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18至5月25日彩蛋合集
彩蛋 偷偷擠奶被發(fā)現(xiàn),被按在洗手池上吸奶。 卓肅一翻身,手臂直接拍在了床上。他頓時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 他這幾天總是不敢睡得太踏實,只怕岑蕭一個想不通又做了什么傻事。身邊的床鋪還是熱的,說明人剛出去不久。岑蕭不會開車,恐怕也走不遠。 卓肅樓上樓下的轉(zhuǎn)了一圈,在一樓的洗手間里發(fā)現(xiàn)了人。 他透過門縫看到岑蕭脫了上衣,露出正在滲著奶水的胸口。洗手間的燈光下,他白得透明,胸口那兩點紅便越是扎眼。他深吸了幾口氣,終于鼓足勇氣,雙手用力按壓微鼓的rufang,他連按了幾下都沒有奶水流出來,卻疼得渾身發(fā)抖,幾乎要哭出來。 卓肅一時間不知道自己是該進去,還是就這么看著他,讓他自己解決。直到他看到岑蕭拿出了刀。 “你要干什么!”卓肅嚇得魂飛魄散,連忙沖進去握住他的手腕,“瘋了么!” “我……”岑蕭也嚇了一跳,“我是看網(wǎng)上說,流不出來,是因為乳孔被堵住了……” “你……” “對不起,老大。” 卓肅簡直沒了脾氣,嘆了口氣,“……不是說了,我不在乎,你如果不舒服了可以告訴我么?” “可是……”岑蕭垂下了頭,“我怕吵醒你?!?/br> 卓肅盯著他的頭頂看了一會兒,身后揉了揉他的脖頸,將他抱起來,放在洗手池上,低頭含住了岑蕭腫脹的rutou。 乳孔確實是堵了,卓肅用了犬牙的尖尖去磨蹭,磨得岑蕭渾身發(fā)顫,禁不住抓住了他的衣服,卻又不敢抓得太緊。他沒了那股子恃寵而驕的勁兒,卓肅反而不習(xí)慣。只含混著說,要他不必這么羞澀,可以叫出來,也可以用力撓他。 在他的鼓勵下,岑蕭終于小小聲地呻吟了兩聲,突然身子一抖,情不自禁地發(fā)出了極致愉悅的聲音。 奶水驟然疏通,被吸吮的感覺令岑蕭渾身顫抖,卻又萬分羞恥,不禁低著頭,又掉下了眼淚。 彩蛋 岑蕭的日記 8月7日 我從今天開始寫日記。 距離我死的那天,已經(jīng)有100天了。薛秋華可能已經(jīng)忘了這是他殺死我的第一百天。但是我不會忘。 …… 8月10日 我討厭我的rufang。它好像越來越大了。 我這段時間一直在想,如果老大不來救我,如果老大和小秦都忘了我,我會怎么樣。然后我發(fā)現(xiàn)我無法想象老大和別人結(jié)婚的樣子。 如果有日我能逃出去,看到老大和別人結(jié)婚了,我一定會殺了他們,再殺了我自己。 …… 8月21日 怎樣才能讓薛秋華痛苦呢? 如果我給他生了小孩,又殺了那個小孩,他會痛苦么? 我覺得他不會。他只會讓我給他生更多的小孩,讓我殺也殺不完。 …… 8月27日 我是不是瘋了。 有時候我回頭看自己寫的東西,會覺得好可怕。我居然會想要殺人。我居然想殺老大…… 但是老大你怎么還不來救我,你知道我還活著嘛? 如果我逃也逃不出去,老大也沒有來,難道我真的要一輩子當(dāng)薛秋華的禁臠? 或者,我老了,變丑了,他會厭棄我么。 …… 9月7日 鄭辰。鄭辰為什么那么喜歡給我剪指甲。他每次給我剪指甲我都好害怕,感覺他像是要剪斷我的手指。 有時候我會后悔救了他。 但是其實就算沒有他,薛秋華也有辦法找得到其他人來誘騙我。 好吧,鄭辰在也好,有時候看著他,就像看著老大。 但是我還是希望,他有天能良心發(fā)現(xiàn),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 10月8日 我這幾天總是惡心,想吐。我猜是可能是又懷孕了。 薛秋華給的驗孕棒沒有反應(yīng),他又不敢?guī)胰メt(yī)院,因為我是個沒有身份的人。而且我的臉,很容易被人發(fā)現(xiàn)。 我不想告訴他們我可能又懷孕了。 如果他們一時失手,讓我再度流產(chǎn),或許反而是一件好事,讓我少造一樁殺業(yè)。 因為我一定會親手掐死這個孩子。 …… 11月8日 我真的懷孕了。 誰能告訴我,我到底做錯了什么? 我到底做錯了什么? mama,我想死。 彩蛋,吸奶,拉珠拓展產(chǎn)道 鄭辰進來時,岑蕭正在午睡,卻睡得很輕。他幾乎是在鄭辰剛一走進房間時便醒了,像個警惕的小松鼠一樣躲在被子里,只露出了眼睛看著他。 明知道沒什么用,但他每次都要來這么一次,讓鄭辰覺得十分無奈。他放下了手中的東西,手伸進被子里,握住細細的腳踝,將這個柔軟的小孕婦拖到了自己面前,開始扒他的衣服。 這幾日來他幾乎每天都要給岑蕭拓展yindao。這家伙的骨盆太窄,如果不提前做好準備,只怕到時候一尸兩命。薛秋華也怕這件事怕得緊,天天電話微信止不住地叮囑鄭辰,跟個啰嗦的老媽子似的。 只是他只有一個人,天天做上幾個小時也著實是累了,今日便換了別種器具。 他先含住了岑蕭的rutou,將今日蓄滿的奶水吸了個干凈。岑蕭被他吸得不住發(fā)出細細地抽氣聲,想來還是有些疼的。但是如果不吸干凈,這個別扭的小孕婦又會因為rufang脹痛而亂發(fā)脾氣,不肯安靜地讓他cao。 待到兩邊椒乳中的奶汁都被吸盡,岑蕭也已是面色緋紅,眼睛濕乎乎地癱在床上,下面軟紅的花xue也已是水淋淋的,只等著被人cao了。 然而岑蕭迷迷糊糊地側(cè)躺在床上,卻突然感覺到,今兒貼上自己yindao的并不是熟悉的guntangguitou,而是某種冰涼的,圓滾滾的巨物。 “這是什么……你在干什么……”岑蕭驚慌地想要起來,然而這個側(cè)臥的姿勢他根本沒辦法的用力,巨大的肚子又讓他完全看不到鄭辰到底在他下體哪兒做了什么手腳。 “別怕,是拉珠?!?/br> 雖說是拉珠,但是這個拉珠的尺寸卻遠非普通可比。足有高爾夫球大小的珠子一排六個,毫無空隙地連成一片。鮮紅的rou逼入口,也被撐得失了血色,慘白地簌簌顫抖著。 岑蕭伏在床上,小聲嗚咽著。他骨盆疼痛,這個姿勢似是將骨盆打得更開了,他甚至可以聽到骨頭嘎嘎直響的聲音。鄭辰看他趴得不住發(fā)抖,知道這個姿勢這嬌氣的小孕婦撐不了多久,便一狠心,將拉珠用力往里一推。 岑蕭痛得直掉眼淚,尖叫著要鄭辰走開,他就算生小孩的時候死了,也不要再受這種折磨了。然而第一個進入,后面的再進入便容易得多。岑蕭小小的rou逼很快就被塞得滿滿的,連腿都合不上。他卻不再叫著要鄭辰拿出來了,捂著臉,細細地發(fā)出似是歡愉的呻吟聲。 然后鄭辰打開了最低檔的震動開關(guān)。直接頂在宮頸上的小球立刻幅度微弱地旋轉(zhuǎn)震顫了起來,雖然微弱,對于敏感的孕婦來說已經(jīng)足夠了。不過短短的三十分鐘,孕婦已經(jīng)連續(xù)高潮了四五次,癱在床上,語不成句地喃喃說著沒人聽得懂的yin詞浪語。 彩蛋 沒有rou的狗尾續(xù)貂的大結(jié)局,眾人最后的歸宿 薛秋華僑居法國一年后,被家中傭人發(fā)現(xiàn)在房間中飲彈自殺。 收到這個消息時,岑蕭肚子里已經(jīng)又有了一個兩個月大的寶寶。雖然上次生產(chǎn)給他留下了很深的心理陰影,但是曾經(jīng)殺死過一個小孩愧疚,令他還是很想要一個自己的孩子。 不是luanlun的產(chǎn)物,而是真真正正的,愛情的結(jié)晶。 卓肅告訴他這個消息時,十分擔(dān)心他會崩潰,會激動。然而岑蕭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內(nèi)心平靜得好像從來不認識薛秋華這個人一樣,那些令他痛苦,難過的回憶,經(jīng)過秦梓寧和卓肅一整年的努力,已經(jīng)恍若隔世。 “沒關(guān)系。我沒有那么脆弱了?!贬挍_卓肅微笑,“今天不是梓寧的mama回國的日子么……其實我倒是比較怕這個?!?/br> 卓肅也是苦著一張臉,嘆了口氣,“不僅你怕,其實我也好怕。” 岑蕭被他逗笑,“你怕什么?” 卓肅認真道:“你不懂,見了真人就知道了?!?/br> 秦梓寧現(xiàn)在一個頭頂兩個大。他親愛的爸爸和mama,已經(jīng)10年沒見了,然而卻還能一見面就吵架,他甚至想不起來兩個人吵架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好像是為了,誰養(yǎng)誰的問題來著? 他撓了撓頭,默默退出房間,正好卓肅和岑蕭進門,看見他跟霜打的茄子一樣蔫蔫地站在客廳里。 “怎么了?”岑蕭不禁問道。 “唉……別提,總之就是?!鼻罔鲗幾ブ^說,“我爸死皮賴臉地求我媽留下,我媽說她覺得我爸的錢不干凈……要么就讓我爸跟她去美國,她養(yǎng)我爸?!?/br> 這個夫妻關(guān)系實在是有點奇怪,岑蕭突然明白了卓肅的心情,兩人心有戚戚焉地對視了一眼。 “你又在說我什么壞話呢?!鼻胤蛉耸┦┤坏貜睦锨氐姆块g出來,卻是個眉目溫婉的美人,只是美人現(xiàn)在滿臉怒氣,小秦見著了,連忙狗腿地跑過去,把秦夫人按在了沙發(fā)上,又是揉肩又是捶背的,唯恐她給岑蕭也使臉色。 “媽,那個,這就是岑蕭。” “我看見了,還用你說?!鼻胤蛉说伤谎邸?/br> 岑蕭心里一陣同情,乖乖走過去,鞠了一躬,“伯母好?!?/br> 手上一陣溫?zé)?,卻是秦夫人握住了他的手,拉著他坐在了自己身邊。 “總是聽小秦和老秦念叨你。只是見過照片,沒想到本人比照片還好看。”秦夫人溫柔地摸了摸他的頭,“但是你是不是該換個稱呼叫?” 岑蕭一愣,看向了小秦。小秦不住地沖他做口型,卻見他的小情人和小傻子一樣,怔怔地看著他。小秦終于忍不住,清了清嗓子道:“總之,不管你隨我還是隨大哥……你都得叫媽?!?/br> 秦夫人和小秦期待地看著他,卓肅明白他心里的波動,輕輕地環(huán)住他的肩膀,搖晃了幾下。 他從沒想過,此生此世,還有機會再叫出這個字。 “媽……mama。” 他看到自己的眼淚,一滴一滴地掉在了秦夫人手背上。 八個月后,他與卓肅的女兒出生。 兩年后,沉寂許久的影帝岑蕭攜最新作品卷土重來。一部新導(dǎo)演的處女座,還是文藝片,卻因為主角的傳奇色彩,吸引了諸多目光,更在上映后叫好又叫座,首周票房突破一億,可謂是文藝片中的一匹黑馬。 次年,他與秦梓寧的兒子出生。 過去的傳奇就此告一段落,未來卻還有很長的路,要慢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