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歡說,卻不知我是哪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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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正是情潮浪涌時(shí),見朱清絕無意多談,宿歡倒也不甚在意,就此略過。 她隔著那層薄薄衣衫握住某物,不過將將裹在手心里,便聽他悶哼一聲。 雖被宿歡輕薄過許多回,甚于初見那日便被她在東宮染指了去,連同第二回碰面便被折下后庭花…… 可他卻不曾經(jīng)過尋常情事。 “還沒好?”他啞聲問著,握在她腕間的手也愈緊幾分,連連低喘,“消息該、該已傳回朱家了,你還要作甚?” “……這還剛開始呢?!彼逇g眉梢輕挑,頓住動(dòng)作抬眼瞧他,又忍不住嗤的笑了聲,“郎君留宿花樓、一擲千金的消息京都里可是傳遍了,雖說郎君不曾作甚,可該懂的也懂了,如今又說這話,是何意思?” 朱清絕脊背緊貼著冰冷的墻面,卻半點(diǎn)兒壓不下心中燥意。他皺了皺眉尖,喘息著回話,“朱某平日里至多吟風(fēng)弄月,何如女郎熟知此技,自然懂的不多?!?/br> 不曾理會(huì)他似嘲似諷的言辭,宿歡隔著細(xì)滑綢緞?dòng)弥父乖谟袂o頭上打著轉(zhuǎn),不過輕輕摩挲辱弄了三兩下,便見方才還嘴硬的某人染了滿面情潮,喘息更促。 “郎君明年及冠,歲數(shù)倒也不小了?!贝龖蚺獕蛄耍龡l斯理的掀開雪白衣擺,將悶在衣衫下的某物揭了出來,隨著動(dòng)作而搖晃幾下,略顯駭人。她抬手去握,一手竟還握不全??粗乔嘟铒@露的兇物,宿歡順著撫過幾番,語氣戲謔道,“不知以往自個(gè)兒……可曾在晚間念著誰人……自瀆過?” 短短一句話,她停停頓頓的講出口,甚于無需待到話音落下,朱清絕便羞恥到心尖兒都發(fā)顫,連同氣息也亂得一塌糊涂。 “閉嘴!”他含怒看著宿歡,卻偏生眼波瀲滟,又面泛暈紅,低低喘息時(shí)眉眼間情潮愈濃,音色發(fā)啞,說的話卻不落下風(fēng),“宿女郎私以為、嗯……誰都與你一般?” “卻不知我是哪般?”她輕笑一聲,用素手taonong起來,卻又不耐得與朱清絕糾纏下去,瞥他一眼道,“莫將臉對(duì)著窗戶,仔細(xì)被旁人瞧見……徒生狼狽……” 宿歡言辭輕薄,又或多或少含著點(diǎn)兒戲謔的意味,教朱清絕聽入耳中后不住輕喘,連耳廓都泛紅。他緊咬著牙根咽下呻吟,卻難掩音色發(fā)啞,“……閉嘴!” 雖對(duì)著宿歡仍是嘴硬,他倒也依言微微轉(zhuǎn)首過去,好避開窗外的窺探??扇绱艘粊?,便只得看著宿歡。 她面容并非絕艷,也不比別家小娘子出色,甚于此年間的京都世家里,不知有多少名聲遠(yuǎn)揚(yáng)的貴女,卻唯獨(dú)她張揚(yáng)肆意、處處任性妄為。她眉眼清秀,雖挑不出好處,亦挑不出錯(cuò)處,以往輕佻孟浪著讓人生厭,誰知此刻用那對(duì)兒含情目眼波流轉(zhuǎn),笑吟吟的瞧著自個(gè)兒時(shí),竟也是動(dòng)人心魄的好看。 心跳不期然快了一拍,朱清絕慌忙垂下視線,勉力遮掩極不平緩的氣息,卻還是愈發(fā)難忍的、情不自禁的,心亂如麻。 連同宿歡尚且不曾挪開,落在自個(gè)兒身上的目光,都惹得他喘息愈重。 兼并被宿歡掌握著的那等物什,只不過經(jīng)她幾下?lián)崤阕屗仟N失態(tài),悶哼低吟。 “唔!”他眉頭輕皺,語氣卻不自禁軟下幾分,“你別……別弄了……” “宿歡……”他握在宿歡腕間的手略緊幾分,又松開些許,只輕輕虛扣著,“……宿歡……” 他說不清是虛與委蛇還是心生退意,與宿歡示弱服軟道,“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