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岐門性奴的賞、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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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超這話問得,實(shí)在是太心機(jī)了。首先拉近了和沈錚的私人關(guān)系,同時也提醒沈錚這玉奴到底是殺害了他家人的兇手,也給染指這個性奴提供了最充足的理由。簡直一開口,就將沈錚擠在了墻上。 沈錚淡淡看了一下這個不過十四歲的少年,和在場每一個人一樣,深覺他將來必定是個人物,比拓跋云還會有前途。這孩子眼下在西北邊陲已經(jīng)憑借戰(zhàn)功升到了從一品平西大將軍的位置,再往上那還不快得很。 “將軍對這玉奴感興趣,但是應(yīng)該還不了解他的用途。玉奴,給陛下、各位大人介紹一下岐門仙品奴的功能,也好讓他們心里先有個譜。”沈錚用靴尖踢了踢楚子瑜的腰眼,吩咐道。 “是?!鼻嗄甑蛻?yīng)了一聲,將身子轉(zhuǎn)到正對看臺的方向,不疾不徐地開口,“啟稟陛下,各位大人,這位將軍,岐門的奴,以仙品奴等級最高。仙品奴必須是能最大限度滿足主人需求的奴。比如玉奴,既然身懷武藝,隨時保護(hù)主人的安全,便是我重要的職責(zé)之一。如果主人有其他武力方面的需求,玉奴也必須做到。同時,主人愛好高雅,平日需要聽琴、觀舞、品茶、下棋,這些才藝玉奴也必須精通。最后,玉奴也必須具備性奴的最強(qiáng)功能。主人想怎樣泄欲,玉奴都必須滿足。……” 眾人投向沈錚的目光,越來越羨慕了。 沈錚掩袖輕咳了一聲,插話道,“說一下岐門品質(zhì)優(yōu)良的性奴應(yīng)該怎么使用。” 楚子瑜忙道,“使用岐門的性奴,有賞、玩、用三種方式?!彼D了一頓,雖然依舊神色肅穆,聲音微微弱了幾分,“賞,就是用眼看。性奴身體的每一個部分,都要讓主人體會到美感,并且能激發(fā)主人的興致?!?/br> 他將一對玉乳托起,顛了兩下,那白里透粉的飽滿玉球顫動不已,一對艷紅乳尖立刻聳立起來,明顯比剛才挺拔了許多?!氨热缬衽@身子,乳要嫩,腰要細(xì),”他略略側(cè)身展示了一下勁瘦的腰線,轉(zhuǎn)正身子將雙腿叉開成“一”字,“筋骨要柔,”說這著雙掌一撐地磚倒立起來,頭頸反弓后探,將上半身彎成了一個“C“形,遂從平展的雙腿之間穿過,探出舌尖舔上自己已經(jīng)閉合的菊門,又往上抻了脖子,將自己短小的陽具吞入口中含吮了一下又吐了出來,在眾人的驚嘆聲中身子一展便恢復(fù)到原來的跪姿。 “這……這絕對不是人類能做到的了?!卑矅跻桓膽醒笱蟮纳裆?,睜著一雙桃花眼對右帝道,“陛下,他這柔術(shù),比您還要強(qiáng)悍啊。” “的確,朕做不到?!庇业蹞u頭輕笑道,“看來他的功力,剛才真是沒有完全發(fā)揮出來?!?/br> 能將身子輕松折成這個造型的,渾身骨骼筋脈必定已經(jīng)能夠隨意舒卷,內(nèi)家功不到登峰造極的程度基本是沒可能的。就算內(nèi)功強(qiáng)悍的右帝,也從未試過這個造型,那可是得將脊柱如面條一般反向折疊的,絕對違背了人類的生理構(gòu)造。 一片議論中,只有沈錚無動于衷。因?yàn)樗钋宄?,楚子瑜的?nèi)功好,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還是因?yàn)樽约航o他吃了柔筋散。這種藥服下之后關(guān)節(jié)筋脈都會柔韌非常。當(dāng)年安樂侯的內(nèi)功只能算中上,也照樣可以像狗一樣反張脊柱,何況如今的楚子瑜。 楚子瑜稍稍平復(fù)了一下氣息,又輕聲道,“xue要美?!?/br> 說著,他調(diào)轉(zhuǎn)身子,再次叉開雙腿,將后xue充分暴露出來。只見那淡粉色的菊xue在眾人注視下緩緩張開,露出里面鮮紅的媚rou,于是那蠕動著的洞xue簡直如同一張動人的小嘴,在眾人的注視下吐出一縷清亮的yin水,最上面甚至還混了一線白精,又會呼吸一般以rou眼可見的速度一舒一張,在眾人口干舌燥的凝望下轉(zhuǎn)瞬閉合。 盯在后面的目光著實(shí)灼熱,青年肌膚染了一層粉紅,在一片吞咽口水聲中繼續(xù)徐徐道,“玩,就是用器物玩弄性奴的身子,包含體罰??梢孕耘约和妫部梢杂芍魅擞H自把玩。”他正說著,旁邊沈錚示意下一個仆從拿了只粗大的假陽具上來。 那物墨玉雕成,有雞卵粗細(xì),成人前臂長短,雕刻得惟妙惟肖,表面筋脈虬結(jié)盤曲,很是猙獰。 臠奴眸中閃過一絲期盼,見沈錚并沒有自己動手的意思,微微露出失望之色,卻還是毫不猶豫地接過來張開嘴,將那物抵在唇間,緩緩朝里插去,眼瞅著那物壓扁了他細(xì)密潔潤的牙齒,碾過紅潤的舌面,全部插進(jìn)了喉嚨深處,在外面都能看得見它將楚子瑜的脖頸都撐得粗了許多。 青年在眾人的駭然中仰著頭緩緩轉(zhuǎn)動脖子,雙唇大張,讓每個人都看見他口腔深處的玉勢手柄,這才又面不改色地將之輕松拔了出來,手握玉勢,跪直了身子低聲道,“用,就是直接用身體,比如用手、腳,甚至性器cao性奴的xue眼。陛下,諸位大人,這位將軍,如今你們已經(jīng)了解了玉奴的用途,至于今日如何使用玉奴,哪位可以將玉奴cao到高潮,這都要主人決定?!?/br> 他的嗓音大約因?yàn)閯偛艑⒂駝莶迦牒韲禃r有點(diǎn)兒急了,略微有些沙啞,低垂的眼眸里閃著朦朧水光,一副掩飾不住羞恥,卻硬著頭皮任君采擷的樣子更是讓不少人心癢難耐起來。 “嘿,連高潮都得神醫(yī)同意???”一個大臣粗著嗓門兒問。 “是。包括排泄,性事在內(nèi),玉奴的一切都要主人決定。”臠奴垂著眼眸神色平靜地回答,仿佛這些話真的只是回答“你今天吃了沒有”那么簡單。 “真不愧是大宗門,這奴調(diào)教得厲害了?!笨磁_上又是一片驚嘆。 沈錚看向拓跋超,“雖然才調(diào)教了一個月,他已經(jīng)勉強(qiáng)能用了。你們不論誰得了我的允許,只能選三種方式的一種來使用他。機(jī)會,每人只有一次?!?/br> 少年郎眨巴了一下眼睛,有些委屈道,“姐夫,這么可口的臠奴,你只讓我摸摸看看,自然是不夠的。而且,我喜歡熱鬧,要玩,我更希望多叫上幾個兄弟一起玩?!?/br> “是啊神醫(yī),本帥也好想試試他的xue眼。這可是你早就答應(yīng)了的?!迸赃叺慕洳逶挼?。 “要不姐夫,你優(yōu)惠一下,就當(dāng)體恤一下戰(zhàn)死在這廝手中的將士們,也照顧一下我亡姐的情緒,讓我和江元帥兩個人共同用這玉奴,三種方式都試一下,如何?”拓跋超立刻道。 沈錚微微一簇眉。這孩子實(shí)在鬼得很。不但用大帽子壓人,還要試探拓跋云在自己心中的地位嗎?抱歉,他其實(shí)并不愛那姑娘。當(dāng)初在拓跋云死后,他只是為了幫楚子瑜善后,兼還她一個恩情,才許了她夫人的位置。 他注意到,每次拓跋超一提他jiejie,或者叫自己姐夫,楚子瑜看上去平靜的眉眼中間便陰郁了幾分,最后連面上的血色都退得干凈,想來對他來說這話聽上去已經(jīng)是扎心得很吧。 但是,……欠下的總歸是要還的。沈錚雖然不信佛,但是對因果之說還是理解的。他并不認(rèn)為自己偏袒楚子瑜是一件好事。何況,他……依舊希望楚子瑜能對自己死心。 于是神醫(yī)輕輕點(diǎn)頭,“你和江元帥一起分享這玉奴,兩個人將賞、玩、用都體會一下,可以。” 兩個男人都是臉上一喜,卻聽沈錚補(bǔ)充道,“今日,我雖然許你二位暫時使用玉奴的特權(quán),并不是說你們可以傷了他。所以,請注意分寸。我隨時都可能叫停?!?/br> “那是那是。若是他好用,我還巴不得將來能得姐夫你允許多玩幾回呢,哪里舍得現(xiàn)在就將廢他了?!澳峭匕铣⒖绦攀牡┑┑?。 ”玉奴,你已經(jīng)知道這身子的所有權(quán)在我,作為一件yin具,可以無條件接受主人的安排。不過我還是想問你,今日,我便是要讓你對之前欠下的做一個了斷,作為一個人,你可愿意用這身子償還舊債?“沈錚又漠然問跪在身前的臠奴。 楚子瑜一頓,遂將額頭貼在地磚上,輕聲回答,”主人,除了您,玉奴并不認(rèn)為虧欠過誰。不過,玉奴的一切都屬于主人。只要您愿意的事,玉奴都會努力去實(shí)現(xiàn)。“ 沈錚長眉一挑??磁_上的議論聲立刻多了起來。這位還真實(shí)誠,如此一說,不是找給人修理? “也不能怪他這樣不知進(jìn)退。臠奴在主人面前是不可以撒謊的。”安國王身邊的海龍王妃幽幽道。感覺到丈夫的凝望,他自嘲地一撇嘴,“與神醫(yī)相比,我先前那兩個主子自然沒這么大本事,對臠奴的精神層面調(diào)教不足,否則,唔……?!卑矅跄罅四笸蹂鷿窳芰艿幕ǖ?,阻止了他后面的話。他應(yīng)該慶幸,這小菊花的性子完好地保存到了與自己相識。否則,這輩子怕是錯過了。但是眼前這位將軍奴,也真是個性得可以。看來,若無岐門各種規(guī)矩調(diào)教約束著他,怕不是得作上天去。 他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右帝,后者無奈一笑,顯然也覺得癡情的將軍這下怕要討不得好了。他縱然很樂得看見沈錚身邊有人相伴,卻不好對自己這老友的情勢干預(yù)太多。因此大多數(shù)時候,他只能觀望,最多找到機(jī)會便推波助瀾一下。 “什么?!”此時一番錯愕之后,江充首先發(fā)難,濃眉倒豎道,“神醫(yī),這廝殺了我們那么多兄弟不說,還吃了我兒的血rou,如今卻在說問心無愧?!” “姐夫?!币慌缘纳倌暌餐祥L了嗓音道,“這人殺了我姐,卻至今不知悔改?論起來我姐也是他的主母吧。他進(jìn)得你家,怎么也得披麻戴孝,在我姐靈前跪上七天七夜,充分懺悔了才能算完,莫非姐夫你居然輕易就放過了他,以至于他至今還是沒有半分悔過之心?!” 沈錚眼角狠狠一抽。他冷冷看向跪伏的臠奴,平淡的嗓音滲了明顯的寒意,”玉奴,你可知錯?“ ”玉奴知錯。請主人責(zé)罰。“楚子瑜立刻趴下去叩了一個頭。 ”錯在哪里?”沈錚冷聲問。 “玉奴惹怒了主人,罪不可恕,應(yīng)該處以鞭刑?!背予び诌盗藗€頭,“ 若主人累了,玉奴可以代主人行刑?!?/br> 沈錚突然明白了。眼前這青年因?yàn)椴辉敢獗贿@些大臣玩弄,寧愿用實(shí)話觸怒自己,討一頓責(zé)打,也好將水?dāng)嚋?。他真是給氣樂了?!凹热荒氵@么喜歡被抽鞭子,今日兩位大人對你的賞玩,不如就從這頓鞭子開始吧。三十下,不能少。來人,拿鞭子來?!?/br> 江充和拓跋超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興奮之色?!敖惴?,這樣的話,力道我們可就沒那么容易把握了啊?!蓖匕铣龀鰹殡y的樣子。 “只能做我允許的。鞭子之外,不可以增加新的凌虐?!鄙蝈P淡淡回答。 “好說。神醫(yī)真是通情達(dá)理?!苯浜屯匕铣夹α恕?/br> “姐夫,讓我先來?!蓖匕铣瑥钠蛷氖种心眠^漆黑的牛皮長鞭,在空中啪地甩了個帥氣的鞭花,興致勃勃道,“sao貨,本將軍和元帥各抽你15下,自己報(bào)數(shù)?!?/br> 鞭子帶著呼哨從半空劃過,啪地抽在白皙的后背上,墨綠長發(fā)被勁風(fēng)帶起,光滑的肌膚向兩側(cè)裂開,綻放一道深紅血花。 “一?!?/br> 楚子瑜抬頭,眸光停留在沈錚平靜的臉上。這人的眼眸清冷敏銳,明顯看清了自己可笑的堅(jiān)持,用最慣常的冷漠回應(yīng)了自己。 鞭子再次帶著大力抽上后背,打得他一晃身子,溫?zé)岬难獮R落在后頸。 “二?!?/br> 楚子瑜的唇角扯開一個沒有溫度的弧度,慢慢垂下滿是自嘲的眼睛。 又一鞭落下,帶了更強(qiáng)的內(nèi)力,甚至沒有血飛濺出來,卻引起更劇烈的痛楚。 “三?!?/br> 身前伸過來一只手。江充蹲下身子,擺弄著他軟垂的陽具,冷笑道,“sao貨,疼不疼?這種時候,你的sao逼里頭應(yīng)該會很銷魂吧?!?/br> “不……主人,求您了。”楚子瑜霍然抬頭,朝沈錚露出哀切之色。 默坐的男人將眸光停留在他臉上,卻根本沒有絲毫波動,“玉奴,你不乖。這點(diǎn)刑罰,你應(yīng)該還是受得住的?!?/br> “神醫(yī),多謝?!苯湫Φ酶忧檎嬉馇小K腥税徇^來一張春凳,對楚子瑜道,“趴上去。老子要打后面cao你。” “主人……”青年口中喃喃,眼中的光暗淡下去。他撐起身子,機(jī)械地爬上春凳,翹起屁股,雙腿分開,將后xue暴露出來。 “四。” 第四鞭依舊沒有見血,疼得越發(fā)撕心裂肺。一根溫?zé)岬男云?,直接抵在了xue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