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復廢章勿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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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開始青年似乎顧慮著身下法師適應(yīng)不了,動作一直小心,他知道自己先天性的優(yōu)勢,完全進入之后,更是會被刺激著膨大伸長,而法師向來嬌氣又任性,只顧著追求刺激,興頭上來了是完全不會想著自己身體是不是能夠承受的了的。一如他如珠如寶的愛撫、前戲,他生怕傷到對方萬一。謝臻的眼前是一面鏡子,鏡子里是他自己又不是他自己。那個人躺在一張大床上,旁邊睡著的是他的繼子,兩個人穿著睡衣,肢體交纏,看著十分親密。 他凝視著鏡子里這樣的自己,然后,那個自己從鏡子里走了出來。 是的,謝臻看著另一個自己從鏡子里走了出來,離自己越來越近。 謝臻心里一震,胸口一股莫名的驚悸涌了上來:“你是誰?” 鏡中人倚靠在墻上,抬起眼皮,目光落在謝臻身上,又輕輕笑了一下:“我是謝臻啊,你不認識嗎?” “我……才是謝臻。” “嗯,是的,你當然是的,但我才是你希望的樣子啊?!辩R中人撫摸著繼子的臉龐,又低下頭去吻在對方的唇上,才向他眨了眨眼睛:“你希望這樣,不是嗎?” “不對,我怎么會……他是……” “不會嗎?”鏡中人笑著湊過來:“何必騙自己呢?你和我都清楚,你早就喜歡他了。” “我沒有……我只是……只是……”謝臻低頭,鏡中人貼的太近了,近到他無法面對的地步。 “只是幫范先生一個忙嗎?沒有一點私心?” “那又……怎么樣……反正,反正什么也不會發(fā)生。” “真是冠冕堂皇的借口,謝臻,你老實說,范先生去世的時候,你心里難道沒有高興過?”鏡中人繼續(xù)靠近:“在之后的日子里,你就沒有想和你名義上的兒子發(fā)生過什么?” “不,我——”鏡中人抓住了他的衣服。 “剛才在書房里發(fā)生的事情,你不知道多開心呢……讓我來幫幫你吧!”謝臻來不及躲開,鏡中人猛地一下把他退進鏡子里面,讓他摔在那張大床上。他一低頭,就看見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往下掉,很快露出赤裸的身軀。 睡在床上的謝臻猛的一下睜開眼睛坐了起來。 青年霸道的氣息迎面撲來,來勢洶洶的像是要將一切碾壓過去,由下至上的撞擊劇烈的法師嫩白的臀rou都止不住的顫抖,被撞出一陣陣rou浪。 法師的身體被禁錮在青年懷抱之中,被緊緊的包裹著,隨著對方劇烈搖晃,敏感的內(nèi)xue被狠狠搗著,直把他身體內(nèi)的軟rou撞得蜷縮成一團。每一次都將他撞得幾乎拋起來,在持續(xù)不斷接近失重的感覺下高潮迭起,滅頂?shù)目旄袑⑺碳さ萌滩蛔〖饨衅饋怼?/br> 他張著口,一陣陣地驚顫,長長的睫毛被淚水打濕,眼神飄忽不定,眉目緊鎖,似悲似喜,連聲的高吟已經(jīng)轉(zhuǎn)化為脫力的啜泣和嗚咽。他在高潮之中后xue又被插得快感不斷,高潮疊著高潮,讓他整個身體都仰起來,痙攣個不停。 “停下,嗚……放我下來……”梅菲斯突然掙扎起來,讓青年差點沒有抱穩(wěn),讓他從懷抱里掙脫出去。 他及時放了手,讓法師在他和墻壁之間的小小一方空間之內(nèi)站穩(wěn),兩個人的身體分離開,還沒有得到滿足就突然打斷的rou杵直挺挺的貼在梅菲斯的身上,他的喘息聲越加粗重,吐息打在對方的頸窩上,讓他忍不住瑟縮一下。 “疼了?”青年問道,他的眼睛紅的嚇人,像是餓急了的野獸,按著自己的獵物卻強忍著不能下口,眼神死死注視著眼前的軀體。 “不是。”梅菲斯靠在涼絲絲的墻壁上,借著這股涼意平復身體,他不住地喘息,胸膛起伏之間,兩顆比平時大了一圈,沾滿情欲色彩的rutou跟著一起跳動,同樣挺著的yinjing和另外一個相同的器官時不時相碰,讓青年忍不住挺腰在他的身體上摩挲起來。 梅菲斯抽氣叫了一聲,脊髓一麻,一手掐了把青年滑潤的柱身,惡狠狠警告:“你不許動了?!?/br> “不喜歡嗎?”青年啞著嗓子問,那根東西頂著他,熱度似乎要將他燙傷,卻很抑制的沒有繼續(xù)。 “現(xiàn)在……現(xiàn)在不行,唔,我沒力氣了,我們換個姿勢,你從后面干我好不好?!?/br> “嗯?!鼻嗄昝蛄艘幌麓?nbsp;,眉目閃爍,那模樣真是像極了一只狼犬,看著覺得兇猛,遇見渴望已久的東西惡狠狠的想要撲上去,然而一聲令下制止,竟然也低下頭來,老老實實等著能夠滿足的時刻到來。 這樣看上去,不給吃的“主人”反倒是成了壞人了。梅菲斯心蕩得厲害,安撫性的親親他的下巴,轉(zhuǎn)過身伏在墻上,扭腰挺臀,被干得泛著艷色的入口若隱若現(xiàn)的在青年眼下。 梅菲斯扶好,扭頭飽含媚意的看了青年一眼,無聲的誘惑,青年好像接到什么指令,按著梅菲斯的腰狠狠插進去,一插到底,將人狠狠貫穿。 被干了個徹底的xiaoxue滑膩濕潤,進入和抽動都沒有什么障礙,青年就借著此時的姿勢大力抽干起來,搗弄著身體最隱密敏感處。梅菲斯尖著嗓子叫了一聲,撐在墻上的手死死抓在一起,承受著狂風暴雨一樣的cao弄。 不同于剛才被抱著的感覺,梅菲斯伏在墻上,視野范圍之內(nèi)有的只是一片墻壁,兩個人交纏的軀體遮住了撒下來的光線,讓他的視野變得曖昧的暗淡,投下來的身影在墻上映出變了形狀的影子,極速的搖晃,但是梅菲斯卻只能夠看著空無一物的眼前。他所能感受到的另一個人的存在只有下身的插弄,狠狠的頂著他向前,耳邊有粗重的喘息,腰間按著的手十分用力,除此之外就再沒有其他,所cao弄他的人變成了一個概念模糊的虛影。 日子不緊不慢的過著,在所有人都沒有察覺到的地方,范鐘輝和謝臻之間的關(guān)系悄然發(fā)生了變化。 這天晚上,范鐘輝和謝臻坐了一會兒,氣氛安逸閑適。他正打算借著機會和謝臻親近一下,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因為這個電話的打擾,再回來時范鐘輝就沒有看見謝臻了。 范鐘輝站在空蕩蕩的客廳,沙發(fā)上還殘留著略顯散亂的痕跡,就跟他剛才走的時候一模一樣,只是謝臻不見了。是去外面散步了,還是去陽臺吹風了?他左右看看,拿不準謝臻的去向,突然聽見了一絲細微的水聲。 ‘‘原來是在洗澡?!剁娸x站在浴室外面,看見浴室里面亮起的燈,磨砂玻璃上面已經(jīng)蒙上了一層水霧,一個朦朦朧朧的人影在燈光下時不時動著,讓范鐘輝看著心里一動。 沒有多想什么,范鐘輝就兩步走上前去,在玻璃門上面敲了幾下。 外面的敲門聲讓里面的人影停了一下,然后略微偏頭向門這邊:‘‘鐘輝?’’ ‘‘小媽怎么不等等我,一回來就沒看見你了?!剁娸x小聲抱怨著,也沒有等謝臻發(fā)表意見,就推開門走了進來。 衣物摩擦發(fā)出的窸窸窣窣聲響淹沒在水聲中,謝臻聽見從外面來一點點靠近的聲響,卻也沒有理會,只是閉著眼睛沖頭發(fā),冷不防被人從身后抱了個滿懷。一只手順著胸膛摸下去,滑過皮rou之下的肋骨,順著側(cè)腰的曲線而下,最后落到小腹上,雙臂環(huán)住。 指望閑在家里幾年的人能有多么明顯的肌rou那是癡心妄想,但是謝臻的腰身十分柔韌,皮膚滑膩,讓范鐘輝愛不釋手。 謝臻無奈的將臉上的水抹去,伸手去撥范鐘輝作亂的手,‘‘別鬧?!?/br> 范鐘輝的喉嚨咕嚕一聲,揉捏掌下細膩光潔的皮膚,指尖探到腰眼,指腹戲弄般的按住畫著圈,掌下的肌rou頓時繃緊,懷中人扣緊了他的手腕,喉嚨里溢出一絲壓低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