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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親一下 你信嗎

    龍學(xué)禮大步走近沙發(fā),很鎮(zhèn)定,很興奮地向洗曼麗問好:「曼麗姐好,好久

    不見你,你還是那么漂亮?!?/br>
    洗曼麗扭頭看了龍學(xué)禮一眼,頓時羞得無地自容,她發(fā)現(xiàn)龍學(xué)禮正打量她的

    下體,不用猜,一定是觀看她的私處,那地方正被龍申的陽具緊緊插著。

    「學(xué)禮,你快出去,不許看?!?/br>
    洗曼麗急嗔,她認(rèn)識龍學(xué)禮,五年前就認(rèn)識,那時候的小男孩,如今已成長

    為很容易令女孩心動的美男子,就連尷尬中的洗曼麗都忍不住又回頭,瞄了一眼

    龍學(xué)禮。

    「曼麗姐的屁股好漂亮,又圓又白,比以前更大了?!?/br>
    龍學(xué)禮的眼里閃過一絲輕佻,他有了強烈的生理反應(yīng),修身西褲的褲襠處迅

    速隆起了一個大包。

    眼前的風(fēng)景深深刺激了龍學(xué)禮,如此迷人的雪臀,如此迷人的股溝,只要是

    男人,就一定有生理反應(yīng),何況這迷人的雪臀下還插著一根粗大的家伙。

    「你以前見過我屁股?」

    洗曼麗紅著臉問,她本不想說話,但又想知道為什么龍學(xué)禮知道她屁股好看,

    她以為是龍申告訴他兒子,多少年前,她和龍申如膠似漆的時候,龍學(xué)禮會偶爾

    出現(xiàn)在她身邊,那時,洗曼麗還不怎么注意龍學(xué)禮,她沒想到自己的屁股被龍學(xué)

    禮看過。

    龍學(xué)禮壞笑,他看著父親龍申,聳聳肩,龍申也壞笑,他狡猾地把話岔開:

    「學(xué)禮,找我有事嗎。」

    龍學(xué)禮再走近兩步,大大方方地坐在沙發(fā)的扶手上,與洗曼麗近在咫尺:

    「阿元問我加工資的事,我怎么跟他說,那晚我答應(yīng)給他加工資了?!?/br>
    聽到是關(guān)于喬元的事,洗曼麗也在聽,她掩著半臉,忍受著rouxue的快感對靈

    魂的強烈沖擊。

    龍申緩緩?fù)哟髍oubang:「曼麗,你的意思呢?!?/br>
    洗曼麗氣惱地瞪了一眼過去,很難為情,龍申的挺動刺激了yindao深處,更強

    烈的麻癢令她難以忍受,她用yindaorou壁夾了夾大roubang,雙手推在龍申的肩上,暗

    示龍申別動,龍申假裝不解風(fēng)情,大roubang繼續(xù)挺動,兩人一聳一動,春意無限,

    龍學(xué)禮當(dāng)然知道這兩人在干什么,他禁不止在他們兩人面前揉了揉發(fā)脹的褲襠。

    洗曼麗看見了龍學(xué)禮這動作,她更嬌羞,強忍下體的難受,對著龍申嬌嗔:

    「我不知道,別問我。」

    「學(xué)禮,你去告訴阿元,說曼麗不淮給他提工資?!?/br>
    龍申故意試探洗曼麗是不是心向喬元,幸好洗曼麗關(guān)鍵時刻多了一份心機,

    她氣惱道:「我可沒說,你想加誰工資是你的事,與我無關(guān)?!?/br>
    龍申一聽郝思嘉這態(tài)度,反而心里高興,馬上示意龍學(xué)禮:「你打電話給財

    務(wù),把阿元的工資提到張劍的水平,龍家的人說話算話,既然你答應(yīng)了他,就要

    兌現(xiàn)?!?/br>
    龍學(xué)禮馬上去辦,就他個人而言,他還蠻喜歡喬元的,一來喬元會做事,懂

    得如何遷就龍學(xué)禮這公子哥,與龍學(xué)禮交往時,喬元始終保持距離及掌握分寸,

    加上喬元機靈,拍馬屁不留痕跡,龍學(xué)禮特別受用。

    二來呢,龍家用詭計欺騙喬元父子,他心里頗為愧疚,且知道他父親龍申派

    人盯著喬元,在去鷹嘴峰的長途車站上耍了jian計,用卑鄙手段把裝有兩百萬的袋

    子偷走,龍學(xué)禮心里更過意不去了。

    知子莫如父,龍申也不想把事情做絕,所以他同意給喬元漲工資,反正喬元

    是會所的搖錢樹,漲了他喬元的工資,就安撫了他的心,好讓他替會所賺回更多。

    趁著龍學(xué)禮打電話,龍申更放肆地調(diào)戲洗曼麗,他索性把洗曼麗的運動衣脫

    下來,這下,洗曼麗除了腳下穿著一雙跑鞋外,身體已經(jīng)全裸,她拼命掙扎,兩

    條美腿在空中晃動,龍申壞笑:「害什么羞,學(xué)禮以前偷看過我們zuoai,而且不

    只一次,你可是他的夢中情人?!?/br>
    「啊?!?/br>
    洗曼麗終于證實了心中猜測,心中羞澀難當(dāng),不過,聽說自己是龍學(xué)禮的夢

    中情人,洗曼的芳心也不由得一喜,眼兒瞄向龍學(xué)禮,正好與龍學(xué)禮對上了眼波。

    「我爸說的是實話,我超喜歡曼麗姐?!?/br>
    交代了財務(wù)漲喬元的工資,龍學(xué)禮回到沙發(fā),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洗曼麗的

    嬌軀,羞得洗曼麗抱住酥胸,焦急道:「學(xué)禮,你先出去好嗎?!?/br>
    「我想看曼麗姐跟我爸爸如何zuoai?!?/br>
    龍學(xué)禮笑嘻嘻注意著他父親的聳動,看著龍申的陽具在洗曼麗的yindao里進(jìn)出。

    洗曼麗幾番遮擋:「不許看?!?/br>
    可雙手又哪里遮擋得住無處不泄的春光,滋滋聲中,龍學(xué)禮調(diào)戲道:「曼麗

    姐好多水。」

    洗曼麗大羞:「你亂說什么,快出去,快出去?!?/br>
    龍學(xué)禮詭笑:「我很想看,以前是偷看,這次不是偷看了,是堂堂正正地看,

    曼麗姐不給我看,我就告訴我mama,說你勾引我爸爸?!?/br>
    龍申哈哈大笑,洗曼麗羞惱不已,當(dāng)然不承認(rèn)勾引龍申,「是你爸爸強迫我

    的。」

    「你們這樣子,一點都不像強迫?!?/br>
    龍學(xué)禮壞笑,與龍申一唱一和。

    龍申干脆掰開洗曼麗的雙腿,讓龍學(xué)禮真切地欣賞洗曼麗的陰戶如何吞吐大

    roubang,洗曼麗見狀,急得伸手要推開身邊的龍學(xué)禮,不讓他看,可她的手被龍學(xué)

    禮抓住了,一時間,洗曼麗全身盡裸,妙處袒露,陰毛嬌柔,這具性感嬌軀強烈

    刺激著龍學(xué)禮。

    「曼麗,很多女孩喜歡學(xué)禮的,他長得怎樣。」

    龍申緩緩加速抽動大roubang,言語中頗為自得。

    正氣惱中的洗曼麗嗔道:「一點都不像他爸爸。」

    龍申大笑:「像他mama就行,雖然不像我,但絕對是我的種?!?/br>
    說著,朝龍學(xué)禮擠擠眼:「兒子,你還不脫下褲子么,這樣包住發(fā)脹的rou兒

    會傷身的,讓曼麗幫你含一下,紓解紓解?!?/br>
    「龍申,你瘋了嗎,你怎么能讓學(xué)禮欺負(fù)我?!?/br>
    洗曼麗花容失色,她舉起粉拳就打,無奈rou厚粗皮的龍申根本就不在乎,洗

    曼麗一邊打,龍申就一邊用大roubang上頂她的rouxue,幾個來回下來,洗曼麗再也無

    力出手,呻吟著聳動翹臀迎合龍申,眉目之間春意犯濫,媚眼如波。

    龍申yin笑:「我們父子一起cao你,免費的。」

    說著,抱起洗曼麗,身體一轉(zhuǎn),交構(gòu)的姿勢變成了女上男下,洗曼麗又騎上

    龍申的身體,大roubang深入花心猛戳,洗曼麗嬌軀亂顫,老老實實地俯趴在龍申的

    胸膛上,龍申張開大嘴,將洗曼麗的小嘴櫻唇含了結(jié)實。

    洗曼麗的芳心一陣緊張,迷離中暗道:龍申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他知道我

    和喬元有關(guān)系了?難道VIP 洗腳室里有隱蔽的探頭?來不及細(xì)想,洗曼麗芳心大

    亂,因為龍學(xué)禮脫光了衣服,他緩緩跪在洗曼麗身后,輕撫那只迷人的雪臀:

    「曼麗姐,我爸爸是粗魯些,我保證斯文,我確實很喜歡你,我幻想你手yin了無

    數(shù)次,給我一次機會好嗎。」

    龍申大笑:「曼麗你聽聽,學(xué)禮的表白多感人,你就給他一次機會吧,讓他

    年少的夢想成真,這也是我這個做父親的心愿?!?/br>
    「你們,你們父子倆欺負(fù)我?!?/br>
    洗曼麗直起了上半身,她好無奈,她知道自己的身體即將要被喬家父子玩弄,

    明知道是羞辱,她已身不由己,好在龍學(xué)禮長得俊美,在心底里深處,洗曼麗似

    乎有某種刺激感,內(nèi)心的yuhuo遲遲不能宣泄,洗曼麗有點焦躁,有點期盼,她暗

    暗尋思著跟兩個男人一起zuoai是什么滋味。

    這時,洗曼麗的背脊傳來炙熱感,她回頭看去,不禁一聲尖叫,扭腰避開。

    原來是一支粗大的roubang在觸碰她的嫩肌,洗曼麗幾乎可以肯定這支roubang比龍

    申還要粗長,它顏色偏白,guitou紅潤。

    「你看,學(xué)禮的家伙多厲害?!?/br>
    龍申握住了洗曼麗的奶子,使勁地搓,非常粗魯。

    「曼麗姐?!?/br>
    龍學(xué)禮彬彬有禮,已經(jīng)把他大roubang遞到洗曼麗面前了,他也不用強,而是可

    憐兮兮的乞求。

    洗曼麗在猶豫,她嬌軀由于龍申的挺動而聳動,rouxue吞吐著龍申的大roubang,

    眼睛不愿看龍學(xué)禮的陽具。

    龍申責(zé)怪兒子:「一點都不懂事,要曼麗含你的家伙,你得先跟人家親親嘴,

    摸摸人家的奶子?!?/br>
    一語提醒夢中人,龍學(xué)禮二話不說,馬上彎腰,抱住洗曼麗的香腮,張嘴就

    吻了下去,洗曼麗猝不及防,香唇被含,一條舌頭深入了她口腔,她沒有拒絕,

    她心里早有點喜歡龍學(xué)禮,女人對英俊男人很容易有感覺,何況正yuhuo焚身,洗

    曼麗感覺自己的另一個rufang被一只手握住,不同的是,這只手很溫柔,洗曼麗迷

    離了,她鼻息渾濁,身體的每一個細(xì)胞都處于最敏感的時候,偏偏這時候她被觸

    摸,被兩個男人觸摸。

    「嗚嗚……」

    洗曼麗快要窒息了,yindao充實,愛液狂流,龍學(xué)禮松開她的嘴,舔吻她的朱

    唇,雙指捏揉嬌嫩的乳尖,柔聲說:「曼麗姐,你好迷人,奶子好結(jié)實,怪不得

    我爸爸老是說起你?!?/br>
    「說我什么?!?/br>
    洗曼麗嬌喘,媚眼如絲。

    龍申悄悄給龍學(xué)禮使了個眼色,龍學(xué)禮會意,他詭笑著貼近洗曼麗,將粉白

    大roubang送到洗曼麗的面前,用紅潤的guitou輕擦她的唇瓣:「爸爸說你是我mama之

    外最愛的女人。」

    洗曼麗輕哼,媚眼終于直視嘴邊的rou柱,聞嗅著淡淡的jingye味和男人的體味,

    她陶醉了,這些味道對于成熟女人來說,是致命的,她沒有拒絕龍學(xué)禮的輕薄,

    rou柱在磨蹭她的唇瓣,唾液濕潤了唇瓣,大guitou像刷牙般摩擦她潔白的牙齒,牙

    齒微張,大roubang緩緩插入了她小嘴之中,洗曼麗接受了,接受了這支透著濃厚青

    春氣息的陽具,她張大嘴巴容納這支陽具。

    下意識地,洗曼麗又拿喬元的巨物跟龍學(xué)禮的大roubang相比,雖然沒有含過喬

    元的巨物,但洗曼麗能肯定眼前這支大roubang還是比喬元的巨物差一點。

    洗曼麗心道:「好厲害,比不上喬元的大粗長,也是難得一見的家伙了?!?/br>
    她深深地含入嘴里的大roubang,鼓著香腮吮吸著,吞吐著,小舌翻卷,唇齒之

    間充滿了愛意,她幾乎愛上了嘴里的巨物,愛上了龍學(xué)禮,那茂密的陰毛覆蓋了

    洗曼麗的小臉,男人的氣息何其濃烈,洗曼麗陶醉了,她用力地吮吸。

    龍學(xué)禮仰天深呼吸,第一次感受到koujiao的獨特魅力,他快感彌漫,汗毛倒豎。

    就在這時,龍申突然拔出了roubang,洗曼麗的身體騰空,空虛的rouxue滴下了黏

    液,洗曼麗很意外,吐出小嘴里的大roubang,嚶嚀一聲,電光火石間,一支更粗長

    的大roubang從她臀后插入rouxue,滿滿地填補了yindao的空虛,洗曼麗的嚶嚀變成呻吟,

    她知道,這是龍學(xué)禮的大roubang,剛才還在嘴里,此時已經(jīng)插入她的靈魂深處,脹

    滿更甚,電流滿體。

    「啊,學(xué)禮……」

    洗曼麗嬌吟,身子俯低,美臀順勢撅高,大roubang深直接插到她zigong,用力地

    頂在花心里,洗曼麗無序地抬頭呻吟,不料,一支濕淋淋的大roubang正等著她,她

    剛一張嘴,這支濕淋淋的大roubang就插入了她的小嘴,香腮鼓起,快感似乎一直延

    伸到嗓子,洗曼麗毫不遲疑地將嘴里的大roubang吞到嗓子眼。

    很熟悉的感覺,龍申以前就喜歡把他的陽具插到洗曼麗的嗓子眼,這次完全

    不同,不僅有大roubang插到嗓子眼,還同時有一支大roubang插到zigong口,兩支大roubang

    一起挺動,洗曼麗從來沒有體驗過這種被男人前后夾擊的感覺,她失魂了,她緊

    忙抱著龍申的屁股,隨著他們父子的聳動而聳動,三個人一起聳動,洗曼麗的愛

    液和唾液一起流淌,空氣了充斥著yin蕩得不能再yin蕩的氣息。

    「學(xué)禮,覺得怎樣,shuangma。」

    龍申一邊挺動,一邊玩弄洗曼麗的兩只美乳,龍學(xué)禮則忘情地抽插,棒棒都

    插到底:「太爽了,爸,曼麗姐是我的,你以后不能隨便cao她?!?/br>
    龍申笑罵:「臭小子,你不多謝爸爸,還搶爸爸的女人?!?/br>
    龍學(xué)禮翻弄洗曼麗的rouxue,用手指沾了沾rouxue上的蜜汁放進(jìn)嘴里吮吸:「曼

    麗姐,你知道嗎,我讀書那會,整天幻想和你zuoai,我一天打飛機兩三次,腦子

    里全是你的樣子?!?/br>
    洗曼麗艱難吐出大roubang,回頭凝望俊美男子,嬌喘問:「你偷看過我多少次。」

    問完了,又將龍申的大roubang含回去,三人在聳動。

    龍學(xué)禮回憶道:「好多次了,在這里有兩次,萊特大酒店三次,我家在海邊

    的別墅五次,就這么多。每次偷看了,都想和曼麗姐zuoai,今天終于如愿以償?!?/br>
    說著,大roubang猛烈抽插,如暴風(fēng)驟雨般抽插,洗曼麗閃電般直起了身子,后

    靠在龍學(xué)禮身上,雙腿依然跪著,雪白翹臀主動撞擊龍學(xué)禮的小腹,她忘情嬌吟:

    「啊,好粗?!?/br>
    「喜歡嗎。」

    「喜歡。」

    龍學(xué)禮亢奮地抱住洗曼麗的雙乳,下身狂抽:「曼麗姐的xuexue好緊,給我爸

    爸弄了這么久還緊緊的,好舒服,曼麗姐,我愛你。」

    洗曼麗伸出右臂,向后勾住龍學(xué)禮的手臂,哆嗦道:「學(xué)禮,快親我……」

    龍學(xué)禮馬上含住了洗曼麗朱唇,吮吸她的小舌頭,她的小嘴剛才還深含過龍

    申的陽具,這會卻已和龍學(xué)禮狂吻狂親。

    大roubang沒有停歇,花心被guitou無情碾磨,本來就很濕潤的yindao噴出了黏漿,

    大roubang抽擦得更犀利了,guntang的jingye也噴了出來,兩股愛液混合在一起,沸騰了

    愉悅神經(jīng)。

    洗曼麗尖叫:「啊,啊啊啊……」

    ※※※

    邱宜民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再一次詢問郝思嘉后,他好不激動,雖說匯

    迪電子廠是他的心血,但在如今極其惡劣的金融環(huán)境下,能抵押三千萬就已經(jīng)不

    錯,他萬萬沒想到在臨近破產(chǎn)的時候,利家愿意出六千萬。

    「我就去見利兆麟?!?/br>
    邱宜民興奮地抱住了郝思嘉,剛想親一口,郝思嘉卻拒絕了邱宜民,內(nèi)心中

    有點反感,郝思嘉不知道為何有這種感覺,也許是丈夫的口有點臭,也許是丈夫

    胡子拉碴,也許……郝思嘉沒有再想下去,她淡淡告訴邱宜民,事不宜遲,要他

    盡快聯(lián)系利兆麟,邱宜民滿口答應(yīng),他彷佛是在寒冷的冬夜里找到了一處暖屋。

    邱宜民沒有察覺到郝思嘉的冷淡,也不在乎妻子拒絕和他親熱,邱宜民相信,

    只要事業(yè)重新煥發(fā)生機,美麗的妻子會天天動情,會把迷人的笑容掛在臉上。

    從百里外的電子廠回到承靖市,郝思嘉從銀行里領(lǐng)取了十萬現(xiàn)金,她需要花

    錢,已經(jīng)節(jié)儉了半年,這半年里,喜歡享受生活的郝思嘉簡直度日如年,這是她

    五年來,第一次領(lǐng)取這么多現(xiàn)金,看著提袋里厚厚的鈔票,她心里充滿了安全感,

    她甚至比金融風(fēng)暴前更富有,丈夫再有錢也不是自己的,她自己的私房錢從沒有

    這么多過,以后也許會更多。

    在美容店修理完指甲,郝思嘉來到了一家很高級的餐廳,一邊享受美食,一

    邊欣賞漂亮的小手,十只指甲不長不短,剛好令人賞心悅目,看上去似乎沒有過

    多修飾過沒有涂顏色,幾乎就是十片晶瑩明玉,實際上這是最頂級美容店里的最

    頂級美甲,這次美甲,郝思嘉花去了三千元。

    不是什么女人都舍得花這么多錢去美飾指甲,也不是什么女人都有能力花這

    么多錢去美甲。

    郝思嘉舍得,也有了這個能力,她的手很漂亮,需要美麗的指甲來襯托,就

    如同美麗的女人需要好好打扮一樣。

    男人不僅喜歡美麗女人打扮得漂漂亮亮,也喜歡女人的小手漂漂亮亮,無論

    哪個男人見到這么美麗的小手握住自己的命根子,他一定會興奮得要命。

    郝思嘉不知道除了丈夫和利兆麟之外,她那漂亮小手還會握住哪個男人的命

    根子,郝思嘉一邊吃,一邊思考這個問題,她只知道,無論下一個男人是誰,她

    都必須要去面對。

    幽幽嘆了一口氣,郝思嘉寄希望胡媚閑能幫她物色優(yōu)秀的男人。

    「只要優(yōu)秀,即便我不喜歡這個男人,我也能忍受?!?/br>
    郝思嘉喃喃自語,她舉起小手仔細(xì)欣賞,看得出來,她很滿意。

    驀地,郝思嘉美麗的瓜子臉涂上了一層紅暈,她想起了一個男人,一個成熟

    的老男人。

    郝思嘉知道,正是這位老男人給了她安全感,她眼睛莫名其妙地濕潤了,兩

    腿間的私處也跟著濕潤,她喜歡且感激這位叫利兆麟的老男人,她期待再次見到

    利兆麟,如果他想要,郝思嘉會愿意給,即使分文不要,郝思嘉也愿意奉獻(xiàn)自己

    的身體。

    當(dāng)然,如果利兆麟能出六千萬,郝思嘉愿意給利兆麟包兩年,三年,十年也

    行,這樣一來,她郝思嘉就不用像妓女一樣和幾十個男人的上床。

    「就算做妓女,我也要做最高級的?!?/br>
    這是郝思嘉心里所想,她希望利兆麟主動提出這要求,這似乎不切實際,郝

    思嘉仍抱有這幻想。

    「阿元,你覺得那女人漂亮嗎?!?/br>
    「太漂亮了,我一直在看她?!?/br>
    隔著郝思嘉不遠(yuǎn)的幾張餐桌外,兩個年輕男人正欣賞著郝思嘉,漂亮的女人

    總會吸引男人的目光,龍學(xué)禮和喬元也不例外,他們已經(jīng)注意郝思嘉很久了,仍

    不覺得膩,在這家高級餐廳里,還有其他男人在看郝思嘉。

    龍學(xué)禮輕嘆:「她叫郝思嘉,有部美國經(jīng)典老電影里的女主角就叫這名字,

    很出名,一般漂亮的女人絕不敢用郝思嘉這名字。」

    喬元兩眼泛光:「她敢用這名,就是自認(rèn)不比那個郝思嘉差?!?/br>
    龍學(xué)禮的目光投向喬元,欣慰地夸了兩句,龍學(xué)禮說不上很喜歡喬元,但至

    少他跟喬元聊天很輕松,不費勁。

    可龍學(xué)禮從心底里看不起喬元,這很正常,有錢人一般都看不起窮人。

    龍學(xué)禮既希望喬元是他朋友,又希望能控制喬元,如果把喬元當(dāng)成身邊的跟

    班小弟,那又索然無味,龍學(xué)禮不缺這號人,聽說喬元是會所冉冉升起的搖錢樹,

    龍學(xué)禮更糾結(jié)了,他不可能視喬元又是朋友,又是跟班小弟,又是他家的賺錢機

    器。

    喬元打了個飽嗝,他打算休息一會再吃,之前在會所的經(jīng)理辦公室里被龍申

    譏諷嘲笑所激起的怒火,以及被竊賊竊走兩百萬的郁悶全一掃而光,因為龍學(xué)禮

    不僅請了他喬元吃飯,還提高了他喬元的工資,從此以后,他每月一萬五的薪水

    足以傲視會所同仁。

    喬元想著想著,心里愈加高興,他堅定了一個信念,若想在會所混得好,就

    必須討好龍家公子。

    于是,喬元滿臉堆笑,祭出了拿手的拍馬屁功夫:「學(xué)禮哥,跟你在一起見

    到的美女比在會所見到的美女更多,可惜我是窮人,不配跟你做朋友,但我敬佩

    你,你才二十二歲就有那么多錢,開的是蘭博基尼這種豪車,人長得又帥又高,

    只有郝思嘉這樣的美女才配得上學(xué)禮哥?!?/br>
    龍學(xué)禮渾身上下都舒服透了,他狡猾道:「你也有錢,二百多萬夠買一輛不

    錯的車子了?!?/br>
    龍學(xué)禮居然臉不紅心不跳,他說這些話不是為了刺激喬元,而是不希望喬元

    懷疑那兩百萬是他龍家的人所偷。

    喬元差點把吃下肚子的美食吐了出來,想到那賊子,喬元恨得咬牙切齒。

    龍學(xué)察言觀色,見喬元臉色陰晴不定,他假仁假義道:「讓你爸爸替我頂罪,

    我很內(nèi)疚?!?/br>
    喬元心頭涌上一絲溫暖:「應(yīng)該的,就算我爸爸不幫你頂罪,我也會幫,因

    為你當(dāng)我是朋友,如果不是你請我,我一輩子都不可能來這種高級的餐廳吃飯?!?/br>
    「以后我們常來?!?/br>
    龍學(xué)禮瀟灑說。

    喬元一陣感動:「謝謝學(xué)禮哥,你太關(guān)照我了,這次你幫我提工資,我都不

    知如何感謝你,不如,今天這餐我來請?!?/br>
    「呵呵,算了算了,還是我請?!?/br>
    龍學(xué)禮當(dāng)然不會讓喬元請,在這種高級的地方,讓自家的員工請客豈不是很

    丟面子,他拒絕了喬元買單,微笑道:「我還跟我爸說了,以后你一律不用上晚

    班,除非有特別重要的人物去會所洗腳,我再叫你去?!?/br>
    「全聽學(xué)禮哥吩咐?!?/br>
    喬元也不爭這個面子,他只是嘴上說說而已,這餐飯少說也要兩三千,如今

    家境窘迫,他情愿把錢上繳給母親王希蓉,一想到母親的內(nèi)衣粗鄙發(fā)黃,喬元別

    提多心酸,他打算下班后去商場給王希蓉買幾件內(nèi)衣,一是討他母親開心,二是

    慶賀自己加了工資。

    龍學(xué)禮見喬元對自己謙恭,心里更滿意,眼睛打量了喬元兩下,琢磨著自己

    一身名牌開豪車,如果身邊的人不體面,那也等于自己不貼面。

    龍學(xué)禮眼珠一轉(zhuǎn),微笑道:「我有一輛寶馬閑著,我打算近期給你辦個駕照,

    以后你就開著那輛寶馬上下班,就當(dāng)車子是你的,我有時應(yīng)酬會喝很多,為了安

    全起見,我不能酒駕,我mama也禁止我酒后開車,以后一旦我喝多了,我就打你

    電話,你開車來接我?!?/br>
    喬元暗暗好笑,心知拍馬屁拍對了,不過喬元并不覺得有多榮耀,他心里隱

    隱有一絲傲然:如果這家伙想把我當(dāng)成他馬仔,哼,那他也太小瞧我了。

    心里不十二分樂意,喬元的臉上仍裝出驚喜的樣子:「我才十六歲,能開車

    了嗎。」

    龍學(xué)禮擺擺手,不屑道:「這不是問題,我讓車管所的兄弟在你的駕照上填

    十八歲就行了,再說了,萬一交警找茬也不用怕,憑我家的關(guān)系,哪怕開車撞死

    人也不會有大麻煩,頂多罰錢?!?/br>
    怕說漏了嘴,龍學(xué)禮又補上一句:「我叫你爸爸去頂罪,不是怕我被坐牢,

    是不愿意丟這個臉。」

    想到父親,喬元不禁黯然,桌上還有很多美食,他也沒了胃口再吃。

    突然,龍學(xué)禮拽了拽喬元的衣服,忙著叫來服務(wù)生買單,喬元抬頭一看,發(fā)

    現(xiàn)郝思嘉站起來要走,他馬上明白龍學(xué)禮想泡郝思嘉的意圖,公子哥尋花問柳,

    再正常不過了。

    兩人急匆匆跟了出去,見郝思嘉開著保時捷絕塵而去,龍學(xué)禮大贊郝思嘉有

    知性女人的風(fēng)范,他趕緊開著一輛嶄新的蘭博基尼跟在后面,撞壞出租車那倆蘭

    博基尼,龍學(xué)禮花十幾萬修了修,已轉(zhuǎn)手買出。

    喬元坐在車?yán)锔锌f千,心想自己何時才能擁有蘭博基尼的一個輪胎。

    「學(xué)禮哥,啥是知性女人?!?/br>
    喬元謙虛討教。

    「就是有文化內(nèi)涵的女人,她們舉止優(yōu)雅,特別是zuoai的時候,動作優(yōu)雅得

    就像拍色情電影那樣有美感?!?/br>
    聽了龍學(xué)禮這一番話,喬元著實漲了知識,他口若懸河,又是一頓很高水淮

    的馬屁拍過去,哄得龍學(xué)禮熱血沸騰。

    繁忙的公路上,車輛川流。

    蘭博基尼跟了保時捷一段路,龍學(xué)禮突然眉飛色舞道:「快到會所了,這美

    女不會是去我們會所洗腳吧?!?/br>
    喬元連連點頭,附和說很有可能,果不其然,郝思嘉的保時捷真的開進(jìn)了

    足以放心洗足會所。

    龍學(xué)禮不禁哈哈大笑,喬元見狀,擠擠眼,討好道:「真的給學(xué)禮哥說中了,

    天意啊,不如學(xué)禮哥親自出手,幫美女洗腳,一舉把她泡到手?!?/br>
    龍學(xué)禮嘆息搖頭:「我是很愿意,可惜我沒你的技術(shù)活,萬一美女見我洗不

    好,一生氣,出腳把我踹了?!?/br>
    兩人哈哈大笑。

    喬元躍躍欲試,又不好意思自我推薦,便假裝問:「就不知這美女找誰洗?!?/br>
    龍學(xué)禮想都不想,馬上說:「當(dāng)然是你洗啦,她肯定是去一八零VIP 單間,

    那是她們幾個美女的聚集地?!?/br>
    「一八零VIP 單間?」

    喬元大吃一驚,這才明白郝思嘉是呂孜蕾,洗曼麗的好朋友。

    喬元別提多高興,咧著嘴直笑,美麗淑女,君子小人都好逑。

    龍學(xué)禮yin念頓生,他覬覦洗曼麗,呂孜蕾,郝思嘉三個大美人很久了,但他

    既沒膽子,也沒機會對她們下手,盡管他年少多金,英俊挺拔,但不是每個女人

    都喜歡這類型的男人,尤其是呂孜蕾,郝思嘉這類型的成熟知性女。

    早上龍學(xué)禮和他父親一起jianyin了洗曼麗,那也是全拜他父親給機會,如果單

    憑龍學(xué)禮追求洗曼麗,他不是沒有機會,但肯定要使出渾身解數(shù),像她們這種高

    素質(zhì)的美女,再yin蕩輕佻,也不是輕易就能泡上的。

    連輕佻的洗曼麗都難追求,呂孜蕾和郝思嘉就更不用說了。

    不過,公子哥沒有放棄,jianyin洗曼麗后,龍學(xué)禮從龍申那里得知喬元也是好

    色之徒,他得知喬元不僅勾引了洗曼麗,還差點成功勾引呂孜蕾。

    暗地里,龍學(xué)禮對喬元已刮目相看,讓喬元開寶馬無非是籠絡(luò)他。

    龍學(xué)禮深知,要想把呂孜蕾,郝思嘉一起追到手,那簡直比登天還難,龍學(xué)

    禮只能另辟蹊徑,他想到了一個好辦法,一個前人栽樹,后人乘涼的好辦法。

    龍學(xué)禮打算寄希望喬元把呂孜蕾,郝思嘉都上了,之后,他龍學(xué)禮再開口要

    求喬元將這兩個美女拱手相讓,相信喬元不會拒絕,龍學(xué)禮幻想著,喬元在和郝

    思嘉zuoai時,他突然出現(xiàn),輕松地占有郝思嘉,就如同早上他父親龍申配合龍學(xué)

    禮得到洗曼麗一樣。

    龍學(xué)禮越想越開心,他是從jianyin了洗曼麗后得到啟發(fā),他甚至還希望喬元專

    職勾引各種美女,然后轉(zhuǎn)送給他龍學(xué)禮享用。

    這絕對是一個前人栽樹,后人乘涼的好方法。

    所以,龍學(xué)禮毫不遲疑地安排喬元給郝思嘉洗腳。

    「我叫張劍安排你去洗,這下便宜你喬元了?!?/br>
    龍學(xué)禮詭笑。

    喬元裝出很老成的樣子:「鮑魚吃多了都會膩,我一天洗這么多腳,就算是

    美女的腳,我也不覺得占多大便宜。」

    「哈哈,也是。」

    喬元湊到龍學(xué)禮跟前,皺眉苦臉:「再說了,萬一這女人的腳很大,很粗,

    很難看,那簡直就是折磨,我前幾天遇到過幾個超漂亮的大美女,結(jié)果她們的腳

    一個個的都丑得不行,要么有三十九碼大,要么滿是青筋糙皮,臭氣熏天,有的

    腳趾頭跟香蕉一樣長,還長短不一。」

    龍學(xué)禮頓時臉色大變,胸悶欲嘔:「我的媽呀,給你喬元這么一惡心,我以

    后找女友一定首選腳漂亮的。」

    喬元壞笑:「文蝶的小腳丫挺漂亮的?!?/br>
    龍學(xué)禮一愣,臉色更難看:「你偷看我女友的腳?」

    喬元趕緊陪笑:「學(xué)禮哥,你別生氣,我只是隨便看看,這是職業(yè)習(xí)慣,沒

    別的意思?!?/br>
    龍學(xué)禮盯著喬元看了半天,暗道:我也太杞人憂天了,小蝶整天纏著我結(jié)婚,

    她花錢如流水,又怎么會看上喬元這種打工仔,那次我故意試他,讓小蝶跟他上

    床,他都不敢。

    想到這,龍學(xué)禮露出了笑臉,好奇問:「小蝶的腳真的漂亮?」

    「嗯?!?/br>
    「滿分一百的話,能給多少分?!?/br>
    「九十八?!?/br>
    「為什么不給一百,有哪里有遺憾。」

    喬元一本正經(jīng)說:「我沒幫小蝶洗過腳,我不敢說一百分啊?!?/br>
    說完,自個在心里竊喜,腦子里全是文蝶的一顰一笑,喬元早就發(fā)現(xiàn)文蝶有

    一雙極美的玉足,可惜一直未能到手一洗。

    「改天我讓文蝶給你洗腳,你好好看清楚了?!?/br>
    龍學(xué)禮嚴(yán)肅說。

    喬元一聽,差點笑出來:「學(xué)禮哥的女友數(shù)不勝數(shù),為何單單要我?guī)臀牡?/br>
    腳,是不是學(xué)禮哥喜歡文蝶?!?/br>
    龍學(xué)禮道:「肯定喜歡了,我mama打算要我找個相對固定的,我覺得文蝶不

    錯,以后若是不要她做老婆,我再給她一筆分手費,現(xiàn)在說不淮。你對女人的腳

    有研究,我過兩天把我喜歡的女人都叫來給你洗腳,你幫我逐一評判,看看哪個

    腳更優(yōu)秀,更漂亮。」

    「都叫來,我豈不是忙死?」

    喬元幾乎把凄苦寫在臉上,可心里卻樂開了花,尋思著,既能洗美女玉足,

    又能賺錢,或許還能cao一兩個,兩三個,三四個,何樂不為。

    「一天叫兩個來,分批次?!?/br>
    龍學(xué)禮洋洋得意,暗示他的女友很多。

    「我隨時為學(xué)禮哥的女朋友效勞。」

    喬元少有的恭維。

    「你快去淮備吧,幫我看看郝思嘉的腳到底美不美。」

    喬元當(dāng)然要淮備,他咬著口香糖,哼著小曲來到一八零VIP 豪華單間,關(guān)上

    門左右看了看,也沒開燈,摸著黑,鬼鬼祟祟地找到隱藏的攝像頭,把嘴里的口

    香糖吐出,粘在了攝像頭上,又在貴妃椅,按摩床下摸索了一會,摸到一根頭發(fā)

    絲般的電線,喬元一聲冷笑,把細(xì)電線給扯斷了,這根細(xì)電線連著兩只小揚聲器。

    「媽了個逼的,曼麗姐不告訴我這里有機關(guān),我還蒙在鼓里,被他們監(jiān)視偷

    看了那么久,還有人權(quán)不,還有隱私不。等會,我把十幾個VIP 房的監(jiān)視玩意都

    弄壞了,看你們換得勤,還是我破壞得勤,媽了個逼的……」

    剛噴上空氣清洗劑,剛把一八零VIP 豪華單間的窗子簾子全打開,一位瓜子

    臉,身穿時尚連衣裙的美麗女人便推門而入,與喬元對上了眼。

    很快,美女便露出了不滿之色,她走到貴妃椅邊,放下沉甸甸的提包,一屁

    股坐下,交迭雙臂在胸,翹起了美人腿,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在喬元臉上轉(zhuǎn)了轉(zhuǎn),

    不耐煩道:「你新來的?」

    「來兩個多月了,不知是新,還是舊?!?/br>
    喬元心里也很不滿,他不喜歡這種臉色,雖然見慣了,沒辦法,誰叫客人是

    上帝,客人的臉色再難看也要看。

    「你是劉經(jīng)理的親戚?」

    「不是?!?/br>
    「周經(jīng)理的親戚?!?/br>
    「不是?!?/br>
    「那一定是張經(jīng)理的親戚了。」

    「也不是?!?/br>
    「會不會是這家會所老板的朋友的朋友介紹來你這里工作的?!?/br>
    「不是?!?/br>
    輪到喬元不耐煩了,他氣呼呼道:「我知道你想說什么,你一定懷疑我這么

    一位大帥哥能不能洗好你的腳?!?/br>
    美女笑了,只不過是冷笑:「帥么,別自己給自己的臉上貼金,不過,你挺

    聰明的?!?/br>
    喬元有樣學(xué)樣,也冷笑:「我不但長得帥,還聰明,比那些知性女人聰明多

    了?!?/br>
    美女不笑了,黑著臉問:「你意思說我笨?」

    喬元也黑下臉:「你是知性女人?」

    美女深深一呼吸,端了端身姿,優(yōu)雅道:「很多人說我是知性女人,我也認(rèn)

    為自己是知性女人,現(xiàn)在請你這個丑八怪告訴我,我笨在哪里?!?/br>
    喬元雖然不是什么美男子,但也眉清目秀,丑八怪三個字確實配不上他,

    見美女這么說,他不客氣了:「你身處VIP 豪華單間,就憑這點,會所就不會找

    一般的技師給你洗腳,你兩只眼睛一點都不漂亮,還總是看著天,如果你頭低一

    點,就能看見我佩戴金徽章,你認(rèn)識這么多經(jīng)理,肯定是老顧客了,你不會不懂

    得會所里的金徽章不是隨便什么技師都能佩戴的,我們會所里能佩戴金徽章的技

    師只有七人,早班的金徽章技師只有兩人,我就是其中一個。」

    美女當(dāng)然就是郝思嘉,在郝思嘉二十六年生涯里,還是頭一次聽人說自己的

    眼睛不漂亮,她鼻子都?xì)馔崃耍骸改愀覍腿藷o禮?」

    喬元毫不示弱:「是你叫我說的,我沒無禮?!?/br>
    郝思嘉冷笑:「你說我笨,就是對客人無禮,你還說我眼睛難看……」

    喬元冷冷打斷郝思嘉說下去:「我后悔了,你不笨,是我笨,我居然跟一個

    笨女人蘿蘿嗦嗦那么久,你喜歡吵架我不奉陪,你愛洗不洗,你想選哪個師傅洗

    你自己決定?!?/br>
    「我投訴你?!?/br>
    郝思嘉氣得大叫,她的端姿不見了,胸脯急劇起伏。

    忽然,郝思嘉猛靠在椅背上,蹙著秀眉,胃部一陣痙攣,她咬著紅唇,臉色

    有點蒼白。

    「我也投訴你。」

    喬元沒注意到郝思嘉的臉色變化,口氣依然強硬。

    郝思嘉怒極反笑:「你找誰投訴我?」

    喬元立馬脫口而出:「洗曼麗,呂孜蕾?!?/br>
    郝思嘉先是愣了愣,隨即咯吱一笑:「哦,原來你認(rèn)識她們兩個八婆呀。」

    張經(jīng)理的辦公室里。

    龍學(xué)禮和張經(jīng)理正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因為他們看不到一八零VIP 豪華單

    間的監(jiān)視畫面,也聽不到一八零VIP 豪華單間里的一切聲音。

    「可能是東西壞了,早上還好好的?!?/br>
    張經(jīng)理好不郁悶。

    龍學(xué)禮大聲咆哮:「不是可能,是肯定壞了,你這頭蠢豬為什么不經(jīng)常檢修,

    為什么要等到壞了才知道壞,你他媽的不想干就給我滾,別以為你整天拍我爸爸

    的馬屁,別以為你戴紫金徽章就很了不起,我真要你滾,沒人留得住你?!?/br>
    張經(jīng)理膽戰(zhàn)心驚地遞上茶杯:「對不起龍少爺,我錯了,我會好好改正,你

    別生氣,你喝口茶?!?/br>
    兩個男人不知,此時此刻,一八零VIP 豪華單間里的氣氛如六月天,說變就

    變,剛才還劍拔弩張,這會已笑聲滿屋。

    郝思嘉正給她的兩位閨蜜打電話,她的玉足則放在了熱水滿滿的木桶里,接

    受喬元的搓洗。

    喬元沒有失望,郝思嘉長有一雙非常漂亮玉足,所以喬元洗得很仔細(xì),幾乎

    把玉足上的每一個毛孔都洗過了十遍。

    終于,郝思嘉掛掉了電話,她半瞇著雙眼,吐著如蘭氣息,嬌柔得不可方物:

    「哎喲,好舒服,我要殺了曼麗和孜蕾……」

    「為什么?!?/br>
    喬元隨口問,他當(dāng)然不相信郝思嘉會殺了兩個閨蜜。

    撈起郝思嘉的兩只玉足擦干,喬元開始施展他的絕技,無人能及的捏足絕技。

    郝思嘉軟綿綿道:「她們就兩騙子,剛才在電話里,你猜她們怎么說你來著?」

    「說我?」

    喬元莫名其妙。

    「她們說你洗腳的水平很差,叮囑我千萬不要給你洗腳?!?/br>
    郝思嘉想笑,美得一塌糊涂。

    喬元有點神不守舍:「那你為什么不聽她們的話。」

    郝思嘉嬌嗔:「你以為知性女人真是笨蛋呀,呂孜蕾一會說你洗得差,一會

    說給你洗了兩次,哼哼,她這么挑剔,如果你洗得不好,她絕不會給你洗第二次?!?/br>
    喬元嘆息:「看來呂孜蕾不是知性女人,她很狡猾?!?/br>
    郝思嘉一聽,不由得哈哈大笑,放肆地大笑。

    「你覺得我的洗腳水平如何?」

    喬元被動人的笑聲深深感染,他想到了呂孜蕾,想到她的兩只大奶子,喬元

    迷亂了,這三個美女他都喜歡,都想據(jù)為己有,怎么辦。

    「還行?!?/br>
    郝思嘉剛說出這句話,她就后悔了,喬元故意手上加力,郝思嘉扭動玉腿,

    嬌吟蕩人心魄:「哎喲,你輕點,絲……」

    「你們?nèi)籮iejie的腳都很漂亮?!?/br>
    喬元沒有再為難郝思嘉,他是有職業(yè)道德的,換了食客說一個高級廚子的廚

    藝還行,估計那食客的菜里一定多加了廚子的口水鼻涕。

    「你說說,我們誰最漂亮?!?/br>
    郝思嘉問得很有意味,不只是問腳,也是問容貌。

    「郝思嘉。」

    喬元一點都不傻,他懂得如何回答,如何懂得討女人歡心。

    郝思嘉忍住笑,疑惑地看著喬元問:「你怎么知道我名字?!?/br>
    喬元夸張地比劃道:「如雷貫耳了,你一走進(jìn)會所,這里的技師和員工都激

    動喊,你們看,你們看,那位超級無敵,上天入地的大美女郝思嘉來了?!?/br>
    「哈哈,這么夸張,你逗我?!?/br>
    郝思嘉笑彎了腰,笑得在貴妃椅上東倒西歪。

    喬元乘機撫摸兩只玉足,這兩只玉足平日養(yǎng)尊處優(yōu),嫩白滑膩,柔若無骨,

    喬元是越看越喜歡。

    郝思嘉也不懂喬元是捏腳還是玩腳,總之是舒服,她就不管了,喬元玩了半

    天,小聲贊道:「思嘉姐的腳是不涂指甲油的,她們都涂?!?/br>
    郝思嘉問:「涂好,還是不涂好。」

    喬元大膽道:「指甲油是化學(xué)東西,涂多了影響腳趾健康,我喜歡原生態(tài)的

    腳,思嘉姐的腳趾頭像玉石瑪瑙一樣,漂亮又可愛,我很想親一下?!?/br>
    郝思嘉何時被人如此贊過玉足,她心花怒放,又羞澀之極,哼了哼:「你很

    壞哦?!?/br>
    喬元見郝思嘉態(tài)度曖昧,膽子更大了:「親一下不會很壞吧,思嘉姐,我可

    以不可以……」

    「不可以?!?/br>
    郝思嘉嬌羞,拒絕了,但口氣似乎不嚴(yán)厲,這是她半年來最開心的一天,她

    怎么會對喬元嚴(yán)厲,眼前這個男孩竟然逗得她郝思嘉如此開心。

    「求你了,就親一下?!?/br>
    喬元少有的乞求。

    郝思嘉的瓜子臉紅透了,她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沒有拒絕:「你都親過她們的腳了?」

    喬元猛機靈搖頭:「沒有,沒親過?!?/br>
    郝思嘉芳心一陣歡喜,毅然道:「好,我就給你親一下?!?/br>
    喬元簡直欣喜若狂,他怕郝思嘉反悔,飛快地低頭,在郝思嘉的玉足上親了

    一大口,剛好親在大腳趾頭,郝思嘉大羞,腳趾頭顫動。

    喬元笑嘻嘻問:「思嘉姐,我好奇怪,是不是我親過她們的腳,你就不允許

    我親你的腳了?」

    「當(dāng)然。」

    郝思嘉答得很爽快,見喬元一臉不嚴(yán)肅,她頓時心生懷疑,飛快拿起手機,

    目光嚴(yán)厲:「不行,我要再打電話問清楚孜蕾,曼麗她們,如果你敢騙我,如果

    你親過她們的腳,我投訴你耍流氓,哼,我開著免提,以示公正……」

    喬元平靜得很,暗嘆女人心奇怪得要命。

    電話接通了,是打給了洗曼麗,郝思嘉幾乎對著手機喊:「曼麗,我考慮了

    一下,還是打算讓這男孩幫我洗腳,你說,他會不會耍流氓,比如咬我的腳,親

    我的腳?!?/br>
    沉默了片刻,洗曼麗大笑:「會的,會的,他就咬過我的腳,還……還親我

    別的地方……」

    喬元沒想到洗曼麗會亂說,郝思嘉也沒想到洗曼麗說得這嗎輕佻,她迅速掛

    掉了電話,心中已然有了答案,之所以急著掛掉電話,是郝思嘉擔(dān)心洗曼麗要說

    出什么下流之言,女人和女人之間,有時候聊得下流話題,比男人過之而無不及。

    「曼麗姐誣陷我?!?/br>
    喬元大聲抗議,他確實沒親過洗曼麗的腳。

    郝思嘉吃吃嬌笑:「我知道,曼麗是亂說的,她要是真被你非禮,她一定不

    會這樣瘋瘋癲癲。」

    郝思嘉錯了,洗曼麗被喬元非禮了,是她出錢,讓喬元非禮。

    喬元當(dāng)然不會說出實情,他察言觀色,見郝思嘉嬌媚動人,喬元心兒一蕩,

    還想得寸進(jìn)尺,還想再親郝思嘉的玉足,手指恰好捏到郝思嘉胃部的足底反射區(qū),

    捏著捏著,嘴巴越來越靠近玉足,郝思嘉假裝沒發(fā)現(xiàn)喬元的企圖,她紅著臉,抖

    動著腳趾頭,似乎很期待喬元的猥瑣。

    突然,喬元皺起眉頭,小聲道:「思嘉姐,你胃不好?!?/br>
    「你知道?」

    郝思嘉驚詫,這半年來,她時常胃痛,在沉重壓力之下,郝思嘉吃飯睡覺都

    不正常,還時常頻臨絕望境地,一個軟弱的女子,一個抗壓能力極差的女子,她

    的身體又怎能健康。

    喬元臉色嚴(yán)峻,聚神揉捏,指力貫透了郝思嘉的足底xue位,略一沉思,結(jié)結(jié)

    巴巴說:「好像蠻嚴(yán)重的,最好盡快去看醫(yī)生,我先替你按摩胃部的足底反射區(qū),

    會有點痛,你忍忍?!?/br>
    一陣胃部痙攣,郝思嘉嬌呼:「哎喲,痛,胃痛,肚子痛,痛死我了……」

    喬元霍地站起,雙臂齊伸,將郝思嘉抱起,轉(zhuǎn)身就往門外跑,郝思嘉不忘裝

    有現(xiàn)金的袋子,她痛苦揪住喬元的衣領(lǐng):「袋子,我的袋子……」

    喬元再回頭拎起郝思嘉的手袋時,美人已痛暈了過去。

    喬元發(fā)瘋似的沖出會所,街上的行人都吃驚地看著一個男孩抱住一個女人發(fā)

    瘋似的狂奔,這男孩居然不跌倒,居然能抱著一個身高跟他差不多的女人狂奔了

    好遠(yuǎn)好遠(y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