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三 飛機(j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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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上次分開,溫知新和周正宇又有一個多月沒有見面,溫知新忙著上學(xué),參加林碧的研究,周正宇則到了深山老林里參加集訓(xùn)。 “汪汪!首長好!汪汪!首長好!”溫知新的手機(jī)傳來震動的聲音,正好他在自習(xí)室,周圍的人聽得無比清楚,溫知新臉一紅,趕緊出去。這鈴聲是周正宇自己錄的,設(shè)置成了他的專屬鈴聲,短信鈴聲則是“報告首長!”,溫知新評價“十分二傻子”,卻沒有換掉。 溫知新起身拍了拍小Q的腦袋,讓他不要亂動,就起身往外走。小Q追著他走了一步,因為項圈拴在桌子上,他不敢掙脫,只好眼巴巴望著。溫知新走到一處僻靜走廊,接通了電話。 “……”電話那邊沒有聲音,只有沉重的呼吸,溫知新也不說話,靜靜聽著,過來幾秒,那面才長長吐氣,說出一句,“想你了?!?/br> 見面時周正宇能沒臉沒皮說那些情話,手機(jī)里卻總是顯得沉默寡言,因為想念太深濃,愧疚太沉重。 “我也想你了。”溫知新輕聲回了一句。兩人又沉默了幾秒,溫知新問:“累不累?。俊?/br> “不累。”周正宇語氣很輕松,“就是想你。這兩天好好吃飯了嗎,別老點那個辣鴨頭了啊。” “我知道,不是有藥呢么?!睖刂缕财沧?,眼睛里卻全都是被關(guān)心的幸福。 周正宇一聽就知道溫知新沒有聽話,只好嘆口氣。 兩人又是幾秒的安靜。 “今天星星特別亮,滿天的星星?!敝苷畋孔镜卣f,“今天伏擊的時候,我身邊有一朵花,嫩嫩的黃,特別可愛,我想著你,就沒有碰它。” “你還這么憐惜花草呢?!睖刂伦焐隙核睦锼岬牟恍?,便改換話題,“狼犬七號過得好不好啊?!?/br> 周正宇呼吸頓時有點粗重,隱晦地提醒道:“我只有一分鐘時間了?!?/br> 因為訓(xùn)練緊張,保密性高,他們每天只有五分鐘的通話時間,之后手機(jī)就再次上交。 最關(guān)鍵的是,手機(jī)是始終被監(jiān)聽的。 “我挺想狼犬七號的。”溫知新一本正經(jīng)的說,“長得直,身體壯,摸起來手感好,鐵骨錚錚?!睖刂掠盅a(bǔ)了一句,“就是性格軟了點,一摸就哭?!?/br> “首長……你……”周正宇輕咳一聲,呼吸越發(fā)急促。 “每次一摸它它就哆嗦,從底下往上摸,它就會哭,我就得用兩只手,一只手摸它的背,一只手摸它的頭,它就哆嗦得更厲害啊?!睖刂驴谖鞘终钡卣f,“好久沒有見到狼犬七號了,好想他哦。” “首長……”周正宇的聲音,簡直憋得要炸了。 “誒,最近我們素描開始學(xué)人體素描了?!睖刂峦蝗晦D(zhuǎn)了話題,“那男模身材特別好,我們老師說,越是肌rou明顯越適合做模特,因為光影效果好?!?/br> “等著我回去!”周正宇急火火吼了一句,就掛斷了電話。 在不知名的深山老林里,周正宇把手機(jī)關(guān)掉,交給了在旁邊直戳手表示意時間的管理員,然后躺在地上,看著滿天星星,滿臉惆悵。他伸手放到襠下,狠狠地捏了一把,把頂?shù)美细叩募一锇吹梗骸捌咛?,對不住嘍?!?/br> 另一邊溫知新掛了電話,臉上促狹的笑意漸漸淡去,他看著落地窗外華燈初上的校園,臉色平靜,眼神里卻似乎下定了決心,再次撥通了電話:“喂,尤哥,瓊州那個事兒,恩,我想去啊,可以嗎,恩好啊,好,恩我知道了。” 他掛上電話,對著玻璃中的自己笑了笑,充滿了自信和堅定。 兩周后,周正宇風(fēng)塵仆仆地返回了京城特戰(zhàn)大隊,卻并沒有多少欣喜,因為溫知新已經(jīng)放寒假回家了,還帶著小Q,而自己卻只能回到這兒。 更讓他不爽的是,休息兩天之后,他就要飛往瓊州,參加海陸特種作戰(zhàn)集訓(xùn),讓他去溫知新老家的計劃徹底泡湯。 “為什么訓(xùn)練安排的這么密集,戰(zhàn)士們也吃不消吧!”周正宇心里是有怨氣,但這番話并不是出于自己的不爽,而是真的為戰(zhàn)士們考慮。特種大隊的戰(zhàn)士雖然是普通部隊中的尖子,但也不是鐵打的,兩個月野外求生訓(xùn)練,回來就繼續(xù)去瓊州,還趕上過年,這確實太不人性,也不符合過往的做法。 帶隊出發(fā)的是特種作戰(zhàn)部隊參謀長趙杰鷹,他笑道:“怎么,周大少也怕訓(xùn)練了?” “我沒問題?!敝苷钣猜曈矚獾鼗卮?。 “你沒問題就行?!壁w參謀長一句話就把周正宇套進(jìn)去了,“這回我們進(jìn)行的是一個過去沒有試過的訓(xùn)練科目,由你帶隊,這是隊員情況,你好好熟悉一下?!?/br> 他走了兩步,突然扭頭神秘地笑了笑,“而且這次訓(xùn)練可是有福利的~” 福利?估計是有物質(zhì)獎勵(錢)吧……周正宇接過之后,并沒有因為所謂福利而激動,既然上面下了命令,他就要迅速調(diào)整好心態(tài)迎接訓(xùn)練。 花名冊上赫然寫著“十三番預(yù)備隊花名冊”,周正宇打開一看,羅恒,齊鋒,沈言志,閻屹南,余化……果然很多都是高抗性sub,預(yù)計的十三番隊成員。 難道上面終于開始試組建了么?周正宇心里頓時有點激動,作為一個軍人,當(dāng)然也希望有一支自己的隊伍,可以帶著沙場迎敵,建功立業(yè)了。 和不熟悉的成員見面了解,做好準(zhǔn)備之后,周正宇就帶著試組建的半支十三番隊,登上了飛往瓊州的軍用客機(jī)。 只是上了飛機(jī)之后,卻發(fā)生了一個神秘的情況,趙參謀長和他們坐的是客座,簾子隔起來的頭等艙卻被兩個戰(zhàn)士守衛(wèi)著,不知道里面坐的是誰。 更神秘的是,飛機(jī)飛上高空平穩(wěn)之后,十三番隊的預(yù)備隊員,就開始一個個進(jìn)入頭等艙。過一會兒出來的時候,無不臉色發(fā)紅,表情怪異,別人問,卻死死搖頭不肯說。 等羅恒出來之后,周正宇忍不住湊過去想問問情況。他一靠近羅恒的座位,就發(fā)現(xiàn)羅恒不太對勁。這個平時冷面寡言的家伙,軟塌塌坐在椅子上,混沒有平時那股精干勁兒,眼神發(fā)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推推羅恒的肩膀:“老羅,里面誰呀?” 羅恒驚醒一樣抬起頭,眼里都是被人發(fā)現(xiàn)秘密的驚慌,看清周正宇,才放松下來。 “老羅,那里面誰呀?”周正宇斜了一眼,“這氣派挺大?。俊?/br> 羅恒頓時臉通紅,用力搖了搖頭,說完就扯過毛毯蓋在身上,蒙住臉,一副拒絕合作的樣子。 周正宇嚴(yán)肅地咳了一聲:“羅恒,回答問題?!彼蒙狭嗣畹恼Z氣,羅恒無奈地露出臉來:“真不能說,反正你惹不起?!?/br> 周正宇瞇起眼睛,哼笑了一聲。是不是這兩年他太聽話了,讓人忘了周大少頭兩年的威名。作為周家這一代進(jìn)入軍隊的翹楚,他當(dāng)年的跋扈可是不減閻屹南,還沒幾個人敢跟他面前拿大呢。 他大步走到簾子前,大聲喊道:“報告!” 等了幾秒,里面沒人理他,他又喊道:“報告!” 一般來說,喊一句報告,首長聽到之后,就會讓進(jìn)了,里面還是沒理他。這種情況,很有可能是首長正忙,或者正在會客不方便,懂事的就該等一會兒再喊。 可今天周正宇就是挑事兒的,他想看看這個譜兒挺大的到底是哪位,十三番還沒建立,就要迎來一個太上皇不成?他故意又連喊三聲:“報告!報告!報告!” 這三聲大的飛機(jī)上所有人都聽到了,齊鋒連忙站起來:“沈言志在里面呢,周隊你等會兒吧。” “怕慫就回來!”閻屹南看出周正宇找茬,特心黑地激他。 周正宇本來也沒準(zhǔn)備回去:“報告首長,十三番預(yù)備隊隊長周正宇向首長匯報工作!”說完就要往里闖。門口的戰(zhàn)士連忙攔了一下,卻也不敢攔這個有名的兵王:“周隊,我進(jìn)去給匯報一下?!?/br> 他一閃身進(jìn)去,周正宇也沒看著里面的情景,捂得倒是嚴(yán)實。 小戰(zhàn)士過了一會兒一臉為難地走出來:“里面說,報告詞錯了,讓你好好報告?!?/br> 這絕對是挑釁了,周正宇一把推開小戰(zhàn)士,就闖了進(jìn)去。 頭等艙里,第一眼看到的是沈言志。他雙手背后成跨立姿勢,可是褲子卻滑落到腳底,下面赤裸,正朝著頭等艙座椅站著,由于椅背的遮擋,看不到里面坐著的人。沈言志的jiba硬的老高,被一只戴著橡膠手套的修長漂亮的手握著,另一只手正握著一根淡黃色的導(dǎo)管,從沈言志的馬眼里正慢慢往外抽。 周正宇看到這幕場景,頓住了腳步,畢竟事關(guān)沈言志的小兄弟,他怕出了什么事。 沈言志卻顧不上他,背著雙手,面色潮紅,身體不斷輕輕顫抖著,雙腿膝蓋直抖,快跪下了。當(dāng)軟管抽出的瞬間,沈言志低叫一聲,馬眼里噴出一股股的jingye,而那雙手眼疾手快地拿出一個量杯,全接到了里面。 就看到從椅背后面探出個腦袋來,用手腕彎拱著托了托鼻梁上的黑框眼鏡,放下之后,不是溫知新又是誰。 溫知新眨眨眼,也不說話,就那么看著周正宇。 周正宇啪地立正,轉(zhuǎn)身,大步走出,再次轉(zhuǎn)身,面朝簾子,干脆利落地蹲下雙手抱頭:“報告首長,狼犬一號請求首長懲罰!” 頓時,后面?zhèn)鱽碲w參謀長再也憋不住的哈哈大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