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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xxyy在線閱讀 - 天生媚骨 的女人

天生媚骨 的女人

    寂靜,那種身處無人區(qū)般的極度空曠!

    雖然有軟底鞋在地板上發(fā)出的輕輕摩擦聲,空氣中亦有水蒸汽溢滿的陣陣

    「咝、咝」聲,可我顫栗的心靈還是覺得周邊靜得瘆人。

    雪白,到處都是雪白!雪白的墻壁,雪白的床褥,雪白的人影。我如熱鍋上

    的螞蟻,正焦急地在「護(hù)士休息室」里亂轉(zhuǎn),老婆程虹已被推進(jìn)產(chǎn)房了……

    此刻,我的心海早已驚濤駭浪,只有一個心念躍出海面,一直在默默地頑強(qiáng)

    祈禱:愿老婆程虹安然渡過此劫,蒼天保佑母子都平安!

    還好,有項小可這個妮子做內(nèi)線!她像個無影人,在產(chǎn)房和護(hù)士休息室間來

    回穿梭,傳遞著最新戰(zhàn)報,使我不至于如永墮黑暗的盲人。恩,回頭買件羊絨衫

    送給她,小妮子這回表現(xiàn)得太讓哥舒坦了。

    幸運的是,今晚J省婦幼醫(yī)院的「一把刀」傅主任親自給程虹接生。這個老

    太婆太厲害了,徒子徒孫一大堆,在國內(nèi)算得上是頂尖的著名專家了。按說接生

    這種小活她是不屑親自動手的,只因為程虹剛進(jìn)醫(yī)院時曾經(jīng)跟老太婆后面實習(xí)過

    三個月,嘴甜的程虹很得老太婆的喜愛。預(yù)產(chǎn)期臨近,我們夫妻就登門拜訪,程

    虹撒嬌地喊著奶奶,央求老太婆給自己接生,沒想到老太婆竟然一口答應(yīng)了——

    我暗想,這也許是老婆程虹在J省婦幼醫(yī)院工作的最大福利了!

    傅主任再三邀請我入產(chǎn)房內(nèi),親睹孩子的降生。我果斷地拒絕了老太婆的好

    意:哎呀,哥實在是怕怕啊!既見不得汩汩的鮮血,更見不得產(chǎn)道的撕裂……只

    有老實地躲在隔壁的休息室,像個無頭蒼蠅似的,干著急,瞎打轉(zhuǎn)。

    「嗚哇、嗚哇、嗚哇……」二十一點五十五分,我聽到了兒子的初啼。

    「姐夫~,是個大胖小子!八斤重……要不是傅主任啊,小虹姐就慘了,非

    剖腹產(chǎn)不可……」項小可像個沒重量的蝴蝶,飄到我面前,臉色激動的緋紅。

    我的身體雖如木雕泥塑,然而內(nèi)心卻在翻江倒海:狂喜、擔(dān)憂、緊張、責(zé)任

    ……各種情緒交織,在我心中燃燒,我只能用「焚心」二字來描繪當(dāng)時的情形…

    …

    乖巧的項小可發(fā)現(xiàn)了我的異樣,忙給我倒來一杯水。一杯普通的開水,侵潤

    了我干澀的嗓子眼,我朝項小可勉強(qiáng)擠了個笑臉,只感覺到虛脫乏力,渾身是那

    種被掏空后的迷茫感。

    心神穩(wěn)定良久,我才給親人打電話報喜。

    我先給父母家里掛了個電話。因為程虹這次預(yù)產(chǎn)期的驟然提前,老人們還不

    知道,他們的孫子已然來到了這個世界。

    話筒里一傳來老媽那熟悉的聲音,我竟然按捺不住,眼淚奪眶奔出。我哽咽

    地說道:「媽~,程虹生了,是個小子,八斤重……」

    我只聽到老媽「嚎叫」一聲,然后電話就是一片「嘟、嘟、嘟」的忙音了,

    估計二老現(xiàn)在已動身往婦幼醫(yī)院趕了。

    我又向顧靜之母報了喜,并囑咐顧老太太別一個人急著來,明天白天再說。

    顧老爺子上周就到美國考察去了,顧靜在電話里告訴我,她也從法國直接轉(zhuǎn)道去

    會合老父,反正兩人都有美國的綠卡,去美國,可謂回家了。

    程虹被推出來后,我撫摸了一下她濕漉漉的頭發(fā),真誠地附在她耳畔說道:

    「老婆~,辛苦你了……」程虹燦爛地一笑,臉上竟然一片母性的光輝。

    項小可帶著幾個小護(hù)士,忙前忙后的,因為所住是單人病房,幾人又七手八

    腳地給程虹擦了身。

    傅主任將嬰兒親自抱了進(jìn)來,我的感激話還沒說得出口,我父母已然進(jìn)來了。

    父親到底是老江湖,一看狀況,就知道是著名的傅主任親自給接生的,他拿出了

    幾個紅包,一一塞到傅主任和項小可她們手里,嘴里開朗地笑道:「這是喜錢啊,

    不能拒絕??!」

    TMD錢這玩意真有魔力,程虹住院期間,那些護(hù)士丫頭對程虹就更加盡心

    賣力了。

    兒子誕生的那一夜,我繁雜的心緒似火燒,弄得我坐立不安,是的,哥很開

    心,很開心的哥就想cao女人了!

    可惜俺的親密炮友秋姨去了廣州進(jìn)貨;心上情人顧靜此刻也許正在紐約喝咖

    啡;小丫頭瑩瑩粉花嫩葉的,不堪折枝……

    午夜,待程虹和兒子沉睡,我托付了項小可幾句,便去了金玉賓館。

    金玉賓館是本市最頂級的五星級大酒店。民諺就有:住在××,吃在××,

    嫖在金玉。

    那一夜,我爆cao了個東洋和服妞,次日才知道,這是我cao得最昂貴的屄。

    一、村婦

    出了酒店,我看時間已是七點二十,估計孫老大已然瞇縫著眼靠在寶馬的后

    座上打盹了,我撥了他的電話,告之兒子已誕生,需請幾天假的事宜。孫老大倒

    是體恤下情,爽快地開玩笑說:「小子,那你就跟著媳婦一起歇產(chǎn)假吧,不過手

    機(jī)得給老子保證24小時暢通!記得擺滿月酒的錢,你這個老叔掏了!」

    我連連承諾,心里也確實感激他的厚待。狼吞虎咽地吃了早飯,又給老婆和

    項小可她們打包了幾份,這才開車去了婦幼醫(yī)院。

    來到病房,卻見顧老太太摟著程虹,程虹肩膀聳動地抽泣著?!冈趺戳??」

    我一時六神無主,連忙搶上前去問。

    顧老太太搖動嘆息道:「小虹奶水不足啊,寶寶餓得直哭啊……」

    「什么?餓著我兒子了!」我忽然雷霆大怒,咒罵道:「你掛那兩個破奶子

    是干什么的?廢物!」說完,把早點一扔,也不安慰暴哭的程虹,掉臉就走出了

    病房。

    「我兒子怎么能沒奶喝?再好的奶粉也不如人乳??!還好,現(xiàn)在又有了奶

    媽、月嫂等行當(dāng)……」我急紅了眼,出了醫(yī)院大門,我便開著車四處打聽,

    一連跑了本市好幾個家政服務(wù)公司,連周邊的城市都尋摸了幾處,大半天下來,

    最終也沒覓得合適的奶媽?!男┍唤榻B出來的女人,要么面黃肌瘦,要么虛

    胖嚇人,她們?nèi)粲袀€遺傳病什么的,我豈不害了兒子的一生?

    「哎~,到哪去尋個能知根知底的哺乳期女人???」我對空浩嘆。

    「我是貓,一只家居的貓;我是貓,一只白胖的貓……」這是鬼丫頭瑩瑩在

    我手機(jī)上輸完自己的號碼后設(shè)置的鈴音——這么「萌」的手機(jī)鈴音,我已被辦公

    室那幫小子嘲笑多次啦!

    自從那日「足交」后,瑩瑩不僅親熱地喊我「哥」了,而且經(jīng)常給我打電話

    閑聊,我也樂得聽她清脆天真的話語。

    我按下了接聽鍵?!父纭摤摰纳⑽囊妶罄病剐⊙绢^激動異?!,摤?/br>
    喜悅的情緒略微感染了我一些,如同輕風(fēng)吹過云霧氤氳的天空。

    我有一搭,無一搭地說著祝賀的話,汽車已拐上了繞城公路,是的,我想再

    到更遠(yuǎn)的地方嘗試下。

    小丫頭不好騙,瑩瑩很快就覺察到了我的敷衍。在她連珠炮般的追問下,我

    只得告之了詳情。

    瑩瑩一陣悅耳的嬌笑,「哥~,你這是睫在眼前常不見,楊楊姐正合適

    啊!前幾天還說要到醫(yī)院去打回奶針哩……」小丫頭到底是文藝青年,連這

    么生僻的唐詩也知道。

    瑩瑩嘴里的「楊楊姐」我知道,是秋姨二姐的女兒,名字叫鄭楊。因她在村

    里干過幾天的會計,秋姨這次為其商場招募「張家軍」,只一個電話,鄭楊見有

    機(jī)會去大都市開洋葷見世面,立馬扔下嗷嗷待哺的女兒,趿拉著鞋就趕了過來…

    …我雖未曾見過其本人,秋姨和我閑聊她的故事卻塞滿了兩耳。

    據(jù)秋姨說,鄭揚今年也就24歲,沒念過幾天的書,上到初中二年級就輟學(xué)

    回家務(wù)農(nóng)了。在當(dāng)?shù)兀嵓疫€算是個大戶,其父更是土霸王的村支書。誰料女大

    十八變,成年后的鄭楊雖樣貌不出眾,卻生得一身瓷白的好rou。一次縣里的副書

    記到她們村里視察工作,在老鄭家歇腳的時候,一眼就瞧上鄭楊了,當(dāng)日就帶回

    縣里做了兒媳婦。雖然副書記的兒子小時候得過大腦炎,心里不怎么夠數(shù),身坯

    子也有些弱。但畢竟鄭楊算是攀上了高枝頭。

    聽了鄭楊的故事,一來我想起了一句諺語:好女總被賴漢騎;二來疑惑初中

    文化的鄭楊也能干得了會計工作?并詰問秋姨。秋姨只狡黠地一笑:管錢的事,

    那必須是自家人??!切,什么觀念嘛!

    我對著話筒「啵」地親了一下,「寶貝這回可幫了我大忙了!但愿你楊楊姐

    的回奶針還沒打……」說話間,我已掉轉(zhuǎn)車頭,向「秋葉五交化商場」駛?cè)ァ?/br>
    我心中自忖:秋姨的家鄉(xiāng)好山好水,那地界特別的養(yǎng)人,估計這個叫「鄭楊」

    的婦人,八成可為我所用。雖然秋姨現(xiàn)在遠(yuǎn)在廣州,可她那個做會計的大嫂子我

    是見過的,應(yīng)該沒問題。

    來到「秋葉五交化商場」,正好秋姨的大嫂子在,我說了事由。老阿姨熱心

    地說道:「楊楊這丫頭根本不適合做會計這個行當(dāng),文化不夠先不說,心也粗得

    不得了!我也只用她跑跑腿,若能到你家做奶媽,倒是她的福氣了,免得小秋攆

    她回B縣了……」說著話,老阿姨給我遞上了熱茶,「您先坐會,我讓她去稅務(wù)

    局買發(fā)票去了,估計也快回來了……」

    等了約莫三刻鐘,鄭楊就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走了進(jìn)來。

    鄭楊這個婦人,讓城里人一眼看去就知道她是農(nóng)村來的。眼大、嘴大、個子

    大、骨骼大、手和腳都大。最大的是屁股,像盤磨一樣,左一下右一下地,走起

    來大腿帶不動似的來回扭,不過扭得不難看,倒別有一番質(zhì)樸的風(fēng)情哩。

    看著鄭楊扭來扭去的屁股,我心里禁不住偷偷地笑了起來:要是相人和相騾

    子相馬一樣,她倒是可以賣個好價錢。

    鄭楊這個娘兒們,是那種第一次見面就能讓人和她單刀直入開玩笑的女人,

    就像鄰家粗粗拉拉的大嫂。她十分自來熟地和我攀談起來,聊得最多的是她的女

    兒。其實我都知道,她雖然說得是女兒,其實說的是老公,她想說明其老公和別

    的男人一樣正常,沒影響傳宗接代。

    我還不好意思直接開口問她的奶水,老阿姨倒是個實在人,她直截了當(dāng)?shù)貑枺?/br>
    「楊楊~,你的回奶針打了沒有?」

    鄭楊一聽此話題,立馬來了精神頭,她嘴里嘖嘖稱奇道:「大城市就是好啊,

    醫(yī)院大夫醫(yī)術(shù)那叫一個高,一針下去解決問題!」

    靠,老子白等你這多辰光!我郁郁寡歡地站了起來,也沒和她們打招呼,就

    出店門而去。

    一直徘徊到近黃昏,心里也沒個主意。太可惜了,鄭楊的確是個好人選,瞧

    她白白嫩嫩的,奶水一定很養(yǎng)人吧。忽然我靈機(jī)一動:既然有「回奶針」回奶,

    就一定有「催奶針」下奶??!我不死心,決計再訪鄭楊,勸她打「催奶針」,以

    金錢利誘之。

    我知道秋姨給她幾個親戚租住房子的地址,當(dāng)初還是我?guī)兔φ业牧āN夜烂?/br>
    此刻鄭楊已回租住的地方了,索性買了些水果直接將車開了過去。

    這爿由解困房構(gòu)成的老式小區(qū),有個極雅的名字,叫做洗墨小區(qū)。鄭楊就住

    在靠北最后一排的七樓。

    我爬上七樓都有點氣喘吁吁了,看來,人還是要常鍛煉啊,現(xiàn)代化的設(shè)施用

    多了,往往會潛移默化地腐朽你健康的肌體。程虹就有這方面的自覺性,沒懷孕

    的時候,她很少乘電梯的,一直以爬樓道為樂事。

    敲了半天門,才見到鄭楊探出頭來。秋姨到底內(nèi)外有別,這個一居室的小套,

    她只安排了其大嫂子和外甥女。

    鄭楊忙手忙腳地給我沏來茶,說道:「三姨關(guān)照過我們,不要給人隨便開門,

    說城里的壞人多!您別見怪啊,我剛才在貓眼里辨認(rèn)了好一會哩,若不是下

    午和您剛見過面,我還不敢開門哩……」我忍受著鄭楊的喋喋不休。隨便聊了幾

    句,才知道老阿姨此刻不在,而是去了超市購物。

    沒有了幫腔的熱心人,只有自己來說服她了!我直奔主題:「你可不可以去

    打催奶針?只要你做我兒子的奶媽,我們工錢好商量,我翻倍給你,如何?」

    鄭楊發(fā)出一陣爽朗的笑聲:「大哥~,你以為我的奶子是水龍頭啊,說開就

    開,說關(guān)就關(guān)啊……」說完竟然又正色道:「以前我不懂,沒把這對奶子當(dāng)回事,

    來到城里后,我才知道,奶子對女人有多么重要!我這對奶子可好哩,省下豐胸

    的錢了……」

    見我還要出言規(guī)勸,鄭楊索性站了起來,三下五除二地扒了上衣,反手解開

    胸罩,彈出一對大白奶子來,笑道:「大哥~,您就忍心折騰我這對大奶子嗎?」

    靠,沒辦法了,都到這個份上了!我無可奈何地站了起來,告辭而去。

    在去婦幼醫(yī)院的路上,我很為兒子惋惜:那個劣質(zhì)的黑色胸罩下,可是一對

    豐腴的好奶子啊!

    進(jìn)了病房門,只程虹一個人孤零零地靠在床上發(fā)愣,兒子在小床上已然恬美

    入睡了。

    程虹也不理我,只冷眼看著我凝視兒子。良久,我直起身,來到床邊,摟住

    程虹,道歉道:「好老婆,別生氣了,早晨是我不對,話太沖了……」

    程虹一把推開我,驕傲地說:「這是破奶子嗎?瞧仔細(xì)了!」說著她就撩起

    衣襟,坦露出兩只滾圓的rufang,她用手一擠弄,一道奶線就刺了出來,撒得我滿

    臉都是,狼狽不堪。程虹呵呵笑道:「破奶子的滋味如何?」

    我連忙抹了一下臉,也趕緊笑道,「恩,味道蠻好的……」程虹把我的頭按

    到胸間,笑道:「你也喝幾口試試!」為了哄老婆開心,我只得含住rutou,輕嘬

    了幾下。那味道,怪怪的,不似牛奶,這是我成人以來第一次喝人奶?。?/br>
    有道是天無絕人之路,否極必然泰來!開朗起來的程虹這才告訴了我,忽然

    奶水充裕的原因:我兒子又托了傅主任的福!

    原來,我走后,羞惱的程虹給傅主任打了電話,告之了現(xiàn)狀。老太婆豈是浪

    得虛名之輩?下午來到病房,用針灸之法扎了幾個xue道,二小時后,程虹rufang飽

    脹,奶水汩汩,剛才還脹的難受,用吸奶器抽出一大碗哩……

    程虹得理不饒人,笑道:「你老婆的奶子是破奶子嗎?說!」我告饒道:

    「不是不是,我老婆是金奶子、金奶子!」

    夫妻二人笑聲朗朗,伴著兒子有韻律的呼吸。什么叫天倫之樂?哥告訴你:

    這就是啦!

    二、保姆

    因為是順產(chǎn),程虹兩天后就出院回了娘家。我又成了城南和城西間的穿梭機(jī)。

    程虹到底心疼我,就勸我住下算了。丈母娘卻堅決不允,她是老迷信的一套,說

    什么房子必須得人氣撐著,否則就有不干凈的東西進(jìn)來,何況家里新添了個小人!

    程虹一聽關(guān)乎到寶貝兒子,立馬不再堅持了,她體貼地說:「山子~,你沒

    必要天天往城南跑,隔幾天一趟也行??!別累著了,家里還是請個保姆吧,你整

    天湊乎著吃方便面也不是個長事啊!你自己到保姆市場去挑一個,只要人不邋遢

    就可以……」

    我很感動程虹的話。結(jié)婚以來,我多次要請個保姆料理家政,程虹死活不答

    應(yīng),她冠冕堂皇的理由是,不想被外人打破二人世界。其實我知道,她有點潔癖,

    除了我,一般人她都嫌骯臟。

    見到久盼的圣旨,我很高興,怕程虹一時激動而反悔,嘴里胡謅道:「同事

    正好給我推薦了一個,我現(xiàn)在就聯(lián)系……」說著,我掏出了手機(jī),準(zhǔn)備打給瑩瑩,

    借以遮掩。

    程虹大度地說:「別電話聯(lián)系啊,找保姆這事,必須見到本人,你還是親自

    去一趟吧……」

    我也怕聽岳父的政治課,乘他到書房看報紙的間隙,我就溜之大吉了。

    出得門來,還未行至車庫大門口,口袋里的手機(jī)就震動了起來——因為開車

    的緣故,我把短信的提示音調(diào)為震動啦。

    我拿出手機(jī)一看,是「張副市長」的短信,內(nèi)心不禁莞爾——是秋姨的短信

    啦!你若問我為何把秋姨寫成張副市長哩?這還源自一個網(wǎng)絡(luò)笑話:

    某領(lǐng)導(dǎo)把小三的電話在手機(jī)里設(shè)為「市長」,每次小三來電話,老婆都說:

    「快!市長來電話了!」。領(lǐng)導(dǎo)接完電話后,就淡定地對老婆說:「市長叫我去

    一趟?!古R出門,老婆還在后面叮囑他:「好好干??!」

    秋姨的短信極簡單,就三個字:回來啦。我思忖,正好本市最大的保姆市場

    就在芒果大道左近,干脆先瞧瞧秋姨去,話說也有大半個月沒見面了,還挺想她

    的哩。

    半小時后,我來到了秋葉五交化商場。秋姨畢竟長期在家鄉(xiāng)從事「小買賣」,

    雖無大的從商經(jīng)驗,但對顧客的心理把握得還是比較準(zhǔn)的。經(jīng)過幾個月的經(jīng)營,

    再加上哥們耗子的明幫暗幫,現(xiàn)在秋葉五交化商場的生意已走上正軌。不僅擁有

    了固定的供貨商,而且人氣也有紅火興旺之勢。

    秋姨還是有大眼光的人,在耗子的穿針引線下,花大價錢打通了規(guī)劃局的路

    子,在秋葉五交化商場的西北角又?jǐn)U出去兩大間,一間做會客室,另一間則做了

    她的辦公室。在我多次強(qiáng)調(diào)「生意人的面子就是商機(jī)」后,秋姨又「大放血」地

    進(jìn)行了裝潢。現(xiàn)在她的辦公室已今非昔比,完全鳥槍換炮上了檔次:不僅里面的

    家具是一水的紅木,而且沙發(fā)也是真皮的,整個辦公室富貴氣勢彰露。

    為了營造文化氛圍,我又送了一個本市著名書法家婁意生的條幅給她。這個

    寫有「難得糊涂」的條幅往墻上一掛,嘿,你還別說,立馬就昭示出主人的不凡

    胸襟來。

    臨近秋姨的辦公室,我就聽到女人「嗚嗚」的哭泣聲?!高@是怎么回事?」

    我心中驚詫,推門一看,只見鄭楊跪在秋姨的腳下,雙手抱住她的雙腿,嘴里一

    邊哀號,一邊夾雜不清地說著北方B縣的方言。

    看見我進(jìn)來,鄭楊仿佛看見了救星般,她膝行至我腳下,抽泣道:「老爺!

    救救我吧,三姨要趕我回老家哩——」

    乍被一個陌生的成年人認(rèn)真地叫「老爺」,使我有種時空錯亂的感覺!雖然

    我知道,秋姨的家鄉(xiāng)地處偏僻,民風(fēng)古樸,當(dāng)?shù)匕褬O為尊貴的成年男子稱作「老

    爺」,就是一種古風(fēng)的傳承。

    我不知如何應(yīng)對為妥當(dāng),向秋姨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秋姨嘆息道:「山子~,我真不該自以為是的!楊楊在村里記個呆賬還勉強(qiáng)

    湊乎,在我這里根本派不上用場!這里的會計崗位是要有會計證才能上崗的,稅

    務(wù)局都來查幾次了,我總不能次次都塞錢吧!」

    我知道秋姨說得在理,沒辦法斡旋此事,就對鄭楊說道:「秋姨說得是事實!

    對你而言,會計證是很難考的,還是回家鄉(xiāng)吧……」

    鄭楊眼里閃過一絲絕望,接著又跳躍出希望的光芒,她哽咽著說:「老爺上

    回來不是要尋個奶媽嗎?我可以再打催奶針啊……」

    我呵呵一笑,「不用打了,我媳婦的奶水來了……」看她哭得梨花帶雨,著

    實可憐,我隱測之心大動,便婉轉(zhuǎn)地說:「你愿意從事家政嗎?」

    鄭楊疑惑地抬起頭,可能她不懂「家政」二字的含義。不待我解釋,秋姨急

    色道:「絕對不可以!不準(zhǔn)楊楊到你家去,更不能給你做老媽子……」

    一聽「老媽子」三字,鄭楊這下明白「家政」的意思了,她毅然地說:「只

    要不趕我回老家,我愿意去老爺家!老爺你放心,奴婢雖沒啥墨水,卻能燒一手

    好菜!奴婢一定盡心盡力伺候好您……」說完,又「嗚嗚」地哭了起來。

    鄭楊畢竟是知根知底,論起來,也算半個自家人,倒是個合適的保姆人選,

    我向秋姨投去了肯定的目光。

    秋姨輕嘆了一聲,「那就去吧!楊楊你可得伺候好了老爺,老爺對我們張家

    可是有大恩的……」

    鄭楊眼中淚水汩汩,臉上卻洋溢出笑容,她唯唯諾諾地答道:「三姨放心,

    楊楊一定將老爺伺候得舒坦了……」鄭楊的神情是那種得脫浩劫的輕松。

    我也笑道:「沒什么難的,只要能燒飯就好了……」說著我拉起了依然跪著

    的鄭楊,「到我家后,你自己住個單間。你先回去準(zhǔn)備準(zhǔn)備吧,把自己的東西收

    拾全了,我明天下午三點左右,去洗墨小區(qū)接你……」

    鄭楊千恩萬謝地扭著肥臀走了出去。我扭頭一看,秋姨正用一種哀怨的目光

    凝視著我,令我不禁渾身發(fā)毛。

    我不喜歡和秋姨有這種氛圍,遂鎖死了辦公室的大門,然后往沙發(fā)上一仰,

    笑道:「大奶子~,過來給鋼炮摸摸,長大了沒?」秋姨溫順地挨著我坐了下來,

    我則熟門熟路地伸手鉆入衣襟,揉摸起大乳來。

    秋姨幽怨道:「要不是為了我的鋼炮能每天吃上熱湯熱水,把身子養(yǎng)的壯壯

    的,我才不會把楊楊放給你哩……」我不解其意,忙俗氣地說:「大奶子——,

    你放心!我們一碼歸一碼,工錢我會照付得……」

    秋姨見我不解風(fēng)情,才直接說出心中的擔(dān)心來:「不是工錢啦!我看楊楊這

    妮子眼珠活泛,我都知道她是個rou墊子!」秋姨家鄉(xiāng)把會在床上伺候男人的

    女人,叫做「rou墊子」。

    靠,這預(yù)防針打得!我就一定會把她搬到床上去?大奶子呀,你也不能這么

    恭維哥吧!

    秋姨此刻眼睛發(fā)紅,哽咽道:「鋼炮~,我做夢都害怕你會不理我!哎~,

    你遲早會厭倦我的!我畢竟是個沒多少水的老屄啊……」

    這時的語言是蒼白的,我把秋姨從沙發(fā)上拽了起來,伸手解了其褲,用手在

    玉門上摩挲良久,待到JJ有了硬度,直接插了進(jìn)去,我沒有激烈的抽插動作,

    只是溫柔地?fù)ё∏镆虒捄竦募珉喂牵_始親吻起她來……是的,秋姨的話語觸動

    了我的心靈,讓我有了愛的感覺。

    秋姨渾身輕顫,這可是我們第一次接吻??!她當(dāng)然知道此吻所蘊涵的內(nèi)容了

    ……人的確是有感情的動物,秋姨這一次水兒下得特別多,我也不刻意去控制,

    高檔全速,僅十分鐘,就在漫天的海浪中迷失了方向……

    次日下午,我依約來到洗墨小區(qū),打算接鄭楊回家。

    這回沒再爬七樓,因為鄭楊早已站在樓下等我,冬日的寒風(fēng)里,鄭楊臉兒被

    吹得紅撲撲的,她的腳下放了三個碩大無比的花格尼龍袋,像個準(zhǔn)備回娘家的農(nóng)

    村小媳婦。也許H省B縣的山水養(yǎng)人吧,從那里出來的女子,有一個共同特點:

    皮膚白皙。

    到底是村婦啊,鄭楊不懂得起碼的穿戴搭配,一雙老舊式樣的平底布鞋,還

    穿著到腳脖子處的白襪子,誰看了都恨不得把那截襪靿給她扒拉下來。

    這三大包夠沉的,看來她已把全部家當(dāng)都帶上了!不用我?guī)兔Γ崡盥槔?/br>
    將三個大尼龍袋就扔進(jìn)了后備箱。

    車駛出去沒十分鐘,我就聽到蜷曲在后座的鄭楊大叫一聲,我不知狀況,趕

    緊踩住剎車,回頭一看,只見鄭楊臉色蒼白,雙手捂耳,嘴里直喘粗氣……

    「不像是暈車?。∷@是做什么怪?」我不耐煩地問:「怎么啦?」

    「老爺~,能把那個亂哄哄的聲音給關(guān)上嗎?我聽著心里發(fā)慌……」鄭楊哆

    嗦著嘴唇,囁嚅地乞求道。

    靠,什么品位!這首饒富Rrise,可是英國著名Blue組合的代表作,

    地道的美式黑人旋律、多切分音的強(qiáng)勁節(jié)奏,是哥的最愛啊!竟然被這個村婦說

    成是「亂哄哄的聲音」,無奈加無語的我關(guān)上了DVD。

    你還別說,真應(yīng)了那句俗話,「寸有所長,尺有所短?!灌崡罹谷挥幸皇峙?/br>
    飪的好手藝,她弄得菜,色香味俱全,比正規(guī)的菜館也不遑多讓。

    美美地吃完晚飯,我和鄭楊坐在客廳里閑聊著家常。

    鄭楊向我訴苦道,她婆婆不通情理,自己從小還不是一樣從農(nóng)村出來的,卻

    看不起農(nóng)村人,常常對她橫挑鼻子豎挑眼的看不慣。公公沒原則,除了色迷迷地

    暗瞅她外,啥事都和稀泥。兩個小姑子簡直就不講一點的道理,常常無事生非地

    指責(zé)她,可惜丈夫腦袋不靈光,啥忙也幫不上,只在一旁吃吃地笑……

    我有一搭沒一搭地聽著,扭頭卻看到鄭楊將雙腿翹在沙發(fā)扶手上,順著其肥

    大的睡褲望去,可以一直看到大腿的根部。一條碎花布的三角褲衩,襠處只有極

    窄的一條,白花花的一堆rou刺激得讓人睜不開眼。我的性趣頓時被這個村婦引動

    了起來。

    對鄭楊這個粗俗的村婦,哥可沒耐心使用前輩西門大官人的「十條挨光計」,

    我不禁想起上次在夜店看得「甩奶舞」來,遂用影視里富家少爺?shù)目谖牵苯亓?/br>
    當(dāng)?shù)卣f:「楊楊~,你的那對大奶子真漂亮啊,甩幾下給老爺看看……」為了套

    近乎,我也親昵地叫鄭楊為「楊楊」了。是啊,她畢竟是個有思想和感情的成人,

    也不能一點都不「下料」吧。

    鄭楊聽聞我稱呼她為「楊楊」,臉上明顯浮動著意外和激動,她麻利地扒了

    上衣,一邊有力地甩動著雙乳,一邊驕傲地笑道:「老爺喜歡奴婢的這對大奶子?

    奴婢也最得意這對大奶子了……」

    俗話說得好,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坦露出白皙rou體的鄭楊,還是有

    相當(dāng)媚惑力的,還真不能被她傻不拉幾的外表所蒙蔽!由此,哥也不禁感嘆,一

    個女人不管美丑,若是有足夠的金錢支撐,都能打造成床上的尤物!是的,現(xiàn)代

    科技的日新月異,不僅使男人可以變性,做出可以交合的人造yindao來;而且各類

    成人「娃娃」也越來越人性化。哥相信,用不了幾年,男人就可以買個與真人無

    異的「人造女人」,回家去夜夜春宵啦。

    雖是近年末的的寒冬,因為室內(nèi)有中央空調(diào),溫度也與春秋季無異。鄭楊也

    不再穿上衣,裸著上身和我繼續(xù)家常。她嬌媚道:「老爺~,奴婢不僅伺候您吃

    喝,而且也能服侍您洗澡,還可以任您cao……」

    經(jīng)過一晚上的聊天,我已然得知,鄭楊對男女情事看得極開,更沒把自己這

    身白rou當(dāng)做什么寶。她之所以怕回北方的B縣老家,其實是在躲避公公的性sao擾。

    她那個做縣委副書記的公公精力充沛,要不是她機(jī)靈,早就被玩弄無數(shù)次了。

    在鄭楊的家鄉(xiāng),男女偷情被當(dāng)做茶余飯后的笑話,而luanlun則是萬夫所指的

    「惡行」了!更流傳著一個民諺:luanlun下賤人,來世不為人。鄭楊篤信這個民諺,

    她不想既給公公糟蹋了身子,下世又變成豬狗牛羊。

    那對大白奶子早已蕩漾起了我的情欲。我?guī)о崡顏淼皆∈?,耐心地教授她?/br>
    個閥門的用法,然后就把浴缸里的水放滿,赤身跨了進(jìn)去,享受起熱水的滋潤來。

    鄭楊早已一絲不掛地坦露出一身白rou,她很知禮地站立在浴缸旁,用毛巾搓

    揉著我的全身,我則逗弄著她的大白奶子??此耆嗟梅滞庑⌒?,仿佛不敢使力

    似的,我從浴缸里站立起來,笑道:「楊楊~,我教教你怎么伺候人……」說著,

    就幫她渾身搽起浴液來。

    只搽了片刻工夫,我就感受到了鄭楊呼吸明顯的加粗,她緋紅著臉,阻止著

    我在她全身漫游的雙手,撈住我的雙手往她懷里塞,一對巨乳就顫巍巍地落到了

    手心里。除了更加的灼熱外,卻是我未曾感受過的極度柔軟。我當(dāng)然知道,這對

    大奶子就是鄭楊的性敏感點。

    這對大奶子也是不俗,我只揉摸了盞茶工夫,小弟弟已然迅速地進(jìn)入戰(zhàn)斗炮

    位。甚至我的小腹也隱隱絞疼起來,仿佛是在夢里,憋足了一泡尿,卻遲遲找不

    到廁所。

    我伸手一探玉門,泥濘滋積。我就勢一挺,小弟弟已然沒根鉆了進(jìn)去,里面

    的濕滑讓我有了新一次的體驗。我全速沖擊,不留一絲的退路和空間,鄭楊嗷嗷

    啊、嗷嗷啊地叫著,她的雙手后撐,只拼命地挺動小腹來迎合我的一輪比一輪強(qiáng)

    烈的撞擊……十分鐘不到,我終于為那泡尿找到了一個寬大的廁所。那一瞬間竟

    然讓我出乎意料地受用,這屄cao得,真TMD快哉!

    鄭楊像堆泥似地癱在那里,咂嘴弄舌道:「老爺才是男人啊!奴婢第一次被

    cao得這么痛快……」說完,又「嗚嗚」地大哭起來,嘴里方言一串串。我沒全懂,

    猜測是女人慣常的「怨自己命苦」吧。

    既然和鄭楊有了魚水之歡,我對她也就有了幾分愛惜。我令她不要再「老爺」、

    「奴婢」地稱呼了,喊我「山子哥」自稱「楊楊」即可。鄭楊頭搖得撥浪鼓般,

    在我的堅持下,她才答應(yīng)自稱「楊楊」,而「老爺」二字則堅決不改口。我也沒

    奈何,只得隨她了。

    我叫鄭楊晚上和我一起睡在主臥的大床上,她這回態(tài)度極其堅決地否定了。

    她說:「我生來是個賤命!老爺能收留我,楊楊已是感恩不盡!今夜老爺又讓楊

    楊嘗到了做女人的樂趣,我都無法報答老爺了!能做您的老媽子,是楊楊的福氣!

    我也不要什么工錢,只要能給口飯吃,給個地方睡覺,楊楊就很知足啦……」

    這番真情告白,我聽得蠻感動的。可能鄭楊自小處在男尊女卑的環(huán)境里吧,

    要改變她的思想觀念,絕非一朝一夕之功。反正相處時日還長著哩,慢慢地調(diào)教

    她吧。我喜歡有個性的女人,哥胯下的女人必須有自信心。

    自此,鄭楊不僅是給我燒菜洗衣的保姆,也成了我的床上日用品。

    三、蕩婦

    三天后的星期日,我?guī)о崡钊チ艘惶顺悄系谋淘粕角f,讓鄭楊和老婆程虹見

    了面。

    程虹看見年輕又有水色的鄭楊,臉上表情明顯不快,她什么也沒說,只找了

    個借口,把鄭楊留了下來,說十天后就還給我。

    我知道,女人的第六感是相當(dāng)厲害的,也不辨言,晚飯后,一人駕車回了城

    西。

    幾天后再去碧云山莊,已是藍(lán)藍(lán)的天空白云飄了。不僅程虹臉上已沒有了陰

    霾,代之的是喜笑顏開;而且鄭楊更是烏鴉變鳳凰:一頭雜亂的黑色垂肩短發(fā)已

    焗成了板栗色,那雙平底布鞋也沒了蹤影,取而代之的是一雙錚亮的黑色高跟鞋。

    這種變化是不宜開口求證的,聰明的做法是自己觀察尋找答案。一天下來,

    我就發(fā)現(xiàn)了緣由:鄭楊不僅對程虹家人,嘴巴甜蜜,而且人很勤快,不惜力氣,

    眼里又出活兒,看見什么只管埋著頭干。雖然是農(nóng)村出來的,可到底是村支書家

    的千金,比較知道規(guī)矩。這才幾天的工夫,她就博得了程虹全家的喜愛?!冈捪?/br>
    子」鄭楊也和程虹好的似姐妹。

    時髦起來的鄭楊,幾乎脫盡了鄉(xiāng)土氣息。我也極其感嘆女人被環(huán)境熏陶的能

    力。是啊,男人駕馭自己的女人,一定不能讓她開眼界,還是讓她處在「愚昧」

    狀態(tài)比較好。這可是有血的教訓(xùn)的老爸的至理名言。

    記得老爸一次酒后,就和我聊起一件他后悔終生的事情:老爸和村里一個姑

    娘青梅竹馬,那時的年輕人都比較循規(guī)蹈矩,戀愛也不外乎是散散步、看場電影、

    到小館子里吃碗面、買幾只橘子蘋果到荒僻之處偷偷分享,最過分的也不過是拉

    拉手,或者赤紅著臉親個嘴就急忙跑開去了。

    兩人共同參加高考后,老爸只考上了一個普通大專,而這個姑娘卻落榜了。

    當(dāng)年考大學(xué)可是百萬大軍過獨木橋,一朝跨進(jìn)大學(xué)門,就是實實在在的鯉魚跳龍

    門!不僅戶口遷移,而且畢業(yè)后有個鐵飯碗。

    這位姑娘不僅三天兩頭地情書訴說衷腸,而且還遠(yuǎn)去校區(qū)親探,可謂情深意

    濃。在老爸的鼓勵下,姑娘復(fù)讀了,可能是愛情的力量吧,次年姑娘就考上了一

    家著名的醫(yī)學(xué)院。老爸還沒來得及慶賀,僅開學(xué)一個月,他就收到了這位姑娘的

    絕交信,理由很簡單:大專配不上本科!

    老爸腸子都悔青了:干嘛寫這么多鼓勵的信?干嘛寄那么多復(fù)習(xí)資料?干嘛

    渲染大學(xué)生五彩斑斕的生活?如果她依然呆在小地方,做崇拜我的妻子,這輩子

    我該是多么幸福??!

    時間又過去了一個月,我也不催要鄭楊。其間,閑了就去狀元巷找秋姨溫存

    一夜,懶得動彈就在網(wǎng)上和人對弈,日子過得也算逍遙自在。

    當(dāng)我再次跨進(jìn)碧云山莊的大門時,明顯感到了氣氛的壓抑。程虹支開鄭楊,

    朝我不屑地冷笑道:「難怪我給你買得充氣娃娃被你扔在了一邊,敢情真有

    一個供你出火的老女人??!」說完就傷心地哭了起來。

    我一怔,暗嘆「天下沒有不漏風(fēng)的墻」,估計和秋姨尋歡的場面被鄭楊這個

    大嘴瞧見了。心里雖然氣惱這個村婦,卻也了解程虹的脾氣:掩飾更壞!

    我淡定地說:「上次你回家,我不是交代了嘛,她只是個出火的器皿罷了,

    又沒有感情的……」

    程虹依然在哭,好在我摟她的肩頭時,她沒拒絕。這下我心里有數(shù)了,程虹

    沒動真怒,否則她是不會任我摟抱的,這是結(jié)婚以來我積累下的經(jīng)驗?,F(xiàn)在她的

    哭泣,只是作為一個妻子感到屈辱而已。

    我柔聲哄道:「好老婆,你不能哭啊,兒子還要喝你的奶水??!書上說,動

    氣的女人,奶水質(zhì)量不好……」

    果然是母子連心,程虹停止了哭泣,只皺著眉半天不語。良久她才同情般地

    說:「老女人的屄兒雖不鮮嫩,男人用起來到底比充氣娃娃舒坦……只是長

    期cao老屄,你身子會虧的……祖國傳統(tǒng)醫(yī)學(xué)就說過,不宜交合的幾類女人,老女

    人就是其一……」

    「你又不可能一直是產(chǎn)褥期,俺們的幸福長又長哩……」我刻意哄著程虹。

    又和她說了單位的幾件趣事。程虹臉色才徹底地緩和了下來,她大度地說,「你

    今天就把鄭楊領(lǐng)回去吧!她是個沒心機(jī)的女人,你若想cao女人,就cao她好了,她

    畢竟年輕,我已和她說好了……」我真奇怪程虹怎么如此大度,不信地問:「老

    婆說得是真的嗎?」

    程虹悠悠一嘆,竟然說了句很哲理的話:「堵不如疏!」她說,鄭楊這樣的

    女人才是真正的「器皿」,她沒有能力和野心拆散別人的家庭。

    夫妻二人又閑聊了半天,晚飯后,我?guī)ё吡藴喩矶哙碌泥崡睢?/br>
    回到城西的小高層,一進(jìn)門,鄭楊就給我跪了下來,她哭道:「太太待我很

    厚道,我才告訴了老爺和三姨的事情!楊楊任老爺打罵……」

    我逼視著鄭楊,惡狠狠地罵道:「再嘴賤!老子連你下面那張嘴也撕了……」

    這次我真得出離憤怒:雖然我不愛程虹,可她畢竟是我兒子的親娘啊,我見不得

    她的慟哭!

    鄭楊抬手給自己一個嘴巴,「多嘴的賤屄!」她膝挪到我跟前,「老爺~,

    你就別再生氣啦!楊楊這就懲罰這張欠cao的嘴……」

    鄭楊一口一個「老爺」叫著,令我的心也慢慢由緊到松,似被暖陽照耀的堅

    冰,開始了逐漸的融化。

    雖然我生在男女平等的當(dāng)代,可以這么說,被下人尊敬的感覺真TMD的舒

    坦!要是生在民國以前,我估計老子最大的理想,就是做個地主老爺了!——人

    的觀念是隨環(huán)境幻化的,不以人的志趣相干。記得幾年前,媒體討論過著名歌劇

    中的「喜兒」該不該嫁給「黃世仁」的話題。許多當(dāng)代的女大學(xué)生都

    毅然地罵「喜兒」是傻B:放著吃香喝辣的姨太太不做,跟著窮鬼「大春」有什

    么鬧頭?……

    其實,鄭楊心里自有她的小九九。她知道得罪我,不僅好吃好喝的保姆做不

    成了,而且多數(shù)會被她三姨趕她回老家去。

    鄭楊先褪了上衣,然后反手解了胸罩,讓那對大白奶子跳了出來,最后才伸

    手熟練地解開我的褲子,將JJ在掌心里輕揉了一會,便伸舌舔了起來……

    我恨極了鄭楊那張沒有秘密可守的嘴,那允許她如此的「清風(fēng)細(xì)雨」!我抓

    住她的頭發(fā),雙臂有力,猛地把她的頭使勁地按了下去,只幾個來回,鄭楊就

    「咯咯」地作嘔起來,我才不管她的感覺?。裕停?,這村婦天生媚骨,只適應(yīng)了

    一會,就自如起來,吞吐得不僅津津有味,而且韻律感十足,令我暢快不已。我

    的腳底下,也失了根一樣沒有了一點氣力。

    我拽起鄭楊,把她拎到主臥,自己仰躺著,任她繼續(xù)賣力的舔吞。良久,我

    撈起那對大白奶子搓揉起來……鄭楊臉憋得紫脹,喘著粗氣道:「老爺~,別再

    捏了,楊楊受不了!我上午才來得大姨媽,現(xiàn)在量正大,可不敢讓老爺cao…

    …」在她「cao」字方言音中,我早已不顧一切地把她按住,三下兩下就剝下了女

    人的內(nèi)褲,我像是懷著滿腔的仇恨似的,卻又表現(xiàn)出無與倫比的熱切,沾著血就

    把JJ強(qiáng)力地頂了進(jìn)去。

    鄭楊沒敢反抗,她被我的兇狠給唬住了,除了嗷嗷的呻吟外,溫順得像只小

    綿羊。

    每一次的進(jìn)出,我都傾全力,我要用男人的手段去懲罰這個多嘴的女人,去

    征服這個被壓在身下的女人。

    也許是第一次帶血工作,我到底有些顧忌,思想里總有一絲的不爽揮之不去,

    我干脆把鄭楊給翻了過來,讓她跪趴著,我百無禁忌地摘了她的后庭花。

    這村婦的后庭花極其美妙,特別的柔軟,伸縮自如,且能產(chǎn)生類似yin液的無

    色透明液體,此「菊」是否為「名器」,尚待進(jìn)一步觀察和考證。

    鄭楊先是如被動挨打的睡蓮,十分鐘后,睡蓮就變成了雄獅,不僅迎合到位,

    而且呻吟聲越來越大,嗓音已喊至嘶啞,最后竟然全身戰(zhàn)栗地和我一起沖到了頂

    峰……

    男人和什么樣的女人zuoai最爽?我的感觸就是,當(dāng)你把胯下女子不當(dāng)人看待

    時,cao起女人來最爽!那是一個男人精神和rou體的雙重放松!!

    我忽然想起一個流行很久遠(yuǎn)的網(wǎng)絡(luò)經(jīng)典——一女子道:「一百塊,俺不是你

    想象的那種人;兩百塊,俺今晚是你的人;三百塊,你今晚別把俺當(dāng)人;四百塊,

    今晚你到底來幾個人?五百塊,不管你來的是不是人!」

    是的,哥對男女之間的交媾,一直有個很大的誤區(qū),長期以來,一直以為男

    女若無感情而交合則無異于畜生的交配;其實,經(jīng)過了秋姨和鄭楊這兩道野味,

    哥才揭開了交媾的真相:男人只有把胯下的女人視為豬狗,才能在交媾中有登堂

    入室的極樂享受。

    自此,在家里,只要我一有欲念,我就沒有一次放過鄭楊,「紅燈」也照闖

    不誤。當(dāng)然,雖把鄭楊當(dāng)做物品使用,但她到底是個活生生的人,cao爽了,我也

    會經(jīng)常送些小禮物給她,她就特別喜愛我送的蕾絲。

    而鄭楊也愈加開放起來,知道我喜愛她那對大白奶子,她索性在家連上衣也

    不穿了。那對晃蕩的大奶子幾乎讓我夜夜春宵。女人的潛力是嚇人的,經(jīng)過我的

    不斷開發(fā),一般的交合已無法讓她高潮了,只有一邊被爆菊,她一邊自摳,才能

    聽到她「嗚嗚啊啊」抵達(dá)高潮時的呻吟。

    本月29日,是哥們耗子三十歲生日大慶的壽宴,耗子沒敢聲張,只在北郊

    的度假村訂了酒席,只通知了交心的朋友。這廝交心的朋友也能開六桌?。?/br>
    因為替這廝擋酒,席散后,我已處在天旋地轉(zhuǎn)的狀態(tài),我謝絕了耗子留宿的

    提議,指點著酒店小弟將車開回了城西的家。進(jìn)屋后,卻沒見鄭楊像往常一樣蜷

    在沙發(fā)上看電視,這村婦這會能去哪?

    我忽然聽到廚房里傳出一陣陣我熟悉的呻吟聲,晃悠著走過去,推開門一看,

    好嘛,這位大姐敢情在「自娛自樂」哩。

    鄭楊看見我,明顯一愣,她估計今晚我是不會回來的。她大咧咧地收拾好家

    伙,將暈頭轉(zhuǎn)向的我扶進(jìn)主臥,又忙著給我打水凈身。

    完畢后,鄭楊破例沒有回她的房間,只蜷縮在我的腳頭歇息。

    我昏昏然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不知過了多久,我被一陣尿意憋醒,我身子剛動,就見鄭楊開了床頭燈爬了

    過來。

    「老爺~,你要做什么?」鄭楊仰著一張諂媚的rou臉,極盡地咧著嘴問。

    「起開!老爺要去方便……」這文白相間的話,顯得不倫不類,我自己都想

    笑。

    「老爺~,若是尿尿,那就撒在楊楊的嘴巴里吧……」鄭楊很虔誠地說,沒

    有一點兒的矯揉造作。

    「rou盂啊?」我心里一哆嗦:哥還不至于變態(tài)到這個地步吧!

    「rou盂」這個詞匯,我還是在一本清代的筆記里認(rèn)識的:當(dāng)時一些達(dá)官

    貴人生活糜爛,除了一幫丫鬟婆子伺候外,床榻前總豢養(yǎng)幾個二八少女,用來夜

    間吐痰和撒尿……

    雖然哥有「yin靡」一把的機(jī)會,但還是淡定地去了衛(wèi)生間。冷雨叩窗,綿綿

    的,仿佛少女思春的哀愁。

    回到席夢思雙人大床上時,鄭楊已經(jīng)重新鋪好了被褥,她毅然堅持睡在我的

    腳頭。見我躺下,她敏捷地將我的雙腳攬入豐滿溫暖的懷里。

    哇靠,絕對的享受??!踏著鄭楊綿軟的大乳,我感受到了人上人的驕奢安逸。

    是啊,富貴是人類追求和保護(hù)的共同目標(biāo)。你想啊,為什么魏晉南北朝時期

    的「九品中正制」制度能存在了四百年之久?為什么女真族(今滿族)建立起來

    的大清國能統(tǒng)治中原26年?為什么至今都在強(qiáng)調(diào)「兩極分化」的問題?這都

    是有話語權(quán)的統(tǒng)治者和貴族階層共同維護(hù)其「富貴」的結(jié)果!

    正胡思亂想間,床頭柜上的手機(jī)大唱起來:我是一匹來自北方的狼……我不

    用看屏顯也知道是「發(fā)小」耗子。我看了下腕表,已經(jīng)23點10分,按常規(guī),

    耗子此刻早該進(jìn)入溫柔鄉(xiāng)了,怎么會打電話過來?

    扔掉「老爺夢」的意yin,我起身來到了陽臺上。夜色是青灰色的,雨在青灰

    色的夜空里緊一陣慢一陣。

    一種不祥的預(yù)感慢慢地爬上了心頭,如魔鬼那無形的長舌在舔舐我的心靈。

    我呼出一口長氣,笨拙地按下了接聽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