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書迷正在閱讀:激情短篇小黃文、軍-妓(蟲族文)、【蟲族總/攻】神臨、藺春重風(fēng)華劫、羞*辱住在隔壁丈夫經(jīng)常出差的雙性人*妻、楚門的世界——楚玉文、溫柔、折翼、枕邊小黃書、高嶺之花和hentai之間只隔一個晚晚
許聰牙被揍掉幾顆,躺在地上半死不活,屋里正玩著的兒子跑出來看見了,嚇得大哭,哭完又去找外面干活的爺爺奶奶。 許家人平白無故遭了這種罪,幸好村里有個老郎中又是花了不少錢才把許聰命給救回來,這事也在村里落了個笑話,許聰平日里好吃懶全靠父母養(yǎng)著,村里人也有目共睹。 前不久許聰媳婦兒回了趟娘家就再也沒回來,這其中原由也不用點破,俗話說家丑不可外揚,可許家這點事兒誰都知道,許聰成婚前不檢點,成了婚孩子都有了還喜歡勾搭別人家姑娘,這不就是把媳婦氣回娘家了,而這次不知道是得罪了哪家人,被修理成這樣,也算是報應(yīng)到了。 自那天起,許大娘每天一大早準(zhǔn)時提著桶往外面倒餿水,倒完就在屋外頭咒罵那人不得好死,嘴里污穢之語不斷,別人只當(dāng)看笑話,聽得煩了便幾個人圍在一起說閑話,而直到許聰醒了許家人才知道是隔壁的李于生下的手。 許大娘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想到仇人竟然是鄰居,全村人都知道這事了,他李家就在隔壁住著還當(dāng)做沒發(fā)生一樣點動靜的過安穩(wěn)過日子,越想越氣,許大娘叫了親戚幾口人帶著棍子就往李家沖。 這還是白天,李尚沈花和李于生都在外面干活,家里只有被關(guān)在屋子里的洛清徐,洛清徐聽到屋外傳來陣陣踹門聲,立馬坐起來,無神的眸子慢慢有絲清明,昨天李于生做得有點狠,他全身都還痛得不行,僅僅是坐起身來就已經(jīng)費了他一半的力氣。 許大娘一伙人踹開了大門,幾個人圍著院子找了半天沒看見人,倒看見一張上鎖的門,一男的上去踹了一腳,門直接被踹爛。 床上衣衫不整的人映入了幾人眼簾,洛清徐看著門口突然冒出來黑壓壓的幾人被嚇了一跳,他扯過被子遮住身體,警惕的盯著幾人。 “你們是誰?” “是你這個妖媚狐貍精,李于生呢!”許大娘沒搭理他,環(huán)視一圈沒看到其他人,上前掰過洛清徐的臉,待看清臉又狠狠甩下手,譏諷道。 “倒是長得人模狗樣的,怎么就看上李于生那丑鬼了。” “雙兒嘛!不都這樣,長得漂亮,抱起來身子又軟,李于生那狗東西就是踩了狗屎。”許大娘的弟弟眼睛不停的在洛清徐身上瞄,其余三人更是色瞇瞇的往上湊,似乎忘了原先的目的。 美人香肩半露,嗔怒著望過來,頭發(fā)凌亂的散在床上,潔白的貝齒緊咬住唇,墨綠的眸子里像是要掉下淚來,此情此景,誰還記得那些正事。 許大娘轉(zhuǎn)念一想:“既然李家人現(xiàn)在不在,他把我兒子打殘了,你們就把他媳婦弄殘了,弄到生不出兒子,反正除了這雙兒也沒人愿意嫁給李于生,他們李家沒了后,不氣死那狗東西才怪?!?/br> 四人一聽摩拳擦掌,一人挑起洛清徐脖子上的鎖鏈:“弄殘的方法倒是有很多,要不要試試那種?!?/br> “你要找的是李于生,要弄殘去弄他?!甭迩逍炖渲樑拈_他的手,男人一巴掌直接扇了過來,洛清徐被打得偏過臉,嘴里一股子血腥味,白皙的臉上浮起一抹紅印,他揪著手下的床單,渾身戰(zhàn)栗。 “怎么,我還沒碰你呢!連條鏈子都碰不得了?!蹦昙o(jì)大得和李尚差不多的男人猛的扯開洛清徐身上的被子,將他兩腿筆直拉開。 “住手!”洛清徐掙扎起來,他想合上腿卻被拉得更開,兩腿被架在一人肩上,又有人死死按住了他的肩頭不讓他起身。 許大娘看著起了色心上頭的四人,給他們關(guān)上門走了出去,想想李家人回來看到被玩得支離破碎的雙兒被氣得不輕的樣子,她就覺得解氣。 “不要啊……”洛清徐嗚咽出聲,他覺得受的侮辱已經(jīng)夠多了,他能存著一份還想要活下去的心思是需要多么大的勇氣,可現(xiàn)在,他竟然還要被四人這樣的對待,洛清徐閉上眼。 “喂!他要咬舌,你塞個東西進(jìn)去?!闭庵澴拥哪腥税l(fā)現(xiàn)了他的異樣。 許大娘的弟弟反應(yīng)過來連忙將自己的衣服強塞了進(jìn)去。 “這李于生還真看不出來,這么會玩?!甭耦^在洛清徐身下的男人將他體內(nèi)的玉勢拔了出來。 粉色柔嫩的花瓣中白色的濁液緩緩流了出來,這是為了讓洛清徐盡快懷孕,李于生將jingye射進(jìn)去便拿玉勢堵在xue口,為了防止洛清徐難受的時候摳挖晚上睡覺的時候李于生還會將他的手綁起來,直到第二日醒來他走時才松綁。 “這是那狗東西的?”眼看著那東西流了半天還沒流完四人有些嫌棄起來。 “怎么辦?大姐不是說要弄殘他?” 四人面面相覷,又齊齊看向躺在床上的洛清徐,洛清徐墨綠色的眼眸里蓋著一層朦朧的霧氣,彎彎的柳葉眉輕皺著,他眼角有一顆不太顯眼的紅痣,這一眼望去,更是襯得精致如玉的面容嫵媚動人,長長的黑發(fā)凌亂的蓋在他赤裸的肌膚上,胸前的堅挺如同櫻花一樣含苞待放,任人采摘。 有人吞咽了下口水:“我想cao他。” 李于生還在干活,有人跑過來跟他說許家人跑他家找麻煩去了,他匆忙往家里趕,跑到屋外頭他就碰到了許聰?shù)哪?,他沒來得及動手只是兇狠的掃了她一記眼光,許大娘面上笑得得意,心里卻有點懊惱,他怕李于生回來得太早,屋里的四人都沒來得及動手。 然而結(jié)果還是如了許大娘的愿,李于生進(jìn)屋就看到洛清徐被禁錮在兩個男人懷中,前面的xue口被一人插入,后xue也被進(jìn)入,還有一人在他身側(cè),扶著男根按著他的頭強行進(jìn)入那淡薄的唇中抽插。 洛清徐半闔著眼有些迷茫似乎失去了意識,抱著他的兩人不斷將他上下擺動,忘情親吻著他,洛清徐就像一個玩偶一樣隨著他們動彈,場面極度旖旎,劇烈噗嗤的水聲不斷刺激著李于生的大腦。 他紅了眼大叫一聲,兩手拿起椅子直接往一人頭上砸去,正在忘情做事的三人竟然沒有注意到李于生的存在。 托著洛清徐后腦勺作吞吐的男人腦袋被砸了個正著,椅子被砸爛了,他回頭望了眼李于生,倒頭暈了過去。 另外兩人看見李于生被嚇得竟是同時射了出來,洛清徐嘴里發(fā)出一聲低吟,動了下睫毛。 李于生大力的將兩人拖下床,兩腳踩斷了兩人的命根,兩聲慘叫聲同時響起,兩人痛得在地上打滾,李于生握著拳頭一拳一拳往他們臉上揍,滿目猙獰,他被憤怒支配了大腦,要不是李尚和沈花趕來,兩人差點被打死。 李尚和沈花還是第一次看見兒子這么生氣,倆人趕回來嚇得站在門口都不敢進(jìn)去,李于生像是魔障了,臉上的表情讓人看了后怕,他揮舞著拳頭機(jī)械的一下一下的砸在那滿是血的男人臉上,他的拳頭也被鮮血染紅,他像是感覺不到,要將那人揍成一團(tuán)rou泥才罷休。 這件事情又在村里傳開了,堪稱一件奇聞,有人不禁暗嘆,自從那雙兒來了這,村里可是沒幾天就出件大事,眾人口口相傳,那李于生為了自己未過門的媳婦兒打傷四個人,許大娘那邊兒子還躺床上,自己親弟弟舅舅和侄兒一個頭破了還沒醒,兩個被踩斷命根日后不能人道,許大娘那是日日以淚洗面。 許大娘要去報官,可這偏僻胳肢窩里的小山村哪里有人管,就算要報官也得走上一個月的路去城里,去了還不一定能行,中途花費的錢還得不少。 許大娘那邊的親戚要找李于生算賬,可他們就算合起來也打不過李于生,李于生沒再起早貪黑的去干活,相反幾天都待在了洛清徐床前,他陰沉著臉,連李尚沈花和他說話面上也是冷冷的。 洛清徐又發(fā)燒了,邊燒嘴里喊著要回家,可憐的抽噎著,連睡覺也不安生,李于生覺得胸口悶悶的難受極了,他撫了撫洛清徐汗?jié)竦聂W角,親著他冰冷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