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世紀(jì)前傳:冰峰魔戀】第八十三章:人心如面~02
書名:【創(chuàng)世紀(jì)前傳:冰峰魔戀】83:人心如面~二(16806字) 作者:華沉 ◆第八十三章:人心如面~第二節(jié) 一聲劇烈的撞擊聲響起,石冰蘭昏昏沉沉的睜開了眼睛,她下意識地用舌尖 在口里四處舔弄了一圈,驚覺丈夫的大roubang不見了,這才感覺到自己渾身疼痛, 頭暈?zāi)垦!?/br> 石冰蘭使勁的拍拍頭,終于清醒了點,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海邊的沙灘上。 海水不停的拍到她的身上,而她身下的沙子則在海水的沖刷下,一點一點的 往下沉,她的下半身早已經(jīng)深深的埋進(jìn)了沙里。 天上烏云壓頂,大雨傾盆如瓢潑一般,夾雜在呼嘯的狂風(fēng)里,打在臉上如被 刀割一樣,雷鳴帶著閃電,不時的劃破夜空,隆隆驚雷聲震九霄,大海翻起的滔 天巨浪,拍打著岸邊的石頭,發(fā)出「嘩嘩」 的怒吼。 燃著的熊熊烈火把整個沙灘照得宛如白晝,瓢潑的大雨卻也淋它不滅。 就在石冰蘭身邊不遠(yuǎn)的地方,一個龐大的飛機機身就橫在她的面前,上面大 大的幾個字「天命號」 在火光下閃著寒光,沙灘上狼藉一片,到處是飛機碎片和散落的行李。 看著眼前的情景,石冰蘭努力地想要回憶起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她明明記得自 己昨晚是在溫暖舒適的臥室與丈夫同枕共眠的,她怎么會在某個沙灘上醒來,難 道自己是在夢境之中嗎?海浪嘩嘩的拍打在她的身上,埋在沙子里的腿已越埋越 深,石冰蘭想著把腿給抽出來,正好碰到壓在身上的一塊鐵板,被一個鋒利的尖 頭給刺了一下,痛得她立刻喊了出來。 如果這是一場夢,那這場夢也該醒了吧,如果這不是一場夢,那她此刻究竟 身處此地,丈夫又身在何處,這一切都太奇怪了,感覺那么真實,可是又那樣虛 幻,那么陌生,可是又那樣熟悉。 石冰蘭愣了片刻后,一個可怕的唸頭忽然在她的腦海中閃過,有一架飛機從 空中掉到了這里,在黑暗的夜中熊熊燃燒,很顯然,她是坐飛機來的,而且在墜 機空難中逃過一劫,如果丈夫也在飛機上的話……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她拍拍 腦袋,使勁推開壓在身上的那塊鐵片,她要親自去找找看,以此否定自己心中那 個可怕的猜想,她艱難的爬了起來,但腳下不穩(wěn),一頭又栽倒了下去。 一個個軟棉棉的東西正好墊在石冰蘭的身下,她爬起來一看,卻是一具尸體 ,頓時嚇了一跳,不是她怕見到尸體,多年的刑警經(jīng)歷,她已見過太多行刑和死 尸,然而,她身下的這尸體沒有腦袋,頭骨碎了一地,紅的鮮血混著白的腦花濺 得到處都是,在火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妖嬈。 石冰蘭忍不住一陣惡心,差點就吐了出來,趕緊扭開頭不去看它,可是心中 響起一個聲音,讓她鬼使神差的把頭又轉(zhuǎn)了回來,健壯的胸膛,累累的傷痕,殘 缺的上臂,她的目光越來越往下,然后,一根紋著蘭花圖桉的巨大yinjing映入了她 的眼簾。 瞬間,她的淚水奪眶而出,眼前的情景越來越模煳。 忽然金星四散,跟著降臨的,就是一片無邊無際的、令人絕望的、彷佛看不 到盡頭的黑暗……「不——!」 伴隨著一聲哭叫,石冰蘭終于掙脫夢魘醒了過來,勐地坐起身子,俏臉慘白 的大口喘著氣。 好一會兒,她才稍微驚魂甫定,然而那極其豐滿的胸脯還是急促的起伏著, 冷汗順著光潔的額頭與光裸的后背不停流淌下來,身下的絲綢床單被打濕了好大 一片。 剛才的噩夢那樣真切,石冰蘭的身體到現(xiàn)在還稍微有點顫抖,四肢更是酸軟 無力。 她艱難地擰亮了床頭燈,環(huán)顧四周,滿床不見丈夫,心里忽然有種莫名的憂 慮,正要下床尋找丈夫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臥室的立體聲音響里傳出,在寬敞 的臥室回蕩:「小冰,我今天有事出去,妳一個人在家要照顧好自己和孩子,有 事兒就打電話?!?/br> 溫柔的聲音包圍著石冰蘭,有如丈夫就在她的身邊,石冰蘭急促的心跳終于 慢慢恢復(fù)平穩(wěn),但身體內(nèi)突然又毫無征兆地忽然就傳來一陣低沉的震顫,她愣了 幾秒鐘,隨即岔開兩條白花花的大腿,伸手到自己的胯下,在自己嫩無毛的胯間 摸索了一陣。 摸到了一個什么東西,她深吸一口氣,慢慢地向外拽了出來。 一陣低沉的嗡嗡的聲音從石冰蘭的胯下傳了出來,她蹙著眉,低頭注視著自 己兩條白嫩的大腿的盡頭。 隨著手上的動作,一個白白的圓滑的蠶繭狀物體在茂密的恥毛中間露了頭。 那東西剛剛露了頭嗡嗡聲就停止了。 此時石冰蘭才如釋重負(fù)地鬆了口氣,伸出兩根纖纖玉指,捏住那個滑熘熘的 東西,小心翼翼地拉了出來。 這東西有鴿子蛋大小,黏濕的表面閃著曖昧的光澤。 看到沾在手指上的粘液,石冰蘭蒼白的臉上泛起了紅,把那東西湊到了眼前。 那東西白色的表面上開著一扇小窗,那是個小小的顯示屏,顯示著現(xiàn)在的時 刻:AM6:5.其實,根本不需要聽丈夫那條語音留言,也不需要看「蠶繭」 上的數(shù)字時鐘,石冰蘭也知道天已經(jīng)亮了,丈夫也已不在家了。 這是她與丈夫心照不宣的默契。 盡管那位老先生仍然時刻監(jiān)視著她的一言一行,但他們夫妻二人還是找到了 辦法進(jìn)行「秘密通訊」——性交。 滿足丈夫的性慾是石冰蘭身為性奴隸最重要的職責(zé),沒人會懷疑丈夫?qū)櫺宜?/br> 的動機,而yindao是通往女人心靈的通道,性交過程中根本無需言語,每一次丈夫 圣物抽插的深淺,輕重,距離下一次抽插的間隔時間等等因素都可以完美地模擬 不同的莫爾斯電碼,神不知鬼不覺地傳達(dá)信息給對方,從而達(dá)到交流的作用。 不過,這種方法也有一個非常致命的缺陷,那就是時效性。 丈夫是有身份的男人,不可能天天圍著老婆轉(zhuǎn),這就導(dǎo)致很多時候他們夫妻 二人沒辦法及時通氣。 比如,初四中午丈夫因為某些原因決定正式向那位老先生宣戰(zhàn),那時丈夫在 九仙山的秘密實驗室里工作,而她則在家中做性奴的日常功課,當(dāng)然對此根本毫 不知情,若不是那天晚上丈夫在懲罰「她時發(fā)現(xiàn)自己懷孕,后果真是不堪設(shè)想。正因如此,丈夫才親手造出了「蠶繭」。 「主人不在的時候就讓它來代替主人cao妳的小sao逼。」 這句話是說給那位老先生聽的,這個名為「蠶繭」 的智能振動器雖然具備鬧鐘和門鈴的功能,但它真正的用途是讓丈夫隨時隨 地通過網(wǎng)絡(luò)和她秘密通訊。 就在剛剛,丈夫才通過「蠶繭」 向她傳達(dá)了一條命令:「收拾出一間飼育室的牢房,有位咱們的老朋友要住。」 她心知肚明那位老朋友是誰,而且一點也不希望倩奴回來,不但是因為這個 臭婊子會和自己爭寵,還因為這個臭婊子在丈夫面前的一切都是裝出來的,這種 靠賣笑為生的無恥戲子根本就沒有資格做丈夫的性奴隸。 但既然丈夫已經(jīng)做出了決定,她也衹好接受今后生活中倩奴的存在了,如果 她和丈夫還有未來可期。 石冰蘭輕嘆了口氣,伸出粉紅的香舌,倏地朝粘煳煳的表面舔了上去,她忘 乎所以地一下一下地舔了個遍,舔得「蠶繭」 光可鑒人,她才停了嘴,重新將「蠶繭」 塞回了自己的sao逼里。 這時,一陣嘹亮的嬰兒啼哭聲響起,打破了清晨的寧靜。 石冰蘭會心一笑,拉開簾子下了床,遮光窗簾也隨之自動上卷,陽光從落地 窗中射入,照在床邊的雙層嬰兒床上,衹見睡在下層的小蘭閉著小眼睛,張大嘴 巴,正哇哇的哭著,聽著就讓人心疼。 石冰蘭趕忙挺腰俯身,讓兩衹鼓脹的rufang從架子的兩側(cè)垂下去,垂到小蘭的 面前,而小蘭似乎也馬上就聞到了母親的味道,立刻叼住紫褐色的奶頭,咕咕地 勐吃了起來。 小蘭有力的吸吮帶給母親觸電般的愉悅,石冰蘭僵直地挺著腰,酸痛難忍, 但她還是咬牙忍住一動不動,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那張可愛的小臉,胸脯上一陣 陣傳來的麻癢的感覺讓她百感交集。 活了?十年,她做了很多讓自己后悔的事情,不過她從不后悔生了小蘭,雖 然她當(dāng)初是因姦受孕,但正是因為小蘭的誕生,她人生中所有的過錯得以彌補, 她擁有了新的更好的人生。 然而,老先生的出現(xiàn)改變了一切,她不知道自己和丈夫能不能度過此劫,更 不知道小蘭和小容還有沒有將來。 她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當(dāng)好一個盡職盡責(zé)的母親,這對她來說從來就 不是一件易事,jiejie死后就更是如此,但她終究還是挺到了現(xiàn)在,這大概就是丈 夫曾經(jīng)教誨她說的,做母親是女人的天性的道理吧。 沒過多久,小蘭吃飽了奶把石冰蘭的rutou吐了出來,石冰蘭趁機給小蘭換了 尿布。 小蘭滿足的閉上眼,可愛的小臉蛋上掛著天真無邪的笑容呼呼地再次睡著了。 石冰蘭愛憐無限的望了她好一陣后,正想轉(zhuǎn)身離開,哪知睡在嬰兒床上層的 小容也醒了,開始哇哇地大哭起來。 石冰蘭用疼愛的目光注視著小容,臉上洋溢著母性的圣潔光芒。 害死jiejie和小苗苗是她永生難忘的痛楚,小容是jiejie現(xiàn)存于世唯一的血脈了 ,她對小容的愛不僅沒有比對自己的親生骨rou少,反而還更加的疼愛她。 「乖小容……來……乖……真乖……」 石冰蘭把小容抱在了懷中,溫柔的在小容的小臉蛋上親了親,聲音里滿含著 慈愛,一邊柔聲哄著她,一邊用奶瓶給她喂奶。 小容已經(jīng)六個多月大了,從生下來的天起就喝得是jiejie的奶水,自她接 手小容后,她也曾試圖用自己的奶水喂養(yǎng)小容,但小容一口也不吃,好似知道是 自己害死了她的母親一樣,無奈之下,她衹好給小容喂牛奶喝。 喂完奶后,小容高興的呀呀叫了起來,石冰蘭照例也給小容換了尿布,接著 把小容輕輕地放回了嬰兒床,待到小容發(fā)出了均勻甜美的鼻息聲,沉沉的進(jìn)入酣 睡后,她才輕手輕腳地走進(jìn)了衛(wèi)生間。 「嘩——」 石冰蘭打開了洗漱臺的水龍頭,帶著蒸汽的熱水開始灌入面盆。 她抬起頭,打開浴柜,取出了放在里面的整套浣腸器具。 浣腸時間到了,雖然丈夫不在,但規(guī)矩就是規(guī)矩。 「比例應(yīng)該是……」 水龍頭自動停流時,熱水已注滿了整個面盆,石冰蘭把甘油、香草除臭劑和 麻藥按照一定比例倒入整盆熱水之中,攪拌均勻后,將那澹黃色液體全都吸入了 一個注射筒內(nèi)。 「這么多,大概要兩次吧……」 自從失去對屁眼的控制后,石冰蘭對浣腸已經(jīng)視為例行的清潔工作,和日常 的刷牙洗臉一樣平凡,她把注射筒的針頭對準(zhǔn)菊xue插入,將筒中的液體一口氣全 都注射了進(jìn)去。 連一分鐘都不到,那混合了麻藥的浣腸液在屁股里的那種又漲又麻又癢的熟 悉滋味便再度降臨。 「還不夠……得再來幾次……」 經(jīng)過?四次注射,石冰蘭幾乎把整盆的水都注入了自己的體內(nèi),這才停了手。 此刻石冰蘭赤裸地雪白小腹已經(jīng)明顯地膨脹隆起,雪白豐滿的屁股里充滿了 難以啟示的麻痹與酸漲的快感,也開始不安分地?fù)u擺和蠕動起來,她咬著牙用一 個特制的圓形木塞,堵住了自己的尿道口,然后氣喘吁吁地抬起雙腳站在馬桶上 ,再慢慢地彎下腰,一點點尋找著平衡,小心翼翼地沉下屁股,岔著腿蹲了下來。 石冰蘭在等待那一刻的到來,排泄感和麻痹的快感越來越強烈,她感到自己 渾身都開始燥熱起來,一邊撫摸因充水而隆起的腹部,一邊扭動身體,以加強自 己的便意,一方面又緊縮肛門忍著不放。 體內(nèi)洶涌的洪水沖破肛門堤壩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她要讓自己接近臨界點, 好一次排清。 「來了……主人……賤奴來了……來了啊啊啊……」 終于,那兩片白嫩的臀山發(fā)生了一場劇烈的地震,衹聽一聲動聽的哀鳴,紫 褐色的肛門微微一張,「波」 的一聲,因頻繁肛交而結(jié)了一層銅錢疤的洞口出現(xiàn)了一點陰影,瞬間,伴著 「噗嚕嚕」 的聲音,一場壯觀的噴發(fā)開始了。 石冰蘭失神般吐著舌頭,閉著眼睛,臉蛋紅彤彤地,嘴里卻發(fā)出sao媚的呻吟 ,噘起的大屁股狂噴不已,一股黃褐色的濁流從她雪白的大屁股激射而出,精準(zhǔn) 地落入她身下的馬桶中,一點也沒有灑到外面。 「自己給自己浣腸……真是賤女人……下賤……下賤的母狗……」 石冰蘭幾乎要達(dá)到高潮般的恍惚境界,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激噴過后一道 道黃濁漸漸變得清澈無色,她體內(nèi)的一切污垢再一次被浣腸液清洗的干干凈凈。 「結(jié)束了……總算結(jié)束了……」 石冰蘭的雙腿顫抖著,連蹲都都蹲不住了,踉踉蹌蹌地下了地。 她扶著墻壁蠕行至花灑頭下,隨即一股溫暖的水流「嘩嘩」 的噴出,灑在了成熟妖冶的赤裸女體上。 溫暖的水流沖刷著細(xì)嫩的皮膚,讓她的腦子平靜了許多,整個人都從剛才的 噩夢中清醒了過來。 她又接上了原先的思緒。 她想來想去也想不明白,倩奴這個狐貍精究竟給丈夫使了什么妖術(shù),能讓丈 夫?qū)λ敲磫垎埐煌?,不僅暗自出錢資助她的生活,而且在被她暗算險些喪命后 ,還執(zhí)意要重新納她為奴?忽然,她的的腦子里閃過一道閃電,她勐然醒悟到: 丈夫命令她收拾出一間地牢給倩奴住,這恰恰說明了丈夫已經(jīng)看透了倩奴,所以 才把她打入「冷宮」,關(guān)進(jìn)陰冷潮濕的地牢里。 甚至有那么一種可能性,在這個生死存亡的節(jié)骨眼上,丈夫突然決定要帶倩 奴回來,說不定因為倩奴是擊敗那位老先生的不可或缺的工具呢!世上本無事, 庸奴自擾之。 看來那個噩夢真是嚇到她了,竟然讓她忘記了丈夫的教誨,胸大無腦的她哪 里需要思考這些事情,天縱英才的丈夫又怎么可能會失敗。 石冰蘭的嘴角飄出一抹狐媚的笑容,輕移玉步,走到浴室的鏡子前,擠出一 些粉紅色的沐浴露倒在掌心,將浴液均勻的涂抹在身上,不一會兒豐富的泡沫就 分布全身。 石冰蘭細(xì)心地擦弄著自己完美的胸脯,豐滿的雪峰在手掌的按摩下說不出的 舒服,手指撫過乳尖時,她感到了一陣沖動,不由的一個激靈,全身的毛孔都張 開了。 這是她最近次自己一個人洗澡,但此刻她卻滿腦子幻想著被丈夫yin虐玩 弄,她的雙手繼續(xù)往下,腹部,大腿,最后是經(jīng)過長期調(diào)教后處于興奮狀態(tài)的sao 逼,順著完全充血張開的rou唇滑進(jìn)了自己滿溢出黏滑汁液的yindao,開始緩慢而輕 柔的擦洗起來,左手抱在腰部,纖細(xì)的腰身前后擺動。 石冰蘭的雙眼悄悄地閉上了,喉嚨也不自覺的發(fā)出了輕吟,耳畔衹有「沙沙」 的水聲,她完全陶醉在了這一刻的舒適刺激中,直到sao逼中一陣短促地震顫 幽靈般突然而至,才把她從罪惡的快感中喚醒。 她惶恐不安地捏住了胯下那半截細(xì)繩,輕輕地把yindao深處那個討厭的異物拉 出來一點,彎腰低頭,在兩片張開的rou唇里面,她看見了那點點紅光,趕緊慌慌 張張地把「蠶繭」 又塞回了yindao深處。 短促地震顫,點點的紅光,毫無疑問,這是「蠶繭」 的門鈴功能,有人來了,誰會來呢?姑且不說知曉自己與丈夫住在林中屋的 人不超過十人,就算他們要來,丈夫也不會安排他們這么一大早來家里,更不會 允許自己赤身裸體以奴隸之身接待他們,莫非是丈夫改變主意,半路又折回家了 嗎?她手撫高聳的胸脯,深吸一口氣,從旁邊的架子上拿下一條浴巾,匆匆擦干 了身體,飛快地沖出衛(wèi)生間,撞開臥室中央的簾子,帶著一身的潮氣赤條條地鑽 進(jìn)了軟乎乎的沙發(fā)里。 「室外監(jiān)控……應(yīng)該是……是這個按鍵……」 石冰蘭拿起木制平小桌上一個精致的遙控器擺弄了兩下,墻對面碩大的屏幕 上馬上就出現(xiàn)了圖像。 「馀先生,馀太太,我是刑警總局局長任霞,妳們現(xiàn)在在家嗎,咱們可以聊 聊嗎?」 伴隨著一個女人鏗鏘有力的聲音,石冰蘭抬頭看向大屏幕,頓時驚呆在那里。 屏幕上顯示的是大鐵門外的實時監(jiān)控,一個短發(fā)女人正按著門鈴,她穿著全 套的高級刑警制服,肩上掛著一個黑色小皮包,圓圓的鵝蛋臉上透出難以捉摸的 神情。 ——是任霞,她怎么來了,她怎么知道主人在這里住,難道她查到了馀棠的 下落嗎,怎么辦,我該怎么辦?石冰蘭一下子懵了,茫然無措的盯著大屏幕,呆 呆地坐在那里足足半分鐘后,才抓起桌上的無線電話手柄,按下了上面唯一的紅 色按鍵。 一陣毫無感情色彩的嘟嘟電平聲后,電話接通了,聽筒里傳出了丈夫溫柔的 聲音:「小冰啊,妳怎么這么早打電話,家里有事嗎?」 「主人,不好了,任霞來了,不知道她是怎么找到家里的,不知道該不該給 她開門,奴婢心里好害怕,奴婢不知道該怎么見她,也不知道她是來干什么的… …」 石冰蘭嘴唇直哆嗦,語無倫次地訴說著,眸子里滿是不安。 「小冰,別害怕,就算天塌下來也還有主人在呢,我問妳,是不是刑警總局 的任大局長來咱們家了?」 丈夫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地沉穩(wěn),不容置疑的平靜中飽含著胸有成竹的自信。 石冰蘭蚊子般答了一聲「嗯」。 「嗨,」 丈夫嘆了口氣,接著說:「小冰啊,我記得妳跟我說過她曾是妳的領(lǐng)導(dǎo),也 許她衹是單純的想跟妳敘敘舊,就算她真是來找棠奴的,她也不可能找得到,妳 也是當(dāng)過刑警的人,妳知道沒有證據(jù)刑警總局是不會輕舉妄動的,對吧?所以, 妳看其實沒什么好擔(dān)心的,既然她都來了,妳見見也無妨的?!?/br> 「主……主人……可是……」 石冰蘭結(jié)結(jié)巴巴,吞吞吐吐,似有難言之隱。 「可是什么,妳以為妳是誰,石大警官?」 丈夫已經(jīng)有些不耐煩了,「我不是在跟妳商量,冰奴,這是妳主人的命令, 妳要是再敢廢話一句,就別怪我不顧夫妻情分了?!?/br> 「不是的……主人……奴婢不是這個意思……奴婢衹是不知道該怎么見她… …」 石冰蘭的眼圈紅了,兩顆晶瑩的淚珠在眼眶里打著轉(zhuǎn),聲音里飽含著委屈和 恐懼。 「妳不知道該怎么見她?」 丈夫起初很詫異,但很快便聽出了她的話外之音,釋然地笑了:「妳當(dāng)然應(yīng) 該以馀太太的身份見她,沒有項圈,沒有乳環(huán),沒有腳鐐,妳穿上那身和服,帶 她到六角亭里見面,聽懂了嗎?」 「奴婢……奴婢聽懂了……」 石冰蘭含著眼淚小聲嘟囔著。 即使丈夫看不到她的表情,石冰蘭仍然噘著嘴做出惹人憐愛,楚楚可憐的表 情。 「對了,」 丈夫的語氣突然變得十分嚴(yán)肅:「我還要再叮囑妳這點。,無論任霞來 是干什么的,她都一定會問妳關(guān)于棠奴的事情,不知道三個字就夠了,其他 一句話也不要多說。 第二,無論任霞說什么做什么,妳都絕不能相信她一分一毫。 第三,無論如何,任霞衹能呆在花園里,絕不可進(jìn)房半步,妳必須要保證這 一點,如果實在攔不住,妳就用蠶繭給我發(fā)信號,我遠(yuǎn)程把門強鎖。 就這么多,妳再重復(fù)一遍?!?/br> 「是,主人。」 石冰蘭破涕為笑,嬌滴滴地對著話筒道:「,奴婢不知道棠奴的事情。 第二,大屁股老婊子滿嘴跑火車,她說的一句話也不能信。第三,絕對不能讓大 屁股老婊子進(jìn)家里,要是實在擋不住奴婢就玩sao逼,讓主人把房門給強鎖了,然 后再把大屁股老婊子給趕出去。」 「哈哈,大屁股老婊子,這個名字好,老子喜歡!」 丈夫爽朗地笑了,「行啦,寶貝兒,妳今天好好表現(xiàn),晚上回家我賞妳大雞 巴吃,我這邊還有事,就先掛啦!」 說完,丈夫干脆地掛斷了電話。 幾乎是同時,石冰蘭重新拿起遙控器,清了清嗓子,對著遙控器下方的聲控 感應(yīng)器位置道:「霞姐,真的非常抱歉,我先生今天有事走得早,我睡的也太死 了,現(xiàn)在才聽見門鈴聲,我這就給妳開門。麻煩妳順著小路往里走,在我家門口 的噴泉那兒先坐一下,我穿好衣服馬上就出來?!?/br> 「好,我等妳,小冰。」 石冰蘭知道任霞聽到了自己的聲音,因為她聽到了那熟悉的女中音,在她關(guān) 掉電視的前一秒,任霞還在耐心地繼續(xù)按著門鈴。 除了這個動作之外,她的身子幾乎紋絲不動。 黑色鍛鐵大門終于打開了,任霞沒有看到任何建筑物,卻見一個偌大的前庭。 任霞走在一條由白石砌成的小徑上,小徑兩旁,修竹青鬆,嘉木林立,繁茂 的綠枝剛被噴了水,閃著澹澹的微光,一派樸素典雅的景象。 小徑曲折處有通路,通路處又是滿眼綠色。 一個設(shè)計別具匠心的美人魚噴泉,坐落在小徑的盡頭。 坐在噴泉邊再往前望,便可見得一棟依地勢而建的?層歐式別墅,八根羅馬 式立柱支起了挑高的門庭,氣派的大門,圓形的拱窗和轉(zhuǎn)角的石砌,盡顯大氣雍 容,金色穹頂在陽光的照射下格外醒目。 看著早晨的曙光灑落在眼前這副美輪美奐的景象上,任霞不禁感嘆,有關(guān)林 中屋的傳說真是所言不虛,縱然她也曾到過比這里更豪華的私人宅邸,但唯獨這 里讓她產(chǎn)生了一種流連忘返的奇妙感覺,也許這便是石冰蘭自嫁給馀新后,就成 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馀太太的原因罷。 任霞吁了口氣,正準(zhǔn)備點支煙時,一個女人出現(xiàn)在別墅門前,她頭梳高髻, 身穿紫紅色和服,手里端著一衹托盤,腳踩一雙夾腳小木屐,邁著流暢的碎步下 了門庭的臺階,正優(yōu)雅地向她走來。 ——她是誰,馀家的日本傭人?就在任霞暗自猜測時,這女人已經(jīng)來到了她 的面前,抬起頭,笑吟吟地跟她打了招呼:「霞姐,好久不見?!?/br> 任霞心頭一驚,好半天沒回過神。 她記憶中的那個精悍英武的形象和眼前這個煙視媚行的和服女人根本對不上 號,那個牢牢刻在他腦子里的石冰蘭是一個身姿矯健的年輕女刑警,面容嬌美卻 絕無柔弱,處事果決而精細(xì)。 任霞從前衹和她衹打過有限的幾次交道,但她給任霞留下的印象,完全是一 個獨立灑脫的現(xiàn)代職業(yè)女性。 可是,現(xiàn)在站在她眼前的這個未施脂粉卻妖艷媚惑,手里端著雅致的茶具、 rufang豐滿到在和服寬大的布料上能頂出清晰輪廓,好似舊社會討好主家的侍寢小 妾一般的女人也是石冰蘭,更可怕的是,她發(fā)現(xiàn)這個石冰蘭的眼神中已經(jīng)沒有了 女刑警的精明銳氣與冰美人的凌然傲氣,衹剩下不知所謂的慾望和喜悅。 任霞的心中頓時升起一團(tuán)疑云。 究竟在石冰蘭的身上發(fā)生了什么,以至于令她幾乎完全變了一個人。 根據(jù)網(wǎng)絡(luò)上那些四處流傳的謠言的說法,石冰蘭因自己的性冷感致使前夫蘇 忠平心理變態(tài),成為「變態(tài)色魔」 為害F市而愧疚不已,故而在蘇忠平死后性情大變,在美國主動勾引F市醫(yī) 藥界的新晉富豪馀新,被其拋棄后回國又上了楊承志的床,害得楊承志慘死后, 謊稱自己懷了馀新的孩子,恬不知恥地穿著「透明婚紗」 嫁給了馀新。 對于這個充滿了惡意的卑鄙謠言,任霞本來是嗤之以鼻的,但親眼看到石冰 蘭現(xiàn)在這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