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重罰 (中)
24 重罰(中) “不急,多得很,就怕你吃不下呢!”朱秀也不掙脫,還附身下來在我耳側(cè)邊嚼邊問,那糖糕獨(dú)有的氣味在他的唇齒間飄過來,我哪里還能等得,抓著他的手腕就要將那剩下的一小塊吞進(jìn)口里,他卻使力后扯著不讓我得逞,“你且說說那廝尋上門來到底是為何?” “不是說要求親么?”我也知這事繞不過去,卻也不敢坦蕩開口,開頭沒說,此刻再說不是等著被cao暈么?xue里阿爹的rou棍子好歹消停了一會(huì)兒!不如趁此機(jī)會(huì)糊弄點(diǎn)吃的為先,便一臉媚笑的接著裝傻。 “求親?一面之緣就來求親?寶兒,你倒是給人家嘗了什么甜頭,才這樣心心念念追了來?” “沒、沒、沒有、啊。。。就、就是向我問、問路、多、多言了幾句?!蔽抑共蛔〉目陌土?,天下最難的果然是說謊,開了頭就要一個(gè)謊接一個(gè)謊的圓下去。 “你一個(gè)頭一次去集市的給人指路?我的寶兒,你還是不老實(shí)呢!”朱秀將那糖糕放入口中,自袖中取出一面銅鏡,手腕一翻那上面便化出影像。 一個(gè)身著水藍(lán)衣裙的嬌俏小姑娘正在賣珠花絲線的攤子上流連,一個(gè)觀望她許久的風(fēng)流公子悄悄湊過去,就在姑娘轉(zhuǎn)身時(shí)一腳踏上去,將姑娘撞的趔趄后退那公子便一把拉住她的手臂,輕輕一拽姑娘便撞入他的懷里,手里掉落的一串花珠也被他一把接住。 好做作好虛浮的把戲,可世間女子大多拒之不得,尤是那男子樣貌還有幾分倜儻的時(shí)候。那小姑娘雖是沒有閱人無數(shù),卻已是個(gè)風(fēng)月高手,對眼前翩翩公子的舉動(dòng)竟是沒有反感,淡淡看著,淺淺笑著,任他抱著。 看到此處我再不能泰然,卻也解釋不出為何沒有推開那廝,總不能說我被你們抱慣了,任誰抱都不覺得不妥了吧! 此時(shí)鏡里那倆人總算分開,那公子仗著一副好皮囊這把戲怕是屢試不爽,可終歸少見這不羞不怒的小姑娘,一時(shí)之間竟也反應(yīng)不過來,只一雙眼直勾勾的在姑娘身上打量。到底是老手,轉(zhuǎn)瞬間那公子就轉(zhuǎn)念回來,輕輕一揖道,“在下初來,聽聞此處有一聲名遠(yuǎn)播的胭脂鋪,舍妹最愛這些?!?/br> “胭脂鋪?哦,好像在那邊巷子口處?!毙」媚锊灰捎兴S手指路。 那公子卻是不動(dòng),一揖更深道,“可否請姑娘勞煩一趟?” 未諳此套路的小姑娘便轉(zhuǎn)身領(lǐng)路,卻不知身后那公子使眼色給隨從。那隨從便先一步去巷口等著,待他們二人經(jīng)過時(shí)猛地跑出來將小姑娘狠狠撞向身側(cè)的公子,順理成章的小姑娘被再次抱入懷中 。 此番二次相抱,有了初次的試探那公子便大膽了許多,箍緊雙臂道,“姑娘莫怕,在下定會(huì)護(hù)姑娘周全!” 這話委實(shí)有些沒有頭腦,可加之他手上的動(dòng)作就清楚了許多。再看那姑娘,竟是有些受用的半閉星目起來,激的那公子更加大膽,尤是下面一只手竟是揉捏起姑娘的臀rou來! “放開!”再睜目時(shí)小姑娘才思慮過來,遂去推那公子。 “在下不是有意無禮,實(shí)是愛之心切,不忍松手。姑娘可知,姑娘便是在下一直夢里相見的紅顏知己!”翩翩公子說的情真意切,手上也摸得歡快,“敢問姑娘芳名,家在何處,在下這就遣人去提親,定要與姑娘同修秦晉,共赴紅鸞!” “姑娘!”斷喝的居然是尋過來的廚房阿公,一把拽過小姑娘到身后問道,“可認(rèn)得此人?” 那公子不得不松開手,一臉燦燦正待開口,小姑娘先他一步開口道,“問路之人,腳滑險(xiǎn)些摔倒,幸得公子攙扶。胭脂鋪前面便是,公子移步?!闭f罷便拉了阿公衣袖往回返。 “姑娘留步!”那公子怎肯到嘴的鴨子飛去,上前一步拉住小姑娘手腕道,“在下并無虛言,還請姑娘相告!” “休得無禮!”還是阿公警覺,一把揮開公子的手臂。 “不必,公子再會(huì)!”小姑娘拉著阿公的衣袖匆匆欲去,卻又在道別時(shí)回頭相望,那一眼啊亮如星斗,日月生輝,再加之那燦若桃李的如花笑顏,怎能不讓人惦念不忘。 “哼!”阿爹一聲自鼻息里擠出的冷哼將我的眼從銅鏡上光喚回?!斑@般依依不舍,那廝若是不來倒是真的傻了!” “哪里是依依不舍!”我急急辯解,卻又一時(shí)找不到合適的詞句,便支吾起來,“分明。。。分明。。。是。。?!?/br> “分明是勾引撩撥!笑的這般輕賤!”朱秀接過話頭,陰陰仄仄瞅著我道。 “哪有!哪有!我從來不都是這般笑的么?”我輕撫面頰,淺笑道。 我也是第一次見自己的這般笑顏,要知我自小被說丑,便覺自己真的丑,哪里知道他們所言的丑是與我那第一美人的阿娘相比。此時(shí)日我已長開許多,眉眼已與阿娘有幾分相似,笑起來嘴角的揚(yáng)起又有些許阿爹的樣子,我自己也覺我好看的有些過分了呢! “啪”的一聲朱秀將銅鏡丟到地上,三下兩下邊褪去衣衫邊道,“我忍不了了,卿卿!” “我早忍不得了!還不快些動(dòng)手!”阿爹不知何時(shí)手里多出來一捆細(xì)細(xì)的麻繩,手一揮丟到朱秀懷里,順勢將我壓制在案幾上不給動(dòng)彈。 朱秀便繞到案幾前面將我的雙手緊緊捆在一起,我便覺不妙,大喊道,“舅父,我知錯(cuò)了!我不該讓那登徒子摟抱二回,更不該讓他摳摸揉捏。。。啊。。?!?/br> “為時(shí)已晚,我的小yin婦!” 朱秀一邊將我捆綁結(jié)實(shí),一邊低頭吸咬我一側(cè)奶頭。 “還有摳摸?阿爹已然開始挺動(dòng)腰身,上面則也和朱秀一起啃咬著我的另一側(cè)奶頭,悶聲悶氣的問,“這里?還是這里?” “啊。。。啊。。。不是。。。不是。。。沒有摳摸。。。只有揉捏。。。揉捏屁股而已。。。慢些。。。慢些。。。啊。。?!蔽抑硬贿^此劫,便一五一十老實(shí)交代。 “方才問你不肯講,此刻再講出來我們又如何能信你?”將我捆綁的如螃蟹一般模樣的朱秀,拍拍阿爹道,“吊她起來。” 話音未落,我便輕飄飄浮起來,就見阿爹手腕一翻我整個(gè)人便被兩根繩索自背后吊起在屋子中央。 “不要。。。不要。。。啊。。。疼。。。疼。。。啊。。?!蔽彝絼诘膾昝撝?,那繩結(jié)卻是越拽越緊,勒的皮rou委實(shí)有些疼。 “疼,便是對了!出去招蜂引蝶不是你的錯(cuò),但瞞而不報(bào)卻是該打!”朱秀左右欣賞著他捆綁的手藝。 “師兄,還是莫要廢話吧!”我那永遠(yuǎn)凌厲的阿爹,此刻哪里還能不凌厲,抓住我被綁得大開的雙腿上的繩結(jié)便兇狠入將進(jìn)去。 “啊。。。。。。啊。。。。。。啊。。。。。。”被吊著所有份量都聚在吊著繩索處,我不得不屏息縮氣想減少身體的分量,哪知這樣正好合適了cao弄的人。 “呃。。。吔。。。好緊!”阿爹吼著開始發(fā)力,越是入的艱難他越是孟浪,伴著“砰砰”的撞擊聲我如蕩秋千一般,被他推出去拽回來的猛戳。 “啊。。。。。。啊。。。。。。啊。。。。。?!睕]幾下我就被入得酥麻難當(dāng),將泄不泄的當(dāng)口,他卻停住不動(dòng)了。 “小yin婦!若敢讓人cao你的搔xue,我便生吞活剝了你!”阿爹惡狠狠的擰住我的奶頭,低聲問道,“那廝摸這里沒有?” “沒。。。沒有。。。啊。。?!蔽以捯粑绰浒⒌珠_始大動(dòng),酥麻,快慰便又開始翻涌?!鞍 ?。。啊。。。阿。。。阿爹。。。我。。。我。。。要。。。要泄。。。泄出來。。。” “不急,我的乖寶兒,好戲才開鑼,這幾日我們有得cao,你也有得泄呢!”說話的正是綁了我就沒有的聲響的朱秀,此刻他正提了一只罐子和一只筆在蘸著一些焦黃的濃液往自己欲根上涂抹。“卿卿且停下,也來抹些,這可是從凡間那最yin的皇帝處得來的妙藥,男人抹了rou棍可硬一夜,若是吃了的話,少說也要硬他三日三夜!” “甚好!我便要硬三日三夜,cao她個(gè)三日三夜!”阿爹邊說邊抽身出去,沒有去拿朱秀手里的毛筆來涂抹,竟是一矮身蹲于朱秀腳下張口含住了朱秀的圓月彎刀,“嗞嗞砸咂”品弄起來。 “阿爹。。?;貋怼?。。回來。。。啊。。?!蔽疑凶圆簧喜幌碌谋坏踉谀抢?,xue里的癢如同有千萬只螞蟻在爬一般。 那二人卻是不理會(huì)我,一個(gè)將筆叼入口中,一手提著罐子,一手扶著吸允他rou棍之人的腦袋,舒服的微挺小動(dòng)。另一個(gè)則捧著站立男人的欲根賣力吸允,將那黃稠濃液舔食干凈便復(fù)又抬手伸到罐子里,載摳一把出來再抹到吸允著的rou棍上接著舔吮。 如此玩弄了一會(huì)兒,他倆又交換過來,彼站此吸,各自舒服著,全然忘記了我也在場,且被入得半上不下,xue癢難耐! “舅父。。。阿爹。。?!蔽胰跞蹰_口,可那倆人沒聽到一般,我立時(shí)想過來,恐是喊錯(cuò)了人,便改口道,“相。。。相。。。相公。。。們。。??臁?。??靵韈ao。。。cao你們的sao娘子吧。。。” 阿爹揪起身下的朱秀,兩人相視一笑,一個(gè)執(zhí)筆,一個(gè)以手,分別蘸了些罐子里的濃液,來我身上涂抹。 朱秀的筆尖輕輕的掃著我的奶頭跟腋窩腿根,阿爹的手指則重重?fù)竿谥业那昂髢蓌ue,爾后他們又以寬大的舌來舔吃他們抹上去的東西,卻不是誰抹的誰吃,而是誰想吃哪里誰去哪里吃。我因是被綁著,頭向后垂下去,很難抬起來觀看,只能隱約覺得是誰在我身體上做什么。 這一刻是朱秀在舔我的菊眼,我看到在我身側(cè)是有意無意曾弄我的阿爹的丈八蛇矛,下一刻便是他倆在爭舔我的花珠,因?yàn)閮蓷l舌頭在互戲,你舔一下他便舔兩下,你舔三下他便舔四下,你吸住不放他便用牙咬住拖拽,不消幾下我便“嗯嗯”“哎哎”的欲泄不泄,那兩個(gè)壞人卻是放開不再戲耍,更壞的是,那涂抹的東西分明就是yin散媚藥,我的奶頭已然針扎般熱痛,我的xiaoxue早已水滿為患,那熱熱燙燙的小菊眼更是忍不住的想讓人頂弄磨搓! 可,可那倆人雖口口聲聲“不行了”忍不住了”卻偏不來入我,只躺臥于我的身側(cè),一個(gè)騎一個(gè)頂?shù)淖约喝雽⑵饋?!那聲聲的吟叫,那陣陣的拍擊,還有那“噼噼噗噗”的入rou聲,激的我的心緊了又緊,身子扭了又扭,只把個(gè)手腳都勒的毫無血色了也不在意! 原來,原來,他倆所言的重罰便是這狂搔猛撩不給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