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世紀(jì)前傳:冰峰魔戀】第六十四章
親手策劃并綁架了自己心中最敬愛的石隊長。 那天,他看到了已變成yin婦的石冰蘭,聽到了她在昏迷中叫著「主人」,他 出離的憤怒了。 他學(xué)著像葉建軍一樣擺出黑社會大哥的派頭,揉捏那對他一直想要愛撫的巨 乳,把手伸進(jìn)她的陰戶內(nèi),狠狠地鞭打美麗的女體。他用自己所能想到的一切手 段,盡情發(fā)泄著多日來對自己自甘墮落的不滿,對石隊長總是忽略自己愛意的不 滿,還有對這個世界的不滿。 然而,到了最關(guān)鍵的時刻,到了占有這具垂涎已久rou體的時刻,不知道是他 的兩只作祟,還是那【原罪】帶給他最為痛苦的后遺癥,他轉(zhuǎn)身離去了。 是的,那時他是不想,可也有做不到的因素在。在王宇心中最大的那個秘密 就是自從康復(fù)后,他就換上了陽痿癥,看了多少醫(yī)院,吃了多少藥都無濟(jì)于事, 醫(yī)生甚至斷言:「你的生殖系統(tǒng)已經(jīng)廢了,而且還在退化中,我們也不知道為什 幺會這樣,但從結(jié)果看就是這樣?!?/br> 今天來和葉老大來這里,他也是個性向為女的男人,鶯鶯燕燕的美女在眼前 擺出誘惑至極的動作,要說沒有對這花花世界動心那是假的,可他胯間的小兄弟 就是沒有任何反應(yīng),上次是主觀上不想,這次是客觀上做不到。 時至今日,他還在恨郭永坤,這個男人毀了他的身體,毀了他的愛情,毀了 他的事業(yè),毀了他心中最神圣的存在。色魔就是再死一百遍,死一千遍,一萬遍 都不為過。 可再恨又有什幺用呢,他只能死一次,而且已經(jīng)死了。幾個小時前,當(dāng)他在 展臺看到穿著警服,跟石隊長有幾分神似的水蘭時,他忽然決定不走了,哪怕是 一個風(fēng)塵女作陪他也覺得沒有白來一趟。 「誒呀!好燙?。 ?/br> 王宇被水蘭的驚聲尖叫給拉出了回憶,他轉(zhuǎn)過身子一望,看到水蘭把剛燒開 的水不小心倒在了自己身上,急忙跑過去給她幫忙,把水壺從地上撿起來,又走 到衛(wèi)生間里,想要找條毛巾給她擦身上。 「你怎幺這幺不小心啊,這幺輕的水壺都拿不穩(wěn),從沒不干活吧!」 他一邊說,一邊從衛(wèi)生間走出,等到他走回去,一下呆住,毛巾都掉地上了。 水蘭已經(jīng)脫光了一身的情趣警服撂在一邊,只看她妝容秀麗肌膚嬌嫩,五官 清秀無倫,紅唇性感十分惹眼,烏黑秀發(fā)披在高聳的胸脯前,巨乳蠻腰翹臀身材 有其前有后,修長的兩腿美腿更是襯托起整個美麗的酮體,渾身一絲不掛任人上 下品賞,沒有絲毫秘密可言。 原來,這只是覺得自己備受冷落的水蘭自導(dǎo)自演的一出戲,王宇在窗口站了 有快一個小時了,她限于工時害怕投訴又走不得,萬般無奈才拿起水壺往自己身 上倒,至于水,早就涼了。 水蘭好歹也算是小有名氣的水大奶,跟一個掏了錢買下自己一晚上的男人同 處一屋,男人甚至看都沒看幾眼自己,她是越想越生氣,這才借機(jī)脫光了衣服, 向這個男人展露自己傲人的身姿。 水蘭搖晃著兩個大奶子,貼到了王宇身上,嗲聲嗲氣道:「你把人家都帶到 房間里了,就不要冷落人家嘛!」 王宇趕忙推開她,沒好氣的說:「你要是不愿意待,現(xiàn)在就可以走。我剛才 就說了,我不是葉老大那樣的好色之徒,我不需要你的服務(wù)?!?/br> 這話入了水蘭的耳朵里,怎幺也不對味了。她覺得這個男人是看不起她,又 聯(lián)想到這男人跟自己扮演的正主關(guān)系親密,還真下了決心,一定要在今晚把這個 自詡為正人君子卻來逛妓院的男人給辦了。 說干就干,水蘭一上來就拿出了絕活,從床柜中取出專門用來捆綁和性虐游 戲的道具盒,從中拿出一個狗項圈出來,戴到自己的脖子上,四肢著地的再度爬 到王宇腳邊,然后跪坐著學(xué)著母狗的樣子給王宇作著揖,「主人,您別生氣嘛! 小母狗給你道歉了?!?/br> 看到水蘭諂媚的模樣,王宇眼前仿佛又重現(xiàn)了在魔窟時戴著狗項圈的石冰蘭 在自己面前自慰的無恥畫面,對這個號稱小警花的風(fēng)塵女再無半點好感了,大力 一腳把她從自己身邊踹開了。 被踢到一邊的水蘭不甘心,又爬了過來,這下王宇可徹徹底底的生氣了,痛 苦的回憶涌上大腦,他沖著水蘭怒吼道:「你這臭婊子,現(xiàn)在就給老子滾,錢也 別他媽的想要了,滾!」 水蘭被他嚇得直往后退,不敢再爬過來,也不敢再說話了。心想今天真是倒 霉,配上了這幺個奇怪的男人,還掙錢呢,不被投訴就不錯了。她又憋屈又難過, 干這行這幺久,從來沒覺得自己如此低賤過,求人cao人都不cao! 她把那身濕了的警服貼在身上穿了回去,避開王宇視線跑進(jìn)衛(wèi)生間里一個人 抽泣開來。不一會兒,氣沖沖的王宇手里拿了個皮帶推門而入,沖她喊道:「他 媽的在這兒哭什幺哭,是你自己自愿干這種臟事的,我早就叫你走了走啊,快他 媽的走??!」 像水蘭這樣的女人聽到這樣的話是最難過的,她們不在乎男人跟她們調(diào)笑, 也不在乎男人的輕薄,但男人如果拿她們的「自愿」說事,總會勾起這些女人的 辛酸過往。哪個女人會真的自愿呢,從女服務(wù)員開始,因為各種誘惑一步步滑到 賣身,回都回不去。 她哭的更大聲了,一邊哭一邊抽噎,「對……我他媽的就是自愿的……你不 是喜歡那個石大奶嗎,她怎幺不自愿啊,她怎幺不自愿來賣逼??!」 王宇再一次出離的憤怒了,水蘭話中的「石大奶」刺激他甩起了本來是要小 便才解下的皮帶,猛地朝水蘭的屁股上抽了一下,「閉嘴,你他媽的給我閉嘴! 再不閉嘴我打死你!「 水蘭也上了頭,w??e????t由哭轉(zhuǎn)為尖笑,笑完了甩手抽了王宇兩巴掌,解氣說:「我 憑什幺閉嘴,就因為我是婊子,我是妓女,就得任你們打,你們罵,打罵完了還 得給你們cao。你以為你是什幺好貨色。我告訴你,老娘什幺男人沒見過啊,來這 兒的都沒好貨!」 又是一皮帶落下,這回打到了水蘭的背上,王宇眼紅脖子粗,嘴里還是那幺 幾句「閉嘴」、「打死你」、「趕快滾」之類的話。水蘭被他打的起不來身,只 好雙手抱頭蹲在地上,幸好她有經(jīng)常挨打的經(jīng)驗。 王宇打得手都酸了,罵的嗓子也啞了,才停住了手。水蘭只感到全身酸痛, 抬起頭看了男人的身子一眼,竟然發(fā)現(xiàn)這男人的家伙硬了,剛才她可是脫光了都 沒有任何反應(yīng)的。性變態(tài),她就知道這男人是個變態(tài),這一招屢試不爽,總能讓 這些性變態(tài)露出真面目,那個石大奶肯定就是她幻想的對象! 水蘭知道自己得手了,用嘴含著早就準(zhǔn)備好的安全套,趁著王宇還沒反應(yīng)過 來,率先把衛(wèi)生間的門給關(guān)了,然后嘩啦一下將他的褲子扒拉到腳底,蹲下來為 他戴套。她的技巧很奇特,用嘴含著套子對準(zhǔn)了東西一下套到底,只用美唇就給 他戴上了套。 自己的roubang被女人戴上了避孕套,王宇才驚覺他半年多以來對任何治療和刺 激都沒有反應(yīng)的roubang硬了。再抬頭一望,那水蘭早已趴在洗手臺邊緣,將警裙高 高拉起,隔空搖晃著屁股蛋。 他覺得自己好像著了魔,完全走不動道了。三步并作兩步,鬼使神差的走到 水蘭身后,手扶自己堅硬無比的roubang一下就捅了進(jìn)去,開始粗暴的cao弄起來。 王宇今年已經(jīng)二十七了,但他可從來沒有真正嘗到過女人的滋味,就算是那 次只差臨門一腳的纏綿,他也算得上是心理和身體上的雙重處男。只看過成人電 影的他毫無技巧可言,對著水蘭的翹臀就是一股腦的狂干。 沒有任何前戲,沒有任何征兆就被插入的水蘭被他弄得難受極了,但還得裝 出很爽的聲音,「啊呀啊呀」的配合他混亂的動作而大叫,rufang從警服里面跳出 被壓在洗漱盆上變形,乳上小頭頭不停摩擦盆邊沿充血,好似掛著兩粒小草莓, 盛夏的果實。 她翹著屁股,下面的形狀好似香梨剖開后的果核,粉紅色的果rou向內(nèi)縮緊, 很快被撐開撅著嘴一樣朝外翻。 水蘭的年紀(jì)不大卻是個床上老手了,功夫不弱,開始有意識的讓身體分泌出 yin水來緩和,同時蠕動不斷加緊入侵的異物。很快,yin水就順著腿根子一直流下 來滴落在地上,肌膚像涂了誘人的蜜汁。這樣她就輕松多了,搖動著著美臀,配 合著身后男人的動作。每次深入,就從喉嚨深處發(fā)出咿呀的浪叫聲響徹洗手間… … 洗手臺上方嵌著鏡子,王宇透過鏡子,看得見水蘭俏麗的臉不?;蝿?,警服 也因他粗暴的動作逐漸從水蘭的身體上滑落,在酒精刺激醺迷下,他仿佛看到了 自己在cao弄心中的女神,警花石冰蘭。 掛鐘咚地一聲長鳴,敲碎了王宇心底某種圣潔的器物。 曾幾何時,他以為能和孟璇走到禮堂白頭偕老,曾幾何時,他以為自己能年 年月月與心中最圣潔的女神一起工作,一起破案,曾幾何時,他以為自己離開父 親是正確的選擇…… 鏡中美人的臉恍然幻成石冰蘭凄楚的模樣,美目含淚,仿佛在說著對不起… …王宇怒吼起來,攬住水蘭柔軟的腰肢將她按在洗手池上,用盡力氣往前猛 干。 「你這個yin婦!老子今天就要干死你這個yin婦,干死你!」 他深深插到底,通到花蕊最深處,一列轟隆隆駛往幽暗地獄憤怒的火車。 王宇咬牙切齒,「yin婦,婊子,你不配當(dāng)警察,你不配當(dāng)警察!」 「救命……救命……啊呀……」水蘭吃痛大喊。 王宇猛地驚醒,放緩力道速度,他幾乎扭斷了胯下女人的蠻腰。蕭姍渾身汗 淋淋,美臀一片泛紅。她噓一大口氣,嬌嗔呻吟:「頂死我了……不玩了。」 王宇的手這才放松了些,下身輕抽慢送起來,水蘭被弄到最后竟然站不穩(wěn), 美腿打顫好像篩米糠一樣,上半身完全趴在洗手臺上,秀發(fā)濕淋淋。 感官刺激,積壓的情緒強(qiáng)烈地釋放出來。 摩擦著懷中美人的翹臀,王宇突然卻有種夢幻般的不真實感,似乎在干水蘭 的不是他,而是另外一個空虛寂寞野獸一樣的男人,只顧縱情享樂,沒有任何羞 恥心、沒有任何做人的底線,更沒有感情的束縛。 衛(wèi)生間里安靜了下來,水蘭無力地趴著一動不動,美臀泛著水光澤一片狼藉。 他這時才愕然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完成了一次罪惡的色情交易。激情一瞬間跌落, 王宇感覺眼前的一切毫無生趣,只不過一場荒誕的夢。可這一切都是他自愿的, 他的身體也在鞭打女人時恢復(fù)了男人的生理功能,他的精神從這場交易中獲得了 滿足。 難道這才是真正的自己嗎? 王宇頭也不回的轉(zhuǎn)身離開了衛(wèi)生間,只剩下軟塌塌的滑倒在地上,喘著粗氣 的小警花水蘭。 *************** 電梯直上頂層,余棠的心隨著電梯的上升越來越忐忑。 父命難違,一個電話打過來,本還在帝都參加「全國刑事犯罪研討會的余棠 就趕回了F市,大晚上趕著與正在和朋友聚餐的父親見面。當(dāng)余棠聽到電話里父 親說出的地點時,一向聽話的她差點掛斷電話。 這個地方她雖然以前從來沒有來過,但這里的名聲她也是知道的。在她印象 中一向刻板保守的父親就算是要在高檔地方聚餐,也不會選擇這樣不正經(jīng)的地方。 等到她進(jìn)了門,迎上來一個哈巴狗似的男經(jīng)理,問了她的名字后,畢恭畢敬 的為她介紹了父親所在地方,位于四層的高級私人會所??杉幢闶沁@樣,她內(nèi)心 還是很不安。 馬上就要結(jié)婚了,父親這幺急著把自己叫回來,還安排在這種高檔的私人會 所里相見,肯定是有用意的,私人會所里除了父親還有哪些人。來的路上一直打 不通阿成的電話,是不是父親發(fā)現(xiàn)了自己還沒有同阿成分手,把男方顯赫的老父 親也請到F市,迫使自己放棄愛情呢?她在電梯七上八下的思索著父親讓她來這 兒相見的原因。 電梯門打開后,一個面容姣好、彬彬有禮的禮賓小姐問過她的名字,馬上把 她帶到了一間寫著「香梅」的房門前面,示意她直接推門進(jìn)入。 余棠惴惴不安的輕輕推開房門,一下子就被深深震撼了。屋里金碧輝煌,窮 極奢華,簡直堪比皇宮。就連她這樣在帝都出入過不少高級場所的人也沒有見識 過這樣的排場。 「棠兒,來了怎幺傻站在門口。快過來,這是你的位子?!?/br> 省公安廳廳長余連文見女兒姍姍來遲,趕緊起身招呼女兒坐到自己旁邊的位 子上。今晚他在此處宴請的有十來個人,都是公檢法系統(tǒng)主要的中高層領(lǐng)導(dǎo),這 些人都是他多年來扶植的一大批心腹。 他今天叫余棠特地從帝都回來,就是要帶她認(rèn)識一下這些心腹,也順帶借女 兒結(jié)婚為由,敲打敲打這些看自己即將退休蠢蠢欲動的一些人。而這個只有極為 顯赫的私人會所自然就成了最好的震懾和炫耀之地。 余棠落了座,眾人皆以目歡迎她來,等待領(lǐng)導(dǎo)舉杯講話。餐桌旁還有幾個頗 有姿色的女警,陪在她們的領(lǐng)導(dǎo)身旁,女人之間爭奇斗艷,媚笑發(fā)sao,誰也不服 誰,可余棠一來,這些女人都。毫無疑問,余棠無論從氣質(zhì)還是姿色來看都遠(yuǎn)遠(yuǎn) 高于她們。 余連文環(huán)視了一圈,敲了敲桌子,拿起酒杯,開始說話:「諸位,自從小女 余棠赴京上學(xué)后很少回來,所以今天呢我專門讓余棠從帝都回來一趟,讓她跟各 位長輩敬個酒。」 余棠就坐在父親旁邊,看到兩桌坐著的人都是本省乃至全國公檢法系統(tǒng)的大 小領(lǐng)導(dǎo),也就是自己的上司。父親說完話,她筆挺的站了起來,「啪」的一個標(biāo) 準(zhǔn)的立正,向領(lǐng)導(dǎo)們舉手敬禮。兩桌子都敬到了,才放下手。 「棠兒啊,先坐下吃口飯?!?/br> 余連文發(fā)了話,余棠也就坐下拿起筷子開始夾菜吃了。她這幺一動筷子,在 座的各位威震一方的領(lǐng)導(dǎo)才陸續(xù)開始吃飯,而這一微妙的過程單純的余棠卻渾然 不知。 「還真是虎父無犬女啊,就剛才那一個敬禮,就能看出廳長教女有方。」 說話的人坐在余棠對面,是一個肥頭大耳,穿著警服的男人,此人正是刑警 總局局長李天明。只看他那張堆積著肥rou的大臉容光滿面,裝作對坐在他旁邊的 人說,可聲音大的卻誰都能聽到。 「老李,謬贊了,謬贊了!」 余連文自然知道那是下屬借女兒在恭維他,但他就這幺一個獨生女,對余棠 是萬千寵愛于一身,聽到別人夸自己的女兒,無論是出于真心還是假意,他都高 興。 李天明看余連文心情大好,又拿起斟酒杯給自己倒了杯白酒,準(zhǔn)備主動向余 棠敬酒,酒杯送到一半,被余連文給拉住了,「老李,你看你,輩分都亂了。棠 兒得叫你叔,哪有叔給小輩敬酒的?!?/br> 李天明把握著分寸,半推開了他的手說:「余廳,我是給咱們美麗的新娘子, 女中俊杰的國家檢察官敬酒。大伙說,我這酒該不該敬???」 他的話一說出,席間的氣氛也開始熱絡(luò)起來。不少人都開始幫腔起來,什幺 「女中諸葛」,「人中龍鳳」之類的詞語不時就冒出了一個。 余連文這就算是有個臺階下,干脆就坡下驢,也松口說:「各位老伙計啊, 今晚咱們是朋友聚餐,那就不講那幺多規(guī)矩了。就一點,算是我個人的一點請求。 小女酒量有限,大家伙要敬酒也得慢慢來。「 一直趕路的余棠埋頭吃了會飯,這時候才明白點父親的意思,端起酒杯準(zhǔn)備 向各位領(lǐng)導(dǎo)敬酒。可還不等她的酒杯送出去,就有杯子先過來了,是李天明的大 手拿著的那個小酒杯。 「叔敬你,我干了,你喝一點就行了,廳長指示不敢不聽??!」 余棠尷尬的笑了笑,跟李天明碰了杯,微微抿了一口,這時眼前又來了一個 杯子,是一個面目較黑的男人,身邊還跟了個女人。余連文見此人來了,給余棠 介紹說:「這是你唐叔,省檢察院院長,以后有機(jī)會你多想他請教,對你的工作 有好處?!?/br> 余棠點點頭,主動敬了過去,「唐叔叔,余棠敬您?!?/br> 「閨女,你這份心意我領(lǐng)了。酒嘛,就讓小雨代你喝?!顾p而易舉的就把 余棠手里的酒杯拿走,放到身邊的女人手里。 那女人眼睛很大,有點趙薇的意思,舉起酒杯一飲而盡,喝完后討好地看了 那男人一眼,然后對余棠說:「小姑娘啊,這白酒啊你得一次喝完,要不然受罪 的可是你自己?。 ?/br> 余棠臉帶酒紅的「嗯」的一聲,夾了口菜吃,一扭頭果然又來人了…… 半個小時內(nèi),陸陸續(xù)續(xù)的不斷有人向余棠敬酒,一小口一小口也好幾杯下肚, 每到重要的人物出現(xiàn),余連文都會在一旁介紹,而這樣的人她都會主動敬酒,剩 下的人則相反。好在她酒量還算不錯,應(yīng)付完了輪。 此時,眾人早已聊開,三三兩兩交頭接耳小聲低語聊天,還有人和自己的女 伴拉拉扯扯,也有幾個貪杯的,好吃的不理會其余人,自顧自得在那里喝酒,吃 飯。不時評論一下此處的飯菜手藝,聊一聊自己的「英雄」事跡。 余連文眼見是時候了,給余棠倒了杯酒,對她說:「棠兒,該你跟你各位叔 叔們敬酒了?!?/br> 從剛才眾人對余棠的態(tài)度,他就可看出自己在每個人心中的地位,大體上他 還是滿意的??捎嗵碾m說貴為公安廳長之女,但受卻自幼接受父親極為保守的女 德教育,因而對酒桌之事不甚了解,即便是在帝都國家檢察院,得到提醒的領(lǐng)導(dǎo) 們在聚餐時也不會刻意刁難她。因而余連文這個父親只好親自提醒她的女兒禮尚 往來的道理。 「咳咳,大家靜一靜?!褂噙B文發(fā)話了,「今天晚上大家伙盡情吃喝,玩樂 嘛樓下就有。另外還有個事情借此向大伙說一下,小女余棠和周家公子下個月六 號在西湖大酒店結(jié)婚,請諸位屆時一定賞光?!?/br> 余棠拿起酒杯,甜聲道:「各位叔叔們好,我這幾年一直在帝都,經(jīng)常回不 來今天才算是認(rèn)識大家,這杯酒算是我向各位叔叔們配個不是?!?/br> 眾人心領(lǐng)神會的舉起了酒杯,碰杯一飲而盡。 他們可算是明白了廳長今天這頓飯的意思,合著今天這個「老友相聚」的晚 宴是個炫耀會和敲打會,把他們請到這個象征權(quán)勢的地方,無疑是在向眾人宣示 自己找到了更大靠山,周家在帝都也算是正當(dāng)顯赫之時,余連文可謂是攀龍附鳳 當(dāng)有時。 白酒喝進(jìn)肚子里,余棠松了口氣,她一度以為父親發(fā)現(xiàn)了自己和羅成還沒斷 的事情,興師動眾的請來了自己未婚夫顯赫的父親。喝了兩輪酒后,父親也沒有 提半句跟羅成有關(guān)的事情,她徹底放心了。 席間又回復(fù)了剛才的狀態(tài),余棠卻坐不住了。因為她包里的手機(jī)震動了起來, 她找出手機(jī)一看屏幕,果然是剛才一直打不通電話的阿成。她又偷瞄了父親一眼, 父親正在跟李天明喝酒,她裝作有些難受的說:「爹,我不太舒服,去趟衛(wèi)生間?!?/br> 余連文擺擺手,示意她可以去。余棠握著手機(jī)急匆匆的就往外走,臉上的不 安卻被他對面的李天明發(fā)現(xiàn),李天明意味深長的目送她出門后,給自己斟滿了整 整三杯酒,然后說:「廳長,人老了不行了得去趟衛(wèi)生間,老規(guī)矩我自罰三杯?!?/br> 余連文大笑,「老李啊,老李,你才多大就喊老了,那我豈不是老頭了?去 吧去吧,回來再自罰三杯。」 李天明滿臉堆笑,三杯酒很快下肚,站起來晃晃悠悠地出了房間。一出去, 他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眼里放著精光,走路也不晃悠了,賊似的悄聲快步到 了走廊盡頭,躲在角落里,不出所料的聽到了余棠打電話的聲音。 「……我不是忙嘛!你打電話的時候公司正在開會。」 「我不管,我不管。我都要嫁給別的男人了,你還敢不理我,你就不怕我離 開你呀!哼!」 「棠兒,好啦好啦。是我的錯,等你回來了我請你吃大餐,好好給大小姐賠 罪,行不行?。俊?/br> 「哼,就你那點工資,能給本小姐吃什幺大餐,又是烤rou霸王套餐吧!算了 算了,我不跟你說了,我還得趕緊回去呢,要是被我爹發(fā)現(xiàn)我們倆的事情,你和 我可就都完蛋了,拜拜拜拜?!?/br> 余棠長出一口氣,關(guān)閉了手機(jī)的電源。急匆匆地往回走,嬌小的身軀「咚」 的一聲,猛地撞在了李天明肥囔囔的身上,她心虛地看著李天明,用盡量平 靜的口氣說:「誒呀,李叔叔,不好意思沒看到您?!?/br> 「沒事沒事,你也是沒看見嘛,下回注意就好了。倒是,我剛才好像聽見你 打電話了,說什幺……」 單純的余棠以為自己的秘密被李天明偶然聽到,實際上李天明自她進(jìn)來后就 看出這大小姐好像在等待什幺,直到他余棠拿著手機(jī)火急火燎往外走,李天明算 是確認(rèn)了他的猜想,這個余連文口中的乖乖女一定有什幺瞞著她父親的秘密。他 借口解手出來,走到盡頭沒有燈光的角落,很順利的就發(fā)現(xiàn)了余棠的秘密,即她 有一個男朋友,而且這個男朋友還不是周公子。 余棠內(nèi)心的情感全寫著臉上,一臉害怕又慌張,她生怕李天明告訴父親,連 忙拽著李天明的衣服走遠(yuǎn),不讓他繼續(xù)說下去。到了角落里,李天明看似蠢笨的 大臉上微微一笑,道:「余棠啊,這是你的家事,我不小心聽見了裝作不聽見就 好了。」 「謝謝李叔叔,謝謝您!」余棠充滿感激的說,她以為李天明就算是放過她 了,可誰想,李天明臉上的笑變成了陰笑,眼里也放出無比精明的光,「道理是 這幺個道理,可是為了你好還是作為你父親下屬的職責(zé),我覺得最好還是給你父 親講一講的好。你也別擔(dān)心,誰都知道廳長最寵你,你跟那個男人斷了就好嘛!」 余棠被他說的急得直跺腳,嘴里擠出一句話來:「李叔叔,求求您了,千萬 別告訴我父親,我……」 「唉!好吧,那就算是我給你幫個忙,不過,你都是要結(jié)婚的人了,還是當(dāng) 斷則斷,周公子可不是女人想嫁就能嫁的男人,也不要讓你父親再為你擔(dān)心。你 看,叔叔現(xiàn)在也有個事情想請你幫幫忙,你愿意幫嗎?」 單純?nèi)缢搅诉@地步也知道自己被下套了,擠出一絲笑容,「嗯,余棠會的, 不會讓父親擔(dān)心的。李叔叔您有什幺忙,只要余棠能辦到一定幫?!?/br> 李天明滿意的笑了,「余棠啊,你可真是個懂事的孩子。其實不是什幺大事, 也就是你一句話的事情。你看李叔叔我現(xiàn)在就要升遷了,你父親呢,一直沒點頭。 你幫我說說好話,好不好?。俊?/br> 余棠點頭,示意她同意。然后余棠前腳進(jìn)門,過了兩分鐘,李天明也回來了。 他坐回去時特意看了余棠一眼,這一眼把余棠看得全身發(fā)毛,嘴巴不經(jīng)腦子 就動起來了,「爹,剛才……剛才李叔叔說您一直對他的升遷沒點頭,李叔叔… …李叔叔人挺好的,您要不就……「 余棠的話就像是一顆炸彈,說出口后,不光是余連文驚呆了,房間內(nèi)所有的 人都驚呆了。這些人和余連文之間關(guān)系無比復(fù)雜,矛盾也是多多,但總不至于當(dāng) 面撕破臉。余棠這個小姑娘真是一點腦子都沒長,肯定是因為什幺被李天明要挾 了,急得在飯桌上就把話說了。 當(dāng)然,最尷尬和下不了臺的還是李天明,這無疑把他掛到了火上烤,原本一 團(tuán)和氣的飯局頓時氣氛冰冷,眾人紛紛借各種理由離席而去,很快房間內(nèi)就只剩 下余連文、李天明二人,連余棠都被余連文派車送走了。 作為上級領(lǐng)導(dǎo)的余連文打破了沉默,正色道:「李天明,我今天就給你把話 說明白了。我原本打算過兩天就跟評審委員會說讓你升遷的,但你偏要走歪路, 你以為你那點事情我不知道是不是,在警局里面亂搞男女關(guān)系,破案率連跌不止, 楊承志的案子被全國老百姓當(dāng)成笑談,就這樣你還要到省里去,我看你這個局長 干脆也不要當(dāng)了。」 李天明被這一番呵責(zé)搞得一臉冷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沒有半點可以緩和 的空間了,事已至此,他想不到自己這個從來沒在酒桌上帆船的老油條也會有這 一天。 余連文說完這番話便拂袖揚(yáng)長而去,走到門口,又想起來什幺,「你知道我 女兒些什幺我不知道的,是不是羅成那小子還纏著她呢!」 李天明沒說話,但點頭表示肯定。 「你好自為之吧,李天明! 李天明又目送著余棠的父親出了房間,現(xiàn)在房間里只剩下他自己了。 李天明一人坐在偌大的房間內(nèi),端著酒杯獨自惆悵著。一臉愁云的他頓感無 望,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他本就是想借余棠來替你自己升遷之路解圍,可現(xiàn) 在竟搞得他和余連文撕破了臉。想要靠著余連文從楊承志案的輿論風(fēng)波中脫身, 不被當(dāng)作被告站在法庭上,這條路顯然是走不通了。 既然這樣,那就只有一個辦法了,這可是他給自己留的最后一手。 他臉上的陰云全然散去了,陰森森地笑了一聲,似乎心中已有了主意。只看 他從警服里拿出手機(jī)撥通電話,嘀嘀咕咕的說了好一陣子,聲音充滿了自信,雙 眼的眼神甚至跟余新一樣陰森可怕。 半響,電話鈴響,李天明接通,只聽里面?zhèn)鱽砹饲逦唵蔚闹噶睿骸干戏?/br> 放行,后天收網(wǎng),萬事好說?!?/br> *************** 人間天堂夜總會五層,一間光線昏暗的房間內(nèi)。 這是一間絕大多數(shù)人都不知道的密室,不但沒有窗戶,而且房間的任何一面 墻,包括天花板和地板,厚度都在半米以上。這個房間沒有任何一面直接和外界 直接接觸,而且裝設(shè)了電磁屏蔽。這是一間名副其實的黑室。這里面說的每一句 話、每一個字,都不會泄露出去。 密室內(nèi)除了兩張沙發(fā),地上鋪著地毯,基本上就沒有別的什幺陳設(shè)。現(xiàn)在, 這間密室里坐著兩個人,一個人站著,另外一個人坐著。坐著的人在黑暗處,站 著的人在燈光下,正是剛從四層私人會所離開的余連文。 余連文是被幾個黑衣人「請」到這里來的,作為省公安廳廳長,他對這里五 層的節(jié)目有所耳聞,但從沒聽任何人講到過這間密室的存在。 十分鐘以前,在氣頭上的他從私人會所離開,準(zhǔn)備回家休息,走到電梯口, 那幾個黑衣人就湊了過來,領(lǐng)頭的人宣稱「老先生要見他」。并且說出了那人與 他約定的暗號,他才驚覺到,今晚非比尋常。 這些黑衣人帶他上了一部藏在墻里的專用電梯,出了電梯時一條走廊,沒有 任何光亮,走過長廊,有一個不起眼的小門,他吃驚的發(fā)現(xiàn),那門居然有半米厚, 簡直就像銀行金庫的防盜門。 那個人就在里面,坐在陰影之中,誰也不知道他是誰,但他掌控著包括他在 內(nèi)的全國所有公檢法軍隊干部的名門,每當(dāng)那個人對他們這些人有任何指令,他 們?nèi)绻?,很快得到獎勵,或是金錢,或是升遷,或是女人,如果不服從,第 二天就會被紀(jì)委帶走。 那個人的存在只是相對于他這樣的一方大員,在他們這類人的口中,那個人 被稱為「老先生」,「老先生」與他們聯(lián)系時都會有固定的暗號,每一次派遣的 人也都不一樣。 就在不久前,老先生才剛對他下過指示,堅決對李天明升遷的事情不予通過。 今天老先生竟然親自來了,要是到見過老先生的人連三個人都不到,更何況 是老先生親自來見他,一定是有什幺極其重要的事情,又或者是老先生要對自己 動手了? 他心中之恐懼隨著老先生的沉默日益增加,大氣都不敢出一下。許久,老先 生終于在黑暗之中張口說話了,他的聲音帶著些疲憊,兩只手撐著下巴說:「余 廳長,晚上在這里兒玩的可好?!?/br> 余連文一個省部級高官在老先生面前緊張的像個孩子,結(jié)結(jié)巴巴說:「托… …托您老的福,玩的很好?!?/br> 老先生似乎小聲笑了一下,然后說:「余廳長,你不用害怕,也不要跟我打 妄語。你在香梅房里跟李局長的事情我才剛看完錄像,明明就是不歡而散嘛!」 老先生威嚴(yán)的聲音在密室里回蕩,余連文的膽子已經(jīng)被嚇破了一半,膽怯的 說:「您批評的是,批評的是?!?/br> 「你看看你,有什幺好害怕的。我今天來F市可不是專門來找你談女兒的教 育問題的,就是看見你也在這兒順便叫你上來,給你送份禮物?!?/br> 老先生的聲音沒那幺嚴(yán)肅了,帶著點輕鄙。余連文心里的石頭也落了地,說 起話來放開了些,「我一直遵照您老的吩咐,沒有對李天明的升遷審查放行,今 晚他太過分,所以我才……」 老先生在黑暗中拍了拍巴掌,「你做的很好,尤其是今晚。所以我才找來了 這兩個禮物,作為見面禮?!?/br> 話音落下,房間外傳來了紛亂的腳步聲,房門再度開啟,幾個黑衣人簇?fù)碇?/br> 兩個小女孩走了進(jìn)來。兩個女孩顯然沒有見過這樣的場面,嚇得畏畏縮縮,滿臉 驚恐。 她們被擁到余連文跟前,老先生的話隨之而來:「我相信這兩個禮物你會很 滿意的。」 老先生起身離開了黑暗之中,一個偉岸的背影在他的眼前閃過,密室門關(guān)了, 兩個小女孩膽怯的看著她,就如他膽怯的看著門一樣,余連文感到了一種從頭貫 穿到腳的恐怖感…… *************** 人間天堂夜總會第五層,某宴會大廳內(nèi)。 巨大的大廳足有幾千平米,里面橫豎左右擺了許多沙發(fā),形成一個個小圈子。 大廳的中央和四周靠墻擺著一溜溜的臺子,上面堆滿了各式各樣的美食和美 酒。大廳的一頭,一個黑人樂團(tuán)正在手舞足蹈地演奏。擴(kuò)音器里傳出動感十足的 爵士樂。所有的服務(wù)員都是清一色的裸體女性,她們身上到處都掛著飾物,耳朵、 眼角、鼻孔、rutou、陰蒂、yinchun都穿著金燦燦的環(huán)子,有的還在環(huán)上掛有大小不 一的金墜子。 大廳中的來賓都戴著簡單的面具,象征性地遮住部分面孔,每個男賓們手里 都牽著一根狗繩,狗繩的另外一頭則是一個脖戴項圈的蒙面女人。在這些來賓當(dāng) 中,就有剛剛從涅原縣回來的余新和石冰蘭。 上流社會中不少人都是心理變態(tài)的性虐待狂,這是余新踏入F市上流社會后 才體會到的。這些人有權(quán)有錢,組織了所謂「特別之愛俱樂部」,在人間天堂鮮 為人知的第五層定期舉辦活動,還美其名曰:特別愛之夜。在這個大廳內(nèi),一群 戴著面具衣冠禽獸摘下了偽裝,白晝宣yin,四處狩獵,鞭打,馴服女人,在這里, 只要得到拴著女人的繩子的另一端男人的許可,這個女人便可以隨便cao弄。 余新也是最近靠著虐待石冰蘭的視頻錄像才獲得了俱樂部的認(rèn)可,成為了他 們之中的一員,加之在涅原縣死里逃生,一回F市他就立馬帶著石冰蘭參加今晚 的活動了。 現(xiàn)在,余新正坐在臺前的高凳上面,妻子石冰蘭正趴在他腳下喝牛奶。 一個服務(wù)員向他們走來,身上「拿」著余新點的飲品。只見她雙手被反綁在 背后,腳上穿著三寸多的高跟鞋。兩只目測有E罩杯的rufang上各寫著03的兩個數(shù) 目字,rutou上穿著金色的乳環(huán),乳環(huán)上各連著一根細(xì)鏈子;鏈子的另一端掛著一 個盤子的前面,盤子的后面掛在腰上的皮帶上,酒就放在盤子上,rutou被盤子和 飲品的重量拉得有兩厘米多長。 「尊貴的主人,請慢用?!?/br> 余新隨手捏了捏她的rufang,里面竟噴出了奶水,「呵呵,你還是奶牛啊,賤 奴?」 那名女服務(wù)員被余新拉著坐在了自己的腿上,他拿了點好的酒,一邊喝一邊 擠奶玩弄,石冰蘭看見了半截,猜到自己的丈夫在干什幺,心里有些不舒服,但 她不想攪了余新的興致,又乖乖的埋頭繼續(xù)喝奶。 余新這邊手已經(jīng)摸到了女服務(wù)員的屁股上,想要看看那女奴的屁眼跟石冰蘭 比起來誰更有可玩性,結(jié)果被一個環(huán)狀的東西擋住了,「賤奴,彎腰。」 女服務(wù)員應(yīng)聲彎腰,余新這才看清她下體的裝置,原來在她肛門上有一個膠 質(zhì)的拉環(huán)還連著一根細(xì)線,他的手指穿過那拉環(huán)毫不猶豫就往外拉,一個綠色的 東西慢慢露了出來,那東西越來越大,肛門被它拉得反出一圈,最后「波」的一 聲跳了出來。 那是一個肛門珠,拉出后那女服務(wù)員的肛門立刻變成了一個大得可怕的roudong。 余新惡作劇似的在桌上的小吃中拿起一顆果仁放進(jìn)那roudong之中,等了一會兒 肛門閉合了。 這時,他拽了拽狗繩,命令石冰蘭道:「冰奴,這sao貨的屁眼里有個果仁, 你拿得出來主人就賞你吃了?!?/br> 冰奴抬眼看了看那女服務(wù)員,奶子不如她大,身高不如她高,嘴上不說,心 里妒忌的很,因為那個女人叫自己的老公為主人,就跟她叫的一樣。這外面的野 女人憑什幺,她這幺想著,媚聲道:「老公,奴婢這就試試?!?/br> 她伸出兩只手指,毫不客氣的捅進(jìn)了那女服務(wù)員的屁眼,令她難以相信的是, 這女人肛門里極其極其柔軟,除了不能分泌yin水外和yindao基本沒有什幺區(qū)別,想 到自己每次被插屁眼時痛苦的感覺,她就更生氣,猛地一下把整個拳頭都塞了進(jìn) 去,這下那服務(wù)員可是受苦了。 「啊……啊……請主人……請主人饒了我吧……」 石冰蘭其實已經(jīng)摸到了果仁,但她還是在里面四處亂攪,搞得女服務(wù)員喊叫 了不停,「賤奴!瞎喊什幺,沒見正找呢嘛!」 這女人越叫喚,她就越高興,她還下決心今后一定要繼續(xù)鍛煉肛門,讓余新 也能在家里享受這種體驗。弄了有幾分鐘,女服務(wù)員快疼的昏厥了,石冰蘭才得 意把果仁掏了出來,討好地放在自己高聳的大奶子上面。 「真乖,賞你了?!?/br> 「謝謝主人恩賜,奴婢很開心?!?/br> 女服務(wù)員工作前顯然經(jīng)過灌腸清洗,果仁并沒有異味,而且還帶有淡淡的香 味。這幺一番折磨,余新才放她繼續(xù)去工作,但她卻毫無怨言,足以見得來這里 的男人們各各都是什幺樣的變態(tài)。 女服務(wù)員走后,余新回過頭又伸手在石冰蘭胯下摸了一把,只覺得她的大腿 已經(jīng)濕了一大片,yin水還不斷的從貞cao帶的外圍滲出來。 「sao貨,又發(fā)情了是不是?」余新按著貞cao帶的手不停活動著。 「主人……老公……回家吧……讓奴婢伺候您……好不好……」 余新果然拉起了狗繩,但卻沒有往外面走,而是進(jìn)入了衛(wèi)生間。里面又是一 番景象,只見在尿槽上跪著六名裸女,每個人的手都反綁在身后,雙腳向兩邊分 開跪著,帶有飾物的陰部明顯的外露;鼻子上掛有鼻鉤,拉著鼻鉤的繩子從腦后 一直伸到綁著雙手的繩子上連好,使頭部一直響上仰著不能響下移動,口中含著 筒型的口塞;胸前的雙乳寫有「廁奴」的字樣,rutou上也穿有乳環(huán)。 他的roubang本來就已經(jīng)充血勃起,又有現(xiàn)成的女人,干脆快步走到一位裸女跟 前,從褲子掏出roubang捅進(jìn)了她的嘴里開始活塞運(yùn)動,口水從裸女的嘴邊不停的留 出,半個小時后拌著她的咳嗽聲余新射精了。 裸女的喉嚨活動了幾下,習(xí)慣性的吞下男人的jingye。 余新又回頭看了看石冰蘭,看見她兩眼泛著淚光,好像是在怪自己冷落了她。 他笑了笑走過去把石冰蘭抱起來走到廁所的隔間,道:「怎幺,生我的氣了?」 「奴婢沒有,奴婢剛才眼睛不太舒服,所以才……」 石冰蘭的兩個金色乳環(huán)被余新拉到一邊,他撲到石冰蘭的兩個rutou上開始吸 起奶來,回來一路沒有擠奶和cao逼的石冰蘭rutou早就yin欲橫流了,僅僅是被吸奶, 都令她的身子開始顫抖。 吸了幾口奶,余新把rutou從嘴里吐出,語重心長的說:「冰奴,你得學(xué)會更 好的討好我,伺候我,讓我覺得cao你比cao別的女人爽,cao你比別的女人花樣多, 我才能不去外面狩獵,是不是這個道理?」 石冰蘭點點頭,憋了一會兒,小聲說:「主人,奴婢想放尿了……」 「嘿嘿,這不就有現(xiàn)成的嘛!趕緊尿完,外面要開始比賽了?!?/br> 用母狗的方式在野外放尿石冰蘭早已習(xí)慣了,一下子突然換到室內(nèi),還要往 其他女人嘴里尿這倒是新鮮,當(dāng)她看到淡黃色尿液被自己身下的女人喝進(jìn)嘴里, 滿足感充盈全身,覺得自己仿佛變成了主人,在奴隸的嘴里撒尿。 放尿完畢,余新牽著石冰蘭離開了衛(wèi)生間,不過這次她是站著出去的,雙腿 已經(jīng)開始微微顫抖,雙頰紅得像熟透的蘋果。 當(dāng)他們再度回到大廳時,「特別愛之夜」已經(jīng)進(jìn)入了高潮,主奴比拼賽開始 了。所謂主奴比拼賽,就是兩個男人比賽,比賽的方式就是跟他們帶來的女人性 交,誰先把女人cao的潮吹或者昏厥三十秒以上,誰就算贏。 一個矮個子男人摟著一個高瘦的女人直沖著余新和石冰蘭這里走過來,石冰 蘭忙低下頭,那人說:「我一開始就注意到你這新鮮貨了,奶子真他媽的大,怎 幺樣,怎幺比比?」說著,那人朝比賽擂臺處努努嘴。 余新不甘示弱,也無所謂說:「行啊,你的那個貨色看著也不錯,走吧。」 兩個主人走在前面,兩個性奴一個爬在地上,另外一個直立行走,石冰蘭輕 蔑的看著那女人,心想這女人除了屁股有些翹之外毫無姿色可言,不知是哪個上 流社會的變態(tài)女。 上一場比賽剛剛結(jié)束,余新和那男人成了候任,裁判先詳細(xì)介紹了一下規(guī)則: 「兩位先生,你們的性奴隸戴著的眼罩是連著雙耳一起蒙住的,附在旁邊的耳機(jī) 是是用來將性奴的yin叫聲傳給另外一個的,以增進(jìn)刺激的效果。比賽雙方都做好 準(zhǔn)備后就可以開始了,無論用什幺方法,只要讓你的性奴潮吹,或者經(jīng)裁判認(rèn)定 因高潮昏厥三十秒之上,即可算贏。比賽中一旦在條件達(dá)成前射精,自動判罰為 輸,其余一位則獲勝?!?/br> 二十分鐘后,赤裸的兩個男人在大圓床的兩邊繞行,任意撥弄著雙手被縛, 跪趴在大圓床上的女體高高翹起暴露著陰戶的臀部,像是比賽前,選手檢查比賽 用具一般。 令人目眩的光景,由兩具美麗的白皙裸體妖嬈的爭艷開始,極度yin靡的姿勢 將陰戶昂揚(yáng)向外散發(fā)著誘惑的氣氛,隨著檢查而晃動的粘稠體液不斷灑落,吸引 著野獸一般的男人。 雙方示意準(zhǔn)備完畢,裁判一聲令下,比賽開始了。 余新roubang插進(jìn)妻子的yinxue后卻不急著激烈抽插,反而不斷玩弄她的rufang,由 于「乳陰相連」的原因,石冰蘭的yinxue更是已成一片洪澤,他只感yindao中濕滑無 比,用四顆入珠觸碰到了妻子yindao里的G點,石冰蘭來不及反應(yīng)高潮的突然降臨, 四肢一陣緊縮后,就失去了意識。 在他旁邊的男人一看余新就快要獲勝,顯然是急了,拿出了自己的絕活,兩 手不停地狠狠掌捆那女人的臀部,引得那女人連聲亂叫,聲音中不知是yin聲多還 是痛聲多,但明顯是已快要到高潮了。 那男人干的滿頭大汗,明顯是不如余新的性能力高,那女人的耐力倒是不錯, 「不……不行了……李總……啊呀……喔……」那女人雙腿一陣痙攣,下半身像 失去控制般掙扎著。 石冰蘭在不到十秒后恢復(fù)了意識,這在余新的意料之內(nèi),他真正想要做的是 讓妻子潮吹。現(xiàn)在石冰蘭的身體已經(jīng)全面性感帶化了,只看余新在cao弄石冰蘭yin xue的同時又把一根電動陽具插進(jìn)了她的屁眼里,雙重刺激下,石冰蘭再度高潮, 但卻并未昏厥,余新掐算時間剛剛好,兩手伸到石冰蘭rufang下用力一擠,一股奶 水噴出了出來。與此同時,在一陣筋孿后,石冰蘭的尿道口開始隨著插入的節(jié)奏 一次又一次射出半透明的黏滑液體。 余新贏了,裁判隨即宣布了這一結(jié)果,圍觀的眾人向他鼓掌致敬,如歡迎奧 運(yùn)冠軍那樣熱烈。而失敗了的那個男人也沒什幺不服氣的,大方的跟余新握了握 手,說:「你這奴調(diào)的真是好啊,以后再來??!」 余新應(yīng)承幾句,帶著妻子離開了。天色已晚,余新體貼的在妻子身上穿了一 層大衣,然后把她緊緊的攬在自己的懷中,石冰蘭乖巧的像個娃娃,對自己脖子 上的狗項圈毫不遮掩。然而,在他們身后還走著一個男人,他就是剛剛破處的王 宇,他怎幺看怎幺覺得眼前的人熟悉,難道是? 「主人,您今晚把奴婢干的腿都軟了……」 這個聲音,還有她旁邊的那個男人,她對那個男人的稱呼,以及她脖子上的 狗項圈,王宇忽然間如被雷擊,飛快的反方向跑了回去,在他跑去的路上多了幾 滴淚水,淚水不再滴時,他的眼眸里只剩下了復(fù)仇和欲望…… *************** 晚間人間天堂的室外停車場仿佛是一場高檔轎車的展覽會。 停車場內(nèi)寶馬、奔馳隨處可見,賓利、勞斯萊斯、法拉利、蘭博基尼、保時 捷、布加迪等超豪華的房車,跑車也比比皆是,但是卻沒人敢在這里駐足觀看。 每到夜晚,停車場里就會多出幾十名彪形大漢,牢牢地守護(hù)在停車場的每一 個個角落。這些彪形大漢的職責(zé)可不僅僅是看守這些豪車,他們還負(fù)責(zé)將所有車 輛的號牌全部遮擋住。所有來這里的達(dá)官貴人都知道,他們的身份和隱私是絕對 會得到保證的。 不過今夜,停車場開始變得異常起來,先是開進(jìn)了一輛黑色防彈車,然后是 在此處守衛(wèi)的彪形大漢離崗,取而代之的是在不遠(yuǎn)處站崗,隱藏在黑夜中的黑衣 人,不仔細(xì)看很難發(fā)現(xiàn),但他們卻守住了去往停車場的每一個角落。 幾個黑衣人帶著一個年輕男人走進(jìn)了停車場,他們的腳步停在了那輛黑色防 彈車前。一個黑衣人為那年輕男人打開了車門,說:「公子請上車,老爺子有話 跟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