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sao皇子被cao到屄口腫脹、被干成糜爛破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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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終于插進來了……哈啊~”景秋白牢牢鎖住身上的少年,細(xì)弱的小腳丫攀附在齊遠(yuǎn)腰間,讓身子上覆著的人和自己的嬌軀緊密貼合在一處。 昏暗的龍床上隱隱綽綽印著一對交頸璧人的身影,纏綿婉轉(zhuǎn)的呻吟之聲正是自其中而來。已經(jīng)見證了無數(shù)次現(xiàn)任皇帝與數(shù)個寵臣大搞群交之樂,卻依舊堅挺屹立不倒的龍床,今日終于發(fā)出了不堪重負(fù)的吱呀吱呀響聲,似是下一秒就要散架一般。 景肅的寢宮興慶宮內(nèi),屬于雙兒的里衣、肚兜,還有褲襠浸濕了屄水的褻褲散落一地,期間偶爾還能看見幾件男子的衣物,可見那張醒目的龍床上正上演著怎樣活色生香的戲碼。 皇宮內(nèi)至高無上的主人卻被那對野鴛鴦丟在床角昏迷過去,無人問津。 潔白的小腿在空中踢蹬了幾下,不小心刮到了龍床上罩著的明黃輕紗帳子,險些將帳子暴力戳出個大洞來,景秋白見自己的破壞力如此驚人也是一僵。 齊遠(yuǎn)將胯間的昂揚之物直接全根沒入到那窄小的花道中,破開試圖挽留的艷紅媚rou,挺進花心。 “哦……又cao到花心了……唔……兒臣要被父皇的男人cao死了……大jiba好會磨的……要把兒臣的屄?lián)纹屏恕虐”大guitou不過剛進入,就讓幾日未被男人滋潤過的九皇子高潮了一次,景秋白sao叫著,心中有一種隱秘的報復(fù)快感。 一直以來景肅都看不上自己這個殘缺的兒子,眼里永遠(yuǎn)只有那幾個優(yōu)秀的皇子,仿佛九皇子本身的存在對于景肅來說就是一種莫大的恥辱一般。 可是就算景肅貴為天子,那也不知道在他看上齊遠(yuǎn)之前,最瞧不上眼的九皇子就已經(jīng)和自己看上的男人搞在一起了。 “哦……不愧是父皇看上的男人……可真好用啊……哈啊~您的男人的jiba好大……兒臣的宮口好酸的嘛~”景秋白叫的更加大聲,紅潤的小口將那些只有在春宮圖冊里才有的yin詞浪語全數(shù)吐出,恨不得昏迷的景肅能知道自己此時有多快樂。 齊遠(yuǎn)真是受不了這個sao貨,他能看懂這對父子間的暗流涌動,但是他不想管,更沒資格管?,F(xiàn)在齊遠(yuǎn)只想狠狠干死這副勾引自己的sao軀,將皇子殿下體內(nèi)最深處不斷張合的細(xì)小縫隙打開。 虛瞇起眸子,壓制住景秋白緩慢扭擺著的嬌軀,胡亂抽送了幾下,沒多久就找到了身下sao貨身上的要命之處,將這個大奶尤物玩弄的高潮迭起。 齊遠(yuǎn)從外表看著不過是一個瘦削還略有些病弱的少年人,可這胯間的巨龍甚是傲人已經(jīng)可以超過無數(shù)成年男子了,比景秋白胳膊還粗的陽具每次插入時都要讓小皇子有種自己要被撕裂成兩半的錯覺。 景秋白無力的大張雙腿,如同一個只知道迎接男人cao干的饑渴蕩婦,下體脆弱窄小的花道被強行插入了一根完全與xiaoxue完全不匹配的粗壯rou楔,而他竟然可以從中得到瘋狂的快感,鼎爐之體的yin蕩果然名不虛傳,哪怕齊遠(yuǎn)胯間之物生的如此偉岸,也能在其中得到滔天快感。 龍床不堪重負(fù)的響聲配合著當(dāng)中一聲比一聲亢奮的yin叫,任誰都能看出上面的絕世尤物被那根大roubang鞭笞的有多爽利。 飛濺出的屄水將兩人下體膠合的地方糟蹋的一片濕黏,景秋白就連小腹間軟垂的小東西都xiele一次又一次,每當(dāng)陰蒂磨蹭到少年胯間的粗硬毛發(fā)時就會再次流出不甘的白濁淚滴,似乎是在乞求一點愛撫。 大屁股追隨著齊遠(yuǎn)抽插的方向,將自己嬌滴滴的粉嫩陰蒂送到少年粗糙的毛發(fā)下扎弄。過于豐沛的yin水順著那被cao成一個大洞的屄口噴濺得到處都是,將繡著騰龍圖案的錦緞床單污染。 明明就是很舒服,千方百計的想要接近那根丑陋的男性陽莖,卻又不大能磨開面子,只愿意在齊遠(yuǎn)身下做點小動作,肥嫩的臀瓣一聳一聳的,小幅度地迎合著cao干的動作。 花道初始被進入時的尖銳刺痛已經(jīng)被齊遠(yuǎn)cao中花心時的爽快中和,讓大奶sao貨痛并快樂著,景秋白渾身香汗淋漓,小顆晶瑩的珍珠自胸前的深邃溝壑中流下,讓他生來自帶的異香更加馥郁,柔柔的籠罩住整個龍床。 這種天生異香是對男人最好的催情劑,尤其是對身上某個正在辛勤耕耘的少年,齊遠(yuǎn)的目光逐漸深沉,一聲不吭只一味狠cao,胯間的巨物更加兇狠的掠奪著景秋白脆弱的花道。 大guitou抵住窄小的宮口狠磨了幾下,景秋白媚眼如絲,望著少年的目光愈加迷離,小齊狀元就連在床上云雨時也是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在醞釀新的試題呢,只有那隱沒在發(fā)間的汗水透露出一絲情欲之色。 窄小的宮口終于在齊遠(yuǎn)持之以恒的攻擊下,不甘愿的張開了一處細(xì)小的入口,齊遠(yuǎn)逮住機會終于將自己的大guitou擠入宮口,將彈性極佳的粉嫩宮頸欺負(fù)成一個無法閉合的jiba套子。 宮口因為吃進了過于龐大巨物的緣故被撐成可憐兮兮的艷紅,只要撬開那一點小口后就好辦了,忍住被箍住guitou時的劇烈快感,齊遠(yuǎn)沉下心神將roubang送進了景秋白的體內(nèi)最深處。 “啊——”這是景秋白第一次在齊遠(yuǎn)有意識的情況下被cao進宮腔,之前幾次不過是趁著齊遠(yuǎn)昏睡與少年偷情時偶爾不小心玩弄進去罷了。 景秋白心中還是對齊遠(yuǎn)胯間的可怖東西有一絲懼怕的,被cao進柔嫩的宮腔時的那種恐怖的快感和對于未知事物的恐懼讓景秋白心虛矛盾,生怕一不小心就被齊遠(yuǎn)的大guitou干到宮壁,戳破zigong。 于是哪怕宮口已經(jīng)把大guitou含進去了,景秋白也不敢玩的太狠??墒钱?dāng)少年清醒時,主動權(quán)就轉(zhuǎn)到了齊遠(yuǎn)手上,這種令人戰(zhàn)栗的快感和自尾椎處傳來的酸麻感讓景秋白不自覺的在齊遠(yuǎn)背上抓出了道道激情的紅痕,似是挑釁、又似是無助的小獸被獵食者逼到死角時色厲內(nèi)荏的小小反抗。 背上與手臂上的抓繞刺痛讓齊遠(yuǎn)大皺眉頭,他輕撕一聲將景秋白不乖亂抓的爪子扒拉下來,卻見指縫間果然不出所料沾染了不少血跡和細(xì)碎的皮屑,齊遠(yuǎn)冷冷的掃了身下假裝無辜的美艷尤物一眼,眼含警告。 景秋白在少年無所遁形的目光中竟然久違的感受到了心虛這種情緒,宮腔被征服時的過電般快感混合著酸麻感讓景秋白興奮的恨不得讓那根昂揚之物再狠狠cao弄自己的宮腔,然而齊遠(yuǎn)居然在這要命之時停住了,這讓在高潮邊緣的景秋白無法忍受。 “怎么了嘛?怎么不動了?哈啊……”景秋白睜開朦朧的雙眸,嬌滴滴的道,粉嫩的舌尖在紅唇間一閃而逝,濕潤的丁香小舌看上去是如此誘人,似是在等待著人來品嘗。最吸引男人目光的還是那對令人目眩神迷的碩大雪巒,乳尖已經(jīng)被齊遠(yuǎn)吸成艷紅色,腫脹了不少,由小巧的紅豆大小漲大成花生米大小,卻更添誘惑。 齊遠(yuǎn)收回心神攬住身下大奶尤物的纖弱腰肢,不著痕跡的摸了一把,真是太細(xì)了。將景秋白翻過去,擺出一個母狗等待受精的姿勢出來,讓高貴的九皇子殿下跪伏在龍床上,而齊遠(yuǎn)就這樣將皇子牢牢壓制在身下。 即使是在轉(zhuǎn)換姿勢途中,齊遠(yuǎn)也沒有將大roubang從景秋白的濕屄中抽離的打算,就這樣任皇子殿下的緊致rou屄裹挾著自己的昂揚之物翻轉(zhuǎn)過身,細(xì)嫩水潤的rou壁不舍得牢牢吸附著齊遠(yuǎn)的巨根,讓二者緊密結(jié)合,不容有一絲空隙。 景秋白還在迷糊中驟然被齊遠(yuǎn)擺成如此羞恥的姿勢,面色不自覺的染上醉人酡紅。濕屄攪得緊緊的,不肯放過那隱沒在臀縫間的粗壯陽具,雪白的大屁股追逐著那能帶給自己滔天欲望的東西,肥臀翹的老高。 至于胸前的那對形狀姣好的巨乳更是因為姿勢變動的關(guān)系而變?yōu)樗涡螤?,軟軟的垂在床單上,齊遠(yuǎn)見此艷景當(dāng)然沒有放過的道理,因此他一手自身下尤物的腋下穿過,將兩顆雪白渾圓納入掌心,卻因鼎爐之體的大奶子實在太過豐盈而注定無法全數(shù)包裹。 過于豐腴的乳rou自少年骨節(jié)分明的執(zhí)筆之手中流失,頂端被吸的腫大一圈兒的艷紅rutou被齊遠(yuǎn)捏在指縫間撩撥那敏感的乳孔。 “大膽……”景秋白見齊遠(yuǎn)竟敢如此對待自己,還將自己擺成這樣的羞恥姿勢,不禁惱火道:“快放開本殿……你這個……這個賤民!啊——” 還未發(fā)泄完怒火,就被少年逮住敏感的乳孔狠刮,景秋白不知道那沒用的、只會被粗硬肚兜刮得酥麻的乳孔被男人玩弄時原來也會有如此大的快感,不禁慌了神。 如此受制于人且羞恥的姿勢,挑戰(zhàn)到了皇子殿下那不容平民褻瀆的權(quán)威,景秋白覺得這種不受自己掌控的感覺,真是糟糕透了!可是下體最私密的花道還被齊遠(yuǎn)胯間的壞東西插著,宮腔被撐成一個無法閉攏的圓環(huán),更別提至今還被少年掌控著的敏感sao奶和遍布粉紅指痕的肥臀了。 大奶不安的在胸前隆起了一下,景秋白惱怒的嬌斥,卻因陰xue中狂噴的yin水未出口時就已占據(jù)下風(fēng),道:“誰給你的膽子!嗯啊~狂浪之徒,快放開本殿!哈啊……” 嘴上說著不討?zhàn)埖脑?,可實際上那比胸前大奶還要豐腴的肥臀卻追逐著臀后的大roubang的方向不住扭動,隱隱還有向后聳動的趨勢,屄口更是吸著齊遠(yuǎn)的陽具往里帶,希望那物能永遠(yuǎn)也不抽離自己的桃源洞。 “九皇子莫動。若是掙扎得太過劇烈,賤民的陽莖可是會撐破殿下尊貴的陰xue的?!?/br> “你……!”平靜的語調(diào)讓景秋白的耳廓微微泛起粉霞,皇子殿下忘記了反駁,因為齊遠(yuǎn)又開始動了。 大guitou似乎能自動找準(zhǔn)景秋白的死xue,逮住敏感sao浪的花心往死里cao,每一次都全根拔出宮口,再全根插入,又快又猛的撞擊那柔嫩的宮腔。 由于姿勢變動的關(guān)系,被大guitou撞擊頂弄的地方略有變化,而景秋白就這樣在齊遠(yuǎn)拔出時不舍地晃著肥臀追過去想將那物重新吃進屄里,插入又順從的任由那和景秋白拳頭差不多大的殘忍的破開花唇,干入花心。 一邊晃著肥臀將自己的sao屄送給身后的少年玩弄,一邊還要拿些拒絕的話來說,口不對心大概就是如此了。 “我好難受……嗯啊……好難受……不要再插我了……兒臣的屄要被父皇的男人插破了……啊……宮口好酸的嘛……” 景秋白轉(zhuǎn)身擁住齊遠(yuǎn)的一只胳膊就往自己的一對sao奶子上擱,紅唇微張吐出誘人的吐息,胸前的雪白奶兔跟隨著主人的呼吸起伏,深邃的溝壑夾住了齊遠(yuǎn)的手掌,用滑膩的乳rou按摩掌心。 五指自大奶中抽出,拂過那光裸的玉背與腰窩,自景秋白濕潤的臀縫間停下,在那不斷張合的粉嫩后xue處輕按幾下,頓時饑渴的媚液噴涌而出,xue口還試圖將齊遠(yuǎn)的指尖也一起吞進去。 順著另一張饑渴小嘴的力道,齊遠(yuǎn)將兩根手指塞進景秋白的后xue中按壓了一會兒而后抽出,向皇子殿下展示自己濡濕黏連著銀絲的手指。 景秋白羞恥極了,沒想到自己的后xue也是如此敏感欠cao,這具yin蕩的身子總是在刷新他的下限,大奶在胸前彈跳不止,“別……不要……” 以鼎爐之體的yin蕩程度來看,景秋白之前怎么可能沒玩弄過自己的后xue呢,不過容納別人的手指還是第一次。咕嘰咕嘰的水聲自臀后的陰影中傳來,讓景秋白的rou臀開始敏感的顫抖起來。 少年的手?jǐn)n住那過于滑膩軟綿的肥臀,就著這個姿勢,腰部猛然使力讓自己進入前所未有的深度,小腹重重撞擊在景秋白的軟臀上,發(fā)出啪啪啪的激烈cao干聲。然后抱住身下人的肥厚臀瓣,大guitou挺進宮口,將精華全部注射進宮腔內(nèi)。 “啊……兒臣……兒臣要不行了……”景秋白晃著腦袋,一雙剪水秋瞳勾魂攝魄,望著景肅的方向yin叫道:“父皇……您的男人的精水太多了……嗯啊……兒臣的saozigong要吃不下了嘛~” 將軟臀高高撅起,景秋白晃著奶子勾引齊遠(yuǎn),將少年的精水一滴不剩的全部吸入宮腔內(nèi),自小腹處傳來的guntang氣息是陰柔的鼎爐之體最好的滋補之物,也是景秋白一直渴望的東西。 高貴的九皇子殿下已經(jīng)被干得宮口艷紅糜爛、屄口腫脹,如同一個被十幾個男人輪jian蹂躪過的破鞋般癱在龍床上,下體泄洪似的狂噴屄水,累的連手指頭都抬不起來了。 這副yin蕩賤軀依舊執(zhí)著的含著男人的陽具,在齊遠(yuǎn)拔出時還發(fā)出啵得一聲吸吮聲,似乎是對那根東西不舍得緊。大奶隨著這個sao貨的迷亂呼吸不斷在胸前彈跳,卻引來齊遠(yuǎn)更重一番揉弄。 兩人就這樣在龍床上又溫存了一會兒,享受高潮后的余韻。齊遠(yuǎn)見景秋白這副sao浪的樣子呼吸一滯,任身下的溫香軟玉努力欠起身子,鉆到自己懷里,將那張絕美的小臉埋到自己胸前。 齊遠(yuǎn)撿起散落一地的衣物替景秋白穿好,然后將人打橫抱起放在龍床邊,自己單膝跪在景秋白下首。 這伺候人的活兒其實也是齊小公子第一次做,可是他做出來卻如行云流水般順暢,配合著那張俊秀的少年輪廓說不出的好看,讓習(xí)慣被人伺候的九皇子更滿意了幾分。 四目相對間,景秋白心緒復(fù)雜,開口道:“你……我……” “……我之前弄暈了父皇,待他醒來后不會記得今晚的一切事情?!眱扇水?dāng)然不會真的心大的忘記了皇帝陛下,景肅仍舊是懸在兩人之間的利劍,景秋白問道:“你打算怎么做?” “微臣謝九殿下出手相救,”齊遠(yuǎn)后退一步,避開景秋白的手指,朝對方磕了一個頭,淡淡的道:“臣自有辦法?!?/br> 你能有什么辦法?? 你的辦法就是去陪我的父皇!景秋白美眸含嗔,似有火星兒迸出。 但是他能去怪齊遠(yuǎn)嗎?不能。從來沒有男子敢對景肅說不,敢說不的那些人都死了。 今晚興慶宮瘋狂的一夜,是景秋白最后的放縱。他只能救齊遠(yuǎn)一時,卻救不了一輩子,而齊遠(yuǎn)十分清楚這一點。 景肅睡齊遠(yuǎn)一次未果,那還可以召第二次第三次,甚至直接將齊遠(yuǎn)放到后宮里當(dāng)侍臣,九皇子又能次次都阻止的了自己的父皇嗎?他自身難保。 這一次還可以推說是因為景肅醉酒,但是皇帝一和齊遠(yuǎn)過夜就斷片、忘記當(dāng)晚發(fā)生的一切,景肅又不是傻子,怎能察覺不出其中的貓膩,到時候景秋白反而會引火燒身,暴露自己的蠱毒能力。 玉手攥緊了身上的月白錦緞衫,將下擺上的繡花都揉皺了,景秋白闔上眸子,掩飾內(nèi)心的慌亂。無力感蔓上心頭,每當(dāng)他以為自己已經(jīng)不是過去那個只能抱著喉嚨打滾痛哭的無助小童時,現(xiàn)實總會給景秋白一個耳光,讓他看清自己的真正實力。 就算練成一身毒功又如何,他連自己的人都保護不了。 “殿下,您該離開了?!眱扇艘恢狈聘灿甑胶蟀胍?,此刻就連漫天星辰都隱沒在云層中了,東方泛起了魚肚白,天就要亮了。 景秋白慌忙抬頭想從齊遠(yuǎn)臉上找到一絲不舍、悵然,可是他注定是要失望了,地上只著里衣跪著的少年面色與以往并無不同。 伸手強勢地抬起齊遠(yuǎn)的下巴,景秋白與之對視良久,聲音里含著一絲情事后的柔媚,道:“齊遠(yuǎn),本殿可以相信你嗎?” 齊遠(yuǎn)身體一震,他不打算讓景秋白再說下去了,于是開口打斷:“殿下,借您的白玉狼毫一用?!?/br> 景秋白不知齊遠(yuǎn)在搗什么鬼,一只筆還不被九皇子看在眼里,就是送給齊遠(yuǎn)又如何,忙解下腰間懸著的白玉狼毫遞給齊遠(yuǎn),心頭微酸,道:“那……本殿走了?!?/br> “恭送殿下?!?/br> 香風(fēng)掠過,景秋白就像來時一般悄無聲息的離開了。齊遠(yuǎn)靜默良久,執(zhí)筆的手攥緊成拳,他知道景秋白的意思,也能看懂九皇子眸中的野心。 一個尊貴的皇子能裝啞巴隱忍整整十二年是個什么概念?所圖必定不小。 將景秋白贈與的筆上的掛繩取下,齊遠(yuǎn)走向龍床,除去皇帝陛下身上的被子,用白玉制成的筆桿捅進了景肅的身體。即便身下就是昱朝最尊貴的雙兒,齊遠(yuǎn)依舊目不斜視,好似只是在完成一件任務(wù),景肅的美艷rou體在他眼里和試題黑字沒什么區(qū)別。 兩相害取其輕,不想和景肅發(fā)生關(guān)系,那就只能借他物偽造歡愛過程。既然龍床上遺留的歡愛痕跡無法遮掩,那就不遮掩吧。 齊遠(yuǎn)的膽子太大了,敢做出這等欺君犯上之事,可是不做就是死。已經(jīng)死過一次的齊遠(yuǎn)當(dāng)然是覺得命更重要,于是就做了。 景秋白不可能永遠(yuǎn)自景肅手中護下齊遠(yuǎn),齊遠(yuǎn)是男子,不會躲在雙兒的身后,有些事情他還是要獨自承擔(dān)的。 不顧景肅在睡夢中香汗淋漓的額頭和濕漉的身體,齊遠(yuǎn)連呼吸都沒亂一絲,見差不多了就將臨時充作玉勢用的毛筆擦凈藏起,自行回到龍床上躺好,裝作一副陷入深度睡眠中的樣子以應(yīng)付接下來的事情。 景肅醒來見到滿床痕跡就是一怔,他完全不記得自己回到興慶宮后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宿醉后的腦袋一抽一抽的疼。 下體被插入后的感覺不會有錯,就是這感覺實在太奇怪了,只有xue口處有感覺,深處根本沒得到滿足!和之前與太傅歡愛后深處被完全填滿的酸軟歡愉感完全不同,看著齊小狀元正好整以暇的站在御書房里的樣子,景肅的面色十分古怪。 果然小孩子不好玩啊……景肅暗自嘆氣,齊狀元實在太瘦弱了,還矮。 完全沒法滿足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陛下,只有魁梧不凡的成年男子才能滿足景肅這副見識過無數(shù)男子雄風(fēng)的身軀。 男子發(fā)育的晚,十五歲還是太小了。不該見齊遠(yuǎn)長的似記憶中的那人就迫不及待想吃進腹中的,下手太早了點,該等齊遠(yuǎn)長大一點才是。 于是景肅自那晚起再也沒找過齊遠(yuǎn),召去御書房商討國事之類的除外,整個人就是一個大寫的嫌棄。 除了不上床,就憑齊遠(yuǎn)那張俊秀的臉,景肅還是很樂意與其親近的。所以從表面上看,景肅還是很寵愛新任的狀元郎的。 景肅和齊遠(yuǎn)真的沒有什么。可惜包括景秋白在內(nèi)的其他人都不覺得他倆是清白的,景肅劣跡滿滿,就像安和總管一樣,哪怕皇帝和他真的沒發(fā)生過什么,別人也不相信。景肅是什么秉性,眾人再清楚不過了。 而齊遠(yuǎn)也是有意不解釋,讓其他人誤會自己和皇帝的關(guān)系。他根基淺薄,有和皇帝這一層關(guān)系在,明顯有益無害,還可以借景肅的名字震懾別人,比如那個無法無天的九皇子。 不用付出rou體就能借著皇帝的名頭狐假虎威,齊遠(yuǎn)這算盤打得實在太響了,樂得眾人誤會呢。就這樣這個不怎么美妙的誤會越來越大,而齊遠(yuǎn)也成了抱住景肅大腿上位的眾多寵臣之一。 倒是景秋白恨得牙根癢癢,卻拿自己的親生父皇無可奈何。 最近這一件件發(fā)生的事情使九皇子的野心如野草般蔓延生長,讓景秋白知道,只有手握權(quán)柄,才能保護自己想要的東西。 . “秋兒。”景暮韶含笑望向景秋白,止住了對方的行禮動作,佯怒道:“和二哥還講究這些虛的東西做什么?” “難不成就因為離京去了西北一趟,回來了我的好九弟就不認(rèn)二哥了?” 景暮韶見景秋白出落的愈發(fā)風(fēng)流,心神微動,他在景秋白很小的時候就默默關(guān)注著自己的九弟,看著他一點點長大,變成昱朝第一美人。 雖因大皇子的人投毒而毀壞了聲帶、身體殘缺,但是這樣的景秋白是完全無害的、單純的,能讓景暮韶感到放心的景秋白。 “你的白玉狼毫哪去了?”景暮韶一進月湖宮就發(fā)現(xiàn)景秋白身上好像少了些什么,“明天來我府上,我最近新得了一只青絲玉雕刻的筆,正好送給你。”景秋白只能通過書寫來和人交流,沒了常用的筆怎么行呢,仿佛沒瞧見景秋白一聽到青絲玉三個字無端顫抖了一下的身體。 青絲玉,又名情思玉,是昱朝的男子與雙兒間常見的傳情之物。兄弟間送這個明顯于禮不合,景暮韶這是連隱藏都懶得隱藏了嗎?景秋白垂眸遮住了眸中的冷意。 景秋白初始知道景暮韶的心思時還會震驚,現(xiàn)在十幾年過去,都已經(jīng)震驚到麻木了。 景暮韶牽起景秋白的小手,笑瞇瞇地道:“不要擔(dān)心三弟四弟那邊,他們很快就自顧不暇了?!表兴坪跤欣涔饬鲃樱娋扒锇浊忧拥靥?,一副想要將手抽過來卻僵硬著不敢動的模樣,景暮韶的笑意未達(dá)眼底。 不過是去西北賑災(zāi)了幾個月,回來后自己因為倫理血緣關(guān)系而無法接近的至寶就被別人的男人玷污了去,這讓景暮韶如何能不氣。 “我會去勸勸父皇,讓他不要那么著急給你說親?!本澳荷氐溃骸暗饶阍匍L大一點,二哥自然會把全昱朝最優(yōu)秀的兒郎送到你面前任你挑選?!?/br> 已經(jīng)成年的皇子必須要出宮建府,景暮韶雖是景秋白的親生哥哥,卻不能在雙兒弟弟的宮內(nèi)久留,不過略坐了一會兒就推辭離開了。 剛回到皇子府中,景暮韶就寒著臉招來自己最得力的下屬吩咐道:“查出花朝節(jié)那晚和九皇子待在一起的男子是誰。本殿命令你們不惜一切代價,找出他的身份。” “然后……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