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手露天纏繞玩弄 室內(nèi)裸露下跪捆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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掐指計算日期,大師兄今天應該在正殿當值。 燕梟收好孕藥來到正殿,院里確實有人,卻不是顧清儀。 清秀羞怯的桐舟拿著掃帚,低頭在院外認真打掃庭院。美少年模樣的元結(jié)坐在殿門前的臺階上,面無表情的臉上視線跟隨桐舟移動,大殿之中數(shù)根枝條蛇似的蜿蜒,頂端卷著抹布,把房間里的桌椅擺設(shè)擦拭得一塵不染。 一根藤條卷著一把傘,靠近桐舟在他頭頂撐開。 桐舟看見枝條本能地一抖,躲開幾步,抬頭看看頭頂?shù)膫?,轉(zhuǎn)頭向元結(jié)望了望。 又一根藤條伸過來,纏繞卷住他的腰。 桐舟紅著臉握住藤條拉開,走開繼續(xù)掃地。涼爽的傘蔭亦步亦趨跟著,又有一根藤條跟在桐舟腳邊,不死心地勾勾他的腳踝,拉拉他的衣擺,輕輕纏上小腿飛快向上朝大腿攀援,藤蔓頂端蛇頭一般高高揚起,對準大腿根部兩腿之間,隔著柔軟綢褲胡沖亂撞。 藤蔓刁鉆得直奔敏感地方去,桐舟無法安心干活,彎腰不停扯開枝條。 剛把一條長藤從大腿上拉下來,又一根藤蔓靈活地爬上來,繞住他的腿根。 桐舟臉上的神色漸漸地越來越不對,眼中泛起霧色吐息變得凌亂。 手里的掃帚再握不住,歪著倒向一邊。一根藤條卷住掃帚,連同油紙傘一起收好放在墻角。 無數(shù)藤條纏繞住桐舟的雙手雙腳,紛紛鉆入袖口衣襟,突起的形狀撐起衣裳,在布料下蛇一般上下游走。 桐舟身不由己,被藤蔓裹挾著,好似隨浪潮起伏一般,被卷進大殿旁邊的一個小房間。 元結(jié)站起來,走過臺階停在小房間門口,將要跨過門檻時突然停下,回頭向燕梟所在的位置投以一瞥。 視線和元結(jié)對上,讀出其中警告和驅(qū)趕的意味,燕梟才沒興致管別人的閑事,確定大師兄不在這里,離開往別處去找。 來到顧清儀的房間,仍然不見大師兄。 像這樣找不到人的情況,只有一種可能。燕梟心中充斥著焦躁嫉妒,眼神浮現(xiàn)出惱怒陰沉,越來越迅速地掠過一間又一間房屋。 突然,他想到一個地方。 掉頭筆直沖進靜林真人的院落,剛到房屋墻外,燕梟就聽見里面?zhèn)鞒鲭[約的聲響。 含混曖昧的喘息聲,一聽就是顧清儀。酸澀、嫉妒、yuhuo種種復雜的情緒剎那間一齊沖上燕梟頭頂,他生生忍住,面對青磚墻壁僵硬地佇立片刻,舉步慢慢走到窗邊,透過窗戶的縫隙向屋里望去。 房間是靜林真人平常用來打坐和教導弟子的靜室,正對窗戶的墻壁上懸著道祖畫像。 顧清儀背對窗戶,跪在供奉畫像的香案前。燕梟一眼望過去,就看見大師兄雪白誘人肩和背。 跪在師尊蒲團上的青年,雖然不是赤條條,但是此刻的模樣比一絲不掛更顯下流。 面對畫像的顧清儀上身前傾,微微低著頭,胸口抵在矮幾邊緣,一對小巧嫩白的rufang如一對玲瓏的白玉玩器,翹著頂端鮮嫩的嫣紅,恰恰托在紫黑光潤的案板上,又如同兩只瑟瑟發(fā)抖的雛鳥,隨著呼吸間胸膛的起伏一鼓一鼓微微顫動。 上衣完全剝下,青灰樸素的道袍被擰成繩索,將顧清儀的雙臂牢牢反綁在背后。 纖細的腰肢下沉,顧清儀跪在蒲團上,長褲褪到腳踝,裸露出來的雙腿岔開,被迫向后翹起雪臀,姿態(tài)宛如一頭正在發(fā)情的母獸。 手腕垂在尾椎附近,恰恰垂下一截布料,如同衣擺蓋住yin臀。不經(jīng)意間一晃,渾圓腿根肥軟紅瓣若隱若現(xiàn),叫人只想一把撕下這團礙眼的破布,抱住那形狀完美的豐軟白臀,從上到下從里到外好好瞧個仔細,盡情撫弄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