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生(美強(qiáng)主攻)28(男配打臉+產(chǎn)乳+野外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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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哦!好厲害!” “是啊,好強(qiáng)!幕殿下不愧是圣諾雄子第一,銀羽段位啊……” “這一腳好贊!都把雷諾那小子踹飛了,??!那個……” “噓,被雄蟲虐了要羞死的,小聲點,小心雷諾下來找你麻煩?!?/br> “哇哦!勝了勝了!” “幕殿下太帥了!要是我能嫁給他就好了……” “且少來,哪輪得到你!” ………… ………… 不遠(yuǎn)處的喝彩聲一陣一陣的,鮑佘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周圍竟然不知不覺沒人了,只有他跟雷還在認(rèn)真玩射擊,而在雷的教導(dǎo)下,他終于10環(huán)里兩三環(huán)能中靶,至于紅心……沒聽他夫人說,這個一般蟲族都做不到嗎? “哇!”鮑佘看到這靠近第二圈的紅點成水波裝擴(kuò)散出一圈圈的漣漪,他興奮地跳了起來,不過他到忘記自己這會兒正被雌蟲環(huán)抱在懷中,雖然周圍吵鬧,但是耳朵卻仍然敏銳的捕捉到了雌蟲的那一聲低低的悶哼。 “啊,我撞到你了嗎?”鮑佘懊惱地扭頭看向雌蟲,見他垂下臉微微皺眉,一時不知道撞到哪里,急的起身就摸向雌蟲的胸膛。 不過剛要觸碰到的時候卻被雌蟲的手穩(wěn)穩(wěn)地握住了,鮑佘詫異地看向他,雌蟲已經(jīng)抬起臉,平靜地?fù)u了搖頭,說:“無事。” “哦?!滨U佘試了試還是沒能向前再伸一寸,吶吶地應(yīng)聲收回了手,狐疑地上下仔細(xì)打量了一下雌蟲:“真的沒事?” “我沒這么脆弱?!贝葡x眉眼一柔,抿唇微微勾起一絲笑意,到把鮑佘看呆了。 “怎了?”雌蟲疑惑地喚道。 “呃,沒……”鮑佘起身深吸了口氣,扇了扇臉,感覺有點點熱,他不再看雌蟲,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后說:“去那看看吧,看著有些熱鬧?!?/br> “那個是格斗區(qū)?!?/br> “生日會弄個格斗區(qū),不怕見血???”鮑佘深覺不解,在地球,這樣的場合連一點口角矛盾都會盡量避免。 “這是蟲族史前留下的習(xí)俗?;适颐磕甑哪暄缫矔e辦類似的活動,會設(shè)立獎品,所以現(xiàn)在大多有身份的家族辦宴會都會來點這樣的助興節(jié)目?!北绕瘐U佘這個外來人口,顯然雷更了解,他也不會疑惑鮑佘的無知,只會耐心地為他解釋。 不愧是個好戰(zhàn)種族,鮑佘咋舌。 走到邊上正好看到一步步走下格斗臺的幕琴真,他帥氣地摞了一把垂到眼角的頭發(fā),甩甩頭,汗水在燈光的映射下像碎寶石一般,看的周圍圍觀的雌蟲們眼睛都直了。 “銀羽段位很強(qiáng)嗎?”鮑佘看著幕琴真sao包的模樣納悶地問雌蟲。 “雄蟲天生體格纖弱,不易獲得?!贝葡x實事求是地說,不過他話鋒一轉(zhuǎn)又繼續(xù)道:“不過這個段位對雌蟲來說就比較低了,只能算入門級?!?/br> “那,夫人你看我呢?”鮑佘小聲地問。 “嗯?”雌蟲一時沒明白鮑佘的用詞。 “呃,一時忘記說出口了?!滨U佘嘴角抽了抽,說:“你看我能拿什么段位的?” “雄主您才強(qiáng)化身體短短一周,而且訓(xùn)練時間太短……”雌蟲猶豫地沒說出答案,怕打擊了鮑佘。 “啊……這么說我連這個什勞子銀羽都拿不下了?”鮑佘臉一跨,沮喪地問。 這般模樣雌蟲哪里見過,只恨自己口拙不會說話,急忙說:“不會不會,如果繼續(xù)訓(xùn)練,拿下金羽段位沒有問題的。只是在往上……雄蟲天生沒有化形能力,恐怕有些吃力……”他說的其實比較保守,也是怕讓鮑佘產(chǎn)生太大希望到時若是達(dá)不到會自信心受打擊。 “那日后就請你多多指教了……我的雌君?!滨U佘眨眨眼,目光不可謂不純潔,像一個一心好好學(xué)習(xí)天天向上的模范生,不過雌蟲卻臉色一紅,現(xiàn)在他可不會傻得聽不出鮑佘的意思,就之前那五次訓(xùn)練里四次都練著練著就借著各種體位撩撥得他情難自禁,可以想到未來的這個‘指教’會有多少加料。 幕琴真接過毛巾擦了擦臉,觀眾自覺地讓出一條道給他通過,可是誰知就有一對夫夫沒眼色地杵在中間正好就擋在幕琴真面前。 “是闌佘?。俊蹦磺僬孢@會兒可正是意氣奮發(fā),剛剛把一個雌蟲干倒,就算對方?jīng)]有化形也足夠其他蟲族們對他印象更上一層,因此雖然面上沒有什么得色,但是心態(tài)上總歸帶了一點自負(fù),面對昔日連對手都不是的廢物,他的語氣是十足的輕慢,完全沒有面對一個頂級貴族嫡系子弟的慎重。 鮑佘點頭讓過,卻見幕琴真目光微閃,對他說:“闌佘你可是最后一年了,要加油呢?!?/br> 你誰啊,拿這種前輩的語氣對他說這樣的話,鮑佘勾起嘴角似笑非笑地看向他:“嗯,多謝提醒?!?/br> “同為雄蟲,你沒有經(jīng)驗,若有什么不明白的盡管來問我,雖然談不上很強(qiáng),但是對雄蟲的考級技巧我還是有點經(jīng)驗的?!?/br> 若是真的關(guān)系不錯,這句話倒也是好意,可惜這個晚上鮑佘已經(jīng)充分認(rèn)識到幕琴真這個蟲族皇子是個什么德行了。他仿佛絲毫沒察覺到幕琴真的惡意,感激地對他點點頭說:“真是太好了,幕殿下這么厲害。擇日不如撞日,就現(xiàn)在吧,正好我要參加這個月末的段位考級?!?/br> 幕琴真擦汗的手一頓,詫異地看向他,“你確定?” “嗯嗯!剛才幕殿下這一手看得我也是頗有感覺,想試試手。”鮑佘仿佛完全沒察覺周圍詭異的目光,一本正經(jīng)地說。 幕琴真這會兒反倒有些猶豫了,雖然他恨不得把闌佘這個廢物踩在腳底,但是那也只僅限于想象,他自己都知道絕對不能付諸實踐的。 “幕殿下……要不叫你的雌侍指導(dǎo)我也行,畢竟你的身份尊貴……”鮑佘臉上這會兒同樣浮上一絲猶豫神色,他上下看了看幕琴真斯文秀氣的模樣,頗有一種怕不小心把他打壞了的擔(dān)憂。 幕琴真身份尊貴闌佘的身份也不差,以實權(quán)來說,闌佘的分量顯然更勝一籌,但作為一個初階都沒考的廢物對剛剛獲勝的幕琴真說這個話還擺出這個神色就顯得有些自不量力了,本來謙虛的話,這會兒聽在幕琴真耳里令他頓時浮現(xiàn)一絲惱怒之色。 這是無知者無畏啊,觀眾心里也在暗暗吐槽。原本還不想動手的幕琴真輕輕一笑,一臉拿闌佘的智商無可奈何的模樣,不得不掉頭走回到臺上,甩手將毛巾丟向蟲侍,仰起脖子居高臨下地看著鮑佘,微笑中帶著一絲譏諷:“那么來吧,放心,我會輕點的?!?/br> “哈哈哈……”周圍一片哄笑,看好戲一般地看向闌佘。 對貴族來說,這樣的事就是閑暇時難得的趣事,不管他們當(dāng)中有多少雌蟲覬覦著闌佘的雌侍位置,這都不會改變他們暗地里對闌佘的評價,可以說,只要不是自己出頭,誰都樂的看好戲。 “那就……謝謝了?!滨U佘壓低了聲音應(yīng)道。 他就這么一步一步走上格斗臺,神態(tài)自諾,緩緩解下袖針,將學(xué)到的優(yōu)雅發(fā)揮到了極致,一個擺手,白色的禮服外套飄下欄桿被專注盯著他的雷穩(wěn)穩(wěn)地接住。 “請。”幕琴真眼中的譏諷更盛。 鮑佘慢條斯理地解開袖子領(lǐng)口的紐扣,露出弧線漂亮的鎖骨,他的唇角似笑非笑,目光坦蕩,仿佛面前的幕琴真絲毫沒有給他半點壓力,莫名有種跌宕不羈的氣質(zhì),雌蟲們的視力都比較好,見到這般風(fēng)采的雄蟲不說立馬變花癡,但也各個看的目不轉(zhuǎn)睛,竟然對他的表現(xiàn)都期待了起來。 幕琴真看著鮑佘就這么放松地站著并不打算不出擊的模樣,但就開場這一手也把場下的氣氛給轉(zhuǎn)變了,不禁有些暗恨。 “既然你不愿先出手,那我只好先說一聲抱歉了。小心了!”幕琴真起手動作便有個助跑,場地并不大,不過幾步就飛快得到達(dá)鮑佘面前,出手就是一個橫掃腿。 氣歸氣,幕琴真還是有理智不能把鮑佘打的毀容了走出宴會廳,難保闌家家主覺得失了顏面日后從他身上找回來,打算教訓(xùn)教訓(xùn)闌佘讓他知難而退就好。誰都以為闌佘這下子要被擊倒在地了,甚至不忍看地瞇了眼,畢竟雄蟲脆弱需要保護(hù)的意識太深,看到雄蟲要收到傷害本能地還是心中一緊。 然而誰都沒想到,躺在地上的會是幕琴真。 “唔!”悶哼一聲趴伏在地的幕琴真臉上同樣有些懵,他都等著這一腳扎實地落在闌佘哪個位置甚至心中模擬出了他摔趴在地的模樣了,可是就在出腳后千鈞一發(fā)的時間里,闌佘就這么個簡單地抬腳踹了一下他的膝蓋,看似不帶力氣,但是他單腳站立下盤本就不比雙腳時穩(wěn),更別說落在膝蓋上的腳簡直像是一個巨型榔頭垂下,而這力還十分巧妙,直接將他下肢踹地離了地,于是他根本來不及反應(yīng)過來就瞬間撲了。 不用看都知道此刻周圍觀看的蟲族們有多詫異了,幕琴真覺得臉上火辣辣地,這一腳倒真正把他踹出了幾分火氣,這一下子,不管闌老爺子怎么想他都要給闌佘一個狠狠的教訓(xùn)。 爬起身,幕琴真認(rèn)真謹(jǐn)慎地盯著鮑佘,錯開腳微微下蹲顯然要用上實料了。“哼,看來是小看你了,再來?!?/br> 鮑佘點點頭,悠然而立,不是他裝逼,其實是他自己都有點懵,之前他陪練的對象是自家夫人那人形兵器,當(dāng)時沒覺得什么,這會兒跟幕琴真對打的時候發(fā)現(xiàn)對方的動作慢的不行,就算相比人類已經(jīng)快了不少,可是在他眼里這從出腳開始就仿佛在他眼中放慢了動作,輕而易舉地預(yù)判到著落軌跡予以破解。 幕琴真緊緊盯著鮑佘,見他渾身都是破綻仿佛攻擊哪里都能讓他摔成shi,不再保留實力,準(zhǔn)備一擊必中…… 幕琴真的攻擊出自學(xué)院派那種簡單直接的套路,與鮑佘原世界的古武相比顯得有些簡陋,與自家夫人相比又缺乏戰(zhàn)場上殺出來的經(jīng)驗,于是接下去在觀眾眼中就是幕琴真不斷沖上去被踢趴,被踹飛,被摔地等等,像是表演花式被虐特技。 “怎么回事?” “不知道啊……這……幕殿下……” “簡直不敢看……那是雄蟲呢……” ………… 臺下的議論聲越來越清晰,就是被摔的頭昏耳鳴的幕琴真都聽清了,只覺無比刺耳,這會兒他終于反應(yīng)過來這里不是訓(xùn)練室,大庭廣眾之下容不得他這么不甘服輸越敗越要戰(zhàn),可以想到就剛才那些個著地姿勢有多丑陋,若非他是雄性皇子身份臺下的蟲族們心有忌憚,恐怕隨便泄露出些許照片到星網(wǎng)明天起他就不用帶臉出門了。 他敢發(fā)誓闌佘絕對是故意的,否則怎么解釋每每著地的都是他的臉。 勉強(qiáng)爬起來的幕琴真眼中的憤恨已經(jīng)快要化為實質(zhì),把對面彈了彈衣擺通體優(yōu)雅的闌佘吃了的心都有。 “我輸了?!蹦磺僬娉读顺蹲旖牵吹陌櫭?,咬著牙低聲說:“既然這么能打,怎么不去考級。” “我以為很難啊?!滨U佘答得很無辜:“謝謝幕殿下的親自指導(dǎo),讓我克服恐懼,相信這次我一定會好好考?!?/br> “……”幕琴真死死看了鮑佘半晌才伸手接過毛巾,借著擦汗的動作掩飾著鼻青臉腫的模樣。與前一刻截然相反的目光縈繞在幕琴真身上簡直讓他羞憤欲死,他根本不敢多看一眼,捂著臉一語不發(fā)地快步離開,看他的背影幾乎可以說是落荒而逃。 鮑佘頂著詭異的目光自臺階上一躍而下?lián)溥M(jìn)早就等候在下面的雌蟲懷里,“寶貝,我剛才的表現(xiàn)怎么樣~?” 雌蟲目光溫柔地放在鮑佘臉色,看著他一臉揚眉吐氣笑的暢快,這模樣可真像好好表現(xiàn)后向雌父討賞的雄子,只覺十分的率真可愛。雷一時竟然忘記面前這個可不只是一個比他小的雄子,而是他的雄主。抑制不住地勾起嘴角,摸了摸鮑佘的腦袋寵溺一笑,說:“你做的很棒?!?/br> 鮑佘挑了挑眉古怪地看了看雌蟲臉上的表情說:“咱們的娃娃沒出蛋,你母愛就開始泛濫了么?” “?”雌蟲一時有些莫名,他哪里聽得懂地球用語。 “咳,沒事。既然覺得我很棒,那有獎勵嗎?你可是我的老師呢!”鮑佘壓低聲音說。 雷臉上的表情一頓,不自在地環(huán)顧了一圈還看著他們兩個的觀眾,一些個本就對闌佘有遐想的雌蟲們這會兒看著懷中雄蟲的目光更熱切了,不禁臉色一沉,屬于戰(zhàn)績豐厚的王蟲上將的氣勢徒然張開震懾了周圍蠢蠢欲動的雌蟲們,第一次不接話只是拉起鮑佘快步走出包圍圈。 “疑?怎么了?”鮑佘不明所以。 “……”走到僻靜處后雷轉(zhuǎn)過頭看向鮑佘,嘴唇微張卻是半響不知說什么,最后還是搖了搖頭沉默。 “嗯?你好像不高興?”鮑佘眼睛一瞇看著雌蟲已經(jīng)恢復(fù)成平常缺乏表情的臉。 “沒有。獎勵……雄主任取便是。”雌蟲別過臉低聲說。 “啊,這樣嗎……那我可就不客氣了噢!”鮑佘搭在雌蟲胸膛上的手緩緩摩挲,雖然雌蟲立刻羞紅了臉,但是他仍舊敏銳的察覺到一絲不妥,轉(zhuǎn)臉看了看遠(yuǎn)處花園背面的林子,拉起雌蟲跑向那邊。 雷是完全聽之任之,他看著被鮑佘緊緊握住的手,抿了抿唇,胸腔內(nèi)終于不再像剛才那樣滯悶。 “就這里吧?!滨U佘左右看了看,轉(zhuǎn)到一棵大樹的背面,將雌蟲往樹干上一推,“脫了?!?/br> “……”雷忍不住扭頭看向不遠(yuǎn)處張燈結(jié)彩的空中花園,只要那邊有誰站在邊緣向這邊看,憑雌蟲極佳的夜視能力很有可能就將他們的行為收入眼底。 “嗯?想什么呢,快點。”鮑佘一邊催促,一邊開始解雌蟲的衣扣。 “……能回去再做嗎?”雌蟲虛按著鮑佘的手羞窘道。 “不行,現(xiàn)在就讓我看。”鮑佘毫不留情地拒絕了,拍開雌蟲的手索性自己來,三兩下就解開了外套,快速地將他扒了下來。里面薄薄的棉質(zhì)襯衣在微弱的光線下還是可以清晰地看到胸前一團(tuán)暗影。 果然……鮑佘了然地?fù)嵘洗葡x的胸膛,掌下濕潤一片,先前察覺到的果然不是錯覺。 “你漲奶了?”鮑佘輕輕按了按厚實鼓起的胸肌,這觸感比從前的稍微綿軟了一些。 雌蟲悶哼一聲,咬住唇紅著臉點點頭。 “很難受?疼嗎?” “……有點兒?!?/br> “都溢出了,寶寶還沒出來,這個只能浪費了?!滨U佘一臉可惜地繼續(xù)打開襯衣的紐扣,拉開后的兩塊飽滿肌rou又一次沁出一滴淺白色液體,掛在脹大了不少的乳尖上顫顫巍巍,對雌蟲壞壞一笑,緩緩湊過去伸出嫣紅的舌尖一挑,將那滴乳汁接過。完了后還扎了扎嘴評價:“沒什么味道,不過有點草木香……味道不錯?!?/br> 雌蟲臉上轟然燒起,喉結(jié)滑動著死死吞下險些脫口的呻吟,別過臉不去看,然而方才那一幕在他腦中實在太清晰根本揮之不去。 讓雄主吃自己的奶,實在……太羞恥了。 “噗!”見雷聽到他的笑聲更羞了,掙扎著要躲,鮑佘急忙用身體壓住他,這回他十分嚴(yán)肅地說:“別躲,很難受吧。我?guī)湍阄粢恍??!?/br> “不,不用了?!崩讚u頭緊緊捏著衣襟。 “那……”鮑佘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壓低聲音曖昧地說:“我想喝,寶貝,你不愿意讓我享用嗎?”還記得剛認(rèn)識那會兒雌蟲動不動就用‘享用’這個詞,現(xiàn)在他終于讓這個詞名至實歸。 這樣的要求雌蟲根本沒法拒絕,壓下滅頂?shù)男邜u感,緩緩松開手,卻是反手扣在背后的樹干上,別過臉緊緊閉上眼睛。這個姿勢讓雙乳高高鼓起,倒像是邀請。 鮑佘目光深沉,完全沒了戲弄的心思,像是面對什么絕世珍饈,小心地湊過去舌尖輕輕逗弄著乳尖,察覺到小腹處傳來越來越明顯的硬物感,他勾唇無聲地笑起,伸手拉下雌蟲的褲子,將炙熱的硬物掏出,緩緩揉搓,雌蟲雙腿一軟,幸好后背的樹干并不平滑讓他勉強(qiáng)沒有滑下去。 鮑佘舌尖靈活,打著圈描繪著乳暈,然后退開看了看他的杰作,晶瑩的乳尖已經(jīng)完全挺起,滿意地一口將它吞入口中,微微用力一吸,一股清淡的味道涌入口中,耳邊響起雌蟲的輕哼…… 不知是緩解了脹痛的舒服感還是敏感處被逗弄的快感,雌蟲抑制不住地低啞沉吟,身體也情不自禁地微微扭動著以期獲得更多的快感。 從小股吮吸到大口大口吞咽著口中的甘泉,鮑佘眼尾赤紅,仿佛吞的不是乳汁而是媚藥。一時覺得渾身都隨著這一股一股吞入的液體燃燒了起來。 “好美味??!”他贊嘆著又換了一邊繼續(xù)吸食。 “嗯……”雌蟲一手抱住鮑佘的頭,似要將他按向自己,又仿佛想要拉開他?!靶壑鳌?,好……好舒服,啊……”曾經(jīng)在一些個經(jīng)驗貼里學(xué)到的討好方式已經(jīng)漸漸形成了習(xí)慣,在歡愛時總會不自覺地誠實吐露出身體感受。 “寶貝……你真是,美味極了?!边@次是實際意義上的美味,鮑佘恨不得就著乳汁嗜咬軟嫩Q彈的乳尖,幸好他還有理智克制了沖動,轉(zhuǎn)而輕輕用牙尖磨蹭。 雌蟲抵御不了胸前的刺激壓抑著聲音低低嗚咽,倒像是籠中的野獸,下面不輕不重的揉捏讓他忍不住擺動腰跨:“雄主,嗚,快啊……” “呵,怎么又想要了?”鮑佘這貨就是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 “雄主……嗚嗯……我……哈……求求你……” “好乖。”鮑佘指尖輕彈了一下已經(jīng)腫大了一圈的嫣紅乳尖,那里方才早就被他吸得半點汁液都出不來了,再吃下去恐怕就要疼,為了每天的福利他得克制自己。 “轉(zhuǎn)過去?!滨U佘拍拍雌蟲的臀。 畢竟是露天,就算光線昏暗也改變不了不遠(yuǎn)處都是蟲族們的事實,在這樣的地方脫了褲子赤裸著下身分外的羞恥,然而雌蟲別無他法,現(xiàn)在他的后xue就像一只小嘴饑渴的囁嚅著,急切地等著投喂。 “雄主……”雌蟲把額頭抵在撐著樹干的手臂上,臉埋在臂彎中羞于見光,鮑佘卻嫌他露的不夠多一般,將他后背襯衣的下擺往上摞,露出大半的背肌,雙手把控著他的腰終于將自己的寶貝送進(jìn)雌蟲的身體。 “啊——”埋在手臂下的聲音更輕,鮑佘變換著角度一輕一重地抽送,擺明了要逼出他更多的求饒。 雌蟲緊閉著眼咬緊了牙關(guān)不吭聲,卻是努力收縮著后xue討好那里的侵入者,以期能得到饒恕。 “嗯?什么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