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溫柔撫慰與占有(反正就是甜甜甜甜甜)
書迷正在閱讀:《老板送的綠帽》、老師的甜蜜調(diào)教(純rou)、夕夕成玦(替身與天降與白月光的修羅場)、花xue被公狗的大roubang插入(純rou)、八福晉生活錄1v1、無名之卒、野貓馴養(yǎng)!(高H!1V1)、yin亂男舍之變身就該讓兄弟爽【np雙性luanlunbl、bg各種】、又純又|欲(短篇合集)、《他、她、之歡》
黑暗精靈的突然現(xiàn)身,并沒有引起攻入?yún)擦值拇筌姷木琛?/br> 賽美嘉爾王國為了一滴“森林之心”同綠海森林開戰(zhàn)的歷史經(jīng)過幾代人的口口相傳,已經(jīng)逐漸演化成了傳說一樣的故事。率領(lǐng)人類大軍的格里芬大帝是為了王國利益用于開疆拓土的英雄,而落敗的灰精靈不過是野蠻落后且不懂得審時度勢的低等智慧種族,再沒人知曉灰精靈不過是一群懷璧其罪的無辜路人,更無人記得他們口中那個野蠻落后的種族個個在森林里都有以一敵十的戰(zhàn)斗力,哪怕被上萬大軍圍剿,依然能夠沖出包圍逃了一半出去。 “瞄準——放!”距離最適中的一隊弓箭手已經(jīng)在長官的指揮下將箭雨射向了站在樹梢的黑暗精靈,賽美嘉爾王國的高端戰(zhàn)力確實不容小覷,哪怕是在光線昏暗,遮擋物很多的森林里,依然有大多數(shù)箭矢保持了不錯的準確率,在百年前的那場戰(zhàn)爭中,灰精靈的不少戰(zhàn)士就是死在了這樣蠻不講理的大面積密集攻擊之下。 可是這一回,箭雨戰(zhàn)術(shù)顯然并沒有起到預想中的效果,黑精靈從現(xiàn)身開始一直保持著一個看似不設(shè)防的狀態(tài),弓箭還負在背后,短刀也還掛在腰間,可是就在箭矢射出的一瞬間,精靈的身影竟然鬼魅一樣地消失在了樹梢上,或者說這不是消失,而是以難以想象的極快速度從踏足的樹梢離開,并且出現(xiàn)在了另外一棵大樹的樹枝上。 不過理論上來說,大面積密集的箭矢攻擊應該很能限制精靈這種依靠敏捷取得作戰(zhàn)先機的攻擊方式,但是最讓王國的戰(zhàn)士們意想不到的情況發(fā)生了,從大軍踏入森林以來便一直靜默得像是死了一樣的森林,居然在一瞬間“活了”過來,距離黑暗精靈最近的幾顆大樹揮舞著自己的枝干,甩動著樹枝上攀附纏繞的藤蔓,瞬間將部分精靈無法正常躲避的箭矢擋了個干凈。 “天神?。 ?/br> “這是……這絕對是黑魔法!是巫術(shù)!” 這個時間并非沒有魔法的存在,但是那僅限于憑空凝聚出一個火球水球,或者煉金術(shù)士通過各種復雜的手法施展點石成金。當然了,在真正懂行的人嚴重,前者還算是真正有魔力在身,后者不過是一群單純施展障眼法的騙子,或者是掛了其他牌子的化學家。而生活在普通環(huán)境里的士兵們,就連見到這種低魔力魔法師的機會都極少,又何曾見過樹木會按照自己的意志自由活動這種事情?一時間隊伍中驚呼的聲音不斷,甚至有些站得比較分散,或者站在大部隊邊緣的士兵一個不注意就被悄悄爬行到腳下的樹枝和藤蔓纏住腿腳,瞬間拖入從里里消失不見了。 “卑劣的黑暗精靈,從樹上下來和我堂堂正正地戰(zhàn)斗!”阿德萊德拼命穩(wěn)住身下焦躁地用蹄子刨土的戰(zhàn)馬,一只手卻還要穩(wěn)住架在精靈王脖子上的匕首,黑暗精靈和這片森林比他以為的要難對付很多,而精靈王現(xiàn)在是他手里最好用的籌碼,“趕快讓這些該死的樹妖停下,否則我就砍斷你父親的脖子!” “呵……”回應阿德萊德的是幾乎回響在他耳邊的一聲低沉的輕笑,緊接著他就感到腦后有冷風襲來,身邊護衛(wèi)的侍從們這才發(fā)現(xiàn)情況不妙卻已經(jīng)來不及回馳救援,不由得齊齊發(fā)出憤怒焦慮的嘶吼。關(guān)鍵時刻阿德萊德不得不選擇自救,架在精靈王喉嚨前的匕首對著腦后冷風來襲的方向一揮,同時盡力扭轉(zhuǎn)身形方便發(fā)力,只聽“當啷”一聲金屬撞擊的脆響,阿德萊德的匕首正面擋住了黑暗精靈的短刀??墒菦]等阿德萊德因為破解了對方的偷襲而得意,手里握著的匕首雪亮的刀身上居然出現(xiàn)了一道明顯的裂紋,然后直接斷裂開來,而精靈手里的短刀卻完好無損,刀刃像是明月映照的水面一樣閃著柔亮的寒光。 “精靈的鑄造工藝……”阿德萊德的眼睛因為嗜血和貪婪而泛起了血絲,正要下令不惜任何代價活捉眼前這個年輕的精靈,忽然感覺胳膊一輕,放在被自己禁錮在馬背上的精靈王居然已經(jīng)被黑暗精靈抱在了懷里,接著黑暗精靈以人類難以想象的速度和彈跳能力回到了樹梢,沒有回頭,沒有宣戰(zhàn),沒有廢話,就這樣消失在了幽暗的森林深處。 失去了唯一的籌碼,面對眼下黑暗森林這詭異的狀況,即便阿德萊德是個傻子自大狂,也明白情況對王國軍隊不利,只得下令軍隊立刻撤出黑暗森林,然后再想辦法。只是這一次大軍卻顯然沒有百年前的先祖那么好運,迎接他們的不再是平靜的撤退道路,而是濃重的迷霧,無處不在的揮動的樹木,已經(jīng)樹林間不知何時亮起的一片又一片血紅的眼睛。 黑暗精靈將精靈王抱在懷里,在樹梢之間飛快地跳躍前進,對于人類來說難以落腳的樹枝,對于他們精靈來說不過是一條又一條或?qū)掗熁颡M窄的道路而已。黑暗精靈能感受到精靈王注視著自己的目光,可是他不敢低頭,活生生把自己當成了一個只知道趕路的木頭人,直到眼前出現(xiàn)了一顆遮天蔽日的粗大樹木時才停了下來。巨樹的周圍靜悄悄的,再沒有第三個精靈的氣息,而巨樹下方用黃金與寶石堆砌的高臺上,安放著一張用精靈母樹的枝條化形,用飽滿鮮艷的漿果和永不凋零的鮮花綠葉裝飾的座椅——那是屬于精靈王的王座。 “薩蘭迪爾,您的子民以虔誠恭敬的心呼喚我王之名?!焙诎稻`將精靈王安置在王座之上,自己則單膝跪倒在精靈王的腳下,莊重行禮。 薩蘭迪爾……精靈王的神色有一瞬的恍惚,還真是有太久的時間沒有聽到這個屬于自己的稱呼了,薩蘭迪爾在精靈語中的意思是守護者,可是現(xiàn)在的他,大概是再也擔不起這個名字了吧?心里有些自嘲地想著,精靈王將手伸向跪在自己腳邊,已經(jīng)一百年沒有見到的兒子,卻被指尖傳來的潮濕的觸感驚到了。他想用力托起兒子低垂的臉看個究竟,可是被強行抽掉了一塊腕骨的手卻完全用不上力,在遭到輕微抗拒之后便脫力一樣垂了下去,然后就在下一面,另一雙冰冷而有力的手卻已經(jīng)將它捧了起來。 “對不起,父親,對不起……”曾經(jīng)的灰精靈的王子,現(xiàn)在黑暗精靈之王抬起了布滿淚水的面孔,直視著他的父親。 【別哭,我的小葉子,別哭?!堪尊揲L的優(yōu)美指尖在空氣中劃過,撥弄出一個個透明的文字,那是只有精靈和精靈之間才能看懂的交流方式,賽美嘉爾的王室雖然拔掉了精靈王的舌頭防止他傳遞消息蠱惑人心,卻從來都不明白,對于被神靈寵愛的種族而言,聲音并不是溝通的唯一方式。薩蘭迪爾沒有問兒子為什么哭泣,在重逢的那一瞬薩蘭迪爾就知道,這個在痛苦與磨難中成長起來的強大戰(zhàn)士,其實內(nèi)心依舊是當年那個熱愛用詩與歌聲贊美森林,同時責任心爆棚到容易把別人的痛苦歸咎于自己身上的小孩子。 最近這十幾年,薩蘭迪爾雖然被困在王城的行宮,其實一種在通過云雀和黑森林里的族人傳遞消息,只不過當時時機并不成熟,貿(mào)然離開黑森林救人風險太高,因此哪怕明知道精靈王在王城里受盡折磨,卻依然只能咬緊牙關(guān)按兵不動。云雀只能傳遞消息,卻無法展現(xiàn)真實的圖像,所以現(xiàn)在精靈王子殿下第一次直面父親身上代表著悲慘過往且永遠無法消除的傷害,心里的痛苦也是可想而知的。 “父親,我已經(jīng)墮落為黑暗精靈,不再是拉克萊斯,”擦干了淚水的黑暗精靈重新看向父親,神情肅穆地說道,“我現(xiàn)在的名字是貝納法爾?!?/br> 萊斯在精靈語中的意思是樹葉,拉克萊斯則是綠海之葉,那是精靈王子出生之后,來自父親精靈王的寵愛和最美好的祝愿。而如今,綠海森林已經(jīng)不復存在,綠海之葉也變成了墮落者貝納法爾。薩蘭迪爾無法描述心中一瞬間的起伏與糾結(jié),可是到了最后,他能做的卻只是用手指梳理兒子因為長途奔跑跳躍而末梢有些散亂的黑發(fā),然后俯下身在那光潔飽滿的額頭上落下一個滿是溫柔愛意的吻。 【可是無論如何,你還是我的小葉子?!?/br> “所以,您就永遠只把我當成您的兒子,當成一個小孩子嗎?”貝納法爾順從地閉上眼睛,接受父親的安慰,口中吐出的卻是絲毫不留余地的質(zhì)問,“一百一十二年了,您還沒有想清楚,沒有做出決定嗎?” 一百一十二年前的那個夜晚,已經(jīng)暗戀了自己父親整整六十年的拉克萊斯終于在美酒的幫助下,沖進薩蘭迪爾的臥室語無倫次地吐露了自己的愛意,然后把父親撲倒在柔軟的大床上,像是小獸一樣誤打誤撞討到了一個吻。在之后的數(shù)年時間里,父子二人其實經(jīng)歷過幾次長談,父親要確定兒子究竟是認真對待還是一時好奇貪玩,兒子也在竊喜父親對自己并不是完全無意,兩個人都在按照自己的步調(diào)耐心地調(diào)整著心態(tài)和相處模式,反正精靈族是幾乎永生的種族,時間對他們來說并不是什么奢侈的東西。 然而這一切都在戰(zhàn)火的摧殘下戛然而止。 薩蘭迪爾的神色有些動搖,然而貝納法爾卻已經(jīng)替他做出了決定,被撲倒在王座上的時候,薩蘭迪爾突然覺得兒子給自己改的名字還是挺合適的,他不再是森林里一片隨風而動,也隨時節(jié)凋零的柔嫩葉片,而確實成為了一個強硬、執(zhí)著、哪怕不擇手段也要達成目的的優(yōu)秀領(lǐng)導者。 察覺到了父親的縱容甚至是配合,貝納法爾的親吻顯得更加肆無忌憚。他們的第一個吻是在酒醉之后,年輕的精靈險些直接被神智清明的強健的上位者扔了出去;百年前那最后的一個吻是在開滿了鮮花的湖邊,成熟而年長的準戀人引導著年輕的孩子如何才能通過靈活的舌頭勾畫唇齒的輪廓,就是在那時年輕的拉克萊斯居然發(fā)現(xiàn)父親上頜的嫩rou居然異常敏感,甚至到了可以稱之為弱點的地步。 而現(xiàn)在,已經(jīng)真正成熟起來的年輕精靈,以絕對的引領(lǐng)與控制的姿態(tài),將思念了百年的愛人圏禁在自己的臂彎和座椅之間,只是自己的唇舌已經(jīng)從火熱變成了冰冷,而對方口中也再也不會有一條靈活的小魚和自己共舞了。 貝納法爾強制自己隱去了眼眶中的淚水,用舌尖在精靈王上頜最敏感的地方反復地畫著大大小小的圓圈,精靈王早已熟諳情欲的身體迅速起了反應,喘息變得粗重而急促,喉嚨里也發(fā)出了“嗚嗚”的聲音。聲帶太多年沒有使用,連發(fā)生都顯得有些生疏了,最初的聲音沉悶而嘶啞,與其他精靈們天籟般的嗓音比較起來簡直像是一群畫眉百靈中冒出了一只烏鴉,連薩蘭迪爾自己聽了都恨不得趕緊捏住嗓子別再發(fā)出任何動靜才好。 “沒關(guān)系的,父王,叫出來,我很喜歡。”貝納法爾好不容易才放過了對方的嘴唇,將陣地一路向下蔓延到了胸口。精靈王被阿德萊德拖拽到戰(zhàn)場上的時候,只是裸身穿了一件青綠色的紗衣,設(shè)計的初衷就是方便隨時被cao弄,所以當真是用一根手指頭就能把他剝得一絲不掛。一想到自己身上被穿上的那些環(huán),薩蘭迪爾下意識地就想用手去遮擋,可是還沒來得及抬起來多高,就被兒子一只手擒住,同時紗衣的腰帶也被抽掉,捆住兩只纖細無力的手腕拉到頭頂,捆綁在王座的靠背上。 “父王,云雀告訴過我說您身上有那些人類留下的穿環(huán),但是我卻不知道居然有這么多處……”貝納法爾將一側(cè)的rutou叼在嘴里舔弄吸吮,卻也沒有厚此薄彼冷落另外的一側(cè)rutou,靈活的手指將因為情欲涌動而腫脹的另一側(cè)rutou架在指根,用偏重的力道來回碾磨著。他的做法很正確,對于現(xiàn)在的精靈王來說,正是這種偏重的手法和能夠帶來些微疼痛的方式,才能最大限度地激起和釋放身體的情欲。 在精靈王含混的嗚咽聲中,貝納法爾冰冷潮濕的舌尖在白皙的rou體上留下一道濕潤的痕跡,撥開鑲著珍珠寶石的臍環(huán),將舌尖在肚臍的褶皺里面用力的摩擦翻攪起來,這感覺又麻又癢,臍環(huán)被拉扯的時候還有一點疼痛,精靈王忍不住在王座上蜷縮扭動起身體,想要躲開兒子壞心眼的攻擊。 “我可以躲哦,父王?!必惣{法爾吐出口中的臍環(huán),笑著親了親精靈王紅潤的嘴唇,“您現(xiàn)在不能說話,用手指寫字交流又不太方便,所以我只能通過這種方式好好清點一下您的身上到底有多少個地方穿了環(huán)?!?/br> 精靈王對于兒子如此強詞奪理的說法實在是無話可說,更何況對于這個孩子,他心中有愛,也有無限的愧疚,哪怕可以掙扎,最終也會將選擇權(quán)雙手奉上。貝納法爾又笑著用親吻安慰了一下父親的情緒,同時卻控制著精靈王座改變了一下形態(tài),如今的王座是由新生的精靈母樹枝條幻化而成,完全聽從于貝納法爾的指揮,將座椅變成躺椅實在是再普通不過的一件事。 “嗚……??!——”對于姿態(tài)的突然改變,精靈王有一瞬間的驚慌,畢竟這個姿勢太過熟悉,而在過去的一百年中,這種姿勢從來沒帶來過什么愉快的回憶。但是貝納法爾就是決定要用這種仰面朝上雙腿大開的姿勢完成他們的第一次結(jié)合,沒有逃避,沒有躲閃,然后用溫柔和美妙的性愛,一點點擦除替換掉所有黑暗的記憶。 舌尖離開肚臍之后就來到了毛發(fā)稀疏的下陰,與受過苦也嘗過甜頭的后xue不同,精靈王yinjing遭受的完全就只有虐待,從馬眼到y(tǒng)innang一路被穿了足足六個粗大的金屬環(huán),yinjing平靜瑟縮的狀態(tài)下這些金屬環(huán)一個挨著一個,沉甸甸地向下墜著,讓這個本就脆弱的器官幾乎失去了變硬勃起的能力。貝納法爾跪在精靈王兩腿之間舔弄了一會兒卻沒見到有什么反應,抬起頭來,那張從小看到大卻依然覺得無比完美的精致面孔因為羞憤而轉(zhuǎn)向了一邊,不愿與年輕的愛人對視。 “不可以轉(zhuǎn)頭,不可以移開視線哦,薩蘭?!必惣{法爾微微直起上身,雙手捧著薩蘭迪爾的臉頰,略顯強硬地將這張完美的面孔扭了過來,夢想過好多遍的稱呼終于順利從口中說了出來,竟然順利得超乎想象,“從現(xiàn)在開始,我要你一直看著我的動作,看著我是怎樣把這些傷害你的東西取下來的,明白嗎?” 同樣是強迫自己注視對方,貝納法爾托住臉頰的方式顯然要溫柔和珍視太多,薩蘭迪爾有些怔愣地看著跪在自己雙腿之間卻依然顯得英俊高大的兒子,蝶翅一樣濃密的金色睫毛抖了抖,無聲地點點頭。 貝納法爾為了今天顯然準備得非常充分,一只手在王座下面鼓搗了幾下,居然就翻出來一個裝滿工具的小箱子,精靈族精湛的鍛造工藝不僅體現(xiàn)在武器上,同樣涵蓋了禮器,樂器和一系列生活中實用的小玩意兒,而且后面的集中小東西要遠遠比武器更能應得精靈們的青睞。貝納法爾從工具箱里取出一個小鉗子,將精靈王垂頭耷腦的性器托在手里認真觀察,呼吸間潮濕的氣息噴吐在guitou上,沉睡的小東西隨著主人的身體有些緊張地顫抖兩下,居然少見地有了復蘇的跡象。 下陰部位掛著的金環(huán)個頭都不小,除了穿過海綿體和yinnang的部分之外,預留下來的空間足夠讓男性的一根小手指穿過去,而當年確實有一個國王的愛好就是像牽著寵物項圈一樣用手指拉扯這里的金環(huán),強迫精靈王在地上爬行跟隨。當然預留空間夠大的好處就是,貝納法爾非常輕易地就用小鉗子剪斷了這幾枚金環(huán),而不會觸碰到精靈王的身體。沒有了金環(huán)的阻擋,下一步取出rou體里滯留的針管就更方便了一些,穿孔的部位皮rou早已經(jīng)愈合不會流血,只要取出里面的異物,這不過就是個非常微小的傷口而已,用不了幾天就能自動愈合,但是貝納法爾還是將精靈族珍貴的療傷秘藥小心均勻地涂抹了上去。 太過溫柔的動作和療傷過程讓精靈王一直呻吟不斷,他自覺聲音嘶啞難聽,卻沒有發(fā)現(xiàn)跪在他面前的貝納法爾胯下的猛龍已經(jīng)被叫得鼓起老高,幾乎沖破了寬松舒適的褲襠。貝納法爾作為墮落了的黑暗精靈,體溫是偏低的,此刻卻感覺到一股細細的汗水正順著脊背留下來,有心讓眼前這無知無覺的精靈別再叫了,可方才偏生是自己鼓勵對方有什么感覺都可以叫出來他喜歡聽,簡直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貝納法爾決定滿足一下自己,對于這個一直視若天神一樣的父親一些不算太過分的陰暗的性幻想。在拆掉了會陰、兩側(cè)睪丸和整個yinjing上的穿環(huán)之后,貝納法爾的手在guitou附近摩挲了一下卻沒有妄動,轉(zhuǎn)而去處理臍環(huán)和乳環(huán),guitou上穿的這個環(huán)并不大,撥弄到正確的位置,還可以讓上面的寶石正好堵住馬眼,讓掌控者通過調(diào)節(jié)露出的縫隙的大小,自如掌控奴隸射精的速度和數(shù)量。貝納法爾稍微一琢磨就想通了這小玩意兒的用法,心中偷笑,決定暫時先留下來當做是自己的小福利——貝納法爾不確定這樣做會不會引來薩蘭迪爾的拒絕和強烈反應,但是從對方的眼神里,貝納法爾清楚地意識到,自己正在做的和即將要做的一切舉動,都是被允許和縱容的。 打了個響指讓王座的形狀再度發(fā)生變化,精靈王的下身被繼續(xù)抬高,雙腿分開的角度更大,更方便掌控者將整個下體置于掌中把玩。精靈王有心躲閃,卻又想起了新晉的愛人方才溫柔又強勢的要求,不得不略顯緊繃地強迫目光不要游移,專心注視自己被揉弄把玩的下體。 “真乖!”百年前英武強勢的精靈王,和如今這個縱容又聽話的愛人,貝納法爾覺得自己心里簡直柔軟得不行,暫時放下了捧在rou里的yinjing,直起身湊上去又討了一個綿長又黏膩的親吻,這才退回來繼續(xù)方才的工作。在兒子的手里,薩蘭迪爾情動的速度比任何時候都要快,更何況頭一天晚上他被阿德萊德綁在王帳臨時的行軍床上玩弄了整整一夜卻不得高潮解脫,因此當貝納法爾的兩根手指剛剛插入后xue的roudong并且用力張開時,精靈王就顫抖著高潮了。 貝納法爾深入roudong的指尖突然浸在了一泡溫暖的水液里,一瞬間還沒反應過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畢竟就算精靈族崇尚精神與rou體的自由,只要成年了就絕不排斥性愛,貝納法爾也實在是沒有遇見過如此敏感的rou體。對于百年間幾乎日日沉浸rou欲的身體來說,區(qū)區(qū)一次的高潮根本不能緩解屁眼的饑渴和瘙癢,滑膩水潤的腸rou在短暫的懈怠之后更加用力地纏住了身體里的兩根手指,從xue口到腸壁都在不停蠕動收縮著。如果還可以說話,薩蘭迪爾一定會出聲請求兒子就這么cao進來,可是他偏偏沒了舌頭,雙手又被捆綁在頭頂動態(tài)不得,只好用嗚咽聲取得兒子的注意力,然后用眼神祈求對方給自己一個解脫。 “薩蘭,你是我的珍寶……”貝納法爾抽出兩根手指,在精靈王灼熱的目光中慢條斯理地舔干凈了手指上晶亮的腸液,接著站起身快速脫去了自己的所有衣物,露出胯下怒張的巨龍來。平心而論,精靈王胯下的yinjing的尺寸在精靈族中也算是中等偏上的,可是和貝納法爾的比起來就有些看不過眼了,更別提現(xiàn)在剛剛被取下金環(huán)的小東西還可憐兮兮地剛抬起頭來。貝納法爾控制著王座變成一張高度正好的藤床,自己站立在精靈王大張的雙腿中間,正是一個最方便施展用力的角度。 貝納法爾扶著自己的yinjing卻沒有急著進去,而是讓黑紅色的鵝蛋大小的guitou在屁眼周圍蹭來蹭去,將roudong里面留出來的yin水厚厚地裹上一層,直到精靈王實在忍不住哽咽著擺動腰部和下體進行催促,下面那張小嘴在每次被磨蹭的時候都恨不得長大到一口把數(shù)過其門而不入的大jiba給吞了,這才俯下身用一個保護者的姿態(tài)用力抱住薩蘭迪爾。貝納法爾用力吻住精靈王的嘴唇,像是要吃了對方一樣用力吸吮里面的津液,冰涼的舌尖在唇齒間肆虐,毫不回避地纏上那只剩下短短一截的殘存的舌根,掠奪對方的所有聲音和氣息,然后擺動腰胯,將早已硬得快要爆炸的巨龍,順著濕得快要發(fā)了水的甬道頂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