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八 集體調(diào)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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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秦襄的反應(yīng),溫知新并不意外,今天他讓秦襄圍觀,本就有著目的在內(nèi)。 因為溫知新是不發(fā)生非婚性關(guān)系的dom,所以他不會和十三番隊的戰(zhàn)士們性交,十三番隊也不是所有戰(zhàn)士都必須和他性交,但對于有強烈需求的人,溫知新的辦法就是允許他們旁觀。 其實有這種強烈需求的人在十三番隊并不多。 在評測m傾向的六邊形中,受虐、物化、支配、羞辱、禁錮、物癖是六個頂點,并非每個sub都是六邊形全滿,全面接受,而每個頂點的數(shù)值也代表著可以接受調(diào)教的程度。普通人大部分都觸及不到頂點,六邊形也較為扭曲并且窄小。而高抗性sub的一個特點就是往往至少有一到兩個能達到頂點,六邊形面積很大,也就意味著在每個類型上接受的程度都很深。 六邊形的頂點本身就代表了一個大類的調(diào)教方向,而頂點之間還有互相的影響合成更多的可能,比如禁錮與受虐構(gòu)成了穿刺、鞭打、木馬等重刑罰,比如物化和禁錮會出現(xiàn)rou便器、擺件型捆綁,羞辱和受虐就構(gòu)成了公共展出。 其中出現(xiàn)物化和支配雙頂點的時候,往往就意味著非??是蟊粡娖然蛘呙畹男孕袨?,這種情況下比如成松,就接受dom安排下的交配。但如果再加上物癖達到頂點,且是強烈的體味、私人物品迷戀時,就會對和特定的某個人發(fā)生性關(guān)系感到癡迷,例子就是不愿意暴露名字而唯獨和成松交配的“小母狗”。而一旦達到頂點的數(shù)目在五個以上,就幾乎是深度迷戀于dom本人,不能接受其他性關(guān)系了。 通常具有物化和支配雙頂點的情況,dom和sub發(fā)生性關(guān)系就已經(jīng)是符合規(guī)定后的可選項了。但溫知新因為自身的原因,一直在盡力避免這種情況,致力于為每個十三番隊的戰(zhàn)士找到自己之外的最優(yōu)解??擅鎸ξ屙旤c的情況,溫知新即使自己不能接受,也不能強制sub去和別人發(fā)生關(guān)系。 目前十三番隊只有兩個五頂點以上的sub,其中之一自然是周正宇,他在受虐方面沒有達到頂點,程度雖深但并沒有達到極限。而另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六頂點的人,卻是秦襄。 在采用六邊形作為分析的運動比賽中,會將沒有短板的運動員稱為“六邊形戰(zhàn)士”,而在ds之中,則將六邊形全滿的稱為“完全體sub”。 這種sub是極易達到完全控制狀態(tài)的,可以說秦襄比周正宇還容易被完全控制。事實也說明了這一點,溫知新從沒有和秦襄發(fā)生過什么,可秦襄僅僅靠著旁觀時的代入感,就達到了高潮。 毫無疑問秦襄已經(jīng)被溫知新完全控制了。 之前溫知新已經(jīng)察覺到了一些征兆,現(xiàn)在則是徹底確認了。 Dom和sub之間的關(guān)系,有時如同共生,有時如同天敵,有時如同伴侶。Dom會激發(fā)sub的受控基因,也會影響sub本身的調(diào)教偏向。很難說如果換一個dom,秦襄是否還會成為“完全體sub”,但這是個不成立的假設(shè)。 在dom基因和sub基因的進化里,溫知新和他恰好走在了最前面,偏偏他遇到的是溫知新這樣的dom,偏偏他比周正宇遲來了一步。 世界哪有那么多如果。 溫知新走到秦襄身邊,摸了摸秦襄的頭,溫柔地笑了笑:“自己洗洗吧?!?/br> 他自己簡單沖洗了一下,換好衣服走出浴室,站到走廊里,吹響了自己的哨子:“全體集合?!?/br> 不到十秒的時間里,所有十三番隊的戰(zhàn)士就全都站到了走廊兩側(cè),班長副班長打頭,成跨立姿勢等待著命令。 很明顯的,絕大部分人的褲襠都高高挺了起來,將迷彩褲撐得緊繃繃的。 正如之前說的,并不是每個sub都偏向于性刺激,但是以十三番隊的高抗性,幾乎全都是六邊形發(fā)展,只是程度深淺的區(qū)別。 在某個頂點方向低于某個數(shù)值的時候,就說明對這一調(diào)教偏向不敏感,dom就不會使用這一類型的調(diào)教方法,這被稱為“最低調(diào)教值”,非常好理解。 十三番隊里達到多頂點的不多,但是低于最低調(diào)教值的同樣不多,而且只在受虐和物癖兩項有低于最低調(diào)教值的。 在支配方向,全員都保持著極高的數(shù)值,說明他們對于來自dom的命令、控制、強迫都有著極高的接受度和渴求度。而支配方向也內(nèi)含著性欲,使得他們對于由dom來引導(dǎo)的性行為同樣有著極高的接受度和渴求度。 所以說,在周正宇毫不掩飾的呻吟浪叫聲傳出浴室的時候,聽到聲音的十三番隊戰(zhàn)士們都不可避免地產(chǎn)生了反應(yīng)。 溫知新看著站在走廊兩側(cè),頭戴軍帽抬頭挺胸,神情嚴肅身板筆直,卻又難掩下面勃起帳篷的十三番戰(zhàn)士們,邁步緩緩從頭走到尾,又從尾走到頭。 他在思考調(diào)教方法。 群體調(diào)教的難度遠超單人調(diào)教,就是因為項目必須兼顧到所有人的最低調(diào)教值,同時不超過他們的最高承受力,這樣的選擇就像個集合中取交集的算術(shù)題,很考驗dom的能力。 “全體都有,出槍準備。”溫知新高喝了一聲。 現(xiàn)在他的口令已經(jīng)很有點氣勢,不再像之前那樣奶聲奶氣,更掌握了腹部發(fā)音的方法,聲音和他平時說話不同,很是響亮。 沉著的老兵依然面無表情看著對面,只是伸手拉開了拉鏈,將困在里面的yinjing從開口掏了出來,年輕的則有些不太鎮(zhèn)定,偷眼互相打量,有的還會偷偷看看溫知新,才將自己的嫩鳥放了出來。 這下所有人的yinjing都興奮地挺立著,從迷彩褲的開口中探出,紫的,紅的,黑的,粗的,更粗的,長的,更長的,上翹的,左右偏的,筆直的,guitou如筍莖干粗大的,guitou膨大如同棒槌的,guitou和rou柱粗細均衡的,各有不同的yinjing從他們的褲襠里探了出來,齊齊昂首挺胸。 溫知新笑了笑,喊道:“沈言志!” “到!”沈言志立刻并攏腳跟,啪地一聲站得筆直,大聲回答。 “出列!去水房拿一條毛巾來。”溫知新放緩了聲音說道。 “是!”沈言志卻依然回答得一絲不茍,他挺著胯下硬邦邦的jiba,走進了水房,很快就折返回來,拿來一條軍綠色的毛巾。 “把我的眼睛蒙上?!睖刂掠置畹馈?/br> “???”沈言志一下蒙了,溫知新一個眼神掃過去,沈言志連忙收斂表情嚴肅地回答:“是!” “系緊一點,你要確保我肯定看不到。”溫知新站在那兒,任由沈言志把毛巾綁在他的臉上。 “明白!”沈言志高聲回答著。 “在我耳邊就別叫那么大聲?!睖刂聼o語地埋怨了一句,引得大家跟著哄笑了一聲 “哦……”沈言志應(yīng)了一聲,因為已經(jīng)給溫知新圍上了毛巾,所以笑容有些淘氣,明顯是故意的。 等他綁好之后,溫知新淡淡說了一句:“沈言志入列。” 就聽到沈言志再次應(yīng)聲“是!”,然后就是輕微的腳步聲。令行禁止,如今溫知新也徹底習慣了這種說話方式,有出有入,有先有后,有開始有結(jié)束,就像一個嚴格的程序,必須完整,不能隨便亂開口。 “現(xiàn)在,大家可以隨意打亂位置,站成兩排。”溫知新蒙著毛巾說道。 幾個班長面面相覷,隱隱察覺了溫知新今天要玩什么花樣,也感覺挺有意思,眼神一動,手下的兵們就立刻換起了位置。 溫知新右跨了一步,伸出手斜斜放在身邊,慢慢往前走去。很快他就碰到了第一個身體,手略一動,就握住了對方的yinjing。 “嗯,長度十……八,楚漁?!睖刂麓盍艘幌拢O的yinjing長度實際上是17.8,不算小了,但是在十三番隊里就顯得不夠突出,不過楚漁還沒到二十,還有成長的空間,他笑著搖搖頭,“你們這些家伙就忍心欺負小楚???” 他接著往前走,手保持在差不多的高度,又摸到了一根yinjing。他用手指抵著挺起的yinjing根部,讓guitou貼著掌心,伸手一估量:“19……”他轉(zhuǎn)而握住整根yinjing,用虎口握圈一量直徑,“差不多5……”接著他握著整根yinjing,擼了兩下,感受了一下那直挺挺的柱身,于是直接喊道,“齊鋒?!?/br> 接著往前走,溫知新伸手一摸,就感覺摸到了一根格外粗壯的,他只擼了一下就笑了:“這么粗的只有一個,爾萬流?!?/br> 就這樣,他蒙著眼睛,信步往前,連續(xù)又猜中了兩個,接著就遲疑了:“長度18,粗度5以上,直棍型?!?/br> 這個數(shù)據(jù)在十三番隊里足有五個,都相差不大,溫知新猶豫了一下,卻沒有去摸yinjing,而是往下摸了摸睪丸,便露出一絲笑意:“夏涵?!?/br> 再往前,溫知新手一放,那人就大膽地往前挺了挺,溫知新毫不留情地拍了一下:“閻屹南?!?/br> “主人,你這就猜出來了???”閻屹南不禁叫屈。 “除了你誰這么欠?”溫知新直接戳破,接著往前走,又摸到一根,無論粗度還是長度都很壯觀,和閻屹南的還很像,在戰(zhàn)隊里屬于一流水平,不禁笑了,“剛才的是閻屹南,這個就是薛涯了吧?!?/br> “誒……”薛涯不禁小聲驚奇了一下。 溫知新接著走,邊走邊說:“你們啊還是太嫩,要是先比比大小,相近的都站一起,難度不就大了?” 他就這樣蒙著眼睛,手里一個一個地摸一下,就能摸出這些jiba屬于誰,沒有一個認錯的。通過身體的直接接觸,他的dom氣場也迅速讓大家都進入了調(diào)教狀態(tài)。 “人家有摸骨看相的,咱們主人更厲害,這是摸jiba認人啊?!本吐犻愐倌湘移ばδ樀囟簮炞印?/br> 溫知新笑了笑沒理他,但是摸到下一個卻不禁皺起了眉,握著反復(fù)擼了好幾下。 戰(zhàn)士們?nèi)滩蛔《紓鱽砹丝赃昕赃甑男β暎瑴刂露溉幻靼走^來:“好啊,薛涯,你欠收拾了?和閻屹南合伙蒙我啊?” 薛涯立馬反省:“我錯了,主人,這都是閻屹南攛掇我的?!?/br> 原來閻屹南故意開玩笑吸引溫知新注意力,偷偷讓薛涯跟人換了位置,想難住溫知新,沒想到還是識破了。 溫知新摘下毛巾:“那我剛才沒摸過的就只有羅恒了,老羅啊,你也學壞了,過去你可沒這么不老實?!?/br> 羅恒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見大家都已經(jīng)被他的氣場影響,進入了狀態(tài),溫知新走回隊伍的一端,沉聲下令:“全體都有,軍威展示準備?!?/br> 剛剛的玩笑氛圍瞬間消散,所有戰(zhàn)士們不約而同地開始扯出原本塞在褲子里勒出精實身板的作訓短袖,將迷彩短袖的下擺放松開來,自然垂下,接著從一班長閻屹南開始,一聲聲虎吼在走廊里回蕩: “一班長閻屹南報告,一班軍威展示前準備完畢!” “二班長爾萬流報告,二班軍威展示前準備完畢!” “三班長成松報告,三班軍威展示前準備完畢!” “四班長薛涯報告,四班軍威展示前準備完畢!” “開始軍威展示!”溫知新嚴肅地下命令。 所有戰(zhàn)士齊齊將衣服下擺的中間位置捏住提起,張嘴用牙咬住,因為衣服很寬松的緣故,叼起之后的衣服下擺,還是只露出了他們的腹肌。 溫知新站在走廊最里面,走廊盡頭的窗戶將陽光漏進來,擦亮了展露出來的腹肌。六塊腹肌,八塊腹肌,輪廓深刻的,略顯厚實的,精悍瘦削的,各有不同的腹肌都像是鋼鐵鍛造,隨著他們的呼吸微微起伏。 緊接著他們捏住垂落的衣服中間,再次提起用嘴咬住。陽光緊跟而來,浸潤了兩邊自信挺起的胸膛,偏圓偏方的,偏寬偏厚的,每一對久經(jīng)訓練的胸肌都在驕傲地迎接著溫知新的審視。 這并不是結(jié)束,他們再次提起下擺,將衣服塞入嘴巴,緊緊咬住。三次折疊之后,衣服已經(jīng)有些厚度,需要他們用牙齒緊緊咬住,而衣服下擺也高出了他們的鎖骨,露出了從脖頸上垂下的狗牌。 陽光打在金屬狗牌上,閃過一道亮光,每一個狗牌都安靜地掛在一具威武健壯的鋼鐵之軀上,那健壯精實的體魄,讓人感覺到一種無形的力量和煞氣。 “接下來,掛帽!”溫知新繼續(xù)下達命令,十三番隊的戰(zhàn)士們同時將雙手捏住了帽檐兩側(cè),將軍帽平平摘起,用整齊到幾乎完全同步的動作取了下來,掛在了自己的guitou上。 十七個軍帽掛在了十七根jiba上,帽檐勾著冠溝,微微晃動。他們依然緊咬著衣服,展示著自己彪悍的身體,展示著自己粗壯傲人的yinjing,展示著上面掛著的軍帽。 “yinjing挺舉準備?!睖刂聦⑸谧幽闷饋?,嘀地吹了一聲。 男人對于自己的小兄弟一直沒多少掌控力,有的想硬都硬不起來,有的一硬起來攔都攔不住,硬了之后卻又不能指哪兒打哪兒,不能做到想轉(zhuǎn)圈轉(zhuǎn)圈想甩頭甩頭。但是通過收緊放松恥骨尾骨肌等肌rou,男人確實能夠在勃起之后,稍微控制自己的yinjing,形成上下的小幅度晃動,這既有助于治療一些前列腺疾病,也有助于提高男人控制自己射精時間的能力。 yinjing挺舉就是這樣一種運動,粗俗地說其實就是“夾緊屁眼”,但直觀效果卻是yinjing小幅度往上挺起。而在掛著軍帽的情況下,這個幅度就更加明顯。 伴隨著溫知新的哨聲,十七根從迷彩褲開口中伸出的jiba掛著軍帽,上下晃動起來。溫知新的節(jié)奏不快,十七根jiba幾乎能保持在一個頻率,齊齊挺起,齊齊下落,軍帽也跟著一起左右搖晃。 但是隨著時間加長,漸漸大家也有些吃不消了,畢竟除非練了鐵襠功,否則這里仍是男人最脆弱的部位之一,或許是之最,所以漸漸開始有人跟不上節(jié)奏,yinjing上下挺動的節(jié)奏亂了,開始此起彼伏。 溫知新也不說話,就是那么一聲聲哨響,催促著這些戰(zhàn)士們鍛煉著他們已經(jīng)足夠粗壯的jiba。 終于因為擺動的太厲害,有人的軍帽從guitou上掉在了地上,正是過于活躍的沈言志,他偷偷看了溫知新一眼,也不敢停下,jiba在空氣中不斷往上挺著,胸腹肌rou間竟慢慢冒出了熱汗。 溫知新依然不緊不慢地吹著哨,看著這些戰(zhàn)士們咬著衣服,袒露著肌rou,挺著jiba,不斷用guitou舉起他們的軍帽。直到過半的人都堅持不住了,溫知新才停止吹哨。 “戴帽?!睖刂碌曄铝?。 不需他多說,也只有那些帽子還掛在jiba上的人敢把帽子戴回頭上,其他人默不作聲地看著自己掉落在地上的帽子,有些垂頭喪氣。 “全體都有,打手槍!”溫知新又下令道。 終于能夠放松一下,大家都略出了一口長氣,紛紛握住了自己的yinjing。這時候他們也不敢放開自己的衣服,依然用牙齒緊緊咬著,剛開始大家都比較矜持,都單手握住jiba,規(guī)規(guī)矩矩地來回擼動。 十七個戰(zhàn)士分成兩排,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出了一身汗,汗水順著肌rou的溝壑流到他們的褲子里,他們握著從褲子中伸出來的硬燙的yinjing,努力打著手槍。 溫知新看了看手表,十分鐘到,他高聲喊道:“最后一分鐘。” “60,59,58……”沒有額外刺激的話,這些虎狼一樣的戰(zhàn)士打上半個小時也未必射的出來,想讓他們不射容易,想讓他們早射才難。溫知新限定了時間,頓時給了他們緊迫感,一個個擼得更快了,使出渾身解數(shù)把玩著自己的大rou。他們也做不到站得那么筆直了,一個個左搖右晃,有的主動挺胯在自己的掌心抽插,有的快速擼動著自己的jiba,有的用手抹著流出的yin水玩弄guitou。 伴隨著一聲聲虎吼,他們急促喘息著,先后射了出來。在最后的十秒里,十七個人集中開始射精,一道道jingye交錯著噴出,從溫知新的角度看去,就仿佛一道道白色的飛橋在空氣中交錯。 “5,4,3,2,1,停?!睖刂乱宦暳钕拢腥硕剂⒖趟砷_了自己的手,不敢再觸碰yinjing,站得筆直。有的人射到了一半,也停止了繼續(xù)擼動,任由yinjing抖動著射出最后幾股。還有的剛剛開始射精,比如閻屹南,也松開了手站好,yinjing挺得高高的,一股股往外噴著jingye。 所有人默不作聲,等著閻屹南把jingye都噴出來,走廊里回蕩著他們粗重的喘息。 十七根jiba都漸漸軟了下去,有的guitou上還掛著jingye,他們的軍褲上也都多少甩上了一兩道,最明顯的那些在挺舉訓練時軍帽掉了的,都必然射在了軍帽上,弄得上面都是白濁的jingye。 “收隊!”溫知新一聲令下。所有人都開始整理衣服,將咬濕了的下擺塞回褲子,將自己的jiba塞回褲襠,將沾著jingye的軍帽戴在頭上,在班長們一聲聲命令之下,整齊地迅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走廊里一片空蕩,只有陽光照亮了滿地狼藉的jingye痕跡,走廊里飄蕩著濃郁的jingye味道。 周正宇一直偷偷貓在浴室里,這會兒才敢冒頭,給溫知新豎了個大拇指:“首長剛才真是威風?!?/br> 溫知新用哨子上的繩子抽了他一下,也笑了:“就你皮,罰你拖地?!?/br> “啊?”周正宇頓時愁眉苦臉,“首長,這可太狠了吧?” “現(xiàn)在大家都回去休息了,不正是你這個隊長替大家辛苦的時候嗎?”溫知新拍了拍周正宇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要起到表率作用啊,周隊長?!?/br> 周正宇無奈地聳聳肩,溫知新也憋不住笑了,他看著周正宇,神色鄭重了些:“集訓快結(jié)束了,你把訓練適當安排松一些,多給我點時間吧,我需要多組織幾次群調(diào),把大家的sub值都降下來,再針對幾個特別高的調(diào)整一下,差不多也就該……” 后面的話沒說,但是上面既然集中了這么多的人力物力和資源來集訓他們,自然不會讓他們只做個樣板工程,十三番隊的任務(wù)早已經(jīng)明確,他們的戰(zhàn)場不在國內(nèi),而在世界。 “恩,讓他們能松快一回就松快一回吧?!敝苷钫Z氣也沉重了些,話里似乎有很多未盡之言。 秦襄站在周正宇身后,還在浴室里面,默默聽著兩人對話,沒說什么。溫知新卻看向他,笑了笑說道:“小Q,你跟我來一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