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国产一区二区三区久久久蜜桃,久久丁香花就去伊人中文字幕,无码视频国产精品一区二区不卡,黑人异族巨大巨大巨粗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雙性/NP主受]聽說你們叫我人間尤物?在線閱讀 - 第二卷滿目流光 第十四章

第二卷滿目流光 第十四章

    “做噩夢了?”

    我緩緩睜開眼,思緒還有些混沌。花月出在一片昏暗中覆上了我的手,我眨了眨眼,這才清晰了視線——我的手穿過花月出的腋下,緊緊地箍住了他的胸;兩條腿則岔開交纏上了他的腰肢。

    “都已經(jīng)是過了舞象之年的人了,怎么還會嚇成這樣?”

    花月出阻止了我脫離他懷抱的動作,環(huán)著我的肩順著我這三年來瘋長的頭發(fā),平息我氣促的喘息。

    “正常?!蔽野ぶㄔ鲁龅牟鳖i,噴出濕熱的鼻息,“畢竟我十六歲了還要你陪睡呢?!?/br>
    “怎么?嫌棄?。俊?/br>
    “沒有……”我討好地在花月出的下顎留下細細碎碎的舔咬,“我一個人睡不著?!?/br>
    花月出輕哼一聲,抓著我頭發(fā)的力道突然加重了些。

    “嘶……花月出!”頭皮間傳來的疼痛讓我有一瞬間的失態(tài),等緩過神來才發(fā)現(xiàn)身下的某處有些不太對勁的地方。

    炙熱而又堅硬的東西抵在我的胯間。

    這種狀況并不是頭一次了。

    我忍不住抬頭看向花月出。他瞇著眼,嘴角難得地不再揚起?;ㄔ鲁雠c我對視,兩廂無言半晌后,他遽然動了動身子,那堅硬如棒子一般的玩意往前頂了頂,劃過我的臀縫,留下粘稠的濕意。我被頂?shù)秒y受,不由悶哼出聲,卻似乎惹得這東西熱意更甚,guntang得仿佛能將我焚燒殆盡。

    “狡童?!被ㄔ鲁龊龅亻_口,聲音喑啞。他松開了我的發(fā),轉(zhuǎn)而摩挲上了我的臉:“喜歡我嗎?”

    “喜歡?!蔽译S著花月出的動作蹭著他的手。

    花月出呼吸的頻率很快,但他的手卻冰涼無比。他蘭香的氣息噴拂在我臉上,一種以往不曾體會過的奇妙感覺驀地降臨在我身上。

    花月出摟著我已經(jīng)癱軟的身子,舔開我的唇瓣去吮吸里面的舌頭。

    其實我不明白這種行為的意義何在,但是斬塵和花月出總是這么做。

    他們還通常會問一句:

    “喜歡嗎?”

    這有時會讓我想起決明,他從前經(jīng)常會拉著我的手將我?guī)ゾ降母鞣N旮旯里,將我按在墻上、樹上亦或是地上,再咬上我的唇。

    我還記得他握著我的手一直是汗津津的,眼里有著不知名的狂熱。

    所以我都會回答:“喜歡?!?/br>
    花月出的動作越發(fā)兇狠起來,舌頭掃蕩著我的口腔,吞噬著我的津液。他捧著我臉的手逐漸往下移,在我的臀部流連。他揉著我的臀瓣,有意無意地把我的身子往下按,觸碰在那已經(jīng)濕濡衣物的東西上。

    我勉強招架著花月出兇猛的動作,臉因長時間的呼吸不暢而通紅,唇舌糾纏的間隙中我開始向花月出求饒:“停……停下!”

    花月出的手猛地一滯,我趁機推了他一把,自己一股腦兒地滾落到地上。我聽著上方花月出漸漸平息的喘息,才示弱般地開口:“花月出,我疼。”

    嘴唇上有些癢,我不由去舔了舔,入嘴的卻滿是血腥味,舌頭舔過的地方微微發(fā)燙,顯然是腫了起來。

    “那我下次輕點。”

    “……我希望沒有下次。”

    花月出笑了出來:“這幾年身子沒長多少,膽子倒是壯了不少,啊?長成膽大包天的小耗子了!”

    “為什么要做這種事?”

    花月出一愣:“你指什么?”

    “方才那種事,為什么你們……”

    “我們?”花月出的嘴角勾起了弧度,“還有誰?”

    該死,說漏了嘴。

    但話如水,潑了出去便就再無可能收回,我只能勉強補救:“是……斬塵大人……”

    也好在花月出并沒有追問:“因為喜歡啊?!?/br>
    “你還太小了……等你長大些,我就告訴你,什么叫真正的喜歡?!?/br>
    花月出自上方俯視著我。他沖我眨眼,笑得十分愉悅。

    “花月出是這么說的?”

    斬塵說這話時,我正一個側(cè)抖,借力打力,對著前方扇形區(qū)域內(nèi)使出了一招惡狗攔路。先前未刻斬塵剛來時,我與他抱怨花月出把我嘴咬腫之事,說著說著又想起花月出最后那句詭異的話,全都講與斬塵聽。他一開始并沒有對此發(fā)表什么意見,只是囑咐我先練習打狗棒法的最后一式,我本還以為斬塵并不想理睬這等閑事,在心里暗罵自己僭越,心思不寧得連這惡狗攔路都使七倒八歪,倒是沒料想到斬塵會突然發(fā)問。

    “???”我收起了棒子,一時間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

    “方才你說花月出對你講的那席話?!?/br>
    “對……對啊。”

    “呵。”斬塵冷笑一聲,是從鼻腔之內(nèi)發(fā)出的嗤笑,他的表情仍是不為所動的,“今日差不多了,過會兒讓坐忘守來給你送飯?!?/br>
    “花月出不過來嗎?”這突如其來的變動讓我不禁疑惑。

    本能地,我并不想看見坐忘守,那些毫無生機、死氣沉沉的傀儡們。他們總能讓我想起那些我極力想掙開的回憶。

    斬塵面無表情地轉(zhuǎn)身:“他有要事在身。”

    我適時止住了嘴,斬塵現(xiàn)在的心情看起來并不怎么好。他一下就在我的視野里不見了蹤影。我從來就沒有看清過斬塵的動作,他來去似乎就只在這一剎那間完成了。不過想想也正常,光是坐忘守何能引得江湖對平生樓忌諱如深,怕是其主斬塵那高深莫測的武功也是占了很大一部分。

    說起來,我也已經(jīng)很久沒有出過這個院子了。

    膨脹了幾倍的太陽在遠處的地平線沉浮,我不怎么想回屋子,打算就在外面的石桌上等候坐忘守將晚飯送來。

    頓然間從那黑墻外圍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響,我神情一凝,遲疑了片刻,還是提棒做出防御姿態(tài)。按花月出所說,這間院子仍舊處于平生樓的界圍之內(nèi),旁人理應(yīng)是無法靠近的。而能造成這種聲響的,只有人攀爬才能發(fā)出的聲音……

    莫不是武林協(xié)力來圍剿平生樓了?

    我的心突然劇烈地跳動起來。

    不對,不會輕功的人怎么會被派來參與圍剿平生樓這等大事呢?想到這,我忽然生發(fā)了另一個念頭。

    是決明,來接我回去了嗎?

    這個念頭令我不由捏緊了棒子,我努力壓制著這種想法,害怕著失望所帶來的再一次絕望。但卻無濟于事,它控制不住般源源不斷地冒出來,侵蝕占據(jù)了我整個心。

    一只手搭在了綠瓦上。白嫩的,沾了些許泥土指節(jié)分明的手。

    我的心一瞬間吊到了嗓子眼——

    直到一個腦袋探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