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生(美強主攻)18(懲罰口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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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邊的聲音讓陷入意亂情迷的雌蟲稍稍回過一些神,待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他呆了一下,目光遲鈍地看向鮑佘。 被這么無辜的眼神逗笑了,鮑佘勾起嘴角溫柔地繼續(xù)說:“你說,什么樣的懲罰好呢?”說這話的時候,鮑佘還惡劣地頂了頂某處,近距離看著眼前微微瞇起的眼睛,看著他眉頭輕褶地忍著這陣快意,勉強打起精神應(yīng)付自己的問題,可惜本就逗弄他的,當然還有后續(xù)。 撩了一下后就停住了下身的攻勢,看著雌蟲抿唇強忍著渴求地思考起鮑佘的問題,然而包裹著自己分身的某處卻一陣一陣收縮抽搐,仿佛在自發(fā)地催促邀請他。 大概是,越是迫切要想出答案回答他,越是腦袋空白,眼見雌蟲額頭的汗不斷滑下,都不知道是因為強行中斷的欲望逼得還是怕被雄主責怪,看他捏著拳頭把床單都揪成一團了,就連鮑佘都覺得他可憐,只是看他越垂越低的臉,鮑佘還是忍不住催促他,指頭撥弄了一下已經(jīng)挺翹起來的乳尖,提示道:“不如想想,你這時候最怕的是什么?” 雌蟲歪過頭,愣愣地看著鮑佘,看樣子還真的在思考。 “要既能取悅我,又是你最害怕的。嗯哼~~不是痛苦的哦,爽的痛苦不算。”鮑佘繼續(xù)提示,在此期間,他忍不住又把人家按下緩緩抽送起來,一手把控著緊窄的腰部,一手撐在他結(jié)實的后背,像是坐在一匹駿馬上拉著韁繩悠然慢踱的君王,不急不迫,愜意極了。與他相反的是他的身下,雌蟲終于想到了什么,糾結(jié)地擰眉猶豫,遲遲沒有做出反應(yīng),直到身后又一次深深地撞擊,像是來自身后雄蟲的催促和警告,他終于下定決心。 這次不像上一回,那時只當是自己的雄主出于好奇,因此雷是毫無壓力地展現(xiàn)出自己的雄壯翅膀,可是經(jīng)歷了一次幾乎要被干到失禁的激烈情事后,這一回有了先前的記憶他真的有些害怕,那種柔軟舌尖的輕輕碰觸舔弄都能讓他渾身顫抖想逃的刺激。這感覺,不如給他一刀來的痛快。 “哦~~你怕這個?”鮑佘失笑地看著雌蟲像畏懼一般慢慢地將翅膀展開,半化形狀態(tài)的翅膀不會那么具有攻擊性,房間這么小,要是跟之前那樣嘩啦啦扇開恐怕會傷到身后的雄蟲,雷小心翼翼地將翅膀平平地鋪在兩邊,長長的翅翼懸掛到床外側(cè)地上。 鮑佘看著深覺滿意,“你這里……怎么好似在顫抖……”略微低沉地嗓音輕輕地吐在雌蟲耳側(cè),伴隨著鮑佘手指劃過的某處稚嫩皮膚,雌蟲猛然顫了一下,臉深深埋入被褥,悶悶的嗚咽聲聽起來真是可憐極了,尤其是,大約太過刺激,雌蟲的手急急捏住自己的下身忍住這一刻強烈的沖動。可是控制住了前面卻忘記后面還在劇烈收縮,鮑佘遂不及防地被逼地低吟一聲泄在了里面,一時也有些無語。 他有點點不太爽了,比自己夫人早泄什么的……這絕壁得扳回一城。 鮑佘伸手包住雌蟲的手指,借著他的力上下滑動起來,拇指抵住已經(jīng)張開的頂端小口輕輕摩挲,包裹著自己的軟rou簡直靈活的不像話,拼命的蠕動吮吸著,剛剛謝了精華的roubang被伺候地又一次撐了起來,不過這回鮑佘有的是余力擺弄他了,所以動作也開始不疾不徐。 “你看,這哪是痛苦呀,你看上去明明很喜歡才是?!滨U佘十分無害又帶了一點不滿的語氣指控雌蟲的口不對心,已經(jīng)無力癱軟在床上的雌蟲大口大口的喘氣,大大掙開的雙眼焦距渙散,然而聽到鮑佘的話后,他卻掙扎地爬起來,自床側(cè)摸出幾個小東西,默默地遞給鮑佘。 鮑佘低頭一看,險些噴笑。這不是前不久為雌蟲治療子巢刺激發(fā)情腺的電療儀嗎?這得多實誠才會在這樣的情況下還敢拿出來。 不過指望這個時候的攻君能心軟那是不太可能的。 “看到這樣?xùn)|西,我突然想起你帶上眼罩后身體變得好像特別敏感,能告訴我嗎,你那時看到了什么?” 聽到問題的雌蟲簡直像被判了死刑一樣,把臉深深埋在被褥里半響一動不動,如果不是他身體里面還這么活躍,鮑佘簡直以為他打算裝死到底了。 “嗯?你這樣可不好帶這些東西呢?!滨U佘戲謔地湊近了說,特意還開啟了無線遙控,把已經(jīng)帶著輕微電流的小東西在雌蟲后背上滑動,尤其是一個被他順手別在翅膀根的位置,而有一顆被他滾啊滾的,滾到下面借著縫隙塞入。 雌蟲抓在被褥上的手指瞬間收緊,幾乎要把掌心的布料撕碎,“哦,這里怎么辦呢……要不要塞進去?”鮑佘拿起一個小小的珍珠裝飾物晃了晃,故意纏繞在雌蟲那個飽滿的冠處,捏起其中一顆在入口處輕輕打轉(zhuǎn)。 “??!嗚……?!贝葡x驚恐地終于把自己從窒息中解脫出來,整張臉不知是被捂地還是羞恥過度紅的不可思議,目光躲閃著不去看鮑佘,只是不敢反抗卻又忍不住扶在鮑佘的手指上,像是很害怕他即刻把小珠子按入的作為。 “怕這個?”鮑佘的手指頭又碾了碾,雌蟲渾身一震,背對著他點了一下頭。 “那……是怕這個,還是更怕……這個?”鮑佘先是把通著細微電流的小珠子輕輕按入,這邊又用舌尖在翅根處打圈輕彈,雌蟲后背一弓,幾乎要把整個上身貼在床上來躲避身后的軟舌,低啞的聲音瞬間蹦出喉嚨:“?。。?!嗚不!~” “呵,我這會兒到相信你真的很怕這些呢~”這從來不用的拒絕詞都用出來了。 “哎,就是太沉默可不好,難道……你只會發(fā)出嗯!啊……這樣的聲音嗎?”鮑佘終于放開音量笑出聲了,還學(xué)著雌蟲那種叫聲,大概這句話對雌蟲來說簡直就是會心一擊,只見他緩緩扭過頭看向鮑佘的臉,這一瞬間他的表情空白,眼神呆滯。 “疑,怎么不動了?很舒服呢,繼續(xù)呀~”鮑佘扭了扭腰用棒棒攪了一下,饒有興趣地看著雌蟲臉上浮現(xiàn)了難以置信地表情。 嗯,大概,他心中溫柔的雄主人設(shè)已經(jīng)崩了,一時間不太能接受吧。 “呵,這個都帶好了,那就開始吧?!滨U佘親親雌蟲的臉十分期待的說。 “開始……什么?”大概是因鮑佘方才提的,雌蟲終于說話了,只是他還在試圖期望自己的雄主能放他一馬。 “就是告訴我你看到了什么?” “……”雷呼吸一滯,看了看鮑佘,終于泄氣無奈地說:“我看到了……雄主?!?/br> “還有呢?” “坐在沙發(fā)上。” “嗯哼~” “向我招手……” “繼續(xù),不要停?!滨U佘來了興致。 “您……要我,要我脫了衣服,檢查身體。”雌蟲不敢繼續(xù)跟鮑佘對視,垂頭舔了舔唇,繼續(xù)說:“然后,把手……伸到我,口中,檢查……檢查……” “哦~是這樣嗎?”鮑佘邪笑一下,伸出手指自己舔了一下,然后在雌蟲唇上涂抹了一把后探入他驚訝開啟的口中,“是不是,這樣?”他兩指夾著里面的軟舌戲弄了一下,然后一寸寸觸摸他口中的組織。 雌蟲紅著臉一動不動地含著那兩根手指,任他玩弄自己的舌頭,將它卷起撥弄,指尖輕輕刮滑著帶起難以忍受的瘙癢。鮑佘看著他顫抖的睫毛和不斷上下滾動的喉結(jié),將他每一分反應(yīng)都收入眼底。 “然后呢?”鮑佘收回指頭,帶出的銀絲將他指尖染得一片晶瑩,順手在雌蟲臉頰上平平地劃出一條濕漉漉的橫線。 “然后,您讓我把……把胸乳……”雌蟲的聲音越來越小,鮑佘只好說:“這樣吧,你邊說,邊做?!?/br> 雌蟲看過來的目光簡直要哭,然而他還是什么都不多說,也不求饒,只遲疑地膝行了半步,挺起飽滿的胸肌,將乳尖送到鮑佘唇前,顫抖著繼續(xù)說:“把,乳,把這里,給您嘗嘗……我還沒產(chǎn)子,還沒乳水的……雄主……” “哦,我當然知道,不過先嘗一下也行吧,或許馬上就有了呢。”鮑佘大義凌然地說完,然后一口把前面的果實吃入口中。 “啊……雄主……唔,啊……”雌蟲仰頭不敢看下面的情景,可是這樣反倒更敏感了,他雙眸不自覺地瞇起,口中吞吐著灼熱的呼吸和性感的呻吟,這種溫和的快感反倒容易讓他發(fā)情。 握在手中的熱棒跳了跳,灼熱而粗壯的軀干在鮑佘手中彈動仿佛想掙脫束縛,然而他的手卻始終沒有用力半分。 “怎么……這么乖,怎么辦,這樣我會更想欺負你呀?!滨U佘看著雌蟲喃喃自語。 “然后,您要我,揉這里……”雷總算還記得自己的任務(wù),雙手捧住自己隆起的兩塊胸肌用力的捏揉,一邊用手指頭戳弄頂端的乳粒?!皢?!雄主……我,求您……讓我……呃啊……” “讓你什么?”鮑佘開始抽送起自己的下身,眼前是最愛把玩的地方被雌蟲自己的雙手捏揉變形的視覺效果,另一邊他的雙手也大力地揉搓著雌蟲緊實富有彈性的臀rou,一會兒掰開一會兒擠壓到一起,牽動著緊緊箍著自己的xuerou,真是爽的要飛起。 這種感覺,大概只有面前的男人才能帶給他。 這是他最喜愛的身體,而令他更喜歡的是他的性子。怎么就……這么可愛,真是令人擔憂啊,一直這樣下去會不會被他玩壞…… “雄主……”片刻后雌蟲終于眼尾泛紅祈求地看著他,可他又始終不敢停下手中的動作,這模樣真像是一邊對他發(fā)浪,一邊又純情地求饒。 “啊……要,要出來了,啊啊,雄主,饒了我,我,我真的,忍不住了……” “嗯?我沒說不讓啊。你想射,就射嘛。沒關(guān)系,我不介意。”鮑佘笑的十分純良無害,雌蟲聞言一呆,隨即又垂眼看向那個被小東西占據(jù)的地方,抿唇不語。 “你這樣……可是得不到你想要的哦。”鮑佘狀似無奈,下面卻又加快了攻勢,雌蟲不到一會兒就被逼的再次開口:“啊啊,啊……我,嗚出,出不來……求求您……” “呵,你自己去掉好不?你看,我很忙啊?!滨U佘笑地彎起眉眼,真是十足俊俏。 雌蟲目光停滯了一下,隨即又被極度酸麻的快感拉回了神智,他按照鮑佘的意思伸手打算自己去取出小珠子,不過剛碰到,就被狠狠一撞,手不得不按住床榻穩(wěn)住身體。 接著他便知道相信這位內(nèi)心惡劣的雄主是他太天真,狂風驟雨般的攻占讓他如落在海浪中的小船浮浮沉沉像是隨時要被撕碎被吞入海妖的腹中,抵御這股要湮滅神智從尾椎發(fā)麻到全身都失去掌控的快感中。 不知幾時被釋放出來,大腦空白了許久,雌蟲才緩緩凝起焦距。 “還好嗎?抱歉,我忘記你還有孕呢?!滨U佘此刻的眉眼十分的溫柔隱含著一股擔憂,絲毫看不出前一刻那種要將他做死在床上的狠勁。 “我怎么了?”雷沙啞地聲音像大提琴般,有著情事后的無力與慵懶。 “暈過去了?!滨U佘此刻也放松了下來,他先前都叫了醫(yī)療隊了?!澳愀杏X一下,身上可有什么不舒服?” 雌蟲自認自己作為一個軍部歷練多年的雌蟲,被一個年級比他還小的雄蟲做暈在床上,大約說出去都沒幾個蟲族會信。到底是自己不夠強,還是雄主天賦異稟?看來,要加大訓(xùn)練了,雌蟲心中默默地想。 被雌蟲的表情逗笑了,鮑佘眨眨眼說:“我是不是很厲害?” “……”實在無力做出羞恥的表情了,雷垂眼不答,卻是點點頭回應(yīng)了他的問題。 鮑佘噗嗤笑了出來,被萌的一臉血地撲上去就給了他一個法式熱吻,在醫(yī)療護工們按響了門鈴后,他們才氣喘吁吁地分開。面面相覷,一個略微羞澀地紅著臉頰,嘴唇紅腫的一看便知是怎么回事,一個十分愉悅地眨眨眼,起身去開門。 大概沒想到一開門會被喂一嘴玻璃糖的護工們眼神詭異地看著默默跟在雄蟲后面的高大雌蟲——這是得多嚴重,才會衣服都遮不住那些痕跡,滿以為是虐身過火的場面,誰叫那個雄蟲來訊焦急地光說雌君暈過去了讓他們火速趕來——要知道他們真是見多了,但是一打開衣服后,滿滿一身遭到過度疼愛的樣子還真是……要不要這么虐啊? 其中有兩個是雌蟲的護工羨慕地觀賞著那些痕跡,尤其是,當某種儀器插入那雌蟲后xue,這一涌而出止也止不住的白色濁液,還真是夠激烈的。 其中一名雄蟲護工大概是還未婚,偷眼瞄向鮑佘,滿眼崇拜。 把一個這么高大強壯的雌蟲做成這樣,本身體力都值得羨慕了,要知道他們可一次來個一發(fā)就累著了呢,自認自己也是不低于雄子平均水平的護工腦中一個轉(zhuǎn)念準備回頭自己也試著把一個雌蟲干到暈,不過這種軍部的……還是算了吧。 檢查過后,各項指標都十分不錯,堪稱最佳,一人一蟲都松了口氣。 送走護工后,鮑佘回到房間看到已經(jīng)起床洗漱完畢的雷,目露控訴。這是剝奪他另一項樂趣嗎?!要不要這么不解風情。 不明所以的雌蟲僵立在浴室門前,默默地自省自己是否做錯了什么。 是沒讓雄主先用水?想到或許是這一點,雷懊惱不已,神色小心翼翼地走到鮑佘面前,遲疑地抱起他,頂著雄主古怪的目光一步步邁入浴室,他甚至根本讀不懂這目光的含義。 “趕快讓我用那個體能提升劑吧。”被再一次公主抱,小心地放置在床上的鮑佘無力地說了一句。 “是?!崩纵p聲回答。 雌蟲已經(jīng)恢復(fù)了大半體力的身體敏捷地鉆入被窩,在離鮑佘一手距離的位置處輕輕躺下,不過還沒等他睡好,一具身體滾入他懷中,雷僵著手臂低頭看向枕在他胸口的雄蟲,鮮有表情的臉詫異了一下之后便展開一抹隱隱的笑意,目光溫軟地看著鮑佘的頭頂,將手輕輕搭放在他肩上,不著痕跡地將雄蟲摟入懷中。 “其實再小心也沒用,”鮑佘突然支起胳膊,一手拍拍雌蟲胸膛說:“這里心跳聲太快,而且聲音太大?!?/br> 成功讓雌蟲臉色轟然燒起,鮑佘心滿意足地挪了挪位置,被身旁溫熱的體溫包圍,他就這么窩在雌蟲手臂旁酣然入睡。 真是再美不過的一個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