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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欲海妖皇(總‖攻)在線閱讀 - 27 冷淡驕傲的鮫人祭司(新受)

27 冷淡驕傲的鮫人祭司(新受)

    青年看上去約摸二十三四,身形挺拔頎長,脊背挺直,有種凌凌然崖岸高峻的感覺。一身天青藍(lán)鮫綃衣袍,扣子一直系到領(lǐng)口,多余的皮膚一寸不露。烏發(fā)上一頂玳瑁寶冠,冠上垂下一顆光華璀璨的明珠。他的膚色非常白皙,五官俊美異常,甚至美得有些秀麗,卻有種浸透霜雪般的冷漠疏離,一雙煙藍(lán)色的眼睛非常干凈深邃,給他的氣質(zhì)添了幾分神秘。他的眉目間隱含極淡的不耐,即使是平視,也有一種高高在上的俯視意味。

    像是一尊供在高遠(yuǎn)神殿里的冰冷神只,少了幾分人氣兒。

    奚狝就那么斜倚著玉蘭樹,紅衣玉冠,眼眸微垂,仿佛蘊(yùn)藏著燦爛的光華,唇角微微彎著一抹笑,顏色卻更勝身后的玉蘭花,說不盡的寫意風(fēng)流。

    青年看到奚狝的剎那明顯愣住,煙藍(lán)色的眼睛怔怔地凝視奚狝半晌,表面仍舊冷然,心里卻已經(jīng)翻江倒海。

    難道靈諭中的啟示指的……就是他?

    真的是嗎?

    這種感覺……沒錯了,本就應(yīng)該是他……

    青年的手在重疊繁復(fù)的衣袖里握緊,突然開口道:“天末鎮(zhèn)海靈祝,雖則福祿無窮,然一生飄零無根,風(fēng)湮云散,魂魄無依,只有一種方法可解危難?!?/br>
    青年又恢復(fù)了淡漠冷凝的表情,聲音如同冰玉相擊,動聽卻冰寒,神色間有胸有成竹的冷漠與篤定。

    奚狝聞言,并沒露出青年期待的那種震驚憂慮的表情,只是似笑非笑地打量著青年,眼神充滿頂級掠食者的侵略性,仿佛能用眼睛把青年的衣服扒光。

    不是色迷心竅那種,而是純?nèi)坏?,沒有一分敬重的,審視爪下獵物的目光。

    青年從沒被人這樣打量過,俊美卻疏離的臉上染了一點(diǎn)薄紅,更添麗色,他淡聲道:“我名頌藍(lán)?!?/br>
    然后就是一副“你知道我是誰了吧還不趕緊跪舔”的高冷模樣。

    奚狝眉梢微挑,眼中帶了一點(diǎn)興味:“你認(rèn)識我?”

    頌藍(lán)語氣淡漠,卻有種居高臨下的意味:“新任鎮(zhèn)海大人,威名赫赫,誰人不識?”

    怎么聽都有股冷嘲的意思在里面。

    奚狝輕輕折下一只白玉蘭,漫不經(jīng)心道:“既然認(rèn)識我,不知道行禮么?”

    頌藍(lán)淡漠的表情凍結(jié)在臉上。

    似乎才意識到眼前這人是位于天末海金字塔尖上的鎮(zhèn)海大人。

    似乎才想起來,任何人,只要見到奚狝都是要行禮的。

    像他這種沒有任何正式官職的妖靈,必須跪拜。

    這是享受靈祝福澤之后,必須給予靈祝的敬重。

    可是……從來,從來就沒有人讓他行過禮!

    就連八月靈祝見到他頌藍(lán)也是客氣有加的。

    頌藍(lán)冷淡的表情有龜裂的趨勢,他很想扭頭一走了之??墒寝瑟A似笑非笑的目光卻把他定在原地。

    如果敢對鎮(zhèn)海大人不敬,沒有任何人能為他求情,奚狝當(dāng)場把他弄死都沒人置喙。

    頌藍(lán)僵立了半晌,輪廓優(yōu)美的嘴唇微抿,終于生銹一樣慢慢彎曲雙膝,跪伏于地,叩首道:“鮫人族海洋祭司,頌藍(lán),拜見鎮(zhèn)海大人?!?/br>
    他的聲音都在顫抖,里面有勉強(qiáng)壓制住的屈辱不甘。即使理智上知道應(yīng)該行禮,可是因為身份特殊,他的膝蓋就沒有跪過任何妖靈。

    他渾身微微戰(zhàn)栗,只覺這是此生最不堪的時刻。

    即使這人是鎮(zhèn)海靈祝,也沒有資格這樣羞辱他!

    他聽到輕輕的腳步聲,一雙纖塵不染,繡著無比反繁復(fù)精美花紋的靴子出現(xiàn)在他眼前。

    來人蹲下,非常不客氣地抓住他的頭發(fā),把他拉得仰起臉。他一抬頭,就看見一張好看到極點(diǎn)的臉。

    這人的眼睛真美……

    就是唇邊那種略帶嘲諷的笑意讓人咬牙切齒。

    頌藍(lán)不由自主地想。

    “說說吧……你剛剛那話是什么意思?”

    頌藍(lán)不答話,只是冷淡地看著奚狝。

    奚狝唇邊的笑意深了些,眼中的光彩變幻莫測。

    頌藍(lán)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口水,隨即又為自己的心緒波動感到慍怒。

    就在頌藍(lán)以為奚狝會進(jìn)一步逼問他的時候,奚狝突然放開他,站起來,不緊不慢地邁著步子離開了。

    只留頌藍(lán)一臉僵木地跪在地上。

    他低下頭,臉色一寸寸紅起來,生平頭一次手握成拳,在砸到地上之前,又一點(diǎn)點(diǎn)放開。

    如果這人不來誠懇求告,跟他認(rèn)真道致歉,他絕不會幫這人一個指頭!

    奚狝溜達(dá)了一會兒,覺得累了,就找了塊玉蘭樹下的大青石坐了,然后覺得,躺下似乎更舒服,于是鋪了塊軟綿綿的墊子,就地躺下了。

    貓爺就是這么灑脫,走到哪睡到哪。

    仆役都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不敢打擾鎮(zhèn)海大人的雅興。

    天空是悠悠飄過的白云,空氣中飄著白玉蘭的香氣。

    貓大人眼看就要睡著。

    “靈主……奚狝……你……”

    奚狝聽到呼喚,慢慢睜開眼睛,正對上一臉無奈的陳黜衣。

    那眼神無害又無辜。

    陳黜衣不知道說什么好,他忙著處理政務(wù),眼錯不見他家貓大人就沒影了。

    明知道奚狝實力非凡,明知道在紅泉島上根本不可能有什么危險,可是陳黜衣的心就是放不下。

    仿佛一種野獸直覺,在奚狝身上,他總能感到一種讓他不安的感覺,仿佛自己一疏忽,那人就會不見了。

    這無關(guān)愛人的占有欲,只是單純地害怕失去,再也看不到。

    他以平常幾倍的速度抓緊處理政務(wù),把那些官員催得像風(fēng)火輪一樣亂轉(zhuǎn),完事就趕緊出來找貓。

    然后就看見他家貓大人在玉蘭樹下,睡得顛倒眾生。

    難怪一路上遇見的僮仆都一副臉紅心跳的模樣。

    “別亂走,”陳黜衣無可奈何地摸摸他的頭發(fā),拉他起來,“還沒帶你去靈川宮呢。”

    奚狝張開雙臂,陳黜衣很熟練地會意。

    背對著他彎下身,奚狝一撲,陳黜衣就把他背起來。

    接近八月的大妖背著奚狝不費(fèi)吹灰之力,就跟背個奶貓差不多。

    “我背你回靈川宮?”陳黜衣征求意見。

    “你住哪?”奚狝去摸陳黜衣的下巴,那里冒出一點(diǎn)點(diǎn)胡茬。

    “我……就住在重華殿附近?!标愾硪聸]忍住低頭親了一下奚狝的手。

    “先去你住的地方看看?!鞭瑟A指揮。

    陳黜衣道:“我住的地方?jīng)]什么好看的,比靈川宮差多了?!?/br>
    奚狝道:“就看看你有沒有藏什么小黃片避火圖之類的。這么大歲數(shù)才有性生活,不知道你是怎么過來的?!?/br>
    陳黜衣:“……”

    他家貓大人的想法真是鬼神莫測……而且他也沒有多大,他這個歲數(shù)在七月妖靈里面算是最年輕的了。

    奚狝:“真藏小黃片兒了?”

    陳黜衣:“沒有!”

    兩個人一路走一路說,奚狝突然問:“你知不知道一個叫頌藍(lán)的?”

    陳黜衣動作一頓:“知道,靈主認(rèn)識他?”

    奚狝道:“今天碰到了,長得人模人樣,就是不說人話?!?/br>
    陳黜衣沉默了一會兒,道:“靈主有機(jī)會不妨多跟他接觸。”

    奚狝勒住陳黜衣的脖子,摸索他的喉結(jié):“呦,這么大方,主動給我介紹對象?不怕我喜新厭舊?”

    陳黜衣被他摸得有點(diǎn)發(fā)抖,輕聲道:“頌藍(lán)是鮫人族天賦最好的妖靈,比我小一歲,但是已經(jīng)是七月中段。若不是一直做海洋祭司,供奉海之靈,可能提升得更快?!?/br>
    “我不覺得你比他差,”奚狝摸摸他的耳朵,“你比他可愛多了?!?/br>
    陳黜衣被他不要錢似的甜言蜜語說得心里又酥又軟,繼續(xù)道:“最重要的是,他是‘靈引’?!?/br>
    “靈引又是什么玩意?”奚狝被勾起了好奇心。

    “靈引是一種特殊體質(zhì)。被稱為天生的守望妖靈?!标愾硪碌?,“靈祝福澤妖靈,而靈引卻能給靈祝帶來巨大的好處。無論是等級提升,還是壽命延長,如果靈祝身邊有靈引在側(cè),效率不止翻倍。但是侍奉靈祝的靈引必須心甘情愿,否則有害無益。所以,靈引不同于普通妖靈,他們會被靈祝奉為上賓,禮敬有加。頌藍(lán)既是七月大妖,又是靈引,還是海洋祭司,他在天末王庭的地位,不在我之下。只是沒有參政罷了?!?/br>
    “你的情況,如果身邊有個靈引做守望,就……安全多了。”陳黜衣輕聲道。

    奚狝道:“正卿大人,你是要我賣身買命?”

    他的手指插進(jìn)陳黜衣的嘴里,胡亂翻攪。

    陳黜衣被他弄的說不出話,牙齒不敢用力,只是搖頭。

    等奚狝把手指抽出來,他掏出一條干凈的布巾,把奚狝的手擦干凈。

    “海洋祭司尊奉海洋之靈,能駕馭海洋風(fēng)暴,改變洋流方向,他們有時會得到一些啟示。有些很準(zhǔn),有些卻是無稽之談。據(jù)說頌藍(lán)注定會成為天末鎮(zhèn)海的守望。之前徐溪林大人做鎮(zhèn)海的時候,頌藍(lán)不愿侍奉,徐溪林大人也沒強(qiáng)求?!标愾硪戮徛暤?。

    “現(xiàn)在就輪到你了,如果你不喜歡他,當(dāng)然可以不要他。任何人都不能勉強(qiáng)你?!标愾硪抡J(rèn)真地說。

    奚狝親親他的耳朵:“這還差不多,我還是喜歡你?!?/br>
    陳黜衣耳朵慢慢紅起來,他突然有些囁嚅地說:“以后能不能……能不能……”

    奚狝:“能不能什么?”

    陳黜衣低聲道:“能不能喜新……不厭舊呢?”

    奚狝抱著他的脖子笑出聲:“正卿大人,你怎么能這么可愛呢?”

    陳黜衣紅了臉,心底卻低嘆,還是沒答應(yīng)喜新不厭舊呢……

    兩人到了陳黜衣的住處,貓爺震驚了。

    他就沒住過這么小,這么破,這么不舒適的地方!

    一個小單間,一張單人床。一個樸素到?jīng)]漆的小衣櫥,一桌一椅,這就是全部。

    “天末海已經(jīng)窮到這個地步了嗎?”奚狝眼睛圓圓的,睫毛震驚地?fù)P起來。

    這好歹也是王庭正卿,未來妖王的居所,居然連個仆役都不如。

    陳黜衣看著奚狝瞳仁變細(xì),趕忙道:“不是,你別生氣,是我要住這的,離重華殿也近,平時就回來睡個覺?!?/br>
    “你別處還有府邸?”奚狝問。

    “……沒有。”

    不知怎么,陳黜衣覺得有點(diǎn)心虛有點(diǎn)怕。

    “你一年多少薪資?”

    “三萬月華石。”陳黜衣老實地說。

    奚狝挑眉。

    三萬月華石,相當(dāng)于三百萬月華凝珠了,放到哪里都是超高薪,怎么把日子過成這個德行?

    按照這錢串子平日節(jié)省的模樣,奚狝都以為他在家里攢下一個礦了。

    “錢呢?”奚狝問。

    “自己修煉用一些,攢一些養(yǎng)老金,剩下都給弟弟了?!标愾硪鹿怨曰卮稹?/br>
    “具體數(shù)目。”奚狝語氣沉下來。

    “修煉一千,養(yǎng)老金一千,剩下都……”陳黜衣在奚狝的視線下閉上嘴。

    奚狝都要?dú)庑α?,就從沒見過這么苛待自己的人,這是純粹的奉獻(xiàn)型人格啊。

    “給我買完衣服布料,養(yǎng)老金還剩多少?”奚狝問。

    “快沒有了……”正卿大人的語氣有點(diǎn)低沉。

    他決定下個月多留些錢,現(xiàn)在他有貓大人要養(yǎng)了。

    “跟我去靈川宮住。”奚狝也不跟他廢話,直接命令。

    陳黜衣一驚,隨即露出笑意,能住進(jìn)靈川宮,對于守望來說,是被靈主的喜愛的標(biāo)志。

    天天都能看到他的貓大人,簡直不能更美好!

    “以后薪水留一半自己用,我會監(jiān)督,做不到……你可以試試,看我會怎么罰你?!鞭瑟A眼尾的長睫毛像帶著鉤子,眼皮一掀就讓陳黜衣口干舌燥,心臟撲通亂跳。

    于是正卿大人毫無反抗之力地失去了薪水支配權(quán),跟著貓大人去了靈川宮。

    靈川宮位于紅泉島靈氣核心碧鸞山上,緊鄰?fù)跬バ姓^(qū)域。占地面積不小,是一片極其優(yōu)雅精致的建筑群。審美設(shè)計與煙嵐海閣一脈相承,讓奚狝感覺十分熟悉。只不過園林里面多了一些不一樣的植物,建筑風(fēng)格也融入了妖界特色。

    奚狝挑了一幢陽光充裕,格局寬闊的院子住下,里面的器物顯然都重新?lián)Q過,布置成了奚狝喜歡的溫暖舒適又奢華精致的風(fēng)格。

    陳黜衣還有點(diǎn)內(nèi)疚,說現(xiàn)在錢不多,以后會給他換最好的。

    奚狝也不在意,他遲早要把煙嵐海閣搬過來,到時候想變成什么樣就變成什么樣。

    陳黜衣挑了奚狝隔壁的屋子,免得有時早出晚歸影響奚狝睡覺。當(dāng)然,在侍奉靈主的時候,他跟奚狝是睡在一起的。陶獉也跟著住進(jìn)了靈川宮——以被監(jiān)護(hù)人身份。

    奚狝在靈川宮休息了七八天,在陶獉已經(jīng)與若干飛旋海豚妖靈成為摯友,在天末海興風(fēng)作浪的時候,各大海族代表終于到齊了,他們將見證奚狝正式成為天末王庭的鎮(zhèn)海靈祝。并且拜見鎮(zhèn)海大人,接受第一輪福澤。

    而某個一直等著奚狝去賠禮道歉的鮫人第N次畫壞靈諭圖,平日寧靜純粹的澄澈心緒似乎一去不回。

    他放下筆,煙藍(lán)色的眼睛微微顫抖,瞪著出現(xiàn)在筆下的人影,長發(fā)如墨,唇角似笑非笑地彎著。

    “……本就應(yīng)該是你向我道歉。第一次見面就那樣不留情面欺負(fù)人,不都是你的錯?我等了那么久……”頌藍(lán)冷淡的語氣摻雜了一絲不甘。

    “其實……不道歉也可以的……”他極輕地說,“為什么……你一點(diǎn)都不關(guān)心自己的命運(yùn)呢?”

    “馬上就是即位儀式,我想……到時候你就知道,應(yīng)該對我更加敬重,能救你的,只有我?!表炈{(lán)語氣冷漠而篤定,煙藍(lán)色的眼睛卻目不轉(zhuǎn)睛地凝視著紙上微笑的奚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