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抹上奶油,啟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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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黎一回家就看見樊樾坐在沙發(fā)上,此時正值日暮時分,落日的余暉灑落在美人的身上,為他本就秀美的身影鍍上了一層血紅的霞光,傍晚的微風輕輕拂起簾子,晃過樊樾的身邊,他稍長的劉海垂在額前,樊樾今天穿著一件白襯衫,領(lǐng)帶打得一絲不茍,露出了一小截光潔的手腕,看起來就像一個未經(jīng)人事的學生一樣,他白皙的腳踝裸露在空氣中,更添幾分生氣。 于黎換上拖鞋走過去,一屁股坐到沙發(fā)上把美人摟過來,輕嗅著他青檸味洗發(fā)水的味道,問他:“看什么呢?這么認真,喲,還做筆記呢!” 樊樾沒有抬頭,繼續(xù)拿著筆在地圖上圈圈畫畫,回答道:“我想出去走走。”于黎心下一動,似乎有點不太相信這句話是樊樾說的,美人難道是在邀請他一起出去旅游嗎?于黎按捺不住內(nèi)心的激動,問道:“你想去哪?我記得青海、南京那些地方都不錯,我陪你去吧。不過最近軍部有些事務(wù),等我忙完了就陪你好不好?” 于黎聽見樊樾輕輕“嗯”了一聲,他高興得就像要跳起舞來,往常他怎么能見到美人對他這么溫和的表現(xiàn),從前他要是一靠近美人坐的地方,樊樾就會不動聲色地收拾起書冊,走開坐到別的位置。 于黎貪婪地抱著他,就像擁抱著自己的整個世界。 陸川在星期天的早晨就趕到了朝暉街道,那里有一家非常出名的咖啡廳,他一眼就看見了立在路邊的一個信箱,里面塞了一封信,似乎是很早以前放進去的,上面沾滿了灰塵。他打開一看,果然全是排列混亂的字母。 陸川帶著信到咖啡廳坐下,拿出本子細細對照。 這次里面寫了一個時間:五月。十四。車票。C市。陸川知道那是樊樾生日后的一天,他攥著信封的手慢慢收攏,甚至顯露出幾根青色的血管,他早就決定好要幫他的學生了。 之前幾次樊樾過生日的時候,于黎都在外地出差,不能陪他。這次于黎特意把工作給調(diào)換開,就為了給美人過個開開心心的生日。他那一天回去就瞞著樊樾準備起來,不過實際上樊樾對這個并沒有太大興趣。 于黎找了個時間獨自去了個首飾店,打算給美人挑個戴戴,他看哪個都不滿意,嫌棄紅寶石的太艷俗,嫌棄綠瑪瑙打出來的形狀太丑,左看右看,總算挑到一個中意的。 那是一雙對戒,最上面鑲了幾顆細細小小的鉆石,外面有著復雜的紋路,看起來簡潔而又大氣,他想著正好自己跟樊樾各戴一個,就像婚戒一樣。 正當生日那一天,于黎一大早就出去買了蛋糕,前一天晚上他們做到很晚,樊樾還躺在床上沉沉地睡著。于黎特意找樊樾他爸他媽打聽樊樾喜歡吃什么,樊樾的父母支支吾吾地想了半天,才含糊不清地說是什么巧克力之類的甜品。 于黎自以為知道了美人的愛好,興沖沖地訂了個16寸的蛋糕,他也不管吃不吃的完,買了大袋大袋的甜品,像什么馬卡龍之類。 于黎一回來就把美人叫醒了,樊樾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打了個哈切,眼睛里還帶著水汽,他一臉疑惑地看著于黎。于黎見他這一副剛睡醒溫順的樣子,心里簡直愛得要死,恨不得馬上把美人拖上床大戰(zhàn)個幾百回合。于黎伸手摸著美人柔順的黑發(fā),說道:“樊樾,今天你生日。” 樊樾這才想起來,他慢慢地撐著床起來,于黎見他動作困難,邊一把抱起他到餐廳里去。于黎切開來蛋糕遞給他,樊樾看到上面沾著的巧克力醬,莫名地有些反胃,自從他父母離婚后他就沒有吃過這種食物了,他抬頭望著于黎,于黎的眼里滿是期待的神色。 不吃的話一定又會被......樊樾想著,他雙手顫抖著拿起調(diào)羹,在蛋糕上挖了一小塊,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惡心感開口吃了下去。 于黎看他小口小口吃著,動作慢條斯理,像極了一只慵懶的貓,于黎走過去從身后抱住他,說道:“我想干你了。”樊樾的手一抖,勺子砰得掉在了地上,他低垂著眉眼也沒有拒絕,像是默認的態(tài)度。 于黎把桌上的東西掃開,然后將樊樾按在了桌面上,煽情地舔吻著樊樾的唇,他像是刻意控制住自己的情緒讓自己不要那么粗暴,親吻間樊樾柔軟的睡衣被他撩起,于黎動作緩慢地退下了他的內(nèi)褲,樊樾的東西還沒有起來,于黎伸手握住他的東西,幫美人做起手交,樊樾雙手搭上他的肩,被快感刺激得身體一抖一抖,不住地用指甲去撓他的背部,樊樾的力氣得可憐,那就像小貓在磨爪一樣,只會讓于黎覺得美人越發(fā)可愛。 “樊樾,你的東西跟你一樣的好看?!庇诶璺砰_他的嘴,在他耳邊說道,樊樾的眼里水光泛濫,儼然一副承受不住過度快感的樣子。于黎又一手去開拓他的后xue,那里昨天被使用過之后就呈現(xiàn)鮮紅色,還是非常得緊致,手指一進入后xue就被緊張極了的xuerou擁起來,于黎的手指輕輕摳弄著內(nèi)壁,一直到找到內(nèi)壁深處的軟rou,樊樾的敏感點挺深的,他找到以后就毫不留情地按下去。 樊樾被刺激地揚起頭,露出遍布了吻痕的脖子,于黎啃咬著他的喉結(jié),手指根本沒有減輕力度,而是死死地按住了美人的敏感點,另一只手環(huán)住了樊樾腰,把美人的整個身體抵在桌上,樊樾眼中的淚花順著臉頰流下,流經(jīng)他明顯的鎖骨,為接下來的歡愛更添幾分yin靡。 樊樾沒堅持多久就射了出來,jingye射到了于黎的衣服上,被他抹下來弄進后xue里做潤滑,直到四根手指可以進入了于黎才打算提槍而上,他突然看到了餐桌上的蛋糕,隨手沾了點巧克力醬抹到美人的性器上,然后他毫不猶豫地給美人做起了koujiao。 樊樾雙手揪住于黎的頭發(fā),身體不住地因為快感而抽動,于黎從前也沒為別人干過這件事,畢竟那時都是別人伺候他,他只是憑著本能往美人的東西上舔吻,他順著巧克力醬流動的方向吮吸,這讓樊樾羞恥極了,他撇過頭不去看這一副色情的景象。 樊樾向后退著想把性器從他的口中抽出來,沒想到卻被于黎吞得更深了,美人揪住他頭發(fā)的手不住地抓著抒發(fā)突如其來的快感,于黎感受到美人好像快要去了,在guitou處深深一吸,美人呻吟著射了出來,被于黎全部咽了下去。 “那么惡心的東西...你...”樊樾似乎是對他的動作感到不可置信,難以理解。 于黎抹掉臉上的汗水,回答道:“一點都不惡心。就算是回報你上次給我口了。樊樾的味道是甜的。” 美人低聲罵了一句:“變態(tài)!”然而比起呵斥,這更像是在撒嬌。于黎挺身就把自己的東西插入xue口,樊樾一時間沒有適應(yīng)過來,他發(fā)出了一聲高亢的聲音,如同瀕死掙扎者的呼救,聽起來是那么勾人。 于黎一下子就紅了眼,不管不顧地按著樊樾的腰抽動起來,樊樾的背磕到桌子的邊緣尖角處,讓他發(fā)出嘶的痛呼聲,于黎邊干他的xiaoxue一邊分神問道:“怎么了?” “回...嗯...回臥室...??!”樊樾喘著氣回答他,猛地被他從桌子上抱下來,性器直直插入了rouxue深處,正好頂?shù)剿拿舾悬c,樊樾哭叫著性器又起來了,他的性器上甚至又滲出了幾滴晶瑩的淚珠。 于黎走著回房間,下半身cao干的動作卻沒有停下,反而干得更加用力了,樊樾的手搭在他的肩上,瞬間收緊又無力地松開,他顯得非常無助的樣子,讓于黎更加想疼愛他一番。 于黎把樊樾抱到床上,一到有了支撐點的地方,他的大roubang像個打樁機一樣地往美人的xiaoxue里面狠狠cao干,力氣大得像是要把兩個卵蛋也cao進去,樊樾被這狂風暴雨般地頂弄逼得仰頭呻吟,連哭腔都被逼出來了。 “慢...慢一點...于黎?!狈袛鄶嗬m(xù)續(xù)地抽泣著說道,于黎被這一聲名字叫得心動,一下子停下了性器的動作,只慢慢控制著大roubang在美人的敏感點處打轉(zhuǎn),但就是不去碰那個敏感點,樊樾被這不上不下的感覺逼得發(fā)瘋,他撐著于黎的肩膀把自己微微抬起來,但是因為被cao到?jīng)]有力氣,這一小段距離的抬升后樊樾就掉了下去,正好坐到于黎的roubang上,讓巨物進入到深處,看起來就像是美人引導著于黎在cao他自己,這一個認識讓于黎興致高漲。 于黎按動著美人的屁股,嘴上又不干不凈地說了起來,“樊樾,你的xiaoxue吃得老公的大roubang好爽啊。以后要天天給你吃老公的棒棒糖?!?/br> “老公這幾天還沒喂飽你的rouxue啊,xiaoxue現(xiàn)在還這么想要jingye灌溉啊。老公一定會努力疼你的xiaoxue的?!?/br> “閉嘴!”樊樾說道。他低垂著頭,似乎對這些話感到很憤怒,于黎親著他的黑發(fā),含糊不清地說道:“難道老公說的不對嗎?” 樊樾雙手環(huán)上他的脖子,身體向前貼近,在于黎的唇邊輕輕啄了一口, 美人水汽氤氳的眸子盯著他,說道:“說夠了沒?” 于黎感覺到一股暖流瞬間蹭得躥上腦袋,他按著樊樾的腰抽動了幾下,幾乎是立馬就射在了樊樾身體里。于黎摩挲著美人的嘴角,說道:“老婆,再親我一下。”樊樾一把推開他的臉,“臭死了。洗澡。” 于黎把自己的東西從xiaoxue里抽出來,把美人抱去清理干凈。等給他洗完澡的時候美人已經(jīng)睡過去了,于黎一拍腦袋,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踩著拖鞋去客廳拿來個精致的盒子過來,他小心地把戒指從里面拿出來,戴到了樊樾的右手小拇指上。 美人骨節(jié)分明而又蒼白的手恰好適合這枚戒指,不如說樊樾修長的手戴什么都別有一番風味。于黎俯下身親吻著他的手,輕聲呢喃著:“我愛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