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歡說,吃酒敘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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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踏入正門,便有衣衫輕薄的女子迎上來,瞧瞧宿歡,再看看林似錦,卻是不知該往哪個身上纏。 “不知女郎與這位小郎君是來吃茶,還是聽曲兒?” 鴇母輕輕拍了下花娘雪白的胳膊,一個眼色遞過去叫她退下,自個兒便笑吟吟的朝他倆走過去。這鴇母面容姣好,面上涂抹著胭脂水粉,嬌嬌嬈嬈、妖妖媚媚,展笑時都是勾人的意味,“您二位來的不巧,如今天色不早,姑娘也都歇下了,不若二位晚上再來?” 宿歡轉(zhuǎn)眸去看林似錦,語氣戲謔,“哦?” 他倒從容自若的很,還舉止有禮的問了句,“這位是……?” “小郎君若不嫌棄,喚奴家聲都知就好?!兵d母微微愣住,擺明是并未遇著過這般的事兒,掩唇輕笑時倒也應(yīng)對自如,“誒呦呦,您這般俊俏郎君,倒惹得奴家不好意思了。” “都知見禮。”林似錦欠身作揖,再道,“并非吃茶聽曲,實則友人約某卯正二刻前往樓中赴約。不知宋二郎可曾到了?” “原是宋郎君請的客官~”她眼波流轉(zhuǎn),又笑看向宿歡,“那不知這位女郎的來意……” “你只管迎我倆上去便是?!比∵^林似錦手中折扇倏地展開,宿歡唇角弧度更深,“宋二也識得我,今兒正巧與他吃幾杯酒,敘幾杯舊。” 她話音落下,惹得林似錦側(cè)目看去。 仍是似笑非笑的斜睨了他一眼,宿歡轉(zhuǎn)手收扇,漫不經(jīng)心的指了指木階,不耐道,“還不領(lǐng)路?” “這……”鴇母心思微動,看著宿歡有些猜想,更是不敢得罪她,盈盈屈身行過禮,溫聲軟語著,“女郎莫惱,還請跟著奴家往樓上去?!?/br> 說罷,提過曳曳及地的裙擺,再施一禮,“二位客官請?!?/br> 待兩人拾階而上,立在包間前輕叩門扉,屋里郎君再來開門時,兩相沉默。 那位宋郎君面色微僵,“……宿歡?!” “前幾日還在寒門巷見過你,正巧今兒來胭脂巷,又碰見你了?!彼σ饕鞯模厥治⑥D(zhuǎn)展開折扇輕輕搖動,一套動作行云流水,晃了人的眼。偏生她還眉眼含笑著,語氣不疾不徐,愈襯得風(fēng)儀過人,“宋二,你瞧這巧是不巧?” “……宿女郎說笑。”宋二自認在京都里是個放蕩不羈的世家紈绔,可遇著宿歡,卻也不得不拱手。宿歡瞧不上他們這些人,他與宿歡亦不甚合得來,平日里也不過點頭之交,誰曾想一朝撞上,倒不尷不尬,分外無語。他看了眼林似錦,眸底添上些幸災(zāi)樂禍,隨即再掩下,朝他作揖問好,“林郎君日安。”他也不避諱,用折扇指向宿歡,直言問道,“你這是……” “近日相識,頓覺林郎君文采風(fēng)流,適才隨他一路來此?!?/br> 話是宿歡答的,將林似錦摘得干干凈凈,卻半點兒也不曾顧及自個兒的名聲,惹得他眉頭輕皺,啟唇道,“她……” “此前路上與林郎君閑聊,猜想郎君困頓窘迫,便想著資助些許,他卻婉言拒了?!彼逇g合扇用扇骨輕輕敲在林似錦肩頭,攔下了他的話音。她言笑晏晏,半點兒不似床笫間那般風(fēng)sao浪蕩、舉止輕佻,儀態(tài)端雅、清清貴貴,“待見到你了,方才解惑?!?/br> 宋家從商,雖不如祝家富貴榮華,自家生意亦是聲名鵲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