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鈴還須系鈴人(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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設樂響輔全然沒有想到自己會看到這樣的場面。在傭人打開這個散發(fā)著詭異氣息的房間的門之前,他被再三建議說千萬不要做出任何過激的反應。 他好不容易找到了這座隱于市郊的老宅。傭人們貌似事先接到了通知,如果設樂響輔到了的話就帶他進去。他以為解鈴在這兒,正跟上屋理論,后者可能一臉無辜地表示根本不知道刀被偷走的事情。 但他實際上看到的卻是這樣的場面:房間里出來一張書桌之外別無他物,墻上,窗上,榻榻米上都布滿了黑色的線條,和設樂記憶中那晚在古玩店里所見到的一樣。唯一不同的是,解鈴天雨正躺在那里。 他側躺在一片不知所云的混亂筆畫的中心,眼睛緊閉著,雙手不自覺地握成拳,仿佛正受著什么痛苦。從設樂進門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自他的身后,榻榻米上延伸開來的看似一對 翅膀的圖案,而設樂熟悉的那把刀正端正地插入到振飛的雙翼之中。 腦子里有危險的信號響起,設樂大跨步走進,跪倒在解鈴面前。 “喲,你可來了?!币恢笨吭趬叺纳衔蓍_口說話了。他的手上纏著繃帶,似乎是受傷了。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上屋さん?!”設樂控制著自己的聲音不讓它飄移。 上屋像個勞累的老頭子一樣坐直身體,雙手放在膝蓋上。 “我一直都在猶豫要不要這樣做,因為他要是一輩子都這樣子健忘對我來說倒也是個好事?!?/br> “你到底在想什么?!” “我只是想要他的刀而已,我最初只是這樣想的。我們因為他的刀而相識了,完全不知道我做了什么過分的事的他和我相處得很好。其實就這樣下去也未嘗不可。我甚至可以耍一些小伎倆來把他的刀騙到手……” “你向他提出入籍也是耍他的嗎?” 上屋笑了一下,“是誰告訴你的?” “我之前去店里找你,你的傭人告訴我的。我一提起解鈴さん她就很不高興。也是她給了我這個宅子的地址。” “是嘛……”上屋苦笑了起來,“女人就是這樣子的嗎……” “你還沒有回答我。你向他提出入籍是耍他的嗎?” “是的吧。我想要那把刀,但是偷什么的實在不是正人君子所為,于是我拼命地追求他,如果能入籍的話,這把刀也就自然而然姓了上屋了,我就變成他名正言順的主人了。” “但是解鈴さん不記得了?!?/br> “對。我希望他一輩子都不要記起來了。” “但是你是喜歡他的對嗎?” “我說過了求婚只是為了刀?!?/br> “不全然是。我感覺得到?!?/br> 這是兩個男人類似爭風吃醋的對話。設樂不斷地追問上屋,希望他能承認他對于解鈴的感情,好像這樣做他便能釋懷似地,或者說,他便可以用對待藤木的態(tài)度對待上屋了。他的思想很簡單,解鈴身邊的人只能用“敵人”和“不是敵人”來區(qū)分。這就是他愛他的程度吧? 上屋冷眼看著設樂,“那又怎么樣?他現(xiàn)在是你的人了。剛才我問他,他很坦白地說他和你在一起很幸福。他還說,因為有了現(xiàn)在的你,他已經(jīng)對十多年前的記憶不敢興趣了,他已經(jīng)不需要以前的他了?!?/br> “什么意思?” 上屋指著解鈴,“他的健忘是受到我以前沒有驅(qū)逐干凈的妖物的影響,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成功逼它現(xiàn)形了,但是危險還存在。我需要你做一個選擇。” “選擇?” “對。因為我沒有權利選擇,才一直等著你過來。聽我說,驅(qū)魔的成功率不是百分之百的,而且這一次的情況也不是一般的復雜。這個蝶妖附在他身上已經(jīng)那么多年了,要輕易地把它和他的rou體剝離開來幾乎是不可能的。在徹底驅(qū)逐妖物的過程中他的身體會受到傷害,這個我希望你明白。” “最壞的情況是怎樣?” “像十幾年前一樣失敗的話,他會再次失去所有的記憶。但是這個幾率非常小,請你相信我。不過我想要你做出的選擇是,要不要驅(qū)逐這只妖?!?/br> “這不是當然的嗎!” “如果驅(qū)逐成功,我想他應該會恢復記憶,他會記起所有的事?!?/br> “這不是很好嗎?” “他會記起我玩弄一樣地向他求婚,他會記起藤木卑劣地騙了他,他還會記起他和設樂響輔這個人自小就有的單純的友情。他會回想起這些東西,然后對現(xiàn)在的生活,對我們這些人的偽善,對你的愛產(chǎn)生懷疑。這是你希望的嗎?” 上屋的話成功使得設樂猶豫了。他真希望這些都是無稽之談,他真希望就算解鈴回憶起來所有曾經(jīng)發(fā)生在他身上的事,他也會一如既往地喜愛他們現(xiàn)在的關系,他也會愿意和他親吻,擁抱。但是毫無疑問的,這些事會對他造成多大的影響,都是設樂和上屋無法估計的。 “但是……就因為這樣而……” 自己是個自私的人。只要是牽扯到他和解鈴的事自己馬上就會變得非常自私。他得保護他不受到他人的傷害??墒莻谷皇莵碜杂谒麑λ幕貞洝?/br> “設樂君,解鈴君他說過的,他已經(jīng)不需要以前的記憶了?!?/br> 即便是他自己所期望的,但是…… “設樂君,我可以放棄這場驅(qū)逐。妖物并不對他的生命安全造成威脅,他還是可以像現(xiàn)在一樣跟你過的?!?/br> “但是……” 自己是自私的。 和管理員打過招呼,他找到一個位置坐下,打開電腦,聯(lián)網(wǎng),登陸郵箱。 有了網(wǎng)絡這種工具,他終于可以不受時空限制地和地球另一端的人交流了。他打開收件箱,一封未讀郵件正在等著他。他讀著,看到那幾個字,拖動滑條的手縮了一下。 分手了?他和現(xiàn)在的女朋友分手了?什么?這算是什么分手理由啊,他的性格不就是這樣的嘛,要是不喜歡的話當初干嘛還要在一起?。?/br> 為他打抱不平呢,他想著,笑了一下,但隨即便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tài),馬上捂住嘴巴。摯友失戀了,自己居然在這里笑?哇,這個實在是太糟糕了啊…… 但是,居然有滿足感。雖然很小,但是那么容易就被本人察覺到了。 他失戀了。他把事情的原委和自己被甩了之后的感受沒有任何忌諱地全部告訴了他。他向他詢問戀愛意見,自己對女友是不是逼得太緊了。 這樣就產(chǎn)生滿足感了呢,作為那個人,可能是唯一一個,會這樣真摯傾訴的對象。 心情緊張地準備寫回信,手放到鍵盤上了,心在怦怦地跳著呢。忽然之間,只是一瞬的念頭,他居然把那幾個字寫上去了。 居然,想要說出來了。在剛剛得知那個人失戀的時候,居然就想這樣說了。 絕對,絕對會把他嚇到的吧?剛剛成為單身的他看到這句話絕對會大叫起來,然后不知所措的吧?而自己也一定會被討厭的吧? 就是啊,怎么可能說呢,這句話,即使是他…… 一個一個字地刪除掉,而他的心情也隨著被刪除掉了這幾個字而低落了起來。因為實在是很想說呢,憋了那么久了。 可是,讓他知道自己真實的心情真的好嗎?他會不會被他用異樣的眼光看待呢?要是就這樣按了發(fā)送,這說不定就成了他們之間的最后一封信了呢。 這種事情不可以發(fā)生。 暫時關掉郵箱,讓自己冷靜一下吧??墒悄X海里突然浮現(xiàn)出了那個人失望的臉啊,他正說著那句“好惡心”呢…… 如果就這樣被討厭的話,自己不如去死算了。 但是…… 自私的他想,就算是要死,也還是希望能夠說出來啊,把那句話,對他說出來。 不知從哪里來的勇氣和決心,他重新打開郵箱,填好收件人的地址,在正文里,把那句話寫上去了。 握著鼠標的手已經(jīng)顫抖到不能動了,他的肺也快要喪失呼吸功能了,他就要死了吧。 鼠標放到了發(fā)送鍵上。剩下只要輕輕一點。 他點了。但是郵件沒有發(fā)出去。 居然在這么重要的時刻死機了,他絕望地喊了一聲。管理員聽到了這邊的動靜,走過來問有什么要幫忙的。可不能讓別人看到?。∷榧敝麻L按了開機鍵,沒過一會兒他的眼前全黑了。 他跟管理員說是死機了,他下次再來吧。 但是他沒有來啊。 那封沒能發(fā)送出去的郵件就這樣沉默在了某個渺小的時空中,連同他那份細小的感情一起。 設樂君,其實我一直都很喜歡你。 一群剛剛從京都回來的人在辦公室里興致勃勃地討論者見聞。 “當時巖田他假裝差點跌下去,把住持老先生給嚇壞了呢?!?/br> “哎,真的?有照片嗎?我要看~” “說道照片我就來氣,當時我把相機交給設樂君拜托他看到什么有趣的就拍下來,結果我們都參觀完了兩個博物館了,相機里什么照片也沒有!” “哈哈哈,他肯定也是玩得開心了忘記照下來了,是吧,設樂君?” 被點到了名,一直只是沉默著看著桌面的設樂終于抬起頭來,一臉疑惑,“怎么了?” 菅沼無奈地出口氣,“我說你啊,最近真的是一點精神也沒有啊,在京都也是,是不是生病了?。俊?/br> “對呀,我看設樂老師最近一個禮拜都沒精打采的,好像換了個人似的。”坐在他對面的女教師說道,“難道是感受到了傳說中的中年危機?” “中年你個頭啊,人家設樂君還年輕好不好!肯定是有什么煩惱啦,難不成是戀愛了?” 聽到“戀愛”兩個字,設樂慣性地點點頭,“嘛,的確……” “哎???。 蹦俏慌蠋燆v地一聲站起來,“設樂老師你戀愛了嗎?!牙打~人家還以為有希望呢~” “美和子背景變成粉紅色了哦……” 設樂默默地站起來,“抱歉,我先走了?!?/br> 拖拖拉拉地走著,在校門口,轉(zhuǎn)頭望了一下體育館里劍道部的小道場。現(xiàn)在這個時候應該沒有人會在練習吧?這樣想著,設樂走了過去。 道場的門開著,里面有人影,但只有一個。在被夕陽浸染的道場里,有人揮舞著锃亮的日本刀,刀刃劈開空氣時能聽到鋼鐵的震動聲。 設樂悄悄走近了些,這樣看得更清楚。 “誰說我生氣了!”穿著和服的人忽然大喊一聲,“我干嘛要為那個家伙生氣?。 ?/br> 道場里并沒有其他人,一人一刀,很難相像他們其實是在對話。 那人再次將刀劈下,“所以說我只是——” 那是個轉(zhuǎn)身的動作,那人看見了靜悄悄而來的不速之客。設樂有一瞬間想跑,但是雙腳想粘合在了地上動彈不得。 兩人相互注視著,空氣呆滯了幾秒鐘,其間唯能聽到一人的喘息聲。 又是過了幾秒,兩人幾乎同時有了動作。穿和服的人將刀換到右手,用力一揮,刀脫手,旋轉(zhuǎn)著朝設樂飛去。與此同時,設樂趕緊抱頭下蹲,又往左一閃,刀撞到身后的墻上,掉落在設樂體側一米處,直直地插進地板里。 這幅極具沖擊力的場面簡直可以被判斷成殺人未遂的現(xiàn)場了。設樂倒在地上,琢磨著自己是不是已經(jīng)毫無美感地死在自個兒老婆的刀下了。 “一?星?期!!”他聽得那邊大喊一聲。 解鈴正氣勢洶洶地向他沖來,他趕緊爬起來拍拍屁股繼續(xù)逃竄。而解鈴拔起了地上的刀忘我地追著,看來是真的很想干脆殺了他。 沒有任何技術上的顧慮了,解鈴揮刀,設樂憑借勝似體cao運動員的柔韌性逃過一劫。 “小?野?大?輔??!”解鈴用破天荒得低的聲線狂吼著設樂的名字,“你竟敢一?星?期沒有跟我聯(lián)系!!” 設樂傻笑著,也不解釋什么,只顧拼命在道場里拼命逃竄。 “電話都不打一個!也不來找我!居然還不聲不響跑去京都??!你給我受死吧?。?!” “對不起對不起!”這個時候似乎也只能不停地道歉了。 “你的腦袋里到底裝的是什么??!哪個腦細胞告訴你可以拋下我一個人的啊!我可是在上屋那里昏迷了一整天才醒過來的?。?! “抱歉!非常抱歉!是我錯了!!”設樂慶幸自己最近瘦了不少,不然就躲不開這一計橫掃了。 “還有你憑什么讓我恢復記憶??!你憑什么代替我做出選擇啊!我明明都說了我不?需?要?了?。 ?/br> “對不起?。〉俏铱傆X得記憶對與一個人來說是很重要的,無論如何我都想解鈴さん能夠想起來的??!” “那你逃什么啊混蛋!你在逃避什么?。∧闩挛蚁肫鹗裁大@天地泣鬼神的事情嗎?。?!你憑什么認為我會因為想起和你的事而動搖?。∧銘{什么認為我會因此而討厭你啊設樂響輔??!” “可是,難道不會嗎?” “你個笨蛋傻瓜膽小鬼??!你干嘛那么喜歡猜測別人的感受啊!而且根本就沒猜對好不好!我跟你的友誼,和我跟你的愛情有毛關系??!我一想起來,難道不是會增加對你的了解,從而更加關心你在乎你嗎?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吶!!” “很對不起?。∥乙仓皇菍ψ约簺]有信心而已!” “平常那個nice自意識的你哪里去了!為什么偏偏要在這種時候退縮啊??!我可是,我可是……” 咆哮了那么久,解鈴感覺到眼前一黑。他干脆坐倒在地板上,但是刀依然緊握著,甚至是握得更緊了。 “我可是…… 最喜歡你的啊……” 他臉上汗水不斷。兩人都是喘著。設樂在解鈴面前跪下,俯下身去,“對不起,是我錯了。這一星期我自己也很不好過,想來原來只是自生煩惱而已。解鈴さん能這樣教訓我我覺得很開心。我接受。請原諒我吧。” 他本期待迎來一頓暴打的,但是他抬頭,看到的卻是意外地溫柔的解鈴,臉頰紅紅的,眼眶也是紅紅的。“所以我說你是傻瓜了?!?/br> 他主動扶著設樂的臉,與他親吻起來?;ハ嘣V說出的“我愛你”被吞沒進了彼此的心里。 “對不起,我忍不住了~” 發(fā)出這樣欠揍的聲音的設樂響輔一進門便迫不及待地把身材小巧的解鈴壓倒在了休息室的沙發(fā)上。 “喂!你給我冷靜一點??!” 解鈴大叫著反抗,設樂伸手捂住他的嘴,食指順其自然地伸到了他的口腔中。進行了某種聯(lián)想的解鈴半邊臉紅透了。 “噓……”設樂輕輕在解鈴耳邊吹氣,“這樣大叫可不好哦~要是被人聽到了的話……” 解鈴毫不示弱,狠狠地咬了設樂的手指一口,后者痛得趕緊縮手。 “你要是敢動手我就又喊又叫,把你的名譽毀個干凈。” “怎么?好像你的名譽不是名譽似的?!痹O樂反駁著,手已經(jīng)不安分地滑到解鈴衣服里面了。 “住手啦!在、在這里做,太奇怪了!” “不要這樣子說嘛,你剛剛訓得我有夠慘,現(xiàn)在正是需要安慰的時刻啊。來一發(fā)就好~啊,要不來兩發(fā)好了?” “你這個不正經(jīng)的工口男!!” 解鈴抓過身邊的某樣東西擋在設樂眼前,讓他不得不停下來——老婆 刀真的是大殺器啊…… “啊,上屋他把刀還給你了?” “他敢不還嗎?” “也是……這次真的謝謝他,把我完整無缺的解鈴さん也還給我了。” “什么叫還啊,我又不是你的東西?!?/br> “嗯……有件事我要問一下,就算你會不高興我也還是要問一下?!?/br> “那別問了?!?/br> “上屋向你求婚了對吧?” “……那是黑歷史啊你個墳淡?!?/br> “你答應了嗎?” 解鈴愣了一下。他沒有馬上作答,令設樂恐懼起來?!澳愦饝藛??” “你這是不信任我嗎?” 設樂一挑眉毛,拿開礙事的刀靠在沙發(fā)邊,俯下身去,手口并用將解鈴層層疊得的和服剝開來?!鞍?,和服就是麻煩啊……” “喂!不要把衣服弄壞啊這可是部里的財產(chǎn)?。 ?/br> “我當然信任你了……”設樂親吻著解鈴的鎖骨,“但是我信任的是現(xiàn)在不可救藥愛著我的你,而不是以前沒有我在身邊而且又悲劇地失憶了的你……” “你玩什么文字游——啊,輕一點!” “回答我,你答應了嗎?”仿佛失去了耐性的設樂強硬地扯掉解鈴的袴,一副要強上的樣子。 “別這樣設樂君!疼!” “你不說就是答應了咯?這個真的很讓我生氣!” “你的心胸好狹窄啊!都已經(jīng)是過去的事了沒必要那么在乎吧!” “因為這是關于你的問題啊我怎么可能不去在乎吶!” 感受到身后被手指粗魯?shù)厍秩肓?,解鈴的眉頭皺到了一塊兒,身體馬上僵硬了起來,都不敢動彈了。 “我沒有答應他!沒有啦??!你這個人一點玩笑都開不得啊真是的!” “真的嗎?這是真話嗎?” “真的!我沒有答應他!你好好想想啊笨蛋,要是我答應了,現(xiàn)在不早就結婚了嗎!” “真的拒絕了嗎?” “我又不是見男人就會喜歡啊,我喜歡的男人只有你一個啊你一個!” 解鈴越是這樣說,設樂就越是亢奮?!澳翘倌灸兀俊彼謫柕溃鞘稚蟿幼鞑煌?。 被挑逗著的解鈴開始輕喘,“三、藤木さん又沒有對我怎么樣!” “你們不是住在一起嗎?” “那又、又怎么樣啊!就算住在一起他、還是對我以禮相——嗯、別……” “真的?他沒對你做什么過分的事?” “都說了沒、沒有啦!你、不要在做這種事的時候、談、其他人好不好啊……” “你剛才說的,只愛我一個男人是真心的?” “當然是啦!” “那女人呢?” “設樂!設樂響輔你、有完沒完……” 沒過一會兒,房間里就只剩下解鈴的喘息聲了。設樂將頭埋在他的肩膀處,開始笑起來。 “干、干嘛停下來啦?喂你、笑什么??!” “沒什么,只是有點開心??窗?,雖然我有時候是蠻不講理,但是我這個人還是很好滿足的。解鈴さん能這么對我推心置腹我真的很高興啊?!?/br> “你明明是在逼我啊你個隱S……” “吶,解鈴さん,我有時候想啊,要是我一早醒來,發(fā)現(xiàn)所有的事情都只是個夢,那該怎么辦呢?” “你這是有多少女???” “如果,我跟解鈴在一起的時光,只是一個夢而已,我醒來以后,發(fā)現(xiàn)自己還躺在美國家里的床上,那該怎么辦呢?我想,如果真是那樣的話,我就會繼續(xù)倒頭睡覺的吧?繼續(xù)在夢里,跟你做著這樣的事吧?多好啊,就算永遠不醒來也沒有關系,因為有你在那就是現(xiàn)實了……” “不會是夢的,我這不是在嗎?難道你感覺不到嗎?” 他笑得更深了。這個笑容不知道為什么讓看著的解鈴覺得異常地危險……設樂笑著開始脫自己身上的衣服,“是的,我可是有好好地感受著呢……” “你個家伙原來是在講工口的話題嗎喂!!”