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如鯨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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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你的腳都已經(jīng)這樣了,別出去亂逛了,村子里斷電了,連個燈都沒有,外面又冷,凍壞了怎么辦?!?/br> “小笨貓?!眲幼骼涞膶⒆约旱男熊姲鸱殖蓛蓚€小包,將毯子疊好放進去,剩余的姜湯塞進去,還有些零散的吃食,紙巾,濕巾。又將自己的圍巾給他裹好,拉著他起身:“就略微晃晃,我松松筋骨,我走不動了你背我回來?!?/br> “好?!?/br> “這兩人,真是急于二人世界。”與陳墨同行的朋友打趣,屋內(nèi)昏暗,也無人能看出他臉色緋紅。 雪天并沒有想象中冷,他取下一只手套給她,習慣性將那只小手揣進兜里,不敢走太遠,兩人不熟悉村中地形,就沿著小學(xué)簡易的cao場走著,行至雙杠處,再忍不住,將他按在懷中,背依著雙杠親了下去,這個吻熾熱綿長,她恨不得將他舌尖都吻化了,才不甘心的又吮吸了片刻:“阿墨,我真要將你隨身攜帶了,省的牽腸掛肚,你這只笨貓,什么時候?qū)W會照顧自己?認識我之前,你都是怎么生活的?” 拉過她的手探入衣服貼著自己的胸口給她暖著:“才沒有,小然,你既慣著我,就要一直慣著,不能忽然抽身而退,我會恨你的,我要賴在你身邊了,一直賴著,即便你的影子離開你我也不離開你?!?/br> 小手捏了捏他胸前的敏感,“小公貓這么黏人?” 主動低頭含住她的唇:“就黏你這只小母貓,我離不開你了,怎么辦?” “趕明兒做個貓籠,把你關(guān)里面,哪里都不許去?!币恢皇纸忾_了他的皮帶,將褲腰松開,手探了進去,握住了他的小鳥笑:“還是它暖和?!?/br> “女流氓?!?/br> “阿墨,你最近對我的稱呼,不太友好?!币ё×怂拇胶骸拔乙婚_手機,滿屏的騙子,現(xiàn)在又說我是流氓,你不怕我生氣?” “嗯……”悶悶的哼了一聲:“你都跑這兒來不顧眾人哄我了,生氣也舍不得欺負我。” “我現(xiàn)在就想欺負了,怎么辦?” “不行,太冷了,你每個月那幾天本來就疼的厲害,現(xiàn)在不能受涼,小腹露出來,寒氣入侵,真的要凍壞了。”他嚴詞拒絕。 她咧嘴一笑:“那我用手欺負好不好?” 他往她懷中靠了靠:“那你不能弄臟我的衣服,我沒有可換洗的衣服?!?/br> “你衣服呢?”皺了皺眉咬了他一口。 “宿舍塌了,東西都在里面?!?/br> 她一驚,又摟著他檢查:“你有沒有傷到?” “沒有,正好當時有個小朋友來找我,我們站在門口,所以跑得快。小飛差點被埋里面?!?/br> “回去給他漲工資?!笔衷谒沧倒呛竺嫒嗔巳啵骸皣槈牧税??” 他親了她的額頭一口:“小然,如果我出不來,你會不會哭?” “別胡說,你是我的貓,貓有九條命,哪會這么容易就出不來?!?/br> “然然,你什么時候跟我認輸?” “你都嚇壞我了,還指望我認輸,等著吧?!毙∈治罩拿訑]動著,他悶哼一聲,下巴抵在她肩頭嘰歪哼著,間或嘟囔兩聲,無外乎,臭然然欺負我。另一手環(huán)著他的腰:“乖,我跑這么遠欺負你,你也該很有成就感?!鞭D(zhuǎn)頭親他的臉:“阿墨,愛不愛我,有多愛我?” “如鯨向海,鳥投林。不可避免,退無可退?!?/br> “傻墨墨?!笔稚纤俣仍絹碓娇?,他越來越軟,飛速的取紙巾探入他下身,恰到好處的接住了他飛濺的白濁,果然如他要求,一點都沒弄臟衣服。才重新替他扣好皮帶笑:“回去再欺負你?!?/br> “那然然這輩子,只能欺負我一個,我也只給然然欺負?!?/br> 又環(huán)著他的腰腹柔聲:“好?!?/br> “欺負完了,回去吧,外面冷。咦,雪停了?!?/br> “阿墨別忘了是你要出來的?!碧嫠麚哿藫垲^上的雪,還有身上已經(jīng)融化成小水珠的水漬:“好,回去吧?!?/br> 他一把將她抱著坐在雙杠上,轉(zhuǎn)過身,示意她爬上自己的背,“然然,我背你回去?!?/br> 依言爬上他的背戲謔:“阿墨腿不軟?” “腿軟也心疼然然,你腿跟腳都腫了,還陪我鬧,是不是傻?” 摟著他的脖子,渾身懈怠下來,就覺累得不行,微不可聞道:“是呀,傻,敗給你了,笨貓?!?/br> 他愣了愣,站在原地問:“小然,你說什么?” 回答她的 ,是已經(jīng)低垂的腦袋,她真的太累了,居然發(fā)出了極輕的鼾聲,更像只沉入夢中的小母貓。他覺得,整個后背承接著他的生命之光,這一生或許只是幾頁不斷修改和謄寫的詩稿,他愿與背上的女人,從青絲到白發(fā),共燈下。 這時候全世界的潔癖都得治好了,肅然覺得這一覺前所未有的香,有一雙熟悉的手揉捏著自己的小腿,好久不運動,渾身肌rou都覺酸疼。夢里都有束灼灼目光盯著自己,她覺得自己都要被融化了,睜開眼正撞上那束光。 他低頭親了她一口:“醒了,再睡會兒,還早?!?/br> 拉過他的一只手蓋在眼上:“阿墨,你再看我,我就要被點燃了?!?/br> “那是不是不冷了?”裹了裹毯子哄她:“再瞇會兒,天亮了,就有熱水了。” 天亮后,好客淳樸的山里人,將僅有的一點米拿出來熬成粥給大家分食,他以五指為梳子,替她將一頭亂發(fā)整理好笑:“小然委屈壞了吧,什么時候受過這樣的苦?” “那陳醫(yī)生你可就猜錯了,肅小姐考取國際救援師教官證時所受的苦,應(yīng)該是這個數(shù)倍,這些,不過小菜一碟?!?/br> “小然,還有多少秘密是我不知道的?” “都說女人是一本書,阿墨才翻開第一頁就妄圖看結(jié)尾,真是貪心?!?/br> 這時一個小朋友走過來拽著他的手,他彎腰小朋友在他耳邊耳語,他一臉溫和的傾聽,又俯身和小朋友討論了些什么,指了指肅然,小朋友點點頭。他朝她招招手,“然然,想不想看小奶貓?” “這里?” 拉著她的手跟著小朋友,在昨晚小朋友們睡覺的那間教室的角落里,有只紙箱,墊了些不知何處尋來的舊衣服,四只剛出生不多久,眼都未睜的小貓在里面擠在一塊,偶爾爬來爬去。 “我可以摸摸嗎?”肅然抬頭問。 陳墨鼓勵的點點頭,捉起一只放在她掌心,拉過她的另一只手輕撫。 “她們的mama呢?” “可能雪太大,出去找吃的出意外了。” “那她們怎么辦呢?” “小朋友們用注射器給她們喂食米湯?!?/br> “真可憐。” “也算幸運,每個生命都有自己的際遇?!笨此龕鄄会屖值哪?,才從背后擁著她笑:“我說然然怎么叫我貓,喜歡我們回去養(yǎng)一只。” “肅小姐,估計我們還得在這兒多耽擱一天,看起來滑坡處的清理,還需要一天的時間?!崩铌犨^來解釋。 “好,吃的都還夠嗎?不要餓到了孩子?!?/br> “村子里的儲備還有我們帶的干糧,夠撐幾天?!?/br> “對了,我?guī)Я烁忻皼_劑,你讓他們沖泡了分一分,多住一天無妨?!?/br> “你只要確認陳醫(yī)生沒事,可以住到地老天荒。”李隊戲謔。 她也不爭辯,由他說笑。 用幾根剩余牛roubang收買了小朋友,給她尋到點熱水擦了擦身體,只要是無人之境,他都恨不得時時刻刻粘著她。山里沒有空調(diào),很冷,他干脆學(xué)她,敞開懷抱摟著她給她取暖,順道撒嬌。 “阿墨,怎么好像長不大?” “在愛情面前,誰都長不大?!彼槐菊?jīng)。 “胡說八道,難道不應(yīng)該是阿墨照顧我?”話如此說,還是把他摁在懷中,同行人都笑他,一貫遺世獨立的陳醫(yī)生,居然也有如此幼稚的時候。均善意的笑,還好都是熟人,他也不羞不怯,秀恩愛有何不可。 山路終于通了,車子開了進來,這次連唐糖都忍不住跟了進來,看到她撲了過來:“肅總,你沒事吧,嚇死我了?!?/br> “能有什么事,這不都好好地,傻妞,有沒有多帶點吃的?這里的小朋友常年留守山中,特別愛外面的小零食。” “帶了帶了。”唐糖忙不迭的回答,拖出好幾只箱子。 “小妞,你是不是打算在這兒過個數(shù)月?!泵C然好笑,卻招呼大家?guī)兔Π堰@些吃的分發(fā),再跟這些小朋友告別,就要返程了。 臨上車的時候,那個領(lǐng)他們看小奶貓的小朋友捧著一個小盒子追了過來,拉他的手,將小盒子擱在他手里:“陳叔叔,我們把這個送給然然阿姨。” 他打開,是四只小奶貓里面最漂亮的一只,愛撫的摸了摸小朋友的腦袋:“以后,我會帶她回來看你們的。” “一言為定。” 看他磨磨唧唧,她探出腦袋把他拽上車,看他手里的小盒子,打開,先是一驚又一喜,轉(zhuǎn)而擔憂:“這么小,能養(yǎng)活嗎?” “能,我來照顧,一定可以養(yǎng)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