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薇 將軍vs真珠 春宵日遲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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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真珠從睡夢中落在干燥溫暖的床鋪上,迷迷糊糊地蹭了蹭枕頭,感覺有一根guntang的東西從身后頂上來,薄薄的棉質(zhì)內(nèi)褲被頂?shù)孟萑肓送慰p,擠來擠去的又熱又不舒服。 “別……別吵我……”真珠睡眼惺忪地把手臂往后一拍,啪地一聲扇在將軍結(jié)實(shí)的胸肌上,“困……” 將軍半支起小麥色的手臂,戀戀不舍地從被子的溫柔鄉(xiāng)里出來。頂著一頭亂發(fā)低頭去吻真珠半埋在枕頭里的額頭,下巴的毛刺蹭得真珠小聲笑著亂躲,嘟嘟囔囔往枕頭里藏。 趙辛也笑,“躲什么?這么喜歡枕頭,下次讓你用枕頭夾腿給我看可好?” 真珠喘勻了氣,半睜著笑得水光瀲滟的黑眼睛抬頭看他,“可饒了我吧,昨天都把我弄得腫了,再夾可不是要酸死?!彼檬[白的指尖撫了撫趙辛粗糙的臉頰,“讓我再睡一會(huì)兒,累……” 趙辛把人塞回被子里,晃著一根精神奕奕的東西往床下去,卻被真珠伸手扯住了褲頭。他回過頭,真珠的手指就從他的腿根向內(nèi)一摸,在大腿上流連,“辛哥,這也太慘了,我替你摸出來?!?/br> 趙辛眼眶發(fā)紅,覺得大腿上那只白皙的手像是帶著電,激得他熱氣上涌,于是歪著往床頭一坐,大馬金刀地張著腿,任憑真珠動(dòng)作。 真珠的手很穩(wěn),探進(jìn)趙辛結(jié)實(shí)的腿間,手指一翻,把那根昂揚(yáng)的東西捉在手里,指尖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guitou,笑道,“就這么急,在彈我的手呢?!?/br> 趙辛不做聲,松弛地向后靠在床頭上,眼中盛滿了欲望,定定地看著真珠。 柔軟的手指順著guitou打著圈撫摸下去,按著傘狀的邊緣把包皮褪下,用掌心去包裹飽滿的頭部。畢竟是男子的脆弱處,再怎么強(qiáng)橫的人,黏膜也依舊是柔嫩非常,甫一摩擦便是快感連連,硬得發(fā)疼。 真珠一手攥著脈絡(luò)突出的yinjing摩擦,一手從下面托住一對囊袋,細(xì)細(xì)摩挲。趙辛忍不住挺了挺身,低嘆一聲,“你這樣碰我,更耐不住了?!?/br> “就是要你耐不住?!闭嬷榈吐曅χ岷诘耐桌镱^也染上了情欲,他白皙的手指急急地?cái)]動(dòng)了幾次,又開始順著趙辛的陽筋按摩,“辛哥,這檔子事,就是越耐不住、忍不得、受不了,就越是快活?!彼滩蛔∮蒙嗉馓蛱虼浇?,白皙的長腿在被子地下悄悄地動(dòng)了動(dòng),“你剛剛肚子抽了一下,這就想射了?” “這你都看得出來?”趙辛確實(shí)忍過了一次射精沖動(dòng),青年白皙的手落在深紅的陽物上,看著驚心動(dòng)魄。真珠每次用指腹按揉一次他guitou的背面,那種酸得人腰酥腿麻的異樣快感就沖擊他一次,似乎直到把他從欲望的巔峰沖下來才會(huì)罷休。趙辛有意思地繃了繃小腹,啞聲打趣道,“能看見我肚子縮了?你以為你辛哥的腹肌是假的嗎?” “自然是真的?!闭嬷楸”〉拿嫫じ∩霞t暈,在被子里暖得發(fā)軟的腳趾輕輕蹭了蹭將軍的小腿,“你壓在我身上捅的時(shí)候,腹肌繃得跟鐵板似的,滿身的勁兒,怎么會(huì)是假的呢?!彼鋈话l(fā)力,快速給將軍連著打了十幾下,干燥的手心被蹭上了黏膩的汁水,托住囊袋玩弄的另一只手一松,抬手碾著guitou的系帶一蹭。 將軍驀地繃緊了,矯健的身體繃成一張勁弓,挺著腰往真珠手心里連著撞了十幾下,搗得青年白皙的手心隱隱發(fā)紅,開合的鈴口被真珠一挖一擦,猛地飚出一股精水,濺在被單和手指上。 真珠在趙辛熱切的注視里欠起身,去吻將軍性感的嘴唇,感覺到男人guntang的吐息,笑了笑,“早上吃什么?” 趙辛還沉浸在高潮的余韻里,眉宇間的獸欲還沒散去,撲面的男性荷爾蒙,深沉的目光幾乎要透過真珠薄薄的面皮看進(jìn)他的骨血里,一開口聲音低磁,“吃牛奶?” 真珠水目流轉(zhuǎn),啪地一掌扇在將軍還濺著白濁的小腹,嗔道,“想什么呢,誰一大早吃這個(gè)?!彼従徸绷耍瑢捤傻募兠匏孪旅?,一對光潔的小腿分跨在趙辛的身體兩側(cè),睡衣的下擺狀似無意地蹭過了趙辛尚未徹底軟下去的yinjing。 “你不困了?”趙辛的喉結(jié)滾動(dòng),聲帶發(fā)緊,下意識地伸手扶住了真珠的腰側(cè),“不是說腫了?” “前面腫了,你不會(huì)用后面嗎?”真珠坦然地抬高臀部,蘸著趙辛身上的濁液往身后送,手指一點(diǎn)點(diǎn)按開菊xue的內(nèi)壁,向里頭慢慢找過去。 趙辛仍是松弛地靠著床頭,欣賞似的看真珠弄。青年白皙的脖頸挺直了,胸前在薄薄的睡衣上頂出兩個(gè)小點(diǎn),纖細(xì)的腰肢隱藏在一擺下若隱若現(xiàn)。他看了一會(huì)兒,終于伸出手,撩起真珠的睡衣,向乳首上揉了揉,然后一路向下,滑過充血未消的花xuexue口,破開菊xue,與真珠的手指纏在一處。 “辛哥……”真珠喃喃細(xì)語,索性抽出手指,抬手掛住了趙辛的肩膀,咬著男人小麥色的肩膀道,“你來,我困?!?/br> 趙辛好笑地用下巴蹭了蹭他的鬢角,手指繼續(xù)向里摸索。xuerou并不緊繃,花瓣似的綻放開來,含著他的指尖往里送。他沒費(fèi)太大力氣就尋到了那處脆弱的軟rou,然后發(fā)力揉按下去。 “??!”真珠短促地驚叫一聲,攬緊了趙辛的脖子,露出一點(diǎn)茫然的神色,“太重……唔!我不行……”他頓了頓,低聲道,“我是不是太敏感了,辛哥你……” “我就愛你敏感?!壁w辛截住他的話,若有所感地撇過頭去吻真珠的眼皮,隔著那處腺體軟硬兼施,想要把人直接揉出來那么高頻率地按摩,“你什么都好,真的……” 真珠閉了眼,層疊的快意好像沒有盡頭的潮水,漸漸沒過了他的頭頂。酥麻的火花噼噼啪啪打在神經(jīng)上,他忽地難耐地一抖,昨天被玩腫了的陰蒂瘋了似的癢起來。 “唔……”真珠咬牙伏在將軍身上忍耐了一會(huì)兒,后xue的酸楚也漸漸忍不下,于是推了推溫柔侍弄他的男人,扶著那根重新昂揚(yáng)起來的rou根,對準(zhǔn)菊xue坐了下去。 “琛——嗯!”將軍來不及把手指抽出來,竟就這么被吞了個(gè)滿,指節(jié)毛毛躁躁地刮過自己的yinjing,被濕軟的xuerou緊緊吸住。真珠吞得很深,似乎急欲疏解似的,把鼓脹的guitou插到了底,手指在前列腺上被強(qiáng)帶過去,幾乎是殘忍地碾著脆弱的腺體。 趙辛眼睜睜看著真珠狠狠地打了一個(gè)激靈,然后眼中直接落下淚來。 “別這么急……阿琛,親愛的,我先出來好不好?”趙辛忍下xuerou熱情地吮吸,紅著眼勸道,“你要受傷了,我把手抽出來好不好?” 真珠垂著頭啜泣,他被剛剛那一下磨得筋骨酥軟,隱約覺得將軍的手指動(dòng)了動(dòng),開始慢慢往外抽。被過度撐開的xue口繃得發(fā)紅,腺體又被狠狠刮過,酸痛混雜著無法忽視的快感,激得他整個(gè)小腹都癢了起來。直到趙辛把手完全撤出菊xue,他才雙膝一軟,伏倒在趙辛身上。 趙辛松了一口氣,安撫地揉了揉真珠柔軟的黑發(fā),然后開始小幅度地上頂。他起先很慢,在原先guitou頂開的xue道深處刺激了幾下,然后慢慢找準(zhǔn)位置,對著腺體刺了上去。 真珠哽咽著,好像忍耐不得似的跟著擺腰,一來一回地用渴極了的軟rou去蹭堅(jiān)硬的roubang,xue口一夾一夾,催促似的按摩roubang的根部。 趙辛見他得了趣,于是扶穩(wěn)了他的腰,狠狠地抬送上去,大幅度地進(jìn)出,從敏感的xue口一路碾平抽搐的xuerou,擊中腺體的軟rou,停在上頭無情地揉碾。 “呃!唔啊?。 闭嬷闇喩韯≌?,抗不過這樣激烈的刺激,抬著臀就要逃,卻被將軍死死地卡住腰肢往下一按,全身的體重都狠狠壓在軟rou上,幾乎被guntang的rou柱擊穿。他無措地?cái)[著腰,卻只能是更可悲地在前列腺上施加多余的折磨。 刺骨的歡愉從體內(nèi)炸開,真珠胸口亂跳,眼前一片水霧,膝蓋撐不住地往兩邊滑,最終只能掛在那根東西上受刑。這極樂的刑罰里頭漸漸生出異樣的渴,好像永遠(yuǎn)要不夠似的,要這樣沒完沒了地刺激下去才好。充血紅腫的陰蒂泡在一汪yin水里,來來回回地抖,偶爾被男人粗硬的陰毛撓上一下,卻得不到絲毫實(shí)質(zhì)上的刺激,漸漸酸癢得像是無數(shù)細(xì)絨撩撥,苦不堪言。 趙辛發(fā)狠地抬胯急頂,頻率幾乎像是要把黑發(fā)的青年穿透似的,卻是盡數(shù)對著腺體刺激。他看著真珠的掙扎和顫栗,卻沒有絲毫手軟,只是越來越迅疾地碾壓上去,頂?shù)谜嬷槠つw透粉、眼泛朦朧、腿根抽搐,最后急促地喘息著嗚咽,從yinjing里一股一股地溢出腺液。 然后他在真珠最后的痙攣中猛地抽出來,然后摁著腰狠鑿進(jìn)去,擦過快要被搗爛的前列腺,進(jìn)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啊啊啊啊??!不!呃??!太深……哈啊啊啊……饒……癢!呃、嗯啊啊??!求、求求……”真珠尖叫著彈動(dòng)起來,可是范圍太有限了,將軍根本不肯他松開分毫,甚至只用一只手臂就摁住了他——另一只手的兩指近乎殘忍地掐住了真珠yinjing的根部,然后慢慢松開一點(diǎn),讓jingye緩緩流瀉。 被刻意延長的高潮極其麻癢,真珠幾乎覺得自己整個(gè)下體都在高潮,無處安放的劇烈快感已經(jīng)成為了一種官能折磨。明明趙辛在他的身體最深處噴射了那么多欲望的種子,卻不許他輕松地泄身,只能一點(diǎn)點(diǎn)地流,yinjing硬得酸癢欲死。 趙辛空閑的三根手指還學(xué)著他之前的手法去撩他酸麻的囊袋,刮他搏動(dòng)的陽筋,甚至無師自通地用腹肌壓進(jìn)了真珠的guitou,以方便指甲去撓極端脆弱的guitou背面。 真珠的眼淚順著下巴往下滴,嗚咽求饒沙啞得可憐,腦中全是沸騰的欲求,只要能痛快地射出來什么都好。他以為自己在拼命掙扎,但實(shí)際上他只是像一只瀕死的蝴蝶一般伏在將軍身上痙攣罷了。 “咯……呃!辛……說……嗯?。 闭嬷檎Z無倫次地嗚咽,慢慢流出的jingye刺激得他鼻音很重,軟軟地哭不清楚。將軍屏息細(xì)聽,只聽他哭的是,“說……愛我,說你愛我,辛哥?!?/br> “我愛你?!壁w辛喉中一哽,柔聲道,“我愛你,我愛你?!彼槐橐槐榈卦跒l臨崩潰的青年耳邊傾訴,手里卻并不留情,仍是刮著可憐的系帶部位,逼著真珠被遲緩高潮束縛在自己身上,“我愛你,我愛你……” 殘忍的高潮終于告一段落,真珠胸如擂鼓,喘息著軟在床上,將軍看著滿面淚痕的黑發(fā)青年,輕輕揉開他的額發(fā),“你在無意識的夾腿,怎么,陰蒂很辛苦?” 真珠怔了一下,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似的看著趙辛,剛剛的高潮燒盡了他的理智,陰蒂翻騰的yin癢強(qiáng)烈到不堪忍受的地步,他還沒清醒過來,就已經(jīng)緩緩地扭胯絞腿了。 將軍自然而然地俯下身去,快要碰到的時(shí)候被真珠抬手一擋,“不要……受不了。”他低聲道,“昨天都腫了?!?/br> “受不了?”將軍挑眉,“這檔子事,就是越耐不住、忍不得、受不了,就越是快活。我以為這是你說的?!?/br> 真珠一個(gè)愣神的功夫,就被guntang的唇舌卷了進(jìn)去,這回他連尖叫的機(jī)會(huì)也無,嫩rou珠直接就被吮緊了,連會(huì)陰下方的組織都盡數(shù)酥了。蜇人的酸癢猶如凌遲一般爬過全身的神經(jīng)末梢,連腦仁都在震顫。說不出是苦楚還是極樂,但是那磨人的奇癢沒了,只剩下白茫茫的霧氣,托著他往高出去。 真珠沒有醒過來。趙辛在舌尖卷著陰蒂彈擊的時(shí)候他的下體急急地噴出一道水箭,然后就昏迷過去,滿面俱是退不去的紅潮。 趙辛把人清洗干凈,裹在被子里,戀戀不舍地起身去穿衣。 他有點(diǎn)愧疚似的探了探真珠的額頭,發(fā)現(xiàn)沒有發(fā)熱,才嘆了口氣,轉(zhuǎn)身去端了早飯放在床頭柜上。 “是你招我的。”將軍有點(diǎn)理虧地想,他最后啃了一口真珠柔軟的嘴唇,推門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