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回家太晚被學生拖到器材室指jian上演潮吹秀+產(chǎn)卵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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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澤南起床的時候下意識地朝窗臺看了一眼,那里并沒有任何人。 也許自己是睡糊涂了,才會覺得早上那里站著一個很好看的男人吧。 但他隨即就唾棄自己:每天晚上都要找男人也就算了,可別連白天都滿腦子想著男人了啊。 俞澤南甩了甩頭,才把亂七八糟的思緒從腦海中趕了出去。 上班路上感覺神清氣爽,其實他也隱隱覺得,那些和他上床過的人不僅不會給他留下各種感情上的遺留問題,而且事后會幫他清理身體、打掃衛(wèi)生,有時候在外面做了還會把昏過去的他帶回家,也從來沒人偷他的鑰匙、貴重物品,簡直是Z國好床伴。雖然他對這種偶然有些奇怪,但是他在那些和他上過床的人身上找不到任何共同點,他們之間應該也沒有什么交集,所以他也只能把一切都歸功于自己運氣比較好吧。 這么想著,俞澤南開始了一天的工作。 身為高中的主課老師兼班主任,壓力其實很大,但是他白天狀態(tài)良好,工作效率比較高,一直以來才能和常人一樣生活,并得到了這份看起來相當體面的工作。 俞澤南很珍惜這份工作以及現(xiàn)在擁有的一切,即便他的人生很不正常,他還是想做個看起來正常的人。 一直忙到下午,俞澤南手上的事情終于告一段落,但離放學時間還有一會兒,他就打算在位子上趴一會兒。最近也不知怎么的,大概是年紀大了,又每晚每晚這么玩,精力跟不上了吧。 這一覺大概是睡迷糊了,等俞澤南睜開眼睛,放學時間早就過了,天也快黑了,他心中的警鈴頓時響起,趁著熱意還沒有涌上來,趕緊把桌上的東西掃進包里,匆匆鎖門往外走去。一路上他僵著臉對每個向他問好的學生老師打招呼,努力想往人跡罕至的地方走,他知道cao場旁邊的停車場后面有個小門,從那里出去應該不會遇上太多的人。 因為天黑得早,cao場也沒有夜燈,俞澤南加快了腳步向停車場走過去,走著走著就直覺藥丸,身體熱起來了不說,前面還看到有剛從宿舍走出來準備去教學樓上晚自習的四個男生。俞澤南低著頭匆匆向前走去,發(fā)現(xiàn)四個人正是隔壁班的學生,雖然自己沒有教過,但也叫得出名字。 “老師好?!逼渲幸粋€戴眼鏡的學生打招呼道,另外兩個一個高壯一個較矮的平頭男生也聞聲抬頭,向俞澤南打招呼。 俞澤南點了點頭,和他們錯身而過,這時包里的手機突然掉了出來,正好掉在高壯的學生面前。 “老師你手機掉了?!蹦歉邏褜W生撿起手機,正打算遞還的時候卻頓了頓,“老師你手機屏幕好像碎了……咦?” 俞澤南愣了一下突然想起來,屏保昨晚被設成了自己被小哥玩成rou便器的照片后,今天一整天忙乎忙乎也沒空戳手機改過來,現(xiàn)在亮起的屏幕上怕正是自己滿臉sao水jingye失神的模樣。 “張甬,把手機給我。”俞澤南喊出了那高壯男生的名字,這個男生在學校里很出名,也不是說成績有多好,總之上至高三學姐,下至初一學妹,沒有不熟悉他的女生。 “老師,這手機上的人……是你吧?”張甬說著,還拿給身邊的同學看,“你看是不是?” 名叫丁望的平頭男生來回對比著屏幕和俞澤南本人:“這里面的人沒戴眼鏡啊?!?/br> “摘掉確認看看不就好了?”戴眼鏡的男生劉一韜說著,三個人開始向俞澤南圍了過來。 “你、你們想干嘛?”俞澤南警惕地向后退,他的個子不算矮,但是三個學生釋放出來的氣場卻讓他不由心生退卻,畢竟他的內(nèi)心蠢蠢欲動,要不是他對在學校里和學生啪啪啪還有顧慮,接下來會發(fā)生的事可是正中他的下懷。 張甬還看著手機:“老師這樣子可真夠sao的,還設成屏保,就不怕被別人看見?。俊?/br> “搞不好就是想被人看見呢?”劉一韜說道。俞澤南對他的認識停留在學霸二字上。 丁望瞄著手機上的照片:“臉上那是什么啊,jingye嗎?老師看起來挺正經(jīng)的,沒想到私底下是這樣的人?!?/br> “不、不是的……”俞澤南搖著頭反駁,但是語氣卻很弱。 三人繼續(xù)逼近,俞澤南的腳也許是被草坪上的草藤絆了一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劉一韜和丁望一左一右地將人拉起,并順勢挾住了他。 “去那邊,我知道那個器材室鎖是壞的?!睆堭钢鴆ao場邊的小平房道。 丁望一邊帶著俞澤南向那邊走過去一邊吐槽:“你這是帶了多少女生在這里干過了?搞不好那些女生還帶別人來這里呢?” “要真有人來了,一起玩不就好了?我覺得老師也不會介意的?!眲⒁豁w說著看向正抓著自己的手,發(fā)出不正常喘息的俞澤南。 俞澤南已經(jīng)完全進入狀態(tài)了,他拖著綿軟的雙腿被拖著往前走,鼻尖滿是男生身上傳來的帶著青春期獨有的荷爾蒙的氣味,和剛洗過澡不久的沐浴乳香味。 很快,四個人到了器材室,張甬轉(zhuǎn)了兩下鐵門上的鎖,鐵門就被打開了。 一進去后,俞澤南就被丟在了旁邊的墊子上,丁望和劉一韜都被張甬指示去堵門和窗,雖說如果有人來了是可以邀請他們一起干,但要是來的人意志堅定反而把他們告給校方了他們可沒什么好果子吃。 做好了準備工作,他們來到了俞澤南身邊。 “明明知道自己要被干了,老師居然都沒想過要逃呢?”劉一韜一針見血地指了出來。 俞澤南微張著粉色的唇瓣:“唔……你們不來嗎?” 老師yin蕩的反應讓三個人面面相覷,張甬納悶:“怎么跟變了個人似的?” 丁望也覺得玄乎:“是啊,剛剛不還很嚴肅地要你還手機嗎?” 最后還是劉一韜一推眼鏡:“更容易玩了不是挺好的嗎?他一個大男人真要反抗起來我們?nèi)齻€人也討不了好,現(xiàn)在這樣還方便呢。” 另外兩個人覺得劉一韜說得有道理,紛紛贊同地開始脫俞澤南的衣服,得到了俞澤南的極力配合。 “的確是同一個人。你看,這里長著一顆痣呢,和照片里一模一樣?!倍⊥钢釢赡系逆i骨處。 “本來就是一個人,不過沒想到一拿掉眼鏡,老師看起來和我們年紀差不多大嘛?!眲⒁豁w道,“我初中部的時候老師就在這里了吧,也不是剛畢業(yè)的了?!?/br> “你們廢話那么多干嘛,快脫?!睆堭@得最迫不及待,一手扒著俞澤南的衣服,另一手也忙著脫自己的。 “你都’閱人無數(shù)’了還這么急干嘛?”丁望反問,“好好研究一下老師的身體不是挺好嗎?你看,這rutou好腫啊?!?/br> 說著,丁望彈了彈俞澤南的rutou,俞澤南挺了挺胸,哼了一聲。rutou昨天被小哥指jian過,雖然已經(jīng)恢復了許多,但還是腫得不像男人的rutou。 丁望發(fā)現(xiàn)只要他一捏俞澤南的rutou,他的身體就會抖一下,嘴里也會哼出一聲,像是什么機關一般,讓自己玩著上癮,于是捏弄的速度越來越快,俞澤南便顫抖得越發(fā)厲害,呻吟聲也越發(fā)急促,最后呻吟連成一片,身體劇烈抖動,看起來像是高潮了。 “這是高潮了?我才摸了rutou?。俊倍⊥淮_定地看向張甬。 張甬舔了舔嘴唇,把硬起的下體往俞澤南嘴里塞:“我干過的女生也沒這么敏感的,看來是撿到寶了?!?/br> 俞澤南順從地將roubang含入嘴中舔吸起來,順便抬起屁股方便劉一韜脫他的褲子。脫了一半,丁望就敏銳地發(fā)現(xiàn)俞澤南的褲子濕了一大片:“老師這是尿了嗎?可是沒有尿sao味啊?!?/br> “這不是尿……”劉一韜皺了皺眉頭,扒下了俞澤南的內(nèi)褲,“果然是這樣。老師只是潮吹了?!?/br> “潮吹?那不是女人才有的東西?”丁望愣了。 “所以這也是女人才有的東西啊?!眲⒁豁w將俞澤南嫩色的roubang向上一推,露出了后面的花xue。 張甬看到那副美景,一個激動就射到了俞澤南的嘴里。 “你又不是處男了,射那么快?”丁望有些嘲笑地道。 “你懂個屁,你都不知道這sao貨有多會吸!”大概是被說“快”戳到了少年敏感的神經(jīng),張甬連老師的稱呼都拋到腦后了。 “你是不是傻,不插下面插嘴巴,下面兩個xue呢,更會吸。”劉一韜說道。 沒等張甬回應,剛把jingye咽下去的俞澤南就率先叫了起來:“小saoxue很會吸的,下面上面都要插……嗯嗯……” “你閉嘴!”張甬氣不打一處來,拿軟掉的分身甩了一下俞澤南的臉,“知道你sao,等著挨cao就好了,我們有三個人還滿足不了你?” 說干就干,劉一韜和丁望分別拉開了俞澤南的雙腿,將下面濕潤不堪的saoxue徹底暴露出來,張甬射過一發(fā),一時半會兒想提起勁也提不起來了,喪氣地啃住俞澤南的一個rutou,用力舔咬起來。 敏感的rutou被近乎蹂躪的力道揉搓吮咬,俞澤南露出不知是痛苦還是愉悅的表情,但嘴中卻老實地吐出甜膩的喘息。 下體傳來被拉開兩邊的感覺,花xue口被丁望摸了摸后插入一根手指,大概是因為沒有經(jīng)驗,丁望的下手沒個輕重,該被輕柔對待的部位泛出干澀的疼痛,然而這對俞澤南來說也很快轉(zhuǎn)化成了刺激,在粗糙的手指戳到xue壁內(nèi)某處時,xuerou一陣收縮溢出一股粘液,濕潤了xue道也濕潤了手指。 “里面真的很會吸,又熱又緊,還很軟,不知道插進去什么感覺……”丁望小聲感嘆道。 劉一韜點了點頭:“那你插進去好了?!?/br> “你不要先來嗎?”丁望只覺得餡餅砸在了頭上。 劉一韜勾了勾嘴角:“我對走后門比較有興趣?!闭f著便將手指就著花xue中溢出的yin水,塞進了緊致的后xue。 丁望張了張嘴,沒想到這個優(yōu)等生的愛好這么特殊,雖然一開始就做好了干男人的準備,俞澤南也很好看,確實讓人很想干,但在可以選擇的情況下,他還是比較喜歡女xue。 “你們可別忘了我,我還要來呢!”張甬急忙說道,看見兩個人懷疑的眼神,他梗著脖子又說,“我可是一夜七次郎。” “這么快的確可以一夜七次?!倍⊥豢蜌獾卣f。 眼看張甬又要炸毛,劉一韜趕緊安撫:“好了別廢話了,趕緊干才是實在的?!?/br> 三個人像是對待什么物品一般討論著俞澤南xiaoxue的歸屬,那種不管自己如何呻吟引起他們的注意力,或者強烈抵抗他們的忽視都不被當人的心理落差,反而讓被物化的俞澤南心中產(chǎn)生了一種特殊的刺激, 丁望開始專心玩弄起俞澤南的花xue,一邊用食指抽插,一邊用拇指按壓xue口紅腫的rou蒂:“A片里那個潮吹怎么演的?按哪里?” “應該就你按著的那個地方附近吧,你找找看?!眲⒁豁w瞥了一眼后,自顧自摸起了俞澤南的前列腺。 “哈啊、那里……”俞澤南的身體猛地彈了起來。 “我摸到了?”丁望驚訝。 “沒,是我摸到了?!眲⒁豁w說著,抽出了手指。 “嗚嗚、怎么不插了……還要……”俞澤南扭了扭屁股道。 劉一韜想了想,把手指插回:“我覺得照他的敏感度,我摸后面他也能潮吹。你是就想看他潮吹,還是想把他搞到潮吹?” “就想看他潮吹?!倍⊥f著退出手指,“你來吧。” 而一旁的張甬也改用手指揉捏rutou,自己則湊了過來看潮吹秀。劉一韜點點頭,一手握住俞澤南的roubang,另一只手摸著剛剛戳到的前列腺。 “嗯嗯、啊……再按那里……”俞澤南抓著身下的墊子,難耐地叫出來。 劉一韜摸準那個粗糙的凸點后,手指一勾,猛地按壓起來,俞澤南一下子就如失去了水的魚一般開始撲騰著,腰肢瘋狂扭動,像是要把敏感點從劉一韜的指尖移開,又像是自己主動把敏感點送了上去。他的身體泛出情欲的粉紅,口中嗯啊不止,很快就抽搐著大腿高潮了,腸道率先收縮起來,大量的腸液涌了出來,濕潤了劉一韜的掌心,隨即花xuerou蒂下方的小孔開合著,向外噴出yin水,因為俞澤南屁股抬高的姿勢,yin水也噴得老高,把圍觀的三個人灑了個正著。 “臥槽,這么牛逼,跟下雨似的?!彪x得最近被淋了一頭一臉的丁望喃喃地開口。這么近距離看真實的潮吹場景,他大概一輩子都忘不了了。 “不行,我又硬了,丁望你讓開,我先來?!睆堭f著就想推開丁望。 劉一韜阻止道:“別著急,我看到了個好東西。” “什么?”丁望和張甬同時回頭。 劉一韜指了指架子上的紙盒,里面擺放著一排排的乒乓球:“你們想不想看母雞下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