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歡說,這就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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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歡?!彼?zhàn)埶频膯局逇g,低聲央求道,“我著實……講不出了……宿歡……” 她眉梢輕挑,抬眸看著蘇如故問,“為何講不出?” 蘇如故此刻不止思緒,便是心神也慌亂得一塌糊涂。 “如故為何講不出?”宿歡又問一遍,抬手在他面頰輕貼,再佯裝訝異驚呼一聲,湊到他耳畔呵氣道,“好燙呀……” 而他并非呆傻,如何看不出宿歡在戲弄他?可盡管如此,他在宿歡面前低微慣了,一時半刻,竟半分也不曾惱怒恥辱,只一味妥協(xié)。 “宿歡……你饒過我罷……”蘇如故側(cè)首避過,卻不曾推開她,“算是我……算我求你的……” “只十五字便好了?!甭龡l斯理的將他抵在車廂角落,宿歡跨坐在他腿上,指尖勾過他下頦,輕輕挑起,“哪怕我想聽下去,如故也不念么?” 被迫與她四目相接,蘇如故霎時被她眉眼含情的作態(tài)惑了心神。 宿歡低低喚著他名諱,俯首與他唇舌糾纏,極盡繾綣,“念下去罷……” 終日劈桃穰,仁兒在心里。 兩朵隔墻花,早晚成連理。 “唔……”雙唇分開,宿歡指腹拭過他唇角濕潤,聽著他啞聲將這首詞念盡,當(dāng)即再落一吻,“如故念得甚為好聽,惹人歡喜。” 他鴉睫輕顫,面上紅暈更甚。 蘇如故并非臉皮薄的性子,哪怕當(dāng)年與宿歡說著那等yin穢事也不曾羞澀過半點兒,如今竟因首小令便這般模樣,倒叫宿歡心里有數(shù)了。 “……鬧也鬧過了。”他眉尖輕皺,又無奈松開,“你下去?!?/br> 宿歡噗嗤笑開,卻也并未出爾反爾。 她起身后又去往蘇如故身下探去,隔著衣衫在他尚未消停的某處撫過,語氣戲謔的問他,“當(dāng)真不要我來紓解?” “……不用。”取出帕子為宿歡擦拭著素手,蘇如故忽的問道,“女郎府里可還有旁人?” “哦。”宿歡笑吟吟的,“確是有一位。” 不過一位,倒還在蘇如故預(yù)料之中。 “如故說不定也認(rèn)得?!彼值?,“是林家長房那位郎君?!?/br> 他動作一頓,“林似錦?” “啊呀~”宿歡眸底笑意更甚,“看來確是認(rèn)識的?!?/br> “以往在一處論過詩詞文章,算不上熟識。”自她指尖一一撫過,蘇如故談興不濃,“勉強認(rèn)識罷了。” “不若如故與我說說他?” 蘇如故轉(zhuǎn)眸看她,又低垂下眉眼,將她溫軟素手困在掌心里,“林郎君為人清正,文人墨客的傲骨與執(zhí)拗也不輸旁人?!?/br> 倘若他都心甘情愿的住進了宿府,卻不知是宿歡給他灌了多少迷魂湯。 “……為人清正?” “他慣來清傲守禮,對待生客更是不茍言笑,將規(guī)矩看得比命重?!敝v到此處蘇如故略微停頓,嗤笑一聲,“宿女郎還真是……葷素不忌……” “不知他如何看待商賈?” 蘇如故有些意外她為何問起這個,卻還是認(rèn)真答了,“林家自詡清流,林郎君也曾講過南販北賈渾身銅臭,俗不可耐。想來該是瞧不起的?!?/br> “……嘖?!陛p嘖一聲,宿歡略微瞇起眸子,勾著唇角笑道,“這就有意思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