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29.洞房:控制與責罰(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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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爺一雙眼睛不知什么時候開始比之前好看了不止一點點,喜宴上的賓客自然都看得分明。莫非人逢喜事精神爽,連相貌都能升華一大截? 不過,此時沒有誰有心情討論這問題,畢竟,跟大皇子的意外比起來,就連公主的婚禮都有點不夠看了。 宮里很快就派來了最好的御醫(yī),幾名大夫圍著昏迷的殿下忙前忙后,而參加喜宴的百官,都人人自危,生怕皇子的意外與自己有什么瓜葛。 好在,御醫(yī)檢查之后發(fā)現(xiàn),大皇子只是因為最近喝了大量鹿血,又加之天氣驟涼染了風寒,體內(nèi)寒熱交爭劇烈,現(xiàn)在高熱昏迷了。 考慮到宮中治療條件更好,御醫(yī)很快便護送生病的皇子回了宮中,相府的喜慶氣氛卻因之沖淡了很多,宴會很快便宣告結(jié)束。 喧鬧的相府回歸寂靜。月上梢頭,內(nèi)宅之中一片安詳。 男人緩步走到臥室門口,侍立兩邊的宮女紛紛屈膝行禮,“相爺?!?/br> “都下去吧?!蹦腥似镣俗笥?,推門而入。 紅燭高照下,公主蒙著大紅喜帕,端坐在床沿,纖秀身姿在宮裝襯托下更顯綽約。 男人卻并沒有仔細看著燈下佳人,而是大袖一展,在桌邊落座,低聲道,“公主,委屈您了?!?/br> “駙馬這是何意?”公主隔著蓋頭,微微朝他的方向側(cè)頭。 “臣以為您明白。我們只不過是奉旨完婚。您嫁給云某,此生怕是會虛度了?!蹦腥丝粗采吓?,幽幽道。 “云璣,本宮聽聞你是個有擔當?shù)娜?。既然娶了我,你竟是不想對自己的妻子負責嗎?”蓋頭下的女子犀利道。 “公主若希望臣在這樁婚姻中扮演好一個丈夫的角色,因何還要將那臠奴帶進府中?”男人看著桌上跳躍的燭光,淡淡問。 “駙馬,本宮只是聽聞你很喜歡那奴兒,便想將他帶進來討你歡心呢。他也是個執(zhí)拗的,只說要每日飲用你一人的排泄之物,見不見你真容都不打緊的。本宮想著,……”蓋頭下的人兒話音里甚至有了幾分笑意,“若夫君哪天發(fā)現(xiàn)了他,必定也是一個驚喜呢。” “嗯?!蹦腥宿D(zhuǎn)頭,狹長了一雙鳳眸道,“看來,公主竟是做好了與他共事一夫的準備?他身份并不比你差上多少,說起來,至少能在我們府中做個平妻吧?!?/br> 他語氣風吹落花一般平淡舒緩,坐在床上的女子卻是聞言一震,唰地掀開了蓋頭,“平妻?你竟要那下賤東西做平妻?!” 男人迎著她驚怒的眸光,揚起一雙長眉,“也許,是你做平妻,他做正室。” 他一字一字吐得緩慢清晰,眸光冰寒,鎖住女子雙眼,“在我這里,你一樣得從奴開始做起?!?/br> “奴?!”女子怒容更盛,騰地挺身而起,卻在男子的逼視下忘了下面的說辭。只聽耳邊那好聽的男聲低沉命令,“跪下?!?/br> 女子雙膝一軟,跪在了地板上。 “打扮這么喜慶,就叫……小紅吧?!蹦腥颂籼薮蛄恐?,沉吟道。 “是。主人?!币簧碇榇涞呐右?guī)矩回答。 “衣服脫光?!蹦腥说愿馈?/br> 女子眼中掠過一絲掙扎,最終還是在他的逼視下緩緩?fù)柿艘氯?,赤身跪在男人腳前。 “小紅,你生得還行,應(yīng)該比較適合給主人做腳凳或者燭臺。”男人打量著那曼妙的女體,悠然道,“現(xiàn)在,先適應(yīng)一下看?!?/br> 說著,他一指床上,“爬上去,分開兩腿,翹起尻尾跪好?!?/br> “是。”女子木然爬上床,以她最不齒的姿勢跪在床頭,一雙杏眼悄悄瞟著桌前陌生又俊美的男人。 男人一雙鳳眸如冰泉照月,無情又溫柔,漠然打量她裸露的下體,讓女子花xue之中悄悄濕潤起來。 “扒開來請主人過目?!蹦腥四幻?。 “是?!狈屎裢怅幈焕w指扒開,露出未經(jīng)人事的嬌嫩花心。女子在他的注視下微微顫抖,羞紅了雙頰。 “插一根手指進去?!蹦腥宋⑽⑵擦俗旖牵訔壍?,“插錯了。那是尿道口,插不進的。對。下面那個才是?!闭f著,他見女子終于顫巍巍小心翼翼往里面捅了一根手指,水蔥般的玉指插在紅嫩xue口,活色生香,依舊不為所動,淡淡道,“再加一根手指。用力插進去。” “啊……”女子一聲低吟,稚嫩花口被第二根手指戳裂了那層薄膜,痛楚尖銳襲來,讓她腦子一冷,眸光又升起掙扎。 “很痛,是不是?”男人低沉的嗓音響起,熨平了她心頭的浮躁,“第一次,總歸會疼的?!?/br> “嗯,主人說的是。”女子弱弱回應(yīng)。 “很好。主人要獎勵你更多的體驗??匆姶采夏潜缫饬藛??上好的羊脂玉,放進你的花xue里,肯定把你填得很滿?!蹦腥说纳ひ衾镉兄鴩@息,如春煙裊裊,在女子未經(jīng)人事的芳心繚繞上行,引她向往,“然后你把它插到最里面,插進一張豐滿的小嘴里,再拔出來,旋轉(zhuǎn),摩擦,抽離yindao,然后用力捅回去。然后夾緊小sao逼,坐直身子,將如意柄戳到床上,蹲起再坐下,享受如意cao弄的感覺……不消半刻鐘,你就會適應(yīng)了 。當然,它雖然很適合拿走你的第一次,到底細了些。你值得更大的?!?/br> 男人頓了頓,展顏一笑,讓女子的心都跟著柳絮一般飄揚起來,“主人會獎勵你一根蠟燭。最新最大的,讓你這一夜都很享受?!?/br> “哦……謝謝主人!”女子想象著,滿足地道謝。 處子鮮紅的血順著女子白嫩的玉腿流淌到雪白的巾帕上,繪出奪目花紋,很快被女人顫抖的蹲起又坐下碾壓成一片模糊花海。一刻鐘后,女子喘息著,云鬢歪斜,發(fā)釵散亂,夾緊雙腿挺腰翹臀,被深深插入zigong的如意干得香汗淋漓。 男人滿意地點頭,選了根兒臂粗細的新燭拿到手里,站起身,來到床前,柔聲道,“好了,很不錯。把你第一任夫君請出來吧?,F(xiàn)在,主人的獎勵來了?!?/br> 濕淋淋的如意被抽出,帶出大股yin液和血水。男人將蠟燭光滑的前端在那灘未及滲入被褥的液體上蘸了蘸,遂借著女子大張的雙腿徐徐插入。 “啊……主人cao得奴好爽!”女人發(fā)出高亢的yin叫,雙腿打得更開。三尺長的蠟燭很快便插入小半,男人轉(zhuǎn)了轉(zhuǎn)手腕,將蠟燭外抽,再緩緩送入,口中道,“爽吧?那要不要聽主人的話?” “當然……”燭身凹凸不平的龍鳳呈祥花紋摩擦著rou道,將整個yindao都撐開成薄薄的一層,在最初的不適之后,便是慢慢積聚的層疊快感.蠟燭突然加快了抽插頻率,女人一邊扭動腰肢迎合著那死物的cao干,一邊破碎回應(yīng)著,“聽……聽主人的話。” “那,告訴主人,你嫁給云璣是為什么?”男人眸色幽深起來。 “得他的陽精,控制他的魂魄,吸收……他魂魄里殘存的法力。” “云璣為什么會有那么多法力,值得你吸收?”男人眸色更深。 “他是父神分魂……得天獨厚……啊……” “你是誰?” “我……本宮……鳳族長公主……” “賤貨。怎么稱呼自己呢?” “奴、奴本是鳳族……長公主?!?/br> “那丑奴兒呢?” “他、他是人類……上一世,是主人的愛寵?!?/br> 半個時辰后,云璣推門而出。身后,赤裸的女人雙腿張成一字馬,腿間花xue插著兒臂粗的蠟燭,大頭朝下倒立在桌子上,赤裸的椒乳被大紅絲帶扎牢,成為兩顆紫黑色的小豆子,一左一右拴在兩邊高聳的紅木椅背上,幫她維持住了微妙的平衡. 沾滿yin液的蠟燭已被點燃,溫暖燭光照亮了房間,也在她大張的瞳孔上映照出兩朵滿含溫情的橘紅,一跳一跳,隨著她宮腔里那枚緬鈴無聲躍動著?!焙谩盟?/br> …… 楚子瑜的神智被一陣前所未有的劇痛喚回。他驟然睜眼,卻見自己赤身跪伏在冰涼的地板上,男人的臉幾乎貼到他高聳的胸前,但是他正做的事情顯然與情欲無關(guān):云相,正一手捏著他紫黑腫脹的乳尖,一手拿一把剪子,將那脆弱的部位慢慢一點一點剪開。 “啊……” “閉嘴。”男人呵斥,“現(xiàn)在知道痛了?忍著。這是懲罰?!?/br> “主人……恢復(fù)記憶了?”他虛弱地問,努力忽視胸前的劇痛,牙齒微微打顫。 “沒。只是憑感覺,死馬當活馬醫(yī)吧。”男人淡淡道,“若本相不小心將你醫(yī)壞了,你下輩子記得滾遠點兒?!?/br> “唔……主人想怎么醫(yī)奴兒都沒關(guān)系。奴兒死……也是主人的?!鄙倌杲廾险戳藴I珠,卻依舊哆嗦著將話兒說得含情脈脈。 “少在這兒諂媚。你祈禱大皇子不會真有事吧。否則,本相讓你生不如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