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王府地牢(鞭xue,揉乳,三角木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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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白舒的雙手被吊起,扣在牢中石墻上的鐵環(huán)中,而兩條也被大開這分向兩側(cè),垂下的鎖鏈將膝彎吊到與肩同高?;▁ue也因為腿的大力分開而微微開合著,那日被凌虐到半指長的花蒂,消了腫卻還還怯生生地露在花唇外,不知是不是縮不回去了。 這個姿勢讓全身難受極了,乳球腫到幾乎原來的兩倍大,垂下墜得乳根生疼,怕是喂養(yǎng)五六個孩子的奶娘都沒有這般巨乳。 謝嶠用手撥弄著花蒂,微微將手指探入花xue,感受著乖巧的吸吮,似是覺得花xue的反應(yīng)可愛極了。 在柳白舒驚疑不定的目光中,他取出千金難求的扶桑膏,細(xì)細(xì)涂抹在大小花唇和花蒂,指尖還時不時打著轉(zhuǎn),惹得柳白舒發(fā)出聲聲低吟。 待到xue口滲出的花液打濕了指尖,謝嶠終于滿意地轉(zhuǎn)身換了根更粗的鞭子。 “不…不……不要……呃啊啊??!” 待謝嶠拿著鞭子摩擦著花xue廝磨一遍時,柳白舒終于意識到他竟然要用鞭子責(zé)打這最嬌嫩的地方?;▁ue害怕地開合著,她流著淚不停地?fù)u頭求饒,卻被牢牢鎖住身子無濟于事。 第一鞭便狠狠抽向花蒂,這粗鞭還可同時磨到兩片花唇,感受到主人劇烈的疼痛,花xue內(nèi)迅速分泌液體想要緩解一二——但在凌厲至極的責(zé)打面前,這毫無用處。 “唔啊……啊啊啊??!啊??!” 某一下因著柳白舒的掙扎,鞭子抽到了一旁的腿心。 這似乎激怒了施刑者,剩下的幾鞭便是雷霆般碾過花蒂與小花唇,次次將花蒂抽扁,連半點喘息的時間都未留給受刑的犯人。 花xue沒有完好的部位,連脆弱尿道口都被反復(fù)摩擦。受刑者狂亂的抖動著身體,卻不過是耗費體力的掙扎。已經(jīng)超過了原定的責(zé)罰數(shù)量,施刑者卻仍憑著自己的心意一下比一下狠戾地責(zé)打著一片艷紅盛開的花xue,直到犯人抽搐著身子在痛苦中達(dá)到了極致的高潮,抖動著似是受不了一點刺激,施刑者才堪堪停下手。用鞭柄摩擦著似是抽搐不已還在噴水的xue口。 柳白舒的身子沒有一處不在抖,待到謝嶠解開鎖鏈,她便腳下一軟,跪趴在了地上,花xue滴下的液體在地上露出一點晶瑩。她艱難地想要把自己的身子蜷縮起來,卻因著腿間的痛楚不得不大開雙腿,將頭低埋著哀泣。 但這種程度還不夠。 謝嶠拍了一下挺翹的臀,便引得美人一聲嗚咽。 而后謝嶠從背后伏在柳白舒身上,重量壓得她酸軟的手臂幾乎要撐不住,卻還是為了護(hù)住凄慘垂下的乳rou而勉力支撐。但誰知—— “嗚……唔?。 ?/br> 謝嶠兩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掌,緊緊握住兩團紅腫的乳rou,修長的手指深陷其中,痛到柳白舒想要弓起身子,卻因沒了力氣而叫乳rou順著謝嶠的手掌砸到粗糲的地上。她哭泣著想要掙扎起身,卻被謝嶠的身體壓著乳rou緊貼地面,被壓扁變形,還要被謝嶠有力的手指凌虐;而臀部高高挺起,因著掙扎左右搖擺,露出腿間糜爛紅艷的花xue,像是勾引男人來cao干。 似乎是享受完了懷中的溫香軟玉,抑或是身下美人的無力掙扎另他滿意,謝嶠終于將她從地上抱起,結(jié)束了這場懲罰。 但還未待柳白舒松口氣,便發(fā)現(xiàn)謝嶠的方向并非出口,而是地牢的更深出。 “白舒知道我府中有很多能工巧匠,總能做出不少好東西。像這個,是不是像精致的馬兒?” 說著他單手抱著柳白舒,另一只手挑開了面前的黑布。 這座刑具和水車差不多高,腳根本不能接觸地面。但這里甚至沒有座位,沒有踏板,只有中間高高突起的山脊,整個刑具便如同陡峭的山峰,而前方還雕著栩栩如生的馬頭。 柳白舒渾身冰涼,似是想要緊緊抱住施刑者,讓他不要把自己放下。這番舉動引來施刑者一陣低低的笑,隨后便打開了木馬一側(cè)的機關(guān)。這時柳白舒才看清,這山棱最尖銳的地方竟是有三道細(xì)小的頗有棱角的齒輪鏈條,只帶機關(guān)打開,這三排齒輪便會竭盡全力責(zé)罰花蒂和兩片小花唇。 這樣花xue會壞掉的……花蒂一定會被磨爛的…… 柳白舒幾乎嚇到失聲,緊緊抓著謝嶠的衣領(lǐng),卻被他不容拒絕地掰開手指。 謝嶠好心道:“白舒只要乖乖聽話,我便不會開啟機關(guān)。”隨即話鋒一轉(zhuǎn)“只是白舒聽話的時候可真是不多啊?!?/br> 任憑可憐的犯人如何哀求掙扎,無情的審訊者還是將她的手臂束縛在背后呈一字綁好,又向上吊入鐵環(huán)中,在木馬上方緩緩放下。 眼見著就要落在尖銳的山棱上,不聽話的犯人耐著花xue的疼痛將雙腿合緊,卻被施刑者強硬地分開,只能眼睜睜看著花xue觸到山棱。她突然想到用雙腿夾緊這三角木馬兩側(cè),卻絕望的發(fā)現(xiàn),施刑者早已在上面涂抹了光滑的清油,雙腿滑到?jīng)]有半點摩擦。 這種感受真的太絕望了,她感受著全身的重量一點點施加在可憐的花xue上,謝嶠特地用手將她的大小花唇分到山棱兩側(cè),花xue承受著全身的重量,蒂珠也被壓扁死死抵在齒輪的棱角上。 不可能的……如果打開機關(guān)……一定會會壞掉的…… 柳白舒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要被劈成兩半,原本被鞭打到軟爛服帖的花xue,現(xiàn)在諂媚地包裹著吮動尖銳的山棱,花唇與花蒂更是被刺破了灼燒著疼痛。她輕輕動了動想換個姿勢,坐直身體,卻被謝嶠察覺了意圖。 “剛剛忘了點什么。其實我一直喜歡看白舒在我面前舒展身體,可你卻總是低著頭想要縮起來,現(xiàn)在在這木馬上,你想坐直可太好了。” 但他的動作卻讓這句話諷刺無比。 柳白舒的rutou還被金絲線緊緊綁著翹起,而謝嶠竟又在兩顆rutou下的絲線下,掛上兩枚鉛墜。 “唔??!”rufang被鉛墜拉扯成了錐形,尚未直起的腰身不得不又彎下了腰,但這絲毫減少不了雙乳的痛楚,而在同時,因著弓起身子的動作,身體前傾,便又將花蒂狠狠碾在尖銳的棱角上。 柳白舒內(nèi)心掙扎著想要暈過去,不再承受這非人的痛楚,身體像被劈開,可她連掙扎一下都不敢。 淚水已經(jīng)無意識地淌了滿面,她的身子已經(jīng)痛到麻木。忽然她感到腳踝一重,艱難地側(cè)過頭,竟然看到謝嶠在她雙腳用鎖鏈掛上兩只鉛墜。 “不……會壞的…求你……” 除卻身體的重量,兩個鉛墜的重量又積壓在脆弱的花xue。柳白舒全身已經(jīng)汗?jié)?,順著緊繃的大腿內(nèi)側(cè)流下的不知是汗液還是花xue流出的花液,木馬兩側(cè)也流下一道道水跡。 她臉上幾乎失去了血色,連嘴唇也開始發(fā)白。 但謝嶠似乎篤定這不會有事,便靠著馬頭,正對著她。 “把身體直起來?!笔┬陶呙畹馈?/br> 犯人像是從從水里被撈出來,無力地垂著頭,紅腫的巨乳被鉛墜拉扯著緊繃著下垂,讓施刑者看不到柔軟的腹部。 這顯然引起了施刑者的不滿,于是他冷冷威脅道:“把身體直起來,否則在腳上多加兩個鉛墜。” 可惜獨自抵抗疼痛的可憐犯人并沒有聽清這句話,她只知道面前的人說了話,卻因微微抬頭的劇痛,又重新垂下了頭。既然這般惹怒殘酷的施刑者,那么接下來的遭遇便不足為奇了—— “啊啊啊啊啊?。。?!” 兩枚鉛墜被加在腳上,原本微微彎曲的雙腿被強制繃直,脆弱的花xue敏感的神經(jīng)忠實地對主人穿戴它的遭遇。劇烈的疼痛讓柳白舒上身似是彈跳了一下般,她猛然抬起頭身子后仰,卻又迫于胸rou的壓力不得不重新垂下。 施刑者卻終于很滿意犯人直起了身,雖然只有一瞬。于是接下來,他一遍一遍命令著犯人將身體直起來,待她能直起身子堅持十息時,便在她rutou多掛一個鉛墜;若是被鉛墜墜到如何也直不起來,便又在兩只腳踝各添一個鉛墜。 “唔……啊…………啊……” 呻吟的聲音微弱不已,嬌嫩的喉嚨似乎也在之前的疼痛中喊到失聲。 直到最后受不住刑犯人被汗水打濕了長發(fā),腿被鉛墜拉扯著直直朝下,兩只巨乳被好幾個鉛墜墜著rutou,紅紫到甚至爆出青筋,而rutou也有一寸多長。 謝嶠伸手抹了把木馬兩側(cè)被噴滿的花液,若有所思地將指尖附上紅紫的花蒂摩擦著。痛苦不堪的犯人竟然因此達(dá)到高潮,花xue的熱液像是流不完般順著木馬滴落在地上。 這刑罰實在太重,柳白舒已經(jīng)分不清高潮與疼痛,只知道敏感至極的身體再也不會聽從施刑者的命令。 但這恰恰成了謝嶠口中的“不聽話”。她也被折磨到忘記了那個機關(guān),但謝嶠不介意提醒她一次。 “既然不聽話,就玩到我開心吧?!敝x嶠殘忍地說道,“玩到爛掉為止?!?/br> “……?。?!” 腿間的鏈條發(fā)出聲響開始轉(zhuǎn)動,原本被花xue被狠狠擠壓在木馬棱角,連塞進(jìn)去一片樹葉都緊密到?jīng)]有空間。而現(xiàn)在這個位置,卻被超過身體的重量狠狠抵住,任憑布滿棱角的齒輪沒有間斷地一次次劃過。 花蒂和花唇被尖棱蒂珠拖出去很遠(yuǎn),又被換了個方向轉(zhuǎn)動的鏈條送回來。柔軟的蒂珠與花唇仿佛要被折磨地失去彈性。來回改變方向的齒輪鏈條速度越來越快。 她高潮了,失禁了。 涌出的液體潤滑了齒輪,讓它們更肆意妄為。 …… 又一次高潮。 又一次失禁。 但她沒有失去意識,還在用一切的感官承受著這一切。意識模糊間,她感受到施刑者停下了機關(guān),取下了鉛墜,解開束縛,將她從這可怖的刑具上抱了下來。 她一動不動,想,他說到玩爛了為止,那里應(yīng)該是爛掉了吧…… 她不知道腿間流出的是尿液,花液,還是血,溫?zé)岬挠|感伴隨著麻痹神經(jīng)的痛楚,讓她失去了意識。 見柳白舒暈了過去,謝嶠抱著她走出地牢,打開暗門進(jìn)入地上的房間。 這房間無一處不奢華,想來用來豢養(yǎng)最珍貴的金絲雀。 他將柳白舒輕輕放在柔軟至極的床榻上,分開她的腿。內(nèi)里的小花唇與花蒂柔軟地垂在腿間,失去了一切保護(hù),蒂珠仿佛失去了彈性,像一顆外表完好,但內(nèi)里已為揉爛碾碎的漿果。 還好沒有受傷。但似是也覺得自己做得過火了,在柜中挑挑揀揀的謝嶠,拿出了一瓶止痛效果極佳的藥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