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兄長的竹馬
聞仲抒僅著一身白色絲綢褻衣,外面罩著蜀錦外袍,沿著回廊自己往臥房走。 這次他蘇醒后,已經(jīng)過去很多天了,居然沒有再次昏迷,而且他能感覺到身體漸漸變好了,雖然他不信聞夫人那些怪力亂神,可是又會偶爾想是君卿“沖喜”的緣故嗎? 入秋的夜晚涼風(fēng)徐徐,天空深藍(lán)高遠(yuǎn),一輪明月懸掛天空,皎潔的月光如水般鋪滿院子,泡澡后整個(gè)人都懶洋洋,他緩步走至門前,卻發(fā)現(xiàn)中庭站了個(gè)人。 此人身形高大,一身金甲,護(hù)心鏡反射出耀眼光暈,腰間掛著一柄重劍,月光在地面投下個(gè)小山一般的剪影,無聲無息,宛若來自古戰(zhàn)場的亡魂。 聞仲抒先是嚇了一跳,又覺得這個(gè)身形十分眼熟,“褚兄?”他不太確定的叫了一聲。 褚烈背著月光,臉上表情看不清晰,聞仲抒身材欣長,長發(fā)微濕,施施然站在廊下,兩人隔著一段距離遙遙相望。 他慢慢走近,迎著房中泄出來的星火燈光,那張記憶中的臉龐也映入聞仲抒眼簾。 闊額挺鼻,鷹眼長眉,長發(fā)高束,露出劍刻刀裁的英武面龐,他身上散發(fā)出來的男子氣概和英勇氣質(zhì),是所有男人都羨慕所有女人都喜歡的那種。 他踏上石梯,肩寬背闊,頭幾乎要頂?shù)嚼乳芰?,武甲泛著金屬冷冽的寒光,也不說話,雙眸死死的盯著聞仲抒。 看清來人,聞仲抒舒了口氣,也高興起來,“真的是你?這么多年未見你可好?你什么時(shí)候回來的?” “你成親了?”半晌,才聽得他開口,聲音嘶啞低沉,像大漠的狂風(fēng)卷著沙粒,暗暗隱藏著一股氣勢,“和一個(gè)男人?” “我…”聞仲抒猶豫,確切的說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算不算成親了,而他的這一瞬的停頓,被眼前的男人視為承認(rèn)。 他眼底霎時(shí)爆出青光,嚼肌倏然鼓起,整張臉陰沉得可怕,周身升騰起暴虐之氣,聞仲抒不由的后退半步,卻被人沖將上來,一只手直接提起來。 “聞、仲、抒、你他媽有心沒有!”褚烈?guī)缀跏菑难例X縫里擠出來這幾個(gè)字。 “褚兄?你,怎么了?。”聞仲抒久病,身體孱弱,連掙扎的余地都沒有,外袍落下,貼身的褻衣勾勒出他瘦削的骨架,蒼白的臉上暈起兩團(tuán)紅色。 褚烈拳頭幾乎有聞仲抒的臉盤大,捏得骨節(jié)發(fā)白,大腦里全是鋪天蓋地的憤懣、氣憤、悔恨懊惱相互交織,幾乎要沖破他的血管,撕裂他的身體,他大吼一聲,將聞仲抒摜進(jìn)屋里。 “聞仲抒、聞仲抒、仲抒、抒兒!”他雙眼血紅,英武臉龐猙獰得變形,瘋魔一般叫著昔日那放在心尖上的名字。 “唔呼…”聞仲抒被他搡了幾下,就已經(jīng)喘不上氣來了,心里卻焦急萬分,勉強(qiáng)聚起力氣去觸褚烈的手,想要讓他放開。 推搡間,兩人擁擠著進(jìn)了屋子,褚烈拽著聞仲抒的衣襟,順手著直接往窗下君卿的小榻上一扔,整個(gè)人撲上來將聞仲抒壓在身下。 “你…咳咳…呼…”聞仲抒艱難的呼吸起來,褻衣被褚烈扯得亂七八糟,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膛,正激烈的上下起伏。 “你曾答應(yīng)我…”褚烈居高臨下的喘著粗氣。 “我…”聞仲抒想起曾經(jīng)褚烈把meimei褚柳柳許配給他時(shí),自己的承諾,而如今,他卻不明不白的娶了君卿,所以褚烈生氣也是正常的,“對不起…是我對不起柳柳,我雖不能娶她,但若他日她出嫁時(shí),我一定為她備上豐富的嫁妝,我也當(dāng)她是我的親生meimei,咳咳…”聞仲抒好久沒有說這么快這么多話了,又被褚烈拖來拽去,喘得厲害。 褚烈攏著劍眉,咬牙切齒吼道,“我不是在說她,你還要裝傻到什么時(shí)候!” 聞仲抒是真的懵了,“什,什么?” 褚烈兇悍的一把將他敞開的衣襟扯開,“呲啦——”一聲,衣服成了碎片,蒼白瘦弱的身軀露出來,白得幾乎能看見皮膚底下的青色血管,肋骨微微凸起,胸前兩朵小花淡粉色的,同聞仲抒這個(gè)人一樣,淡色的蒼白的,沒有過多的色彩,整個(gè)人都清淡疏離,卻二十多年來令褚烈難以忘懷,每每想起他這幅寡淡的模樣,身體就火山爆發(fā)一般的guntang激動(dòng)。 “啊…”聞仲抒短促的叫了一聲,他向來君子端方,文人的羞恥心令他局促至極,盡管眼前的人是從小一起長大的玩伴,他還是有些生氣了,喝道,“褚烈,褚定海,你到底要干什么?你再無理取鬧別怪我翻臉了?!?/br> “我要干什么?”褚烈怒極反笑,“我要干你!從小到大,每時(shí)每分,我無時(shí)無刻不想干你!聞仲抒,你打小就愛跟著我,我就護(hù)著你,你受委屈,我比你還難受給你出頭被打的滿身是血,我們一起求學(xué),住一個(gè)屋,睡一張床,我恨不得將我所有的好東西都給你,你也說我是你這輩子最重要的人,你難道都忘了?!”褚烈沉沉的喘了一口,像是呼盡這么多年心中的憋悶,“你說你母親想讓你成親為聞家傳宗接代,我便將我meimei許配給你,我又怕我忍不住破壞你們的姻緣,控制不住要搶走你,我才自請戍守邊關(guān),這些年我寧愿將自己憋死,也不回來,我總心想至少你算半個(gè)我褚家人,只要我們能有一絲絲聯(lián)系我便滿足了,知道你生病,我恨不得將整個(gè)大陸翻過來為你尋藥求醫(yī),我每天都向上天禱告,把你好好的還回來,我愿意用我的命去換。我小心翼翼,有時(shí)候恨不得我是個(gè)女人,才光明正大和你在一起,我就像個(gè)變態(tài),瘋子。如今你倒是成親了,但是你卻和一個(gè)男人成親!那我算什么?我們這些年算什么,聞仲抒,你不如拿刀在我心口捅一刀更叫我好過!” 他嘶吼著,整個(gè)人像是被戾氣侵蝕的惡鬼,聞仲抒不敢置信的睜大雙眸,一向溫和的表情也陡然色變,“你…你…我,我不知道你居然…” “我居然怎么樣?”褚烈扯出個(gè)極其諷刺的笑來,“我居然這么齷鹺,這么惡心,一直覬覦自己的好兄弟是嗎?你知道我們同榻時(shí)候我在干什么嗎?你倚在我肩膀上睡著的時(shí)候,我他媽在被子里自慰射了滿手,我日夜難寐,我每天想的都是如何將你按在身下狠狠的cao,將你從頭到腳的占有!” 聞仲抒身體發(fā)抖,不是因?yàn)楹ε?,而是從心口傳來的極度的疼痛,難堪令他手腳發(fā)涼,肌rou控制不住的做出的反應(yīng)。 褚烈單手扣緊聞仲抒的雙腕,在他愣神的時(shí)間,已經(jīng)將他的褻褲也撕爛了,他像頭發(fā)狂的野獸,亟待得到轟轟烈烈的宣泄,聞仲抒的皮膚長年不見光,雙腿又細(xì)又白,一根秀氣的陽具耷拉在腿間,他身上的毛發(fā)偏少,恥毛也營養(yǎng)不良似的軟軟的很稀疏,陽具的尺寸不算大,顏色很粉,透著沒有使用過的青澀和稚嫩。 褚烈?guī)缀跏窃诳拷勚偈愕乃查g就一直硬到現(xiàn)在,光聞著這個(gè)人的味道,他就像條聞著了rou的惡犬,涎液滴了滿地,心思惡劣的盤算將這塊美味的rou連皮帶骨的吞下去。 “褚烈,你放開我,咱們好好聊一下…”聞仲抒下體一涼,有些恐慌了。 “沒什么好聊的,早知道你能和男人成親,我斷不會放手,將你送到別人懷里,鎖著也要將你囚在我身邊!”褚烈怒目切齒的嘶吼,長年用劍全是老繭的大手直接捏住聞仲抒的陽物開始擼動(dòng)。 “啊…你…你放手…褚烈…褚定?!恪北M管知道是徒勞,聞仲抒還是竭力掙扎起來,褚烈雖然失去理智,可是根深蒂固二十多年的習(xí)慣,刻寫在他靈魂里的愛護(hù)令他松了點(diǎn)手,怕聞仲抒掙扎傷到自己。 聞仲抒手到處亂抓,將枕頭打翻在地,床褥亂了,藏在最底下的一個(gè)圓盒子被刨了出來。 褚烈拈起來一看,驀地臉色一變,聞仲抒不知道那是什么,還在扭動(dòng)掙扎。 “你們在這里用這個(gè)?”褚烈語氣森森,雙目漫上靄靄黑霧。 聞仲抒早就被氣糊涂了,沒了在人前的溫潤如玉,叫道,“你管不著!你松開!” 這是默認(rèn)在這里用過了! 褚烈頓時(shí)怒火攻心,一把將聞仲抒抱起來禁錮在懷里,往屏風(fēng)后的床上去。 “褚定海,你要干什么!”聞仲抒的力量在褚烈面前簡直不值一提,像捏小雞似的將他提到床上,床紗掀起來扭成兩股將聞仲抒的雙手綁在床頭,聞仲抒不著寸縷,還被綁成這么羞恥得姿勢,不知道是怒的還是羞的,面頰終于變成血色的嫣紅,看起來不再同塊冷冰冰的玉玨,反而有些人氣了。 終于騰出手胡亂將一身鎧甲脫去扔在榻邊,又被聞仲抒亂蹬的腿弄得煩不甚煩,解下的腰帶正好將聞仲抒的腿也抬起來綁在床頭,聞仲抒呈一個(gè)毫無保留,下身門戶大開的更加令他羞憤難堪的姿勢被綁得完全動(dòng)彈不得。 褚烈入魔一般,只顧著呼哧呼哧的喘氣,同昔日那個(gè)守禮包容的褚兄判若兩人,他幾下擰開盒子,挖出一團(tuán)乳白膏體,直接往聞仲抒后庭一抹。 “啊嗚…你干什么,褚定海,你給我拿出來!”聞仲抒掙得滿臉通紅,額頭青筋直冒,眼底終于醞起水汽,視線模糊令他看不清眼前這個(gè)人,眼前這一切就像個(gè)噩夢,他心臟像被一只大手緊緊攥住,難受得幾乎要死去。 褚烈手指帶著春情膏在菊門處按壓涂抹,待那里放松一些,就迫不及待的將骨節(jié)粗大的手指往甬道里塞入,軟化的膏體沾滿腸道,催情的藥效瞬間發(fā)揮出來,腸道剎那間變得濕軟,陣陣從未有過的酥癢從升騰而起。 “啊…唔…嗚嗚…”聞仲抒身體底子需,那難以啟齒的地方被弄得難受不堪,前面的陽根也只是堪堪半硬,但是腸道很快就被春情膏軟化成功了,褚烈插入三根手指在里面咕滋咕滋的攪。 他的手指帶給聞仲抒從未有過的熱度,那里像著了火,火勢來得兇猛,快速的沿著窄小的rou道燃燒進(jìn)來,將他的整個(gè)腹腔都點(diǎn)燃了,聞仲抒無力的呻吟起來,又不甘示弱的咬住嘴唇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 褚烈將菊xue弄軟,立馬急不可耐的換上自己的陽具,roubang跟他的身形一般,也是龍根中的佼佼者,又粗又長,可能因?yàn)樗柠溕w色的緣故,rou棍顏色更深,黑黝黝的,看起來像柄打仗用的長槍,光看一眼就要叫人腿軟。 那劃破空氣的熱氣還沒碰上,聞仲抒就害怕的瑟縮起來,目含淚水卻藏著倔強(qiáng),聲音壓抑不住的發(fā)顫,“褚烈…你…你別亂來…你…啊…” 褚烈不給他機(jī)會,徑直的插了進(jìn)來,聞仲抒眼眶中的淚水瞬間脫眶而出,比起震驚、屈辱,他發(fā)現(xiàn)更令他他難以接受的是撕心裂肺的疼痛,這疼痛從他脆弱得不堪重負(fù)的心口遮天蔽日的襲來。 nongnong的籠罩住他,遮蓋他的雙眼,他眼前漆黑一片,身體在褚烈的入侵中分崩離析,竭力癱軟。 所有的掙扎都停止了,聞仲抒側(cè)著臉靠在枕頭上,進(jìn)氣少出氣多,淚水沿著眼角落進(jìn)布襟里消失不見,像只沒有生氣的布娃娃,躺在床上任由褚烈侵犯他的身體。 這是場沒有情感的凌遲,傷害的不僅是聞仲抒,還有褚烈,更有他們二十多年的情分。 聞仲抒昏過去的時(shí)候褚烈還壓在他身上不要命的瘋狂馳騁抽動(dòng),他被褚烈頂?shù)脺喩響?zhàn)栗,幾乎是承受不住著突如其來前所未有的風(fēng)暴般的快感,腦海里閃電般一晃而過,大腦一片空白,xiele有生以來的第一次陽精,同時(shí)就昏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