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灶臺邊上也能cao的很開心(趙恪真是好腰功,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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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恪當(dāng)著宋昭陽,素來就是毫無抵抗力的樣,更遑論她主動誘惑于自己。饒是干了她也有十年,卻是仍舊像個毛頭小子,一點就著,除了技術(shù)和持久越發(fā)好了之外,旁的方面是半點長進(jìn)也沒有。 一手握住她點在自己唇上的腳趾,趙恪如她所愿,急切地將唇貼上她的xue口,舌尖順著甬道上還沒完全閉合的小口,直接探了進(jìn)去。宋昭陽心滿意足地喟嘆一聲,不由得分開雙腿,叫他的舌頭能越發(fā)深入的進(jìn)去才好。 她早被趙恪在情事上的體貼養(yǎng)刁了胃口,莫說旁人不成,便是趙恪自己對她怠慢了一些,她都覺得心中難過,便要發(fā)個脾氣才是。宋昭陽原本是個冷心冷情又冷靜的性子,這一回也知道自己的狀態(tài)隱約有些不對,卻偏偏控制不住。明明是來做任務(wù)的,這會倒像是和趙恪談戀愛一般。 趙恪今日先同她徹底剖白了心意,又得了她支持,正是心頭激蕩之時,更是難得碰見她在情事上主動廝纏。他的舌尖在她甬道中艱難探進(jìn),一手握著她的一只奶頭不住地搓揉捻轉(zhuǎn),另一只手則用拇指和食指將她xue口向兩邊分著,好叫自己的舌頭更深的進(jìn)入。他用粗糲的舌面,貼著甬道薄而光滑的內(nèi)壁先是細(xì)致的舔過一遍,勾的宋昭陽從花心處連連吐出幾股春水,才有卷起舌尖頂弄著那一處微微凸起的敏感點,待得宋昭陽被他玩的腰肢款擺,便又從容地將跟手指伸入其中,用中指的指節(jié)撐起xuerou,舌頭則在那手指彎出的小洞里頭快速的進(jìn)進(jìn)出出,只用舌尖去舔弄她的細(xì)rou。 “好癢啊...恪...壞人...不要舔那里啊...好癢...”宋昭陽被他這輕一下重一下的刻意撩撥激的渾身瘙癢,不自覺地便扭著腰想要躲開他,可偏她雙腿被趙恪按著,就這么被他輕而易舉地困在他的唇舌與雙手圍起的方寸之間,逃脫不得。 “瑤瑤,你喜歡的,乖一點?!壁w恪撤出自己的舌頭,換上兩根手指,在她已經(jīng)水聲潺潺的xue中快速地抽動著。不同于舌頭細(xì)致的撩撥,手指的靈活和堅硬,叫宋昭陽忍不住低低地yin叫著。 “阿...要壞了...阿...你這個冤家...慢點啊...阿”趙恪瞧著她蹙眉呻吟的模樣,漂亮的小臉上盛滿了暢快,不由得俯下身用鼻尖去蹭她的奶尖,將上頭掛著的她的yin水,刮到她的乳暈上,將那嫩粉的膚,染的晶晶亮亮。 “要不要再重一點,瑤瑤兩張小嘴都在流口水呢?!壁w恪張口咬上一顆乳果,唇邊露出個笑容,手指熟練地抵上她甬道上那處硬芯,嗓音低啞偏又撩人,“是不是這,嗯,乖寶?” “唔...好酸...輕點按阿...恪...”他手指甫一觸上那點,宋昭陽便是渾身一抖,不由得拱起脊背,伸手便握住了趙恪的肩膀,“阿...好舒服啊...還要啊...輕點...嘶...” “你這嬌氣包包?!壁w恪吐出她的奶尖,借著她攀著自己的力道,便將她整個撈起來放在腿上,叫她用背抵著木桌,也能借上些力氣,“明明下頭的xue恨不能將我的手指全吞進(jìn)去,上頭的嘴偏還嚷著疼?!?/br> 宋昭陽嗔他一眼,才欲說些什么,卻只是低叫了一聲,向前貼在了趙恪的肩頭。 “太深了...拿出來些啊...不要了啊...”眼下兩個人的姿勢,叫趙恪的手指直抵她的花心,結(jié)著繭的指尖在她宮口輾轉(zhuǎn)碾磨,叫宋昭陽的呻吟聲都帶了幾分哭腔,“恪哥哥...不要了...不要了...啊...xue要被捅穿了...唔...” “比這長的東西你都能吃下去,乖,別怕?!壁w恪瞧著她眼淚珠子都滾了出來,倒是有些好笑,一邊哄著,一邊溫柔地吻著她眼角的淚珠,“哥哥在這忍著不插你,本想著幫你好好松松xue,你這小沒良心的。你自個摸摸,大雞吧硬不硬,嗯?乖寶想不想被大雞吧干進(jìn)來。” 宋昭陽這會臉紅的像個小姑娘似的,惹的趙恪更是渾身發(fā)熱。兩根手指,捻了捻她的宮口,只覺得她的xue從里頭酥爛到了xue口,便也不再逗她,滿意地將手指抽出來,急不可耐地撩開自己的外衫。宋昭陽也不矜持,一雙小手也隨著他的動作伸進(jìn)衣裳,便將他下褲拉開,將那根已然充血發(fā)紅的雞吧釋放出來。 “寶貝,自己把他吃進(jìn)xue里?!壁w恪一手環(huán)抱著她的腰肢,將她圈在自己和桌子之間,另一只手便空出來,只握在自個的雞吧上,緩緩擼動起來。趙恪容色極好,這頗有些下流的動作由著他做起來,也是副賞心悅目的話,叫本就被他挑逗玩弄了許久的宋昭陽,眼也紅了,心也熱了,便連呼吸都急促了許多。 “來乖寶,自個掰開xiaoxue,吃進(jìn)去?!壁w恪瞧著她那副饞極了卻不敢自個把雞吧放到xue里的慫樣,又是勾起個蕩漾有俊美的笑,循循善誘道,“恪哥哥這根雞吧都是你的,你想怎么吃,便怎么吃。” 宋昭陽自從進(jìn)了這幅身子,和趙恪的歡愛一向是由趙恪主導(dǎo)的,她素來是那個敞開xue任他cao的角色。這會趙恪難得如此主動地就讓了主導(dǎo)權(quán)給她,倒是叫宋昭陽頗有些雀躍,也低下頭去瞧那個粗長的有些可怕的物件。這倒是她頭回如此仔細(xì)地觀察趙恪的雞吧,碩大的guitou,挺直而長的棒身,幾乎比她手腕都要粗。她默默吞了口口水,心中雖是尚有些害怕,生恐自個的xiaoxue吃不下他反要受些苦頭,可瞧著趙恪那副滿面含春笑意清淺的模樣,索性也一副豁出去的樣,用兩手分開自己的xuerou,直到掰出個圓形的小洞,便往那guitou上套去。 “唔...”guitou甫一觸上xuerou,趙恪便忍不住用力往里頭送,直塞了寸長才堪堪停住,就著這個觀音坐蓮的姿勢將宋昭陽半抱著,叫她細(xì)細(xì)喘著氣,緩過這陣雞吧初初干入xue中的洶涌高潮。 “吃了千百回的雞吧,每回吞,還都是這幅受不住的模樣,我的瑤瑤的小逼,真是緊的像個小姑娘似的。”趙恪雖是嘴上調(diào)笑著她,實則自己也不好受,她xue窄人嬌,那xue里的嫩rou就這么裹著他身上最敏感的地方,這會他臉上的柔和淺笑已經(jīng)是用盡全身自制力才擺出來的。 “乖寶,繼續(xù)往里頭吃?!壁w恪到底有些繃不住了,已然開始催促她,“你自個主動來,還是叫哥哥狠狠干你?” 宋昭陽小口小口的喘著氣,咿咿呀呀地用雙手圈著趙恪的脖子,小幅度地前后扭擺著腰,口里一邊喚著他的名,一邊用奶尖蹭著趙恪的胸膛。趙恪被她這眼圈紅紅,泫然欲泣的小模樣惑的渾身緊繃,偏又不舍得按著她的小腰發(fā)狠蠻干,就只得咬著她的耳垂,借著她起伏的動作大力揉捏她的臀瓣,發(fā)泄著這會的欲求不滿。 聽得耳邊的短促喘息聲漸漸平穩(wěn),連喚他名字的聲,都染上了入骨的媚意,趙恪再也不肯忍著,用手揉捏了兩下她已然突出來的小豆,吐出含在口里的耳垂,一口叼上她的唇,嘶嘶啞啞地道了聲:“sao貨,受不住就哭出來!” 這話音落下,趙恪便直接抱著她站起身子,有力的腰腹不住地挺動,將宋昭陽狠狠地拋起又落下。這個姿勢極耗費體力,可偏偏趙恪如此抱著個孕婦起伏,也不見半點難色,反而越干越快,越干越兇。 若是旁觀,宋昭陽定要好好嘆一聲好腰力,可這回?fù)Q成她被cao,便連叫聲都被他干的發(fā)不出一聲。趙恪的jiba是如此的兇悍又有力,雙手緊緊箍在她的腰上,帶著她沉淪在情欲之中。 花心被的guitou一下又一下的撞擊,小腿纏在男人兇悍的腰間,隨著抽插得動作不住地?fù)u擺。她的哭聲混著男人急促的喘息聲,兩人的長發(fā)都已散亂,在這男女交歡的纏綿中,發(fā)尾不斷拂上對方的身體,而后又被滾滾而下的汗水,黏在身上。 “一,二,三...“趙恪赤紅著眼,將宋昭陽重新放回桌上,擺成個宋昭陽仰躺在桌上,而他面對著她站立的姿勢,”四,五,六..." “別查了啊...受不住了...又丟了...嗚嗚...不要了...哥哥...我要死了...啊”,宋昭陽被他干的鬢發(fā)散亂,黑發(fā)被黏在臉孔上,顯得一張被淚水打濕的小臉越發(fā)的楚楚可憐,她一手按在自己的肚子上,另一只手虛虛地按著自己的乳根,“唔...別再進(jìn)了...要被你干死了...哥哥...唔...” “sao奶子甩的真浪...唔...哭的真可憐...我的小寶貝?!壁w恪握住她那只貼在奶子上的手,將她的手臂提起,伸到頭頂,不許她握住自己的奶子,那一對因著懷孕而越發(fā)洶涌的奶,沒了遮擋,便只能隨著男人cao干的動作不住的甩動,漲的嫣紅的奶尖顫顫巍巍地?fù)u晃著,顯得yin蕩又可憐,“我在干你的saoxue呢...舒不舒服,嗯?瞧你這樣子,嘴里喊著不要,下頭卻咬著jiba不松口,是不是個小蕩婦?” “受不住了...哥哥...射給我啊...要被干死了...”宋昭陽這會已然被趙恪干的連xiele幾次身子,饒是孕婦的胃口大,可也經(jīng)不住趙恪這種天賦異稟的,“射給瑤瑤啊...哥哥...” “瑤瑤說點我喜歡的...”趙恪低下頭舔了她不住抽搐的小腹一口,一張美人臉,昳麗又出塵,就像是山中的精魅一般,哪有半點朝堂上不茍言笑的樣子,“恪哥哥的棒子又硬又漲,可射不出來呢...” “哥哥...大roubang干的saoxue好漲...好滿...瑤瑤受不住了...求哥哥射給我啊...”宋昭陽這求饒的話張口就來,小臉上不用刻意,眼角眉梢便都是被男人cao透了之后才有的春情媚態(tài),眼波就那么在趙恪身上一掃,就叫他渾身酥軟,“好哥哥...瑤瑤難受啊...” “乖寶?!壁w恪在她微微凸起的小腹上吮出個印子,“恪哥哥不想你叫我哥哥,嗯?哪個哥哥會這么干瑤瑤,嗯?” “恪...你想聽什么...唔別頂了...啊zigong不給cao啊...別cao瑤瑤的zigong...”宋昭陽這會當(dāng)真是哭的淚流滿面,早不是梨花帶雨的模樣,反倒是哭的雙眼紅腫,倒像是個小姑娘似的,“唔...趙恪你這個壞人,混蛋啊...啊...啊...” 宋昭陽被他一個猛干激的尾音猛地拔高,幾乎都要破音似的。趙恪尚還握著分寸,這一下狠干故意斜著撞上她的敏感點,卻到底沒再繼續(xù)干她的宮口,雖然她里頭的小嘴這會已然被干的微微張開,guitou劃過的時候還會主動地像是吸吮似的。 “喚我什么,嬌嬌你說你該喚我什么?”趙恪得了趣,一個勁地往她那點戳去,近來她身子好了許多,經(jīng)不經(jīng)干他心中還是有數(shù),“我的三娘,心肝...嗯..水怎么這么多...jiba怎么干都能流出來...天生給男人cao的小sao貨...” “郎君...唔...五郎...我的郎君...啊...郎君...三娘要被你干死了...”宋昭陽合著哭聲喚他,隔著淚眼蒙蒙,只覺得趙恪似乎眼圈也開始發(fā)紅,不是那種情欲的興奮,倒像是要哭未哭,“唔...郎君你抱抱我...抱抱三娘...” 趙恪的擁抱堅實而有力,而宋昭陽在被他抱住的那一刻,便用嘴去纏住了他的,像是小獸一般,嗚咽著去尋他,吻得雜亂無章,卻是用力地想在啃咬他的皮rou一般。趙恪也毫不示弱,將她的嗚咽全數(shù)吞進(jìn)口中,兩個人的舌頭交纏著,牙齒磕碰著,不知是誰的口水,便都只是大口地吞咽,下巴上鼻尖上,都是兩個人唇舌激起的水漬。 兩個人就這么抱著,從桌子一路走到灶臺旁,室內(nèi)無聲,將兩人劇烈的喘息聲和吞吃口水的嘖嘖聲,襯的越發(fā)響亮,宋昭陽已然感覺到了兩人唇舌之間有淡淡的血腥味彌散,可誰也不舍得放開對方的唇,便也就這樣繼續(xù)糾纏著,仿佛這是最后一次的親吻一般。 趙恪已然坐到了灶臺邊緣,將宋昭陽抱在懷中,又恐她雙腳落地,就這么用他強有力地手臂托著她的膝蓋。宋昭陽整個身子懸在空中,卻越發(fā)貼近趙恪,這個男人是她此刻全部安全感的來源。 接下來的cao干,有力而激烈的前所未有,在幾乎是可怕的猛干中,宋昭陽頭腦中一片空白,無法思考無法逃脫,甚至連眼睛都無法睜開,也無法控制眼淚的落下,就這么和他纏綿,被動著為他噴水為他渾身戰(zhàn)栗,仿佛這個世界只剩下了他們彼此。 一股熱浪打在她的甬道,趙恪射精時,興奮的渾身顫抖,而被他的jingye打的又丟了一回身子的宋昭陽,也顫抖的如同風(fēng)中落葉。他們倆就這么死命地相擁著,唇舌分開的瞬間,彼此的臉上,都滾下一顆淚珠。 “三娘?!壁w恪的聲音顫抖著,一雙桃花眼,水光朦朧。 “嗯?!彼握殃枎缀醢l(fā)不出聲音,全身的力氣都隨著高潮而消失,只能靠在他的肩頭,淚水混著他面孔上留下的汗水,匯聚在他肩頭,將他灼燒的心中一片空茫,“五郎。” “三娘,我愛你,我甚至不可能再多愛你一些了?!币驗槲乙呀?jīng)愛到竭盡全力,將我的靈與rou全部奉上。 “郎君,我也愛你啊?!彼握殃柕男刭N著他的,那蓬勃跳動的力量,清晰地傳到她的身體。這一刻,她第一次如此的想要活下去,幫助明瑤活下去,“我會好好地活著的,一定?!?/br> 因為只有活著,才能感受到他的愛,只有活著,才能這樣被他愛。 “好。”趙恪將她整個摟入懷中,擁抱是如此的令人迷戀,“我只求比你多活一日,能夠在有生之年,每一日都愛你?!?/br> “恪,山河是無心的,是無人能占有的。而我不同,我有心,渴望被人擁有。”宋昭陽任他拾起衣衫,將她赤裸的身體的裹住,她的xue里仍被他的jiba堵著,甚至那根jiba還在不斷地變硬變大,“江山或可易主,可我只有一顆心。前路兇險,你若要我,就只能悉心珍藏。若這顆心你摔碎了,便永遠(yuǎn)都不可能再有了?!?/br> “你自己想清楚了?!?/br> “乖寶,我還沒吃飽?!壁w恪嘆息著將她抱起來,就這么插在她的xue里,一路往外走去,“比起山河的主人,我更想做的是那個能光明正大cao你的人?!?/br> “所以,江山易主我并不在乎,我只要立法倫常能夠為我左右?!壁w恪低頭將舌頭喂進(jìn)她被cao的失身張開的唇瓣中,“我并不奢求不屬于我的東西,但所有別人從我手中拿走的,我都要一一重新握在手中?!?/br> “比如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