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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說好的meimei呢?[總攻♂段譽(yù)all]在線閱讀 - 十六、愿與你朝朝暮暮

十六、愿與你朝朝暮暮

    卻說段裕跌下山崖,出現(xiàn)主角因果律,叫他撞著了崖壁上伸出的一株古松,掛在了上面。

    雖說主角跳崖必有奇遇,但此刻讓段裕跳崖,他是萬萬不肯的。

    他想要挪到主干那里去,奈何樹枝還在劇烈搖晃,只能勉強(qiáng)維穩(wěn)。向下望去,只見深谷中云霧彌漫,不見盡頭,叫人陡生尿意,頓時(shí)不敢再看了。

    他怕那追趕他的神農(nóng)幫人知他未死,拿塊石頭來砸死他,可不妙,因而并不作聲。卻聽山谷間飄起輕輕的一聲“段哥哥”,似是鐘靈的聲音,但空靈縹緲,以為幻聽。好在古松足夠粗壯,此時(shí)也已經(jīng)停了搖晃,正揪住枝條準(zhǔn)備往山崖邊爬去,卻見半空拋下一個(gè)黑影,不待看清便砸在段裕身上,直砸得他眼冒金星,心道:這神農(nóng)幫的人果然是下了黑手給他投了塊巨石么?

    耳邊卻又聽得一聲“段哥哥”。

    這一聲聽得真切了,且不似先前那般凄凄愴愴,帶著股縹緲的鬼氣,而是歡喜清脆的,一如鐘靈本人。

    卻原來鐘靈跳下崖來,正好砸在了段裕身上。

    段裕吃驚道:“你怎么……”

    卻見鐘靈紅了眼,抱緊他道:“我以為你……”

    說著將臉埋在段裕頸間,小鹿兒一般。

    段裕騰出手扶抱他,兩人一時(shí)默然。

    兩個(gè)互相喜歡的人,有時(shí)能說的話很多,有時(shí)能說的話反而很少。話多的時(shí)候,一個(gè)紙片小人便是一個(gè)拯救宇宙的故事;話少的時(shí)候,則一切盡在不言中。

    段裕道:“……鐘妹,你嫁給我吧。”

    古代人成親講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段裕并不完全是個(gè)古代人,但值此生死關(guān)頭,便將這些全數(shù)拋在了腦后,權(quán)且隨心一番。

    “可是……可是等你更多地了解我以后,發(fā)現(xiàn)我…我不是你喜歡的那樣,怎么辦?”

    段裕道:“這世上的人有那么兩種。一種人你看著他現(xiàn)在的樣子,卻不知道他以后是什么樣的,也許變好,也許變壞;你看著他在你眼前的樣子,卻不知道他在別人面前是什么樣的,也許更好,也許更壞;還有一種人,和前一種人一樣,也會哭會笑會生氣,但你知道他永遠(yuǎn)也不會變,十年、二十年,你見或不見,他仍還是那個(gè)他?!?/br>
    “鐘妹便是不會變的那種人,”段裕道,“我對鐘妹的心也不會變的?!?/br>
    鐘靈心道:我怎么不會變,我都要從女的變成男的了!

    段裕道:“你先爬過去?!?/br>
    鐘靈依言,只是這古松承受兩人重量已經(jīng)勉強(qiáng),稍一掙動便格拉作響,如同要斷了般。兩人只好抱在一塊,一起掛在樹上。

    “段哥哥,我們是不是要死了?”

    鐘靈有些害怕起來,“是不是要在這樹上掛成rou干了?”

    此時(shí)烏云遮月,更是增添了恐怖的氣氛。都說死不可怕,可怕的是等死的過程。

    段裕道:“鐘妹,再叫我親兩口吧,親夠三回,死了倒也不算可惜了?!?/br>
    鐘靈抬起頭,只見他雙眼清亮亮的,帶著點(diǎn)笑意,好看得緊,連這黑黢黢的山崖都變得像水墨畫般寫意了。

    他小心地探頭去親段裕的唇,親了一下,又親了一下。

    親完了卻哭起來,沒聲響的,只眼淚吧嗒吧嗒打在段裕臉上。

    段裕忙道:“怎么了?怎么了?”

    鐘靈揉著濕漉漉的眼睛道:“我不想只親兩下,我還想再親一百下,一千下……”

    段裕哄道:“好了好了,那你就親一百下,一千下,來吧?!?/br>
    鐘靈就邊哭邊親他,親了一會兒就忘了哭了。

    段裕就哄他說話,兩個(gè)人又嘰嘰喳喳說了些話。鐘靈突發(fā)奇想,道:“段哥哥,我們這是不是‘兩個(gè)黃鸝鳴翠柳’?”

    段裕道:“我們不是黃鸝,這樹也不是翠柳,我看我們是‘鴛鴦于飛,畢之羅之’?!?/br>
    鐘靈道:“那是什么意思?”

    段裕道:“‘鴛鴦雙雙輕飛翔,遭遇大小羅與網(wǎng)’,你看我們兩個(gè)是不是都一起飛了?!?/br>
    鐘靈不開心道:“這不是好的意思啊……”

    段裕道:“怎么會是不好的意思,這句話贊美的是鴛鴦夫婦在危難關(guān)頭仍然成雙成對,同甘共苦。若沒有鐘妹,我便只好一個(gè)人掛在這里曬月亮了。今夜的月色,也便不美了?!?/br>
    鐘靈“哼”了一聲,緊緊抱著段裕的腰,臉貼著他的肩道:“我當(dāng)然不會拋下你……”

    話音未落,便聽“咔嚓”一聲。鐘靈臉色一變,松開了雙手,身子向側(cè)方一翻。

    段裕卻伸出雙臂將他緊緊抱住,便聽身下古松“咔啦啦——”幾聲響,古松粗大的枝干登時(shí)斷折,兩人驀地下墮。

    期間磕磕碰碰不提,段裕將鐘靈護(hù)在臂間,身子忽又一頓,好像落入網(wǎng)中,撕拉拉一陣響動,身子又被往上拋了一拋。卻原來古松下另有崖樹,兩樹之間有藤蔓牽纏交繞,兩人正墜在這連成一道的藤蔓上。巨大的沖力將藤蔓都從樹上撕扯下來,一直剝落到樹根處才乃止,墜勢便頓住了。

    段裕來不及慶幸,腰下藤蔓忽斷,這次便于鐘靈毫無阻礙地直墮向崖底去。

    便聽碰的一聲,五臟六腑都好似錯(cuò)位,段裕悶哼一聲,昏死過去。

    鐘靈自他臂間滾出,也是摔得七葷八素,強(qiáng)撐起來,只覺天旋地轉(zhuǎn),又撲倒在地。過了一會兒,方才好了。只見段裕躺在一邊,一動不動,一張小臉登時(shí)慘白。

    “段哥哥……”

    他想推醒段裕,又怕他摔斷了骨頭、傷了內(nèi)臟,不敢碰他。手指顫動幾次,才放到段裕鼻端,感受到他還帶絲氣息,方才身體一軟,坐倒在地,然而舉目四望,盡是陡巖峭壁,尋不到出路。眼見段裕一直昏迷不醒,鐘靈摸著他的臉,落下淚來。

    突聽“嘶……”的一聲,卻是段裕醒了過來。

    原來此處是一道山坡,那粗藤斷裂處離這兒并不很高。藤蔓雖斷,卻減緩了兩人的墮勢,因而段裕并沒有摔傷,只是猛然間被震暈了。

    段裕聽得鐘靈在耳邊急道:“段哥哥,你怎么樣了?”

    段譽(yù)道:“并沒什么大礙,只是不小心暈了一下。”

    段裕撐手欲起來,鐘靈按著他的肩道:“你慢慢動,先動一動手指……”

    段裕雖然不明白,但也聽他的話,先動了手指,然后動手腕,再然后動手肘……這樣慢慢地將周身部位一點(diǎn)點(diǎn)地都動過去。

    鐘靈見他果然無事,立時(shí)展顏,月光下只見玉容皎潔又爛漫,卻又有大顆的淚珠涌出眼眶,叫那雙多情又歡喜的桃花眼化作了一汪銀湖般。

    段裕柔聲道:“我真的沒事兒,你不要哭了。”

    鐘靈正拿袖子擦眼淚,聞言抬眼看他,對他笑道:“正高興呢!”

    段裕只見他一只手遮了只淚眼,另一只眼,眼眶盡是淚水,盈盈閃著光。淚還點(diǎn)點(diǎn)地滲著,笑容卻忻快明悅,真像滾著銀露珠的荷葉般清新動人。

    鐘靈又道:“原來跳崖也可以這么快樂、這么幸福!”

    段裕摸摸他的額頭道:“莫不是腦子摔傻了?”

    鐘靈卻撲進(jìn)他懷,摟著他的脖頸道:“段哥哥,你對我真好?!?/br>
    “我罵你還好???”段譽(yù)道,“我瞧你平時(shí)挺聰明的,怎么突然變得這么笨?!?/br>
    鐘靈親了他下巴一下:“就要你罵我?!?/br>
    又道:“我要嫁給你,以后天天跟你睡一個(gè)被窩?!?/br>
    段裕差點(diǎn)笑出來,但隨即面色又沉靜下來。

    此前墜崖,兇險(xiǎn)萬分,他知道鐘靈必定是感激自己。但段裕并不想叫他報(bào)答,剛才一時(shí)情急,他也只是本能反應(yīng),并沒有考慮太多,在他而言并沒有犧牲什么?!熬让饕陨硐嘣S”段裕是不認(rèn)可的,在他而言恩情和愛情,分明是兩回事。兩個(gè)戀人,若其中一個(gè)總想著向另一個(gè)報(bào)恩,就難免下意識地委屈自己。

    因而道:“男人為女孩兒做一點(diǎn)事兒、出一點(diǎn)力,算不得什么的。若是有男人想借此哄你做私奔、解衣裳的事兒,你可不要被他騙了?!?/br>
    他這么說之后,越發(fā)覺得鐘靈心思單純又容貌嬌美,很容易被元稹、張生這類渣男哄騙。

    卻聽鐘靈無邪地問道:“段哥哥是在說自己嗎?”

    他并無惡意,只是說道哄他私奔、解衣裳的,除了段裕想不出旁人。

    段裕本來是以父母教導(dǎo)孩子“小背心小內(nèi)褲遮住的地方不可以被別人碰”的心思叮囑鐘靈的,聽他這么一說,方覺不合適,不禁臉上一熱。

    心想自己果然是“解衣裳”和“哄人私定終身”一齊做過了。

    雖然說“解衣裳”是因?yàn)橹辛舜核?,“私定終身”則是不知下一刻生死,遂膽大了一回……

    又聽鐘靈問道:“段哥哥不想和我私奔?還是不想和我解衣裳?”

    段裕知道他此刻應(yīng)該孔孟附身…不,應(yīng)該朱熹附身,告訴鐘靈好女孩兒不該問這樣的問題,將他好好教育一番。但他竟然有些不敢看鐘靈好奇又干凈的眼睛,支吾了一會兒,有些泄氣,背過身道:“鐘妹,我、我白學(xué)了毛澤東思想、孔孟之道,我不是好人?!?/br>
    鐘靈奇道:“這世上哪里去找你比好的人?”

    段?;厣硗?,似有些羞赧又羞愧地道:“我…我想對鐘妹做…壞事?!?/br>
    他明知道這具身體和鐘靈有血緣關(guān)系……還,還想和他……實(shí)在是壞得不能再壞了!

    他以為鐘靈聽不懂,鐘靈卻想到那林間草地上交媾的男女,“哎呀”一聲猛地站起來,面色飛紅,蹬蹬蹬地跑到湖邊的茶花叢里躲起來。

    段裕起身追他到湖邊,怕驚到他,便放緩了腳步:“鐘妹……”

    “段哥哥……”

    鐘靈背對著他,捂著臉道,“我…我也想你對我做壞事?!?/br>
    可是他怎么才能和段哥哥做更壞更壞的事啊……

    鐘靈半捂著發(fā)燙的臉,回頭望向段裕。

    一雙勾著媚的桃花眼春水溶溶,幾乎漫出來了。

    段裕便聽見咔嚓一聲,“正人君子”人設(shè)碎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