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嗜羞辱啊(舔腳,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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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坐,等我寫完?!?/br> 栗木抬頭看了一眼,繼續(xù)噼啪的打字,秦笙小心瞄了一眼,并不是公司的訂單,該是她自己在外的發(fā)展,他們還在一起的時候栗木就表現(xiàn)出強大的領(lǐng)導(dǎo)力與對目標的不懈追求,那時他就知道栗木絕對不會碌碌無為,也不該被自己拖累,他等在一旁,刻意把視線往上看。 “嗯,唔,啊,我……” 沙啞的聲音隱隱約約,秦笙已經(jīng)沒有了一開始的從容,身體攤開表情難耐,栗木還在對面對著電腦,鞋子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踢掉了,白嫩的腳丫抬高踩在秦笙小腹。外套被蹭得凌亂,露出一線緊實的腰腹,秦笙羞恥的抬起手抓住一塊胸肌揉捏,放松下的胸肌極為柔軟,被手掌包裹著揉弄更是軟得溢出指縫。 腳掌不斷移動,踩夠了火熱的腹肌又游走到了秦笙胯間,秦笙臉色漲紅,在栗木來到他腿間的同時抬起手揪住自己被穿透的乳粒,閉著眼睛又掐又捏還捏起乳環(huán)拉扯,嘴里哼哼唧唧的小聲呻吟。 “好癢,啊,哈,好想要,想要更多的,不夠,嗚。” 細嫩的腳心感受到來自其他身體的熱度,明明是個性格冷漠的人一些部位卻軟嫩得過分,比如這片明明隔著彈力帶也能感受到其中柔軟的腿心,就連大腿內(nèi)側(cè)都柔軟敏感得很,腳趾一勾一撓秦笙的呼吸就被迫的跟著重上一分。 辦公室里都彌漫著秦笙的輕吟,人又在腳下聽話的揉捏自己,面對這等活色生香栗木理所當然的把人摟在懷里疼愛。秦笙虛坐在栗木懷里一只腳撐地,他的身量比栗木高上不少要蜷縮起來才能被栗木摟在懷里,一個大男人如此作態(tài)在其他人看來大抵與軟弱虛偽分不開,而故事的兩位主人公倒是適應(yīng)良好,一個滿意于秦笙的知情趣一個沉浸與頰邊那一片豐滿,哪有什么心思在意到底符不符合社會群體的默認。 栗木順著大開的衣領(lǐng)撫摸性感的rou體,流連過清晰的鎖骨握住一邊胸rou搓捏了起來,也許是身體雌性激素比一般男人分泌得要多,秦笙的胸肌清晰豐滿一手都握不攏,不同于看見的堅硬,真正揉捏過的人都知道,放松下來的肌rou出乎意料的軟綿又略帶幾分柔韌,感覺居然比褻玩一團真正的奶子還要棒。 滑膩的乳rou隨著栗木用力而充滿指縫,乳rou因為掌心的不斷收緊帶上凌亂的紅痕,秦笙靠在栗木胸前發(fā)出粘膩的喘息,與栗木近到能聞到她脖頸傳來的草木香,他下身那兩口濕軟的rouxue已經(jīng)不爭氣的滲出大股yin液期待著接下來的疼愛。 摟著秦笙的腰的手慢慢移到小腹,那里有她早上射進去的所有東西,讓栗木有一種清晰的這個人被她所控的感覺。她可以把他當成玩具,性奴還是rou便器來使用,這身皮rou從此只能承受她愿意給予的一切,哪怕在外人眼里是多么優(yōu)秀強大,衣服里的身體還是被她玩弄得yin液橫流,而他再沒有權(quán)力拒絕,就像現(xiàn)在在下屬的辦公室里他看著身體各處被肆意玩弄還得發(fā)出配合的輕喘,當然她也會小心,不讓這個人有機會逃脫反噬自己。 栗木拉下秦笙的褲子,露出下身,在前面只能看到硬起的yinjing被小巧的籠具束縛,秦笙好像感覺不到一樣隨著胸膛被揉搓呻吟。本來只是想玩幾下再狠狠欺辱一番的栗木也被這副sao樣勾起了幾分興致,她把秦笙推倒在地,一腳踩在他的肩膀。 “爬過來?!?/br> 椅子的高度剛好秦笙跪坐著,秦笙抬眉看了一眼,雙手撐起往前爬去。上衣衣領(lǐng)大開到可以窺見乳環(huán),從小腹往下的衣物還完好,被拉下的褲子卡在大腿,衣服間突兀多出來了一個sao浪白皙的屁股隨著前進擺動。貞cao帶的設(shè)計者一定對反差有極為深厚的研究,白皙豐滿的臀rou堪堪被幾條零散的黑色帶子兜住,稍微動作大一點就是一陣rou浪搖曳,現(xiàn)下正被堆在衣物之間,隨著爬行色氣的扭動。不過幾步就到了栗木面前,秦笙換了一個姿勢跪坐在她面前,兩腿略分開惹眼的臀rou堆在腳裸,雙手撐地胸膛往前挺,看起來格外乖巧。 “舔它。” 栗木雙腿交疊,比身體更白皙的腳懸在半空,圓潤的腳趾上修剪得整齊的指甲看起來晶瑩,她疊手壓低身體,表情看起來更有壓迫力。 “舔干凈它,sao貨,聽到這句話是不是很興奮,壓抑本能不辛苦嗎,既能保護自己又能滿足不為人知的欲望,這么好的事為什么不呢?” 懸在半空的腳微微抬高,離秦笙的鼻尖只有兩指,栗木清晰的看到他的喉結(jié)不自然的滾動幾下,低垂的視線余光粘在自己腳尖,栗木笑了,這位繼承人先生果然很饑渴,除了戀痛也很喜歡被羞辱輕賤,她的聲音越發(fā)低沉,帶著奇異的蠱惑。 “一直忍著不暴露自己很辛苦吧,明明是一條賤狗卻得裝出一副人樣來,把自己跪在主人腳下的本能忘卻,很難受吧,被我強jian時是不是一邊爽得流水一邊慶幸不用再裝個人樣了。” 秦笙的頭顱隨著話語一點一點低垂,“那就低下頭來,把我的腳舔干凈,跪在我的腳邊服從我的意愿吧,拋棄掉人的義務(wù)與權(quán)力,只要服從主人就好?!?/br> 下唇已經(jīng)碰到栗木的腳趾,秦笙沉浸的情景突然結(jié)束,面對著這種情況要不要伸出舌頭的糾結(jié)情緒太過濃重,栗木不用仔細觀察都能感受到他的兩難。沒錯,她是故意的,故意在秦笙即將舔上的前一秒停下,讓他清醒的面對這次選擇,她可不是惡作劇,只是想通過秦笙的選擇決定日后的行為而已,一只可以被馴服的狗還是一個要小心不被反噬的性奴。 栗木很有耐心的懸空著腳,當她看到秦笙越來越急迫的咽下口水時,已經(jīng)有了幾分把握,小腿悠哉的緩慢搖晃。不過一會,一雙手就急切的捧住她的腳,握住腳的那一刻秦笙渾身的緊繃都消失了,他輕輕吐了一口氣,妥協(xié)一樣的低頭含住一顆圓潤的拇指。 ‘果然不愧是你,這么快就看出來了?!伢虾活w腳趾心想,想要被栗木馴服調(diào)教帶在身邊玩弄的渴望這些年已經(jīng)深入骨髓,長久的渴望已經(jīng)扭曲成yin賤的性癖恨不得被日日踩在腳下羞辱,在被壓著進入時他也的確太過容易興奮。不過這些都因為是栗木啊,都因為是你啊。只要是你,只要讓你盯著我看,再yin賤也沒有關(guān)系,被當作隱藏的m奴也沒有關(guān)系,只要讓我所有你,只要一直看著我,怎么樣都沒有關(guān)系。 栗木第一次看到秦笙不帶虛偽的露出這副稱得上低眉順眼的表情,用濕熱的口腔包裹著拇指,舌頭溫柔細致的舔弄,眉眼自然的露出幾分滿足,就像能舔干凈主人的腳是無上的榮譽,配合著這副衣衫凌亂的樣子倒像是忠誠貼心的sao狗。栗木用拇指攪弄細心舔弄的舌頭發(fā)出咕嘰咕嘰的響聲,唾液來不及咽下充滿口腔被腳趾翻動著溢出嘴角。栗木看著他被明明綁的很好看卻被冷落的屁股遞過了一管細長的精華。 “去插你自己的屁股,用力點我要聽到水聲?!?/br> 精華瓶不過兩指粗細,四四方方的玻璃質(zhì)長條型,拿在手里比手掌還長,秦笙松開一只手接過它,伸到身后,高高撅起屁股把含了一下午的肛塞撥在一旁,濕漉漉的xue口被肛塞cao成了盛開的rou花,正饑渴的咬合。他正要把東西塞進xue里,栗木突然叫停。 “等等,先用手cao,等到水多了再插深進去。” 秦笙含著腳趾模糊不清的應(yīng)聲,用修長的手指分開艷紅的xuerou插進兩個指節(jié),嘴里也不忘舔干凈接下來的腳趾。他一只手捧住栗木的腳,舔干凈圓潤的腳趾,一只手伸到身后狠狠的插弄高高撅起的屁股,軟爛的xuerou熱情的包裹著進出的手指,順著插弄發(fā)出曖昧的水聲,有戀戀不舍的xuerou跟著手指被拉出體外又被帶回去,如此進出之下秦笙手舌居然沒有絲毫懈怠,手穩(wěn)穩(wěn)的扶住栗木的腳低著臉用舌面舔白皙的腳背,像在做一件對他來說無比重要的事情。 栗木看那一朵rou花漸漸糜爛紅艷卻苦于進出的手指只有兩個指節(jié)無法滿足,示意秦笙換成細長的精華瓶。沾滿液體的手從rouxue收回來,拿起旁邊玻璃質(zhì)的細瓶,后xue早已不用擴張,饑渴的把xue口的硬物吞吃進體內(nèi),前方y(tǒng)injing已經(jīng)不知廉恥的抵著疼痛硬起,權(quán)當是讓兩口xue多滴幾滴yin液。 “……嗚,唔?!?/br> 含糊不清的聲音從秦笙嘴里吐出,玻璃瓶出乎意料的長,明明已經(jīng)深入到極少觸碰的體內(nèi)卻還有一小節(jié)落在屁股外,秦笙含著栗木的腳趾握住底端,一狠心把所有都推入體內(nèi)。冰涼堅硬的物體擠到柔嫩的內(nèi)部,連呼吸都能感受到身體內(nèi)部的異樣,他輕輕呼出一口氣,握住底端大開大合的進出著。 火熱的氣息打在栗木腳背,秦笙右手對著前列腺用力研磨,把栗木的腳舔得嘖嘖作響,輕柔的癢意刺激著腳心,單看秦笙狂熱的表情絕對猜不到他已經(jīng)被插得水花四濺。一邊臣服的趴在主人底下舔腳一邊聽從主人的吩咐親自cao哭自己,‘啊’秦笙因為自己的意yin興奮得把玻璃瓶深深捅入體內(nèi),想到是栗木的吩咐粗暴的動作反而帶給他更強烈的服從欲。 “啊,好深……嗚,哈,不行了,好麻,要更粗更長的,哈,捅穿它,捅穿sao屁眼,唔,插,插爛它……。” 栗木的整只腳幾乎踩在秦笙臉上,看著美人被踩在腳下殷勤討好的樣子的確有不俗的征服快感。軟滑的舌頭劃過腳縫腳掌,栗木腳下稍微用力壓住他的鼻子看著秦笙臉漲得通紅還要吐著舌頭繞腳心打轉(zhuǎn)的狼狽樣,像一條狗一樣伸著舌頭大口吸氣,吐著舌頭本就不易吸氣可嘴也被堵了大半,呼吸越來越急促,屁股倒是越發(fā)興奮,把四方的精華瓶裹得越發(fā)緊,體外一段瓶子上還粘著嫣紅軟爛的xuerou,捅入時xue口每一條褶皺都饑渴的迎接有棱有角物體的研磨像一朵盛放的rou花,粗暴急促的動作反而讓身體更加難耐。 “唔,好憋,呼,喘不上氣來……” 秦笙流著唾液含糊不清的求饒著,身體供應(yīng)不足氧氣讓他的動作慢了下來,胸膛劇烈起伏爭取著每一絲能進入體內(nèi)的空氣,心里不免冒出連呼吸都不能被自己掌控的慌亂感,可手腳酸軟無力,連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提不起來。秦笙能感覺到意識漸漸昏沉,與此相反的是最單純的rou體刺激在他腦海里越來越清晰,他能感受到xuerou被拉扯出體外時那種吸附力與痛感,被強行壓下的快感越來越難以忍受,就連踩著鼻子的酸麻感也越來越強烈。 栗木很清楚的看到隨著時間流逝秦笙的眼睛略上移表情慢慢呆怔,她壓低身體拉開他的衣領(lǐng),雙乳上晶亮的乳環(huán)正劇烈搖晃,她伸手抓住一把乳rou用力的揉捏起來,發(fā)現(xiàn)秦笙的反應(yīng)出乎尋常的明顯,只是被擰了一把身體就明顯的顫抖,把乳rou抓在掌心揉捏,果然比平時更為敏感。栗木掐著時間把腳放下,讓秦笙能正常呼吸。 “咳,呼,咳咳咳,呼,咳咳。” 當可以自由呼吸時,大部分人的本能是珍惜這珍貴的時間深深吸一口,肺部承受不了自然就嗆到了,秦笙也不能避免,他極為狼狽的用手撐地,另一只手用來遮住被嗆住扭曲的臉,唾液鼻涕滴在地上聚成小小的一灘。 “喜歡?不急,下次在寬敞一點的地方再繼續(xù)?!?/br> “咳咳咳,咳咳咳?!?/br> 聽到她的話咳嗽聲明顯變大,秦笙的臉漲得通紅,在一定程度上的互相交流后他們的關(guān)系不再局限于見色起意,栗木也有意創(chuàng)造一個略舒緩的環(huán)境,當然某些時候例外,不過這種把內(nèi)心想法赤裸裸挑明的行為還是讓人害羞。 辦公室就是這點不好,想把人壓著cao時極不方便,明明如此誘人可因為場地限制不能放開的玩栗木心里不滿,決定了,下一次要把人帶到有床的地方。秦笙的yinjing在籠具里勃起這么久已經(jīng)有幾處破皮流血甚至大面積的青腫,遍體鱗傷的小家伙看起來格外可憐,栗木伸手解開了貞cao帶,拿下籠具時明顯的看到受傷的小東西抖了抖,從馬眼流出幾滴透明的液體,手掌觸碰時秦笙略握緊了拳,直到y(tǒng)injing安安生生的垂在腿間才松開。 “站起來并著腿。” 秦笙聽話的站得筆直,公司發(fā)展得快為了避免某些對家狗急跳墻惡意傷害員工或攪亂項目辦公室里安裝的都是單向玻璃,自然不會出現(xiàn)某些‘震驚!華碩繼承人居然……’‘華碩某經(jīng)理深夜滯留公司竟是因為……’之類的標題。栗木把手插在他腿間,夾緊的大腿rou貼著rou,插在之間的手被彈嫩的大腿包裹得沒有一絲空隙,與可以深入的其他部位不同,這里觸碰著的都是厚實的rou,是一種更有力也更被動的包裹,如同純潔的處女緊閉雙腿,卻無法阻止手掌在隱蔽的密地探索,殊不知在猥褻的人看來,連這一點徒勞的抵抗都如同蜜糖般誘人。 如果是大大方方的分開腿,可能還不會有這種羞恥感,可當雙腿閉合身體挺立時,人的某些羞恥自尊也隨著回來,這時腿間插一只動彈的手極易讓人聯(lián)想到各種不敢揭穿只能默默忍受的褻玩侵犯,腿間液體順著大腿滑落更讓人清楚感受到自己的yin蕩。 秦笙就是這樣一副情景,插在腿間的手已經(jīng)三指攥在一起塞進雌xue里抽插了,夾緊的大腿把每一分動作都反饋到大腦,手指是怎么樣進出又是怎么樣撥開yinchun讓yin液涌出的,都在腦海里清晰浮現(xiàn),隨著褻玩流下的yin液打濕了大腿更是讓人羞恥,哪怕平日里yin液流的再多,也沒有現(xiàn)在這種液體一點點滴下慢慢沾濕腿間繼續(xù)往下流的清晰感覺。 隨著手指的深入,栗木的手腕也慢慢被細膩柔軟的大腿內(nèi)側(cè)軟rou包裹,她兩指并攏在xue內(nèi)攪動,夾緊的雌xue比平日更緊致敏感,yin液豐沛柔軟豐滿的內(nèi)壁絞著進出的手指,比平日略用力些才能插到深處。 秦笙能清楚的感受到xuerou被搗弄傳來的快感,前方陰蒂也被兩根手指碾著揉,體力還未恢復(fù)的他被快感逼得腰酥腿軟。仔細找尋了許久,栗木才總算找到了那個塞住宮口的跳蛋,稚嫩的zigong居然已經(jīng)把它吞入大半,只留一點點底座在yindao,下次還是該塞專門的zigong栓好。 “唔,輕點,輕點,啊?!?/br> 跳蛋在zigong被cao得麻木的時候塞進去,過了這么久,宮口早就習(xí)慣了原本的異物,現(xiàn)在被手指撥動起來又痛又酸的感覺讓秦笙瞬間帶上泣音。 “好酸,好酸,啊,不要弄了?!?/br> 秦笙已經(jīng)開始用手撥栗木的手指,挺直的身軀瞬間彎了下來,而大半個手掌都塞進xue內(nèi)的栗木稍微用力按壓一下內(nèi)壁,秦笙就軟得扶著膝蓋求饒,她這才認真把早上塞入的跳蛋撥出來。 “嗚,啊,別,我不拿了,我不要拿出來了,不要,好酸,啊,身體要穿了?!?/br> 被勒令并腿站著的秦笙尖叫著哭泣,他半彎腰試圖按壓被欺負的小腹,空蕩的后xue突然的噴出一股熱流,前面雌xue被塞進了一只女子的拳頭,只留下手腕在外,滴滴答答的液體順著手腕滴落。 栗木找到那顆出來大半的跳蛋,被絞緊的手指握住最初的那一段,這樣揉弄宮口逼迫zigong蠕動排出跳蛋就又哭又射的還是太嫩了,日后要用這處排卵還需要調(diào)教。 “說什么傻話,別急,就快拿出來了,你要是喜歡日后再塞回去就是了。” 說完,栗木手指用力,粗暴的把卡在宮口的跳蛋取了出來,不等秦笙回過神來,手掌握成拳抽離雌xue,積蓄許久的液體瞬間噴涌出來,栗木甩著手掌上的手站在一旁。秦笙傻傻的張大嘴巴,卻吐不出一句話,表情似哭似笑,只有顫抖的屁股下雌xue還在大口大口的往外涌出液體。 “啊,我,壞了,壞了,哈,哈哈?!?/br> 直到液體流盡,剩下的都是新分泌的yin液,秦笙屁股上的roudong還無法閉攏,而他還沒回過神只會傻傻的念‘壞了壞了’。太脆弱了,栗木心想,完全不想這幾日來的行為幾乎算得上凌虐,對象還只是一口稚嫩的花xue,換了他人絕對撐不過兩頓折磨,秦笙連zigong被拉扯都不過癡怔片刻已經(jīng)是夠堅強了,她把手上腥粘的跳蛋塞進秦笙嘴里,對著那張臉抽了一巴掌。 “唔?!?/br> “醒了?”栗木擦著手問道,“醒了就好,回去自己清理干凈,特別是那根jiba,別弄壞了,嘴里的東西舔干凈再拿下來,我明天早上上班前去找你,自己提前到?!?/br> 說完,擦手的手帕被扔在地上,栗木轉(zhuǎn)身離去,不知道筋疲力盡的秦笙抖著腳把手帕與沾滿液體的玻璃瓶一起撿了回去,堆在床頭柜每天小心的抱出來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