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行,六]被徒兒羞辱卻悄悄硬了,聞到jb味就發(fā)情,跪地cao嘴/捉jian在床
燕沉郁很生氣,后果很嚴重。 他從來都是個自私的人,從前還沒拜師的時候,看見一身道袍溫文爾雅的陸深,總是想親近一二。 陸深是個溫柔的人,對誰都是。 于是,相處之間就不可避免的,感化了一顆處男心。他處心積慮的跟陸深再而三相遇,讓陸深賞識他,驚嘆他們之間的緣分,小心翼翼的策劃著,接近他。 拜了師之后,他也是一副乖乖臉孔。 一切都按照他的計劃進行,撞見陸深自慰只是一個意外,就算沒有這個意外,他也遲早要把陸深吃掉。 而這第二個意外,就是陸深的師父。燕沉郁都想好了,有什么辦法能一勞永逸,讓陸深下山跟他一輩子呢?讓他被逐出師門啊。 可是沒想到,那個老男人居然對自己徒弟有不可告人的想法。他把陸深推過去,本意是要他們決裂,可對方竟然滴水不漏的就接手了。不但接手了,還順便搶走了…… 賠了夫人又折兵,氣得吐血。 按照他以前的脾氣,寧愿把陸深給毀了,也不想留給他。 但那畢竟是陸深啊。 那天晚上他很生氣,把陸深屋里給砸了一遍。自懂事起,他就沒有動用過這么幼稚的泄憤方式。早上陸深回來的時候,他從一片狼藉中抬頭,恍然看見陸深躲在屏風后面,用驚疑和害怕的目光打量他。 怒氣在胸中激蕩,他很想用極難聽的話去嘲諷他,想掄起地上的東西砸過去,想把他扒光狠很cao他一頓。想絲毫不理會他的哭泣和求饒,弄得他再也不敢離開為止。 他瘋狂的想要占有他,甚至想要撕碎他。 然而僅一個起身的動作,就把陸深嚇了一跳。他這才驚覺,這與他計劃中的目的,實在是相差太遠了。 擦身而去的時候,確實是存了一瞬間的放棄。但他燕沉郁的生命中,不存在成全二字,他的一切都是自己爭取來的! …… 陸深覺得燕沉郁這兩天安靜得有點不正常,躲了他幾天以后,確定他不會突然打人以后,去看了看他。 燕沉郁近日在一個崖洞里練劍,他在門口躊躇片刻,探身問:“你……沒事吧?” 燕沉郁瞥他一眼,“過來?!?/br> 陸深猶豫了一下,過去了。 “跪下?!?/br> 他忽的臉紅。 “需不需要我告訴師祖,你我之間的秘密?想必他會很感興趣,畢竟你屁眼朝天的樣子,只有我看過。” 燕沉郁明明面上沒有多么兇惡的表情,他卻有些害怕。 “沉兒……” “你最好不要惹我生氣,不然我真的會把你先jian后殺,從這里扔下去?!?/br> 陸深才不信他這話。 燕沉郁對他……說不清楚,就是有一種直覺,燕沉郁不會傷害他。 就像他喜歡師父一樣,燕沉郁也默默喜歡著他。他一直都明白的,所以將心比心,一直都恨不了他,會原諒他,會對他心軟,會對無法回應的情意感到愧疚。除此之外,大約還有點沉迷欲望的縱容。 他無法處理好這段關系,不能跟他走,不能趕他走。燕沉郁這個人,惹急了什么事都做得出。 可三個人的愛情里,總有一個是多余的。 “燕沉郁,我……” “幾天沒有整治你,該怎么叫都忘了嗎?” 燕沉郁在他臉上重重拍了兩下。 陸深被他拍得臉皮火辣辣的燙,想起以往那些不要臉不要皮的羞羞事,臉頰更燙。他和燕沉郁,早已不只是明面上的師徒…… 肩膀被重重一壓,像是不堪重負,順從的屈了膝。 倒不是他真有多害怕,只是被壓榨了這么久,習慣使然,他的身體已經先一步做出了選擇和反應。 燕沉郁用力扯開他的衣襟,手掌探入他的衣服里,粗暴的揉了兩下。他頓時如夢驚醒,死死抓著燕沉郁的手腕,欲言又止。 “沉兒,別……” 身體最真實的反應是掩飾不住的,燕沉郁冷笑:“我沒有說錯吧,你就是喜歡粗暴的,越是這樣羞辱你、玩弄你,你就越興奮。這方面他滿足不了你,是吧?” 陸深羞赧的咬了咬唇,搖頭:“……不是!” “不是嗎?”燕沉郁把他衣裳扒下,那兩粒粉褐色的rutou硬挺的立著,“你看,母狗的rutou都硬了。” 他兩指夾住,冷嘲熱諷道:“奇怪,它怎么恢復得這樣好,師祖都沒有玩過你的rutou嗎?” “他不知道你這里很敏感,一摸就能喘上嗎?” “呵,他只知道干你的屁眼嗎?也難怪你欲求不滿啊?!?/br> “不是……唔不是,你別說了……”他扣著燕沉郁的指縫緊緊抓著,有心拒絕他的愛撫,身體卻不受控制的熱了起來。 “唔啊~別……唔嗯……” 燕沉郁俯身含住他的rutou,過電般的感覺襲擊了全身,他只感覺半邊身子都麻了。無力的推了推他的頭,忍不住昂頭喘息。 燕沉郁用四指塞了他的嘴,夾住他的舌頭。 “唔~唔……” 他不由自主的挺起胸膛,嘴里低低嗚鳴,好一陣吸吮磨咬之后,他的rutou紅艷得充血了,人也紅透了臉。 “一如既往地敏感呢?!?/br> 燕沉郁把滿是口水的手抽出來,看著手上一排牙印,終于露出了一個正常的笑容,“來,讓我看看,你那根狗jiba硬了沒有?!?/br> 說罷,把他褲腰帶一解開,褲子就滑了下去。半硬的yinjing微微垂著頭,紅紅的guitou已經伸了出來。 燕沉郁不過抓住摸了幾下,就已經流出了興奮的液體。 他用手指刮了體液,放進喘息的嘴里攪了攪。 “嘗嘗你自己的sao味兒……” “唔……嗯~” 陸深挺著根滴水的yinjing跪在地上,微微闔著眼,含住他的手指吸吮起來。 底下,也忍不住自己用手taonong。 那股爽得令人眩暈的快感將起,燕沉郁卻在這時抽手而去。他睜開眼,看見他手指上的口水,羞恥的低下頭。 燕沉郁在他臉上擦了擦,好笑的說:“看把你饞得,他連jiba都不給你舔嗎?” 師父愛惜他,不會讓他做不愿意做的事,但凡他有猶豫就不會強迫。而燕沉郁恰好相反。這些天他在師父那里得到的尊重和優(yōu)越感,全被燕沉郁一下子踩進了泥潭里。 他看見燕沉郁起身解褲子,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 這個動作似乎被燕沉郁瞧見了,笑了笑,以最快速度拿出roubang,把他的腦袋按了上去,“這里饑渴?來,仔細聞聞,還是不是你以前最喜歡的味道?” 熱燙的臉貼著更燙的roubang,腥臊的氣味鉆進口鼻,他羞著臊著,閉上眼吻了吻卵蛋。他完全妥協(xié)了,扶著他的小腿直起身,從根部開始舔弄。 燕沉郁按著他的頭狠狠頂了數下,把他干得干嘔的時候就退出來,等他喘勻了氣兒,又插進去繼續(xù)干。 “師父,你的嘴cao起來真舒服……” “唔~嗬……唔嗯……” 燕沉郁這幾天積累的火氣已經降下去了。他每次叫他一聲師父的時候,都說明他心情還不錯。 其實比起干他的屁股,燕沉郁更熱衷于干他的嘴,陸深每天不給他含一會兒,他都覺得少了點什么。 以前那根玉勢還在的時候,他最喜歡看陸深一邊給他口,一邊用玉勢自己插自己止癢,那股欲求不滿的sao勁兒簡直別提多勾人了……等口到他自己受不了的時候,他就會眉目含情的叫著“夫君”,撅著屁股求他cao。稍一引誘,教他什么不要臉的話他都跟著說。 那一聲聲夫君,一彎三個調兒,叫人骨頭都輕了二兩。 他一個想入非非,頂入了喉道里去,把陸深眼淚都弄了出來。 他退出來,拍拍他cao傻了的臉,坐在石床上對他勾勾手指,“自己坐上來,在師祖身上怎么動的,現在就怎么動?!?/br> 陸深跪得太久,剛站起來,一個腿軟就朝他撲了過去,燕沉郁下意識伸手,接了個滿懷。 “別急嘛?!毖喑劣粜α藘陕暎阉壬蠏熘难澴用撓聛砣娱_,抱他坐上胯間大rou。 陸深昨晚上沒做過,剛坐下去有點難受,燕沉郁可不像師祖那么體貼,啪啪兩巴掌抽在他屁股上,立馬現了紅印子,一邊打一邊揉,催促他快點動。 動得不快,要挨打。 忍著不叫,要挨打。 羞澀的擋著,還要挨打。 把他屁股打紅還嫌他不夠過癮,讓他自己趴好扒開sao屁眼,cao進去噗嗤噗嗤一頓教育,干得他身嬌腿軟叫聲發(fā)顫,忍不住叫了聲“夫君~” “啊啊哈~~夫君……要到了~到了……” 燕沉郁把一身熱汗的陸深摟在懷里坐著,指尖撥弄他的rutou,繼續(xù)挑動他的欲望。陸深就像只吃飽了的貓咪一樣,癱著任他為所欲為。 就這樣干一會兒歇一會兒,cao熟以后陸深放開了羞恥心,被他干得接連浪叫,爽得不要再爽。 情事方歇,正是愜意溫存的時候,白衣如塵的師父提了把劍殺進來了! 燕沉郁皺了眉,他感覺到了那股強大的殺意。 “我說過,深兒若愿意我不阻攔,若他不愿意你還糾纏的話……” “師父……” 陸深兀自喘著氣,愣愣的看著師父。 劍氣澎湃,山洞里似有無數劍嘯共鳴之聲,比起他入魔時的劍氣四溢,飛花穿葉,這次的目標只固定了一個人。燕沉郁。 泥人也有三分火氣,更何況陸深的師父。 燕沉郁忽然說:“你怎知他不愿意?” 話音剛落,他臉上就留了一道血痕。但他毫不在乎,拍了拍傻掉了的陸深的臉,這個動作又讓他臂上添了新傷痕,他低頭問懷里的陸深,“告訴你師父,剛才是你愿意的還是我強迫的?” 陸深嘴唇動了動,卻說不出話來。 自己愿意的,是自甘下賤,會失去師父。說強迫的,燕沉郁性命難保。 沒有多少時間給他猶豫,劍氣再次暴漲之際,他聽見自己略微沙啞的嗓音說:“師父,是我想來看他的?!?/br> “好,你很好……” 雪白的身影轉身而去,他心里卻前所未有的寂靜,靜得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能聽到燕沉郁心里的喜悅。仿佛那里空了一塊,麻木得不知道疼。 “師父,你選擇了我是嗎?” 他沒有回答,仿佛一句話用光了他所有的力氣。 燕沉郁摸了摸他的臉,發(fā)現他居然沒有哭。但這樣一語不發(fā)的樣子,更讓他心慌。 他把陸深轉過來,看他紅著眼圈發(fā)呆,亂了方寸,“是太難受了嗎?哪里疼了?還是……” 陸深把頭埋在他胸口,抱著他的腰,搖了搖頭。 “你跟我走吧,我們不要他了。” 他搖了搖頭。 “那回去找他?” 他還是搖了搖頭,不想說話。 “師父,”燕沉郁的心跳徒然加快,悶了半響才問:“我喜歡你你知道嗎?山下,茶館,一見鐘情你知道嗎?!?/br> 陸深吸了吸鼻子,咕噥著,“知道……” 燕沉郁脫口而出:“你怎么知道的!” 陸深又哭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