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合法蘿莉雙胞胎開苞(強制/叔叔和侄女/宮交/猥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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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非有三個哥哥,距離她最近的是三哥寧啟。 寧啟喜歡豐滿妖嬈、水多會玩的女人,常常跟寧非抱怨開苞是個苦活。 “雛兒水少,cao起來不過癮?!?/br> 寧非卻不這么覺得,她喜歡給雛兒開苞。 上輩子當(dāng)女人的時候,寧非在性上就很與眾不同。她不但男女通吃,而且喜歡壓人而不是被壓。 騎在男人身上狠狠地撞擊,看他們爽到頭皮發(fā)麻的失神表情。 壓著女人玩弄她們的奶子和xiaoxue,聽她們攀上快感的高峰滿足的哭泣。 她的血管里天生就流了征服者的血液。 把初經(jīng)人事的花道塑造成她要的形狀,播撒下強壯的種子,開出yin靡燦爛的花朵。 多美。 寧非聽著她哥訴苦,寧啟說著說著,說起他的雙胞胎女兒。 “小瓷和小蝶已經(jīng)滿十八了,胸小屁股小跟七八歲女童似的,真不想cao她們?!?/br> 聞言,正壓著龍遙的寧非笑了。 “太大了...啊...慢、慢一點...非...好深......疼” 昔日的聯(lián)邦將軍,難以承受地求饒。 寧非自然不會遂了宿敵的愿,一邊破開龍遙的宮口,在她的哭喊里大開大合,一邊對寧啟說: “送過來,我?guī)湍?。?/br> “真得?”寧啟驚喜。 “自家侄女,幫她們破處,是我這個叔叔一點心意?!?/br> 寧啟高興極了,連聲感謝。 寧非關(guān)掉通訊,抓著龍遙柔軟的腰,退出來。 cao得爛熟的深紅yinchun,蜿蜒出濕漉漉的痕跡。 龍遙回過神,浮著水澤的眼眸盯著寧非,樣子憤恨,仿佛愛慕是昨日黃花,不復(fù)存在。 寧非勾唇,眼神邪佞,直起身,掐著龍遙的下巴,把濕漉漉的jiba插進(jìn)她嘴里。 “阿遙,含的深一些?!?/br> 寧非撫摸龍遙的臉頰,語氣是難得的溫柔。 龍遙恍惚了,按在她腦后的手掌蘊含著不容拒絕的力量,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寧非勁瘦的窄腰一挺一挺。 咸味在口腔漫開。 “阿遙的嘴cao起來真舒服?!睂幏歉袊@。 漾著口水的口腔又濕又熱,乖順地裹著roubang含弄,笨拙的舌頭時不時滑過青筋,軟硬相觸,刺激到筋脈加速跳動。 尾椎骨一麻,寧非猛然cao進(jìn)龍遙的喉嚨。 猝不及防,龍遙咽喉收縮,裹吸馬眼。 “嘶”寧非吸了口涼氣,驟然加快挺弄:“阿遙的小嘴太sao了,又會舔又會吸,下面欠cao,上面更欠cao,不要急,我這就喂你。” 被cao得渾身燥熱,口水都收不住,龍遙下意識想推寧非,可是手腕剛動,就被鎖鏈困住,只能無力地垂下。 她趴在地上,被動又無助地承受著寧非的欲望,眸光漸漸迷離。 把人cao得眼里全是自己的倒影,寧非終于滿意了。 盯著龍遙迷醉的眼神,見她褪去先前的偽裝,眉梢溢滿藏不住的愛戀,寧非松開精關(guān),噴涌的白濁悉數(shù)“喂”給龍遙。 “咳咳咳”龍遙猛烈咳嗽。 然而白濁已經(jīng)進(jìn)了肚,不管她怎么咳,嘴里仍然都是寧非的味道。 捂著赤裸的胸口,龍遙氣苦。 “你到底想怎么樣?是殺是剮痛快點?!?/br> 寧非扣上衣襟,濕淋淋的jiba被掩住。 她沒有回答龍遙,轉(zhuǎn)身離開牢房。 身后傳來龍遙的叫罵。 “寧非你個王八蛋,我恨你,我不喜歡你,我一點都不愛你,你聽到?jīng)]有,你個混蛋,永遠(yuǎn)不會有人愛你!” 裝聾的地牢看守人弓著腰,跟到地牢的出口。 寧非看了眼牢房方向,對看守人道:“好好伺候著,我沒玩夠,人不許死。” 看守人恭敬地應(yīng)下。 寧非踏出地牢,二十多個侍女迎上來。 午后陽光透過宮殿的玻璃窗照進(jìn)來,驅(qū)散她周身的陰郁。 寧非突然笑了一下,隨手拉過一個美貌的侍女。 “脫光,趴好。” 侍女乖乖脫掉長裙,彎腰撅屁股,趴在窗臺邊,光裸雪白的身軀暴露在陽光下。 奶大,腰細(xì),屁股白又翹。 “啪” 寧非一巴掌打在侍女的屁股上。 力道很大,軟白的皮膚瞬間浮起紅色的巴掌印,侍女痛得顧不上規(guī)矩,哭喊出聲。 “領(lǐng)、領(lǐng)主大人饒命......” “啪”“啪”“啪” 一聲比一聲響,和著侍女的哭聲,在長長的走廊上響徹。 原本白白的屁股變得又紅又腫,脆弱的毛細(xì)血管崩裂,血色從里向外沁著,傷痕膨脹著,像一個隨時可能炸裂的氣球。 侍女的雙腿抖得像風(fēng)中落葉,膝蓋彎曲,似乎要倒下。 可是她不敢。 領(lǐng)主很少發(fā)怒,但僅有的幾次,足以叫人膽戰(zhàn)心驚。 管家早就吩咐過,領(lǐng)主大人生氣的時候,一定要讓她把怒氣發(fā)出來。 否則,整個宮殿,整片領(lǐng)地,都要倒霉。 “啪啪啪” 連綿的巴掌扇在侍女的屁股上,通紅的血色和痛苦不堪的求饒,讓寧非的心舒坦起來。 該死的龍遙,竟敢偷偷愛著她? 愛? 多么俗氣的字眼。 曾經(jīng)說永遠(yuǎn)愛她的那些人,后來還不是找各種各樣的理由離開。 “寧非你真變態(tài),我不能接受一個干我屁股的女人。” 享受完的男友,明明眼里寫滿饜足,臉上卻掛著嫌惡。 他將對自我的厭惡,怪罪到寧非的頭上,懦夫一樣跑了。 “寧非我愛你,但我們都是女人,沒辦法在一起?!?/br> 引誘她上床的女上司,為了豪門聯(lián)姻,踩碎寧非的真心,投入肥膩中年男人的懷里。 “寧非jiejie我永遠(yuǎn)愛你?!?/br> 甜言蜜語追求她的小奶狗,卻在事故來臨的那一刻,將她推入車底逃之夭夭。 哈,愛情? 寧非一巴掌扇在侍女屁股蛋上,聲音大得玻璃都顫了。 血濺出來,侍女痛苦的哭喊,求饒。 與其同時,兩聲稚嫩的尖叫聲響起來。 “啊——” “啊——” 是被送來開苞的寧瓷和寧蝶。 這對雙胞胎姐妹身高只有一米五,還不到寧非的胸口,雖然已經(jīng)十八歲了,但五官圓潤,眉眼淺淡,像沒有長開一樣。 稚氣的面龐,身體也沒有發(fā)育,胸口平平,甚至撐不起宮廷裙裝,顯得衣服很松散。 兩雙一樣瞪得圓圓的眼睛,驚恐地看著打人屁股的寧非。 寧非根本沒想遮掩,當(dāng)著兩個嚇壞的孩子的面,她抓著侍女鮮血淋漓的屁股。 “撅好?!?/br> 撩開衣服,在侍女痛苦呻吟中,她對準(zhǔn)rouxue的入口,腰一挺cao進(jìn)去。 處女rouxue被打得又燙又緊,噗嗤扎破那層膜,感覺好極了,寧非享受地瞇起眼睛。 緊張又害怕的侍女不停低泣,小腹跟著一抽一抽,連帶花xue也跟著收縮。 被夾得很舒服,寧非心頭郁氣散了不少。 忽然起了惡作劇的心思,她退出侍女的xue。 被處女血染紅的roubang,抵著紅腫的、流血不止的大屁股。 寧非看著兩個嚇傻的小侄女,惡劣地說:“乖侄女,這就是開苞?!?/br> “過一會兒,叔叔就給你們倆這樣開了?!?/br> “叔叔的大jiba捅進(jìn)你們的小逼,血嘩啦啦的流,好不好?” 膽子小的jiejie寧瓷兩眼一翻,嚇暈過去。 寧蝶哆嗦了一下,轉(zhuǎn)身就跑。 小小的人兒在長長的走廊上飛快奔跑,侍女們都沒反應(yīng)過來。 寧非挑眉。 他哥說小蝶膽子大,以前總是偷跑出去玩,看來是真得。 她揮揮手,暗中的影衛(wèi)立馬去抓人。 大約半小時后,領(lǐng)主側(cè)殿。 昏迷的寧瓷在床上,被抓回來的寧蝶在門口,雙手拽著門把手使勁。 可是大門紋絲不動。 洗了澡,一身清爽的寧非坐在沙發(fā)上,一手支著下巴,一手摩挲單人沙發(fā)的扶手,丹鳳眼微微彎著。 像是在嘲笑寧蝶不自量力。 她身上的銀色短袍敞開,圓挺的乳露出大半,翹著二郎腿,細(xì)長直的腿在水晶燈的照耀下,白得發(fā)光。 栗色的長頭發(fā),發(fā)尾卷卷,寧非慵懶地捏著發(fā)尾,叫了一聲“寧蝶” 后者猛然一抖,改為捶打兩扇厚厚的房門,大喊“救命”。 “我不開苞了,放我出去!父親救我!我不要開苞,救我。” 床上的寧瓷被meimei的叫聲吵醒,茫然地坐起來。 她和寧蝶長得一模一樣,但是氣質(zhì)卻不同,有點呆,沒有寧蝶這么“生機勃勃”。 寧瓷圓圓的杏眼,先看了看又跳又叫的meimei,又看向沙發(fā)上的寧非。 以前,她在宴會上見過寧非。 但是從來沒看過叔叔這般懶散的模樣。 她覺得現(xiàn)在的叔叔,像父親最喜歡的黑豹,看上去很優(yōu)雅,其實很危險。 果然,下一瞬,她就看到叔叔三步并作兩步,拎起了她meimei。 提著寧蝶的后衣領(lǐng),寧非輕松地將幼齒小蘿莉拎起來,往床而去。 “啊——”寧蝶尖叫。 下一瞬,寧非捂著她的嘴,把小丫頭按在床上。 “叫什么?嗯?” 一手捂住寧蝶的嘴,一手按著她不斷掙扎的身體,寧非滿臉笑意。 很少見到這么辣的小處女呢。 “寧瓷?!?/br> 寧非的聲音,驚醒了呆呆的雙胞胎jiejie。 “叔、叔叔” “過來,幫我寬衣。” 像使喚侍女一樣,寧非指揮小侄女,脫她身上唯一的短袍。 跟七八歲小孩差不多的小手,哆哆嗦嗦地拉開絲綢腰帶,寧瓷的小臉正對著寧非的奶子。 見她停了動作,寧非低頭看去,只見小侄女看著她的胸,神情驚訝又羨慕。 被寧蝶惹起的火氣,變成了哭笑不得,寧非挺了挺胸。 “小瓷想摸摸嗎?” “嗯”寧瓷下意識地答應(yīng)一聲,隨即想起叔叔的可怕,趕緊搖頭:“不、不不” 寧非沒逼她。 松開捂人的手,在寧蝶的叫聲中,寧非單手脫掉衣服。 “不要,我不要開苞,我不要叔叔開苞,jiejie救我,救我!” 聽到meimei的求救,寧瓷哀求地看向?qū)幏恰?/br> “叔叔” 這時候,寧蝶曲起一條腿,狠狠踹向?qū)幏堑膉iba。 可是還沒碰到寧非,腳踝便被抓住。 手腕一使勁,在寧蝶的慘叫中,寧非將小侄女的腿生生拉成一字馬。 繁復(fù)的裙擺散開,露出未著寸縷的處女花。 沒有一點毛發(fā),花瓣是粉白色,幼幼的,干干的,合攏在一起。 白絲襪裹著的腿,細(xì)得像是一折就斷。 趁著寧蝶痛得沒有力氣,寧非騰出一只手,將裙擺掀起,堆在她的腰間。 花朵看得更清楚,寧非邊看邊摸花瓣。 軟軟的兩片,溫?zé)?,有點薄,沒那么成熟,青澀得別有滋味。 食指伸不進(jìn)去,小拇指勉強鉆進(jìn)一點,碰到一層膜。 試著捅了捅,居然沒破,挺厚的。 果然像她三哥說得,胸小屁股小,連水也不會流,膜還厚,不好破。 麻煩。 寧非有點嫌棄地彎下身,一條腿站著,一條腿跪在床上。 掐著寧蝶的屁股,拖到面前,將jiba沖著她的花xue,guitou在花瓣上蹭著。 偷襲不成,寧蝶大敞著雙腿,又麻又痛,忍不住哭起來。 “不要,叔叔不要,不要開苞,我不要。” 她伸出一只手,抓住寧非的手腕,求她放過自己。 “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你父親,哭也沒用?!睂幏遣荒偷氐?,打開寧蝶的手。 微微俯身,寧非試著將guitou往花瓣中間的小洞里捅,花瓣有點濕意,但還不夠。 寧蝶覺得下面又漲又酸,未知的恐懼籠罩在她心頭。 她忍不住掄起拳頭,打在寧非身上。 “叔叔不要這樣,我不要,放開我,放開我?!?/br> 小拳頭并不疼,但揮來舞去讓寧非煩躁。 她扯過短袍,將寧蝶的手綁在床柱上。 “哇——” 寧蝶哭得像個孩子,使勁蹬著雙腿,試圖擺脫寧非的桎梏。 真絲床單被蹬得亂七八糟。 寧非拿來潤滑油,用膝蓋壓住寧蝶的一條腿,按著另一條腿,將一大瓶油全倒在她腿心。 涼涼的液體讓寧蝶的哭聲一頓,她慌忙抬頭,正好看到寧非的大掌按著她的下身,來回摸。 她的絲襪上,大腿上,腿心里,全是透明的油。 叔叔的手掌卻只在腿心里摸來摸去,偶爾會摸得下面一點,像是要摸到屁眼。 偶爾會摸得上面一點,碰到她的小腹。 大多數(shù)時候是往里摸,叔叔用拇指和食指撐開花瓣,小拇指沾著油往里抹。 一點一點,居然進(jìn)去了。 然后是無名指,旋轉(zhuǎn)著鉆進(jìn)去。 那些油隨著叔叔的摩擦,漸漸變熱。 這感覺很陌生,但是不算痛,寧蝶的哭聲慢慢止住。 她看向一旁呆愣的寧瓷,可憐兮兮地叫“jiejie” 油里有助興的成分,逐漸揮發(fā)出來,奇異的香氣四溢。 寧瓷口干舌燥,“嗯”了一聲。 “小蝶,告訴你jiejie,什么感覺?”寧非誘哄道。 身體一點一點發(fā)熱,有什么東西流出來,寧蝶慌道:“尿了,jiejie我尿了?!?/br> “來,小瓷,看看meimei尿了嗎?” 寧非拉過jiejie,讓她看寧蝶xiaoxue里流出的液體。 透明的,和油有點像,但,“不是尿。”老實的寧瓷說道。 “知道這是什么嗎?” 寧非用沾滿潤滑油和水的手,摸寧瓷幼嫩的臉。 “不知道,叔叔我不知道。” 寧非低下頭,咬著寧瓷的耳朵,往里吹熱氣。 “這叫sao水,你meimei流sao水了。” 聽著叔叔低低啞啞的聲音,寧瓷覺得自己的下面好像也流sao水了。 “為、為什么”她磕磕巴巴地問。 寧非不答,一只手分開寧瓷的腿,摸她的腿心。 “小瓷也流sao水了呢?!?/br> 寧瓷紅了臉,絞緊雙腿,夾住叔叔的手。 寧非笑了一下,對她的反應(yīng)很滿意。 又拿出一瓶潤滑油,給寧瓷。 “乖小瓷,自己把油摸在小花花上,叔叔跟你meimei做完,就給你開苞?!?/br> “嗯,叔叔。” 聽話的寧瓷接過油,躺在meimei旁邊,撩起裙子,岔開腿,給自己摸潤滑油。 眼睛看著寧瓷生澀的動作,寧非來到meimei的雙腿間。 察覺到什么,寧蝶不自覺地抗拒著。 “叔叔不、不要了,我不想要這個,就摸摸行嗎,叔叔摸一摸,不要進(jìn)到小蝶的里面?!?/br> “傻丫頭,不進(jìn)去怎么開苞呢?!?/br> 寧非將人往下拉了拉,碩大的jiba對準(zhǔn)洞口。 在寧蝶的拒絕聲中,她壓低身體,扶著jiba,用力往花洞鉆。 “呀——疼啊,疼”寧蝶慘叫。 寧瓷嚇得手一松,潤滑油稀里嘩啦灑在腿心。 她轉(zhuǎn)頭看meimei,緊皺的眉頭,痛苦的面容,雙胞胎間的感應(yīng),讓她感同身受地痛起來。 “疼,叔叔不要caomeimei,好疼的,叔叔不要?!睂幋尚÷暱奁?。 寧非充耳不聞,guitou擠開幼幼的花瓣,卡了一下,然后一鼓作氣戳破厚厚的處女膜。 圓圓的頭猛地一熱,她知道,那是新鮮血液的溫度。 破了,調(diào)皮小侄女的花苞,她這個做叔叔的成功戳破了。 寧蝶高亢的哭叫中,寧非松了口氣。 她是個信守諾言的人,說要給小侄女破處,就要破處。 就著鮮血,寧非往xue里深插。 她一動,寧蝶哭得更大聲,被綁起來的雙手緊緊握著,指尖泛白。 “疼,叔叔我疼,叔叔,小蝶好疼,不要動,疼啊?!?/br> “疼一下以后才有福享,叔叔把你cao開了,你才能嫁人啊?!?/br> 寧非笑著說,邊說邊俯下身,安撫地將奶子塞進(jìn)小侄女嘴里。 她比寧蝶高很多,既能壓著她喂奶,又能cao她的xue,剛好。 嘴被奶頭堵住,大奶子壓在臉上,寧蝶發(fā)不出聲音,勉強能呼吸。 暈乎乎中,她只覺得下身像被一把yingying的大鑿子給鑿開了。 鑿子好長啊,一直進(jìn)一直進(jìn),把她身體里的花門也鑿開了。 guitou抵著鮮嫩的胞宮,roubang被緊致的xuerou包裹,寧非覺得十分熨帖。 抽出來的時候,胞宮不舍追隨,rouxue緊縮挽留,倍感爽快。 胸脯壓在小侄女的臉上,觸感柔嫩,寧非抽插著艱辛破開的xiaoxue,品嘗成功的美妙滋味。 助興潤滑油混著血液,讓她的動作越來越順暢,也越來越粗暴。 “cao死你,小東西,看你還敢不敢跑?!?/br> “哦,真爽,小蝶真緊?!?/br> “還會吸,叔叔把小蝶艸成jiba套子吧?!?/br> 雖然不知道jiba套子是什么東西,但寧蝶下意識地害怕起來。 剛恢復(fù)點力氣的腿又開始蹬,寧非察覺到,直起身。 小丫頭嫩嫩的臉,被她的大奶子壓得紅紅的。 “不,不,小蝶不是jiba套子?!?/br> 寧非把寧蝶亂動的雙腿并在一起,扛在自己肩頭,壓緊,下身挺動,插得又深又重。 “怎么不是jiba套子,你看你現(xiàn)在就是叔叔的jiba套子,套在大jiba上挨cao?!?/br> 剛破身的寧蝶,被急促又粗暴的動作cao得眼淚直流。 被綁住的雙手無措地動了動,她受不住,嚶嚀一聲暈了過去。 “嘖,沒用?!?/br> 寧非的目光移到旁邊的寧瓷身上。 “叔叔。”寧瓷怯生生地道。 下一秒,她眼前一花,人被寧非抱在懷里。 坐在床邊,挺著沾滿處女血的大jiba,寧非笑瞇瞇看著寧瓷。 “小瓷下面濕了嗎?”她明知故問。 寧瓷羞紅了臉:“濕了?!?/br> “尿sao水了嗎?” “尿、尿了?!?/br> “想不想摸叔叔的奶子?” 寧瓷微不可見地點頭。 寧非覺得有趣,笑著握住寧瓷的手,讓她摸自己的胸。 趁著寧瓷好奇地摸來摸去,寧非脫寧瓷的裙子。 “叔、叔叔”寧瓷緊張地抓住衣領(lǐng):“meimei沒有脫?!?/br> 剛才跟寧蝶做,寧非沒有脫她的衣服。 “叔叔更喜歡小瓷,所以脫你的衣服?!睂幏请S口瞎編。 寧瓷卻當(dāng)了真,眼里閃過一抹欣喜。 從小到大,父親更喜歡活潑的meimei,總是嫌棄她膽小如鼠。 可是厲害的叔叔,卻更喜歡她呢。 心中升起一股滿足,寧瓷順從地放下手,甚至主動脫掉束胸。 稚嫩的胸脯平坦,簡直像個小男生,胸前開了兩朵粉粉的小桃花。 沒見過這么平的胸,寧非好奇的捏起一朵花。 “唔”寧瓷沒忍住發(fā)出幼細(xì)的yin聲:“叔叔不要。” “不要什么?”寧非摳著粉嫩的小奶頭,笑問。 “不要摸、摸小瓷這里?!?/br> “那這邊呢?”寧非摳另一朵小桃花。 “嗯哈,癢,好癢?!?/br> 在寧瓷的輕喘里,寧非含住左邊的小奶頭。 吸得它站起來,然后用牙齒碾著玩,像在用唇齒玩一粒小椰果。 “叔、叔叔嗯、嗯呀” 抱著寧非的頭,寧瓷只覺得胸口飽漲無比,渾身都熱得不行。 又尿了,她又尿了,更多的sao水,她流了比meimei更多的sao水。 jiba頭被打濕的,寧非伸手到寧瓷的身下摸了一把。 然后她用帶水的手,撫摸寧瓷細(xì)幼的身軀。 “叔叔喜歡小瓷流sao水?!?/br> 說著,寧非將寧瓷的腿掰得更大,roubang擠進(jìn)她的腿心。 “叔叔要、要干嘛?” 攬著寧非的脖頸,寧瓷擔(dān)憂地問。 她不由得想起meimei痛苦的樣子。 “干你啊?!?/br> 話音剛落,寧非就按著寧瓷的小屁股,jiba插進(jìn)去。 “啊——疼” 寧瓷痛呼出聲。 但是不同于meimei,她沒有掙扎,連手都沒松,只是默默流淚。 這份隱忍和乖巧取悅了寧非,捅破處女膜后,她沒有立刻抽插,而是親親摸摸寧瓷。 等寧瓷不哭了,小聲叫了起來,寧非才抱著她cao。 一邊cao,一邊教她說sao話。 “小瓷被叔叔的大jibacao了,舒服嗎?深一點,cao進(jìn)花宮里,給你留種好不好?” 一開始,寧瓷不肯說,耐不住寧非手段多,弄得小丫頭又哭又叫。 “呀,叔叔、叔叔太深了,嗚嗚嗚,小瓷要被、被叔叔的大jibacao壞了?!?/br> “cao不壞的,小瓷的花宮又軟又嫩,給叔叔養(yǎng)個孩子出來,養(yǎng)大了跟小瓷一起挨cao?!?/br> “啊哈、呀叔叔、叔叔,小瓷要、要被叔叔cao、cao懷孕了啊——” 嫩生生的花宮里涌出汁水,澆在寧非的guitou上。 忍著射精的欲望,她站起來,抱著嬌軟的寧瓷到窗邊。 窗外太陽輝煌,邊上就是一排長廊,時不時有侍女和侍衛(wèi)走過。 寧瓷驚呼一聲,低下頭,把自己埋進(jìn)寧非的懷里。 寧非偏不讓她如愿,打開窗戶,讓陽光灑進(jìn)來,然后把寧瓷按趴在窗臺上。 這里是宮殿的三樓,起碼十米高,光裸的寧瓷上半身在窗外,嚇得閉上眼睛,渾身緊繃。 寧非抱著她的屁股,在這股緊繃?yán)?,沖進(jìn)小侄女的體內(nèi)。 剛被開苞,寧瓷的xiaoxue本來就緊,再被這么一嚇,里頭的吸力差點沒讓寧非直接投降。 “呼,真爽。” 她反剪寧瓷的雙手,在烈烈的陽光里,快速撞擊小侄女的屁股,最后射在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