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侍寢(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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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食時(shí),八人圍成不大不小的一桌,斐流遙和妻封泫坐在主位上,其余六個(gè)妾則分坐三方。 封泫臉上的兩個(gè)巴掌印,讓六人都有些詫異,卻也都不敢多說什么。 除了封泫,離斐流遙最近的就是吳滿塵。這樣安排并非是偏寵的意思,只因吳滿塵話多愛鬧,特別是和楚紜璧挨在一塊兒時(shí),一桌人都別想吃飯了。 楚紜璧愛逗他,吳滿塵愛笑又兜不住嘴里的飯菜。 吳滿塵夾了一夾涼拌的蘿卜絲放進(jìn)斐流遙的碗里,“爺,這個(gè)好吃!清熱消火的?!?/br> “嗯?!膘沉鬟b也夾了菜給他,是他最喜歡的rou。 吳滿塵笑得梨窩淺淺,“謝謝爺!” 其他六人則不像吳滿塵那般盛情,都顧自吃著。洛芣和葉蔓洇兩人則會時(shí)不時(shí)地偷瞟斐流遙的神情。 許是斐流遙面冷,冷不丁地給人夾菜時(shí),反而給人以一種更深更濃的溫情。 飯后,收拾了碗筷,留吳滿塵一人在灶房里忙活了。洗碗這件事,七人也是輪流著來的。 一間盈著藥香的屋子里,洛芣往封泫的臉上抹著藥。 洛芣本身有微重的潔癖,研制出的藥,也和別的大夫不同。他配出的藥,不但功效好,還帶有若有若無沁人心脾的清香。 藥膏抹在臉上,夾著絲微微的冰涼,封泫舒服地閉著眼睛。 “大哥,爺為什么總是喜歡往人的臉上招呼?” 封泫想了想,“...可能幼時(shí)被人打得多了。” “被打?爺?” “嗯。斐流家族的家規(guī)很嚴(yán),特別是對待嫡長子。犯了錯在祠堂被脫光了杖責(zé)鞭笞算不得什么稀奇的事,扇臉...對他而言,在他還未掌權(quán)時(shí),家常便飯吧?!?/br> 封泫說著,像是陷入了回憶中,“在他還不能還手時(shí),只能承受暴力,而當(dāng)他能爆發(fā)的時(shí)候,也不知不覺地習(xí)慣了用暴力去鎮(zhèn)壓別人了。” 上好了藥,洛芣將小瓷瓶遞給封泫。垂著眼瞼,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他只知道,斐流遙和這個(gè)人的過去,他永遠(yuǎn)也插足不進(jìn)去。 他雖也是從小就和斐流遙認(rèn)識,卻也僅僅只見過幾面。他被斐流家的人送往各地,甚至異國他鄉(xiāng)去學(xué)習(xí)最高端的醫(yī)術(shù)。 他有學(xué)醫(yī)的天賦,甚至癡迷。一直想站在醫(yī)學(xué)界的最巔峰,滿心地期待那個(gè)人能多看他幾眼。 在他過去的記憶里,和斐流遙僅有的幾面之緣,那個(gè)人的眼里心里,始終都只是封泫一個(gè)人的影子。 封泫離去,洛芣送了他一支驅(qū)蚊的香。非但驅(qū)蚊,還很助眠。 “這會兒我也沒事,要不,我給他們也送過去。” 洛芣拿起一把捆好的香,遞給了他,又從另一個(gè)抽屜里拿出一捆綠色的香。 “這個(gè)是提神醒腦的,你們可以放藏書閣里用。也驅(qū)蚊?!?/br> “好。那我走了?!?/br> “嗯。” 洛芣看著封泫的背影,心高氣傲如他,對這個(gè)人,也是又羨又妒的。 也許,在斐流遙最難挨的那段光陰,是這個(gè)人陪他一起走過的。 封泫,在斐流遙的心里,永遠(yuǎn)都有一個(gè)特殊的位置。 ...真好…… 夜闌人靜月光殘,月在空中如被人撕碎的一半殘絹。 沐凌的臥房內(nèi),斐流遙坐在床沿邊的正中央。沐凌點(diǎn)好香,是好聞的蘭香。走到斐流遙的跟前,沉默著給他寬衣。脫了褻衣,沐凌曲下一條腿,而后雙膝著地,跪在了斐流遙的面前。雙手不緩不慢地褪下斐流遙的褻褲。 沐凌的臉色,沒有卑微,也沒有屈辱??∫荻掷溆采羁痰奈骞?,糅著一種渾然天成的禁欲氣息。 斐流遙腿間的欲望尚未蘇醒,沐凌抬頭看了斐流遙一眼,只是眼神的略一交匯,沐凌就順從地用嘴含住了斐流遙的分身。手也伸了過去,揉捏著分身下的那兩顆囊袋,給予不常被人觸碰的地方或輕或重的刺激。 根據(jù)他不同程度的喘息聲,沐凌辨別著斐流遙的敏感點(diǎn),盡最大的努力去讓斐流遙覺得舒服。 他舔弄著分身的頂端,吮吸,用舌頭繞著頂端畫圈,如繪畫般,臨摹著,又細(xì)細(xì)地層層疊疊地涂抹。 舔弄少頃,舔弄就會伴隨著清脆得刺耳的啪嗒水聲。宛如海浪輕輕拍打在岸石邊的聲音,層層疊疊,不絕于耳。 斐流遙的陽物慢慢地變硬,在沐凌的口中脹大。沐凌想阻止口中的涎水流落,卻因難以合口和喘息而只能任其從口中流出,又順著勃起的分身一寸寸地緩緩滑落。 沐凌膝行退后了幾步,手搭在斐流遙的兩邊膝蓋上,深吸一口氣,開始了吞吐的動作。 窒息的感覺讓沐凌禁欲的臉色很快染了一層薄薄的酡紅,眼睛里也盈了一道粼粼的水光,細(xì)碎得令人心生憐惜。 斐流遙的陽物在沐凌的口中狠進(jìn)淺出抽插著,那人的唇瓣被磨得發(fā)紅,如美人出嫁時(shí)抿上的一口胭脂,紅得妖冶,綻放到荼靡,芳華最美的時(shí)刻,誘人采擷..... 也誘人澆灌…… 斐流遙倏地一手插進(jìn)了沐凌的墨發(fā)中,墨發(fā)間的白色緞帶散開,青絲四散,斐流遙有驟然挺身,硬物直戳進(jìn)沐凌的喉嚨深處。 沐凌眨著眼睛,鴉色睫羽頃刻間被滾落眼眶的淚珠沾濕,因窒息而撲閃著的睫毛,如落水的墨蝶般掙扎著。 斐流遙的分身頂端在被攏緊吸嚼的刺激下,不可抑制地劇烈收縮彈動著。乍看上去,似沐凌的喉結(jié)在不斷地?cái)€動著。 終于,一股泯滅般的快感如一陣電流鞭笞過斐流遙的全身,他痙攣著拔出自己的分身,一股濃稠的jingye噴在了沐凌的臉上唇上,還有些沾在了沐凌的發(fā)絲和衣服上。 沐凌只是跪著低頭急促地喘息,他的手搭在斐流遙的膝蓋上,至始至終,他都沒有忤逆和反抗過斐流遙。 一般來說,泄過一次的斐流遙是覺得心神舒暢,對自己的伴侶也會格外寵溺的。但是,這個(gè)人例外。 他的順從和服帖,只會讓斐流遙心里充滿了不快和惱怒。 斐流遙鉗住他的下巴,用力將人抬起頭來。 沐凌口薇薇喘著,胭脂紅的唇上還遺留著斐流遙的jingye,在月光下泛著一層透亮yin靡的光澤。 那么好看的嘴唇,沾著男人那里流出的jingye,斐流遙不禁被蠱惑了。嘴上卻含著譏諷,“你還行不行?” 沐凌喘著,嗓音低啞而磁性,還裹挾著一股特有的清冷冰洌,“爺行我就行。” 斐流遙冷哼一聲,“能耐很大是嗎?”放開鉗住他下頷的手,將自己手上的jingye在沐凌的胸前揩凈,不時(shí)摁到那兩顆還藏在衣服里的rutou。 沐凌垂著頭顱,任他動作,只沉默著。 斐流遙氣得踹他一腳,“去,洗干凈了快點(diǎn)過來?!?/br> “嗯?!?/br> 沐凌面不改色地站起來,往澡房走去。 斐流遙仰躺在床上,沒等多久,沐凌就裹著一件素色的睡袍過來了,只在腰間系了一條帶子。 斐流遙打量著他,眼神犀利,如盯著獵物的雄鷹。 “爺...我洗干凈了?!?/br> 斐流遙起身坐起,“上來,衣服脫光?!?/br> 沐凌爬上了床,手上動作利落,兩下脫得一絲不掛。 “仰躺,腿分開,抬起來,抱好。” “嗯。” 無論斐流遙說什么,沐凌總會先應(yīng)一聲,立刻照做。 這一點(diǎn),倒是很有作為一個(gè)軍人的特質(zhì)。 只是曾經(jīng),都是別人聽他的照做。 對待沐凌,斐流遙從來沒有多余的耐心,只是挺身就一陣猛烈的cao干。 而身下的人,也總是不呻吟,不哭不求饒,更不會拒絕和抗拒。 斐流遙有再深的情意,也仿佛只是在唱獨(dú)角戲。 斐流遙恨得急了,就直把沐凌的雙腿抬得更高,壓得更低,幾乎貼緊那人的胸膛。整個(gè)人被對折,臀部高翹,也方便了斐流遙的侵入。 沐凌的身體柔韌度極好,斐流遙試過,仿佛任何一個(gè)地方都可以被他翻折成自己喜歡的姿勢去cao。 一如此時(shí),他進(jìn)入到沐凌身體很深的地方,兩人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一起,胸膛處的各自的心跳震顫著彼此的肌膚。 嘭…… 嘭嘭…… 嘭嘭嘭…… 隔著各自的皮,他們始終未能融化成一體。最親密的擁抱,依舊化不開各自心中的結(jié)。 斐流遙射過后,壓在了沐凌的身上。 沐凌見他舒暢,身體都冒著汗,禁不住情動,“爺...” 斐流遙抬眼看他,見他湊過來的唇,偏頭躲開了。 在察覺他偏頭的剎那,沐凌只覺得自己一顆心被凍結(jié)在了湖底,周身泛涼。 他僵住了,止住了前傾向他的臉的動作,躺回了床上,有點(diǎn)渾身無力的疲倦。 “沐凌,你一直沒有放棄復(fù)國,是嗎?” 沒有遲疑,沐凌答:“是。” “你也一直在培養(yǎng)軍事方面的人才,資助蕭國后人。” “是?!?/br> “你倒是坦然,我給你權(quán)利,你就是來做這些事的。你當(dāng)初答應(yīng)過我什么?!?/br> “爺安排我的事,我沒有敷衍過任何一件,爺若有哪件事不滿,我都認(rèn)罰?!?/br> 斐流遙忽地狠咬了沐凌的脖頸側(cè)一口,直到有血溢出,斐流遙才放開。 “你答應(yīng)了我什么,再說一遍?!?/br> “與爺天涯為伴,從此不問世事?!?/br> “那你做到了嗎?” 沐凌凝望著斐流遙,眼中有種不可動搖的堅(jiān)毅之色,“我做的事,沒有妨礙到爺要做的事。我也會陪著爺,直到我死?!?/br> 斐流遙看著他,倏地笑了,“好,沒有妨礙我?!?/br> 斐流遙恨不得扇他一個(gè)耳光,還是忍住了,起身去了澡房。 斐流遙回到臥房,沐凌已經(jīng)重新穿好了衣服,床單也換了新的。 見他來了,沐凌起身,“爺,我的頭發(fā)是濕的,你先躺了,我去外面吹吹風(fēng)就回來?!?/br> “給我穿衣?!?/br> “爺?” 斐流遙展開雙臂,沐凌只好為他穿了衣服。 兩人走到花圃里,斐流遙在葡萄藤下的秋千椅上坐下。同時(shí),一把拉下沐凌,讓他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斐流遙的腿微微分開,沐凌的臀部并沒有壓實(shí),自然也不會碰到股間那私密的一處。 沐凌不習(xí)慣被他這般摟著,下意識地掙扎了一下,被斐流遙一巴掌拍在了臀瓣上,老實(shí)了。 “困了就閉上眼睛?!?/br> “我不困?!?/br> “還想要?” 沐凌驀地紅了耳根,在葡萄藤的陰影中,無人能看得清那抹微紅。 “不是。” 兩人靜默了一會兒,只聞山間花叢間得蟲鳴聲,不知在夜色中訴說著怎樣的悄悄話。 “爺,可以和你說說話嗎?” “嗯?!?/br> “你今晚怎么會突然問我?” “……” “我知道,爺一直知道我在做什么,卻從來不會問我。我以為爺不會在意。我……” “我在意你就不會做了嗎?” 沐凌沉默了一會兒,“會。” 斐流遙沒有意外,“我不會強(qiáng)求你為我而改變什么,真要做,我會放你離開?!?/br> 沐凌張了張口,“謝謝爺。”沐凌擁住斐流遙的脖頸,有點(diǎn)兒用力,“爺喜歡寧靜得生活,我也喜歡,再讓我陪陪你,好嗎?” 斐流遙心里一直有個(gè)問題想問沐凌,卻終是沒有開口。只輕輕說了聲:“好?!?/br> 暮色里,秋千椅因?yàn)橐婚_始沐凌的掙扎而還在微微地晃動著。宛如在海上漂泊著的孤舟,載這兩個(gè)相偎的旅人,踽踽獨(dú)行、仿徨,尋著一處望不到邊際的歸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