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禁深1燈如豆(下)被按在門板上狠cao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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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誰?”蕭云龍制住沈明玉推搡的雙手,俯下身與他鼻尖相對,一雙深沉的眼睛直直盯著沈明玉道:“你說我是誰。” “蕭云龍!蕭云龍!”沈明玉疼得雙股戰(zhàn)戰(zhàn),咬牙切齒地念著蕭云龍的名字,這個名字在他心里曾是那么溫柔纏綿,像是最撩人的春風,勾起心湖多少波瀾,可現(xiàn)在,他恨不能用牙齒咬碎每一個字,這一夜的屈辱比東宮之夜尤甚,將沈明玉可笑的綺念和僅剩的尊嚴完全碾成齏粉,“你欺人太甚了!” “我欺人太甚?”蕭云龍大笑起來,粗熱的陽物向滲血的xiaoxue中硬擠,“我對你做的事,不過是他們早做過的!沈明玉,你告訴我,到底有多少人摸過你的身子、cao過你的xue?!” 在沈明玉最荒唐的噩夢里,蕭云龍也不曾對他說過這樣粗鄙侮辱的話!他呆愣一瞬,只聽蕭云龍又道:“這些痕跡都是誰留下的?”他極慢地摸著沈明玉情痕斑斑的身子,見他愣怔不語,又接著道:“不想說還是記不得了?太多人碰過你、根本數(shù)不清,是不是?!” 沈明玉如被雷擊,猛然間瘋狂掙扎起來,“你混蛋!放開我!”一直視為塵世知音的人,在暗無天日的折磨中唯一的救贖和念想,親手扼殺了他最后的希望和尊嚴。他的情緒幾近崩潰,像一尾離水的銀魚用盡全力扭動掙扎,拼著魚死網(wǎng)破、玉石俱焚,也不愿再讓蕭云龍碰他一下! 蕭云龍一時不慎竟被他推開,沈明玉奮力掙脫、跌跌撞撞地滾下床,剛踉蹌著起身,便被一股大力死死按在門板上。屋外的禁衛(wèi)軍只見門板巨震,屋里傳來一聲凄慘的痛呼,隨即單薄的木門開始有節(jié)奏地搖晃,伴著時而流瀉出的喘息呻吟,誰都知道門內(nèi)正在上演一場香艷激烈的性事。 “你跑不掉...”蕭云龍低吼著從背后再一次插進被血浸潤的后xue,他低頭咬住沈明玉的后頸,如同一只標記雌獸的雄獅,用手緊握著沈明玉的腰肢,禁錮著他、讓他無法逃脫。 沈明玉的雙手無力地伏在門板上,目光滯澀無助,一邊喘息一邊低低道:“你瘋了、瘋了... ...”他被不留余地的侵犯逼得發(fā)瘋,瑟縮的xue口被生生撞開,熾熱的碩大撐開每一個粉嫩的皺褶,將腸xue占得滿滿的,沈明玉指尖顫抖、頭皮發(fā)麻,身下又疼又麻,微微翹起的guitou磨蹭著敏感的腸壁,令xiaoxue一陣陣痙攣顫栗。 蕭云龍血沖天靈、yuhuo中燒,嫩xue的滋味比想象中更美上千百倍,他身材高大修長,一身漂亮合宜的肌rou緊繃有力,硬梆梆、汗津津地貼在沈明玉滑嫩的背后。蕭云龍滿足地嘆息了一聲,從肺腑中呼出一口灼熱濁氣,他甚至覺得,抱著沈明玉、陽物盡根沒入xiaoxue的這一刻,比駕坐金鑾、君臨天下的時候,還要令他心滿意足。 他自問絕不是“沖冠一怒為紅顏”的人,可是如果此時有人要他在江山和沈明玉之中作出選擇,他一定會毫不猶豫地選擇沈明玉。蕭云龍也覺得自從重見沈明玉,自己便如同中蠱失智一般,將風度和道德全拋諸腦后。那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蕭云龍暗想,今夜就該徹底狂歡,他對于沈明玉難以自抑的情感,也許是占有欲作祟,又或者是一個未嘗的夙愿——不過就只在今夜而已。 江山是他的、沈明玉也是他的,蕭云龍一想到此處,頓時血熱如沸,他掐著沈明玉的腰狠命抽插頂弄,又連連在沈明玉雪白的肩頭、白膩的背后狂吻舔咬。在rou體“啪啪”的yin靡撞擊聲中,沈明玉翹著雪臀,香汗順著背后美人溝滑下泛紅的肌膚,積攢在腰窩處,他咬著牙用僅存的氣力轉(zhuǎn)過頭,盯著蕭云龍一字一字地說:“周公恐懼流言日,王莽謙恭未篡時...蕭云龍、蕭云龍,我看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