著法地找理由讓他幫忙做事,自己休息玩鬧,不亦樂乎,阿杰爾也都做了,沒有一點怨言。

    但阿杰爾還記著,他是被布雷爾老爺叫來保護少爺?shù)模运荒苓h(yuǎn)離布雷爾少爺,別的都行,離開布雷爾少爺?shù)脑鹤?,不行!!別人讓他幫忙跑腿,種種苦衷,怎么哀求,無論怎么說,他都記著,他要保護少爺,他不能離開院子!這小肚雞腸的仆役就恨恨離開,在仆役間散播阿杰爾如何心高氣傲毫無人情味地拒絕幫忙,在仆役群里一石激起千層浪,眾仆役更變本加厲地待他,完全不記他的恩情,還經(jīng)常在他干活的時候在一邊說風(fēng)涼話閑聊酸他。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忽略了,這個有一米七個子的少年登記在冊的年紀(jì)只有十歲。

    張宗彥隨布雷爾眾人來到中部的?,敵侵?,日子忙碌起來,布雷爾老爹給他安排了很多課程和交際。

    天知道,他現(xiàn)在的年齡才九歲,為什么要學(xué)這么多東西!!他現(xiàn)在感到前世的老爸對他太仁慈了!

    忙碌之中,他漸漸遺忘了這個把他帶回來的呆乞丐。

    直到有一天,父親召了一個武師回來訓(xùn)練他,可能這方面天賦不太好,他的動作總是不標(biāo)準(zhǔn),不是高了就是低了,不高不低又斜了,武師教了大半天有些暴躁,一邊訓(xùn)斥他一邊擺正他的動作,力道過了些,把他推得踉蹌了一下。當(dāng)時從后面沖過來一個人,居然把武師撞得后退了一步,那人就這么站在他面前半蹲著雙手張開表情嚴(yán)肅地盯著武師,將他牢牢護在身后。

    武師一愣,卻道:“好苗子??!”

    布雷爾老爹本來要懲罰冒犯武師的阿杰爾。張宗彥只說,“不用。”又沉吟了一會,“武師說他天賦不錯。他以后就做我的陪讀陪練。另外,我院子里的仆役護衛(wèi)——全都裁退!”

    04.

    阿杰爾明天就要離開他了。七年,這么久的時間,阿杰爾就像他的左膀右臂,是他最有力的助手。他現(xiàn)在簡直沒法去想沒有阿杰爾的日子怎么過。

    他心如百爪抓撓般煩躁,怎么也睡不著。但是阿杰爾這么優(yōu)秀,他總會成家,總會離開他的生活。阿杰爾是直的,他很不甘心地承認(rèn)這一點。他知道,如果他要求的話,阿杰爾一定不會拒絕的。但結(jié)果注定的話,還不如不要開始。

    是的,他喜歡阿杰爾,被其英秀的外表吸引,又欣賞其天賦與內(nèi)在,淪陷于對他無底線的好。還談不上愛,但卻被吸引得如此強烈,占有欲如此強烈。這么多年,阿杰爾就像被打磨成了為他而存在的定制類型,是特定的,完全屬于他的,雖然該死的直到年前還聽從他老爹的命令更優(yōu)先于他。

    但是現(xiàn)在他要放他走了。這個世界很大,阿杰爾不該被囿于一個小小的院子,與僅有的幾個人做著為數(shù)不多的刻板交流。這樣努力執(zhí)著不退縮不放棄的性格,只要是鉆研某一領(lǐng)域,就一定會在那一領(lǐng)域取得成功大放異彩的吧。

    他有點難過,在失眠了很久之后才終于睡著了。

    但在午夜驚醒。

    他夢到阿杰爾走了,不告而別,而變成將軍回來的阿杰爾卻不認(rèn)他這個少爺了,還要把以前對他的不好討回來。他又急又慌,六神無主,在夢里委屈地大哭。

    醒來之后,臉上干干凈凈,他眨了一下眼,淚水直直從眼角滑進(jìn)鬢角。

    他不想阿杰爾走了。他起身赤腳走向阿杰爾七年如一日的鋪蓋位置,拉開被角鉆進(jìn)了阿杰爾的被子抱住他。腦袋被輕撫,阿杰爾也醒著。

    身體一震,他紅了眼睛,情緒難以控制地將手急切地探進(jìn)阿杰爾的衣物里面,用力摩挲感受皮膚的觸感與熱度。他粗暴地扯開了阿杰爾的襯衣,將扣子繃得到處都是;他用力啃吮阿杰爾的胸口,在上面留下一個個紅印,不想去想阿杰爾明天的身體檢查會不會暴露;他熱情地貼著阿杰爾的身體摩擦,把兩人的下身都蹭得硬了起來。

    阿杰爾沒有說話,但氣息粗重了起來。

    他抬眼去看,只看到一雙清棱棱的眼睛似要含不住水霧的迷離,無色的唇瓣翕動著無聲喘息,他從未如此專注地看著阿杰爾,發(fā)覺這張臉竟與七年前變化不大,還是這樣英氣秀致。

    看到張宗彥這樣溫柔迷戀地看他,阿杰爾簡直忍不住滿心柔軟,他拾起張宗彥的手貼到唇邊不停輕吻,眼中如訴:無論你做什么,我都甘之如飴。

    這誘惑太甜美。他著迷地?fù)崦⒔軤柕哪?,湊上前吻了下去?/br>
    阿杰爾的眼眸驚訝喜悅地睜大,擁著他不敢動彈。

    他吮吻的動作越來越用力,越來越深入,越來越兇狠,似要把阿杰爾整個吸進(jìn)肚子。

    阿杰爾張著口任由他動作,不大的嘴巴被攪得一團亂,舌頭被吸得發(fā)麻,腦袋缺氧發(fā)昏,喉中隨著喘息發(fā)出細(xì)弱的“嗯”“嗯”的聲音。

    他的手掌肆意地在阿杰爾的肌膚之上穿行,揉撫彈韌十足的胸肌,愛撫平坦柔滑的小腹,摩挲具有曲度的背脊,抓捏不大卻挺翹豐韌的臀部。

    阿杰爾被抓摸得渾身發(fā)熱發(fā)軟,他在這熱情的動作中感到從未被如此喜愛與需要,他的心從未如此充實,他滿足地敞開身體,完全地交付自己。

    一切都在失控邊緣。

    張宗彥找回了一絲理智,他的指尖已經(jīng)探入阿杰爾的臀縫,抵在了那小小的入口上,他咬著阿杰爾的耳垂劇烈地喘息,熱氣吹拂進(jìn)了阿杰爾的耳洞,“你,要是不愿意的話,現(xiàn)在是最后的機會。”

    不愿意?不,怎么會?他的光長大了,沒有找別人而是找他解決需求,他感到榮幸與幸福。輕擁著趴在他身上隨喘息而不停起伏的細(xì)滑身體,他們是這樣的親密,他喜歡這樣的親密,他從未感到他們之間是如此不可分割,他期待著融為一體,“少爺,請進(jìn)入我,使用我,占有我。我是你的?!彼硭?dāng)然道,身體因為期待而微微戰(zhàn)栗。

    張宗彥的眼神因為這話而燒了起來,他狠狠咬住了阿杰爾的脖頸,“沒錯,你是我的,你永遠(yuǎn)屬于我!”于是用力將手指抵入了那個柔軟的入口,熱燙光滑,腸道溫柔地?fù)肀е氖种?,一張一縮地將手指往里送。阿杰爾有意識地在迎合他,這讓張宗彥的神經(jīng)發(fā)顫,更加急切地在阿杰爾的后xue里抽插擴張,很快地加入了二指三指,阿杰爾也很快地適應(yīng)了,后xue努力地容納吞吐。

    “cao!”張宗彥停下動作爆了句粗口,感覺已經(jīng)無法忍耐。

    “cao我。”阿杰爾細(xì)細(xì)撫摸著張宗彥的背脊,堅定地說。

    阿杰爾看起來這樣鎮(zhèn)定,張宗彥感到有些不滿了,爬起來坐到他胸前,用硬翹的roubang頂他的鼻尖,“先用你上面這張小嘴?!?/br>
    阿杰爾垂眸,乖乖地張開嘴巴仰頭含入了粗碩的頭部,嘴巴被完全地?fù)螡M,用舌頭細(xì)致地舔舐。

    濕熱緊致的口腔給了張宗彥絕妙的享受。他看著阿杰爾笑,雖然一副渾然不怕鎮(zhèn)定自若的樣子,但這不得其法的技巧還是暴露了這家伙是個新手司機。張宗彥也沒提醒他,也不指導(dǎo)他,就笑看他在那認(rèn)真舔吸,就像在完成什么非常嚴(yán)肅的大工作。

    即便只是含著guitou,但阿杰爾的舌頭非常耐心非常熱情,還是給予了張宗彥莫大的快感。

    不過這只是餐前甜點,正餐才要開始,他從阿杰爾的口中拔出roubang,發(fā)出“?!钡囊宦?,直接向下抵住松軟的后xue,故意問,“味道怎么樣?好吃嗎?”

    “好吃。”阿杰爾認(rèn)真點頭,眼睛忽閃忽閃的。

    “有多好吃?”張宗彥揚眉,沒想到這家伙還會說sao話。

    “想……天天吃。”阿杰爾歪頭想了想,這么回答,就像在回答太陽是圓的,那么確鑿。

    張宗彥內(nèi)心一頓,摸著阿杰爾帶著褪不去柔和弧度的側(cè)臉,“等你回來,天天吃好不好?”

    阿杰爾眼睛亮了,連連點頭,“好!”

    張宗彥失笑,點了點他的鼻尖,“笨蛋。”yuhuo被一層無形的溫柔包裹,張宗彥一點點抵入那個遐想已久的xiaoxue,感受無與倫比的柔軟與緊致。

    阿杰爾張開一雙長腿,迎合著張宗彥的動作。

    這以后就是狂亂。

    roubang在契合的rouxue里瘋狂地?fù)v入拔出,像要把里面搗爛一樣用力,汁水被搗出來,腸rou被搗得酥軟,低吟被搗出來,淚水被搗出來。

    這時候的阿杰爾已經(jīng)不復(fù)原來平靜穩(wěn)重的樣子了,臉上遍布激情的潮紅,脖頸仰起緊繃,淚水盈盈欲落,手指抓得床單皺成一團,腳趾用力地繃直,看起來就像到了極限。

    張宗彥猛力沖刺好一陣才緩下來,開始一下下頂撞阿杰爾甜美的前列腺。

    “啊——”阿杰爾渾身一顫,失控地叫出來,眼睛大張,淚水滾滾滑落,已經(jīng)是失了神。

    隨著頻率的加快,身下高大的男孩子不停地顫抖,不成調(diào)的呻吟就像被欺負(fù)的哭叫,聽得人只想cao得更狠,cao得他哭求,cao得他情緒失控!

    張宗彥猛地架起他的雙腿,撈著腿彎狠命撞擊,把阿杰爾的屁股撞得啪啪響。

    阿杰爾喘得就像風(fēng)箱,“啊……哈啊……嗯啊啊……哈嗯……呃嗚啊……啊啊啊啊??!”他射了。

    他的身上已經(jīng)完全汗?jié)窳?,又被jingye噴得yin亂不堪。他有點累又感到很滿足,身體里的roubang還在兇暴地貫穿他的身體,搗在他身體的深處,彥看著他的眼睛很亮很專注,他被看得渾身發(fā)燒,很快又硬了起來。被這樣的眼神看著,就算今晚死在這張床上他也甘愿。他抓著床單的手放開了,被蠱惑似的摟住了身上的人,卻又不敢用力。皮膚與皮膚相貼,濕滑的汗水讓他們水rujiao融。

    張宗彥就著這個動作攬著他坐起來。

    屁股里的roubang被壓進(jìn)了更深的地方,阿杰爾坐在張宗彥的身上,不敢把體重壓實。

    張宗彥舔了一口湊到嘴邊的乳珠,“壓下來,我要進(jìn)入你身體最深處?!?/br>
    阿杰爾為這句話而戰(zhàn)栗,慢慢把身體放松落下。

    “來啊,來cao我的roubang,今晚它屬于你。”張宗彥低笑著,吸咬著彈嫩的乳珠。

    這反過來的句意令阿杰爾更無法遏制激動了,他攀著張宗彥的肩膀,大幅度地起落身體,近乎完全抽出和吞入,卻又被過于激烈的刺激弄得眼淚橫流喘息不已,“啊啊……好深……少爺在我的……嗯啊……身體里……最深處……”

    cao!張宗彥發(fā)現(xiàn)自己總被這磨人的阿杰爾弄得無法鎮(zhèn)定,不過情事上那些誰輸誰贏的論調(diào)也不太重要,他很快就放棄了自己惡趣味想看阿杰爾自己動的想法,抓著人就是一頓狠cao,把阿杰爾cao得崩潰尖叫??!

    “啊啊不行了……嗚嗚太深了……啊啊啊……被cao穿了……少爺……啊……彥……啊嗚嗚cao我……cao死我了……嗚啊啊啊好快……”一米九二手長腳長的大男孩被cao得yin亂地哭叫。

    張宗彥一瞬不瞬地看他,眼眸幽深似要把他刻印,動作更是抵死纏綿。

    從今往后,你再也無法把我忘記了吧?

    05

    過河拆橋,鳥盡弓藏。他扶持二王子坐上了王位,但權(quán)勢過盛反倒引了猜忌,新王登基第一件事情就是拿他開刀,在他父親曾做的不光彩事上做文章,這吃相真是太難看了。他看走了眼,懦弱如新王有了滔天的權(quán)勢也是會生出野心做出這樣反咬一口的事情來的。

    張宗彥穿著粗糙薄透的麻布囚服,靠在王宮寒鐵鑄就的牢房里回憶往昔。他平時很忙,倒很少有這樣閑暇的時候。新王登基,大赦天下,釋放了大量囚犯,包括宮牢,而他這個前輔政大臣卻成了牢里第一個客人,無人問津。

    回想起來,他這一生也算跌宕起伏有些轟烈,有過風(fēng)云叱咤盡享榮華的時候,也有了被追殺逃亡鋃鐺入獄的經(jīng)歷。

    只可惜少了那個肯陪他嘗盡苦辣辛酸,卻從不曾享過榮華富貴的人。

    落寂。

    人就是這樣,失去之后才懂得珍惜。要是能穿越回十六歲那個秋天,他一定會指著那個天真愚蠢的自己破口大罵。留在身邊不好嗎?留在身邊就學(xué)不到東西不能晉升嗎!你他媽就這么對自己沒信心嗎!讓他做個什么勞什子將軍!一年見不了幾天面!滿意了吧!

    事實上這六年間,期間還有兩年因為戰(zhàn)亂阿杰爾忙于征戰(zhàn)沒有回過都城。

    他是真的沒有料到,看似木訥的阿杰爾在戰(zhàn)爭上如此有天賦,老國王對其又是欣賞重用又是害怕忌憚,于是哪里有亂哪里搬,哪里偏僻哪里鉆。

    他手握重權(quán),如果再被發(fā)現(xiàn)與阿杰爾這樣的軍中重臣有關(guān)系,哪個國王都不會容得下他們。

    還是在?,敵悄切┠赀^得舒服?;叵肽菚r,他在自家果園里提著籃子,指揮阿杰爾爬上爬下,最后籃子重了還是阿杰爾自己拎的,回去時阿杰爾還一路背著他,而他一會兒自己吃,一會兒投喂阿杰爾好不快活。

    有一次他隨口說了句周末想要去釣魚,只是一閃而過的念頭,過后就忘了,阿杰爾卻記得牢牢的,準(zhǔn)備好了漁具魚餌還自己編了個大小合宜的魚簍,但父親叫他周末一起去城主府拜訪,阿杰爾便將那些收了起來陪同他去。過了兩個月,他又被其他城中子弟相邀釣魚,阿杰爾才又把東西拿出來,他追問之下這才知道這是阿杰爾早為他準(zhǔn)備好的。釣魚只是個由頭,那群愛玩的城中子弟才不會傻愣愣地蹲那等魚呢,幾乎都是讓仆從上手,自己與人玩笑瞎鬧,倒是驚走了不少魚。那天天氣太好,他犯了困,靠著阿杰爾就睡著了。后來當(dāng)然是一條魚都沒釣到的,這笨蛋不敢亂動驚醒他,就這么一動不動地等到月亮初升,他自然醒來。那群城中子弟早就散了,只有他們兩個人?,F(xiàn)在想想那時候氣氛有夠好的,不做點什么真有點對不起天時地利人和,可惜年紀(jì)還小。張宗彥低低笑了一下。

    還有一件更可惜的。才開始習(xí)書練武不久,阿杰爾這種專注力非人,天賦超強的家伙真的很令人氣餒,射箭課十發(fā)十中都是謙虛,根本就是指哪打哪。他沒有阿杰爾這樣穩(wěn)定強大的臂力,回回射中七八環(huán)已經(jīng)是超常發(fā)揮,但他只是稍微抱怨了一下,阿杰爾后面就再沒有超過他的成績,他說不用遷就他,阿杰爾只道不想他不開心,這話顯然取悅了他,他就由著阿杰爾這么做了。下午習(xí)字課,阿杰爾超強記憶的大腦又發(fā)揮了作用,看一遍就記得住背得出,然而沒有基礎(chǔ)總是有些難理解的地方,以及寫字這種精細(xì)活還需要慢慢來。課后他就趴在阿杰爾背上握著他的手引導(dǎo)他寫字,寫完一句就在他耳邊解釋句意。一開始一切都很好,進(jìn)行得很順利,直到阿杰爾氣息變粗,他一愣,視線往下看到阿杰爾胯下頂起的小帳篷,不由笑趴在了他背上,隨后手把手教他怎么解決欲望。那時候阿杰爾才十三歲,真是早熟,嘿。

    陷入回憶中微笑的張宗彥被哐哐的砸門聲驚醒。

    這種時候,是誰呢?

    他聽到急促的腳步聲,而砸門聲還在繼續(xù)。

    腳步聲越來越接近,在他面前的鐵欄前,停了。他看見阿杰爾,穿著重盔,染了風(fēng)沙塵土,沾著洗不盡的血漬,高大到令人生畏,兩米零三,這個不可思議的高度,厚實的鐵盔下,還是那張年輕的看不出年紀(jì)的臉,一張不大的、下巴精巧的、臉頰帶了稚嫩弧度的臉。他也確實很年輕,二十三歲,誰都得為這個年紀(jì)驚嘆,二十三歲的將軍。

    相對以前,阿杰爾身上沉淀了更多沉重的苦悶的陰郁的東西,他看上去沒有以前那么明朗易看透了,倒顯出超出年紀(jì)的成熟滄桑。

    但張宗彥寧愿他還是原來那副簡單通透的樣子,至少不會經(jīng)歷那些不好的事情,這都是他的愚蠢害的,他會為此負(fù)責(zé)。

    阿杰爾緊抿著唇緊緊地看他,砰一下在牢欄外跪了下來,眼里浮現(xiàn)悲痛,“少爺……對不起!”

    那真是不適合他的表情。

    張宗彥揉了揉太陽xue,“起來!我還沒怎么樣呢。”

    說實話,他的事跟阿杰爾八竿子打不著。

    阿杰爾這回卻沒聽他的,徒手掰斷了門鎖,“您走,我斷后!”

    這傻小子……

    張宗彥沒動,只是低笑,“你知道嗎?剛剛我在想什么?”

    “您在……想什么?”阿杰爾遲疑,眼神很專注,因為經(jīng)歷的原因,專注而顯得有侵略性,像要把張宗彥身上每一個細(xì)節(jié)都掃描到。

    張宗彥低垂的眼睫抬了起來,笑,“想我們以前,想釣魚那次,想教你寫字那次,想,那時沒把你壓倒cao一頓真是可惜了?!?/br>
    阿杰爾一呆,臉騰地紅了,“如果……可以的話。”

    看到他臉紅的樣子,張宗彥大笑,“哈哈哈哈,不錯啊,還會害羞了!那cao起來就更好玩了……”這話有些羞辱性,宮牢不是他該來的地方,被人看到劫宮牢是洗不脫的罪名。

    “您喜歡的話,怎樣都好?!卑⒔軤柲樃t了,但下一句又是執(zhí)著的,“但是現(xiàn)在,求您出來,跟我走,城外有可信任的人接應(yīng),我學(xué)會了空間魔法,沒有人能阻攔我們。”

    張宗彥一怔,空間魔法?這倒有些意思了。他興味地笑了笑,不再趕阿杰爾走,“過來?!?/br>
    阿杰爾無法拒絕地過去。

    褲帶被隨手抽開,張宗彥釋放出自己碩大的挺立的roubang,緩慢地抬眼,“你知道……它有多想你嗎?”那眼神煽情得令人戰(zhàn)栗。

    一室空氣都仿佛被點燃,氣氛像被燒熱的糖漿,就像回到了離開前那個晚上。

    阿杰爾驀地也硬了。他是如此的渴望,渴望接觸曾與他親密無間的少爺?shù)纳眢w,渴望滿足少爺?shù)挠?,渴望帶給少爺歡愉。

    “取悅我?!?/br>
    隨著這句話音的落下。阿杰爾呼吸難以自制地加重,他猛地?fù)湎驈堊趶?,卻又小心翼翼地輕扶著張宗彥的胯部,張口狠狠地吞入巨大的roubang,把自己頂出眼淚頂?shù)梅瓷湫愿蓢I也不放開,他像在享受什么絕世美味一樣口舌連動吮吸。

    張宗彥被吸得爽得頭皮發(fā)麻。不知道這家伙從哪學(xué)來的技巧,他娘的還有點厲害,差點被這突然一下吸得繳械了。

    溫暖緊窒的喉嚨不停地吞咽擠壓著guntang粗硬的roubang,貪婪吸食里面的體液,靈活的舌頭像舔食糖果一樣在rou柱上吸溜得歡快,舔卷得如此入迷。

    張宗彥仰著頭靠墻享受,舒服得喉結(jié)不時滾動,rou柱上青筋直跳。他忍不住抓著阿杰爾的頭發(fā)不停揉撫,催促道:“快一點,再快一點!深一點……嗯,就是這樣,你……哈……看來你真是學(xué)了……哼……不得了的東西……”

    從牢房外面看去,穿著繁重盔甲的高大將軍跪在一個文弱俊美穿著囚服的青年胯前,不停地吞入撐滿他口腔的roubang,發(fā)出忍受不住的“嗯”“嗯”的聲音,嘴唇與薄薄裹著rou柱的深紅色包皮摩擦發(fā)出滋滋的水聲,吞吐的動作這樣投入與有勁,看起來是這樣的沉迷其中,讓外人看見定要說他一句寡廉鮮恥,傷風(fēng)敗俗!

    “看著我!”文弱青年一把攥住將軍的下巴,又放緩語速,帶著壓抑的情欲沙啞與共鳴顱腔的魔魅蠱惑說了一遍,“看著我。”

    將軍便抬眼看著他,眼中愛戴信賴如此坦然而熱烈,看著他就像看著信仰,看著生命的歸屬,看著支撐他靈魂的動力,看著他人生的賜予,泛紅的眼眶濕漉的眼睛就像是感動得熱淚盈眶,他確是為在做的這件事而高興喜愛,眉目舒展幸福,眼神迷離感動,他是心甘情愿這樣做,一點也不感到羞辱。

    該死!張宗彥為這認(rèn)知而yuhuo高漲,他猛地推倒阿杰爾,“褲子脫了,腿張開!”

    阿杰爾張著從無色被摩擦成糜紅的嘴唇喘息著,毫不猶豫地扯掉褲子抓著自己的腿彎大大分開,將自己擺成了隨時待cao的姿勢,他的眼里也有激動與渴望,在這些年里,渴望著合二為一的也不止張宗彥一個。

    粗碩的roubang狠狠地捅進(jìn)了窄小緊澀的rouxue。

    阿杰爾被這粗暴直接的插入插得如有被劈開的疼痛,他疼得渾身一顫,體表冒出一層冷汗,但他喜歡這疼痛,只要是少爺,再痛他也是愿意的,他不顧這疼痛,努力吞入包容著進(jìn)入他體內(nèi)的兇物,只想給這兇物歡愉。

    思緒集中在下身的阿杰爾下巴被一掐,他抬眼,看到他敬慕的少爺用帶著柔色的目光看他。他的少爺一向?qū)λ麥厝?,但今天,這溫柔又有些不一樣,似能融進(jìn)他的心里,將他的心也揉得柔軟了,他無法自控地抖著唇道:“少爺?!?/br>
    下一刻唇被侵吞,齒被攻克,他所渴望的熟悉氣息侵略了他無人敢入侵的口腔,與他交纏,將他吮吸,舔遍里面每一個角落,在每一處留下占有的標(biāo)記。

    而身體也是這樣交纏,侵占,而他吮吸著他渴望的少爺?shù)挠拖袼梢杂肋h(yuǎn)擁有它,少爺則在他體內(nèi)深處將他破開,肆意頂撞。他感到自己擁有了什么,這感覺這樣充實,讓他熱淚盈眶。

    他開始希望擁有什么,不,他現(xiàn)在比以前貪心了,他想要更多,想要天天吃少爺?shù)膔oubang,想要少爺天天進(jìn)入他里面,將他搗毀,想要少爺?shù)姆N子噴灑在他體內(nèi),他想要少爺?shù)奈牵胍蜕贍斠恢痹谝黄?,他不想分開,他想在一起,如果代價是死,他想死在少爺身邊。

    他被猛烈的撞擊撞得渾身顫抖,身體一陣比一陣酥麻,他用力地抓著少爺?shù)募绨?,說出了從不敢說出的話,聲音比身體更抖,“少爺……cao我……嗯啊啊啊……想被少爺天天cao……呃啊啊啊再也不想……不想分開呃哈啊……今天就把我cao死在這里……不分開……再也嗚啊啊啊不分開!”

    張宗彥一頓,沒有料到阿杰爾會說出這樣的話。他一直以為阿杰爾無欲無求,是最忠誠的奴仆,最可靠的伙伴,最好養(yǎng)最容易滿足的寵物,也是最木訥不開竅的榆木男神,但今天的他,居然說出了這樣的話。

    他喜歡自己,張宗彥意識到,而且喜歡得要瘋了。

    他終于等到了睽違已久的答案,張宗彥哈哈大笑,幾乎落淚,“從今以后,絕不讓你走!死也不放你走!”然后兇狠地碾入他體內(nèi),誓要將這rouxue碾成他的形狀,再也無法忘記!

    阿杰爾得到這樣的回應(yīng),淚水控制不住地流下來,他從小就不流淚,他不明白人為什么難過要哭,開心要哭,痛要哭,生病要哭,生氣都會哭,他甚至不知道為什么要開心難過,他的世界一向很簡單,痛就是痛,苦就是苦,受傷就是受傷,生病就是生病,熬過來了就繼續(xù)活著,沒熬過來就是死。今天他終于明白了。

    胸腔里滿溢的情緒已經(jīng)頂上了他的鼻頭和眼眶,只能將眼淚不停地頂出來,把臉頰染得濕漉,高漲的情緒讓他想要表達(dá)出來,告訴他的少爺,告訴他的彥,“啊啊啊啊……少爺……嗯啊啊啊……好喜歡……啊啊啊啊啊被cao……呃啊啊啊啊……用力……啊啊啊哼啊……cao、cao死我……哈啊……不分開……嗯啊啊啊啊……把我cao爛……咿啊啊……嗚呃……屁股里滿了……被插滿了……啊啊啊啊……少爺……少爺……額啊……咯……嗯……好深……要……啊……要……啊……不行……少爺還沒……嗯……呃嗚……啊……啊……哈……啊……唔……唔……唔……嗚……少爺……哈……身體……再摸……會……忍不住……啊……嗚呃……忍……會……射……嗚嗯……少……呃……少爺……少……嗯……要……不行了……嗯……嗯……嗯……唔……呃……少爺……啊啊啊啊啊啊啊——?。 ?/br>
    兩人身上被阿杰爾高高飆起的jingye染得一塌糊涂,而余精還在不停地噴灑,用力地打在他自己身上,足有七八股。

    阿杰爾小巧的下巴都沾了白白的jingye,喘得胸膛不停起伏,表情迷茫又安然,顯然還回不過神來。

    張宗彥仍不留情地在里面繼續(xù)狠插,把還在陣陣抽搐的xiaoxue插得更為混亂不堪。阿杰爾這個表情很好看,被他插得一向不顯血色的臉頰和嘴唇都泛著薄紅,眼神迷亂而依戀,春情勃發(fā),一點也不像那個每次匆匆上下殿一臉鐵面無情的殺星將軍。

    吃不夠的張宗彥一連把阿杰爾吃了四次,直到大牢門被撞開才意猶未盡地停下,把jingye射進(jìn)裝滿他體液的rouxue。

    阿杰爾聽到聲音表情一變,抓著配劍硬是撐著被cao得發(fā)抖的雙腿站起來,“我送您走!”

    張宗彥輕笑,眼里滿是戲謔柔情,“經(jīng)營這么多年,難道我會不留幾條退路?你放心,那些人,是來送我出去的?!?/br>
    阿杰爾一怔,覺得自己太沒用了,做了將軍還是幫不了少爺什么,略略思索,忽然想到另一個效忠方法,他跪下來,全心全意地看著他的少爺:“少爺想當(dāng)國王嗎?阿杰爾認(rèn)為少爺才是最合適的人?!?/br>
    之前倒是沒想過這個選項,但這個國王實在讓他厭煩,又如此無能懦弱,確實不堪大用,這倒不失為一個可行的辦法,張宗彥笑,“好啊,那你就是我的開國大將軍加……王后,你愿意嗎?”

    阿杰爾張大了嘴,沒想到張宗彥會這么決定,激動得連連道:“我愿意!愿意!少爺,我愿意!”他感覺他的心被填滿了,再也不會空了。

    “開個玩笑。”

    阿杰爾一怔,苦澀卷席上來,訥訥不能言。他……他想要的……

    “你也應(yīng)該和我一樣是國王,雙國王不錯?!睉蚺税⒔軤栆幌拢此澉鋈坏臉幼?,張宗彥又不忍心了,將他扶起來,抱著他的腰輕聲哄道,眼中如墜星般明亮誠摯,卻又如此柔和。

    阿杰爾難道能說不嗎?他、他真的再愿意也沒有了,他眼神深情,“國王也愿意,王后也愿意,要在一起,和少爺在一起?!?/br>
    “當(dāng)然。你沒有機會離開我了。”張宗彥眼眸深邃。

    “大人!大人!您沒事吧!國王已經(jīng)被我們軟禁了!宮廷守衛(wèi)也替換成我們的人了!您可以出來了!!”從外面沖進(jìn)來的人喊著這樣的話。

    從此 雙星時代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