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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完結(jié)]失重(娛樂圈/雙/N/大叔受)在線閱讀 - 1.當(dāng)紅影帝慘遭變態(tài)粉絲囚禁QJ

1.當(dāng)紅影帝慘遭變態(tài)粉絲囚禁QJ

    “予賢,恭喜你!這次的金鳳獎影帝又被你收入囊中啦!我就知道這次肯定是你!”

    “那是你的劇本寫得好,都是你的功勞,你的最佳編劇獎才是實至名歸?!?/br>
    “我們誰跟誰,就別再相互吹捧啦,”程芝拍拍陸予賢的肩,“走吧,獲獎了就該好好慶祝一下?!?/br>
    參加完頒獎典禮后,程芝就和陸予賢一起去刺青喝酒。

    圈內(nèi)人常來這間叫刺青的酒吧,原因是口風(fēng)嚴(yán),怎么玩都不會泄密。據(jù)說老板也是圈內(nèi)人,但具體是誰卻沒人能說得上來。

    陸予賢向來潔身自好,酒都很少沾,理由很簡單,喝酒誤事。

    這次是整個劇組來刺青玩,今年可謂是碩果累累,最佳導(dǎo)演獎、最佳男主角獎、最佳編劇獎……幾乎大頭的獎項都被包攬了,導(dǎo)演王兵請客,在刺青里訂了個包間,要全劇組都聚一聚。

    剛開始還只是唱歌喝酒,后來公主進(jìn)來就有點不對勁了,陸予賢不擅長應(yīng)對這種場面,自然是借口上衛(wèi)生間躲起來了。

    陸予賢在衛(wèi)生間里抽了根煙,快抽完時有個人進(jìn)來了,他條件反射地把煙給滅了,活像個做壞事要被老師抓包的小學(xué)生,畢竟公眾人物抽煙不是什么好形象。

    進(jìn)來的男人發(fā)出一聲很悅耳動聽的輕笑,應(yīng)該是在笑他,陸予賢有點尷尬,男人肯定是看到了。

    “陸影帝,恭喜你啊,這是你拿的第三個影帝了?!?/br>
    那個男人從陰影里走出來,有著一張美得讓人心生不寧的臉,他看上去很年輕,可能還只是個大學(xué)生,眼角墜著顆風(fēng)情萬種的淚痣,讓陸予賢一陣頭暈?zāi)垦!?/br>
    “謝謝,我會繼續(xù)努力的?!?/br>
    “我是刺青的老板,華丹青。”

    華丹青向陸予賢伸手,陸予賢和他握了握。

    “畫丹青?真是個有意境的名字?!?/br>
    “謝謝?!?/br>
    畫丹青笑意盈盈:

    “看來賢哥不適應(yīng)包廂的環(huán)境???要不我給你另開一個包間吧?!?/br>
    “沒事的,你不用麻煩?!?/br>
    “你是我的偶像,我怎么能委屈你呢?”

    畫丹青說得很誠懇,也極力要求,陸予賢推脫不過,就跟畫丹青去了新的小包間。

    畫丹青叫了兩盤酒,和陸予賢討論他演過的作品,看得出畫丹青確實是陸予賢的真愛粉,從陸予賢出道到獲獎的作品,每一部他都能侃侃而談,讓陸予賢對他頗有好感,只是這酒,怎么越喝越困,明明只是最為普通的果酒啊……

    陸予賢是因為下體撕裂般的痛楚而驚醒的,那個本該被他保守終生燒成骨灰?guī)нM(jìn)墳?zāi)估锏牟课?,此刻正被yinjing撐大到極致,帶給他陌生而又強(qiáng)烈的快感和疼痛。

    “你……”

    陸予賢雙眼發(fā)紅,臉上充滿著不可置信,華丹青按著他的腰,一下一下有力而強(qiáng)勢地cao著那個畸形狹窄的小逼,那里已經(jīng)被cao開了,隨著rou體的摩擦和撞擊而泛出響起靡靡水聲。

    華丹青手上拿著一臺攝影機(jī),正對著兩人相連的下體在興奮地拍攝,因為情動而使得他臉頰泛紅,透出攝人心魄的明艷美感,卻讓陸予賢恨不得將他扒皮食骨。

    “賢哥居然還是個處女,我以為你能混到今天這地步,逼早就被cao爛了,沒想到居然還沒被cao過,真是太好了……”

    “你這是犯罪!不——啊啊——”

    華丹青不滿地朝陸予賢窄小的xue道里狂撞了幾下,撞得陸予賢又叫又蹬,跟串在竹簽上垂死掙扎的青蛙一樣。

    華丹青擰起秀氣的柳眉,把攝像機(jī)抵在陸予賢的面前來了幾個特寫:

    “這可是我對你的愛啊,賢哥。”

    陸予賢終于忍無可忍,都到這個地步了他也顧不上什么形象了,直接破口大罵起來:

    “你他媽瘋了嗎?!放開我——別再動了——”

    然而陸予賢的辱罵似乎更讓華丹青性致高漲,他的yinjing甚至又脹大了一圈,撐得陸予賢痛苦哀嚎。

    這一切發(fā)生得都太突然了,陸予賢根本沒有任何準(zhǔn)備就接受到如此絕望的沖擊,他還記得華丹青得體的談吐,風(fēng)情的眉眼,對他謙遜的敬意……

    都被這場等同于犯罪的強(qiáng)迫性交行為給砸得粉碎。

    華丹青cao了陸予賢的逼,那個他無法啟齒、到死都是個永不見光的秘密部位,居然被男人丑陋猙獰的大jiba給撐得外翻,深深插進(jìn)他的身體,這是哪個部位?yindao嗎?yindao再后面是什么?zigong嗎?

    陸予賢不敢再往后想了,因為極度的憤怒和恐懼而渾身發(fā)抖,肌rou痙攣帶動xuerou的絞緊,無意識地取悅了體內(nèi)這根殘虐的兇器。

    “我們有話好好談,行嗎?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我們好好談,行嗎……”

    陸予賢的思緒在癲狂和痛苦中相互拉扯到極限,他甚至都沒發(fā)覺自己情緒失控而流下了眼淚,華丹青把攝像機(jī)擺在床頭,拉開陸予賢的雙腿,開始狠狠挺腰在他體內(nèi)大開大合地cao干起來:

    “我想要你是我一個人的,賢哥,太多人愛你了,我只想你當(dāng)我一個人的偶像,只屬于我一個人的偶像……”

    陸予賢如墜冰窟:他這是遇上一個超級變態(tài)的粉絲了……

    陸予賢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被完全桎梏住了,不僅四肢被栓,就連脖子上也套著一根狗項圈,他吃力地用目光追尋這些鎖鏈的源頭,固定四肢的是在床頭,而頸部的鎖鏈?zhǔn)菑奶旎ò宕瓜聛淼摹?/br>
    房間很大很華麗,但依然陌生,不過陸予賢認(rèn)得出來,這和他之前被強(qiáng)jian的不是同一間房,應(yīng)該是華丹青趁他昏迷期間將他轉(zhuǎn)移了。

    陸予賢四肢有種被壓迫過度的麻痹感,仿佛這已經(jīng)不是他的肢體了。華丹青給他注射過肌rou松弛劑,現(xiàn)在正處在恢復(fù)期,陸予賢還沒什么力氣。

    他張了張嘴想要出聲,剛開始連說了幾句話,卻一點聲音都發(fā)布出來,像是倒一個空罐子,直到陸予賢往干澀得要炸裂的喉嚨里,艱難地咽了兩口口水,才勉強(qiáng)發(fā)出如砂紙般粗糲的聲音:

    “……有人在嗎?!?/br>
    沒一會就有開門的動靜傳來,陸予賢艱難地轉(zhuǎn)過頭,是華丹青,他懷疑華丹青在房間里還安了監(jiān)控,監(jiān)視他的一舉一動。華丹青端來了食物,看得出是很精心準(zhǔn)備過的,食材豐富的營養(yǎng)餐,看得陸予賢頭皮發(fā)麻,他覺得自己就像只被囚禁的小白鼠,等著被投喂、實驗、最后迎接死亡。

    “為什么要這么做?”

    陸予賢的聲音顫抖,目眥欲裂,飽含他的憤怒和恐懼。

    “因為我愛你啊,賢哥?!?/br>
    華丹青坐到陸予賢的身邊,撫摸著他長出胡茬的、英俊卻憔悴的臉頰,如畫的眉眼間透出濃墨重彩的深深癡迷:

    “你當(dāng)我一個人的明星就好了,只有我才懂得欣賞你,我愛你,沒有哪個粉絲會比我更愛你,所以啊,賢哥,你別想著出去了,你是藝術(shù)品,藝術(shù)品就該被珍藏,被懂得它的藝術(shù)家珍藏……”

    “你他媽神經(jīng)病!你這根本不是愛!是變態(tài)!”

    陸予賢又氣又怕,努力拖動著四肢想要踢打華丹青,卻在接觸到華丹青身體的瞬間被掀倒進(jìn)床里,他還沒有掙扎的空隙,就被強(qiáng)制地打開雙腿露出小逼和后xue。

    華丹青纖長漂亮的手指從陸予賢的勻稱腹肌下滑,繞過疲軟的yinjing,劃過敏感的會陰,最后落在陸予賢被cao得已經(jīng)合不攏,露出一條粉色細(xì)縫的花xue上,如同扎破一顆飽含汁水的鮮果,他的手指刺進(jìn)陸予賢溫?zé)崧槟镜膟indao里,抽插起來。

    “你看看,你的逼,多美啊,真配你。”

    陸予賢不知道被華丹青關(guān)了多久,只能透過窗簾布后透入的光亮,判斷至少已經(jīng)有三四天,或者比這還要更久。

    難道就沒有人來找自己么?陸予賢困惑不已,他好歹也是個有知名度的公眾人物,這么多天都消失不見,難道就不會引起身邊人的注意嗎?無論誰都好,快點報警來救他啊……

    “嗯啊……啊……sao逼要被干爛了——啊——sao逼要壞了——”

    陸予賢被華丹青壓在柔軟的天鵝絨里干得浪叫不已,兩瓣緊致肥美的rou臀被拍出層層波浪,腿間的窄嫩小逼已經(jīng)被jiba撐得變形,糊滿濃稠的jingye和花水,櫻桃般鮮紅的花蒂突立著,因為失速的cao干而顫抖不已。

    華丹青嫵媚的眉眼中落滿沉醉的癡戀,十指抓著陸予賢窄瘦的腰,留下道道通紅的指印。華丹青的進(jìn)犯攻勢極為兇悍,和他這張美得雌雄莫辨的臉截然相反,讓陸予賢的精神都有點恍惚了。

    這幾天陸予賢聽著自己的逼被cao開,攪出下流又響亮的淋漓水聲,身為男性的尊嚴(yán)已經(jīng)被踩得粉碎,甚至有時華丹青會像一名極富耐心的挖蚌人,一點點撬開緊閉的蚌殼——cao進(jìn)陸予賢發(fā)育完全、但比女性更為窄小脆弱的zigong里。

    陸予賢起初慘叫得如同一只被人活剝了皮的貓,他不顧一切地央求華丹青,掙扎得四肢都被被套有軟絨鐐銬勒出血痕,卻還是被生生插開宮口,遭受滅頂?shù)目旄袥_擊。

    被沒日沒夜地強(qiáng)暴數(shù)次后,陸予賢似乎終于“學(xué)乖”了,他變得溫馴乖巧,還會主動討華丹青歡心,他會自己撅起屁股,掰開糊滿jingye的花xue和后xue求cao,叫得又動聽又享受,讓華丹青心滿意足。

    “啊啊——大jibacao進(jìn)來了呀——啊——”

    “好棒啊老公好棒……”

    “快死了——啊啊啊老公要把sao母狗草死了……”

    陸予賢被撐開變形的zigong里被灌滿jingye,沖在富有彈性的窄腔里,和他潮吹的yin水一起灌得他的小腹微微鼓脹。

    華丹青現(xiàn)在看陸予賢不再反抗還主動迎合,就會摟著陸予賢一起入睡。

    陸予賢趴在華丹青汗津津的胸口上,埋怨地把手腕橫到華丹青面前:

    “老公,這個鎖得我手很疼,你看,都磨紅了?!?/br>
    華丹青原本在抽煙,聽到陸予賢的抱怨,狐媚的眸子一斜,瞇了瞇眼:

    “想要解開?”

    “嗯?!?/br>
    “那你跑了怎么辦?”

    “你不信任我,”陸予賢臉色一變,翻過身狀似賭氣地抖了抖被子,“算了,你就綁著我cao吧?!?/br>
    “行啦,你還賭氣,”華丹青撈住陸予賢已經(jīng)布滿深淺不一的齒印的后頸,在上面溫柔地吻了吻,“我?guī)湍憬忾_?!?/br>
    四肢得到釋放的瞬間,陸予賢忽然翻身騎上華丹青的腰,華丹青登時警覺地扣住陸予賢的手腕,結(jié)果jiba就被逮住往濕漉漉的rou逼里塞,陸予賢笑得風(fēng)情明媚,雙手撐在華丹青的胸膛上搖著rou實的屁股,把jiba一口氣坐進(jìn)yindao里,爽得發(fā)出高亢yin艷的尖叫:

    “啊sao逼好爽……好爽啊——”

    華丹青松了口氣,笑著拍了一把陸予賢彈性十足的肥臀:

    “你這只sao母貓,我會讓你好好懷孕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