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驚鴻|江南玨:成王敗寇,你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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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舊驚鴻 “大師兄,你果然是騙我。”江南玨嘆息一般送出了這一句話。 南北兩國正交戰(zhàn),江南玨居于大帳中,聽到了親信傳來的這一消息,對面的主帥,正是他同門的師兄云湉,真實的身份是北國嫡長子。 “南哥哥?”一個秀氣的少年眼睛亮晶晶,很是興奮地問,“殺?” 江南玨白他一眼:“你殺得了?” “我跟哥哥一塊去,準(zhǔn)能殺!”少年渾不知天高地厚的模樣,從腰間拔出了兵刃。 少年口中的哥哥并非是指江南玨,而是他的師兄,江南玨極信重的將領(lǐng),蘇情。 蘇情搖頭否認(rèn)了他的想法,因為他看得出江南玨沒有一絲殺意。 果然江南玨親筆寫下了戰(zhàn)書,叫少年送信:“叨叨,你跟云湉說,我等他一戰(zhàn)?!?/br> 少年不情不愿地去了,回信只有一飛白大字:“可。” 江南玨戰(zhàn)書的大意,簡單概括,便是劍定春秋。 北國以武立國,云湉又自恃劍術(shù)絕頂,自是欣然接受了這一提議。 到了約定那日,兩軍布陣于國境處,云湉持劍走出,矜矜持持向江南玨一點頭:“請?!?/br> 可他招式凌厲,劍意沛然,手下完全不留情面。 江南玨起初與之相持,百招未過已轉(zhuǎn)成守勢,云湉平鋪直敘地對他道:“退兵。再過百招,你必輸?!?/br> “哦?”江南玨忽而一笑,“師兄,你想岔了?!?/br> 話音剛落,又有兩人加入戰(zhàn)局,卻是蘇情與刀叨,手持雙匕,封住了云湉去路。 云湉招數(shù)大開大合,被此二人左攔右擋,很是費事,劍氣十成便只使得出六七成,他皺了眉,揚聲問江南玨:“百萬將士親證,你要負(fù)約?” 江南玨急退兩步,側(cè)身避開他劍鋒,只笑道:“我說要戰(zhàn),卻沒說只是我與你啊?!?/br> “還是說,師兄你怕了?”他又補一句,卻是激將。 畢竟自傲若云湉,還真不把這三對一的挑釁放在眼里,江南玨知道,他以為他能應(yīng)付得了。 他就看準(zhǔn)了這一點,所以最后,云湉差了他一劍。 那時云湉佩劍被挑落,蘇情刀叨一人捉了他一手腕,他的頸上留下了一道極淺的血痕。 云湉宗師氣度,倒是點頭認(rèn)輸,當(dāng)即下令北國撤兵。 可是江南玨卻要得更多:“成王敗寇,你是我的了。” “什么?”云湉一驚,他立得端直,卻感體內(nèi)漫上來一陣強烈的無力感。 刀叨頑皮,湊近了他的耳朵輕輕道:“是不是沒力氣啦?他大師兄,我告訴你,你不要生氣哦,南哥哥劍上有藥……” 這藥效來得極快,就不知道云湉是否聽到了他說的話。刀叨還沒說完這是什么藥,云湉已經(jīng)倒進(jìn)了蘇情懷里。蘇情半抱半扶,將人遞給了江南玨。 之后說起當(dāng)日事,在場的兵士中流傳了數(shù)個版本,卻都有同一個結(jié)局。 江南玨橫抱云湉大笑而去,走前對眾人說道,北國儲君已是南國皇后。 云湉醒在南國的軍帳中。 醒時無力,只覺得胸口燥熱,江南玨走過來抱住了下床堪堪跌倒的人:“醒了?” 云湉?fù)扑?,竟沒推動,他尚有些恍惚,只問這是在何處。 江南玨挑起他下巴,將唇印上去:“你說呢?皇后。” “你何須如此羞辱我?!痹茰徖淅湔f道,“倒是你南國,不分男女,好個立國之道?!?/br> 江南玨不由分說將人撲倒在床,他才不需要在這時候逞口舌之快。他的皇后白了臉,早已無力掙扎,眼中罕見得露出了驚慌痛苦的神色。 他曾經(jīng)的師弟,不久前的對手,現(xiàn)在的暴君,很直接地將自己怒張地性器擠入他的兩腿之間,緩慢而帶著壓迫地嵌進(jìn)了他的體內(nèi)。 “云湉,你真緊?!苯汐k喟嘆。 云湉一絲呻吟也無,江南玨不禁佩服他忍痛的能力了??缮眢w內(nèi)部的反應(yīng)卻是不會騙人,被突然入侵的內(nèi)襞受激痙攣,緊緊將異物裹挾住了,一時間竟再難往里進(jìn)。 是太緊了。 云湉整個人都僵住了,狠狠瞪他一眼,眼中卻有被痛楚逼出的水汽,霧蒙蒙的,倒是將神色柔化了七八分。再而后,身體違抗意志,全然地燥熱起來,這一貫清冷的人,白玉的面龐上浮了一層桃花艷色。 “你……到底是什么藥……”云湉抓住了他亂摸的手,汗涔涔吐著氣,江南玨卻帶著他的手,往他身下去。 “自然是宮里會用的藥。”他忍了許久,那xue終于松了些,他便重重往里頂,將整根陽物送進(jìn)去,直出直進(jìn)動了起來。 云湉終于被逼出了一聲床上該有的聲音。 可另一人很清楚他并非動情,依舊是疼的,因為江南玨完全不讓他好受,僅僅是由著自己的性子,肆意地侵占著這個無法抵抗的身子。只不過是一場單方面的強取豪奪而已,兩人都沒有點明,卻都有這一份的默契。 畢竟他們之前,并無一絲情人該有的旖旎情思。 江南玨有的是對居于高山可望而不可及,卻欲占為己有的,純粹的征服欲。這種侵占令他骨化神銷。他甚至全然忘卻了床上,哪怕是對萍水相逢的妓子所該有的溫存,他全然的遵從了他的欲望。 征服欲,說到最后,也是最為原始純粹的欲望而已。 云湉甚至覺得很有些好笑。 他被江南玨對折起來,腰斷了也似,他能聽到自己呼痛的喘息,更響的是皮rou擊打的那種,一聽就臉紅耳熱的聲音。除卻這些,還有壓在他身上的人,應(yīng)為興奮而口不擇言,極侮辱人格的yin詞浪語。 他的神魂都險險要因這撞擊脫出體外,后庭處的痛已經(jīng)在漸漸麻木,盡管還能感受到那種被鈍刀切割的痛苦,但好像也不是不能忍受,一種即將要取而代之的,令他戰(zhàn)栗的,全然陌生的感覺漸漸居于上風(fēng)。 云湉眼眶中含著的淚在這時落下來,他明明沒有要哭的意思,他甚至還在思考自己究竟是如何,陷入了這種尷尬的境地。 “別哭?!苯汐k抱起了他,將他淚痕舔盡,說,“你會喜歡的?!?/br> 云湉下意識地想露出嘲諷的輕笑,卻是喉頭一噎,被身下人頂出一記黏膩含糊的哭吟。就連尾音都是微微帶顫,若不勝狀。 江南玨突然醒悟自己的惡趣味,原來他是真的喜歡摧折這般無暇白玉般的人,他就喜歡看云湉哭。 于是江南玨忍不住問他:“以前睡過人沒有,或者,被人睡過沒有?” 被問的人哪里料到此問,當(dāng)即一呆,被他翻過身子,從背后cao了進(jìn)去:“記住了,我是你男人?!?/br> 哪怕這一夜在云湉眼中全是荒唐,江南玨也當(dāng)作不知道,反而是時不時提起,要云湉陪他重溫舊夢。 當(dāng)時的悸動感,只要粗粗一想,就能讓南國天子失了自制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