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小樹林野戰(zhàn)(彩蛋淌精逼口蹭樹皮,圖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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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尚難得沉默,提醒道:“你應(yīng)該知道,就算不答應(yīng),我也可以拿滿分?!?/br> “我發(fā)現(xiàn)你似乎已經(jīng)很少親昵地稱呼我了,”羅伊放下筆,把胳膊支在桌面上,墊著下巴看著林尚,“我當(dāng)然知道你可以,所以作為特別信任你能力的英語老師,我可以給你開綠燈。” 林尚索性拉了一張椅子坐下,“風(fēng)險(xiǎn)不會太大嗎?被發(fā)現(xiàn)了可就糟了。說實(shí)話,我很好奇你為什么突然這樣突發(fā)奇想,比起我不去參加考試卻能拿高分,還是我即使亂填試卷提前離場照樣分?jǐn)?shù)高比較保險(xiǎn)吧?!绷稚袛偭藬偸?,“但這沒什么意義啊。” 羅伊凝視他半晌,“你應(yīng)該怎么叫我?” “哥?!绷稚型崃送犷^。 羅伊繼續(xù)與他對視,“晚上,學(xué)校小樹林,去不去?” “去?!绷稚杏行┰尞?,“在你眼中我是不用條件交換就不zuoai的人?” “那倒不是,”羅伊好氣又好笑,“你還真是對這種py不怎么感冒,原本還想看到你羞窘的表情,但你……公共場合無所畏懼是吧。” “啊,”林尚眨了眨眼睛,“我也挺想害羞的。” 兩人默默無言的對視了幾秒,羅伊朝著林尚張開手臂,把撲進(jìn)自己懷里的人親到嘴唇紅腫。 晚上羅伊從外邊打包了四菜一湯,兩人擠在宿舍的小桌上吃。林尚頻繁地伸筷子去夾那盤糖拌西紅柿,讓沒有來得及融化的白糖粒攥著西紅柿酸酸的汁水,變得開胃又爽口。羅伊耐心幫他挑蒜蓉扇貝上的蒜蓉,讓扇貝的rou沾上蒜的味道,又不至于真正吃到。 “張嘴。”羅伊把挑出來的扇貝rou遞到林尚嘴邊,由著他吃。 兩人吃飽喝足,羅伊邊牽著林尚的手去消食,一路就走到了小樹林。 看上去沒人,但總能聽到若有若無的喘息聲。 羅伊邊往林中深處走,邊對林尚講述過去的故事。在羅伊還在讀書的時(shí)候,學(xué)校里時(shí)不時(shí)就會有夜間巡查的老師,去人跡罕至處逮親在一起的小情侶,最厲害的一回一次性抓了五對,其中有個(gè)男生正臨要緊處,手電筒的光一照,嚇得一抽,于是眾目睽睽下把戴著的套射到滿當(dāng)當(dāng),啪嗒掉在地上濺開一地jingye。 林尚聽了直笑,“萬幸沒有被嚇到萎掉?!?/br> “誰知道呢?”羅伊順勢抱住他,在林尚唇角親了一口,說:“挑棵順眼的樹?” 林尚隨手指了一棵,任由羅伊低低笑著,推他到那棵被選中的樹上,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壓著。林尚微微仰起臉,兩人的嘴唇就密密地吻到了一塊兒。這兒的光線很暗,只有從樹葉間隙中透出來的光暈,是來自遠(yuǎn)處的路燈光,雖然亮,但是遠(yuǎn)。 林尚很認(rèn)真地沉浸在這個(gè)綿長的吻里,羅伊的舌尖試探著舔過來,林尚就把它吮住了,靈活的舌部軟rou相互磨蹭,溫?zé)岬暮粑ハ嘟蝗?,他有些著急,又有點(diǎn)舍不得松口。最后還是羅伊把控了節(jié)奏,親夠了,就去舔從林尚嘴角溢出的來不及吞咽的津液。林尚偏過頭主動暴露脆弱的脖頸皮膚,羅伊卻轉(zhuǎn)頭去抿林尚的耳垂。他知道,林尚那兒最敏感,被他一吸腰就能軟下來。林尚按捺住想要伸手捂耳朵的沖動,輕聲說:“別舔?!?/br> 羅伊沒理他,這種程度的抗拒其實(shí)就是情趣,越舔越興奮,以至于順了他的意,用舌尖撥撩舔到發(fā)紅的耳垂,然后一路往下,扯開林尚的衣領(lǐng),用牙齒輕咬著鎖骨,再用力嘬出吻痕。 鎖骨那兒沒多少rou,因?yàn)槲恢蒙暮?,平常也難碰到,嫩得不行,嘬一嘬就能看見明顯斑痕。 林尚毫無危機(jī)感地抬著頭任他玩,雙手拉著羅伊的衣擺,被咬疼了才輕輕地哼一聲。 那一聲悶在嗓口,從鼻腔里喘出來,勾得羅伊心里特別癢,他把手從林尚的衣服下擺伸進(jìn)去,撫弄林尚的側(cè)腰,再摸到背后,繞著尾椎的凹陷用指腹揉搓,一手按著他屁股一手托著他的腰,一條腿還插進(jìn)他兩腿中間,輕微擺動著磨蹭林尚的敏感部位。 從腰間彌漫到四肢的酥麻讓林尚有些情動,抱著羅伊的手也越發(fā)難以使力。羅伊摸夠了,復(fù)而抬頭含著他下唇舔吸,手上也動作著去脫他褲子。 林尚勃發(fā)的下體被羅伊握在手里把玩,顏色漂亮的粉色roubang直立挺拔,顫抖著被熱燙掌心包裹,從根部往guitou一下下地?cái)]動。而這個(gè)秀氣如玉物件的主人難耐地稍微弓了腰,試圖把身體貼得離羅伊更近。 羅伊用指甲有一下沒一下地刮蹭著頂端的小孔,而后拍了拍林尚的腰,蹲下去含住那個(gè)滲水的rou莖??谇火つ駶櫽謌untang,林尚毫無防備,下意識往后撐住樹干,粗糙的樹皮刮擦手心帶來些許刺痛,屁股似乎被羅伊托住了。林尚深呼吸一口氣,低頭看羅伊埋頭給自己koujiao。光線太暗,他看不清,只能通過性器的感覺體會被照料的快感。羅伊太深諳此道,控制著舌頭從冠溝處深深舐過,沿著guitou打了個(gè)圈,舌尖抵著頂端小口上下挖。林尚爽得無以復(fù)加,咬著唇想叫出聲,強(qiáng)自憋住了,顫著問:“哥,我可以出聲嗎?” 羅伊正在捏羅伊的囊袋,抽空應(yīng)了一聲:“小聲點(diǎn)?!敝匦潞×耍€迫使林尚分開雙腿,讓那處閉緊的花xue暴露出來,用手剝開合攏的yinchun,讓里頭的含水嫩rou接觸外界干燥的空氣。 林尚的guitou頂住羅伊柔軟的上顎,前精并著黏黏糊糊的花液大股淌下,涌進(jìn)羅伊的嘴里。羅伊像是笑了笑,將口中的腥液盡數(shù)咽了,站起身解開自己的褲鏈。 林尚嗚咽一聲,撐著樹干慢慢站直了,一條腿勾上羅伊小腿,不管還硬挺的性器,低頭揉著自己的陰蒂頭。羅伊拉著林尚的手握住自己的,把兩根并在一起摩擦,guntang的硬塊相互貼近,前列腺液一汩汩流出,打濕了兩人的手掌。羅伊手撐著樹干,有一下沒一下地在他臉上啄吻,還偏過頭去含住林尚舌頭,堵住他快要脫口而出的呻吟。不大一會兒林尚就嗚咽著搖頭,蹭著羅伊的手挺著腰,是想射了。羅伊便用大拇指去摸他guitou下面那塊嫩皮,順著那兒一條突突跳動的青筋狠狠按壓。 “嗯……”林尚長長地呻吟一聲,“你怎么……知道要……要按那里?”他靠在樹上喘氣,射出的jingye全被羅伊接在手里。 “我就是知道?!绷_伊呼吸也很沉重,他用空著的手捏了捏林尚的腰,安撫地隔著衣料親親他的rutou,把他翻了過去背朝自己。林尚順從地?fù)巫涓?,他這會兒已經(jīng)緩過來了,主動撅起屁股,問道:“今天前后都cao嗎?” “就cao你屁股?!绷_伊把林尚的褲子扯到膝蓋上掛著,接了jingye那只手探進(jìn)他臀縫里,指尖在xue口揉了揉,便戳了個(gè)頭進(jìn)去。 夜?jié)u漸深了,開始泛涼的空氣讓林尚打了個(gè)抖,“怎么這樣啊。”他努力扭頭控訴。 “乖一點(diǎn)?!绷_伊打了下林尚的屁股,挺翹渾圓的臀rou被打得一晃三抖,林尚忍不住縮了縮,不說話了。羅伊在他脖子上親吻著,安撫道:“cao后面快一點(diǎn)?!?/br> “你怕被巡查的人看見?”林尚若有所思地問道,“但你也沒有戴套……嗯啊……” 前列腺位置并不深,羅伊熟練地捻著那兒,左手握著林尚半軟的yinjing往樹干上蹭。粗糙坑洼的樹皮磨得林尚又痛又爽,掙扎著去掰他的手指。羅伊捏著林尚的下巴,問:“這么想要的話,讓樹皮磨逼,怎么樣?” 林尚嗚咽了一聲,腦中不由自主地幻想起那種感覺,當(dāng)粗糲的樹皮摩擦過花xue內(nèi)的軟rou,那種帶著刺痛的快感一定能磨出水來,逼口貼著的地方會被抹得濕痕一片…… 他下意識想夾緊雙腿,羅伊卻不打算讓他如愿,反而扣著他的腿根,讓他的雙腿分得更開,甚至捏住他guitou,讓指尖陷進(jìn)張開的鈴口用力摩擦,后xue的手指卻抽出來,換上火熱的yinjing抵在xue口。 林尚被他搓得下腹酸疼,淚水含在眼眶里,他不想再憋著,也不管什么音量控制。喘息中 一聲甜膩地過分的催促就從齒縫里漏了出來。羅伊聽得享受,箍著他的腰,扶住自己yinjing朝他體內(nèi)緩緩開拓。腸壁嫩rouguntang又纏綿,因?yàn)槿狈櫥木壒视行┻^緊,進(jìn)入得很艱難。林尚被敏感肛口傳來的感覺被撐得難受,想要羅伊快些插進(jìn)去;又有詭異的快感絲絲縷縷傳來,讓他舒服得想要顫抖。濕著有濕著的好處,干著也有干著的快感。羅伊的手掌摸了一把林尚的腿根,果不其然已經(jīng)是濕乎乎一片,他將這手黏滑擦在林尚的臀rou上,又將那兩瓣臀掰得更開。他低低地喘了一聲,掰過林尚的臉來和他唇舌交纏,下身用力,堅(jiān)定地全根沒入。腸道深處的軟rou瑟縮著涌上來絞緊他,羅伊停了一會兒,啞著嗓子問:“可以嗎?” 林尚被他親得頭昏腦漲,趴在樹上急促地喘著氣,實(shí)在不能理解都箭在弦上,羅伊還裝作紳士,反問道:“你行嗎。” 像是一聲禁句,身體被撐開,rouxue討好地蠕動包裹,咬得入侵的兇器幾乎寸步難行。內(nèi)里發(fā)緊,小腹肌rou跳動,夾得羅伊一腦門都是大滴的汗水。腿根時(shí)不時(shí)淌下一點(diǎn)sao液,干了濕濕了干,癢得難受。皮膚黏膩地貼在一起,又滑溜溜地錯過,明明是有涼風(fēng)吹來,卻更加讓人覺得熱度蒸騰。 重疊的rou體在黑暗的掩護(hù)下前后聳動,林尚被羅伊頂?shù)靡幌孪峦安渲鴺涓?,那樹皮的確粗糙,羅伊心疼林尚的臉,抬起手來撐在樹上,讓林尚的臉貼住他手背,不被粗糲的樹皮刮花留下什么紅痕。 林尚舔了舔唇角,用嘴大口喘著氣,腦子里的yin詞浪句說不出口,只能起承轉(zhuǎn)合地就著被抽插的頻率叫春,不是“深一點(diǎn),繼續(xù),”就是“用力……好爽,” 屁股被插出不少的水,回蕩的水聲比叫聲更響。羅伊扣著林尚的腰,進(jìn)出間撞得臀rou啪啪,囊袋拍在屁股上,隱在暗處的白皙臀rou早就被拍打得一片紅。擦著腺體的頂弄刺激得林尚撅著屁股哆嗦,水聲噗嗤著,混合著體內(nèi)肆虐的快感,臊得他頭皮發(fā)麻,渾身酸軟。羅伊能感受到墊在林尚臉頰的手背上不停有液體流經(jīng)過,知道他是爽了。 林尚泄過一次的陽具沒一會兒便又興奮了,顫巍巍地膨脹起來,也沒能大到哪兒去。羅伊嫌進(jìn)得不夠深,干脆抬起林尚一條腿,就著插入的姿勢把他轉(zhuǎn)過來面對著自己,這樣一轉(zhuǎn),反倒撐開了包著yin水的花唇,一時(shí)間堵在xue口的水液淋淋漓漓xiele干凈,林尚張著嘴,下頜抖了抖,卻沒能發(fā)聲出來,眨一下眼睛,簌簌滾下幾顆淚珠,就著重力作用壓到羅伊的胯上。 夜色無邊,月明皎潔,微涼的風(fēng)鼓動著樹葉沙沙作響。林尚沉在rou欲的最底層里,心智都被波波酸麻打亂,完全忘了自己在哪里。分明不是什么舒服的地方,一切都簡陋到不能再簡陋,但是卻焦灼,卻沉溺,入魔一般不能自已。 羅伊的手臂勾著林尚的兩個(gè)膝蓋窩,反復(fù)挺胯,讓roubang破開濕滑xue道,插進(jìn)最里。下體膠著到仿佛無法分開,他重重呼吸,一下一下,讓自己進(jìn)入得更里面。 有聲響由遠(yuǎn)及近,是腳步聲和些許交談,亮極了的手電筒光照在漆黑的樹林里,好似把白日凝縮在一輪圓盤中。 羅伊倒吸一口涼氣,一把把林尚按進(jìn)懷里死死抱住,摟了蹲下,擠在灌木里,還插在林尚體內(nèi)的性器沒防備腸壁的一陣瘋狂緊縮,切實(shí)體會到了那種猛然的吸力,只要一個(gè)沒忍住就能直接繳械。 林尚根本不管會不會被發(fā)現(xiàn),摟著羅伊的脖頸,如此情境下他反倒冷靜下調(diào)整呼吸,貼著羅伊笑,“怪不得那個(gè)人會把套都射滿了,刺激啊,真刺激?!?/br> 羅伊將那抹笑看在眼底,塞在林尚體內(nèi)的rou刃更是脹大一圈,在林尚體內(nèi)突突跳動著。羅伊咬著牙想拔出來射到外面,林尚卻按住他的腰不讓他出去,覆蓋了整個(gè)下腹的酸麻順著他脊背攀升,沖擊羅伊的頭腦,他的潛意識中的確還是想埋在溫?zé)岬膬?nèi)壁里射個(gè)痛快,此時(shí)也只能算是順坡下驢,就著林尚的動作,再次把自己深深埋進(jìn)對方體內(nèi),抵著那脆弱的敏感點(diǎn)射精。 林尚微微打戰(zhàn),低頭摸著自己的肚子,看著它慢慢鼓起。 腳步聲遠(yuǎn)去了,交談的兩人不知有沒有發(fā)現(xiàn)這處的yin糜,羅伊托著林尚的屁股,把人扶抱起來,下體卻還連著,就著這個(gè)姿勢相擁著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