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囚禁,被綁住強(qiáng)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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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早晨,敏安王比平時起的略晚了些,自然不是因為昨晚的額外消耗太過傷身,只是單純的依賴享受昨晚他進(jìn)入過的溫暖。千夙西身上沒有著一縷衣物,赤裸自然的,毫無防備的,安靜的睡在他旁邊,呼吸平緩而悠長,胸口微微上下起伏。 敏安王的手忍不住伸進(jìn)被窩在那片溫?zé)岬纳碥|上撫摸起來,鎖骨,肩頭,心口,乳粒……仿佛還能感覺到千夙西昨夜被他進(jìn)入時的顫抖和不安。他沒有吵醒千夙西,那個人直到早晨,面上和眼角仍泛著被情欲浸透的紅色,幾縷淌下干涸的淚痕,顯是昨晚被折騰的不輕。 敏安王的手在千夙西身上滑動著,盯著沉睡中的千夙西,回味起他昨晚在千夙西身上所體會到的極致歡愉和快樂,忍不住生出種滿足幸福之感,似五六歲的孩童睡醒仍看到他的新玩具一般內(nèi)心無比喜悅。 不知是掌下的身體太過柔軟,還是眼前的氛圍太過曖昧繾綣,敏安王覺得有股熟悉的熱流往胯下涌去,眼前的這個人,總是能輕而易舉的就撩撥起他的欲望。 敏安王翻身從床上坐起,幫千夙西蓋好了被子,又叫下人送了桶冷水過來,沐浴,洗漱,離開。 —— 千夙西直睡到將近巳時才醒,他睜開眼睛,覺得有些疲憊,嘴唇很干,身體發(fā)熱酸痛,他用手撐著身體坐起,卻一下子又躺了回去,疼得面色蒼白,身后那處一陣劇痛傳來,提醒他昨夜發(fā)生了什么。 千夙西忍不住側(cè)身將自己蜷起,抱著胳膊忍受那羞恥之處傳來的痛意,看來,今天他是下不了床了。 全身仿佛被碾過一般酸痛無力,膝蓋,手肘和腰背處更是酸澀難忍,身上的溫度比平時高的多,更令他難堪的是,剛才一番動作的扯動,似乎有什么東西從他身后的xue口處流出。 千夙西就這樣抱著自己的膝蓋默默忍受著,打算先挨過這一天再說,可他沒想到,敏安王卻提前回來了。 敏安王處理公務(wù)時神游天外,弄了一陣后更是直接看著窗外愣起了神,想著如何將千夙西留下,如此思索著不到午時 ,他便起身離開了書房,往自己房間走去。 敏安王回到房間內(nèi),看到千夙西側(cè)躺在那里盯著凳子發(fā)呆,他走過去,坐在床邊,用手將千夙西的頭抬起,與他目光相接,道:“你昨晚很不錯?!?/br> 千夙西尷尬的點了點頭,過了一會兒才開口問道:“那解藥?” 敏安王從懷中拿出個瓶子,倒了一粒藥丸出來 遞到千夙西面前,之后他又去將自己的衣領(lǐng)連同里面的內(nèi)衣一同往左邊拉開,露出一側(cè)赤裸的胸肌。 千夙西接過藥丸,呆呆地看著敏安王的動作。 敏安王看了千夙西一眼,道:“可不是忘了需要我的心頭血?!?/br> “沒有,謝謝主人?!鼻з砦鞯戎舭餐踬n血解毒。 敏安王卻停了動作,他彎下腰,摟住千夙西,將他從床上抱起靠在了自己右肩。千夙西身體本就無力,只好將重量倚在他身上,同時扯了被子去遮掩赤裸的肩頭。 敏安王拿起旁邊備好的一把短小匕首,往自己胸口劃了一刀,紅色的血珠頓時從那道指長傷口溢出,敏安王的肌膚也十分健康瑩潤,光滑白皙如玉,血跡溢出如點了鮮紅的朱漆一般。 “你自己來我胸口拿吧。”敏安王將千夙西從他懷中拉起,往自己胸口按下,令千夙西的嘴唇與那傷口相對。 千夙西對敏安王的趣味再清楚不過,他低下頭,扶著敏安王肩膀,臉貼著他心口,用紅潤的嘴唇,靈活的舌尖,舔過那道血跡,吮吸,吞噬,直到傷口不再出血。 傷口有些疼,卻被千夙西的接觸和舌尖吮吸抵消,敏安王竟也有點享受起這種千夙西對他的渴求與回應(yīng)來。 千夙西抬起頭,嘴角仍有幾絲鮮紅血跡,印的他面容更是白皙潤透,他將嘴角揩凈,藥丸放進(jìn)口中,咽了下去。敏安王也拿起一片紗布將傷口按住,之后整理好了衣服。 “你發(fā)燒了?”千夙西剛才貼在他胸口的額頭有些發(fā)燙。 “回主人,不礙事?!?/br> “那,你后面還疼嗎?” “不,不怎么疼?!鼻з砦髋雎院髕ue的痛感,面不改色的說謊道,他不想兩人再有任何過多的的牽扯。 敏安王沒有說話,他拉開千夙西肩頭的被子,將人抱起,走向命下人備好的熱氣騰騰的浴桶。 千夙西還來不及反抗就身子一輕,又被赤裸著放進(jìn)了溫暖的水中。 “不疼就好,我?guī)湍惆褨|西掏出來。”敏安王的手也探進(jìn)水下,摸著千夙西的臀部往里探入。 “啊,不要,不……”千夙西的臉色瞬間染上一抹紅暈,小聲拒絕道。 “不掏出來,難道你想一直含著我的東西?”敏安王打斷他的回答。 想起昨夜身體里不知被敏安王灌了多少進(jìn)去,千夙西只得搖了搖頭,將水下的雙腿分開,踩著木質(zhì)的浴桶底部,讓敏安王將手從他臀下探入,手指伸進(jìn)了后xue之中。敏安王顧著千夙西后xue受傷,動作十分輕柔,按壓著后xue開拓片刻,之后才緩慢的將jingye一點點導(dǎo)出,卻仍是令千夙西忍不住呻吟。 溫水隨著手指進(jìn)入后xue內(nèi)沖刷,千夙西身體一陣緊繃,覺得撕裂的傷口更疼痛幾分,忍不住咬著牙低喘起來。 jingye很多,混著傷口處的血絲,令千夙西直感覺那處失禁了一般往外不斷淌著東西,手指離開之時,他忍不住蹙眉低叫了一聲,之后才算從緊張的情緒中徹底的放下心來,靠著桶壁喘息。 敏安王將他身上別處大概洗凈,抱起,回了床上,擦干,往后xue處上了藥。 敏安王所有的事都親力親為,他將自己的心軟和溫柔歸因于昨晚做的太過,只是愧疚和憐惜,出于對他私人物品的一種照顧,并不是心動。 —— 千夙西后面?zhèn)奶兀谝蝗崭緹o法下床,只好在房內(nèi)休息了一整天。一直以來,千夙西也歷過不少磨難,身體底子好,再加上敏安王抹的藥也是上好的御賜之物,他的傷過了一日便不再疼痛難忍了,可以下床四處走動,但行走時若速度過快或步子邁的太大仍會拉扯到傷口,千夙西便打算第二日再走。 晚上,千夙西拗不過敏安王的命令,仍睡在他旁邊。 “答應(yīng)主人的事我做到了,明早便離開?!鼻з砦鲝拿舭餐鯌阎刑ь^,繼續(xù)道:“之前的事,對不起?!?/br> 敏安王沉默著沒有說話,只是摟緊了千夙西,千夙西也沒有開口再多說什么,任他抱著睡去了。 —— 第二天,千夙西很早便醒了,幾乎是意識清醒的同時,他的臉色變得怪異且恐懼,脖子上除了熟悉的掛墜之外,還有一圈冰涼的東西。千夙西的手摸上去,上面多了條極細(xì)的鐵鏈,鐵鏈上掛著一個小巧的金鎖,與另一根手指般粗的鐵鏈相連,那條鐵鏈落在床上,另一端鉆進(jìn)墻壁的一個凹槽里。很顯然,他被敏安王困住了,像條狗一樣被綁上了鎖鏈。 敏安王起的比他更早,坐在桌邊眼也不眨的看著他。 “為什么?” “我沒答應(yīng)過讓你走。”敏安王沉沉開口,面上仍是一貫的鎮(zhèn)定和冷靜。 千夙西覺得惱怒非常,被玩弄和欺騙的怒火激的他扯鎖鏈的手都顫抖得握不住。 “不用白費心思,沒有我的鑰匙,神仙也解不開?!闭f完敏安王便離開了,留下千夙西一個人在床上與那鎖鏈較勁。 掙扎嘗試了一天,脖子都被勒出了一道紅痕,那鎖鏈仍是無法撼動分毫,千夙西站在門口焦急憤恨的扯著鎖鏈往外邊張望。 “怎么,等不及我回來?”敏安王從門外走進(jìn),看著千夙西道。 “騙子,放我走。”千夙西恨恨的瞪了敏安王一眼,便出手向敏安王胸前揮拳擊出。 敏安王一個轉(zhuǎn)身繞到千夙西身后,躲開他的攻擊,想去扯住那控制他的鎖鏈。千夙西反應(yīng)很快,迅速的扭轉(zhuǎn)了身體,將鎖鏈繞到自己身后,二人對打起來。 雖然千夙西這次沒有被藥物侵蝕身體,卻又被鎖鏈所累,交手十幾招之后被敏安王看準(zhǔn)了漏洞,扯住了鎖鏈,敗下陣來。 敏安王將千夙西雙手用鎖鏈纏緊,一手抓住,抱著他去了床上。 敏安王將千夙西放倒在床上,將他被鎖鏈捆縛的雙手解開,換了準(zhǔn)備好的布帶重新束縛住,與床頭豎欄綁到了一起,之后又去扯千夙西的衣服,腰帶,褲子。 千夙西胳膊被吊起,只能掙扎著用腿去踢敏安王,但見效甚微,很快便被剝了個干干凈凈。 敏安王嫌千夙西掙扎的太過厲害,又將他解下的腰帶拿起,一端緊緊的綁住他腳踝,另一端繞過床頂橫欄系緊,使那條腿吊起懸在空中,自己騎上另一條腿壓制他的掙動。 千夙西四肢被縛,又被不停的掙扎耗盡了力氣,漸漸平靜下來,只是仍惡狠狠的看著敏安王。 既然關(guān)系已經(jīng)變成這樣,敏安王也不愿與千夙西多費周折,他撫著千夙西的胸口,道:“既然被人送了來,沒我的允許你便不能離開?!?/br> “你明知道那是假的?!?/br> “我說真的就是真的?!?/br> “我喜歡你的身體,要你留下來永遠(yuǎn)伺候我。”敏安王的話說的十分緩慢,讓千夙西聽清,知道被他寵幸眷顧是多么幸運的一件事。 千夙西看著敏安王執(zhí)拗的表情,緩緩開口,拒絕道:“我不愿意。” 敏安王了解千夙西的性格,也知道他會怎樣回答,所以沒有提前詢問,直接將人用鐵鏈鎖了起來。 “我不需要你的同意,躺著等我上你就好了?!泵舭餐跣Φ挠行┬皻夂完幧?,這副身體,既然他已經(jīng)決定了,便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棄。 敏安王的手在千夙西身上慢慢撫過,如之前無數(shù)次一樣勾起點點yuhuo。千夙西扭著身體掙扎,痛苦屈辱萬分,如果說之前的觸碰他為了生存都能忍耐,現(xiàn)在卻是無論如何都不愿意承受了。 “我可以幫你殺人,永遠(yuǎn)都聽命于你,只求你別再這樣對我?!鼻з砦骺聪蛎舭餐?。 “不,現(xiàn)在我先要你做我的刀鞘?!泵舭餐醯氖置角з砦鞴煽p中,往那處他所說的刀鞘里探索著。 千夙西扭著腰想躲,卻被敏安王按住了身體,任其將手指伸入后xue間按壓挑逗著。 敏安王弄了一會兒,便抽出手來,擠了脂膏在手指上,重新伸到千夙西的后xue入口,抵開,探入,涂抹,按壓,將那層層疊疊緊密纏繞的軟rou擠開一條細(xì)縫,再將手指勾起撐開,如此反復(fù)開拓放松,之后加入更多的手指,抽插進(jìn)出,送入更多的脂膏。 待到那清涼脂膏被體內(nèi)溫度烘得融化,手指伸進(jìn)拔出時響起輕微水聲,敏安王才將手指拔了出來。 敏安王幾番手指的搗弄,已經(jīng)令千夙西顫抖的繃緊了身體,他咬著嘴唇憤恨的看著敏安王,想說什么卻不愿意開口。 敏安王似乎是千夙西人生中的一個坎,在他之前,千夙西圓滿的完成每一個任務(wù),堅守著自己的信念。而敏安王,一次被取消的可笑刺殺任務(wù),卻讓他付出了太多,時至今日,連脫身都無法做到,只能任人宰割的躺著等待被進(jìn)入。 想起之前被敏安王進(jìn)入填滿的恐怖感覺,千夙西的恐懼遠(yuǎn)遠(yuǎn)超過怨恨和憤怒,那種在他體內(nèi)貫穿沖撞的強(qiáng)勢力量讓他本能的感到畏縮和抗拒。被進(jìn)入,被侵占控制,失去所有的反抗和主動權(quán),千夙西的身體早于他的心屈服于敏安王,屈服于可以主導(dǎo)一切的絕對力量。 敏安王起身,走到桌子旁,那上面放著個方形的木制盒子,打開,拿出里面的東西又回了床上,坐在千夙西身旁,按住他想要掙扎的一條腿。 千夙西看著敏安王手里的東西,那是根粗長的玉勢,雕刻的栩栩如生,通體碧綠晶透,在燭臺光亮的照耀下顯出種妖異魅惑,竟脫去了色情意味,成了優(yōu)雅精致的觀賞品一般。 不管那東西再好看,千夙西也不想讓它進(jìn)到身體里去,他徒勞的晃動著胳膊,將身體往床里面縮著,哀求的看向敏安王,道:“求你,不要用?!?/br> 敏安王盯著手中的玉勢,又將目光投向千夙西雙腿的溝壑之間,那兩團(tuán)臀rou堆積而成的軟rou山峰中間是一道隱秘的幽谷,引人追尋,勾出無盡的想象和遐思。 千夙西身上的肌膚很白,尤其是那片私處,更是十分的漂亮,臀rou結(jié)實緊致,xue口瑟縮成小小的一個rou點,又因為剛才一番抽插都染上了層淡淡的紅潤,如害羞一般。。 敏安王與其說是欣賞手中的玉勢,不如說他迷戀千夙西的身體,癡心于將那物埋入那片濕熱之地,再將他自己也送入其中,享受那令人神魂蕩漾的吮吸和包裹之感。他拿著那枚玉勢在千夙西小腹上抵著,微微用勁往下壓,又松開,看那片肌rou被壓住又緩慢彈起,道:“你里面太緊了,雖然夾得我很爽利,但進(jìn)出卻不痛快。” 千夙西搖著頭,手被緊緊縛住仍掙扎著,抱著最后一絲希望,道:“別這樣對我?!?/br> 敏安王從來不是個輕易改變主意的人,也不是個容易心軟的人,雖然他對千夙西的耐心和關(guān)照在旁人看來已是太多。 千夙西的腿抖著,想并攏卻在空中徒勞的彈動,掙得那墜著的藍(lán)色腰帶不?;蝿印?/br> 敏安王用手握住玉勢手柄的一頭,將渾圓的guitou對準(zhǔn)那翕動的一點,緩慢的插了進(jìn)去,頂開那細(xì)密裹纏的腸壁嫩rou,撐開拓大后xue,軟rou受了刺激不安的抗拒蠕動,卻只是無意識的絞緊了玉勢的頂部。 千夙西仰著頭,努力想將后xue夾緊,不讓那玉勢進(jìn)入,卻仍是被捅開了身體,不情愿的含住了敏安王手中用來褻玩他的工具。 玉勢泛著冰冷的寒意,質(zhì)地堅硬,頂端和柱身都被敏安王抹了脂膏,很輕易就插了一個圓頭進(jìn)去,撐開那緊閉粉嫩的一點xue口。 溫?zé)岬酿纼?nèi)壁突然被異物和冰涼所刺激,千夙西身體打了個寒顫,腰身繃緊,體內(nèi)的腸rou劇烈的蠕動收縮著,往外推拒阻礙那罪魁禍?zhǔn)住?/br> 敏安王將玉勢插進(jìn)一個頭后便松了手,去按壓xue口周圍軟rou,令其放松,卻見玉勢竟被千夙西身體往外擠出了一小段。他面色一沉,伸手牢牢握住那玉勢,往千夙西體內(nèi)直直推進(jìn),用力大且堅定,不再留有絲毫被推拒的余地。 千夙西發(fā)出一連串的痛苦低吟,卻仍是被玉勢插到了最深。他目光中的厭惡和憤恨淡去,頓時被哀痛和驚懼占滿。千夙西努力掙扎著被綁住的腿,卻只是晃蕩了幾下無法掙脫,原來,這種時刻,他連雙腿并攏這種小事都無法做到。 那比一般yin器略長的玉勢深插到頭,僅露個手柄握在敏安王手中,他笑了聲,道:“你這身體可當(dāng)真是內(nèi)有乾坤,有意思的很,怪不得能吃下本王的東西?!?/br> 敏安王的手捏緊玉勢,開始在千夙西體內(nèi)抽插起來,往外拔出一截,又往更深處塞進(jìn),不停的按壓開拓著每一處腸壁,力圖讓千夙西的身體足夠松軟柔韌,承受得住他接下來的進(jìn)入。雖說是做泄欲的玩物,他也不想東西有任何損傷,屬于他的一切,從來都是最好最完美的。 千夙西左右擺動著腦袋想掙脫鉗制,卻只是被插的更深,寒冷入侵占據(jù)著他最脆弱的地方,他咬著嘴唇,不讓自己漏出一絲呻吟,神色卻脆弱,惹人憐惜。 因為不是親自上陣,敏安王感覺不到千夙西的身體變化,他毫無章法的拿著玉勢插入又拔出,速度有時極快,有時又故意插住不動,碾壓凌虐一處脆弱的內(nèi)壁,使其不安的躲避收縮。 千夙西被如此凌亂莽撞的抽插簡直弄的快要崩潰,那在他體內(nèi)進(jìn)出的,不是床笫間的歡好yin具,更似一根折磨人將其打入無邊地獄的惡毒刑具。 “求你,拿出去?!鼻з砦骷?xì)微的聲音響起。 “拿出去可以,說你想要我這根東西插你?!泵舭餐醯氖謴挠駝萆夏瞄_,去解自己的衣服。 千夙西咬著嘴唇不語,看著敏安王褪下衣服的動作心里一片悲涼。 “不說,那讓這東西一整夜都插在你里面?!泵舭餐跽f著又故意用膝蓋撞了玉勢尾端一下,使其被吞的更深。 “啊……”千夙西尖叫一聲,將臉轉(zhuǎn)向另一側(cè),同時一行淚珠從他眼角滑落,流過眉心,與另一行眼淚融合淌進(jìn)了鬢邊濕透的頭發(fā)里。 敏安王不再繼續(xù)捉弄千夙西,他將玉勢從千夙西體內(nèi)整根抽出,重新起身跨坐在千夙西腿上,扶著自己的粗長rou柱抵在了xue口處,那物早已蟄伏壓抑許久,迫不及待的要進(jìn)去搗弄一番。 千夙西身前的陽物仍軟著,那種痛苦無法帶給他絲毫的快感,敏安王一把握住那可憐的rou柱撫弄,同時另一手托住他臀部,將自己往他體內(nèi)頂進(jìn)。 紫色猙獰的rou柱頂開千夙西早已被插軟插松的后xue,一路順暢而自由的挺進(jìn),甬道里的嫩rou熱情的吮吸迎合著新到訪的異物,一時收縮蠕動不停。 全根而入,敏安王爽的連連嘆息,不可自拔,千夙西卻只是被碩大無比的陽物再次填滿而本能的呻吟,那物太大,太粗,又是guntang,如燒紅的鐵棍一般,是另一種煎熬的觸感。 千夙西身前的陽物被敏安王玩弄之下也腫脹起來,直直的挺立在小腹上,敏安王便將手撤回,握住千夙西的腰開始抽插起來,他之前進(jìn)過千夙西的身子,很容易就插的千夙西身體顫抖配合起來,后xue緊緊絞纏住他的陽物吮吸。 千夙西咬著嘴唇低喘,壓抑著不讓自己呻吟出聲。 敏安王卻非要聽到他的聲音不可,胯下飛快的頂送起來,將千夙西頂?shù)耐差^竄動,待千夙西腦袋要撞上床欄時又拉回自己腰間,繼續(xù)按著cao干。 千夙西的頭往兩側(cè)不停搖擺著,想咬住什么東西,那種被強(qiáng)行占有的痛苦和屈辱太強(qiáng)烈,卻被綁起的胳膊擋住,最終,他額頭抵在自己臂彎處,用牙齒咬住下唇,將所有呻吟吞回腹中。 終于,幾十次惡意折磨的抽插之后,他如愿的聽到了千夙西的呻吟,只是那聲音帶著哭腔,破碎的如人踩過的殘葉。 敏安王并不想聽到這樣的回應(yīng),他繼續(xù)折磨著身下的人,每一次動作都忍不住變的粗暴,令千夙西唯一升起的一點快感也被痛苦壓過。 到最后,千夙西只剩下了微弱的抽泣,淚水黏濕了半張臉頰,他嘴唇努力的張開,哀求道:“……求你……輕點……” 敏安王這才放緩動作,開始緩慢沉穩(wěn)的抽送起來,同時用手去撫慰千夙西的陽物,令他在快感和后xue的雙重刺激中射了出來。 敏安王騎跨在千夙西一條腿上xiele一回之后,看見千夙西面上已是哭得眼淚模糊,他的神色不再如之前那晚般有著些微害羞和隱忍,剩下的全是絕望和哀痛,下嘴唇被咬出血跡,嗚咽聲微弱的幾乎聽不到。 他心里不知為何有些煩躁,胯下動作又變得強(qiáng)烈粗暴起來,卻感覺到千夙西在他手中的腰劇烈顫抖,那條懸起的腿也微微痙攣,上面本來柔嫩的肌rou摸上去變得僵硬。 千夙西無法動作分毫,只輕輕動著腰在敏安王身下扭動著躲避,被壓住的一條腿早已麻木,只有腳背偶爾受不住刺激繃緊。 敏安王想起以前千夙西幫他穿衣,在他讀書時幫他磨墨,叫他主人時的樣子,終是心頭一軟,將千夙西腿上的繩索用掌力掙斷,放了下來,用手去揉捏他大腿內(nèi)側(cè),令繃緊的肌rou舒緩放松。 之后敏安王又將千夙西手上的細(xì)帶也解開,那手腕處紅腫不堪,被勒出兩圈青紫的痕跡。敏安王發(fā)現(xiàn)千夙西右手手腕上有一道很長的疤痕,似乎是多年之前留下的,當(dāng)時應(yīng)該傷的很深。 敏安王釋放了一回之后不再情欲如火噴薄,亟待釋放,轉(zhuǎn)而在千夙西體內(nèi)緩慢穩(wěn)重的進(jìn)出著,如最有耐心的匠人一般,將胯下那根摩擦著內(nèi)壁頂入,感受里面的收縮和顫動,再找到敏感點嬉戲調(diào)弄,碾磨撞擊不斷,令千夙西哭著呻吟出來,才緩緩后退,將沾滿yin靡汁液的陽物抽出,感受著柱身被軟rou纏繞挽留的感覺,輕風(fēng)細(xì)雨般緩和的快感,卻同樣令他癡迷瘋狂,面前這個人的身體,果然與他完美契合。 千夙西體內(nèi)早已被他搗的一片松軟濕熱,又滑膩非常,順服的吮吸撫慰著抵進(jìn)的粗大rou柱。 千夙西被不間斷的cao干折磨的沒了力氣,他的手臂雖被放開,卻仍搭在腦袋一邊,隨著敏安王在體內(nèi)律動的頻率晃動著。 敏安王將千夙西抱起,令他兩條腿圈住自己的腰,又從下往上的頂撞了好一陣才再次泄在千夙西體內(nèi)。 千夙西抱著敏安王,身體重量都壓在敏安王插在他體內(nèi)的那一根上,卻無力躲開,只能被干的往上顛動不停,jingye一股股打在他體內(nèi)的時候,千夙西忍不住咬了敏安王的肩頭一口,靠著陽物之前與敏安王腹部的摩擦,也達(dá)到了高潮。 待千夙西身體不再顫抖后,敏安王才將他放開,略微擦凈了兩人身上的白濁后,一起躺下進(jìn)了夢鄉(xi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