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修羅場今日鄭重發(fā)布,點擊就看炒股巨作
書迷正在閱讀:了愿、合樂灌頂、皇帝調(diào)教手冊、顧渣戀愛(女攻)、青梅竹馬的性癮生活、性偶像(單性總受娛樂圈)、小仙女挨cao記、被殺手蹂躪的受害者(雙性、高H)、薔薇裙下[主奴調(diào)教]、神賜之人
于黎從鍋里舀出了一碗粥,他還特意多放了點糖,怕味道太淡了美人不喜歡。他端著碗走到桌子前,啪得往樊樾面前一放,又拉開桌子坐在旁邊。 樊樾拿著勺子攪了幾下,南瓜粥煮的很稀,黃糊糊地混在一起,他實在沒有胃口。于黎撐著下巴在身邊盯著他,“吃啊,我記得你挺喜歡這個的。”樊樾舀起來一勺,放到嘴里,他本身是很喜歡吃甜食的,但是于黎煮的太甜了反而有一股黏膩的感覺,讓他聞著就有點反胃,他捂著喉嚨吐出來,樊樾止不住地干嘔著,卻什么也吐不出來。 于黎被嚇得一跳,連忙輕輕地拍著他的背問道:“怎么了?”樊樾沒有回答,他眼前一黑,身體失去了控制向前倒去,于黎趕緊拉住他,抱到懷里一看,發(fā)現(xiàn)樊樾已經(jīng)暈過去了。 于黎趕緊打了個電話給醫(yī)生,心想著是不是昨天的藥不對了,如果真有問題一定要宰了給藥的人。他也一刻不敢耽擱,帶著樊樾上醫(yī)院。 樊樾醒來的時候的時候于黎趴在一邊,他似乎是一直守在旁邊而困得睡著了,樊樾起身的動作馬上又把他驚醒了,于黎搖著他的肩問道:“好點沒?”他像是還放不下心來,又去按鈴叫了醫(yī)生。 跟著醫(yī)生一起走進來的還有一個身著西裝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男人,他像是與于黎頗為熟絡(luò),一進來就和于黎聊上了,“喲于二少,我說這不到一天的時間,你怎么又帶你家小情人進醫(yī)院了。” 于黎嘆了口氣:“杜風(fēng)禮,檢查出什么毛病沒?”他聳聳肩,表示自己雖然是院長但還是一無所知,杜風(fēng)禮打量了一番仍躺在病床上的樊樾,笑了笑,“我再讓醫(yī)生給他做個詳細的檢查,保準出院的時候還你個健健康康的人?!?/br> 于黎點點頭,他看到樊樾偏過頭去看著窗外,美人微長的頭發(fā)遮住了他的臉,使于黎看不清他現(xiàn)在是什么表情。 醫(yī)生說是因為過度縱欲,所以樊樾的身體非常虛弱,建議要多補補,于黎有一句沒一句地嗯著,也不知道聽進去了多少。 樊樾本身就是個頗為冷淡的人,在遇到于黎之前,他連自我解決都很少,但是在被于二少盯上后,就天天跟人大被同眠,于黎每次都做得太狠,不把美人灌滿逼到哭著求饒他就不肯罷休,一點也不知道收斂。 于黎之前也交過幾個朋友,大都是歡月場上的人物,都是人精,什么都順著他心意來,也沒怎么鬧出事來,雙方好聚好散。偏偏這次他看上的樊樾是個硬骨頭,于黎從來沒見過這么好看對味的人,也沒怎么像現(xiàn)在這樣喜歡過一個人,可是樊樾根本不是那種交際花一樣的人物,于黎又放不下身段好好追求,每次強迫著強迫著,美人對他的態(tài)度就越差,他就越控制不了自己的脾氣,美人的身子骨弱他也是知道的,只是...... 于黎看到樊樾一副冷冰冰的樣子,直覺美人就是不想跟他說話,他想來自己下藥是有點不對,但是碰到了主動的美人誰頂?shù)淖“ ?/br> 于黎今天有一個重大的會議要開,現(xiàn)在就要趕過去了,他無奈地摸摸鼻子,“你好好...睡一覺。我先走了?!庇诶栌指嬲]杜風(fēng)禮叫人好好照顧樊樾,得到了他再三保證后才走出了病房。 門外的腳步聲漸漸遠去,杜風(fēng)禮拉了把凳子坐在床邊,開口問道:“于二少脾氣爆吧?”見到樊樾不理他,他也不惱,自顧自地說下去:“我看你吃的苦也挺多的,怎么不順著他一點呢?” “喂,我說,你既然不喜歡他,不如從了我唄?!彼裘伎粗?,笑得像一只即將開屏的孔雀,“小美人,我脾氣可是很好的?!?/br> “滾!” “我會像弗洛倫蒂諾·阿里薩一樣熱烈地追求你,寫給你充滿我真摯愛意的情書,獻給你小夜曲,我的花冠女神。(出自)” 樊樾冷哼一聲,“你不怕于黎知道你這話一槍崩了你嗎?” “那我可能就是第一個因為愛情而死去的人?!彼荒樳駠u地感嘆,他聳聳肩,“小美人,考慮一下我唄?!?/br> 樊樾冷漠地指了指門,“你可以滾出去了。” “好吧,好吧?!倍棚L(fēng)禮揮揮手打開門,“好好休息哦?!?/br> 開完會后,于黎發(fā)現(xiàn)他的大哥于星已經(jīng)在門外等著很久了,他們兩一塊走出去。于星比他大幾歲,和他長得七八分像。于黎長得更偏父親些,雖說長相英俊,但一看就覺得這人不好惹、不怒自威。而于星則長得更偏向母親些,差不多的長相,他就給人一種溫柔的感覺。 “于黎,聽說你最近跟個男的混在一起了?”于星問他。于黎點點頭,表示肯定。于星嘆了口氣,說道:“是樊教授吧。我不是早就告訴你少做這些欺男霸女的事情嗎?” 于黎搔搔頭笑著說出來:“哥,我是真的喜歡他。”于星給他個白眼,說道:“我聽到的消息可不是這樣。你玩夠了就把人放了吧?!?/br> 于黎聽著,覺得這句話怎么也不可能發(fā)生。 樊樾這次身子損得厲害,一連在床上躺了三四天,他的導(dǎo)師陸川聽說他病了,第二天就提著一袋東西來看望,他來得時間正好,病房里只有樊樾一個人在。 他輕手輕腳地打開門,卻沒想到咯吱的響聲還是吵醒了樊樾,樊樾撐著床就想爬起來,陸川趕緊把東西放在一邊,小跑過去扶他,“小心點?!?/br> 樊樾靠著床坐起來,他從來沒見過陸川這么著急的樣子,不禁有些奇怪。 其實陸川一直都挺照顧他的,樊樾家境說好聽點是普通,但實際上他剛進大學(xué)那一陣子連用飯卡去刷個牛rou面吃都心疼,有次陸川看到這個成績優(yōu)異的學(xué)生就著咸菜吃白饅頭就過去問,樊樾說自己喜歡吃這個,陸川看這樣子就知道他說的是假話,于是陸川就帶著他去食堂開了個小灶,這有一次就有第二次,樊樾畢業(yè)后留校做了教授,說什么也要給導(dǎo)師請回來,陸川笑著擺手說不用不用,你多來看看我這個老人就行了。 陸川說自己是老人,其實他也不老,也就今年剛滿三十八,說他老人那可真是夸張比喻加反諷。樊樾聽了這話更敬重這個導(dǎo)師了,當(dāng)然這也讓于黎吃醋不已。 樊樾正在研究的項目陸川也有參與,這次他過來就是為了告訴樊樾最新的成果的,陸川告訴他實驗還是沒成功,要在一瞬間達到數(shù)億度的高溫非常困難,“你知道我們走的路線跟別人的不一樣,目前最有希望實現(xiàn)可控核聚變的是托卡馬克裝置,你的理論提出的想法雖然可以嘗試,但是啟動的能耗太高了?!?/br> 樊樾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陸川問道:“餓了不?” “沒有?!狈姓f。 于是他一臉神秘地把袋子拿過來,從里面掏出來個草莓布丁。樊樾一向喜歡甜食,于是陸川特意去買來的?!爸x謝老師?!狈薪舆^來,小口小口地吃著。 “什么時候再叫上你師兄師姐我們再一起去趟C市。”陸川說,“上次好不容易找到機會帶你去我家鄉(xiāng)逛逛,也沒逛成?!?/br> 樊樾上次跟他們出去一天,于黎打了二三十個電話過來,樊樾沒接,半夜醒來聽到有人敲門,他穿著睡衣踢踏著拖鞋去開門,門外是怒氣沖天黑著臉的于黎,于黎抵著門強行進來,又一腳踹上了門,樊樾一見到這情況就不好,轉(zhuǎn)身就想逃跑,被于黎堵在窗戶旁,于黎冷著臉cao了他一次又一次,直做到樊樾腿軟沒有力氣滑到地上。 身為加害者的本人一點都沒覺得自己的行為有錯,在于黎眼里就是情人節(jié)樊樾跑出去跟一群男男女女的群聚,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事,他要把逃跑的小情人抓回來。 可實際上他們幾個也只是去C市玩玩,順便討論一下課題罷了。樊樾第二天起來腰酸的不行,于黎躺在一邊摟著他不讓他走,他只好借口發(fā)燒了跟陸川告假。 樊樾含糊不清地嗯了一聲,說道:“我好久都沒怎么見師姐她們了?!?/br> 陸川說道:“那丫頭最近去外國玩呢,據(jù)說還要給我們一人帶一份新奇的玩意?!?/br> 陸川突然湊過來,伸出手指把樊樾嘴角的果醬抹去了,樊樾一愣,一時間有些尷尬地想躲開,不過陸川沒在意,還說道:“你吃東西還是那么不小心?!狈忻銖姷匦α诵Α?/br> 于黎在外面聽了很久,聽里面兩個人聊得其樂融融的,他手上的青筋都爆出來了,恨不得進去就親手把那個陸川給揪出來。 聽到這里他實在忍不住了。于是于黎一進去就看到的是這樣一副景象,美人和別人親密地靠在一起,從他的角度看過去他們就像在接吻一樣。于黎感受到怒火涌上心頭,他冷笑一聲,握緊拳頭就朝著陸川打去。 陸川瞳孔瞬間縮小,他只感受到一陣厲風(fēng)刮來,于黎的拳頭在距離他幾厘米的地方停住了,樊樾拉住了他的袖口,力度雖然很小,但成功制止住了于黎。 于黎氣得直發(fā)抖,有什么比發(fā)現(xiàn)美人和別人勾勾搭搭,自己想要教訓(xùn)野男人還被美人攔住要生氣的呢?他一時間怒火攻心,說話也沒了度,于黎大罵道:“我打這個為老不尊的狗東西怎么了,嗯?”他見樊樾沒有反應(yīng),“你他媽的把手放開,老子今天就要教訓(xùn)一下這個老東西,他娘的。”他啐了一口,接著罵道:“敢動老子的人!” “這位先生,請你說話尊重一點?!标懘ɑ卮鸬?,樊樾在一旁不停地給他使眼神讓他快走,可是陸川沒走。 于黎一聲冷笑,“什么先生。”他看向樊樾揪住衣角的手—那只手骨節(jié)分明,蒼白到可以看清底下的青筋,又說道:“你放不放?” 樊樾低著頭不去看于黎,但他還沒有松手,他的回答顯然是否定的。 “好啊,老子的媳婦跟人纏纏綿綿還護著偷情的男人?!彼ばou不笑地說道:“他cao得你shuangma?”陸川聽到這話一拳就想打上來,被于黎抓住了手。 “老師,你快走吧?!狈袥_陸川喊道,他放開了手轉(zhuǎn)而伸手去推陸川,“只有這個...我不想被老師看見......” “cao。我看樊樾你是不是又欠cao了,三天兩頭跟老子做對不說,還給我偷人!”于黎氣急之下放開了手。陸川本還想留下,但樊樾一直推著他讓他快走。 門再次被關(guān)上了。 那個惡魔般的人影湊近他,美人害怕得發(fā)抖,起身想要跑卻被拖著腳踝拽回來,黑色的陰影籠罩著他,于黎夢魘般地聲音再次響起:“樊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