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裊娜東風(fēng)弄春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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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一起玩“吃雞”游戲。 一個舌兒輕輕舔弄,一個胯兒緩緩擺送。 一個胯下生暖,一個玉口生津。 銀絲黏連織纏綿,滑膩摩挲丁香濕。 一個金龍吐涎,一個口舌留香。 玉指弄簫管,嬌唇吟露珠。簫管硬直丈深淺,嬌唇新紅上海棠。一抹情紅,開上玉頰,開到眼角,開上眉梢,開成荼蘼,花事難了。 這玉莖的腥咸味,吸入肺中,嘗入口中,咽入腹中,叫鐘靈好生喜歡,好似那初生的貓兒貪著奶嘴,吸吸啜啜不停,小小的唇兒,含著那粗壯,進(jìn)進(jìn)出出,吞吞吐吐,看起來又艱難又貪婪。 段裕只覺得那張軟嫩的小嘴里似乎有什么漩渦,濕漉漉的全是黏滑的水兒,又吸得人好舒服。低頭便見鐘靈跪在他的胯下,仰著小臉,專注而陶醉。隨著吸吐yinjing的動作,腦袋兒聳動,帶得那屁股也晃晃擺擺,搖曳生姿。 段裕舍不得叫他難受,只忍不住了才輕輕擺動,多數(shù)都是叫鐘靈自行用那口舌運作,只聽得胯下咗咗滋滋的水聲。又見鐘靈不時伸手,無意識般地隔著下衫揉一下腿間,更覺情靡。 段裕抬頭長舒一口氣,睜眼只見月亮正圓,清光在湖面上便如鍍了一層白銀一般,眼光順著湖面一路伸展出去,突然之間全身一震,只見對面玉璧上赫然有個人影,頓時一驚,“啊”了一聲。 “段哥哥?!”鐘靈吃驚問道。 段裕剛想說“有人”,見玉璧上又映出個人影,不禁“咦”了一聲。對鐘靈道: “你到那塊巖石上去?!?/br> 一邊的巖石是四四方方形狀,便如長榻一般,只是蔓了些枝條野草。鐘靈依言爬上巖榻,望著那山壁驚疑不定道:“這是……” 此時那山壁上清晰顯露出兩人的身形,好像這邊有什么投影機投過去一般,將那山崖玉璧做了大屏幕。 段??拷婌`,那站著的影子便靠近那跪著的影子,只是站著的影子,底下有小半截瞧不見。兩人均知這山壁上的影子不是外人,便是他們自己,但這影子仿佛憑空地挪到那山壁上,實屬不尋常。 段裕回頭四望,便見那塊白日里發(fā)現(xiàn)的那面光滑的小石壁,此時也在月光下熠熠生輝,小石壁上也有兩個人影,較大玉璧要小得多,卻也清晰濃黑得多,剪影一般。原來這月亮將兩人影子先映在小石壁上,再由小石壁映射到大玉璧上。 這般巧妙,似非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便好似從前也有人,站在段裕現(xiàn)在所站的位置,將影子投放出去……卻是為了什么?這人是想要叫何人看見他的影子呢? 這般念頭只是在段裕腦中一掠而過,畢竟此時他是“用下半身思考”的。 段裕低頭,瞧著鐘靈,手指捻在莖根,將那粗長的陽具,晃了一晃,對著底下的鐘靈道: “鐘妹,你還吃不吃?” 鐘靈伸手握住他的莖根,抬眼斜睨了他一眼,眼神在月光下亮閃閃的,好像在說“皮一下你很開心啰”。 然后一只手撐在石榻上,俯下身去,讓那圓頭玉柱寸寸滑送入口中。 段裕摸摸他的臉,摸到口中的粗硬。又轉(zhuǎn)身看向小石壁道: “鐘妹,你看,你在給我舔,你的影子也在給我的影子舔呢?!?/br> 小石壁上,一道濃黑的身影玉立,而另一個則四肢落地地跪在他身前,仰著頭,鼻梁挺俏,側(cè)影秀麗,卻似有一根黑長粗棍與他頭部影子緊密相連,那頭部前后聳動,那粗棍忽長忽短,看起來端地是yin浪糜爛。 那廂大玉璧上又有一對人影,稍微模糊些,但占了整一面山壁,也是做著這yin靡之事。 當(dāng)真是“吹簫明月下,對影成三人”。 段裕見著影子色情的動作,便好像在看自己演的小電影一般,別有一番滋味。又見鐘靈腰帶勒緊小蠻腰,翹臀兒隨著吞吐動作,輕晃擺動,很是撩人。便是那大小石壁上,也晃動的臀部,與垂落抖動的黑發(fā)應(yīng)和,便像是勾了鄉(xiāng)村野夫,與他茍且,吸他精氣的妖精一般。 正是“楊柳腰兒輕輕擺,裊娜東風(fēng)弄春嬌”。 便又指著影子對鐘靈道: “鐘妹你看,你搖著屁股吃我雞兒的樣子真好看。” 鐘靈聞言抬頭,那粗長陽具一半滑出櫻唇,頂著他的臉頰,將那小臉撐頂?shù)阶冃危粡?fù)原來般精巧可愛,然而一雙眼睛,卻是極黑的明亮,水墨一般地流光,動人至極。那鬢邊略曲的發(fā)被不慎含入口中,在唇邊被yin水唾津纏綿黏連,叫那張?zhí)煺媲嘻惖哪樕希冻龊牟▌影愕拿纳?/br> 那唇兒濕漉漉的,唇角也淌著銀亮的水色。 鐘靈抬起袖子擦了擦唇,又瞪了他一眼,口中說道:“盡說些不三不四的話來?!?/br> 神色有些羞嗔:“不幫你舔弄了?!?/br> 他那眉目中,又止不住地透出對情事的滿足來,原先那股子青澀,已經(jīng)漸漸地化開。好像一抹紅暈融進(jìn)了青翠翠的果子里;又好似那無邪的小女兒家,開出了不自知的動人風(fēng)情。段裕不禁脫口道: “鐘妹,你好美!” “哼,”鐘靈道,“不用說好話哄我給你舔那處?!?/br> 段裕道:“你不給我舔我也覺得你美。” 鐘靈笑起來,伸手握住段裕翹立著的陽具,道: “段哥哥,我喜歡吃你這里?!?/br> 段裕見他愛不釋手的樣子,也笑了,道: “就怕你天天吃就吃膩了?!?/br> “好吃著呢。” 鐘靈嘟了嘟嘴,又將那男根用小嘴兒含納。 段裕后面弄得有些狠了,叫鐘靈悶咳起來,段裕抽出陽具道: “鐘妹難不難受?” “不難受……”鐘靈又要將陽莖含入。 段裕道:“不要勉強了。” 鐘靈道:“小口小口吃rou我喜歡,大口大口吃rou我也喜歡。” 又捏了捏段裕的根兒道:“二兩rou?!?/br> 段裕道:“鐘妹,我有些忍不住了,叫我弄一弄你的屁股吧?!?/br> 鐘靈聞言轉(zhuǎn)過身去,趴在石榻上,掀開衣衫下擺,褻褲則剛好退在腿根,便露出 兩片綿密米,圓翹翹,白生生的屁股來。 段裕yinjing壓到他屁股縫上,人也壓到鐘靈背上,cao弄起那膠原蛋白滿滿的屁股來。 粗熱的性器這樣貼著自己用力摩擦,鐘靈哪里受得住,忍不住叫起來。又,他被段裕玩慣了屁股,被段裕這般模擬交媾地在股縫里插弄,身子也跟著激動起來。 雖有練武的底子在,少年人的身體卻實在禁不起逗弄,原先替段裕koujiao便已經(jīng)硬出了水,此時被成年男性壓制在身下,如此親密又劇烈地廝摩,又聽得心上人在耳后急喘,沒幾下便xiele身,屁股都還被被cao熱呢,陽精已經(jīng)流了一襠了。 但到底青春躁動,xiele幾次仍不覺疲憊。 鐘靈怕段裕發(fā)現(xiàn),將雞兒壓在腿間,用大腿夾住,被段裕cao得在腿間又xiele一次,jingye濕黏了一片。 段裕道:“鐘妹,我要到了……” 他想要向下插進(jìn)鐘靈的腿間,射在他的褻褲里。雖然這樣會弄臟褻褲,但這種親秘感,卻能給人以一種隱秘的快感。 鐘靈呻吟道:“段哥哥,叫我也吃一吃你的元陽吧……” 段裕動作頓了頓,掐了他屁股一把:“又不是好吃的?!?/br> 不是段裕不想射在鐘靈嘴里,只是鐘靈此時只是想當(dāng)然而已,玩意他嘗試了覺得不喜歡呢?怕是連替他koujiao也不肯了。何況段裕自己也覺得,叫人吃自己jingye,怪重口的。 鐘靈急道:“我喜歡吃的!” 段裕將他抱起來,他的陽具濕漉漉的,因為激情而顯出些猙獰來。段裕道:“真喜歡吃?” 鐘靈怕他不肯,先伸手將那粗物件握住了,才道: “我想嘗嘗段哥哥里面的味道?!?/br> 段裕頓時覺得自己像是什么果汁/酸奶機器人般。他自己是沒嘗過jingye的,而且還覺得jingye黏黏乎乎的有點…… 段裕道:“不許嫌惡心。” 鐘靈摸了摸段裕的玉莖道:“我好喜歡段哥哥這里……” 撫摸這里、摩擦這里、舔舐這里、吮吸這里,就會讓段哥哥感到舒服,讓段哥哥發(fā)出動聽迷人的喘息聲,發(fā)出那種充滿快感的低吟……鐘靈真的好喜歡這根腦袋光禿禿的大家伙。 段裕道:“不害臊,喜歡吃男人的話兒?!?/br> 說著將yinjing抵著鐘靈的唇插進(jìn)去,起先緩緩插弄,后來越弄越快,不停地追逐著快感,在快要射的時候反而停下來,撫摸鐘靈的脖頸催促他。 鐘靈會意,握著段裕的莖根,吃力地吮吸起來,好似把吃奶的勁兒都用上了似的。段??粗∧樢幌乱幌挛阶冃?,捧著他的臉,控制深度,在唇上快速插弄一番,最后情不自禁捅向深處。 鐘靈一邊吮緊口腔里的陽根,一邊手向下摸到襠兒,胡亂揉搓幾番。待那陽具里的黏液泄出,鐘靈悶哼一聲,渾身一顫,也如高潮了一般。 段裕略微抽出yinjing,在淺處抽弄一番,射出余液,才將話兒拔出。 那黏白的陽精便淌出觸角,鐘靈軟著身子斜坐在石榻上,神色略微迷茫,只下意識地舔了舔唇角。段裕手指指腹向上剃掉鐘靈唇邊的jingye,塞入他的唇中。鐘靈乖巧地伸出舌頭盡數(shù)舔凈咽下。 鐘靈躺在石榻上,段裕撐在他上方,見他面頰潮紅,情態(tài)如桃花初綻放。心中一動,道:“meimei可是舒服了,是不是也有什么從腿間流出來了?” 鐘靈望著他。 情事舒暢后的段裕,和往常里好不一樣。 那儒美俊逸的面容,那含笑風(fēng)流的神情,是那般明亮奪目,連眉目里都透著心曠神怡。 鐘靈癡癡道:“段哥哥,我出來了,濕漉漉的……” 段裕道:“出了好多水呢,我聞聞……” 鐘靈抽泣起來。 段裕忙摟著他道:“說了不脫褲子便不脫的,我什么時候騙你了?” 鐘靈道:“我想做段哥哥的女人?!?/br> 段裕失笑,撫摸著他的頭發(fā)道:“我等你便是了。” 但是他又哪里懂呢。 鐘靈摸著肚子,那里面有段裕的jingye。 他又想到那對在林中茍合的男女,男人的性器嵌入女人的體內(nèi),兇狠地撞著,撞得女人的奶子都飛起來。女人在媚叫,男人則發(fā)出野獸般的低吼……他也想讓段哥哥在他身上發(fā)出野獸般的低吼。 把陽具捅進(jìn)他的腿間,盡情地插弄。 把他的奶子撞得發(fā)顫,射在他的身體里。 他想變成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