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不歸路(失禁 紙尿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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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的辦公區(qū),同樣的座位,卻與一周前坐在這里的心境完全不同,這次的楚青仿佛認(rèn)命了似的,再也生不出旁的心思了。 連日的調(diào)教讓小奴隸覺得自己整個人虛弱而疲憊,沒有被滿足的欲望,讓他的身體一直處在情潮之中。坐在明亮嚴(yán)謹(jǐn)?shù)霓k公場合,想要讓精神掙脫身體的束縛,卻又不自覺的沉溺在這種漂浮的快感之中。 也許是渾身穿了環(huán)的緣故,宋曉感覺對小奴隸的掌控度足夠了,這次給小奴隸的著裝正常了不少。 鼻環(huán)和舌環(huán)被取了下來,乳環(huán)被換成了乳釘,項圈被換成了墜著兩人名字大寫字母的choker,手腕上的環(huán)扣也因著怕被別人發(fā)現(xiàn)異常而取下右手腕的一只。 這次的一切都是宋曉親力親為,像是裝扮自己的人偶娃娃似的,給小奴隸挑選衣物,依然是黑色的長袖長褲,不過也沒再用什么遮住面龐。 現(xiàn)在的楚青獨自坐在辦公室的角落里,從韓姚的角度看去,微長的頭發(fā)被發(fā)膠定了型,細(xì)碎的劉??翱罢谧×搜劬?,配上一張淡漠的臉和泛著銀光的耳環(huán),原本清秀的面龐愣是給人一種冷淡的痞氣。 這次楚青是自己一個人來的,看著沒有上次那么虛弱了,整個人卻是一直面無表情的,自己跟他打招呼也只是看了自己一眼,然后微微點了下頭,之后便一副拒人于千里的樣子,讓人不敢接近。韓姚在早上收到宋曉的短信,讓他幫忙給人接水,本想著等人來了好好好調(diào)侃一番,現(xiàn)在糾結(jié)了半天,想想自己還是先別去打擾好了。 楚青當(dāng)然看到了韓姚的欲言又止,他也不想對自己為數(shù)不多的好朋友那么冷淡,可想著自己身上的監(jiān)聽器,還有座位上的攝像頭,他不敢。 而且現(xiàn)在的小奴隸雖然看似平靜,實則尿道和膀胱里被塞了滿滿的震動拉珠,和后xue里的假陽具同時開啟著低檔位的震動模式。他怕,怕自己和別人的接觸會惹惱了本就十分小氣的主人,讓自己陷入更難以忍受的道具調(diào)教之中。 因著拉珠的緣故,guitou和括約肌處的控制器只能時刻處于開啟的狀態(tài),小奴隸的尿道只能像個存不住水的管子一樣,尿液順著拉珠的縫隙流出,堆積在厚厚的紙尿褲里。因著拉珠的大小也是比著尿道的直徑量身定制的,所以尿液的流速很慢,從膀胱穿過顆顆珠子,一點點填滿敏感的尿道,最后再緩緩的從guitou滲出。 可小奴隸依然很時刻擔(dān)心著,畢竟,有一整天的時間,自己卻只能靠著這一條紙尿褲儲存尿液。他不敢又大幅度的動作,緊緊的夾著雙腿,希冀著這樣能讓尿液滴落的少一點、慢一點,卻因著貼合的雙腿內(nèi)側(cè)擠壓著yinjing,被假陽具和拉珠微弱的震動吊的不上不下的身子卻是因此體會到了更深一層的快感,不自禁摩擦起雙腿來。 直到不知哪里傳來“砰”的一聲東西掉落的聲音,小奴隸猛地清醒過來,剎時間整個人面紅耳赤——自己竟然就這樣在大庭廣眾之下自慰起來! 想到以前那個不說多優(yōu)秀,但也是工作能力不錯并且充滿著干勁的自己,再看如今這個在工作場合自甘墮落、沉迷欲望的自己,楚青感到羞恥而不知所措。 一時間不知該責(zé)怪宋曉,還是責(zé)怪自己。卻只有一個念頭愈發(fā)強(qiáng)烈——要是宋曉在就好了,自己就能夠什么都不用擔(dān)心了。 明明知道不對,明明知道這是宋曉對自己的洗腦,卻抑制不住的渴望,渴望主人給予的快樂,渴望主人溫暖的懷抱,想要立馬就能回到主人身邊,回到那間只有兩個人的公寓里去,這樣就不會害怕被別人發(fā)現(xiàn)了,這樣就能無所顧忌的得到快樂了。 楚青小時候失去父親,母親沉浸在悲痛之中,從來沒有顧忌過他的感受,所有的不幸、所有的苦難,都要他自己來熬。一直以來他都是一個堅強(qiáng)的想得開的人,否則從小生活也并不順?biāo)斓乃膊豢赡苡心菢雨柟?、積極的性格,這大半年來被宋曉這樣折騰,也不能夠還時不時的反抗一把。 也許是從小沒有依靠的緣故吧,他更容易就沉溺在宋曉營造的氛圍中去,交付自己,只為那有人可依的安全感。 但此刻,堅韌的意志讓他深深地意識到——不能夠再這樣下去了。接受能力強(qiáng)是一回事,愛宋曉是一回事,可他不能任由自己就這樣沉溺下去,漸漸失去自我,否則和一個行尸走rou又有什么區(qū)別?之前,他一直肯定的認(rèn)為宋曉不會傷害自己,不會做出對自己不利的事情??涩F(xiàn)在他卻不能再那樣肯定了,雖說楚青并沒有猜到那些藥物的存在,可無論是心理還是生理上的改變都是那么顯而易見。 不知是疾病的控制,還是心之所向,現(xiàn)在的宋曉顯然是在將兩個人往一條不歸路上帶。 陪伴是比語言更有力的說明,楚青以為只要一直陪在宋曉身邊,慢慢的他就能夠感受到自己的心意,自己愿意留下,已經(jīng)是最有力的證明。他的心理狀態(tài)會漸漸好起來,漸漸不再那么偏執(zhí),總有一天,兩個人能夠變得真正毫無芥蒂。 可,顯然不是這樣——現(xiàn)在的宋曉愈發(fā)過分。 楚青想要再努力一次,也想要讓自己認(rèn)清,宋曉對自己做的這一切,到底是他清醒時的意愿,還是被疾病控制的情不自禁。 如果是前者,也許,是時候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