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白玥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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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后安好。”進(jìn)入寢殿后,白鳶炣嬌恭敬地給皇夫夏清羽行禮。 夏清羽點(diǎn)點(diǎn)頭,起身暗暗走到女皇身前,擋住白鳶炣嬌的視線。 “母皇今日身體可有好些?”白鳶炣嬌面露微笑,語氣關(guān)切。 “還是老樣子,只要好好控制情緒,就與常人無異?!卑坐S煒爍溫和的說:“你如今暫代政務(wù),還日日都來請安,難為你了?!?/br> “能為母皇分憂是兒臣的榮幸?!卑坐S炣嬌恭順傾身,態(tài)度虔誠。 “你近日有去看過炣炘嗎?她過得如何?有沒有改變主意?”白鳶煒爍問。 白鳶炣嬌語氣有些懊惱沮喪的說:“兒臣無能,雖然去拜訪多次,但都沒有見到皇妹?!?/br> 如果不是聽白鳶炣炘親口說的,只看她現(xiàn)在這副模樣,白鳶煒爍真是一點(diǎn)都看不出來,把白鳶炣炘囚禁這事居然會跟她有關(guān),她以前不是這樣的,難道真是那件事的原因? “……這樣啊?!卑坐S煒爍頷首垂目,有點(diǎn)失落,“那也沒辦法,她就是這樣的性子,你最近也辛苦了,若無其他的事就退下吧,早點(diǎn)休息,照顧好自己的身子?!?/br> “是,謝母皇關(guān)心,兒臣告退?!?/br> 說完白鳶炣嬌俯身行禮就要離開,轉(zhuǎn)身時余光瞄了一眼女皇,眼里閃過一抹訝異,沒有露出異樣,默默退出寢殿。 雖然有皇夫夏清羽擋著,但她剛才還是看到,那蓋在女皇白鳶煒爍身上的錦被,有一片被染紅的痕跡,甚至正在慢慢變黑,這說明那些紅色痕跡,都是她吐出的血跡,而且時間不超過一刻鐘,若是她自己的原因?qū)е峦卵?,?yīng)該沒必要隱藏,難道她今晚見了什么人? 走出鳳禧宮,等在門口的近侍阿隼立刻上前,送上一張密函給她,打開一看,白鳶炣嬌眉頭緊皺,下意識回身看向女皇的寢殿。 密報是二公主府眼線傳來的,內(nèi)容大意是說,白鳶炣炘今晚不在自己寢室,并且不知去向。 結(jié)合之前白鳶梧憂的怪異,她心里不禁猜測,那個讓女皇情緒激動到吐血的人,難道是她? 可是不應(yīng)該啊,按照白鳶炣炘的性子,如果她真想見女皇,肯定也是光明正大的來見,哪會這么偷偷摸摸,還不露痕跡。 “阿隼,你說她今晚去的地方會是哪呢?”把密函交給一旁的男人然后問他。 “主子若是想知道,屬下可以去二公主府查探一下?!蹦侨私舆^密函,面無表情的回道。 “不行!白鳶炣炘不懂武功,這樣阿雀也沒查到她的蹤跡,只能說明她身邊有高手保護(hù),我們現(xiàn)在還不能確定那人的功力如何,所以不能貿(mào)然出手,以免打草驚蛇?!卑坐S炣嬌一番思慮后說。 “是!”阿隼想了一下建議到,“不如,讓阿雀注意一下二公主身邊經(jīng)常出現(xiàn)的人?” “嗯,這是個好主意,我那個皇妹現(xiàn)在不能出府,沒法聯(lián)系她手下那群狗,她能用的應(yīng)該只有影衛(wèi)了,你告訴阿雀,要她著重注意那些生臉,只要在她院子里出現(xiàn)兩次以上的,全都匯報給我?!卑坐S炣嬌說。 “是!”說完阿隼身形微動,不見蹤影。 另一邊,白玥帶著白鳶炣炘悄悄回到二公主府,本來想直接潛回寢室,但剛進(jìn)花園,就看到一個人影鬼鬼祟祟,月色朦朧,看不清那人的長相,但這個時間出現(xiàn)在這里,這人想做什么可以說是不言而喻了。 白玥問:“殿下,我們還悄悄回去嗎?” “不了,既然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潛回去太突兀,我們……去膳房?!卑坐S炣炘靈機(jī)一動說。 “膳房?殿下餓了嗎?”白玥疑惑問道。 “真是笨,既然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不在,總要找個借口解釋我們?nèi)ヌ幇桑@幾天白教你了!”白鳶炣炘在他額上輕敲了一下,無奈的說。 其實(shí)她還有另一個目的,但直接去做,可能會引起別人懷疑,還是尋點(diǎn)別的名目掩飾一下,至于為什么不告訴白玥…… “反正有殿下在,我不懂也沒關(guān)系的吧……”白玥低聲嘟囔。 就是這個,白玥從小便被灌輸影衛(wèi)不需要有自己的思想,只要服從命令,盡自己一切所能完成主人的要求。 她是覺得,既然已經(jīng)決定不讓白玥跟自己劃清界限,還要讓他站在自己身邊,日后的路困難重重,她不可能算到每一步,至少要讓他懂得看破別人的心機(jī),只有這樣才能保護(hù)他自己…… 次日早晨 “主子,阿雀送來的密函上說,她曽偶然看到,有個相貌出眾的男子,清晨從二公主寢室出來,那男子步履輕盈,一看就知道武功不弱,但只現(xiàn)身過一次,因為二公主平日潔身自好,身邊連個男寵都沒有,所以不知道這人,會不會是主子懷疑的目標(biāo)?!卑Ⅵ酪蝗缂韧睦淠?。 “武功不弱的男子……”白鳶炣嬌嘴里喃喃道:“走,我們?nèi)侨恕!?/br> “白玥,把這封信送去無影閣。”看到一個人影往書房這邊走來,白鳶炣炘交給白玥一個任務(wù),順便把他支開。 “主子,大殿下剛才悄悄潛進(jìn)府里來了。” 等白玥離開,無雙才走進(jìn)書房,假借奉茶走到白鳶炣炘身后,小聲匯報。 白鳶炣炘皺眉,她怎么來了,前世可從沒發(fā)生過這事,難道那天晚上潛入皇宮的事還是被她發(fā)現(xiàn)了? “她有沒有跟什么人接觸?”白鳶炣炘裝作若無其事的問。 “屬下一看到就來稟報了,暫時沒有發(fā)現(xiàn),不過屬下端了杯茶才到這邊來,大殿下如果是來見您的,現(xiàn)在還沒出現(xiàn),應(yīng)該是先去和什么人見面了?!睙o雙低頭候在一旁,掩去口型。 拿著茶蓋撇了撇茶沫,白鳶炣炘想了一下說:“你去暗中跟著她,直到她離開府內(nèi),看她跟哪些人接觸過,小心些別被發(fā)現(xiàn)了。” “是……”無雙剛開口,門外突然傳來別人的聲音。 “皇妹近來可好?好久不見皇姐甚是想念呢?!卑坐S炣嬌信步走進(jìn)書房。 捏著茶蓋的手收緊,白鳶炣炘口中牙齒緊咬,廢了好大得勁不讓自己露出異樣,還驚訝的朝白鳶炣嬌望去。 “皇姐怎么來了?母皇的身子好些了嗎?”假裝驚喜的起身,走到書桌外。 “算是好些了,只是還在將養(yǎng)著,不能處理朝政,也沒法放皇妹出府,委屈皇妹了?!卑坐S炣嬌一副心疼的樣子說。 “我無妨,不急。”白鳶炣炘裝作理解的樣子,然后又面露焦急,說:“皇姐怎么進(jìn)我府中了呢,若是被那群人發(fā)現(xiàn)……” “皇妹不必?fù)?dān)憂,我是悄悄潛進(jìn)來的,應(yīng)該沒被別人看到,進(jìn)來之后找還隨便找了個侍女問路,才能找到這來?!卑坐S炣嬌溫柔安慰。 “哦,是這樣啊?!?/br> 白鳶炣炘露出一抹安心的笑意,心里不禁想到。 她的回答還真是滴水不漏,說是迷路才找人問路,這種說法,如果不是自己早知她心機(jī),那哪怕被她發(fā)現(xiàn)她私下潛入跟別人交談見面,想必也不會懷疑什么,不得不承認(rèn),論心思縝密自己確實(shí)不如她。 “那皇姐前來,是有什么事嗎?”白鳶炣炘問。 “是有件事,不過不知皇妹愿不愿意跟皇姐換個地方聊?”白鳶炣嬌環(huán)視一周,說。 “皇姐想換什么地方?”白鳶炣炘問。 “聽說皇妹府里牡丹花開得好,不如,就去你的花園吧?!卑坐S炣嬌說。 “那我讓人去準(zhǔn)備。”白鳶炣炘說。 “不必了,我說幾句就走,皇妹帶路吧?!卑坐S炣嬌溫婉一笑說。 “皇姐請?!?/br> 不能確定她的目的,白鳶炣炘只好先順著她,看她到底想干嘛,抬步走在前面給她帶路。 進(jìn)入花園,走到一個開闊些的地方,白鳶炣嬌給阿隼一個眼神,阿隼立刻抽出佩劍向白鳶炣炘刺去。 千鈞一發(fā)之際,白玥突然出現(xiàn),摟住白鳶炣炘幾個轉(zhuǎn)身,離開阿隼的攻擊范圍,長劍直指阿隼咽喉。 阿隼面色不變,好似毫不意外會有人出現(xiàn),然后后退一步收起佩劍。 白鳶炣炘心里暗道一聲不好!面上不顯,質(zhì)問白鳶炣嬌,“皇姐這是何意?” “皇姐在外面聽到傳聞,說有人要對皇妹不利,心里擔(dān)憂,想著前來告知,但又想著,皇姐也不能一直呆在這里保護(hù)皇妹,便叫阿隼試探一下皇妹的自保能力,現(xiàn)在知道皇妹身邊有人保護(hù),那皇姐也就安心了,告辭。”說完白鳶炣嬌就帶著阿隼離開花園。 目送白鳶炣嬌離開,然后給無雙一個眼神,無雙立刻領(lǐng)命離開。 “殿下……”白玥隱約覺得自己好像做錯了什么。 “白玥,從現(xiàn)在開始,你不必暗中隱藏,直接跟著我,記住不許離開我身邊。”白鳶炣炘鄭重的說。 “是……”白玥很沮喪,他覺得自己好像又給殿下添麻煩了。 “不怪你,我之前也沒發(fā)現(xiàn),她這次突如其來,應(yīng)該就是想確認(rèn)我身邊有沒有影衛(wèi)?!卑坐S炣炘摸摸白玥的頭,安慰道。 看來去見母皇的事還是被懷疑了,白鳶炣嬌應(yīng)該是想試探她的虛實(shí),現(xiàn)在知道了白玥的存在,為了限制她的行動,她可能會安排大量暗衛(wèi)暗殺他,白玥的處境可能要危險了。 雖然白玥武功不弱,但雙拳難敵四手,自己現(xiàn)在對白鳶炣嬌還有用,她不會貿(mào)然對她出手,只能讓白玥一直跟在她身邊,這樣白鳶炣嬌才會有所顧忌。 白鳶炣炘仔細(xì)考慮過后,問白玥,“你方才去找無影閣,他們怎么說?” “他們說這事需要閣主首肯,才能給我們確切的答案。但是他們會安排好人,在那里接應(yīng)我們,就算給不了我們準(zhǔn)確答案,也會幫我們安頓,讓我們在那里無后顧之憂?!卑撰h說。 “嗯,現(xiàn)在形勢有變,我們不能只在這里等消息,你去告訴他們,我們直接到那里去找他們閣主,然后你去把你的東西收拾好,搬到我那里去,我會盡快想辦法恢復(fù)自由,然后我們就動身?!卑坐S炣炘說。 “是!”說完,白玥便離開去無影閣。 剛走到后門,他便被一個侍女?dāng)r住去路。 “公子,有人要奴婢把這個交給您。”侍女雙手奉上信件,恭敬低頭,目不斜視。 白玥猶豫一下,接過信封后,侍女便行禮退下,白玥打開信件,里面只有一句話。 想讓白鳶炣炘恢復(fù)自由,只身到大公主府來。 信上沒有其他的署名,但一看就知道,這信是大公主讓人交給他的,他要不要去呢,想到剛才白鳶炣炘說的話,白玥心里一狠,決定前去。 足尖輕點(diǎn),不多時白玥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大公主府門口,視線一掃,就看到阿隼已經(jīng)等在那里。 看到白玥,阿隼主動上前說:“跟我來?!?/br> 語畢,毫無征兆的身形微動,幾個跳步便自顧自離開,也不回頭確認(rèn)白玥是否被落下。 看到阿隼用輕功離開,白玥下意識提氣輕身跟上,幾個呼吸間,白玥立刻察覺到對方的功力不低,只是不知能和自己過幾招。 阿隼的腳步很快,幾個拐彎鉆到一個死巷,然后縱身一跳,翻過墻頭,白玥跟著跳過去,剛落地,就看到找他的人等在那里,阿隼也站到她身后。 “大殿下?!卑撰h朝她俯身行禮。 白鳶炣嬌若有所思的望著白玥,眼里閃過算計的精光,本來她是想說服這男人,讓他轉(zhuǎn)而效忠自己,或者把他殲滅在這,不過看到他望過來的眼神,她心中又有了別的注意。 她側(cè)頭在阿隼耳邊低語幾句,阿隼微楞,看了一眼白玥,然后打了幾個手勢轉(zhuǎn)身離開。 看到阿隼的行為,白玥雖然心里不解,但也沒問,只是看向白鳶炣嬌,問:“大殿下有何辦法能幫我家殿下?” “這很簡單,她是因為母皇中毒才下令自囚,現(xiàn)在母皇靜養(yǎng)解毒,由我代理朝政,只要我下令放她自由,她自然能名正言順的出府?!卑坐S炣嬌氣得志滿的說。 “大殿下有何條件?”白玥被白鳶炣炘教過,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所以也不跟白鳶炣嬌拐彎抹角,直接問她。 “我的條件是,你!”白鳶炣嬌嘴角一挑說。 “白玥不可能背主,大殿下若無其他要求,那在下便告辭了?!闭f完拱手行禮,就要離開。 白……他竟然是白姓影衛(wèi)! 聽到這個姓氏,白鳶炣嬌心中微訝,但還是不露痕跡當(dāng)做沒聽到,說:“我不需要你奉我為主,我要的是,你!” 白玥沒明白她的意思,只是疑惑的看著她。 “不懂?那我說明白點(diǎn),我要你上我的榻,獻(xiàn)身給我!”白鳶炣嬌用癡迷的眼神看著他。 “什么!”看到白鳶炣嬌露骨的表情,白玥大驚,下意識后退一步。 “我給你時間考慮,今天晚上我會在這等你,你若來了我就當(dāng)你答應(yīng)了,你若不來,明日大街小巷都會遍傳,二公主影衛(wèi)大公無私,為了正義公道,把她給女皇下毒的真相向本宮稟明,而本宮雖然顧念多年姐妹之情于心不忍,但也只能為了母皇,為了國家社稷大義滅親!”白鳶炣嬌勢在必得,說:“影衛(wèi)沒有主人的命令不能露面,等你私自見我的消息被你主子知曉,到那時,就算她信你沒有出賣她,可還會留你?” “你!”白玥咬牙切齒的說:“你是算計好的!” “是啊?!卑坐S炣嬌語氣淡淡,一邊開口一邊靠近白玥,“看你這反應(yīng),應(yīng)該還是個雛兒吧,那我就再加一條,你今晚來的時候,身子必須是干凈的,別想搞什么把處子身給愛人這種戲碼,若被我發(fā)現(xiàn),我們的交易便不作數(shù),你就等著給你主子收尸!” “我、我不是……”白玥猶豫辯解,剛才真的有這種念頭在他腦中一閃而過,但他知道殿下不會同意的。 白鳶炣嬌一把抓住白玥的左臂,擼起他的袖管,露出守宮砂,“影衛(wèi)不過是一條聽話的狗,沒了清白也不影響你盡忠,還能換你主子自由,好好考慮一下吧?!?/br> 抽回自己的手臂,白玥踉踉蹌蹌后退,看上去有些動搖,最終一言不發(fā),轉(zhuǎn)身躍過來時的墻頭。 “主子,要屬下幫您設(shè)下陷阱,等您完事之后捕獲他嗎?”阿隼在屋內(nèi)等候,看白鳶炣嬌走進(jìn),立刻奉上一杯茶。 “不必,他是白姓影衛(wèi),跟他硬碰硬我們損失太大,雖然他長得不錯,但也不過是個男人罷了,不值得為他犧牲人手,對他提出這種要求,只是為了離間?!卑坐S炣嬌接過茶盞,抿了一口。 “屬下不明白。”阿隼說。 “他心悅我皇妹,而他對于我皇妹來說也是特別的,白鳶炣炘以為自己把他藏得很好,殊不知愛一個人,只要一個眼神就會暴露的徹徹底底?!卑坐S炣嬌把阿隼拉到自己懷里,一邊伸到他下身逗弄,一邊繼續(xù)說:“等我皇妹知道,她的小影衛(wèi)為她失了清白,你覺得她會如何?不戰(zhàn)而屈人之兵,到時候我看她還有什么心思去考慮跟我作對。” “啊……”阿隼冷淡的臉上染上緋紅,手熟練地去脫白鳶炣嬌的衣袍。 “想要了?你說這種時候,那個男人還有能力防備別人嗎?”白鳶炣嬌在他耳邊呢喃,手指暗示性的插進(jìn)他的xiaoxue。 “嗯啊……屬下,幫您、準(zhǔn)備,嗯唔,媚骨……”阿隼癱軟進(jìn)白鳶炣嬌懷里。 媚骨,中毒之后十二個時辰之內(nèi),功力盡散,并且每隔一段時間身體都會發(fā)情,如同中了媚藥一般,只有中毒后第一個在他體內(nèi)留精的人,與之交媾才能安撫,讓其平靜。 “真聰明!”白鳶炣嬌抬起他的臉,親了一口。 一個沒了內(nèi)力,還需要別的女人安撫身體的男人,白鳶炣炘我看你還怎么把他捧在心里,留在身邊。 調(diào)整姿勢,把陽具插進(jìn)阿隼身體,白鳶炣嬌抱起他一邊挺弄,一邊走向床榻,不一會,屋內(nèi)便只剩曖昧的呻吟。 白玥滿懷心事回到二公主府,推開自己臥房的門,失魂落魄,連屋里有人都沒發(fā)現(xiàn)。 “去哪了?”白鳶炣炘的聲音突然響起。 白玥一驚,被嚇了一跳,抬頭一看,白鳶炣炘正坐在他屋內(nèi)唯一一張桌子旁。 “殿下……”白玥低下頭,明顯一副做了虧心事的樣子。 “去哪了?”白鳶炣炘又問了一遍。 “額,去、去無影閣幫殿下傳話了?!卑撰h眼神飄忽,聲音越說越小。 “哦,是嗎,那他們怎么說?”白鳶炣炘起身走向白玥。 “他們……他們說,讓我晚、晚上再去……”白玥被白鳶炣炘的氣勢壓制,手心里都是汗,想后退卻又不敢。 白鳶炣炘語氣淡漠,“白玥,我平日是不是太寵你了,以至于你現(xiàn)在連我都敢騙。” “白玥不敢!”他立即跪下。 聽跟蹤白鳶炣嬌的無雙匯報的消息時,白鳶炣炘覺得自己快氣瘋了,心急如焚跑到白玥的房間,擔(dān)憂他此去會被伏擊,會遭遇不測,想去救他,又怕自己輕率前去會影響白玥撤退,只能在白玥房間來回踱步,希望在他回來的時候,能第一時間接應(yīng)他,幫他療傷。 覺得自己快要被負(fù)面情緒淹沒,馬上就要不顧一切的沖去大公主府時,白玥終于回來了,完好無損,毫發(fā)無傷,她心里的大石終于落下,但他卻用那么拙劣的謊話欺騙她,她就這么不值得信任?還是他覺得她永遠(yuǎn)都只是個需要躲在他身后的小姑娘? “你去見白鳶炣嬌,她跟你說了什么?你們達(dá)成了什么協(xié)議?”勾起白玥的下顎,讓他直視自己。 “殿下……”白玥心里一緊,殿下居然都知道,怕她誤會自己他趕緊說:“殿下,我沒有背叛你,大殿下告訴我,她有辦法幫你恢復(fù)自由,我想著你才跟我說過你要盡快恢復(fù)自由,我想幫你才決定獨(dú)自去見她!” “然后呢?”白鳶炣炘面色更淡了,“她幫你了?” 白玥搖搖頭,低頭垂眸,“她說要我獻(xiàn)身給她,還一定要是處子身才肯幫忙,我知道殿下一定不會答應(yīng),所以我當(dāng)時就想離開的!但她說我今晚若是不去,明天就要散播你毒害女皇的謠言,殿下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太蠢了,不僅沒幫上忙,還給她留了把柄……” 說著說著,白玥忍不住啜泣,眼淚滴答滴答的往下落。 “所以,你想去。”白鳶炣炘冷聲道出他的心思。 “唔……對不起,可如果不去,就只能給你增添更多的負(fù)累,嗚嗚……”白玥覺得自己是沒資格哭的,畢竟這都是他自己犯下的錯,可眼淚就像是決堤的洪水,怎么也擦不完。 “……”白鳶炣炘站在他身前,若有所思。 “主子,您吩咐的事已經(jīng)辦好,大殿下的人也在來這的路上。”無雙在外面稟報。 “知道了,在外面侯著。”白鳶炣炘說。 聽到這話,白玥跪在地上的身子一僵,仔細(xì)看的話,仿佛還能看到他在微微發(fā)抖。 殿下難道已經(jīng)對他徹底失望了嗎?她是不是真的不要他了?不!不會的,殿下答應(yīng)過不會趕他走的! 偷偷抬頭看一眼白鳶炣炘,只見她的臉上黑壓壓的,猶如染上一層陰云,他心里更擔(dān)憂了,雖然他不知道怎么才會讓守宮砂消失,但想想以前殿下對他做的,應(yīng)該就只是被別人的精水沾到吧?如果是這樣,雖然覺得惡心,但他還勉強(qiáng)能忍。 可是,殿下會不會嫌沾上別人氣息的他臟? “非去不可?”白鳶炣炘最后問一遍。 “對不起,我至少,至少不想成為你的負(fù)擔(dān)!”白玥嗚咽著說。 看他不肯松口,也沒有放棄的意思,白鳶炣炘心里怒不可遏,也不再開口發(fā)問,直接拉起他的手臂,用力一推,把白玥推倒在床上。 “殿下!不行!”白玥立刻反抗,手上卻不敢使力怕傷到她。 白鳶炣炘氣急了,也不管會不會傷到他,毫無章法的撕扯他的衣袍,費(fèi)了半天勁,連個外衫都沒扯下來,她咬牙切齒,直接說:“我要把你綁起來,你不許反抗,也不許掙開,若是緞帶被你扯斷,我就直接把你丟出去,永遠(yuǎn)不許你再進(jìn)我公主府的門!” “殿下,不行,求你了!如果我不去,或者沒有守宮砂,她都不會放過你的?!卑撰h眼里溢滿無助,他不愿拒絕殿下,但也不想殿下因為他而受到傷害。 “你放心,我怎么會辜負(fù)你的好意!沒聽到嗎,白鳶炣嬌的人馬上就到了,她應(yīng)該也會一起來吧!你不是想跟她嗎,不如就在這吧!我給你們騰地方!” 說完,白鳶炣炘迅速扯掉他的腰帶,把他的手舉過頭頂綁在床上,又拉下他的黑色發(fā)帶,把他眼睛蒙住打結(jié),然后果斷起身,憤怒的離開。 嘭! 一聲關(guān)門的巨響后,室內(nèi)只余一片寂靜,白玥眼前漆黑,整個房間只能聽到他自己的呼吸聲,他清晰的感覺白鳶炣炘已經(jīng)離開了。 不知過了多久,門外好像傳來交談聲,隱約可以聽到“皇姐”,“準(zhǔn)備好了”,之類的話。 殿下真的要把他交給大殿下了……他本來是想孤注一擲,現(xiàn)在看來,殿下可能猜到他的心思,性命和清白,殿下已經(jīng)幫他做了決定…… 對于影衛(wèi)來說,身子是最不值錢的東西,如果能用來幫助殿下,他甘之如飴。 可他也是一個男人,也希望可以把自己的一切都只奉獻(xiàn)給愛人,他的殿下曾經(jīng)那么珍視他的清白,只為了能讓他光明正大,名正言順的成為她的男人,而這一切都被他自己摧毀了…… 是他辜負(fù)了殿下…… 罷了,既然殿下還需要他,那他就用這骯臟的身子幫她守護(hù)她要的,從今以后就做個稱職的影衛(wèi)吧,那些不切實(shí)際的念想,他都不配了…… 吱呀—— 小屋的門被推開,伴著微風(fēng),一陣既熟悉又陌生的牡丹花香隨之而來,那是他只聞過一次的味道,是在那個徹底改變他命運(yùn)的地方。 隨著細(xì)微的腳步聲慢慢靠近,一雙溫?zé)岬氖置纤纳眢w,扯開凌亂的衣衫,把他柔軟嬌嫩的肌膚全暴露出來。 影衛(wèi)接受磨練的時候,經(jīng)常有些小傷大痕,但因為大部分影衛(wèi)都會成為主人的發(fā)泄品,為了不影響主人的興致,所以影衛(wèi)所的影衛(wèi)會被賜予一種可以消除疤痕,還能加速傷口愈合的清痕膠,要求受傷后用它涂抹,保證身體光滑潔凈。 白玥從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這么希望自己沒用過清痕膠過,因為那樣,只要看他身上的傷痕,也許就可以讓在自己身上撫弄的人,覺得沒興致而離開了。 隨著那雙手在他身上流連,白玥突然感覺有種熟悉感,可鼻子聞到的氣味又告訴他,這個人并不是白鳶炣炘。 “殿下?”白玥心中疑惑,忍不住開口,話音沒落,胸前的小點(diǎn)突然被人狠狠捏住,好似在懲罰他的錯認(rèn)。 “啊——”被疼痛刺激,他一時不察叫了一聲,然后立刻咬緊牙關(guān),不泄露一絲一毫的聲音。 緊張害怕的情緒突然開始在白玥的心里漫延,他發(fā)現(xiàn)之前完全高估了自己,因為他現(xiàn)在一想到,自己這個屬于殿下的身子,要被不相干的人隨意蹂躪折磨,心里就不由得一陣恐慌。 松開他的rutou,那雙手沒有停頓,順著腰線慢慢往下,隔著褻褲揉弄他的分身。 雖然白玥萬分不愿,下身的陽具還是不受控制的慢慢挺立,如果忽略這人身上的體香,只感受這雙手帶給他的觸感,他幾乎要以為這雙手的主人就是白鳶炣炘,難道親姐妹竟然連觸感都會這么相似嗎? 白玥覺得自己很卑劣,明明是別人的手,自己不光可恥的有反應(yīng),還把它幻想成他最愛的人的手,這根本就是在褻瀆他的殿下! 身子不受控制的顫抖,白玥感覺自己的欲望就要噴發(fā),但他真的很不愿意,他不想在別人手里釋放,拼命隱忍,想忽視那雙手帶給他的快感,淚珠不知什么時候從眼眶溢出,沾上眼前的發(fā)帶,染上點(diǎn)點(diǎn)深色痕跡。 “嗚——” 終于他還是沒忍住,痙攣從下身開始,帶著戰(zhàn)栗穿過每一處感官,白玥只能咬緊下唇,把呻吟全部壓抑在喉嚨里,好似這樣就能讓自己不臣服于他人帶來的快感。 噴發(fā)后的顫抖還沒停止,白玥還喘著粗氣,就感覺那人拉掉自己的褻褲,摸上他的大腿,順著腿縫伸進(jìn)敏感的內(nèi)側(cè),沒等他反應(yīng),雙腿便被她用力分開。 他心中一驚,下意識就要并攏,但那人已經(jīng)擋在那里,他再用力也只是把她夾得更緊而已,剛放棄似的放松腿部力道,一個帶著涼意的手指就觸到他的后xue。 “什么!你要干什么!”白玥驚呼。 那人沒有理會白玥的反抗,手指在外側(cè)涂抹一圈,然后就不管不顧的戳進(jìn)緊閉的花xue。 “啊!不要,你干什么!” 白玥開始拼命抵抗,雙腿蜷縮想用膝蓋把那人頂開,手上聚力,就要把綁住他的腰帶掙開時,白鳶炣炘的聲音突然在他腦中回響。 若是緞帶被你扯斷,我就直接把你丟出去,永遠(yuǎn)不許你再進(jìn)我公主府的門! 想到這,白玥手上立刻放松,不敢再用力,轉(zhuǎn)而拼命扭動身體,想躲開在后xue里抽動探索的手指。 “不要!你出去!嗯唔……” 白玥從不知道,后面那里居然是用來做這種用處,殿下從沒碰過,他以為兩人互相撫慰身體,把精水噴到對方身上就算是交歡了!所以他之前才會那么輕易,就準(zhǔn)備答應(yīng)白鳶炣嬌的要求,原來行房事居然要用到那里嗎! “我不要!你走開!放開我!” 除了正常排泄,連他自己都沒碰過那地方,一想到過一會,她可能還會把她的陽具,戳進(jìn)他的身體,白玥覺得自己的胃里都在翻騰,他快要吐出來了! 后xue里某處突然被伸進(jìn)去的手指狠狠按下,白玥發(fā)出一聲哼鳴,剛發(fā)泄過的rou柱又顫顫巍巍的站起來,仿佛是察覺到那處對他的折磨,那人又往rouxue里增加一根手指,然后一起專攻那一處,反復(fù)碾壓,與此同時另一只手也附上他的粉嫩的roubang,上下擼動。 “嗯唔唔不……嗯唔……” 身體傳來一陣戰(zhàn)栗,青澀的rou柱抖動好像又要噴出精水,白玥身體難耐的上下浮動,扭動身軀就要解放,誰知那人卻惡劣的握緊快要噴發(fā)的欲望,然后又往后xue增加手指。 “不要、放開……嗯唔……”出處被堵住,白玥只覺得熱浪一股一股,在身體里四處奔涌,找不到出處。 顫抖的唇瓣被咬的發(fā)白,全身的感官好像都集中到下半身,一陣濕熱劃過他的唇邊,白玥沒有反應(yīng)過來那是什么,直到那股濕熱順著齒線探入他的口中,他才驀然回神。 “唔——不要!”他立刻轉(zhuǎn)過頭去,想要躲開,至少讓他保留唯一一個,只屬于殿下的! 那人才不管他怎么,好像就是要侵犯他的每一寸領(lǐng)土,不給他留一絲自己的私密,她抽出放在他體內(nèi)的手,伸過來捏住他的下顎,硬是把他的臉轉(zhuǎn)回來,火舌挑動,不顧一切的闖進(jìn)他口中肆虐。 “唔——” 臉頰被捏的死緊,讓白玥想閉口阻擋她的入侵都沒辦法,只能用僅存自由的舌頭,死命把它往外抵試圖阻止它更加深入。 兩根舌頭在白玥嘴里爭斗,透明的津液順著嘴角留下,明明是在對抗,卻因為緊密相貼,而更像是在甜蜜糾纏。 趁著白玥全身心都在反抗她的親吻,握著他陽具的手悄悄離開,握起自己灼熱的硬挺抵到他的xue口,在柔軟濕滑的門口摩擦,然后身子前傾,一寸一寸把碩大的冠頭擠入緊窄的甬道。 “唔?。?!”好疼! 白玥眼睛瞪大,柔嫩的小嘴被堵得很緊,痛苦的嘶鳴全被那人含在嘴里,之前差點(diǎn)就要噴涌的分身,也因為被巨物侵入而痛的軟了下去。 白玥疼的全身發(fā)抖,但即使到了這一刻,他也不愿主動掙開手上的束縛,眼淚越流越多,黑色的發(fā)帶已經(jīng)被徹底染濕。 就算沒了清白,但除非他死,否則對他來說,沒有什么比要留在殿下身邊、守護(hù)她更重要! 只是,對不起,殿下!他真的再也沒有資格站在她身邊了! 無助、悔恨、痛苦…… “殿下,對不起……”心中好像只剩下一汪死水,白玥失神呢喃,“是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