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重天上三個女人
書迷正在閱讀:直播間事故【雙性】、冰清玉潔、就想上你(abo、總受)、軍裝計劃、林勵的離奇大學(xué)生活、一個黃油罐頭、跪地為奴、人氣偶像的秘密(娛樂圈NP)、迷失仙臺(1v1)、蝕言(單性/多rou/三觀不正/NTR)
人常說,事業(yè)得意,情場失意。我卻不然。我的命運仿佛遵循了家鄉(xiāng)的一句 土諺:運氣來了,夜壺都擋不住。 自那日清晨出了狀元巷,我當(dāng)天就被孫老大擢升為總經(jīng)理助理。我自然懂得 這種不上不下角色的為官之道:繼續(xù)韜光養(yǎng)晦,夾著尾巴做人。尤其在孫老大跟 前,更是謙恭得不得了。不僅對其生活上刻意關(guān)照,公私事務(wù)一概主動打理得滴 水不漏;而且在工作上大膽建議,動腦筋想思路,配合孫老大把個即將改制轉(zhuǎn)型 的國企搞得紅紅火火。 這期間,孫老大多次意味深長地拍我肩頭。此狀況被辦公室那幫小子瞧見了, 又鬧著請了幾回客才罷休。 和秋姨有了魚水之娛后,我有空便到狀元巷下榻。秋姨對我在床第之間喊她 「秋姨」極其詬病,在她上吊抹脖子的氣焰威逼之下,我們在私密空間彼此改了 稱呼:她昵稱我為「鋼炮」,我則粗魯?shù)亟兴复竽套印?。秋姨不僅沒生氣,而 且夸我不虛偽,人實誠。 每次去狀元巷,秋姨不僅為我準(zhǔn)備可口的晚餐,而且夜里在床榻之上,愈發(fā) 地溫柔體貼起來…… 一、老婆的專業(yè) 「鋼炮~,醒醒啦~,快七點一刻了……」 秋姨膩聲的呼喚和溫柔地摩挲臉頰,把我從黑甜的夢里拉拽了出來。我一個 激靈:天??!今天八點,部里來人指導(dǎo)即將展開的清產(chǎn)核資啊…… 我一骨碌地爬了起來,對秋姨疊聲道:「大奶子~,你別忙了,我馬上就走, 今天上面來人檢查……」 秋姨笑道:「忙也得吃了早飯再走!否則,不許出這個門……」說完,就真 堵在了門口。 我三下五除二地套好衣物,又簡單地盥洗了一下,一邊拿起沙發(fā)上的公文包, 一邊抓了個「雞蛋吹餅」(北方小吃,秋姨家還是以面食為主。),咬了一大口, 才嘟囔道:「今天真是大事,由我負責(zé)接待哩。你辛苦做的餅,我邊走邊吃,豆 漿實在沒時間喝了……」 秋姨見我一副惶急模樣,知道我不是虛言,就閃開了圓潤的身子,只嘴里羞 赧地囁嚅:「真是個貪吃的小讒貓!昨夜那么求你,都不肯少做一次……」 深秋的陽光不再明媚,風(fēng)吹起來冷颼颼的,刮在人臉上有點疼。也許是人的 第六感吧,走出百步后,我無意地一回首,發(fā)現(xiàn)秋姨穿著單薄的衣服,在滿地的 落葉中目送著我。我朝她笑著揮揮手,轉(zhuǎn)身就大步流星地走了開去,其實,那一 刻,我心里著實滾過了一絲感動…… 幸好一路都是綠燈,我趕到工廠時,剛好八點。 例行的客套,例行的言辭,例行的路線……直到下午三點,我才把這幫大神 送走。 我歪在沙發(fā)上,氣還沒喘勻,就傳來了「老公~快接電話啊~我是老婆啊~」 的電話鈴音。 老婆程虹的吆喝聲:「山子~,今晚陪我去東郊!下月是干媽59歲的生日, 我到時就生寶寶啦!今晚就去拜訪下,免得以后干媽罵我沒良心……」靠,東郊 跑得倒勤快!城南你去過幾趟?一個巴掌都數(shù)得過來! 老婆程虹嘴里的東郊,不是她娘家所在的碧云山莊,而是其閨蜜顧靜的父母 家。那是一爿高檔別墅區(qū),要不是老婆每次都硬拉活拽我當(dāng)「車夫」,我才不愿 意去哩——就哥這個20幾萬的破車,在名車博覽會般的東郊,實在傷不起啊… … 好在今天陽光明媚,一派小陽春景象,「大肚婆」到郊外透透氣,也是一樁 好事情。 下午五點二十分,我就將車停在了婦幼醫(yī)院的大門口。因為大門的保安都比 較熟悉,所以并沒有人來指責(zé)我違章停車。 老婆程虹隆重登場時,后面還跟著個穿白大褂的小護士。這小護士我認識, 春節(jié)到我家來拜過年,名叫項小可,去年才從護校畢業(yè),是老婆帶的徒弟。 項小可兩手拎滿了各色禮品,她朝我一笑,打趣道:「姐夫啊~,你看小虹 姐對你多好!看望你父母,不僅不顧自己大著肚子行動不便,而且還買了這么多 貴重的禮品!」我沒必要解釋,只微笑頷首。 當(dāng)我們進入顧家時,可把顧老太太給激動壞了!她一把抱住程虹,嘴里連聲 道:「作孽啊,作孽??!你個大肚子還東跑西顛的……」這對干母女確實親熱, 不知底細的人,一定認為她們是嫡親母女。 程虹呵呵笑道:「靜姐這個死沒良心的,跑到法國到現(xiàn)在也不回來,非得把 我想死才甘心??!干媽啊~,你最有福氣了,你有兩個女兒啊!小虹今天是專門 來陪您老人家的,等到明年您六十大壽,我可抱著您孫子來嘍……」 老年人最愛聽「?!埂ⅰ笁邸沟燃樽盅?,顧老太太早已笑花燦爛,連滿臉 的皺紋都沒了蹤影。 這時,顧老爺子腆著大肚腩走進花廳,他呵呵笑道:「我們這個小虹丫頭, 歷來就是個馬屁精……」他嘴里說著厭惡的「馬屁精」三字,其行動卻是語言的 反向,他塞給程虹一個紅包袋,繼續(xù)說道:「我也要出去一趟,你生產(chǎn)時,就沒 辦法及時探望了。不要處處節(jié)省,母子平安是首位!這點錢是我給孫子的,密碼 是你的生日……」 這時吳一歸從樓上下來,他自嘲道:「老爺子這不是打我的臉嘛!埋怨我沒 給您折騰出個一男半女來……」我知道這個話題在顧家極其敏感,所以立刻插嘴 叉開。 我上前拍了一下吳一歸的肩頭,用不滿的語氣說道:「歸兄不夠朋友??!聽 小虹說,你榮升副院長了,最近還會出國進修,這么大的喜事,怎么也不擺幾桌 慶賀一下?」 此話正撓在吳一歸的癢處。他聞得此話,臉上立刻陽光萬丈起來,立刻興高 采烈地拉開架勢,開始了「待我詳細道來」的激情演講…… 得,誰讓我挑了這么個話頭哩!整晚我的兩耳嗡嗡的,如萬蠅狂舞。 宴席氣氛熱烈,主要是程虹那機關(guān)槍似的聲音。顧老太太極愛惜程虹,八點 剛過,就「攆」我們走了,送到門口,又對程虹說了一車的關(guān)心話。 終于程虹爬進了副駕,我按了一聲喇叭,車就緩緩地跑了起來。我一邊習(xí)慣 性地伸手在老婆大腿內(nèi)側(cè)摩挲,一邊發(fā)問:「是回家還是送你到碧云山莊?」 「今晚當(dāng)然回家,必須得回家一趟了!」老婆笑得有些陰險。 好在今晚沒飲酒,在如水的夜色中,車輕松地跑的賊快,幾袋煙的功夫,車 就停在了城西的樓下。 幸虧是有電梯的高層住宅樓,否則,我還真不知如何把「大肚婆」完好地搬 上樓。 進屋后,老婆程虹甩掉平底布鞋,換上棉拖,也不搭理我,徑直向臥室奔去。 我蠻奇怪老婆的反常行徑,也一路跟著進入臥室看稀奇。 老婆程虹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樣,一會兒仰面在空氣里使勁地猛嗅鼻子;一會 兒掀起床罩,趴在床單上仔細地檢視著;一會兒不顧肚子的碩大,躬身在地板上 搜索…… 我看著她一串連貫的滑稽動作,忍不住笑道:「你在干嘛?像個軍犬似的!」 程虹聞言笑道:「還真給你說對了!我在尋找你的犯罪證據(jù)。老實交代:往 家里領(lǐng)野女人了嗎?」 靠,原來如此!我罵道:「你犯什么神經(jīng)病!快滾過來讓我看看兒子……」 我解開老婆的上衣,袒露出雄偉的山峰…… 我左掌摩挲著老婆溫?zé)岬拇蠖瞧?,右手食指輕滑著那條貫穿「西瓜」的深色 紋路,嘴里得意地說道:「小虹~,其實你不做B超,我也知道是兒子!你肚子 上的這條紋路,就是民間所說的,代表小子的放牛棍!」 「放牛棍」一說,我是聽老媽講得民間驗方。當(dāng)初,程虹剛懷孕,老媽就催 問我,小虹肚子上是否有一道「放牛棍」。 我將臉頰輕貼在大肚皮上,能清晰地感受到有韻律的胎動。 「山子~,你別岔話題,最近有沒找其他女人?你能憋得???我還真不相信 你!」程虹這個半調(diào)子女人,將我聆聽兒子的美好感受蕩滌無存。 我沒好氣地說:「當(dāng)然有,你想憋死我?。〔贿^找得是老女人,權(quán)當(dāng)是個出 火的器皿……」 程虹哈哈大笑,最后才嗔怪道:「好了,別再編瞎話了!我還不知道你的刁 鉆口味?老女人你會硬?」她也不再穿衣,裸著身子往床上一歪,大度地說: 「我馬上就進入產(chǎn)褥期了,還是得餓著你!所以,我決定給你找一個女人,讓她 代替我,夜夜承受雨露恩……」 有如此好事?我一個「倒地救球」,撲趴在程虹身側(cè),京劇念白道:「好娘 子??!~~~」 隨即就腆著臉問道:「是哪個MM?我看項小可不錯,能納她嗎?」 程虹頭搖得像撥浪鼓,「她哪成!又干又瘦的,渾身也無幾兩rou,除了是個 黃花大閨女,沒甚好!」 我知道程虹一定在設(shè)置語言陷阱!在現(xiàn)代,沒有哪個女人豪爽到為自己男人 找性伙伴的地步。 我只有順竿子爬?!改悄愦蛩惆涯沆o姐推薦出來?」 程虹笑道:「虧你想得出!何況她人在法國還要待上一陣子。我給你請進家 門的女子明日就到!」 我開始有點小疑惑,如墜云端地問:「有點像真的似的!何妨神圣?還請娘 子言明!」 程虹一副說書狀,「此女子來自美麗的島國,有著男人為之瘋狂的三圍,而 且伺候你起來格外溫柔,身上三洞皆傾情演出……」 靠,耍我!我就知道是語言陷阱、空歡喜!如同蘇東坡和好友劉貢父玩笑的 「毳宴」。此刻,我恍然明白,程虹所贈女子就是著名的「充氣娃娃」! 夫妻兩人又笑鬧了一會,程虹才認真說道:「你先用用看,反正也不貴,就 千把塊錢。用它總比出去招惹臟女人強些!哼,山子~,咱丑話說在前面,你若 得了臟病,我立馬離婚!」 我連哄帶騙道:「放心啦,我實在憋了,就對著A片手yin,絕不找臟女人!」 我暗道,秋姨應(yīng)該不算臟女人,她的身子僅供我一人享用。 知道孕婦最關(guān)鍵的是好心情,我連忙拍馬屁道:「小生這就去給娘子放洗澡 水……」 須臾,我再轉(zhuǎn)回臥室時,老婆程虹已一絲不掛地站在床邊,正在整理欲換的 內(nèi)衣。 看著她被妊娠「摧殘」得面目全非的胸部,我著實心痛:新婚之夜,那可是 一把淑乳,粉粉的rutou啊! 我由衷地向天下的母親致敬!為了下一代,你們付出了一切! 當(dāng)我披著睡衣從浴室里出來時,已是22點了。 回到臥室,我卻被程虹的模樣唬了一跳:她雙手戴著醫(yī)用橡膠手套,手里捏 著個裝著無色透明液體的藥瓶,正望著我詭異地笑著。 說實話,程虹沒少和我講醫(yī)院的趣事和手術(shù)術(shù)里的見聞,可我還是第一次見 到亞工作狀態(tài)時的妻子,心里不禁涼颼颼地:我從小怕醫(yī)生,更見不得醫(yī)用的 「刀槍劍戟斧鉞鉤叉」! 我有點哆嗦地問道:「小虹~,你干嘛?一股子難聞的蘇打水味道……」 「山子~,你別緊張!我今天讓你享受終極打飛機的味道……我可有言 在先,你可不能上癮,只此一次!你可別斷了我的性福之路……」 我根本聽不進她的絮叨,只緊盯著她手里的小藥瓶,繼續(xù)發(fā)問:「哪是什么? 不會是麻醉藥吧……」 程虹聞言,「撲哧」一笑,說道:「俗話說,穿衣見父,脫衣見夫。山 子~,你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最親的人,我怎么會害你的啦!這是醫(yī)用甘油……」 是啊,只有面對自己最親的人,人們才會徹底不設(shè)防。 為了便于程虹cao作,不委屈兒子,我仰坐在兩床被子之上,也開了個「一字 碼」。而程虹則拉過梳妝臺的矮幾,將身子置于我的兩腿間。 程虹打開藥瓶,往手上倒了一些甘油,左手上下輕套我的JJ,右手的食指 往我的肛門里伸,嘴里像哄小孩子似的說,「別緊張,放松些,看你僵硬的……」 我雖然被非職業(yè)選手秋姨淺嘗輒止地「毒龍」過,但被人手指「爆菊」還是第一 次,也就是老婆,換旁人,倒貼我都不干! 「痛嗎?一會兒就好……」我奇怪,我不僅不痛,而且還有一種非常異樣的 舒服感覺,竟然忍不住輕哼了一聲。 隨著老婆的繼續(xù)插入和緩慢的抽動,我的快感極其強烈,此刻,老婆掌心里 的JJ,已然蔚為壯觀了…… 程虹輕笑道:「老公~,怎么樣???告訴你吧,這叫前列腺按摩,很舒服的! 有些單身男人,專門到醫(yī)院來做這個,還遮羞地說是來檢查jingzi數(shù)量的……」 也許老婆感覺到了掌心JJ的跳動,她忙道:「不會這么快吧?你要出來時 吱一聲,我準(zhǔn)備了熱毛巾,別射得到處都是……」老婆右手加大了按摩前列腺的 力度,左手也開始有節(jié)奏地搓揉起春袋來。 神仙也擋不住這么雙管齊下?。∥掖蠼校骸盖鍌}!」在我的話音中,JJ已 被包裹上了熱毛巾。 我沒法去數(shù)次數(shù),反正就感到JJ一直在狂跳,jingye以超過我以往任何一次 的力度噴射著…… 這是一股股貫透筋骨的快感!這是一陣陣靈魂的顫栗!這是一次地道的傾囊 而出…… 我承認,這一次的射精,是我成人以來,量最多的一次。 清理完畢,我們相向而臥。我對程虹笑道:「小虹~,你不會謀害親夫吧, 把我弄得精盡人亡……」 程虹小嘴一撇,「典型的得了便宜賣乖!山子~,記住了,只此一次,下不 為例!以后別試圖求我這個,免開尊口為上!」 也許是胎動頻繁吧,老婆的睡眠極淺。在黑暗中,她幽幽地說:「我這輩子 有你和兒子足矣!我要讓兒子進小紅帽幼兒園;上逸仙小學(xué);再讀十中,最后一 定要考上最好的醫(yī)學(xué)院……沒有處方權(quán),在醫(yī)院真他媽的低人一等……」 老婆程虹絮絮叨叨地為肚子里的兒子暢想著美好的未來,我也有一搭沒一搭 地回應(yīng)著。 這一夜,我也沒睡好,心境有點復(fù)雜。 二、秋姨的內(nèi)秀 秋姨的店鋪如期開張。耗子還真夠哥們,一下子給了連在一起的三個門面房, 秋姨覺得偌大鋪面開雜貨鋪太浪費了,在歡好的夜里,秋姨和我反復(fù)商量多次后, 才定下了開家小規(guī)模的「秋葉五交化商場」的大計。 我又通過岳父的老關(guān)系,在銀行幫她貸款五百萬,「秋葉五交化商場」這才 歪歪扭扭地摸爬著起了步…… 凡事頭三腳難踢,一旦進入狀態(tài),也就有了施展手腳的空間。 秋姨不聽我勸,只篤信「打仗親兄弟,上陣父子兵」的俗語,從其北方老家 拉來一票人馬,皆其遠近的親戚。最關(guān)鍵的會計崗位,交給了其退休在家,干了 一輩子會計工作的大嫂子,就連出納也是外甥女鄭楊。 「人造環(huán)境,環(huán)境育人?!挂粋€半月下來,秋姨不僅高檔職業(yè)套裝上了身, 胸襟里也散發(fā)出了法國香水的淡然芬芳,而且其行為處事儼然一副老板派頭了… … 我以為,每個男人都有個「性品」的問題。哥們的性品有點像里 的賈政:其家政交給正妻王氏,侍寢卻用萬人厭的趙姨娘。也即感情和性分得很 清楚。 性品也如酒品。我不像耗子那類人,喜歡夜夜新郎。正如飲酒,我不是頓頓 要小酌的癮君子,但是一飲起酒來,半斤下去沒反應(yīng),八兩剛上頭,心情特別好, 敢沖一斤。 星期五下午,在單位左右無事,我便開車去了秋姨的「秋葉五交化商場」, 說來,我們也有小十天沒見面了。 秋姨的辦公地點,是用鋁合金框架出來的簡單房間,里面除了一張辦公桌、 一件長沙發(fā)外,空無一物,顯得極其簡陋。 秋姨望見我進來,臉上布滿了驚喜。她悄悄地拉住我的手,低聲自責(zé)道: 「鋼炮~,最近忙得腳打后腦勺,出貨進貨的,沒憋著你吧……」 我見四下沒人,便伸手鉆進她的衣襟,揉磨起大乳來,打趣道:「大奶子~, 再不放的話,就漫到喉嚨了……」 秋姨真是實在人,聽了我的打趣,不僅沒笑,而且臉現(xiàn)憐惜神色,立刻手就 動作起來,欲寬衣解帶。 我用手使勁地掐了下大乳,更加調(diào)侃:「大奶子~,你要干嘛?我又不是畜 生,在任何場合,任何地方,說交配就交配……」 秋姨愈加認真道:「是不是不硬?我含含就硬了……先出一銃再說,別憋壞 了!」秋姨話里經(jīng)常夾雜著方言俚語,有時我也無法全明白,不過,她家鄉(xiāng)俚語 把男人的JJ說成「火銃」,我還是知道的。 我抽出手來,往沙發(fā)上一靠,呵呵一笑,「大奶子~,這種場合,我沒這份 心情!你就是嘴巴含腫了,我也不會硬的……」 秋姨狐疑半晌,才整理好凌亂的衣衫,嘴里尤不解地嘟囔道:「你們城里人 真講究!在我們老家農(nóng)村,莊稼地里、小樹林里、山坳坳里……哪里不可以cao女 人??!」 我笑道:「我不擅長打野戰(zhàn)的,確實沒那份勇氣!我還是個追尋情調(diào)和 浪漫的小資啊……」 秋姨忽閃著明眸,疑惑道:「小資?什么是打野戰(zhàn)?」 代溝!這不是代溝又是什么! 正欲和秋姨解釋打野戰(zhàn)類似古人的「野合」之時,透過玻璃窗,看見一 個苗條的女孩子走進店里來。我猜測:莫非是秋姨的女兒曹瑩瑩? 果然是瑩瑩。秋姨一邊數(shù)落她不搬回家住,一邊把她拽到我跟前,「這是你 山子大哥!」我連忙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朝瑩瑩微笑頷首。 真是「十八的姑娘一朵花」??!眼前的瑩瑩一身藍色牛仔,明眸皓齒,長發(fā) 被一條黃色絲帶束成個活潑的馬尾巴,整個人顯得格外的青春靚麗,清純逼人。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看向了瑩瑩的腳——小丫頭腳蹬的這雙粉色網(wǎng)球鞋,可 是世界名牌哦!因為顧靜的鞋子只買這個系列的牌子,所以我很熟悉??磥?,秋 姨對瑩瑩著實肯「出血」啊! 瑩瑩和秋姨長得并不相象,但瑩瑩卻繼承了秋姨身上令男人最動心的兩個優(yōu) 點:白皙和豐乳。 是的,厚厚的牛仔衫也遮蓋不住微波蕩漾的胸景。女人的乳是美麗的,不管 是靜態(tài)的,還是動態(tài)的,我都極喜歡,也可能我有所謂的「戀母情節(jié)」吧。 這時,我腦海里,忽然想起了一首多年前的小詩—— 她一上車 我就盯住她了 胸脯高聳 屁股隆起 真是讓人 垂涎欲滴 我盯住她的胸 死死盯住 那鼓脹的胸啊 我要能把它看穿就好了 她終于被我看得 不自在了 將身邊的小女兒 一把抱到胸前 正好擋住我的視線 嗨,我說女人 你別以為這樣 我就會收回目光 我仍然死死盯著 這回盯住的 是她女兒 那張俏俏的小臉 嗨,我說女人 別看你的女兒 現(xiàn)在一臉天真無邪 長大之后 肯定也是 一把好乳 …… 瑩瑩倒背著雙手,在我面前打了個轉(zhuǎn),調(diào)皮的目光上下逡巡我?guī)妆?,然后?/br> 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笑道:「媽~~,你確定沒弄錯?我是不是該叫大叔??!」 說完,她黑多白少的眸子里盈滿笑意,嘴角卻因強憋笑而控制不住地抽搐著。 我被小丫頭的調(diào)侃弄得渾身冰涼:莫非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最近和 秋姨廝混,我難道也面顯老相? 我自我安慰道,現(xiàn)在的女孩子流行「大叔控」,做她大叔更有味! 我豎起大拇指,夸贊道:「瑩瑩好眼力,你就應(yīng)該叫我叔叔滴……」靠!我 連你媽都cao了,可不就該叫我叔叔! 我對秋姨雖無一絲愛情,但隨著交往的密切和對秋姨的了解,親情卻日趨地 濃郁了起來。我深知,要想獲得單身女人的好感,對其子女的態(tài)度,是個極其關(guān) 鍵的因素。 「大叔好!」小丫頭頓時來了精氣神,朝我鞠躬笑喊道。 「嗯——,小丫頭蠻懂事滴……」我故做老氣橫秋狀。然后,我解下脖子上 的玉佩,遞給瑩瑩:「初次見面,大叔送個小禮物……」 看瑩瑩遲疑,秋姨呵呵笑道:「收下吧!這是你山子哥的心意。丫頭要保管 好了,這塊玉很貴的?!箍吹轿液同摤搸追昼娋褪祜萌缋嫌?,秋姨望著我的眼 神里多了一份佩服和感激。 瑩瑩此來是來拿生活費的。她也沒多待,因為店門外還站著三個女生在等她。 她拿了錢,只扮鬼臉地一吐小紅舌,叫了聲「大叔再見!」便一陣風(fēng)似地刮過鋪 面,偕女伴逛街去了。 望著瑩瑩消失的背影,秋姨竟有點發(fā)起癡來,她嘴里猶自念叨:「看來,瑩 瑩這丫頭也是個薄命人啊……」 這是哪門子邏輯?難道漂亮女孩都注定「紅顏薄命」? 看來秋姨對瑩瑩是「刀子嘴,豆腐心」?。∥抑缓庙樧煺f了「兒大不由娘」 等一車的安慰話。 秋姨倏地感嘆道:「哎~,要是你沒成家就好了!我把瑩瑩交給你,就是死 了也能閉上眼了……」 我忙接口道:「我有什么好的,比我優(yōu)秀的男人成把抓!大奶子~,你放心! 等瑩瑩大學(xué)畢了業(yè),我就讓她進顧靜家的公司做會計。我們的小白領(lǐng)麗人何愁良 婿?」 秋姨聞得此話,她再也忍不住了,那在眼眶中轉(zhuǎn)悠多時的淚水,終于奪眶而 出。她哽咽道:「我們孤女寡母,地道的草根,在這里更無再多的親朋,全依仗 你了……」我無語,只摟伊入懷。 因為還要回工廠點卯,我沒再等秋姨關(guān)鋪子便先行告退。在汽車啟動的瞬間, 秋姨又攆了出來,她附在我的耳畔,柔聲道:「鋼炮~,晚上來家吧,我那個今 天剛好干凈了……」 好不容易推辭了一幫哥們的K歌邀請,我將車開往城北。 秋風(fēng)乍起,卷起滿地枯黃的落葉,似翻騰的麥浪。落日的余輝籠罩著大地, 摩天大樓被反射的霞光鑲上了一道炫目的銀邊,在淡紗般的暮色中,顯得極其耀 目。 我倏地想起李白的里有兩句:「秋風(fēng)吹不盡,總是玉關(guān)情。」 不禁內(nèi)心莞爾:此兩句唐詩,不僅貼切眼中的風(fēng)景,而且準(zhǔn)確地表達了我此行的 目的。 我將車停在狀元巷口。一個戴著紅領(lǐng)巾的小學(xué)生恰巧從我車門路過,看著他 粉嘟嘟的臉頰,我不禁慈愛地拍了拍他的小腦袋,心馳神往起來:再過幾年,我 也會有個背書包的兒子??! 想到著,忍不住又給「大肚婆」打了一通電話。 晚餐秋姨籌備的依然對我的口味。我笑道:「大奶子~,你不能把我養(yǎng)成了 個肥豬?。〕毯缍颊f我最近胖了哩……」 秋姨聞言,喜不自禁道:「男人還是胖點好,能撐住門面嘛!」 我也笑道:「嗯,有理!女人更該胖點,手感好嘛~」 秋姨道:「你以為現(xiàn)在還在以肥為美的唐朝??!現(xiàn)在哪個女人不減肥瘦身的?」 看來哥的魅力不小,把秋姨都熏陶成文人哩。 飯后,我依然架著二郎腿,呷著碧螺春,悠閑地看電視新聞。秋姨則噼里啪 啦地收拾碗筷。 稍后,我就陪著秋姨看起了無聊的韓劇來——哥有個優(yōu)點:就是從來不和自 己的女人搶電視頻道,而且能善始善終地陪著看各類無聊的女性節(jié)目。 是的,哥篤信:女人是很看中這種「相濡以沫」的氛圍的。秋姨就曾經(jīng)動情 地說過:「鋼炮~,你給了我一個妻子最美好的感覺!即使在床上給你當(dāng)牛做馬, 我都心甘情愿!」 時間一晃,已是亥時。 秋姨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沖我一笑,嬌嗔道:「鋼炮~,看你以后還在心里 罵我是土鱉嘛!」秋姨是神仙嗎?她怎么能看到我的思維? 秋姨褪下裙子,雙手按住沙發(fā),撅起大白屁股,洋洋得意道:「鋼炮~,看 清楚了,最新款的情趣內(nèi)衣!」 我不得不感謝內(nèi)衣發(fā)明者!是的,對男人而言,著內(nèi)衣的女人,比全裸的女 人更加顯得性感和誘惑。 我撫摩著肥膩的臀瓣,笑道:「嗯——,大奶子果然夠時髦、夠性感!我只 瞅了一眼就硬了……」 秋姨反手一摸,大為感嘆:「一露之功竟堪半刻含弄!」喂,大奶子!拜托 你能不能不要這么文雅?因為你這樣,我就想笑! 秋姨的住所比較簡陋,沒有自家的浴室。秋姨用一個不銹鋼的盆打來熱水, 拿出一條蘭色的新毛巾,幫我清洗了下身;然后又用塑料小紅盆里的白毛巾,開 始清洗自己的下身…… 看著自己的女人,在面前無遮攔、大刺刺地清洗下身,是一種幸福的感覺。 哥的口味較輕,僅此而已。很質(zhì)疑哪些喜歡看女廁偷拍影相的兄弟:哪個也有看 點? 雖然秋姨的裸體我見過無數(shù)次,但當(dāng)她再次走進臥室時,其全身潔白瓷實的 肌膚和胸前那對甩動的大乳,還是看得我心曠神怡,胯間的小弟弟似乎也敏感到 了一場即將來臨的饕餮大餐,立即歡欣鼓舞起來…… 秋姨爬上床,笑道:「怪道人長說餓急了野菜也香!幾天沒cao女人,J B果然精神!先出一銃再說……」隨著合體次數(shù)的增加,秋姨在床第間的語言也 漸漸粗魯起來,不過還好,尚在我的接受范圍之內(nèi):女人語言的小粗魯可以刺激 情欲,此話真不假。 秋姨跪在我的兩腿間,沒任何輔助動作,直接將JJ深吞入喉,隨著唇卷舌 舔,舒暢的感覺如同山野的小溪,潺潺地,唱著歡快的歌。 也難怪男人都有「喜新厭舊」之癖,男女在一起久了,很多東西都會無意識 地形成思維和行動的定勢?,F(xiàn)在我和秋姨同床,似乎也形成了一種行為定勢:先 口爆后內(nèi)射,接著打烊睡覺。除非有特別的喜事,才能激發(fā)出更多的春情。 秋姨見JJ已然完全膨脹開來,便吐出JJ,直起身,從床頭柜上拿過一瓶 嬰兒油,倒了些須在手心,然后就抹揉在雙乳間,隨即挪身我的胯間,將我的腿 置于她的圓潤大腿之上,躬身將JJ夾入乳溝,開始了勻速地轉(zhuǎn)磨和竄動…… 秋姨「推油」的手法是我教的,而我則是無數(shù)個「小姐」的徒弟。秋姨從開 始的生澀到現(xiàn)在的熟稔,也就二、三次的工夫。由此可見,做「小姐」極容易, 只要胯間的「本錢」是真家伙,非偽娘,出來混,一年賺個幾十萬還是不奇怪的。 自從秋姨擅打「乳炮」后,我和弟兄們出去玩耍,再也沒點過「推油」或 「歐式按摩」:一方面,秋姨的大乳既白又嫩,是rou貼rou的接觸;另一方面,即 使戴套,心里還是覺得「小姐」臟。 推磨了三盞茶的工夫,秋姨敏捷地捕捉到了JJ的蠢蠢欲動,她迅速地伏首, 口納JJ,快速地吞吐起來,十個回合不到,我就「浪奔~浪流~」了。 秋姨咽下jingye,笑道:「鋼炮~,看起來你這個小官做得蠻有油水的嘛,這 白漿子一次比一次多……」 我呵呵一笑,邊揉身側(cè)的大乳,邊真誠地說:「哪里??!就是在大奶子這里 放得特別開,情緒特別好唄~」 「剛才在外廳只瞧了后面,黑絲勒得大白屁股極其性感,我再瞧瞧前面的風(fēng) 光……」說著,我坐起身,打開秋姨的雙腿,「啊喲~好萌啊!開襠褲耶……」 我用手指捏拽起大yinchun,又松開,反復(fù)把玩,樂此不疲。經(jīng)此戲耍,秋姨河 水開始泛濫起來,她喘著粗氣,幽怨道:「鋼炮啊~,你真會玩女人啊……」說 著又遞給我一疊紙巾,「擦擦吧,免得等下cao起來太滑了……」 現(xiàn)在秋姨輕度的方言粗語,對我不啻烈性春藥!我拍開她的手,雙手握抓大 乳,腰身一挫,JJ已然盡根插入桃花洞中…… 方言yin語助我興!此役戰(zhàn)線略長,玩了9個花式,秋姨被送上四次高潮…… …… 「此生有你和瑩瑩相伴,我死而無憾了……」秋姨潮紅著臉,真情流露。也 許是日間的勞心勞力吧,秋姨在我的身側(cè),很快就打起了微鼾。 窗外月華如水,依然有秋蟲在呢喃。 三、瑩瑩的玉足 那日沖動之下,將玉佩送給了小丫頭瑩瑩,第二天我就后悔起來:這塊玉佩 可是顧靜在青島花了一萬三千元特地買給我的!其價值我倒無所謂,關(guān)鍵那是青 島之行的念想??!再者說,顧靜從法國度假回來,以她的敏感,第一時間就會發(fā) 現(xiàn)我不再佩戴此玉,那豈不寒透她的芳心?真到那一刻,我自問無法面對那雙清 澈的眸子。 瑩瑩畢竟不是黃毛丫頭,而是有著縝密思維的大姑娘,我怎么好意思出爾反 爾地再開口索回? 犯難了多日,我才想出一個「以物易物」的主意。秋姨跟我說過N遍瑩瑩的 成長之路,知道小丫頭不僅自小練芭蕾,而且小提琴也已達十級,是個癡迷音樂 的才女。遂在專賣店買了個高檔的女式MP4,趁著周一上午無甚大事,便開車 去了J大,準(zhǔn)備哄回我的寶貝玉佩。 誰曾想出師不利,在J大門口,我就被一個滿臉布滿青春痘的保安攔了下來, 他嚴肅異常地說:「非本校內(nèi)部車輛,禁止入內(nèi)!」 我從不和這類有點小權(quán)的小人物廢口舌,立即撥通了楊延義的電話——楊延 義,J大基建處長,是我在耗子宴席上結(jié)識的酒rou朋友。 生活中,有些無賴甚至流氓,其實是最講義氣的一類人。我收線不過五分鐘, 楊延義就顫巍著「將軍肚」,急吼吼地趕到了大門口。 楊延義沒跟小保安廢話,直接上了我的車,然后,他從懷里拿出一個塑封的 通行證,往擋風(fēng)玻璃上一靠,咧開厚嘴唇,翁聲翁氣道:「搞定!山子兄弟的車 已是本校的內(nèi)部車輛了……」 畢竟瑩瑩要在這所重點大學(xué)待上四年,誰知道那片云彩會忽然下雨?早栽樹, 好乘涼。我對楊延義笑道:「今天還真虧了義哥,差點打回票哩。呵呵,我表妹 是貴校的大一新生,還拜托義哥多多關(guān)照??!」 楊延義大刺刺笑道:「兄弟有事盡管言語,在這個圍墻里,當(dāng)哥的還是有辦 法的……」 我遞給他一支「中華」,笑道:「那是!義哥的能量弟兄們誰不知?哪天有 空,把你們老大請出來,我再叫上耗子,哥幾個度假村的干活?」 楊延義乃酒徒,聞聽有高檔飯局相邀,如同吸血鬼嗅到了血腥,他綠著眼, 紅光滿面地把個頭點得如小雞啄米。 將車停在車庫,辭別了楊延義,我朝教學(xué)樓走去。 哥在高?;炝似吣辏髮W(xué)的格局大同小異,找一個大一見過面的女生,還不 易如反掌啊。上午在大學(xué)找人還是比較好辦的,下午就別指望了——沒課的下午, 師生皆作鳥獸散。 我只問了一個男生,便找到了瑩瑩會計學(xué)專業(yè)授課的階梯大教室。抬腕一看 時間,十一點二十分,離下課還有十分鐘。我靠在欄桿上,點燃了一根香煙。 在下課鈴聲中,小丫頭就臉兒紅撲撲地站在了我的面前。 小丫頭嬉笑道:「大叔偉岸的身姿一出現(xiàn),我就瞧見啦!」 我呵呵一笑,用食指輕點她的鼻尖,「上課不專心哦!」 瑩瑩小嘴一撅,「哪個統(tǒng)計學(xué)的教授煩死了,見了他就怕怕了……」 這時,有三個女生齊喊瑩瑩的名字?,摤摵呛切Φ溃骸杆齻?nèi)俏业氖矣眩?/br> 叫我去食堂哩……」 我故意問道:「下午有課嗎?」 瑩瑩用看外星人的目光逡巡我?guī)兹?,才反詰道:「大叔不會沒上過大學(xué)吧? 不像呀……」 我裝出一本正經(jīng)樣,「恩——,沒上過,我只讀到初中畢業(yè)!好羨慕你們這 些天之嬌子啊……」 瑩瑩小瓊鼻一皺,「鬼才信你!」一副打死也不招的英雄相。 「今天慰勞你,請你吃西餐,如何?」我開始實施我的計劃了。 瑩瑩眸子里立刻閃爍出無數(shù)顆小星星,「真得嗎?我可以叫上我的姐妹嗎?」 說著手指那三個不斷催促她的女生。 我被她的稚語逗樂了,「什么真的假的,大人不會騙小孩子的!都叫上吧, 你大叔帶兵如韓信,多多益善矣……」 「山子哥~,你太偉大了!」說完,小丫頭就踮起腳尖,飛快地在我的面頰 上親了一口,然后,小鳥般地飛向了她的女伴。 一個女人是一只鴨子,二個女人是兩只鴨子,三個女人是一群鴨子。我認真 地把著方向盤,耳中灌滿了花季少女的燕語鶯聲。 在「巴黎玫瑰西餐廳」落座后,四個姑娘依然在熱烈地討論著上周末看得一 部電影。 親人間開玩笑是無傷大雅的怡情,對陌生人開玩笑,就是沒教養(yǎng)了。在女伴 面前,瑩瑩始終都恭恭敬敬地叫我「山子哥」。 吃完飯,我將四個姑娘送到了她們的宿舍樓。我叫住瑩瑩,平聲靜氣地說: 「瑩瑩~,我用這個換回那塊玉佩,怎么樣?」說著,我就遞上了包裝精美的M P4。 瑩瑩先是一楞,然后右手飛快地搶過MP4,左手緊捂領(lǐng)口,堅定地說: 「你耍賴皮!給我了,就是我的了!」說完,「噔噔」地跑向了樓梯口。 靠,完??!我無奈地自嘲一笑,「看來,還得從長計議啊……」 隨后幾天,我一直在絞盡腦汁地思索良策,打算再出個花樣,無論如何也得 把玉佩給「騙」回來…… 星期六中午,在城南父母家吃過飯,我便返回了城西,打算再上網(wǎng)和那個網(wǎng) 名叫做「黑白癡」的家伙大戰(zhàn)三百回合。 電腦剛啟動至桌面,一個陌生號碼就打了進來。我按下接聽鍵的同時,一個 哭音就鉆入耳鼓:「山子哥~,你有空嗎?瑩瑩好難受……」 「嗯——,有空!瑩瑩在哪了?學(xué)校嗎?」我懷疑小丫頭是不是生病了。 「我在狀元巷……」瑩瑩聲音細若蚊蠅。 我打開抽屜,拿出家庭急救包(不得不承認,家里有個醫(yī)務(wù)工作者是方便滴?。?/br> 鎖門下樓,往城北駛?cè)ァ?/br> 午后的陽光還是比較明媚的,坐在光影里的瑩瑩,有種圣潔的美。我進屋時, 她正在換絲襪,宛若一朵幽雅綻放的蓮花—— 「怎么了?這么好的天氣也不出去玩?一個人悶在家里!」看瑩瑩神色,不 像染恙在身。 瑩瑩微嘆苦笑道:「大叔啊~,我也想出去玩啊,不是不方便嘛!哎~,說 了你也不懂滴……」我仔細觀察瑩瑩,發(fā)現(xiàn)她臉上還是藏著一絲的痛苦之色。 我長吁一口氣,把包裹朝沙發(fā)上一丟,人也扔在沙發(fā)上,對瑩瑩笑道:「不 會說話的傻丫頭,害我擔(dān)心了一路!說吧,哪里不舒服,你大叔是著名的婦女 之友哦……」看小丫頭一副忸怩樣,我忽然明白了,笑道:「小丫頭是痛經(jīng) 吧!你大叔是已婚人士,什么不懂?況且娶得老婆是婦幼醫(yī)院滴!即使沒吃過豬 rou,也見過豬跑滴…」 瑩瑩被我一下子就捅破了窗戶紙,頓時羞得滿臉紫脹,不過還是點了點頭。 她嘴里依然不饒道:「大叔打得比方真惡心人……」 少女痛經(jīng)是普遍現(xiàn)象,有的疼起來還是比較劇烈的。老婆程虹就告訴我,她 曾經(jīng)疼得自己偷偷注射杜冷丁。我倒是聽聞過一個土方子,用「粗鹽熱敷」可以 緩解。那就試一下吧,反正對人體也無害。 現(xiàn)在精鹽成山堆,粗鹽卻了無蹤跡。我走了六條街,才在一家小雜貨鋪里覓 得芳蹤。我又買了兩條全棉毛巾,和一斤糖炒栗子,才掉轉(zhuǎn)車頭。 瑩瑩見到糖炒栗子,比見到我親熱多了。她調(diào)皮地說:「山子哥~,把你臉 搬過來……」 我不解,「干嘛?」瑩瑩笑靨如花,「我必須親你一口,我最愛吃糖炒栗子 了!」 「別胡鬧!先別急著吃,給我做針線活!」瑩瑩很快就將一條毛巾縫成了布 袋狀,我把粗鹽倒了進去,然后瑩瑩將口封死。我拿著「粗鹽袋」在微波爐里轉(zhuǎn) 了幾分鐘,用另一條毛巾包裹后,讓瑩瑩將「粗鹽袋」置于小腹之上。 半個小時后,瑩瑩笑靨嬌艷,「山子哥~,真管用耶!」我聽了十分欣慰, 好像亂填了「體彩」號碼就中了個大獎般。 身體的痛楚一旦弱化,小丫頭的本性就袒露無余了。瑩瑩瞪著好看的眸子, 笑道:「山子哥~,你和我說說這塊玉佩的故事,我就還給你……」說話間,她 從雪白的頸項上摘下了那塊玉佩,放在手心里摩挲起來。 機會!好機會??!絕佳的機會?。。 饲虿贿M,妄為男人! 照實講?怎么講!「從實招來」不是毒害少女嗎?MYGOD!原諒我說謊。 我摸準(zhǔn)了花季少女愛浪漫的命門,聲音異常蒼涼地緩緩開編—— 那是我心靈永遠的痛! 送給我這塊玉佩的女孩,青島人,名字叫陳眉,她是我的初戀。我和她相遇 在一個大雪紛飛的黃昏,我們手拉手,在雪地里一起開心地聽踩雪的聲音……造 化弄人啊,大三的時候,她不幸患上了「紅斑狼瘡」,在一個春雨綿綿的午夜, 她去了天堂…… 哎~,哥只得厚著臉皮抄襲大神痞子蔡的里的情節(jié)了。 實在沒辦法?。?/br> 但是我不得不狠罵自己「缺德冒煙」——瑩瑩先是無聲,接著輕啜,最后竟 然嚎啕大哭起來…… 哎~,火是自己點的,還得自己熄啊!我輕輕攬過瑩瑩的肩頭,嘴里說著安 慰話——此刻,即使給哥上老虎凳,我都不承認剛才的故事是瞎編的! 良久,瑩瑩才平緩下來,她哽咽道:「這是陳眉姐的遺物,你可得好好保管 ……」說著,她乖巧地將玉佩放在了我的手心里。 搞定! ——盡管手段有些下作。男人對女人就該狠點,俗語說得好啊,臉皮薄,吃 不著;臉皮厚,吃塊rou! 靠,我怎么還是覺得有罪惡感?為了贖罪,我又和瑩瑩說了許多年輕人感興 趣的話題,瑩瑩這才開朗起來,銀鈴般的笑聲充溢著小小的空間。 瑩瑩忽然樓住我的脖子,目光清澈地說:「山子哥~,現(xiàn)在要是古代啊,瑩 瑩一定做你的小老婆!」 「為什么一定要嫁給我了,好男人滿地爬……」我被瑩瑩摟得有點喘不過來 起,把「好男人有很多」錯說成了「好男人滿地爬」。還好,瑩瑩及時地收回了 「風(fēng)爪」。 瑩瑩真誠地望著我,「為了報恩唄。報你的大恩!報你的再生大恩??!」 見我一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懵懂樣,瑩瑩展顏一笑,「我不是個糊涂的 姑娘!老媽最近連魚尾紋都消失了,再累再忙也樂呵呵的,我記事以來,從沒見 老媽這么開心地生活過!瑩瑩知道,這是山子哥的功勞……」 當(dāng)著明白人不說含糊話,我接口道:「瑩瑩你不怪我吧……」 瑩瑩笑道:「怎么會怪你?我感激你還來不及哩!其實老媽現(xiàn)在心里除了我, 全都是你了……這點我早就看出來了!」 瑩瑩接過我給她倒得紅糖水,繼續(xù)正色道:「我很小就發(fā)誓,長大要好好孝 敬老媽!我知道,再怎么努力,也達不到你的效果啊……女人為愛而活!」 我無語,小丫頭課外書看了不少。 瑩瑩又道:「我一個草根小女子,也沒有什么遠大的抱負,將來畢業(yè)了,找 份穩(wěn)定的工作,帶著老媽嫁個本分人,此生算是交代啦……」 小丫頭參禪了?莫不是看破了紅塵? 我不敢再開玩笑,因為我知道,這是少女在向我敞開心扉啊。 良久,瑩瑩道:「山子哥~,其實我也蠻喜歡你滴,你身上有股氣質(zhì),特別 吸引女人……」接著羞紅臉兒,呢喃道:「只要不拿我的寶,我愿意為山子 哥做一切事情……」 瑩瑩嘴里的「寶」,就是女孩子的處女之身,也即那層「膜」,是她們H省 B縣的土語,我聽秋姨提到過。 男人的欲望是邪惡的,一旦給它施展的空間,它立刻就會手舞足蹈起來。 我忽然想起曾經(jīng)一閃而過的「足交」念頭。望著瑩瑩秀氣的腿上包裹的白色 絲襪,一個心念開始萌芽:絲襪足交! 是的,我的良心使我絕不會去取瑩瑩的「寶」!但絲襪足交離「寶」的距離 何其遙遠?完全可以一試嘛。 我捉起瑩瑩的一只玉足,開始把玩。說「把玩」是遮羞,其實就是上下亂摩 挲。 哎~,俺可沒先賢的本事,能將女人的一雙小腳歸納出4種之玩法:「聞、 吸、舔、咬、搔、脫、捏、推」的花樣俺也不會;類似「新荷脫瓣,月生芽」的 艷詩俺也寫不了……但俺同意「腳是女人除陰部、rufang外的第三性器官」的說法。 我一邊摩挲玉足,一邊搜羅記憶,給瑩瑩灌輸「足交」的各種知識。(慚愧! 此知識主要來源于島國的A片……) 看來到底是90后啊,瑩瑩接受新知識的速度極快,沒待我再多舉例,她羞 紅著臉,嬌聲道:「山子哥~,別再說啦。偶懂了……」 懂了?「咣!」,那就好戲開場。 哥雖然在女人面前以臉皮厚著稱,卻實在不好意思直接在瑩瑩面前脫褲亮槍。 正躊躇間,瑩瑩嬌羞地囁嚅:「山子哥~,你還可以摸我的胸……」 笑話!大笑話?。「缇钩闪诵枰艘龑?dǎo)的小處男了…… 我把瑩瑩摟進懷里,心里卻在打鼓:少女如此敏感的體質(zhì),我如何才能不引 動她的情欲,又完成足交哩?雖然我知道,如果讓女人先滿足,她就會用她的一 切能力讓你滿足的道理。 瑩瑩的雙乳已然傲人,一只手都抓不過來,白嫩細滑,如凝脂般晶瑩柔膩, 極有手感。她此刻緊閉眼瞼,長長的睫毛顫動著,在我的懷里溫柔如一只可愛的 貓咪。她這時仰起俏臉來,說道:「山子哥~,那層膜留給以后的丈夫,但 我的初吻給你,必須給你!你對我們母女太好了,讓我感到了親人的溫暖!……」 說話間,我的嘴就感覺到了少女濕軟的嘴唇。 少女的芬芳讓我有點暈頭,是啊,雖然我沒有處女情結(jié),可哪個男人能拒絕 這本能的誘惑力? 我很輕柔地吻著瑩瑩,是的,我從不輕易和人接吻,因為男人只有真愛,才 會親吻,我至今都沒吻過秋姨,只吻過初戀女友、老婆程虹和顧靜三人而已。 我沒有將舌伸進瑩瑩的嘴里,更不打算「法式濕吻」,對瑩瑩,我更多的是 愛惜的感情。 瑩瑩冰雪聰明,體會到了我此刻的猶豫。她臉脹得通紅,小手伸進我的襠里, 輕握住了綿軟的JJ,她不是一點性知識都沒有,見JJ情狀,知道我還沒動情, 她猛地直起身,脫去了上衣,袒露出潔白無暇的胸部柔潤曲線來。 接著,瑩瑩纖細的手指開始在JJ上滑來滑去。小弟弟終于被打動了,它快 樂地探出頭來,拖著口水,欣賞著處女的玉手。 我也被褲子頂?shù)秒y受,「一不做,二不休」地直接褪褲,一求無拘束的暢快。 我握住瑩瑩的一雙小嫩足,開始了輕輕的摩擦?,摤摰挠褡闳崛魺o骨,溫暖 的熱度穿過薄薄的絲襪,慢慢傳到JJ上,令我又好奇又舒暢。須臾,我就感到 那腳心的溫軟和細膩,讓我有了美妙的感覺…… 瑩瑩微瞇雙眼,呢喃道:「哥~,你躺著唄,我自己來……」 難消美人恩啊!我依言仰倒,瑩瑩半坐著,她以右腳做墊,左腳在JJ上反 復(fù)踩蹋,間或用大腳趾在JJ的冠狀溝處慢慢捻動,JJ片刻就被她刺激的更加 堅硬,并探出紫紅發(fā)亮的小頭,來窺視玉容…… 瑩瑩見風(fēng)使舵,雖是初次展足,卻有著少女天生的敏感性。她抓住了冠狀溝 的要點,便全力施為,只攻一點,時快時慢的蹉弄著……此刻,她面如桃花,濕 潤的嘴唇微張著,露出一點點雪白的牙齒,一副小可人的嬌態(tài)。 瑩瑩腳心對腳心地夾住JJ,由輕到重地上下滑動腳掌,也許是瑩瑩自小練 過芭蕾的緣故,她的力道收縮自如,控制得極為準(zhǔn)確,JJ傳來一陣陣無與倫比 的快感,十分鐘不到,在瑩瑩柔軟的糅弄下,JJ一個顫抖,就瀉了出來…… 瑩瑩第一次見男人射精,有點慌亂,我則早有準(zhǔn)備,立馬開始了打掃戰(zhàn)場的 工作,期間,我又和她說了許多書本上沒有的兩性知識…… 「哥~,瑩瑩沒把你夾腫了吧……」瑩瑩柔聲道。 「沒有,沒有,蠻爽的……」其實我說得是違心之語:足交雖然夠刺激,rou 體感覺并不好,也許是更多地滿足心理需要吧。在我看來,足交和cao屄爆菊比起 來,那味道差遠了!看來哥骨子里還是比較傳統(tǒng)滴~ 由于這次足交給了我不疼不癢的感覺,加上擔(dān)心被腳氣真菌感染,自此,俺 徹底斷絕了「足交」的念頭…… 「哥~,要不我再用嘴試試?」我嚇得渾身一哆嗦,趕緊猛搖腦袋——哥不 是不想嘗處女檀口,實在怕這個生瓜蛋子咬傷了我的小弟弟呀…… 正訕訕間,我的電話響了。 電話里項小可焦急萬分的聲音:「姐夫啊~,你還不趕緊過來!小虹姐已經(jīng) 破水了……」靠!不是還有三天才到預(yù)產(chǎn)期嗎? 兄弟們都別拉著我,哥非和哪個算預(yù)產(chǎn)期的家伙拼命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