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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洞中十八式(雙產年下)在線閱讀 - 第四式花枝亂顫 上(露天/Xxue找尿眼)

第四式花枝亂顫 上(露天/Xxue找尿眼)

    耶律興下了小朝會,身后跟著大太監(jiān)懷禮端著朱漆的托盤,托盤里擺著厚厚一摞奏章,沒有去往御書房,而是跟著臉色陰晴不定的皇帝擺駕了椒房殿。

    北燕最早雖然也算是北方胡人,但是早在數(shù)代之前就開始積極融合中原文化,經過數(shù)代君王努力,做得還相當不錯,朝會制度自然也是照搬過來分為大朝和常朝,前者每逢歲首冬至等重大節(jié)日舉行,屬于禮儀性質,后者則是真正用于議事商討,幾乎每天都有。常朝一般是辰時起巳時止,臨時有事或者事情沒討論完還要加個無朝,碰上扯皮的那簡直就是沒完沒了。

    耶律興雖說滿腔雄心抱負決定勵精圖治,卻也沒打算把自己累得英年早逝,這次大婚的婚假只有三天已經讓他很是不快,可是皇室的規(guī)矩如此,就算他是皇帝也改不了,只能有些憤憤地羨慕著蘇景安口中所謂的蜜月旅行了。

    椒房殿外面的宮人看到皇帝駕到,齊刷刷跪了一地,因為沒有提前得到通知,自然也就沒能通知蘇景安出來迎駕,耶律興擺擺手阻止了要入內通報的小太監(jiān),自己抬腳就往里面走。大婚已經過去一個月,他對于蘇景安的作息掌握得相當透徹,這個時候應該是正在椒房殿后花園的陰涼處處理事務,要知道皇后身為后宮之主,俸祿品級都是后宮之最,每天要處理的事情自然也是最多的,好在現(xiàn)在整個后宮上了品級的就只有蘇景安一個,上面沒有太后太妃壓著,下面沒有各宮嬪妃看著,否則光是請安被請安處理各宮之間的事情就夠蘇景安煩躁到掀桌的了。

    耶律興剛踏入后花園沒幾步,就聽見耶律博那熟悉的大嗓門正在拍桌子大罵朝中首輔和次輔都是黑心爛肺不要臉的老狐貍,再一聽這大罵的內容,自然是與今日的常朝會有關。今天的常朝上討論的依然是土地兼并的問題,這東西簡直就是萬惡之源,歷朝歷代都算得上是搞垮一個王朝的導火索,奈何朝中但凡能面圣的家里都有根基,說白了就是大地主,想要轉變首先傷害的就是他們的利益,這事兒能好好談下去才怪。

    耶律博那邊罵得火氣越來越大,蘇景安也不打斷,由著耶律博先把脾氣發(fā)泄出來,左右他這椒房殿里能近身伺候的都不蠢,知道什么話能聽什么話能說,罵得難聽了也傳不到前朝去。只是給他倒了一杯涼茶順便潤潤嗓子,便繼續(xù)自己手里的活計。這會兒眼角余光看見外面的宮人紛紛附身問安,一轉頭就看見耶律興也是滿臉憤懣地走過來,就知道自己需要安撫的對象又多了一個。

    耶律興在書案邊上坐下,卻沒有先說起朝會的事,而是略有些好奇地看了看旁邊擺著的籃子,問道:“這都是景安削的?”

    精巧的花籃里面擺放著十幾朵大小不同的盛放鮮花,可是仔細一看卻并不是真花,青白紅黃的,其實全都是各種蘿卜,只不過雕工精美足以亂真,再看看蘇景安手里的小刀,出自誰之手不言而喻。

    “今天事情不多,就想著練練手?!碧K景安手腕翻轉剔除了一小片多余的物料,一朵雍容華貴的蘿卜牡丹在手中成了型,隨手將牡丹也扔進了花籃里面,擦擦手讓宮人收了刻刀,不緊不慢地為耶律興也斟了一盞茶,說道:“今天的朝會到底是怎么回事,陛下可否說一說?某人方才只顧撒氣,可是沒說多少有用的東西?!?/br>
    耶律博在旁邊端著個茶盞牛飲,一聽蘇景安的評價險些一口涼茶噴出來,可惜一點反駁的余地都沒有,只能憤憤地坐下聽耶律興從頭講述,自己則在旁邊補充。他們兩個把蘇景安給“搶”過來,可不是想要把海東青圈養(yǎng)成金絲雀的,那樣實在也是太過暴殄天物,因此三天的婚假之后,這樣的花園議政也就成了常態(tài),旁邊伺候的宮人早就見怪不怪,只是平日里更加謹言慎行管好嘴巴,生怕一不小心就說漏了什么國家大事,這可比單純的宮闈秘聞更加容易要命。

    蘇景安聽著耶律叔侄兩個的講述加抱怨,也是半晌沒說話。土地兼并這事情要命的原因說白了,根子在于土地私有化,農民的所有財富都依托于土地,所以地沒了人就活不下去,人活不下去干脆也就起來造反了,歷朝歷代無數(shù)帝王都做了各種嘗試,奈何這東西在封建社會形式下就是個死結,一個不小心反而加速激化了矛盾。唯一的解決方法就是飛躍式的科學爆炸技術革新,大幅度地解決糧食的生產率,用更少的地喂飽更多的嘴,同時發(fā)展工業(yè)商業(yè),解除財富與土地的綁定關系,也解決國庫對于單純農業(yè)稅收的依賴。

    不過這種改革需要的前置技能點實在太多,動作實在是太大太復雜,耶律興登基時間有限,底子還不算太穩(wěn)固,很多相關技術雖然已經在當權者的倡導下有了雛形,但是遠遠沒到可以進行普及的程度,所以這注定是個長線的拉鋸戰(zhàn),實在急不得。

    “……或者你們兩位注意養(yǎng)生,使勁兒多活兩年,熬死了那幫老東西,也不失為一個解決問題的好辦法?!碧K景安最后戲謔地說道,算是對自己想法的一個結尾。

    耶律興和耶律博并未立刻說話,而是都陷入了沉思,蘇景安的話聽上去像是天方夜譚,但不得不說就像是為他們推開了一扇通往新世界的大門,很快就有了一些模模糊糊的想法,欠缺的就是具體的細化和論證。不過蘇景安說得對,這事情是個長線拉鋸戰(zhàn),急不得,所以確實也不必立刻就下結論或是下決定。

    解決了心頭煩悶的叔侄兩個臉色實在是好了很多,暫時也就拋開了前朝的政事,開始徹底放松身心了,這話題卻是從方才的養(yǎng)生說了起來,只是這話題走向卻是越來越沒法拿到臺面上來說了。

    “之前送過來的修行書冊,景安是否照著練過?”耶律興笑著問道。

    一提起那個書冊,蘇景安臉上竟是一紅,端著茶盞的手腕都顫了一下,半晌才小聲回了一句:“練是練了,不過……那修行法門也太……太……”

    厚厚一本冊子,藍白色的封皮上書三個字,看著像是什么求仙問道的法門一般,蘇景安剛接過來的時候還好笑這種東西看看也就罷了有什么可練的,結果看了幾頁就覺得不對,越看越像是所謂的雙修之法,反倒是其中的一些插圖,雖說構圖放肆大膽,其中的好些姿勢也實在是頗為,嗯,想法清奇,但是總體上來看卻是媚而不妖,樂而不yin,甚至很有些意趣在里面。

    蘇景安了解耶律興和耶律博,這兩位雖說喜歡玩兒情趣,卻不會用那么鄭重的態(tài)度將這本書冊交給他,因此這一個月來到了空閑之時,他倒也確實按照其中所說的導氣之法嘗試過,但是不知為何總是開頭順利,中途那氣感就斷了,卻不知是何原因。

    看到蘇景安臉紅,耶律博也忍不住心情極好,手里的茶盞往旁邊一放,雙臂用力直接將蘇景安橫著抱起來就往花園里面走,耶律興拎起旁邊裝滿了蘿卜花的籃子不緊不慢地跟在后面,至于那些伺候的宮人們個個眼觀鼻鼻觀心,齊刷刷木頭似的立在原地不敢動,只有總管大太監(jiān)懷禮落后了幾丈遠墜在后面,卻也在遙遙能看見花木掩映之下的八角亭的時候不再前進了。

    耶律興走進八角亭的時候,蘇景安已經被耶律博放在正中的軟塌上,剝得只剩下一件內衫了。北燕的夏天不比南面多雨,可是溫度卻半點不見得低了,蘇景安在后宮一家獨大沒人敢管,索性就怎么舒服怎么來,選的衣料都是顏色素淡柔軟透氣的,紡得極細的棉紗里面混了一半的蠶絲,穿在身上舒服,往下剝的時候也特別方便,所以叔侄兩個相當樂見其成。

    蘇景安半個身子被按在軟榻上,掙扎得也并不激烈,頗有些半推半就的意思,只是看著耶律興也跟著進來的時候,忍不住故作嚴肅地說道:“兩位夫君聽我一言,‘縱欲生患,樂極生悲’……”

    “樂而有節(jié),和平壽考?!碧K景安用里面的說辭打趣,耶律興自然也同樣用其中的內容給堵了回去。蘇景安本就不是真的反對,便干脆一攤手,由著兩個人折騰了。

    這個八角亭半邊臨水,四周空曠,是夏天里極好的避暑去處,此刻八角亭周圍一圈的輕紗都放下,幾乎遮擋不了什么,卻能讓人心理上舒服許多。蘇景安身上的衣物已經被剝得干干凈凈,躺在榻上活像一條白魚,只是白魚出了水自然都要掙扎,叔侄兩個將想要俯臥在軟榻上的人翻過來正面朝上,又用軟塌暗藏的機關把人手腳都鎖住,這才算是消停了。

    那本不止蘇景安在看,耶律興和耶律博兩個人也在默默練習,雖然一時半刻看不出效果,但是其中所提倡的性事要有節(jié)制,為了長遠考慮,還是應該稍微遵守一點的。三個人雖說每日都睡在一處,但房事卻并非夜夜都有,上一次房事已經隔了三天,蘇景安一身的痕跡都退得差不多了,只在大腿根上還留著個牙印,可想而知當時咬得有多狠。

    把人捆好了,這兩位卻又不急了,耶律興坐在榻邊把玩蘇景安小巧的rutou,新婚之夜里就想著好好調教此處,可是一個月下來,這兩個奶頭卻明顯沒什么長進,靠著單純的啃咬吮吸,當時倒是的確變大了一些,第二天也就基本回去了,想要維持腫脹的模樣只能下重手,兩個人卻又舍不得,說不定到了最后只能讓陶一配些好藥來解決。

    耶律博坐到了蘇景安雙腿之間,將下身角度拉高,手指撥弄幾下柔軟干凈的陰xue,不必急著插入,指尖便很快有了潮濕的痕跡,耶律博無聲一笑,繼續(xù)撥開蚌殼似的大小yinchun。軟塌看似普通,但是同大婚之前寧和宮里面那張貴妃榻一樣,都是專門為了配合情事設計的,除了用來進行捆綁束縛的機關,還有專門儲存一些小工具的暗格,耶律博翻出幾枚精致的純金夾子,放在掌心里掂了掂,沉甸甸的還挺墜手,滿意地點點頭,將其中幾個遞給了耶律興,自己則把剩下的都夾在了濕潤的yinchun上。

    大小yinchun被兩排夾子牢牢夾住,夾子后面連著絲繩可以捆綁在大腿根上,如此一來自然也就拉扯著yinchun左右大大張開,不會妨礙到下一步的動作。耶律博和耶律興沒準備單純地cao弄自家這看著乖順,實際卻尖牙利爪的美人兒,指尖繼續(xù)探入的時候卻突然停在一個點上,抬眼似笑非笑地對著蘇景安問道:“景安可曾使用過自己這小saoxue里的尿眼小解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